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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钉

 

正当你犹豫不决时,松间月突然很夸张地尖叫了一声,你本就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他这么一叫,你几乎是立刻抓起被子蒙住脑袋。

你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怎……怎么了?”

“有老鼠!”

“……别墅里为什么会有老鼠!”

你听到关门声和愈来愈近的脚步声,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你拉下被子露出眼睛,发现松间月已经走到了离你不远处的沙发面前。

“不知道啊,明天找人来驱一下虫吧。”你看到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于是更加狐疑。

你眯起眼:“老鼠在哪儿呢?”

“哦!在,在沙发下面呢!”说着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嘴唇有些紧张地动了动,然后继续说:“你安心睡吧,今晚我帮你守着它,它不敢跑出来的。”

你看着他略显局促地交握起双手,紧张地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见你迟迟不回答,又欲盖弥彰地撩撩头发摸摸耳垂,一副很忙的样子。

你觉得他有点像一只做了坏事的猫,因为听说猫在觉得尴尬的时候就会做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来显得自己很忙。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吐出来,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那好吧!那你可不要站起来,千万不要让它跑出来了!”

你看到松间月的眼睛亮了起来,原本耷拉着的嘴角也高高扬起,两只手撑住沙发,作出用力压制的动作。

“放心吧!绝对不会起来的!”

最后还是让他进来了啊。但是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你发现松间月就是这样一个会想尽一切办法达到自己目的人,尽管那些做法会显得他很蠢很滑稽,但是他仍然会做。

你重新合好被子躺下了,一开始你故意背对着他,可是慢慢的控制不住又转了过去,裹在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偷看他。

他换了一件长款外套,修长的身体包裹在浅色的大衣里,两腿并拢,姿态拘谨地端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你,那个样子竟有些滑稽。

“噗……你这么紧张干嘛?实在受不了了的话……睡在沙发上也是可以的。”

谁知道松间月却很嫌弃地看了一眼沙发,然后说道:“这个沙发太小了,睡不下的。”

……得,爱睡不睡。

你又转过身去,被子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温暖馨香的床,安全而明亮的环境,无法抵抗的困倦席卷了你的意识,你很快就睡了过去。

鼻尖能够嗅到似有若无的甜腻香气,那是松间月还在守护你的证明。本以为你会就此安眠到天亮,可是从不知何时起,周身都陷进了冰冷的黑暗中。

你感觉到自己像是漂浮在冰冷的水面上,身体随着安静的河流漂向未知的地方,这种空无所依的感觉让你很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是无论如何挥动手臂身边都空无一物。

你慢慢蜷缩起身体,将自己紧紧抱住,可是身体还是好冷好冷,你好像一丝不挂地游荡在广袤而寂冷的宇宙中,那具总是火热的纠缠着你的躯体也不知所踪。

你在惊惧中醒来,睁开眼时,眼前模糊一片,梦中的你大概哭得很厉害,不知道有没有吵到松间月。

你转过身,看到松间月歪着脑袋,半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他的神色一片安宁,似乎睡得很香。

你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公平,明明说好会守着你,结果却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不是很关心你吗,为什么连你哭着醒过来了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冒出这样骄纵又不合理的想法,但是你就是感觉到忿忿不平,你睡不着,他也别想睡!

你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正想叫醒他,却看到他在你咳嗽的时候就缓缓睁开了眼,棕色的瞳孔朦胧地看向你,然后撑起扶手想要站起来,但是又很快清醒了过来,没有贸然起身。

“怎么了?现在几点了,天亮了吗?”他抬起手看了看腕表,凌晨两点,看来你依旧睡得不太好。

你双目沉沉地看着他,突然开口对他要求到。

“你,躺到我旁边来。”

“嗯?”松间月的眼神慌乱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他立刻站了起来,但是又想起什么似的,又重重地坐了回去。

“老鼠,压死了,这下没事了。”他像是还没完全醒过来,口齿不清地自圆其说,然后才慢慢走到床边。

随着他一步步靠近,你的心脏也狂跳起来,那是一种做了坏事的慌张感。你裹住被子,没有要放他进来的意思。

你朝旁边的位置努了努嘴,“就这么躺吧。”

松间月弯起眼睛笑得格外明媚,并没有因为你不让他进被窝而生气,反而很开心地和衣上床,躺在了你旁边。

你们离得很近,但是有被子的阻隔,他也没有强行进去的意思,所以你感觉到很安全,甚至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你能不能,从背后抱着我,然后把手搭在我的腰上,但是不能做别的事情。”

你的要求太过清晰明确,就好像这个姿势你已经和别人做过很多次,而你现在就在要求他像别人一样抱着你,这样你才能感觉到安心。

你看到松间月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他的眼睛里透出一丝不可思议和委屈,然后你听到他慢慢的吐出一口气,妥协似的将你连带着被子一起转了个身。

随后他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慢慢的将你拢进怀里。他按你的要求伸出一只手搭在你的腰上,恰好合盖在被子里你放在腰上的手上。

熟悉的感觉包围了你,你感觉到格外安心。这种安心的感觉,究竟是松间月带给你的,还是与强奸犯熟悉的拥抱姿态带给你的,你也分不清。

你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从你头顶传来:“是这样吗?”

是这样。

你在心里回答。

这样对他,会不会太不公平了?

可是……可是他也抛弃过你啊,他也让你伤心欲绝过啊!而且是他自己要求留下来的,那么无论你对他做什么,他都只能承受吧!这是他自找的,不是吗?

如果他也因此而感到受伤,你应该开心才对,在你们的感情博弈里,你终于扳回了一局。

你强行将心头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了下去,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就利用到底,就这样借着他温暖的怀抱安心睡去吧!

你闭上眼睛,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隔着被子顶了顶他的手掌心。

“不许脱衣服啊!也不许进被子里!”

松间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低声说了一句知道了。在这期间他一直规规矩矩地抱着你,一动也不敢动。

你放心了,重新闭上眼准备睡觉。

但是,不知为何,你又想起了强奸犯。你不知道他在抱着你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是安静的,凶残的,还是淫靡的呢?

你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做爱,他操你的时候又凶又狠,几乎没什么技巧,只是蛮力地凿进深处,像是要在你身体里烙下印记一般的深。

他知道你的所有敏感点,但是从不温柔的对你,他粗暴的玩弄你的乳尖和阴蒂,在你高潮脱力的时候仍旧大力的操你,就好像在惩罚你先他一步攀上极乐,但是惩罚却是下一个更加激烈的高潮……

天,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红着脸,被子里的手难耐地按住不安分的下腹,那里暗流涌动着,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插进去,蛮力地抽插搅动,让你达到最极致的欢愉。

你在心里安慰自己,能想起他和你做爱的细节其实很正常,毕竟最近你只和他做过爱,又是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像是在世界末日的尽头欢爱一般抵死缠绵,而他那样粗暴又那样温柔,独特到足够令你印象深刻。

就在你神思游离之际,松间月突然极轻地将下巴放在了你的头顶上,他沾染着香甜气息的发丝扫在你的脸颊上,你听到他很轻很轻地呼吸声,有些无可奈何的叹息的意味。

你惊觉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你竟然借着他怀抱的温暖偷偷缅怀死去的人!

虽然他大学一毕业就回了日本,但是也许是出于什么不得已的目的呢……那至少也应该告诉你一声吧!

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留你像一个笑话一般独自忧郁难过,说明他根本没有把你当成过一个有血有肉会疼会哭的人!

你的心只柔软了一瞬间,就立刻的变得像石头一般冷硬。既然他可以利用你的你身体,你又何尝不可以?

抱着这样邪恶的想法,你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他始终维持着紧紧抱住你的姿势,仅在你转身时略微松手让你转动得更加顺利。

你将手举起来放在胸口握拳,然后才鼓起勇气问:“打舌钉痛吗?”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没有打舌钉,所以以这个开启话题,再慢慢引诱他,让他用身体抚慰你受伤的心灵吧!

松间月似乎也没有想到你会对这个感兴趣,他思考了片刻才开口:“已经过去太久了,不记得了。应该,和被蚂蚁叮了一口差不多痛吧。”

“那,嘴里总是含着舌钉,是什么感觉?”问出口的时候,你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而松间月也终于到反应过来,你根本不是在问舌钉。

他伸出手,强行捧起你装鸵鸟的脑袋,在看清你眼里的渴望之后,终于确定了这不是误会。

你看到他微微的笑了,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你,独特的少年嗓音微微压低,像是蛊惑一般在你耳边响起。

“你把舌头伸出来。”

你闭上眼不去看他变得粘稠的眼神,视死如归一般伸出一小截软软的舌尖。

松间月的眼神几乎立刻就暗了下去,你感觉到他的气息离你越来越近,然后有什么湿滑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你的舌尖,再然后是微微冰凉的金属珠子贴在了你的舌苔上,它在那小片舌尖上滑动着,始终停留在舌尖最中心最敏感的部位。

你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你感觉到他轻轻地捧着你的脸,戴着金属唇环的下唇与你的下唇摩擦着,舌尖勾弄时甚至搅出令人耳热的水声。

然后那柔软却有力的舌尖直接刺开你本就合拢得不坚定的牙齿,贴着你的舌苔往深处探去。

他的吻很温柔,却带着一股丝不容抗拒的意味,戴着舌钉的舌头勾缠着你的舌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的鼻尖,令你的心神都颤动起来。

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舒服。

几乎用舌钉摩擦挑逗了你嘴里每一寸地方之后,松间月才退了出来,他的嘴唇还与你相贴,最后像是小狗一般用舌头将你的唇瓣也舔得湿湿的。

他沾染了情欲的声音不再清明,带着一股浑浊的暗哑。

“舌钉含在嘴里,就是这样的感觉。”

你的脸在他的手心里发烫,你慢慢睁开眼,与他棕色的玻璃珠一般美丽的眼睛对上,你看到他眼下那颗浅色的痣都被染成了粉红色,在性欲支配下的松间月像是一朵开得靡艳的樱花,散发出令人心神荡漾的香气。

他低下头,轻轻含住了你的耳垂,你敏感得低呼了一声,手终于伸出被子抱住了他的头,却没有推开他,反而将手指插进他的长发里,像是鼓励一般抚摸起来。

湿热的舌头裹住你的耳垂,随着舌尖极有技巧的卷弄,你口中愈发不可抑制地吐出更多的甜腻的呻吟声。舌钉划过你的耳廓,然后顺着脆弱的脖颈一路向下,他像是一只真正的小狗,要用沾满唾液的舌钉舔舐你的全身。

不知何时,包裹着你的被子被剥开,你像一颗果实,被人剥开果衣,一寸一寸品尝你熟透的身体。

灼热的吻从锁骨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你微微隆起的乳房。你的胸膛起伏着,将那一抷柔软似雪的嫩肉送到了他的嘴边,他毫不客气地一口吃进嘴里,却也没有用力咬,只用牙齿轻轻地摩挲你不那么敏感的乳晕。他伸出舌头,用凹凸不平的舌钉抵住你的乳尖,缓慢的上下剐蹭之后,再全部含住,用舌头快速地拍打那小小的一粒。

坚硬的舌钉和柔软的舌头将你半软不硬的乳尖夹在中间,像是抚慰又像是凌虐,直到将它全部舔硬,最后欲求不满地挺立在胸前,他才继续向下。

脱离了温暖的口腔之后,你被口水沾湿的乳尖被冷空气刺激得立刻起了一层小疙瘩,松间月怜爱地抬起手,用修长的手指将它们包裹住,涂着黑色指甲的指尖在此刻变得无比色情,两指夹起你的乳尖,用柔软的指腹重重地揉搓起来。

手指比舌头粗暴许多,他捏起那敏感的小小凸起,直到你的身体都随着他的动作高高拱起,火热的掌心令你头昏脑热,可是冰冷的戒指却刺激着你的神经,让你在逐渐沉迷的过程中夹杂着几丝几缕的清醒。

“不要……不要再……”别再揉你的胸了,你感觉那里都要被他玩肿了!

松间月听话地没在揉弄它们,还还是用手握着不愿放开,他红润的嘴唇落在你的肚子上,你被他逗得有些痒,忍不住往上躲去,谁知却把更加隐秘更加敏感的私处送到了他嘴边。

你被浅色内裤包裹的,微微隆起的私处与他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愈发粗重的气息拍打在阴户上,你感觉到被阴唇包裹着的阴蒂几乎是立刻挺立了起来。

你如果是个男人的话,估计此刻鸡巴已经硬得捅穿内裤了吧!

你看到松间月如花瓣一般美丽的嘴唇张开,隔着内裤,轻轻的,将你颤颤巍巍的私处含住,他高而挺的鼻梁挡住了你的视线,你只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微微下垂着,挂在唇上的唇环也随着吞吃的动作色情的摇晃着。

那银色的一点几乎晃晕你的眼。松间月在给你口交,这个事实令你羞耻又兴奋。

比唇肉更硬的舌钉像是要破开内裤一般抵进你的阴唇里,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弄那颗小小的蜜豆,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用力推着他的头,身体也往上躲,他却顺势松开,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借着你往上逃的动作将那早已湿濡不堪的小小布料脱了下来。

“不要看!”你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可是仍旧不想在这样明亮的环境下,被他直视你的私处。

那里……不好看……你直觉他看了之后会失去兴趣。

可是松间月却握住你遮挡的两只手,将它们按在你的腹部,你看到他格外认真地看着你重新长出毛发的颜色偏深的私处,然后低头亲了那里一下。

“很好看。”好看到他立刻就想插进去。

你不信,一直在摇头,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这样太羞耻了!

“可不可以不要看,直接进来吧……好不好……”你的语气带了些哀求,你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是你在利用他,最后怎么又被他主导了!

松间月仰起头看着你,很坚定地说:“不可以。”然后重新低下头,他的一只手控制住你的身体,不顾你的阻挡,伸出一只手抚摸你的私处,那里早已在他亲吻你的耳垂时就流出了许多湿液,此刻恐怕早已淫靡不堪了。

他的手指轻轻滑动到穴口,在入口处打圈揉按,但是并没有伸进去,他勾起手指刮蹭出一些液体,然后举起来放在你的眼前让你看。

“湿了,宝宝。”他突然暧昧地叫你宝宝,你被那一声亲昵的称呼叫得几乎酥掉半边身子。

抗拒无用,干脆从了他吧。你渐渐卸力,任由身体软在他手里。

他察觉到你不再抗拒,于是松开你的手腕,你立刻撑住床垫,但是不再往上逃,只是支撑住身体,就这样半坐着看着他掰开你的腿看你的私处。

他将手指上的淫液抹到你的阴唇上,手指用力挤开那两瓣肉嘟嘟的阴唇,然后停在你鼓起的阴蒂上,就像那天在你手背上做的那样,他轻轻地按住那极度敏感的小豆豆,在你难耐地轻哼起来时,又突然松开了。

他抬起头,对上你欲求不满的眼神,勾起嘴唇笑了一下,手指若有若无地轻碰那里。

“别急。”

然后下一秒,他就低下头,伸出舌尖,将坚硬的舌钉按在了你的阴蒂上。

“唔!”冰冷的触感刺激得你立刻就喷出了一小股水液,在你愈来愈剧烈的喘息声中,他用柔软的嘴唇包住你的阴唇,像是与你的下体接吻一般含弄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掌控住你的臀瓣,你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软软甜甜的小蛋糕,被他用舌头一点点舔食殆尽。

表面布满陷坑的舌钉随着舌尖上下舔弄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你的阴蒂上,力量很轻,却带来噬骨啮髓的快感,你感觉到每一次拍打,你的阴蒂都被嵌进那些陷坑里,然后随着他上下拨弄舌尖的动作,与舌钉用力的摩擦着。

“唔唔!不要……不要了……”你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他仍旧不放过你,最后干脆一边舔弄你的阴蒂一边伸出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捅进你的身体,他的手指格外灵活,似乎一下子就捅到了你的敏感处,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用力抓住床单,两条腿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最后含住你的阴蒂,用力吮吸了一口,你感觉到你的灵魂都被他吸走了,然后肉穴也在剧烈的抽插下激烈地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液。

你高潮了,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插进去。

高潮后,你的脑袋空白了好一会儿,你从来不知道不用插入不用性玩具也可以到达这样的高潮,那一瞬间几乎是灭顶的快感席卷了你。

而在你高潮之后,松间月也艰难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最后用舌头缓缓舔过你的阴户,卷着那些淫靡的液体吃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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