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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然运力，将一颗泛着金芒的内丹送入厉映雪的口中，运入她的身体里。

厉映雪微微睁大眼，一瞬不瞬看着眼前的女人，一个东西从她喉咙滑入，周身的疼痛在那一刻慢慢褪去。

她的感官也从欲裂的头痛转移到四瓣相触上。

分开后，伏嫚的嘴角也沾上了鲜血，她不甚在意地抬手擦去。

低头看向厉映雪，询问：“还疼不疼？”

厉映雪久久不能回神，抿了抿唇角，“你刚刚给我渡过来什么？”

伏嫚：“没什么，我的内丹而已。”

“内丹……是什么？”厉映雪不敢去想这个东西有多重要，“没了内丹，你会怎么样？”

“没怎样。”伏嫚没有打算告诉她，“你好好筑基，存神定思，这一步很关键，你不能半途而废。”

见厉映雪走神，伏嫚拧眉提醒她：“听到没有，厉映雪？”

厉映雪却执着起来，凝望着女人避开的眼睛：“你告诉我，没了内丹你会不会死？”

会不会永远变成一条蛇，再也变不回来？

伏嫚没办法，怕她想多，不专注筑基，只能给她解释：“短时间内不会。”

那就是会死……

厉映雪稍微恢復些许力气，轻轻抓着她的袖子，又不止想抓住她袖子，心驰神往地注视那双绿眸，有好多话堵在喉咙，思绪万千，密密麻麻的骚动涌起来却让她隻吐出一句“谢谢”。

留下震耳欲聋的沉默。

靠着伏嫚的内丹，厉映雪好过了很多，熬过了第一个月。

第三十五天时，伏老爷上门，彼时伏嫚正在书房给在地宫筑基的厉映雪写以后修炼的法术。

才刚写几个攻击性的法术概要，伏老爷就进来了，开门见山直问：“女儿，你和厉映雪什么时候要孩子？怎么一直没个响？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告诉爸，爸给你解决。”

伏老爷拄着一柄漂亮的紫檀木手拐，一手拿着烟斗瞧见伏嫚在案桌上写东西，眼里一亮，他的女儿居然还有这么勤恳好学的一天。

正要上前瞧瞧写的什么，谁知伏嫚波澜不惊合上本子，“伏老爷，我没什么问题。”

伏老爷对她这个称呼也见怪不怪了，以前干涉她交友时，“伏嫚”这逆女直接喊他全名，差点没把他气得踏进棺材。

“那就是问题出在厉映雪身上？”伏老爷坐在太师椅上，吸了口烟， “她不肯？还是她生不了？”

伏嫚压下心里的不适，想到当初在林中别墅看到厉映雪独自借酒消愁，那一副不甘又脆弱的模样，那天正是被她父母在饭桌上挑明了要把她当生育机器。

“不是，是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