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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腿交T交差一点点就进去了(彩蛋)

 

前面提过的时不时过分的举动,基本上也就是互撸。

如果,不知道是暗示自己可以接受还是为什么,景深竟然在隐隐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被解开身下的衣扣,被全部都脱干净,被那双大手抚摸。

“深深……你真美。”沈握蓬勃的欲望还掌握在景深的手里,虚拢着,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弹跳着,青筋暴起,流出的腺液打湿了一半干燥的手。

迷离而缱绻。

那根想要进入他身体深处的恶兽被他亲手放开,解除最后一道防护,真切的,热烫的温度大到他的手上,他迷惑着竟然想在沈握的眼下握住它。

沈握却没让他这样做。

男人身上的龙涎香更深入地侵略他的嗅觉,窒息的厚重香味和男性气息将他笼罩,他被抱到男人赤裸着的宽阔胸膛上,他身上也几乎是赤裸着的了,除了头上的发带,肉贴肉,就仿若亲密无间,这里也是烫的,冷热相接,几乎是快要使他跳起来了。

那双手却暴露出他主人的霸道专制,像饿狼般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将不安的他几乎是按到了那根最热最烫的大肉棒上,快要被灼伤了,大腿侧的危险警告传到了大脑里,可是能怎样?推脱的一律被视作羞怯的欲拒还休,还被握住那双如玉的手,放在胸膛上。

就像是他如今做的一切一样,令它帮助主人体会他的雄厚,生命力奏成的心跳如鼓,在景深的手指下跳动,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妙不可言,血脉蓬勃的诱惑着他情动,和他成为欲望的共犯。

景深不过晃了会神,身下那根刚才还和他臀部有些距离的鸡巴就顶到了他的臀瓣里,或者说是怼到了雪白柔软里,他在这个世界泪腺或许太过发达,此刻已经开始隐约有些泪意,美人的温柔面上映着被欲望捣碎的破碎神智。

“深深,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男人忍耐着快要澎涌而出的欲望,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抵在他的耳边缓缓说,“我不进去。”

他知道自己可以强迫景深做完,从买下景深的那一刻就知道,但是他不可以那样做。

两年,景深对自己的态度已经逐渐开始变了。

他想等到景深心甘情愿。

那根从雪白的臀瓣向下移,逐渐停留在景深的大腿间,磨住那里的嫩肉开始研磨,像是想要将开得最好的牡丹每一瓣都捻出汁水,在那里面从刚开始的缓慢逐渐越来越快,那些红痕本来是留不住的,奈何一个人太过执着,照着那里磨了几百下。

都红了肿了,男人却还没有射出来。

景深的泪水已经流了不知多久,他已经无力支撑不坐在男人身上,在刚才就完完全全跌坐在男人身上小小地丢了一回了,这是他第二次射精,没有第一次那样多,但白浊也完完全全沾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健康肤色,眉眼也生得深邃,看着就像是被染上了画粉。

他没说什么,反而笑了,笑意很是奇怪,带着得意。

“深深啊,你这里都红了,”真是嫩啊,他很满意景深被自己养得这样好,倒也不是恼怒,反而带着计谋得逞的狡猾,“那就换个地方,好吗,深深?”

他把景深抱起来,调整位置,将那根抵在了臀瓣中间,亲上了好不容易才变回粉色的唇瓣,又是色情地将那里面亲了个遍,身下却也没有闲着,已然开始在柔软的臀肉里面缓缓抽插着了,水痕不知道是那根带着很多精液的鸡巴上流出来的,还是菊穴口本来就殷切渴求而留下的,上下都被亲着。

“呜呜……哈啊……”

景深也根本来不及回答好不好,愿不愿意。

他已经整个人都被色情的吻和对待弄得晕乎乎的了。

然后就是更加过分的,在他无力地仰着头时,身下抱着他腰肢的男人含住了那两颗在空气中摇晃的乳头,已经充血从粉变红了,在男人湿漉漉又火热的嘴里面,带给了他更加不一样的体验,身下也被肏得更狠了,明明一次也没有进去过……

明明只差一点点……就可以肏进菊穴里面了……一次也没有肏进去过……每次都是差一点,鸡巴头都要滑进去了,又马上拿出来,然后继续这种不止应该称为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性爱了……

明明那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印在了多汁的臀瓣上面,偏偏……他就是不进来……

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起来了,景深的胸口还被含着舔着,他没什么奶肉,却也被好生玩弄了一番,他忽然不想让这个混蛋反派这么好过了,他要惩罚他。

罚他肏进去。

可他报复的举动也不过是夹紧了臀瓣,让男人的鸡巴抽出进入更加艰难一点而已。

毫无用处,而且对男人而言,这根本就不是惩罚,反而是奖赏和鼓励。

他肏得更快、更重了,两个子孙袋啪啪啪响亮地打在臀瓣上,连同臀尖都神经般的拥有了不一样的快感,更别说那里面了,菊穴已经饥渴地张开了一个小口,里面的媚肉也在翕张,渴望被进入。

一次,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错开了那里。

景深的叫声一直被压抑着,一面是因为羞赫一面是因为不满足,然而终于又过了一百下这种欲求不满的鞭打,那里传来一阵热度。

“啊!”菊穴还是没有被射入,但是精液进去了部分,景深的脸红透了,压抑不住的叫声也终于发出,带着诡异的满足又不满足。

他昏了过去,男人将他抱起,去温泉替他清洗。

那天之后,景深就进了私塾。

一年前,沈握就替他脱了贱籍。

“深深,下学后记得别乱走,福伯回来接你。”沈握替他理好衣服,也是遇见景深,他开始喜欢装扮一个人,今天的他颇有玉树临风的帅气。

“嗯。”景深点点头,他去私塾也不过是混日子,里面每个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但他也不是很在乎,毕竟因为沈握,也没人敢当面羞辱他。

男人如今依旧权势滔天。

444:察觉到主线偏离,宿主是否愿意协助修正?

景深:我要怎么做?

444:等待与男主相遇。

fe,不过444这两年出现的频率好低啊,他打着哈欠在马车里面假寐。

景深:444,你是失望了吗?

至于为什么失望,不必多说。

444:……宿主,我不是失望,我是担心你……担心你会迷失在这个世界。

景深:对不起,让我们444担心了,我会尽快找到离开的办法。

话虽如此,但是他的心却惶惶不安,就像444担心的那样,他可能确实应该抽离自己的情绪,再这样下去,或许真的会迷失在这个世界。

他闭上眼睛,心却没法静下来。

最先出现的是如今的心腹大患沈握,再是前两个经历的世界,陆如玉、萧羡、陆云渡、金、苟茫、黑和雪他们……

和沈握相处的时候,他没有想起他们,但是被444这样一点后,思绪却不受控制,想起那两个世界的男人们,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吁!”马车突然停下,景深的身体不受控制向前倾倒,马夫在问是谁。

“小生是苏怀瑾,可否请景公子下车一叙?”

谁?苏怀瑾?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当街拦下他?好怪,这是景深的第一感受,还指名道姓请他下车一叙?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你是何人,也敢拦住王府的马车?!”马夫自然也看不上这个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男人,况且如果景深真的跟着下去,出了什么差池,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当即就想要扬起马鞭示威,可即使景深沉默着没有说话,马夫的鞭子近在咫尺。

苏怀瑾也没有露出一丝害怕恐惧的表情,反而有股莫名其妙的淡然。

“住手。”景深还是在僵持的局面下掀开了帘子,从马车上跃下来,无视了苏怀瑾靠近搀扶的双手,周围已然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商贩的声音在刚刚就消失尽了,楼上的窗户更是闭得紧紧的。

“我跟你去。”一方面是因为444在脑子里催促个不停,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也有些好奇男主的行为,按理来说,男主不该如此。

“景公子……您”马夫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了景深威胁的目光里,很好,不知何时开始,他也逐渐学会了狐假虎威的仗势欺人了,但是思虑到他可能会被惩罚,“苏公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笑意的苏怀瑾在他心里默默贴上了除了冷血外的笑面虎标签。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让沈王爷动了凡心,一护就是两年。”主角的目光带着不带狎昵的欣赏,似是想到并确定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风流倜傥的苏怀瑾对着景深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衣袍靠近了些,“如今一见,倒真是人间无双、姝丽独绝啊……”

“惊扰了景公子真是抱歉,”他将折扇打开,“但我总觉得和公子有缘,希望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小生先走了,希望景公子能记着我。”

随后,在十几个护卫和马夫气愤的眼神中施施然地悠闲离开。

还没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挖王爷墙角呢,这莫名其妙的苏怀瑾倒是第一个,微妙的气氛散播开,景深上了马车,继续前往私塾。

他的手里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私塾后院,午时】

要不怎么说苏怀瑾是男主呢,午时过半时,景深前往后院,护卫们竟然没有跟来,或者说是被谁拖住了,男主在表演茶道。

那双凉薄又多情的桃花眼上扬,“景公子,你可愿意帮我做件事情?”

他递给景深的茶水温热,想来入口极佳,可景深并没有饮下这杯象征这示好或者说是诱惑的茶水。

444:苏怀瑾有万人迷体质,除了摄政王和他那批忠心耿耿的追随者,都会在第一眼或者长久相处中爱上他,并且心甘情愿为他做一切事情……

景深:这真的不是外挂吗?

444:别打断我啊宿主,你可以装作被他的风度气质折服,反正这个世界都这样无脑了,加上你莫名其妙的突变也没什么问题,我们还能早一点离开。

气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不仅是苏怀瑾与景深,还有他和444。

444:宿主……你还记得喜欢上人物,妄图改变他们命运的那些前辈们下场如何吗?444不想和你解绑,也不想看见你变成那样。

那杯茶水已经凉透了,景深将它搁在石桌上。

另一个人更加淡定,只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看来公子是想好了?”

答应的话被444重复在耳边,他闭着眼趴在书桌上,下午了,竹林在摇晃,香气和书香存在感极强,若是往常,他会就着这两样好好神游天外,今日不同,他的耳边全是朗朗读书声,明显的心不在焉也不会被惩罚,这是特权阶级给与他的恩赐。

尖锐的疼痛一点一点敲在了心上,他没有后悔过,此刻却感到细密的绝望夹杂着后悔漏出,犹如银漏滴滴答答,断断续续又清脆。

若是说景深不是因为沈握对他独一无二的对待而开始软化态度,那未免也太将他看做什么高洁君子了,他是人,无论如何抑制也会有属于他的七情六欲。

接受然后再是习惯,直到下午那场说是一叙倒不如说是谈判的对话,他才惊觉,自己确实陷了进去,444说得对,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沈握,他出现的时机太巧,在冰山底下开始融化时,他的出现无异于烈日坠落在摇摇欲坠的冰山上,冰山没有察觉自己被融合吗?

恐怕也不是,景深只是有些倦了。

景深:入职协议有写,员工如果想要辞职,完成五个世界任务就可以了对吗,444?

444没有说话,景深知道,它在气自己为什么如此突兀地就想要离开,更气这个举动下想要抛弃他的潜在含义。

他在温泉里面泡完澡,拢上松垮的浴袍,莹白的肌肤露出,一路上无人敢直视,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熟视无睹?

真是活得够堕落的,一贯温柔的脸上扯出讽刺的笑。

许久,他都走到了院子门口,今夜月光很是澄澈,与洒落在窗上的灯影一同晦明。

444才开口,机械音带着奇怪的情绪波动:宿主,你做好接下来的世界难度上升的准备了吗?景深自然听得出来,也明白它的担心。

快穿部进的多,出的少。

毕竟世界崩坏,付出的代价是员工们的灵魂与意识困在崩塌的废墟里。

成年的联邦公民,无论愿不愿意,都会在18岁生日后收到征召令,他们的脑子已经坏了大部分了,因为只要有点脑子,都不会觉得去快穿部是什么好事。

可他们不过是消耗品。

景深:“我知道。”

不用进入快穿部的终究只是少部分,大部分,尤其是他们新人类,查到这个含义时,他曾和安璃探讨过,他们究竟还算不算人类。

谁知道呢。

世界,其实也和里一样,谁知道是不是又一丛的植物园,而他们这些连蝼蚁也算不上的种族们,又在里面担任着什么小丑角色呢?

他回答的似乎是444,又似乎是在回答自己心里缥缈的疑问。

景深:444,我知道的,没关系。

似乎已经在院外停留过久,此刻还是夏夜,风吹到他的身上,没有多冷,反而很清爽,444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刚才他似乎很悲伤,又不懂那种悲伤是什么,为什么那么沉重,景深推开虚掩的门。

风吹来了空气中带着的龙涎香气,沈握一搭没一搭地用指节叩击着石桌。

他与对方对视。

“深深,你回来了。”男人站起了身,靠近景深,替他拢了拢露出大片春光的浴袍,他竟没有疑问为什么他这样不伦不类且浪荡的穿搭,也没有问景深今日发生的事情,沉默横在两人中间。

“醒玉,我一直想问你,”景深握住了他想要摸自己头发的手,凝望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看着他英俊威严的眉眼,“那天为什么要来为我赎身?”

这场对话并不应该发生,但是景深问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血淋淋的坦诚局。

“哼。”沈握没有恼,甚至可以说是因为这个问题而不恰当的兴奋,他的眼里面沉默庄重的黑开始酝酿恶意和快意,可以说是明显的高兴,他似乎很高兴景深这样问他,“深深,你很聪明。”

“但还不够心狠。”犹如第一次见面那样,他将怀中的景深横抱起,大脚踹开了房间门,院子里的侍从都很有眼色,安静地鱼贯而出。

“唔!”即使被护住,但是因为太大力了,男人搁在床梁的手被打中,他的头被硬硬的肌肉给弄得有些疼,但是对比沈握可能不值一提。

“但你还不够心狠。”男人将头颅献到他的手上,递给他匕首,“杀了我。”

屋内的灯火明亮,景深只来得及注视那双熠熠的眼,疯狂、渴求、虔诚以及被藏得很深的绝望。

那把匕首被沈握温柔地圈住景深的手,一点一点靠近他胸膛上面。

那双手曾经带着景深摸的温度比这里更滚烫,更淫靡,更下流,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产生了窒息的感觉,氧气似乎不愿意让他吸入,他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距离那颗滚烫的心只有不到一尺距离时,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泪水滴滴答答落到沈握宽阔健壮的蜜色胸膛上,景深被不知为什么的痛苦席卷,他却张狂地大笑,“深深,你是有一点喜欢我的吧?”

他已经无法说话,喉咙传来缓慢的刺痛,还含有些庆幸,泪水挡住了他的视线,不必直视那个人的眼睛,火热的视线完全将他烧起来,却不能如坠冰窟的景深温暖起来,反而因为这点珍贵的生命之火而愈发难受。

心绞起来,他喜欢沈握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或许是真的不想杀了他。

“深深,拿好匕首,握紧刀柄,不用害怕,只要捅进去就好了。”此刻温柔的话语却成了魔咒般的蛊惑,景深清楚地看着自己拿起了匕首,按照他说的那样,刺进去。

444:宿主,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沈握,你就能回去了……

杀了他,一切就会结束……

宿主,你还在想什么?杀了他啊!不过是一个人物,他又不会真的死……杀了他啊!

杀了他,杀了沈握……

醒玉,我好像确实有点喜欢你。

手被身下的男人再次握住,推进胸膛,刀片划开肉的音色一点也不好听,明明上个世界那么快就能割开自己喉咙的人,此刻却退缩懦弱,血液喷溅到雪白的浴袍衣摆上,还没有到心口,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杀的或许不是沈握,而是自己。

明明那么痛苦,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了,血液有些溅到了景深的脸上,他们都被血液浸泡了,分明很痛吧?为什么还笑着看他。

他来不及阻止心中想到那些男人们,第一个世界还好,他只是消失了,他们也会像自己现在这样心痛吗?第二个世界,他们看见自己的尸体染红了百合,会觉得难过吗?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他不是不难过,只是没有意识到这份难过,也就没有预料到它会像洪水决堤般地袭上心头。

“深深……做事,要专心啊。”男人的声音虚弱下去,却带着疯狂地快乐,“你会记住我的吧?深深?”

带着淡淡咸味的泪水冲下了一些新鲜的血滴。

他已经说不出话,连呜咽都不完整,像只刚刚出生的小兽,他已经握不住那把匕首,闪着寒光的红刀子从男人胸膛滑落,带出又一大片的血,像是荆棘鸟为哄得红玫瑰绽放的最后一曲,他依旧笑着,癫狂和温柔并不对立,换个人来看绝对会被吓到。

“深深,你舍不得我,对吗?”那把匕首没有插进心脏,只差一点点。

伤口已经很重了,血还在不停地流,景深已然完全无措,傻傻地将自己的手捂上去,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好一些。“你会死吗,醒玉?”

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让他发出了闷笑。

“作为临死之人的最后一个请求,”他将手递给景深,“深深,这次可以吗?深深愿意吗?”

真是色中饿鬼,男人挺了挺胯。

444只能下线,因为景深还偏偏真的答应了。

“嗯!”带着哭声的回应。

如此苦涩,如此血腥的性爱。

后庭被疯子男人用自己的血替他扩张,快感逐渐与心口传来的痛苦欺平齐,至于男人?他死都不怕了,这点疼痛更不要说什么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会永远被景深记住,心情就愉悦得不行,哪里会管疼不疼啊?

手指按压到一个点,身上的人就像鱼一样跳起来,他闷哼一声,效果很好,景深僵硬着强忍着快感被他进入,即使虚虚坐在他腰那里的两股战战,都快要支撑不住了,还在心疼他这个临死之人,他真的,很喜欢景深。

喜欢到,即使明白他一开始很不乐意被他带回王府也很高兴,自己在真的死亡前遇见他。

“深深…嘶……叫出来可以吗?我很喜欢你的声音。”临死之人的大鸡巴还是那么的热情挺立,被柔软雪白的臀瓣包裹住,隐隐传来血腥扩张的气味,更让这个变态兴奋。

他的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血液,没有一处不是被自己沾染了。

多么美妙,多么愉悦。

“啊!好……好啊昂!哈啊!肏得太重了啊!慢一点啊!”景深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的腰胯还骑在男人的鸡巴上,男人的血液还在持续流出,他们身上都是巨量的鲜血,交合的动作犹如两个亡命之徒般决绝。

鸡巴肏着柔媚主动的肠肉,里面的每一个青筋都被包裹住,这场痛苦而愉悦的性爱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男人将积累了经年的精液喷进被打开的结肠口里,炙热的精液烫得景深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男人已经逐渐不喷血的胸膛上。

他的手被男人勉强握起,“深深,你……不要忘记我……要记得醒玉……很爱……”

“很爱……很爱景深……”

沈握死了。

连接他们身体的性器还是硬着的,尸体也还没有僵硬,景深没动。

一个时辰后,那句身体开始变得僵硬,温度也终于不那么热了。

“沈握……”他哭干了眼睛,那根鸡巴从后穴里滑出时,444才上线。

“宿主,我们该走了。”

“我想再陪他一会。”景深没有穿好衣服,难闻的血腥味和精液组合,很是恶心,他明明是很不喜欢脏的一个人,或许是因为这血,顺着腿根留下来的精液是沈握留给他的最后一物,他分外舍不得。

“路人甲部门124536980-景深,请离开。”最终是主系统的无数分身之一,将跪在沈握身上的景深带走了。

这个世界病了。

沈握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他记住一切,在这个畸形可怕的世界里面轮回一次又一次。

每一世都会遇见那个叫做苏怀瑾的天命之子,一切都应该为他让路,像他这样的大反派,自然也不例外,应当被他打败。

可阴差阳错,即使是第一世对这可笑命运一无所知的自己,也没有败在他的手下。

天命之子的头颅被寒刀刺下,滚落在沾满尘土的大道中,似乎也和那些他在沙场上砍过的敌人没什么两样。

那张被赞誉过“盛京翩翩玉面郎”的脸上,似乎还没有从不可一世反应过来自己被沈握杀死了,当时沈握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惊讶,自己凶名在外,杀一个对自己不轨的宵小之辈,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他也要因为这张面似芙蓉的玉脸对他垂青吗?

杀了就杀了,那些曾经为他说好话,为他筑高楼的男男女女,嘘声不敢大气喘息,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他们能掀起什么浪?

沈握也没将他们放在心上,他回了府内,很晚了还在处理军中事务。

午夜过了,那一瞬很是奇怪,像是什么大力,将周围的环境扭曲,空间里的时光也在倒退,沈握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出现在了班师回朝的五年前。

他又怎么会是什么愚蠢的人,思索先放在一边,沈握强行按捺下了心中的震惊,面对着朝堂上的小皇帝汇报,也幸亏他的记性绝佳,加之只有一瞬不对劲,走神被看出来了也不要紧。

他提前注意到了苏怀瑾,隐秘地派手下监视羽翼未丰的天命之子。

天命之子这个概念是在杀了这个总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苏怀瑾二十次后,他嘶吼着告诉自己的,沈握心里在那时隐隐生出寒意。

第二世,他甚至做了暗处的推手,令苏怀瑾的势力积累更加顺利。

然后,在天命之子张狂以为自己胜利时,再一次杀了他。

再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直到第二十次……

他终于疯了,这个满口唤着自己天命之子的男人,形容枯槁,那张蛊惑了无数人的脸蛋也黯淡无光,沈握只是冷眼看着他。

熟悉的午夜一过,他又回到五年前。

这次的苏怀瑾芯子似乎换了个人,派去先手看管他的人也总是莫名其妙变心,沈握只是觉得事情开始有趣起来了,他很高兴,这所谓的天命之子,还有下一个吗?

可这个也没有扛过多久,不过是杀了他十九次,比上一个还少一次,他就在自己面前吓得屁滚尿流,脸上也全是泪涕,本来就看不顺眼的脸在沈握眼里更丑了。

三十九次轮回,加上沈握本身的岁数,他已然变成了只有话本中记载的老妖怪。

第四十次轮回,沈握逐渐开始厌倦。

于是他找到那个天命之子,提前将他杀死,这副金玉皮囊又换了一个芯子,唯一不变的,只有他恐惧着看着沈握的眼神,无比的不可置信。

和从前杀的那些个天命之子没什么两样。

杀杀杀!!!

有的芯子试图勾引他,有的芯子试图与他同归于尽,有的芯子辱骂,有的求饶……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是几百岁了。

权势在他手里浑然天成的归顺,是无论那些名叫苏怀瑾的天命之子怎么从那些男男女女的支持里面获得都追尘莫及的。

兴致来了,就猫追老鼠,多留“苏怀瑾”活几年,再杀。

遇到蠢货,就直接杀。

在大约是67次还是68次轮回开始,他的身边开始出现些居心叵测的男男女女。

试图攻略他?

或热情、或清高、或绝色、或倔强,他都杀了。

他感到厌倦了,可也不愿意让苏怀瑾,这个被天命宠爱的人踩着他的尸体上位。

第99世过了。

第100世,他遇见了与之前不一样的苏怀瑾,他并不在意,提刀就想杀,可对方告诉他,“或许你会愿意死在一个人手里。”

他一向不信什么宿命,但是听他打开扇子吐出的那个名字。

他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心悸感了?他不知道。

“他叫景深。”苏怀瑾似是很满意他的失魂落魄,继续,“现在,在小倌馆里,快去赎他吧,沈王爷。”

与他相遇,就像是那块找不到缺口的不安有了地方安放。

见到景深的第一眼,他的心告诉他,沈握很愿意死在他的手里。

也因此生出欢喜,眷恋不舍,他不愿意只在他的生命里活一天。

对方的眼神陌生、防备,沈握没感到意外。

却不妨碍他明白自己想要让景深记住自己,即使方式血淋淋,也要刻苦铭心。

人的心是贪恋的,本来是第一年,慢慢的都过了两年,他第一次觉得平静祥和的生活也如此不错,他享受着这安宁。

只要看着景深,他漂泊的心就有了停靠的岸堤。

可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他患得患失地享受着偷来的幸福和安宁,那一天也终将来临。

深深,你会记得我的吗?

他死前的最后一秒都在想着这个问题。

如果被深深记住,那么其实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没有深深的一百世都是虚妄,过眼云烟,只有他存在自己身边的那两年,沈握重新觉得自己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

早在那条小舟上,那个并不炎热的夏日,一同游过莲丛荷叶间,他喂给景深莲子时,很想要不管不顾的吻上去,吻到世界崩塌,吻到天崩地裂,吻到他死去。

他真的很贪心。

深深,我好喜欢你,还想要再多陪陪你。

我是个坏人,看见你为我哭,我好高兴,你永远也不能忘记我。

对不起,深深……

美梦上·捡到一个小孩

班师回朝的路上,彼时还只有16岁的沈握捡到一个脏兮兮的小婴儿。

大雪纷纷洒洒,小孩哭得很是嘹亮。

刚好,回去指定想要攀附他的群臣会给他送人,他看着这个哭闹不停还尿了他一手的小孩子,没有生气,哈哈大笑,“很好,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子了。”

然后让手下们带他去洗澡,也没想过他们都没有照顾过小孩,会不会伤到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家伙,手下正犹豫着推脱,小婴儿却握住了他的手,小小的人儿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他分明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心软的人,“看你这样舍不得我,那爹爹就带着你去洗澡吧。”

一开始,他将这个小孩放进浴桶里面,自己也脱掉了衣服,替他洗干净,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直到手指不小心碰到那个本来应该合起来的地方,他震惊极了,举起小孩仔细看看,他捡的小孩竟然是个阴阳人?

沈握也是不害怕什么不详的人,他只是快速接受了这个事实。

要保护好这个小孩的责任感倒是很强。

他对着天真不知人世险恶的婴孩说,“还好你遇见的是我,换个人,你可就活不下去了。”他也确实是难得的开明,身边的人也被他瞒得很好,除了景深和他以外,还有云游的神医外,就没有人知道景深是双性。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护着景深过了十六年。

他把捡到景深的那年冬天定为景深的生辰,这一天,是他的十六岁生辰。

也是这天,他对景深的纯正父子情开始变质。

美梦下·教导生理知识,学习滋味,当晚爬床用义父的大鸡巴磨穴,被破身,成为父亲的小妻子

“父亲,深深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景深难得羞赫的吞吞吐吐,今夜的生辰也还是只有他和父亲两个人,父亲允许他喝了一点酒,甜酒入喉,长了他的胆子。

“什么事情?”沈握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出落得斯文楚楚,温柔大气,唯有在他面前才会表现出孩子气和羞怯的一面,不得不说,令他很是满意。

男人瞧不上任何人,对于这股说不上来的情谊也只是误以为是正常的父子情,殊不知从他开始欣赏景深时,就注定他们会走向另一种结局。

他抱着自己的小孩,一手的温香软玉进了景深的房里,点了灯。

“爹爹,我的下面最近总是在流水,深深是不是要坏掉了啊?”景深拉住男人的手,伸向自己体下,今夜饮下的酒还不足以令他完全丧失理智,可他只是看着这个孩子,他的眼里是隐隐的期待,因为那一杯甜酒而醉红的脸蛋,比他曾经见到过的任何一抹胭脂都更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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