第69
灵只斋中,邬引玉翘着腿坐在靠墙的太师椅上,给祁羽非打了电话。
祁羽非人在外地,不知在忙些什么,在打第三次电话时,才被接通。
“喂。”
邬引玉不与她寒暄,直接问:“你当时用灵只斋来修行,是突发奇想?”
祁羽非那边风声很大,她含糊不清的声音传了过来:“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看萃珲近段时日不太安宁,许是被灵只斋影响了,本来想建议你把那地方填了,但忽然想起这件事,便来问问你。”邬引玉慢悠悠扯着谎,脸不红心不跳。
祁羽非沉默了一阵才说:“算是突发奇想。”声音有点虚。
“灵感从哪来的?”邬引玉笑着问。
祁羽非竟说:“你家的事,你不清楚么。”
邬引玉嘴边笑意一僵,扯平嘴角问:“什么事。”
“我是道听途说的,这事我不敢说出来,怕遭殃。”没等邬引玉反应过来,祁羽非就挂断了电话。
这灵只斋,邬引玉倒是来过几次,但每每下来,祁羽非都盯她盯得紧,像是怕被撞破什么事。
邬引玉环着池子走了一圈,又提起灯打量起祁羽非的“藏品”,多数是辟邪之物,有的看起来年份还挺久远。
她把木屉挨个拖出来,小心翻看里面的东西,拖到最下边那个时,她心思一动,伸手朝柜子底下探去。
柜底有一些空间,她往里一伸手,猝不及防地碰到了一样东西,
是隻木盒。
邬引玉把那木盒拿了出来,却见盒上有锁,还是那种老式的铜锁。她左右翻看,本想把簪子拔下,手一抬,想起自己出来时压根没盘头髮。
所幸灵只斋的架子上有银针,她取来一根,轻易便打开了铜锁。
木盒里放置着一些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片段,还有一张老照片。照片像是民国前后拍的,图像很模糊,也没有色彩,有两男三女站在正中。
邬引玉翻到照片背后,看见了两个字——“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