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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个说要报复他的家伙怎么就回来了?

 

……

方归宁默了默,单膝跪到付宇穹身侧,用手攥住那个柔软的器官,还是觉得不真实:“付宇穹,你就这么回来了?”

付宇穹:“……”

方归宁皱眉:“帮派和国能容忍你长期不在那边?”

“我在这边,对他们未必没好处。”

“这边的司法系统呢?”

“他们巴不得我在这边”付宇穹被肚子里的绞痛弄的有些烦躁,闷声道,“能不能,先干正事?”

方归宁轻笑一声,手依旧不温不火的揉着那人的下体,继续拷问道:“你的根基都在国,你在这边,能做什么?”

付宇穹闭着眼,努力去忽略肚子里的痛苦,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方归宁手上:“找份,唔,工作呗。”

方归宁捏了捏手里渐渐饱胀的器官,居然有些舍不得松开:“找不到工作,你可以去方舟做服务生。”

“那才能赚多少钱。”付宇穹背着的手松开,包裹住方归宁的手,带着他加快了撸动的动作,“你平时都不自慰吗?”

方归宁翻了个白眼,把手抽回来,反手给了付宇穹的屁股一巴掌:“别得寸进尺。”

唔~付宇穹满头冷汗的弓了后背,只这么微小的一个震动,便让他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可提醒你,这灌肠液的刺激性不小,坠肚感只会越来越明显。”方归宁站起来,拉了一个小凳坐下,手里的马鞭再次拍了拍付宇穹的大腿内侧,“谁让你把腿并上的?”

……

不用方归宁说,付宇穹也能感到肚子里疼的越来越厉害了,几句话的功夫,括约肌也开始痉挛,别说分腿了,只要一根肌肉的力气没用对,括约肌的痉挛就会酸爽到让他想骂人。

这种纯生理的反应,真不是忍耐力可及的范围。

“方归宁”

“换个称呼。”

“主人,”付宇穹闭上眼,和括约肌痉挛的痛苦比起来,肚子里那种像是把肠子都要拧到一起的疼都算是好的。能忍到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他真觉得,快到极限了,“一定,唔~要舔吗?”

方归宁没理付宇穹的问题,他用马鞭的头托起那家伙疲软的性器,嗤笑:“怎么软了?”

“唔!”付宇穹双拳在头侧握紧,忍过后穴的一阵痉挛,没什么力气的道,“主人啊,疼成这样,哪怕吃了春药都得软掉。”

“我看你是射不出来了。”方归宁笑了笑,不怎么做人的用马鞭扒开那家伙的臀缝,“那就排出来吧。”

付宇穹脸色一白,他那脆弱的括约肌本来就已经不受控制了,臀瓣被扒开的瞬间,那个地方便像是通了电。

唔~~

付宇穹疼的一口气憋在嗓子眼,真是久违的痛苦了!

膝盖下的汗害的他有些跪不住,不用再忍了,可括约肌的痉挛却没有停,想排泄也变成了一件很难的事。

操!

付宇穹咬了咬牙,在第三次尝试后,终于有一道液体在一阵强烈的痉挛之后,冲破紧缩的括约肌,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

哗~~~哗,哗

付宇穹闭上眼,两年不做,实在是很想骂人

1000液体其实没多少,他这个体位,也不太可能一下就都排干净,付宇穹收缩了两次小腹,感觉没什么能排的之后,便放松下来,也后知后觉的感到了水渍顺着手臂渐渐流向脸颊。虽然液体是干净的,可那股淡淡的薄荷味还是提醒他这不是清水,下意识便挪了挪脸的位置。

……

“别躲,”方归宁手里的马鞭不轻不重的在付宇穹的屁股上拍了拍:“夹不住,还敢躲?”

付宇穹动作一顿,感到水渍流到了下巴,忍不住叹了口气:“主人,我两年没做sub这活了,给我点适应的时间吧?”

方归宁眸子沉了沉,他看着已经流到那家伙脸颊下的灌肠液,只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要涌到下身去了:“我如果,一定让你舔呢?”

付宇穹默了默,有些无奈道:“你是真的不怕我把你按地上啊。”

方归宁:“”

付宇穹又吐出一口气,懒洋洋道:“把链子给我解开吧。”

方归宁:“解开干嘛?”

付宇穹无语:“不是让我舔吗?”

方归宁沉默着用马鞭的皮头扫过那家伙大腿上的淤痕,缓缓道:“付宇穹,你如果真的想我跪,那就别把我的欲望满足的太好。”他闭了闭眼,感觉下身的充血比刚才好了一些,这才继续道,“否则,我恐怕很难把掌控的权柄交给你。”他会变得无法容忍这家伙有一点点不驯的。

“没关系。”付宇穹懒散的回答,只要是do就会有掌控欲,但方归宁的掌控欲更多是在情景内,而他却正好相反。

方归宁默了默,突然一鞭子狠狠抽在付宇穹的屁股上:“没关系个屁!我跟你说,你将来要是又想走了,我可不会再像两年前那样放手的。”他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就算他和付宇穹能找到满足彼此的相处模式,就算付宇穹真的能远程控制那边,他也还是觉得不踏实,更不可能心安理得的让这个人留在这边。他得找机会试试看,方氏的业务,能不能慢慢往国倾斜一些。只要运作的好,双总部,也不是不可能。

付宇穹等方归宁出了调教室,这才懒洋洋用戒指弹出的细针挑开脖子上的锁头,把链子摘下来,却坐在原地没动。

要控制一个帮派,确实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虽然他大多数时间都可以待在这边,但也肯定有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而他每一次回去,只怕都是在方归宁的安全感上割出新的伤口。

付宇穹突然伸手沾了一点地面的水渍,用舌头舔了一下,不由嫌弃的撇撇嘴,起身将地面冲干净,又冲了个澡,然后便赤裸着走出了调教室。

明知道跟他搅合在一起,方归宁以后就再也没有安生的日子,他还是拼了命的回来了。

唉,再多宠着那家伙一些吧。

方归宁喝咖啡,不单单是为了提神,更多的,像是一种心理调节,尤其是忙到停不下来的时候,他便会给自己有一杯咖啡的时光,放空自己。

这种时候,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

但他现在会泡咖啡,就完全是因为心里静不下来,总要找点事做。

两年前,他们都不敢想太多未来的事情。但如果,他们真的想要走下去,那要考虑的事情就太多了。

他刚把两杯咖啡泡好,就听到身后的动静,一回头,便看到光溜溜的付宇穹,还有明显勃起的性器

靠,现在硬起来,是几个意思?!

方归宁端着咖啡过去,绷着脸坐到长沙发一端:“不错,还记得保持身体赤裸。”

付宇穹坐到单人沙发上,端起其中一杯咖啡:“别误会,只是洗完澡,不想穿回之前的衣服罢了。”

方归宁翻了个白眼:“至于吗?”

付宇穹端起桌上的咖啡:“我就一身正装,弄皱了,明天穿什么去面试?”

方归宁嗤笑一声:“你就不能多买两身?”

“没钱。”付宇穹闻着咖啡的香气,慵懒的靠到沙发背上,“咖啡不错,回头给我拿点。”

方归宁无语的把咖啡杯放下,顺着付宇穹的话头问道:“你要去哪面试?”

“平唐。”

“哪?”

“你发小,陆坪塘那里。”

方归宁默了默,突然反应过来,不敢置信道:“你还真要上班?!”

“当然。”付宇穹大敞着腿,抿了两口咖啡,“不然拿什么养你?”

方归宁一时无语,索性踢了付宇穹小腿一脚:“你这什么姿势。”

“硬着,并腿不舒服。”付宇穹似笑非笑的看向方归宁,“你折腾完我就跑了,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方归宁:“”

短暂的沉默中,气氛莫名其妙的暧昧起来。方归宁被付宇穹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莫名的紧张,不由清了清嗓子,问道:“想工作,你有合法身份吗?”

付宇穹抬起一条腿,把脚搭在方归宁膝盖上:“当然!护照,长期居住证都有。”

方归宁皱了皱眉,刚想骂人,却看到那人脚腕上的一圈疤痕,他目光一软:“还没消下去呢。”

付宇穹勾唇:“你多狠啊,这印,没个三四年大概下不去了。”

方归宁摸了摸那道伤痕,沉默片刻,犹豫的问道:“你的人,会因为这种伤,不服你吗?”

付宇穹:“哪种?”

方归宁看向付宇穹:“我用来,宣布主权的伤。”

付宇穹看着方归宁微微一笑:“这是你的权力,谁敢质疑,我弄死他。”

方归宁被这江湖气的话噎了噎,却是默许了那只大脚丫子的存在。他探身,拿起桌上没喝完的咖啡:“他们就这么放你到处乱跑?”

方归宁探身的时候,付宇穹的脚丫子便被裹进了那人的小腹,他笑了笑:“谁?”

方归宁坐直,喝了一口咖啡,觉得有些凉了,不由撇撇嘴:“这边没人盯着你吗?”

“不用管他们,”付宇穹用脚丫子拍了拍方归宁的裤裆:“我一不在这边杀人放火,二不是间谍,三不是通缉犯,为什么不能到处乱跑?”

方归宁没好气的把那人的脚扔到地上:“你会不会被限制出境?”

“限制我出境干嘛?”付宇穹看了方归宁一眼,笑道,“把我扣下,没有任何意义。帮派要是乱了,国政坛也就不稳了,边境就会更乱,这是两边都不想看到的。”

方归宁不是太懂那些帮派的事,就只是担心:“你不在那边,万一又有人要篡位呢?”

“帮派这种组织,出身和派系很重要。我爸就两个儿子,我哥没了,我是唯一的继承人。更何况,还有这边插手,只要我还有用,两边就都会保我。这个位子谁做,已经不是帮派自己说了算了。”

方归宁叹了口气:“你和这边合作,就不怕受制于人吗?”

“值得。”付宇穹起身,把方归宁手里的咖啡杯拿走放到桌上,“三角是最稳固的结构,互相牵制,大家都踏实。”他说着,拉了方归宁的手放到自己阴茎上,由上而下的看向那个人,“我虽然准备在这边做个良民,可如果欲望得不到纾解,我会变得很有攻击性的。”

方归宁:“”

付宇穹覆着方归宁的手,缓缓撸动:“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

“两年前的情况特殊,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日常比较霸道。”他往前站了一步,将方归宁挤在自己和沙发之间,“宠着你,是为了让你跪的心甘情愿。”

方归宁:“”

“将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对你纵容,只是在等你作死。”付宇穹微笑,“这两年,你有做适应性扩张吗?”

“我靠!付”方归宁攥着付宇穹的手一紧,恼羞的翻了脸,可他一句话没骂完,大门密码锁突然滴滴滴一响,两人同时都安静下来。方归宁在一瞬间的断片后,看向付宇穹:“是乡遥!”

付宇穹没反应过来,方归宁急道:“我弟!”我靠!真是不能在家里干坏事!

啊!何乡遥!对,他记得,方归宁买回来的弟弟!之前没见过,现在这样,好像也不太合适第一次见面

“我躲一下。”付宇穹说着就想往沙发后面翻,只是方归宁没反应过来,攥着付宇穹阴茎的手自然也没来得及松开

靠!

付宇穹倒吸一口凉气,一瞬间便疼出了一头汗,一时直不起腰来。

眼看着大门被推开,付宇穹只来得及背对着大门跪下去。

眼看着大门被推开,付宇穹只来得及背对着大门跪下去。

彻底痿了。

“乡遥啊,”方归宁在付宇穹跪下去的瞬间,便为了掩饰混乱的端起桌上的咖啡,他看向僵在门口的何乡遥,开口就说了句想把自己掐死的话:“快进来。”

付宇穹:“”

“啊,好”何乡遥是真有点懵,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几乎飘过了五六种完全不相干的念头,听到方归宁说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声,跨前一步,砰的把门撞上。

……

………

自己,在干什么啊

何乡遥尴尬的别开目光:“打扰了。”

方归宁默了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清了清嗓子:“这么晚过来,有事吗?”他一边说,一边飞快扫了下周围,没找到能帮付宇穹遮挡的,干脆心安理得的放弃介绍两人认识的打算。

“安全系统可能出问题了,我远程连不上,过来看看。”何乡遥说着,又偷偷看了一眼那边。啊!!他哥怎么不让那个人起来啊?!

方归宁一愣,看向付宇穹,无声的质问:你把安全系统掐了?

付宇穹:“”

方归宁简直无语了,他看向何乡遥:“那个……”

何乡遥:“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声,安静了两秒,还是方归宁先开口:“系统不急,回头等你有空再弄吧。”

何乡遥抿了抿唇:“我就看一眼安全系统,很快。”

他知道自己该走的,可跪着那人身上好像有不少旧伤,看着也不像好人

方归宁默了默,突然想起来付宇穹不光没穿衣服,屁股和大腿上还有他刚才抽出来的瘀紫!

靠!靠!靠!这以后还怎么体面的介绍?!

他心里一虚,脑子抽筋的把腿架到付宇穹肩上,用脚挡住那家伙的侧脸,呵呵笑道:“还是明天再看吧。”

何乡遥飞快转开目光,却一眼看到茶几上的水果刀,明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可却怎么都放心不下来:“哥,要不,你跟我一块去看一眼吧?”

啊?

方归宁懵了一下,突然觉得这样也行,只要何乡遥看不到付宇穹就行,他正要答应,就听付宇穹突然道:“主人,还要不要口侍了?”

……

方归宁瞪向付宇穹:你他妈有病吧?

付宇穹耸耸肩:这还不走?

何乡遥脸上一红,硬着头皮飞快说道:“没事,我自己去机房!”说完,便非礼勿视的飞快的穿过客厅,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门,砰的关在身后。

方归宁:“”

付宇穹:“”

什么叫“没事”?

付宇穹才无语的看向方归宁:“他懂?”

方归宁:“他学系统的。”

付宇穹呵呵笑了笑,站起来:“那你待会跟他解释吧,我手法挺粗暴的。”

方归宁:“……”

不到十五分钟,何乡遥就从地下室跑了上来,明显带着焦虑和紧张,直到他看到方归宁好好坐在沙发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四下看了看,没在客厅看到刚刚那个人,犹豫着看向方归宁:“他呢?”

方归宁放下手机:“走了。”

走了?何乡遥脸色好了一些,却还是飞快的走到大门那里,确认门都锁好了,这才真的放松下来。

走了就好。

方归宁无语的看着何乡遥一番动作,从茶几下拿了何乡遥喜欢的薯片,招呼道:“别折腾了,来坐会。”

“好。”何乡遥倒了杯白水,坐到沙发上,把薯片打开,看了看方归宁,“哥,刚刚那个人,你sub?”

“算是吧。”方归宁含糊的说了一句,起身,把凉了的咖啡倒掉,“你工作怎么样?忙吗?”

“还行。”何乡遥放下薯片,跟过去,“哥,不熟的人,你别往家带。”

方归宁笑了:“没事。”

怎么是没事呢,以前就有人为了威胁他哥,费尽心思剪辑了一个强奸的视频。

何乡遥犹豫了一下,虽然他没证据,也不想冤枉人,可还是他哥的安全比较重要:“哥,安保系统没坏,是电源被拔下来了。”

方归宁:“哦。”

何乡遥:“拔之前,紧急备用电源先被砸开断掉了。”

方归宁:“”

“哥”

“对了,”方归宁打断何乡遥,起身从柜门里拿了个小箱子出来,“我前几天弄了几罐辣酱,你尝尝,好吃的话,我让他们去买。”

“这个好!”何乡遥是真的喜欢辣酱,他怕自己忘了拿,直接放到门口。一转身回来,却还没忘记刚刚的话题,“哥,刚刚那个人,你别再联系了。”

方归宁:“”

何乡遥认真道:“你别不当回事,刚刚那人要有什么歹心,你一个人打得过他吗?”

方归宁:“”

何乡遥见方归宁似乎不当一回事,忍不住叹了口气:“哥,万一碰上个像我爸那样的,嗜酒,赌博,还有吸毒,那些人为了钱,可不顾后果的。”

“停!”方归宁实在无语了,“我以后一定小心!”

何乡遥怕方归宁不重视,又加了一句重击:“这和你不放心我自己出去找do,是一样的。”

方归宁:我靠!男大不中留,他得抓紧给这臭小子物色一个do了!!

陆坪塘是方归宁的发小,不但在投资圈子里很有名,在主奴圈里也是个出了名的do—出了名的事多,管的多,控制欲强。

而付宇穹要去面试的平唐咨询公司,是陆坪塘白手起家干起来的公司。

说起来,陆坪塘和付宇穹一共也就见过两面,还都是付宇穹跪着的状态,连话都没说。别说熟悉了,说他们互相认识,都有点勉强。但陆坪塘看得出来,这个人对于方归宁来说,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方归宁这个人,虽然不是谁都能攀谈的,但不在情景内的时候,他从来不摆架子。也从没对哪个sub有什么占有欲。

唯独在这个人身上,例外了一次。

可那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是真的看不懂,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方归宁不说,他也没深问,只是多少有些怀疑是方归宁太不做人,把人逼走了。

早上助理说今天有面试的时候,他也压根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这家伙

陆坪塘:“方归宁知道你回来了吗?”陆坪塘做了个请的手势,和付宇穹面对面坐下。

付宇穹:“昨天和他见过了。”

陆坪塘一愣,他其实只是随口一问,倒是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还能再见面。

方归宁那家伙,可是向来不吃回头草的,这家伙,可能还真是有点不一样。

陆坪塘等付宇穹坐下,便顺着刚刚的话题问道:“你还走吗?”

付宇穹微笑:“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

陆坪塘挑了挑眉,见付宇穹说得含糊,便也不再多问人家的私事。他把人事之前送上来的简历打开,愣了一下:“你是国的人?”

付宇穹:“是。”

难怪眉眼有些不太一样,之前他还以为这人是混血。陆坪塘沉默的看向简历,他记得人事往上送简历的时候,一脸献宝的样子,当时他正在打电话,这会想起来,让他对这人的简历多了一丝期待。

付宇穹,男,28岁他惊讶的看向付宇穹:“复旦商学院博士?”

付宇穹一愣,他探身过去,不等陆坪塘反应便把自己的简历抽过来:“啊”

陆坪塘:???

付宇穹呵呵笑着把他从网上下载的简历递回去:“简历这东西,你参考一下就行了。”

陆坪塘瞪大眼,不想承认自己听懂了。他又低头看了眼工作履历那些亮瞎眼的title,突然有些怀疑平唐人事的判断能力。

这份简历上的人,怎么可能来做助理?!

陆坪塘把简历放到桌子上,没好气道:“你这简历,我能参考什么?”

付宇穹微笑:“我能凭一份简历就获得一个推销自己的机会,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陆坪塘:“”

付宇穹双手交叉搭在会议桌上,一点不带心虚的看着陆坪塘:“我的工作能力,肯定能满足你的需要。”

陆坪塘没好气道:“真实工作履历呢?”

付宇穹:“无业游民,算工作履历吗?”

陆坪塘气笑了:“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录用你?”

付宇穹想了想,说道:“因为,我算方总的关系户?”

陆坪塘:“”

付宇穹叹了口气,说道:“我当初那么狼狈的样子你都看过了,怎么还这么多戒心?”

陆坪塘:“”

“你放心,”付宇穹道,“我肯定好好工作,为了平唐的发展贡献我的一份力量。”

陆坪塘看着不像有一句真话的人:“付宇穹。”

“陆总请说。”

“你为什么不让方归宁先来跟我打声招呼?”

“那多丢脸。”付宇穹叹了口气道,“我回来,是要重新追求他的,怎么也得凭着自己的努力配得上他才行吧?”

“你知道方氏是个什么体量吗?”陆坪塘简直无语,方归宁当初这是看上了个什么人?!

付宇穹:“当然知道。”

这下,陆坪塘是彻底无语了:“那你这是哪来的自信?”

付宇穹沉默了两秒,淡淡一笑:“做do的,一般都比较有自信。”

陆坪塘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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