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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饼G的嘴唇似乎被软印上

 

上衣因此往上拉露出了大腿半边上卷的紧窄黑纱,束缚着一双嫩白的腿。

程栗张着腿,双手圈在柔软的oga身上,oga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少了胸托的胸肉压在她的手臂之上,又软又暖。

她低头看见oga身上的黑纱,还有散落在地的裤子和胸托,吞咽着沙哑问道:“你跑什么?”

钟洁在她怀中正要挣扎,忽然便闻到了那股好闻的信息素,比先前还要百倍的浓度,牢牢地将她笼罩在其中,她瞬间便吸着气娇喘了一声。

程栗发现自己失控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立马回收了信息素,将软倒在自己胸前的oga抬起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

钟洁攀着她的衣服,双眼朦胧含着水光,“好,好刺激”她轻声说着,不到片刻便又软倒了。

此刻却有一股截然不同的甜香在衣帽间荡开,程栗终于神色大变,完了,出事了,她的信息素把钟洁激出发情期了。

衣帽间自然放着抑制针,别墅里所有的房间都是做的防信息素渗透的设计,程栗的额头突突跳着,钟洁的oga信息素已经将整间衣帽间熏满了,程栗的腺体也被泡出了一丝丝的信息素。

钟洁双手攀着程栗,喃喃道:“好热,怎么这里突然这么热。”

程栗咬紧了牙根,命令道:“把信息素收起来。”

“信息素?”钟洁晕沉地摸着自己的腺体,却叫人一把捏住手腕。

“不要乱摸,它已经肿大了。”

程栗的手掌轻轻拢着钟洁突起的后颈,低头凑近吐出温热的气息,“小洁,你的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钟洁难得清醒了一瞬,似是有些惊慌,“那怎么办?!你这里有抑制针吗?”

程栗看了眼放了针的柜子,没说话,她轻轻地抚摩肿大的腺体,钟洁瞬间便发出甜腻又慌张的嗓音,一股细小的信息素从程栗的手指染在腺体表面,足已让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钟洁软成一滩温水。

“我这里没有抑制针,让我临时标记你好吗?”程栗在她耳边低声哄着。

“临时标记?”钟洁的后颈染上了更多的属于高等级的alpha信息素,让她完全思考不了。

“是啊,很多好朋友都会互相帮助,临时标记一次。”程栗紧紧圈住她的上身,腿间的第二次发育象征发热发硬,正顶着腿间那具身躯的软臀。

“小洁,让我帮帮你吧?”程栗单手捧着钟洁的脸,热气腾腾的气息从唇间吐出,她想起了晚饭前的甜味。

钟洁其实根本什么都没听清,突然进入发情期,让她昏眩又难受,浑身像是着了火,只有和程栗接触到的地方,才能缓解一些,她点着头重复:“帮帮我。”

熟悉的软肉印在她的唇上,钟洁半睁着眼睛从那缝隙间尝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那股信息素似有似无,透着安抚,却又诱惑着她前去查探。

钟洁颤着唇,轻轻吸吮着,那股信息素一丝丝地吸进她的嘴巴里,不够!还不够!

钟洁想要的更多,她伸出舌头,舔进了缝隙间,舌尖顶住了另一道柔韧的湿润舌尖,那瞬间,浓烈的信息素从她的舌尖爆发,她的舌尖彻底被含住,被搅拌,被吸吮。

啧啧的水声吞咽声在衣帽间大响着,却没有人为这声音而感到羞涩。

淡甜的味道充满她整个口腔,另一个人的舌尖开始在她的唇间大张旗鼓地进攻着,舌尖释放出来的信息素足以让钟洁满脑空白,即满足又觉不够。

过程十分漫长,从激烈到平缓,不知过了多久,钟洁晕乎中,感觉自己吞下了很多很多alpha的口水,那些口水中含着的信息素在她身体里肆虐,让她更热了。

女alpha沉笑着:“脱不下来了是吗?”

钟洁闻言还搞不清状况,她软乎乎地想,什么脱不下来,谁脱不下来。

直到身上一凉,她的上衣被脱了下来,露出底下的黑纱,她才摇着头清醒了半瞬。

程栗拥着怀里的美妙身躯,口干舌燥,觉得自己更加燥热了,身为alpha,她远比oga更受不了信息素的撩拨,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oga。

她看着钟洁半清醒的双眼,又释放出一丝alpha信息素,成功让oga继续陷入热潮。

“我帮你脱掉好吗?”程栗笑着询问,手指在腰间抚摩。

钟洁:“要脱掉,脱不掉。”

“我帮你。”

“好,小栗帮。”

程栗满意地笑着吻她的唇,“对,要记得是小栗帮你。”

那具身体在黑纱的包裹下又娇软又欲涩,程栗几乎是将oga全身抚摸了遍,恋恋不舍地流连忘返。

她亲吻着oga的脖子,追着流淌的口水逐渐往下,这黑纱在alpha的尖齿下,很快败下仗来,成功让alpha咬开了一个洞。

程栗将oga举起放在腿上,手指伸进了腿间上卷的黑纱里,漫溢的软臀在手指间放置着。

粉嫩的乳头弹出了黑纱外,明显又色情,程栗从上至下舔湿了黑纱,将oga的乳头舔得湿哒哒的,舌尖顶着乳尖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看着在她手上浑身颤抖的oga,才满足地将乳头含进嘴里。

钟洁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失控状况,她的脑子还有一丝清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身体却只想上凑,让alpha抚摸、亲吻,用信息素安抚。

只有一边的乳头被安抚,泡满信息素,她不满地低哭了几声,拉着alpha的手放在另一边挤压在黑纱中的胸肉上。

程栗重重的吸了几口,惹得oga大叫了几声,整个身躯朝前,如半圆般,像是要把整个胸奶都塞进alpha的口中。

程栗捏着她的臀,松开了嘴中肿大的奶头,被吸得嫣红欲滴,尤其在只透着一个洞洞的黑纱上,色彩更是显眼。

她抬起头问道:“还想不想要?想要就帮帮小栗好不好,好朋友要互相帮忙。”

钟洁:“想要,帮小栗。”

鲜红绒布的躺椅上放置了身着透肤黑纱的美人,她满颊通红,神色异常,眼神游离寻找着什么。

更衣室里的高大女alpha脱下了休闲裤,不知为何,她扯过了一条片状裙,虚虚地扣着最后一颗纽,壮实的腹间,清晰的线条从两侧蔓延,消失在隆起的裙下。

斜躺椅的后背是向上几十度的,女alpha顿在躺椅前,似是天人交战中,直到躺椅上的oga伸出手抓住她的裙摆,她才如梦初醒。

俯下身再次问道:“还想不想要,想要就要帮帮小栗。”

钟洁只觉得浑身空虚得可怕,被信息素泡过的乳头痒得如万蚁噬咬,可没被泡过的那边更加难受。

她扭着身体朝前抱住女alpha的脖子,“帮小栗。”

嘶!嘶!几声撕破的布料的声音响起,钟洁腿侧的黑纱被撕破,胸前的黑纱也被强力撕破,终于有机会荡出拥挤的空间,一双雪嫩的巨乳正在黑纱外弹跳着,镶嵌在上面的乳头一边殷红肿大,一边粉嫩立起,香艳惊人。

oga软在躺椅上,任由alpha摆弄,这可是及其危险的事情,可如今钟洁早已失去神智,深陷发情潮中,哪还知道要警惕,要逃离。

女alpha叉着腿坐在躺椅上,将oga封在自己和椅背间,细腻白净的双腿架在了扶手上。

女alpha眼色沉沉,开始释放出她肿胀腺体间的强烈信息素。

钟洁失神地半躺在躺椅上,她的胸前埋着一个乌黑的脑袋,正将她的粉嫩乳头也吸得肿胀发热起来。

“啊啊啊~”她摇着头往后抗拒着,却怎么也逃脱不掉,不断涌现的热潮从被盖住的裙下上冲。

程栗一手捏着乳肉大口吞吸,她微微前倾抬起的臀正有节奏地前后蠕动。

被架起的腿间平躺着一根巨大的滚烫的第二发育性象征,沉甸甸地压着底下的娇穴摩擦着。

裙摆遮挡了大部分,可偶尔,钟洁仍然能见到那深红的巨物超过裙摆,磨到肚子上的黑纱来。

娇穴外的一层窄小布料早已湿透下陷,好几次程栗都忍不住顶在软缝外,来回顶弄,将雪白的内裤顶进了一小圈,圆乎乎的一个洞,退出时又被夹成一条缝。

程栗往前压着,她松开了掐出五指的奶肉,堵住了oga的嘴,舌尖在里面扫荡着,成功将呜呜的惹人心热难耐的娇吟吞进肚子里。

抬起的臀腿快速又激烈地在穴外摩擦着,程栗空出的手终于忍不住,将那层湿透的已经开始显现的雪白内裤抬起了些,束着两条相并拢的腿被压在两人的中间,第二性象征终于毫无间隔的压在软穴之上。

湿软的,和坚热的猛地相触在一起,钟洁浑身都不住地抖动着,那性象征上满满地信息素,让她的女穴不住得张开收紧,想要吸住更多的alpha信息素。

厚重沉甸的巨物在窄小的腿间磨擦,每一次都能将底下的软缝磨得溅出水珠,腿部的肌肉隆起,并发着暗藏的力量。

巨乳在膝盖下挤压得晃荡着,可该欣赏的人却闭着眼睛沉迷地在蜜糖里搅动舌头。

磨擦了数百次,那里早已热得如火。

好几次巨物的前端都顶擦着湿软张开的穴缝而入,又差了分毫向前冲去,女穴娇得嚅动得欢快,粘液湿透了两人的腿间,尤其是那条覆盖在上面的短裙摆,早已满是两人信息素的厚重味道。

钟洁浑身瘫软在上下丝丝缕缕注入的alpha信息素中,被困在椅中,oga初次发情潮的安全感十足,她只觉女穴痒得可怕,还想要更多的信息素。

已熟悉alpha一股蛮力的第二性象征运行轨道,oga睁开眼睛的瞬间,alpha也突然睁开了双眼。

高抬的臀部紧紧靠在alpha的腿间,程栗第一次忍受不住大声颤喘着,里面好紧,好软,像是在热水中无数的嘴唇在舔弄吸啜。

只入了半截,alpha已经察觉不对停了下来,钟洁却是疼得眼冒水光,神智也清醒了大半。

“怎么回事?”钟洁问着,还没来的及回想发生了什么,程栗已大手一挥,将钟洁腿间的雪白内裤彻底脱下,丢至一侧。

程栗掀起裙摆,让钟洁和自己都看清楚了粗物是怎么捅插在娇小的女穴中,程栗咬着牙,往后退着,将粗圆的第二性象征从女穴抽出,却见松动后,淡淡的血丝混着透明的汁液从那处溢了出来,两人顿时一愣。

“捅破了。”程栗看了她一眼,似是平常地说道。

“什么破了?”半是清醒,半是情欲的钟洁还没搞清楚状况。

“小洁的初潮膜,被小栗捅破了。”

“嗬!”钟洁瞪大了眼睛,张着腿看自己张开洞的女穴,被磨得艳红外表间嚅出了粉嫩的肉,中间甚至还夹着那根粗长的第二性象征,上面黏腻着一股血腥味,还有浓厚的交合信息素,两股甜香混合在一起,让钟洁脑袋空白。

“不会吧?”钟洁不死心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殷红的巨棍正缓缓地从里面抽出,像是毫无尽头,怎么退,里面还有。

直至剩下退后那么一点,棒身上往下滴着透明的黏腻水珠,将绒布躺椅弄得一塌糊涂。

“你不信吗?”程栗忽然问道。

钟洁犹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女穴里失去了肿胀的疼痛感,却因长久的空虚后含着丝丝缕缕的信息素,而满足地搅动着,穴门紧紧夹着,像是不想让那最后的粗端也离开。

程栗盯着她看,缓缓说道:“好朋友之间互相度过发情潮,也是很正常的,如果是小栗捅破了初潮膜,小洁会怪小栗吗?”

钟洁模糊地感觉到这件事似乎不对劲,她怎么没听过有ao好朋友会这样?

但是如果是和小栗互相帮助,好像确实也可以接受,比起跟陌生人,小栗可是她的最好的朋友。

“不会。”钟洁昏沉地想了几分钟,回覆道。

程栗绽放着笑容,“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们试一试看刚刚有没有捅破吧?”

钟洁:“?”她正要询问怎么试,她的双腿便被架在扶手上。

抽剩最后一小截的第二性象征突然猛烈地往前顶插,将窄小的肉穴全然捅开,前端巨力地撞击在尽头,那处藏着生殖腔,险些便被直接捅穿。

相接的臀腿处溅起了一层水珠,打在黑纱上,圆润的水珠极其明显。

钟洁大声慌叫着,又涨又痛的感觉在女穴深处传来,怎么这么大,她该不会被捅伤了才流血的吧?

程栗颤着粗气,说道:“啊,原来刚刚确实是捅破了。”

钟洁也颤抖着音调说道:“出来,快出来。”

程栗顿了顿,答应道:“好。”

可她嘴上老实,实际却操控着第二性象征在娇软的女穴深处狠狠地磨砺了一下,残留出一股厚重的信息素,紧黏于生殖腔的洞外。

将第二性象征物全部退了出来,程栗坐下,依旧将oga顶着自己和椅背之间,湿透的粗物平躺在女穴外,感受着无法完全合拢的穴缝收缩着,蠕动吸着粗物的表皮。

程栗问道:“你发情潮过了吗?”

钟洁正被女穴的空虚和深处做祟的信息素折磨着,她想说发情潮怎么可能这么快过,一般发情潮都要三天三夜的。

可盯着程栗清醒的眼神,她突然意识到这场发情潮只有她自己是被激起失控,而小栗只是帮助她而已。

想到这里她猛地撑起身体,掀起头发露出后颈的腺体,“帮我咬一下。”

是的,趁她现在还清醒,要赶快结束这场突然的发情潮,然后到医务所检查,她的发情潮明明不该是现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栗无声顿了好一会,才淡淡地回复道:“好。”

她将oga抱在身前,两人接近毫无缝隙,在凑近腺体的一刻,她笑道:“对了,小洁。”

“嗯?”正紧张着那一口落下的钟洁,咽着口水吐出一个音。

“你不是答应了会帮小栗吗?那就要帮到底对吗?”程栗抚着她的后颈,轻轻触摸着肿胀得发红的腺体。

钟洁哪还记得自己在发情潮间答应了什么,只能回复说:“对。”

才这么一答应,钟洁便被抬起了臀部,张开叉在两边的腿间毫无准备的,硬物滚烫地顶着微张的湿滑女穴。

那早已气势汹汹,待时而动的粗物,从下至上,一丝延误也没有,噗呲一声,全然捅进了收紧的娇软的女穴中。

“啊!!”空虚的女穴迎来了结实的填充,深处的生殖腔穴口被顶得张开了一小口,钟洁尖叫地喊着:“不可以。”

程栗安抚道:“放心,不会成结的,只是临时标记。”

钟洁深深坐在粗长的第二性象征上,只感觉自己被捅穿了,深处又痛又麻,还有alpha释放的信息素搅拌着,逐渐发痒,激起了另一波的情潮。

钟洁软倒在程栗的身上,巨乳挤压在两人之间,从侧面逃压了出来。

高大的女alpha和oga也是仅仅有一个圈的身躯差,她低着头看着黑纱没有覆盖的白嫩之处,只想在上面继续噬咬留下自己的印记。

程栗对ao性知识恶补了一轮,哪里不知道这是alpha对心爱的oga泛起的占有欲,可她还是甘愿沉沦。

黑纱被轻轻撕成碎片,程栗抱着oga,在她的颈侧吸出红印,走动到衣物边,粗长的第二性象征因此在里面前后抽动着。

“啊~啊啊~”从未试过性爱的钟洁被这失重的节奏控制着,女穴娇嫩的穴肉因为摩擦而逐渐生出热度,不知粗棒磨到了那里,顶到哪里,而淅沥沥流出更多的黏水,沿着两人走动而滴落。

“喜欢?”程栗紧紧抱着她,腰间缓缓地抽动着,她扫过挂着的几百件衣物,终于看见钟洁早前抽出来又塞回去的红色裙子。

洁白无瑕的oga被套上了鲜红的纱装,前面的镂空红纱完全遮挡不住一双在上下摇摆的巨乳,反而被压在了白嫩的奶波下,导致身后的细线紧紧地勒着。

纱裙下摆将两人之间的联接埋藏着,程栗早已受不了这紧勒的片状裙,她扯了一下,那颗纽扣边蹦得不知去了哪里,片状裙落下。

“啊啊~呃啊~”快速的抽插有力且矫健,将女穴打出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细沫,被撑开的娇软穴口不时便陷入高潮,紧夹着粗物抽动着,嚅动着。

oga失神地在alpha的怀中被大力的操干,可还要提起精神来做选择,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小洁喜欢这件吗?”alpha拉着黑色的长裙,低头询问躺椅中的oga。

oga猛烈地摇头,口中发出浪荡的叫声,不知是不满意衣服,还是不满意alpha。

“那这个呢?”程栗拉过来了一件白裙,她突然转头看了好久,身下动作却不停,她笑道:“晚上就穿这个睡觉吧。”

“你以前穿过的,我的其中一件睡衣。”

这般决定着,程栗将悬浮的衣架推开,架起oga的双腿,比先前更加用力和快速的冲刺着,来回碾压的粗棒,早已将生殖腔腔口打开,每次深入,都必然要顶到腔口中。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钟洁穿着仿若没穿的红裙,在噗呲抽插的连声震荡中,摇着脑袋拒绝。

太刺激了,腔口里肿胀,有什么古怪的快感正在蓬勃升起,让她情不自禁地发起颤栗抖动。

程栗自然是能感受到她的异状,她将人抱起,由下而上地捅到最深,不过几下,便能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猛然的收缩,生殖腔腔口甚至紧紧夹着她的前端。

她强忍着喷发成结的欲望,生出尖齿,侧头咬住了oga的腺体,将自己的alpha信息素猛地灌溉进去。

“啊”钟洁失声在这情潮中,腺体的快感比起女穴有过而不及,上下齐发的潮意,将她所有的神智撕碎,oga爽晕了过去。

程栗大口喘着气,紧紧抱着怀中的oga,想将自己的第二性象征抽出来,却因完全收紧的生殖腔腔口而卡住。

程栗露出了慌张的神情,她推了推钟洁,可钟洁已经累晕了过去,毫无反应。

程栗却是再也忍不住,在oga最隐秘的生殖腔腔口里喷出自己的初精,她只能用力的压下成结的欲望,可被紧锁在生殖腔里,又和成结有什么区别?

浓厚又量多的初精将生殖腔填满肿胀,程栗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不禁紧张得想退出那根因迸射而更加粗大的第二性象征。

良久,她捂着额头死心地笑道:“小洁,我们玩脱了。”

衣帽间有一道暗门可直通程栗的卧室,她控制ai开启了空气循环,将所有的信息素洗然一空。

又将卧室的门禁锁了几道,她才抱着昏睡的钟洁走进了浴室,水珠似雨,从天花板上滴落,将两人打湿,程栗凑在钟洁的耳边细哄着:“让我出来吧,我射在生殖腔里了,要给你洗一洗。”

可昏睡的钟洁完全没反应不止,还将堵死的粗棒夹了几下,似乎在回应她的拒绝。

程栗的眼神已经变了,这场因信息素勾起的发情潮并不止钟洁一人,可程栗一直在做信息素训练,比起oga和一般alpha,她更能抵抗来自信息素的诱惑。

若是他人,程栗也许连情动都不会有,可这是她心爱的oga,哪怕没有信息素,她也会为此而心动情动。

才一次发泄,对发情期的alpha来说,是完全不可能足够的,可oga她睡着了,还把自己一直硬着的第二性象征锁死在里面,alpha能怎么办。

于是,程栗在深夜通知了o妈,自己和钟洁因高适配度而引发了发情潮,丝毫不顾及这件事引发的家庭地震,又请求她为自己处理这件事,以保证发情潮时期,钟洁能有足够的食物,发情潮过去时,钟洁能够第一时间接受医生的检查和照顾。

当第二天钟洁饥肠辘辘醒来时,她和程栗正相拥着深陷软床软被中,ai开拓了一个新窗口,以将食物传递进来。

钟洁正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而清醒,她疑惑地打量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火热的身躯在她身前发着热气,她抬头看见因她动弹而清醒的程栗,突然回想起了昨晚发情潮的一切。

程栗压着她的后腰,沙哑地警告道:“别动。”

依旧梆硬的粗物仍然深陷于女穴内,一整晚过去了,生殖腔腔口竟然比之前锁得还要紧,勒得发慌,一动便生痛。

“我我们?!”钟洁大为震惊。

程栗一脸平静,可是嘴里吐出的话,恨不得让人钻进地里,“小洁的生殖腔腔口,把小栗的第二性象征锁死在里面,出不来了。”

钟洁彻底懵了,她不信邪的试着硬扯了几次,却是让她们两个人都疼得发抖。

“别,别动了。”程栗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紧紧抱着怀里的oga,以缓解那股拉扯的透骨疼痛。

她缓缓开口道:“只有一个方法,能让我们分开,你愿意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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