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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有时雪候长夏

 

——非要问出口才行吗?

“不问了!”花时斩钉截铁地否决掉刚才的自己,从雪长夏颈窝抬起头,找到他的嘴吻了下去。

雪长夏抱住他、热切地回应着他,两人呼吸急促、体温攀升,手脚缠绕在一起,终于开始做这个姿势最适合做的事。花时摸到雪长夏的耳垂,拇指从耳后最嫩的一块肌肤顺着摸到脖颈,又向上沿着下颚摸到两人相连的嘴唇。雪长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凑到嘴边的指尖,半睁的双眼水光潋滟。

花时微微起身,手捧着雪长夏的脸,拇指缓缓抚过他水润的唇瓣。已经习惯彼此体温的身体只是短暂分开,肌肤泛起的不适却那么的抓心挠肺。

“你完了雪长夏你完了!”花时喃喃道,又紧贴住人缓解身体的不安,压抑住喘息亲吻了他的睫毛。“我也完了……”

“我早就知道我完了。”雪长夏的语气倒是十分轻松,“但愿你一辈子也不要懂、在生命倒计时的最后几天,满心满脑子都担心着一个人的感觉。”

隐晦而深情的告白烫得花时心尖一颤,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两人中间的浴巾,两根勃起的性器终于毫无隔阂地触碰到彼此。

“哈啊……”下腹相贴带来的悸动让花时一阵头皮发麻。他手顺着雪长夏挺腰露出的缝隙挤进,搂住他的后腰让他更贴近自己,湿滑的性器不停在对方小腹磨蹭,浑圆端头吐露的滑腻汁液很快蹭出一大片。

“……”雪长夏没哼出声,只是微皱的眉头和同样溢出汁水的性器显示着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淡定。

花时急急地摸到雪长夏腿根试图抬起他的大腿,雪长夏却用腿勾住他的后腰把人紧紧夹住,问了他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你知道怎么做吗?”

花时窘迫地涨红了脸,不过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我教你。”雪长夏将花时的手拉到嘴边,张嘴含住了他两根手指。

密集而敏感的神经末梢忠实地反馈回雪长夏口腔的柔韧触感,那条能夺走他呼吸的舌头炙热、湿滑、又灵活十足,像是吮吸美味一般紧紧裹住他的手指,每一寸纠缠都给已经溃败的理智添上一把火,烧得花时眼睛都开始发红。

想要亲吻。

嘴唇被占住,不过花时很快就找到了另外相似的红色,凑过去张嘴咬住。

“……”雪长夏嘴边泄出一声急促的气音,似乎骂了一句。受疼的身体想要躲开,但被压制的姿势不给他任何机会。

花时没轻没重地吸着好友硬挺红肿的乳头,空着的手臂勾住他的腿弯抬高,逼迫雪长夏的下体不停和他的厮磨。

脆弱的囊袋不时被凶器戳到,雪长夏被无法预判的疼痛弄得没法再专心舔舐花时的手指,而花时也像是善解人意一般把自己手指从他口中抽出。

体位突然变换。花时抱着雪长夏翻身侧躺,手臂被他压在身下也不在意,牢牢抱住他断绝了他的退路,被舔湿的手指径直朝人后穴摸去。

一切发生得很快。雪长夏被身下坚硬的手臂硌得肋骨生疼,紧接着胸口被有些用力地咬住,然后后穴被强行塞入了两根手指。

“唔……”几重难受叠加为一声难耐的叹息,雪长夏抱住胸前花时不安分的脑袋,手掌揉乱了他半长的头发,最终还是选择尽力抬起大腿、露出腿根方便他更进一步。

两人有着十几公分的身高差,因着穴口位置靠后,花时为了更好发力整个人都缩得更靠下,够不着亲吻,但十分方便他咬胸。花时技术生疏地在好友乳肉上吸出深深浅浅的吻痕,像是种下一片花,把好友的身体变为他的秘密花园。

已经仔细清理过的后穴又软又热,体内提前做好的润滑充分发挥了它的作用,圈圈紧咬的肌肉被卸了力,但花时估错了力道,两根手指猛捅到底,雪长夏一下夹紧身体,叫出一声。

“呃……你慢一点……”

“对不起对不起……”靠在胸口的花时抬头看他,一脸抱歉,“很难受吗?我马上退出来。”

雪长夏低头看到花时鼻尖泛红、睁大一双湿漉漉的眼,神情单纯又清澈,让人生不出一点怨气。

说着花时真的就抽出手指,顺势扶在他高抬的腿根,不敢再乱动半分。

“你教我吧,我不瞎整了。”花时嗫嚅着,语气中透着可怜。

“……”雪长夏面无表情地盯着花时,抿了抿唇,最终把人按在胸口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语气平静地说,“继续吧。”

花时嗅着雪长夏的体香,手指再次探进穴口。

放慢的速度让触感变得更加清晰,指节一寸寸没入温暖紧致的穴口,和口腔类似的包裹感取悦了灵敏的手指。花时想象着性器整根捅入的快感,呼吸变得粗重,不自觉把人抱得更紧。

两根手指慢慢捅到了底,雪长夏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但花时听到他心跳超快。

紧贴他胸口的耳朵听到了他的心跳,深入他体内的手指也感受到了同样节奏的鼓动。花时渴得厉害,性器鼓胀得像要炸开,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只用手指慢慢抽插按揉,小心地开拓着。

“再加一根,慢一点。”头顶雪长夏的声音依旧平静,像是真的在给他分解做题步骤。

被牢牢按住的花时没法抬头看他的脸,只乖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第三根手指捅入时雪长夏的身体缩了一下,穴口突然死死咬住,花时被夹得呼吸都乱了。甬道似乎在紧张和放松间犹豫不决,像是身体本能和大脑理智在相互拉扯;肌肉层层律动,反复挤压着手指。花时能感觉到手臂中的身体紧绷了片刻又重新放松,胸膛起伏,后背突然冒出薄薄一层汗。

三根手指开始扩张时,雪长夏也不再从容,他紧抓着花时的头发,手臂用力把人箍在怀中,呼吸时快时慢,像在不停忍耐。

感觉到他的痛苦,花时真想说不要了,但——

“再加一根,可以快一些。”

在他说放弃之前,雪长夏先下达了继续前进的指示,语气依旧平静,透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决。

知道自己老毛病又犯了,花时亲吻了下雪长夏微微汗湿的胸膛,认真地说:“接下来交给我可以吗?”

“……”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要求,雪长夏静了一会儿,然后说,“好。”

花时抽出手指,抱着雪长夏开始亲吻。他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小心翼翼又耐心十足地,从胸口一点点亲到腰腹。柔软的嘴唇在每寸肌肤留下濡湿印记,湿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过每一处肌肉隆起凹陷形成的浅沟。

辛勤的花农视察着他的宝贝花园,为播种做着仔细准备,一点点把土壤翻得松软。

雪长夏的呼吸变得悠长,似乎被他的亲吻抚平了不安,放松的身体变得柔软,沉甸甸地压着花时的手臂。

花时慢慢滑下,不一会儿就来到雪长夏跨间。他抽出被压住的手握住好友翘起的性器,双手轻轻撸动了两下,然后一口含住。

“哈呃!”雪长夏没憋住叫出声,腰腹剧烈起伏,性器端头涌出一大股咸腥滑腻的体液。

花时吮吸着粗长阴茎的前端,将涌入口中的尽数吞下,舌头裹紧舔舐着好友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努力取悦着他。

——不想让他难受,那让他舒服就好了。除了逃避,总有自己能做的事。

花时把阴茎吞入更深,浑圆硬挺的龟头直戳到他口腔深处,喉管本能的吞咽张合刺激得性器不断吐出体液,茎身也鼓胀收缩得更加厉害。同为男性,他自然知道如何让这根更加舒服。阴茎太长没法全部吞入,手指弥补了唇舌够不到的部分,也轻轻揉捏着垂下的阴囊,

“快吐出来……”雪长夏的声音有些虚弱,想要夹紧的腿透着股欲拒还迎。

没再被捂在胸口,花时终于有机会看向雪长夏的脸。但后者在和他对上视线之后,突然射了出来。

浓郁的精液喷了花时满嘴,毫无防备的花时没能全盘接收,乳白的粘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到床铺。

“你!”

雪长夏想说什么,但花时看他性器射过之后并没有变软,于是匆匆咽下口中又张嘴含住了它。

“——呃!松口!”雪长夏手够不着,用脚蹬向花时胸口。

“……”花时嘴里正忙无暇回应,一手抓住雪长夏的脚踝,一手顺势摸到他后穴。

“你……”

雪长夏声音有些抖,不过花时知道那不是因为难受,于是放心大胆地捅了进去。

“唔!”

性器鼓胀着吐出一股残留精液的体液,花时更用力地吸住它,手指也同时加了一根。

“哈啊……”雪长夏压抑地叫出声,身体扭到一边想逃走,但花时牢牢黏着他,手和嘴都没从他要害处挪开。

后穴咬得比之前更死,但舒张的程度也比之前更甚。雪长夏总是不把自己真实感受说出口,花时害怕自己猜错,但他的身体总是诚实的。

摸到体内某处雪长夏的性器猛地一鼓,虽然他没发出任何声音、强撑镇定,但尝到他涌出体液的花时还是知道了自己找到了地方。

“别……”

手指加大力度之后雪长夏发出了类似求饶的呜咽,但性器鼓动得更加明显,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花时被好友罕见的反应勾得心头火热,抽出手指握住自己身下那根撸动起来。

“唔……”

雪长夏难耐地扭动着身体,长腿勾住花时,性器翘得厉害,直抵着花时的上颚。

“你他妈——”

脏话还没骂完,花时突然起身,拉开雪长夏的长腿折叠抬起、露出那处,挺腰把性器抵在被扩张得松软的穴口。

“——能不能给人个痛快?”雪长夏咬牙说完那句话,颇为凶狠地瞪着跪在他腿间的花时。只是他现在这个任人宰割的姿势,越是凶狠越想让人狠狠欺负。

“我会、加油的!”花时心跳如雷、口干舌燥,压着他的腿根开始挺腰发力。

被手指狠狠按摩过敏感点后,后穴似乎正处于某个临界状态,从外面都能看出它收缩律动的节奏,咬得极紧。湿乎乎的坚硬性器试图破开紧咬的穴口突入好友体内,但它有些太滑了,一用力就戳到一边。

“你能不能——呃!”

“——能!”

花时终于捅了进去,在雪长夏抱怨时猛地直怼到底,瞬间让他闭上了嘴。

花时头一次知道眼冒金星原来是写实主义的词。强烈的刺激从下腹如逆流的瀑布冲击到大脑,霎时眼前一片闪光,连呼吸和心跳这种本能反应都被剥夺,额前和脖颈的青筋因极端用力而凸显,汗珠肉眼可见地析出毛孔,转瞬间就挂了人一身。短暂的空白之后,火烧火燎的情欲和空气中的浓郁石楠花味让花时回过神,他以为是自己射了,结果低头看见雪长夏射了一身。

雪长夏嘴巴微张,胸膛凌乱地起伏,手臂遮着眼明显不想见人。他的阴茎翘在身前、如迫击炮管般斜斜地指着天,被射出的乳白精液在腰腹画出一条断断续续的直线、在胸前开出一朵湿润的小花,和原先那些深浅不一的红色“小花”相映成趣。

花时咽了口口水,张嘴喘了两口气,然后开始叫好友的名字。

“雪长夏……”

“……”

“雪长夏!”他轻轻推了推雪长夏的膝盖。

“……”雪长夏挪开手臂看向花时,抿着唇满脸不耐烦,但脸上的红晕完全消减了那份强撑出来的攻击性,只让人打心底里觉得可爱。

“我还可以……继续吗?”花时问。他还保持着直捅到底的姿势,两手扶着雪长夏大张的膝盖,下身紧贴,就差把阴囊也一起塞入后穴。被甬道紧密包裹的阴茎鼓胀得厉害,似乎比进去之前又大了一圈,给内里塞得极满。身体本能想要摇晃腰肢狠狠撞击眼前这人索取更多快乐,但他咬牙忍住欲望、询问好友意见,憋得自己鬓发都被汗水打湿。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继续了吗?”

“……”花时忍着喘气,认真地说,“虽然真的很想要,但是你不想的话,就、就下次吧。或者等我、考试之后——如果我这次考过了,能不能,当作是给我的奖励?”

“前脚刚说了会加油,后脚马上就打退堂鼓吗?”

“我不是——”

“——那就继续!”雪长夏又用手遮住自己眼睛,头偏向一边,另一只手抓紧身下床单,没被手臂遮住的小片脸颊红得发亮,“非要让我求你接着操我吗?!”说话间连耳朵也一起变红了。

“我、我!那我可不会再停下来了!我不管了!你求饶我也不会停了!”

“等你——哈啊!”

撞击来得又重又猛,雪长夏没说完的话被迫变为一声呻吟,蜷起的腿下意识想蹬开身前的人,被压住了腿弯,门户大开,再也没法好好发力。

花时双手撑在雪长夏身侧,刚好让他的腿弯架在他手臂,俯身压下迫使他屁股抬得更高,完全暴露在他身下,方便腰腹发力。方才聊天时后穴甬道慢慢适应了花时阴茎的尺寸,一拔一插之间敏感处被狠狠碾磨,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很快又被挑起性欲,雪长夏半软的性器又在身前抬头。

这大概是花时学东西最快的时候。理智被肉欲不断鞭打,从未体会过的极端愉悦让他很快就领悟了这项运动的精髓,于是一系列发力角度和体位的微调之后,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流畅,很快就压着雪长夏猛干起来。

“雪长夏!哈啊!……太、太舒服了!……啊!……雪长夏——”

“——太大声了!”

“但是我忍不住嘛!哈啊……”

“……笨蛋——唔!”

激烈的身体对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雪长夏身体晃动得厉害,连带着床铺都摇晃起来。他再也没法把手臂摆在眼前遮挡视线,剧烈的晃动让他的手臂在脸上一阵乱滚。他用手掌捂住脸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但很快又滑上头顶紧紧抓住自己头发,嘴巴如搁浅的鱼般急促张合,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似乎被刻骨的欢愉逼得头皮发麻。已经射过两次的身体没那么快酝酿出第三次,性欲将他高高吊起肆意玩弄,挺在身前的性器可怜巴巴地吐出透明体液,快感一直在积累,却无法得到释放。

“啊……”雪长夏紧盯着花时,双手都难耐地抓紧床单,身体紧绷,后穴咬得人不停喘气。

“雪、雪长夏,你夹这么紧我要射出来了!”

花农辛苦准备的种子,就要播撒进沃土了。

“太紧了!放松一点……呜……”花时声音颤抖着,汗水成股从身上淌下,被冲撞的力度带得星星点点地甩落在雪长夏身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一边说着不行,一边起身按住人大腿根猛烈耸动腰肢,直操得身下人屏住呼吸叫都叫不出来。

没经历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性爱竟如此美妙,而且还是和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两人认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都不曾想过两人最终会走向床上这种关系——两人得以真正变得亲密无间,在同一时间彻底长大成人。

微妙的耻感和快意夹杂在一起,花时被一路向顶峰狂奔的快感裹挟,突然伸手握住雪长夏的阴茎。

“哈啊!”雪长夏这一声叫得格外响亮,而花时也趁机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从未想过自己这么拼命会是在这种时候。

身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在完全压榨体能、来到那个临界点前,雪长夏先一步走到终点,精液从花时手中射出,在胸前开出第二朵花。高潮后不停痉挛的甬道给了花时最顶尖的享受,他抵到最深处放任自己痛快地释放出来。

处男之身终结于好友被操射的体内,实在是完美至极。

花时抽出时,大股温热体液顺着股沟流淌出来。雪长夏还没说话,花时又捅了进去,顺便堵住了流淌的精液。

“我还想要。”语气里带着些理直气壮。

“……”

处男的性欲自然不是一次性爱就能解决。雪长夏射过三次已觉疲惫,浑身都透着股慵懒,却也没开口拒绝,心和他的身体一样柔软。

轻车熟路,身体的律动再次开始,只是这次温柔了许多,整个节奏都放缓。阴茎寸寸抵进穴口,被毛细血管丰富的内壁黏膜包裹、吮吸,肌肉的每次挤压、收缩在表达对方未说出口的欢愉。此时做爱才像是在做爱,两人切实感受着连接在一起的身体,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也感受着自己胸中蓬勃的爱意。

“雪长夏……”

“干嘛……”雪长夏看向他。

对视的瞬间两人都一阵悸动,心有灵犀的,雪长夏张开手臂,而花时抽出身下朝他扑过去,两人滚作一处、拥吻着彼此。亲密接触之后的亲吻甘甜得让人沉醉,而踏实的拥抱则像是另一种吻,直接落在人灵魂痒处,舒坦得人浑身汗毛立起、毛孔舒张。

雪长夏抱着比自己略小一圈的花时,突然张嘴咬住他的脖颈,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

“干嘛突然咬我……”花时捂住被咬的地方,微微皱眉,表情有些可怜兮兮。剧烈运动之后他浑身都是汗津津的,鬓发粘在脸侧,雪长夏伸手帮他撩开。

“你有时候是真气人。”雪长夏说。他看着怀中的花时,帮他理了理湿漉漉的刘海,又继续和他接吻。

“对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的。”花时一边回吻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

吻到后面两人都有些喘息,花时又翻身将人压住,抬起腿顶进后穴。

雪长夏这次没挡住脸,反而认真地看着身前人的动作,只在他顶到底时微微眯了眯眼。

花时被他缠绵的目光盯得心头火热,腰下用力一顶,看人张嘴轻叹一声,却还是直盯着他,似乎不再害羞,于是自己反而羞涩起来。

“你、你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不能看?”

“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好看的……”花时别开视线,又忍不住转回来,腰下轻轻一顶,撒娇一般。

“认识这么多年,好像还是第一次看你全力以赴的样子。”

“什、什么嘛!这时候还要损我吗……”花时嘟囔着。

“全力以赴的花时,”雪长夏笑着说,“性感得要命。”

“……”花时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头发都立起来了,胸中像有什么东西嘭地炸开,震得他头晕眼花。他俯身凑过去,有些轻飘飘地说,“雪长夏,你再说一次?”

“没听到算了。”雪长夏伸手撩起他垂落的鬓发别到耳后,但花时散开的头发太多,马上又滑落下来。

“再说一次!”花时压住雪长夏开始用力抽插,似乎把这当作是一种拷打手段,“你快说你快说!”

雪长夏微眯着眼,含着情欲的眼眸望着花时,又伸手帮他撩起头发。

花时突然压得更低,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发圈叼在嘴边。他目光坚定,直起身、双手拢住两侧鬓发朝后梳理,然后用发圈扎了起来。“我一定要听你再说一遍!”扎完后发表了重要讲话。

但是雪长夏最后被操得快哭出来也没如他愿。

再次洗净身体,两人相拥躺回换过的床上。雪长夏累极,抱着花时很快就要睡着,但花时突然又叫他。

“雪长夏……”

雪长夏似乎“嗯”了一声,但干涩的鼻腔没能发出声音,只漏出模糊的气音。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又张了下嘴,还是没发出声音。

最后那次做得太狠,他叫得喉咙都哑了。

“雪长夏雪长夏!”

雪长夏眉头微皱,睁开眼看向乖乖缩在他怀里的花时。后者微红着脸,一双大眼水润莹亮。

“我可以再亲亲你么?”

“……”雪长夏低头咬了一口花时的鼻尖,在人无所适从朝后低头躲闪时,抵着他的额头打断他的动作,捕捉到他的嘴唇开始亲吻。

花时立马贴上来,搂住人脖子拉近距离,反守为攻地抢过主动权,把对方的喘息和呜咽尽数吞下。

两人腻歪歪地亲了好一会儿。花时亲着亲着就变成在上压住人的姿势,而雪长夏也就任他压着,伸手轻轻摸着他的脸颊。

花时侧脸亲吻雪长夏掌心时,雪长夏说:“以后想做什么直接做就是,不用再特地问我。”

“真的吗?”花时眼睛亮晶晶的,像被光点亮了。

“真的。”雪长夏把人搂过来按在胸口,语气温柔。

“雪长夏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花时趴在雪长夏宽阔的胸膛,脸颊蹭了蹭。

“嗯?试图触发关键台词?”

花时转头看向雪长夏,下巴伸直搁在他胸口,整个趴在他身上,连腿也循着他张开的角度、稳稳地放在他腿上。雪长夏体型更宽,而且现在整个人都懒懒的、软软的,压着实在舒服。

“cg都全收录了,也该触发关键台词了吧?”

“哼……”雪长夏大手摸着他的头发,微笑着,“那为什么你不先说?”

“我还觉得今天像是做梦一样,没有听你亲口说出来,我都不敢相信!”花时乖乖趴着任雪长夏一遍又一遍撸猫似的摸他,“明天我还能给你发消息吧?以后你还理我吧?不会跟上次一样也不提前说一声就好长时间未读不会吧?”说着又激动起来,伸手抓住了雪长夏的手。

“还是这么没自信?”

“这事儿跟有没有自信没有关系啊!我这么普通,再随便自信不是膈应人了吗……”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嗯?”

“怀疑过我们的关系。”

“啊……”花时肉眼可见地变得低落,“所、所以还是好朋友是吧……”手也准备收回。

雪长夏握住了他的手,粗长的手指慢慢转动、挤入他的指间,和他十指相扣。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就算我告白失败,你也不会不理我,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相处。虽然以前短暂担心过,你是不是不想……所以才故意两次考试都失败,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是真的考不过。”

“……”花时的脸微微涨红,看着被扣住的手指一伸一曲,像是给自己找了点事做。“这种时候可以不要欺负我了吗……”

“今晚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对不起……”

“来看着我。”雪长夏捏了捏花时的脸蛋。

“嗯?”花时看过来。

“花时,我喜欢你。”

花时眼睛瞪大了一瞬,然后低头把脸埋在雪长夏胸口,藏起自己的表情。埋了一会儿,他又像个肉虫子一样朝前拱了拱,拱到人跟前,抬头索吻。

“怎么变得更爱撒娇了?”

“恭喜你解锁雪长夏特供版花时,全世界仅此一个哦!”

雪长夏失笑,搂住人蹭了蹭额头,“真想知道你脑子里每天都装了些什么。”

“现在的话,是你哦。”说着就亲了人一口,“满满的,全是你。”

“你还是多装点考点吧,装着我又不能帮你考试。”

“我难得说一次情话你就不能配合点?”花时有些窘迫。

“好。”

于是雪长夏翻身把花时压在身下,起身跨坐在他腰腹,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小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雪长夏也被花时,填得满满的哦。”

“你他妈这是性骚扰啊!”花时手捂着瞬间涨红的脸,一时间眼泪都涌了上来,显然被刺激得狠了。

“两情相悦,就不算性骚扰。”雪长夏理所当然地说。

“……我又想做了。”

“啊?”

“就这样,你别躲!”

“等等——”

“你说我想做可以直接做的……不能做吗?”

“你别这么看着我……做吧做吧做吧做吧!”

“雪长夏我好喜欢你!”

“唔……太深了……慢、慢一点!”

“哈啊……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啊好舒服!好舒服啊雪长夏!”

“你快闭嘴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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