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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清理G净他饱受凌N的脏

 

“安静。”

何殊单肘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支细长的针管,拇指推干净空气:“把你的手臂露出来。”

医生没有注意到何殊的动作细节,一时心里千头万绪,种种可怖的死法充满脑海,其中一种便是将空气推进血管。

他哆嗦着,粗暴地拉起袖子,因为手抖的厉害,不得不用力把布料塞进胳肢窝夹住。

何殊看着这条干干净净袒露出来的胳膊,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角度研究起了那根静脉血管。

“抽血的话,胶皮管扎在这里?”

他用针尖划过医生大臂内侧的皮肤。

医生差点又不可抑制地尖叫起来。

“在、在抽血点上方大约十几公分的位置……”

“嗯。自己举着。”何殊松开他的胳膊,右手灵活地将细长的针管从食指与中指之间转到尾指与无名指之间,双手取了胶皮管出来,捆扎在医生的大臂。

不消继续下命令,医生立刻倒背如流地讲解起来:“针尖和皮肤大约成四十五度角,刺进去半公分左右就,针尖感觉到突破血管壁以后就可以尝试抽血……”

话音未落,何殊拨动拇指,鲜红的血液充盈了针管。

“不愧是先生——”医生想也不想地谄媚起来,却被何殊打断了。

“如果第一次没有成功抽到血呢?”

“——呃、”医生没有想到何殊会做出如此假设,磕磕巴巴地说,“可以扭动一下针头,直到成功抽出血为止,或者抽出来重新扎。”

何殊的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烦躁和怒意短暂地控制了他的面庞,又隐没下去。他看了一下刻度,抽出针头,拿棉棒按住伤口,声音冷硬:“刚刚的流程有任何不规范的地方吗?”

“没有,先生。”

何殊松开棉棒,让它掉落在地上,脚尖踩了一下地面:“另一边。”

医生于是又袒露出另一条胳膊。

……

又练习几次,每一次都很顺利地一次找到血管,医生已经在收拾医疗箱,准备走了。

何殊也准备走了,但此刻他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看着医生的背影。

医生走到门口,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朝何殊深鞠一躬,然后无声地合上门。

门口几步就到客厅,那里一年四季燃烧着一座巨大的壁炉。

医生一只手不断隔着口袋捏着站起来之前从何殊脚底下捡干净的几根沾血棉签,他弓着脊背冷汗涔涔,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脚步行过走廊,路过大厅时双脚站定,转向壁炉,脸上充满戏剧性的郑重和忠诚,用力抬手一扔,把外套和外套口袋里的棉签一起扔进去。

摇曳的光一晃,焰尖刺破布料,燃烧得更烈。

壁炉太炎热,热的医生满头满脸的汗水,几乎中暑了似的,于是他赶忙打完了一场仗似的,步履匆匆地逃走了。

何玮在梦中如堕云雾,如坠烟海。那云雾是热锅上烹出的水汽,烟海缠缠绵绵吞吐着他的手脚胸膛,从皮肤脏器到头脑一概都烹熟了,汁水从肉里熬出来,烫得他只想将灵魂狠狠地抛掷出去,离肉身越远越好。

苦啊……热啊……

苦与热中,那模糊的亲吻又凑了上来,睫毛底下模糊的、朦胧的眼睛,不知来自哪一场幻梦。渐渐的,那一个亲吻变成了很多个,在他身体各处落下亲吻,他始终想不起来源头的出处,缭绕的酒香对分辨身份没有任何用处,因为他早就习惯于各种酒精味道的嘴唇,也习惯了灯光下的接吻。

在此之前,他也从未如此用心地回忆某个接吻过的对象,无论那张嘴唇多么柔软湿润,又吐出过多么动人的爱语。

酸痛和渴痒在梦中也没有放过他,在这只属于何玮的梦境,在他一个人的意志的漫游地,欲望的甘美设下诱饵,想要让他自主地、悄然地沉沦,他却不禁对命运生出恨意。

他在恨意中咬住凑上来的舌头,恶狠狠地嚼碎,咽进肚子,然而那双情人的嘴唇里钻出来一根新的舌头,转个圈舔干净血迹,又羞涩地凑上来磨蹭他还在咀嚼的腮帮。

亵渎的亲昵令何玮打了个寒颤,几乎从梦中醒来。

……

“何玮?何玮!”

何殊坐在病床的床头,弯下腰抱着颤抖不止的弟弟,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何玮的身上穿着单薄的病号服,一支胳膊露在被子外,输着生理盐水以补充水分、加快代谢。

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万幸的是何玮没有被注射毒/品,然而大量春药和兴奋剂导致他脱水严重,嘴唇嫣红而干裂,睡觉也很不安稳。

何玮一开始昏迷中的抽搐和惊厥太严重,何殊不得不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但医生不建议过多注射,否则恐怕会有后遗症……

不,就算是不注射镇静剂,他的弟弟也再不能像之前那样无忧无虑了。

何殊察觉到弟弟体温的升高,熟练地一边抚摸着他的脑袋,一边单手伸进病床的被子下,地握住那根睡梦中勃起的肉棒,小心地撸动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何玮,有哥哥在……”

他的声音比几个小时前更沙哑,也更疲惫,几乎声嘶力竭。

何殊手掌的枪茧按在弟弟肿大的龟头,五指从上往下地抓住整个龟头,摇晃着揉动起来。

何玮却对此几乎没什么反应,只是龟头溢出的水变多了,润滑了他的掌心。

何殊偏过头干咳几声,喉咙里弥漫着血腥气,咽壁几乎被撕裂了。

他张大嘴巴用力呼吸了几下,像是潜水前做足准备,然后掀开被子一头扎进何玮胯下,让那根肉棒捅进自己的嗓子。

“咕、唔……”

粘稠的前列腺液、唾液和血液混杂在一起摩擦,缓慢地一次次破开何殊脖子的肌肉,伸进喉管,压迫他的软骨,让他控制不住地乱流口水。

何玮这才有了一些反应,然而他模糊的哼声穿不到何殊的耳朵里,因为何殊听见的只有喉咙被操的嗒嗒声,以及他自己的轻微的耳鸣。

四个小时以来,他每过十几分钟就要替何玮纾解一次,一开始用手,后来只能用嘴才能让感官麻木的何玮射出来。

何殊两肘撑在何玮身侧,身体完全没有碰到他,精液的味道充斥被内狭小的空间,他闭着眼睛专心地吸着何玮的肉棒,努力不让口水滑落到床上。吸了一阵子后,他察觉到何玮肉棒的变化,快速地摆动头部,随后像之前每一次那样把脸深深埋进何玮的小腹,让他的大鸡巴直接伸进喉管射进他的胃里。

这是他在这几个小时中学会的技巧,他还可以趴着休息一会,慢慢让鸡巴拔出去,就算不吞咽精液也不容易溢出来。

这一次口交之后,何殊从被子里爬出来,坐在床边,张嘴干咳了几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摸了一下自己又热又烫的喉结,又垂下手,手背轻轻抚摸何玮的脸颊。

何玮的脸颊出了很多汗,但仍是干裂的,热燥的。

心脏再一次窒息一般的酸痛,注视着弟弟虚弱的病容,回忆起曾经他在金色维也纳大厅一展歌喉时的模样,在明亮的灯光下骄傲地站着,唱最华彩的段落,赢最多的喝彩,活力自舒展的肢体挥洒,令整个大厅洋溢着年轻人特有的快活气息,连那股傲气都看来心生心悦。

如今却遭受了不可言说的凌辱,被揉皱了,展不平,痛苦而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何殊给何玮擦了脸和身体关节处,投了投毛巾,起身换了床头的水。

走到水池边,他忽然喉头一阵剧烈的腥痒,连忙把脸盆放下,捂着嘴唇,还是没咳出声音来,脊背震颤了几下,鲜血便从指缝间流下几缕。

他单手拧开水龙头,鲜血慢慢地变粉了,消逝在漆黑的下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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