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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家电话

 

“爸爸,我想洗澡……”

“好。”池晏清俯下身,重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过去。

将她放下的时候,他揽过她的肩,低头克制又怜惜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有没有哪里受伤?你自己一个人洗可以?”

穗禾垂着眼,听到公公对她这么温柔的语气,眼泪啪嗒的掉了下来,砸在手背上。

她默默地转过身子,“我一个人可以的。”

“好,我下去把那人处理了,等会就上来。”提及那个男人时,池晏清眼里明显闪过一抹森寒的冷意。

他都没有动过的人,谁给他的胆子欺负到他们池家人头上。

穗禾“嗯”了一声,麻木的走到淋浴区,抬手把身上的西装脱掉,打开了花洒。

池晏清看着她纤细光裸的背影,眼神不易察觉的暗了暗。

正欲抬步离开,就听穗禾带着轻颤的声音响起,“爸,他拍了视频,你记得拿回来。”

闻言,池晏清眉宇间戾气更浓了几分,他喉结滚动着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浴室。

下面的房间,池晏清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男人的手机,看着视频里一帧帧的画面,英俊的脸上满是骇人的寒意。

季成则是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看着池晏清盯着视频变得越发阴沉的脸色,他心头也是一阵抓心挠肝。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他是怎么都没能想到,会刚好就碰上池晏清。

池少是个纨绔的二世祖,池晏清可不是,那是跺跺脚都能让榕城震三震的大人物。

所以思索再三,季成还是决定先开口为自己辩解,“池……池总,我不知道那姑娘跟你有关系,而且我也没有得逞,是池少,池少因为项目的事,想讨好我,才把她下了迷药,送给我的!”

轻重他分的开,所以撇开了他知道穗禾是池家少奶奶的事,况且,的确是池羁把穗禾送到他身下的。

想着,事关池晏清的亲儿子,这件事的再怎么严重也还有池羁担着。

再说了,不过是儿媳而已,哪里重要的过儿子,况且他也没有完全得手。

池晏清听到这事还跟池羁有关,狠狠皱了下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确定你不知道她身份?”

“我……我……”季成被池晏清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忽然想起视频里录到的内容,吓得脸都白了。

“池总,是我被鬼迷了心窍!我不该动少奶奶的,我知道错了,您就看在池少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而且我最后也没得逞。”

“是没得逞,可那些不该做的事你是一样都没落下!”池晏清将视频删掉,把手机丢进一旁的鱼缸里。

那个小女人的身子,可是连他都没有碰过半分!

看着手机缓缓沉入缸底,他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子,站起身来,“你既然有那个胆子敢动池家人,就该有胆量来承受我的怒火!”

季成闻言吓得腿都软了,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哭丧着脸,有些欲哭无泪的上前想要抓池晏清的手臂求饶。

只是还没等碰到,站在一旁的助理便将他的手挡开了。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差给池晏清跪下。

“池总,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不是池少把少奶奶往我这送,我也不会犯这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好吗?”

池晏清的手段在业内可是叫人闻风丧胆的狠辣,尤记得前些年,有个不怕死的,为了谋求点利益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女儿往他床上送。

最后非但没把人笼络住,反而是把自己搞到了破产负债的下场,妻离子散。

现在俨然成了过街老鼠,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苟且度日。

“晚了!”池晏清冷冷的丢下两个字,抬步走过季成身边时,还是没能忍住,挥起拳头,拳风凌厉的照着他的小腹抡去,拳拳入肉。

季成痛的闷哼,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动挨打,但他倒是宁愿让这尊大佛打出气了。

池晏清打完,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离开的时候皮鞋狠狠碾过男人的手背,痛的季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看完视频内容,他简直不敢想,若是穗禾那会儿没中途醒来,若是穗禾没能靠自己的机智逃出来,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揍他一顿到底还是太轻了,离开之后,池晏清阴沉着脸同助理吩咐了几句。

他定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躺在地上的季成,捂着受伤的手,心里还有些侥幸,觉得池晏清揍他这一顿没准就是揭过去的意思。

毕竟这件事还涉及了池少,也是池少把人送到他身下的,不然他就算再好色也不至于真的不怕死的去动池家的少夫人。

只是他显然还是太过乐观了。

之后受伤进医院的几天,季家企业很快就面临了巨大危机,濒临破产的边缘。

等他出院,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又被人套了袋子,揍的半死不活,还直接被废了命根子。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楼上套房的浴室里,穗禾冲洗过身子,又把自己整个泡进了注满冷水的浴缸里。

身上的皮肤都被她搓的红了,她还是觉得不干净,脏。

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下流的舔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样子。

恶心的她甚至都想把隔夜的饭给吐出来。

那种油腻湿滑的感觉好像怎么也都洗不去。

她机械似的重复不断的搓洗着身上的痕迹,甚至都感觉不到上面传来的疼痛。

甚至巴不得把身上的皮肤搓烂,再重新长过。

池晏清敲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她有些魔怔的样子。

把肌肤都搓的红了大片。

胸前几乎都快要看不出原本的肤色,红得有些触目惊心。

池晏清拧了眉头,上前按住她自虐的手,“够了!”

穗禾动了动,没能挣开,原本强忍着的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没够,我身上好脏啊……太脏了……”

“不脏。”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倾身过去把她的眼泪吻掉,“禾禾,你乖些,洗太久会感冒的。”

“脏。”穗禾摇头,声音很小,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好脏……为了跑出来,我还迎合他……我是不是好恶心……”

“没有,相反的你很聪明,没让他得逞跑出来了。”池晏清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抱歉,是我没把儿子教好。”

他对这个儿子没有太大的期望,横竖都是个不成器的,只是这回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是他怎样都想不到的。

哪怕没有感情,穗禾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是他们池家的人,代表着他们池家的脸面。

若是他今晚没能出现在这里,穗禾要面临的可想而知。

听到他提起池羁,穗禾身体不由的一颤,像是回过了神,屈起腿伸手环住了自己,有意识的挡住了身体。

她敛了眼睫,“爸爸,你先出去吧,我想再泡一会儿。”

池晏清看着她后知后觉的行为,没应声。

站起身,走了几步,在她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抓过架子上放的浴巾,回身又折了回来。

穗禾还没抬头,男人俯身下来的阴影就轻易地将她给罩住了。

池晏清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捞起,用浴巾裹住了她赤裸的娇躯,抱着她就进了卧房。

她的模样狼狈,长发湿漉漉贴着脸颊,眼眶红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偏生长了那么一张精致明媚的脸,我见犹怜。

池晏清喉结滚动了几下,伸手过去拿她的浴巾,嗓音也有些哑了,“自己擦还是我替你擦?”

穗禾侧身,躲开了些,“我自己来。”

池晏清没强求,盯着她看了片刻,转身出了房间。

穗禾用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拿起床头准备好的浴袍换上,不一会儿,池晏清拿着吹风机也从外面进来了。

他接上床头的电源,扯过她的身子,帮她吹头发,动作温柔又细致。

穗禾只能被动接受,感受着男人骨节有力的长指穿梭在她的发间,鼻尖忍不住又是一酸。

心理的防线似是在崩溃的边缘。

等把头发吹干,池晏清把吹风机放到旁边,一低头就瞧见了她挂在脸上的眼泪,叹息着俯身凑过去,薄唇辗转着吻上她的眼睛。

语气无奈又心疼,“别哭,不要想太多,先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穗禾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怎么交代,池羁不论如何都是他唯一的儿子,而她不过是个外人。

就算现在他对她有不一样的心思,哪里能跟他儿子比。

等穗禾睡下,池晏清才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

在外面的客厅,打了几个电话。

给池羁打的没接,他转头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再回到房间时,床上躺着的人明显的睡不安稳。

穗禾小脸苍白,秀气的眉轻蹙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唇边低低喃喃的呓语,“不……不要……”

池晏清以为她是梦到了先前的事,抬手抚着她的脸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叫醒。

“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穗禾摇了摇头,眼泪从闭着的眼眶里滚落下来,情绪逐渐失控。

“妈……放过我……算我求你……不……不要这样……”

到后面,她嘴里反复喃喃着就剩这一句话,妈妈,求求你。

声音又小又脆弱,无助。

穗家虽然在对待她跟穗明嫣上有失偏颇,但她总归是穗家的女儿,能让她做噩梦的想来只能是先前的养家。

想到前些日子撞见她喝醉酒,嘴里念叨的,池晏清眸底瞬间多了抹戾气。

穗家当初把穗禾认回来,转头也把那个故意调换孩子的保姆送进了监狱,据说是判了四年。

想来参杂了不少的水分,穗家对这个亲女儿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觉得挺可笑的。

“不要!”

穗禾尖叫着从梦里醒来,坐起身,急促而又沉重的喘息,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大概是被今晚的事影响到,她又梦到了那件事。

挺可笑的,大二那年暑假,她才刚满十八。

那个她当时叫了那么多年妈妈的女人,哄着她回了她失望透顶的家里。

给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连着平时被他们如珠如宝疼着的弟弟都因为先动了筷子挨了骂。

这一天可以说是她在这个家里过的最舒心的一天,转头第二日,家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说是给她找的未婚夫,三十几岁,秃顶,身材瘦小,长相丑陋又猥琐。

程晴同她说,弟弟在学校闯了祸,打断了这个男人弟弟的一条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家里拿不出钱,就只好委屈她,让她帮弟弟一把,嫁给这个男人当老婆。

他们家不但不会要求赔偿,还会拿出十万块钱彩礼。

程晴这个她喊了十八年妈妈的女人,提到那十万彩礼,脸上尽是贪婪之色,没有半点为她以后考虑的想法。

许是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所以随意糟践也觉得无所谓吧。

以至于在她不肯松口,不肯配合的时候,程晴还叫来弟弟,控制住她的身体,动手扒掉她的衣服,要让那个男人直接上了她。

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她不肯也有的是办法把她嫁过去。

她不断的挣扎求饶,换来的却是程晴的巴掌,嘴里还催促着叫那男人快点。

穗禾那个时候只觉得天塌了也不过如此,她的亲人,为了十万块钱,不惜让这样的男人来糟蹋她。

最后还是隔壁邻居看不过眼,听到动静报了警,她才逃过这一劫。

但这件事,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毕竟只差一点,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池晏清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嗓音温和的哄她,“别怕,只是梦而已,不哭了……禾禾。”

穗禾摇头,小手无意识的攥紧了被子,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没能控制住的崩溃大哭。

她无比清醒的知道,那不只是梦而已。

是她过去明明白白经历过的。

她小时候挨打挨骂的时候就想过,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该有多好。

现在发觉亲生父母,原来也可以那么冷血。

不管是小时候,抑或者是现在,她始终都没有家,没有家人。

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没人能给她依靠。

池晏清伸手擦去她的眼泪,低了头下去,安抚地吻她的眉心,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安抚她的情绪。

他无法窥探到她的梦境,但见她哭成这样,还是心疼得紧。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许是他这四十几年的人生里都未曾有过感触的。

穗禾是他的儿媳,他却偏偏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想把她据为己有。

他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脸,薄唇沿着她沾着泪珠的长睫吻过去,声音低柔缱绻,“没事了,禾禾。不哭……”

穗禾攥住他衬衫的袖子,密睫轻颤着,抽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池晏清看她哭的眼尾泛红的娇弱模样,心头一紧,鬼使神差的低头贴上她的唇瓣。

穗禾吓得愣住,伸手推了推他,眼泪又猝不及防的往下掉,嗓音微微的哑,“脏。”

池晏清叹息着把唇挪开,去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不脏的,禾禾,不许这样说自己。”

“脏的。”穗禾闭了闭眼,心里又酸又涩,有些难堪的侧开了脸去。

她不止是被今晚那个男人碰过,她早在先前还被所谓的亲人按着,差点让无赖毁了清白。

池晏清抬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目光从她放空的眼往下挪,盯着她粉嫩的花瓣唇看了半晌,缓缓地低着脑袋又凑了上去。

薄唇试探的吮上了她的下唇,含吮着轻轻厮磨。

他吻的很小心,怕引起她的反感,也不深入,只吮着她的唇瓣,吸吮勾缠。

穗禾呼吸都乱了,唇上的酥麻,让她脑袋有一瞬的放空,小手无力地揪紧了他的衬衫,不住的想逃。

才稍稍一动,男人扣着她下巴的手就收紧了些,带着几分强硬的意思。

直到啃得她嘴唇都发麻了,甚至连着呼吸都快喘不上来,池晏清这才松开了她。

近距离的看着她脸上因为缺氧透出的粉意,他克制不住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薄唇沿着她的下颔一路往她颈间锁骨吻过去。

他的吻烫人的厉害,穗禾指尖轻颤着去推他的胸膛,“爸爸,你别……别这样,脏啊。”

池晏清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按进枕头里,吻流连而上,贴着她的下巴轻啃了两下。

黑沉的眼眸牢牢的锁住她,“不脏,要真觉得脏,那让爸爸替你盖住好不好?”

穗禾不懂他的意思,他也没打算解释,直接用行动告诉她。

酒店睡袍的领口很大,池晏清捏着两边轻轻一扯,她胸前的美景便暴露无余。

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搓出来的红痕还在,先前乳肉上布着的吻痕这会儿倒是被掩去了不少。

不细看,看不太出来。

池晏清低头在她的锁骨上吻了几记,正欲往下吻去时,一只细嫩的小手挡住了他的去处。

穗禾的脸不自觉的烧了起来,“不可以的,爸爸,我是您儿媳啊!”

池晏清拉开她遮掩的手,举到头顶,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制住,“我知道,不用刻意提醒。”

穗禾哑然,抿了抿唇还想说些什么,压在身上的男人低头直接咬上了她红肿的乳尖。

她身子哆嗦了一下,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吟。

池晏清叼着她的乳尖咬了咬,又吐出来,薄唇贴合着轻吮,“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是嫌脏吗?盖掉就好。”

可是,他们是公媳啊!

穗禾这话卡在喉咙里,转了几转,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脑子里蓦地就蹦出那天,林念安嘴里不着调的话。

池晏清顾不上她心里的挣扎,抓起一团肥美的乳肉,舌尖扫动着去亲去舔。

她的这对奶儿长得极好,平躺着,形状依旧美得不行,大不说乳肉也没有往外扩。

嫩生生的,娇挺着,惑人得厉害。

他自是知道他这儿媳妇是个身材极好的,但始终都没这会儿亲眼看到来的诱人。

他这大半辈子过来,也不是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但眼下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来得动容。

他克制住压抑在心底的欲望,尽量温柔的吻她的奶儿,在印着吻痕的地方流连辗转,覆盖上自己的痕迹。

把她的乳尖吮得胀大了一圈,他这才低头又沿着她的小腹一寸寸的往下亲过去。

穗禾不敢看他,无助地咬唇,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软的不成样子。

被他吻过的地方,隐隐有些发烫,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那般,在身体里乱窜。

跟先前被人猥亵的感觉全然不同,那个男人碰她,她觉得恐惧恶心。

可现在,她知道自己好像并不讨厌。

感受到男人火热的唇舌来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身体狠狠颤了下,两条细腿下意识地就要收拢。

“不要!”

她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睡袍下是真空的状态,很是羞耻。

池晏清按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盯着她娇嫩的腿心,眼眸沉的吓人。

她的腿心嫩得不成样子,因为皮肤偏白,那处也只是好看的粉色,在稀疏的耻毛遮掩下,像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女孩。

凑近了,闻到的也不过是她身上那好闻的女人香气。

诱得人有些口干舌燥。

穗禾感受到他的目光,脸红的都快要滴血,难堪地捂住了腿心,偏软的语调里带着祈求,“不要看……”

池晏清呵着笑,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不是嫌脏?爸爸给你舔舔干净。”

穗禾被他这般下流的话震的有些回不过神,见他作势要去扯她的手,小脸都白了。

支吾着小声的道,“他没碰过这里!”

见她抵触的厉害,池晏清也不强求,偏头亲在她的小腹上。

密密麻麻的,如雨点般的吻,掠过她的软腰,圆乳,最后沿着纤细的脖颈来到她的唇角。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吮几下,“下面不让亲,那小嘴让我亲个够?”

穗禾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全然被他牵着走,想要推拒的手也被他牵着挂到了他颈间。

呼吸间男人身上那种惑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强势又霸道,无孔不入的。

“乖些,嘴巴打开,让爸爸尝尝你小舌头。”

穗禾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就照着松开了紧合着的唇齿,平日清冷的杏眸含着湿气,雾蒙蒙的,似有若无的透出几分媚意。

池晏清找准机会,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缠住她软滑的小舌头温柔的舔吮起来。

只觉得怎么都吻不够,她整个人又软又香,直叫人欲罢不能。

起初,穗禾还能招架,但随着男人越吻越深,她连着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她无意识的推拒,手却被他拉着按到胸前,他嗓音低哑的哄她帮他解扣子。

穗禾脑子无法思考,又架不住他这般的看,指间发颤的替他去解衬衫的纽扣,那圆圆的一粒小东西,光是解开一粒就费了她大半的力气。

池晏清也不催促,低头又一下没一下的吻她,见她手抖的厉害,抬手覆着她的手背,带着她一粒粒的把剩下的扣子解开。

哪怕年过四十,他的身材依旧是无懈可击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少。

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假把式,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充满着野性的力量,极具张力。

穗禾只扫了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没敢再看。

只是在听到男人解皮带时发出的声响,她整个人都不由的一僵。

抬眸瞧见男人褪掉裤子,双腿间那宛如一门巨炮似的阴茎,她后知后觉的有些恐惧。

那玩意,足足比先前的季总要大上一倍,不论是粗度还是长度,此时迎着她的目光,还晃着脑袋,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穗禾缩了身子往后退了些,连带着方才的意乱情迷都消失无踪。

池晏清不容她再躲,握着她的脚腕将她扯了回来,那张深刻英俊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悦,“躲什么?”

“爸爸,不行的。”穗禾摇头,身体抖的厉害。

“不动你,你乖些。”池晏清忍的难受,将她整个搂进怀里,抓着她的手拉着就往自己胯间按过去。

纵然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在这会儿,就对她下手。

他贴着她饱满的唇瓣吻了几下,呼吸粗得吓人,“先跟它熟悉一下,它很喜欢你的。”

穗禾小脸爆红,抓在手里的硬物,远比她以为的要来的大,一只手完全圈不过来。

看着男人隐忍的神色,鬼使神差的握紧了些。

手心贴着上面凸起的青筋,甚至都能感受到下面血液的流动,蕴着勃勃生机。

“动一动,禾禾。”池晏清被她捏得喉咙发紧,低头在她的脸颊吻了又吻。

第二天,穗禾醒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房间里剩她一人。

穗禾有些昏沉的脑海里闪过昨晚的事,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气色更差了。

她坐在床上缓了会儿,才起身进去洗手间。

整理完出来,穗禾换上床头放着的衣物,拿上手机跟包包,便退房离开了酒店。

酒店外,池晏清留了司机给她,见她出来,立马把车开到了她面前。

穗禾坐进车里,回了池家。

家里的气氛显然有些紧张,佣人们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婆婆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般,坐立难安。

频频的起身,焦急的往二楼的楼梯张望过去。

穗禾拉过一个佣人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佣人看了眼宋文姝的身影,小声地同穗禾说,“少爷回来,先生就发了好大一通火,还动了家法,被打的皮开肉绽的。”

“夫人越是拦着先生打得越凶,先生也不让给上药,现在还在书房里跪着呢。”

具体是为的什么,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倒是不大清楚,但很显然,先生是真的动怒了。

往常哪怕是少爷犯错,就算是几年前因为取向的事,先生都没动手打过少爷。

穗禾有些意外,对于池羁会挨打这件事,她是真没料到。

毕竟婆婆对这个儿子如珠如宝的疼,池晏清要下手,婆婆铁定是不肯的。

宋文姝心里堵着口气,池晏清方才的模样是真的把她都给震慑到了,她劝一句,他就变本加厉的打在她儿子身上。

甚至连着她都被牵连着挨了一顿骂。

她就这么个儿子,当眼珠子似的宠着,从小到大,更是没受过什么挫折。

这会儿被丈夫打成这样,她恨不得替他受罪。

他们说话也跟打了哑谜似的,但总归是跟儿媳妇脱不了干系。

看到过来的穗禾,宋文姝也顾不得压着的火气,好声好气地叫她上去劝劝池晏清。

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打成这样怎么得了。

她想着这事到底是因为穗禾起的,让穗禾去劝,池晏清没准到还能买账。

穗禾没有拒绝,只回了句我上去看看,就上了楼。

书房的门没有关严,里面传出池羁不服气的声音,“爸,您就为了这事打我?穗禾就是一个外人!他们穗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女人而已,你至于吗?”

他后背痛的要死,浑身都在冒冷汗。

着实是没想到穗禾居然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在那种情况下逃出来,还碰到了池晏清。

那个季成也是个废物,人都送到他床上了,都看不住,还让她给跑了。

原本只要他能得手,穗禾有把柄被捏在手里,想来也不敢去告状。

池晏清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闭嘴!穗禾是你的妻子,池家的少奶奶!别把你在外面学的歪风邪气往家里带!”

“少奶奶,她配吗?”池羁咬牙,语气十分不屑,“爸,你别被那女人迷惑了,她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啊!让她陪人季总一晚,还便宜她了!”

“混账东西!”池晏清一巴掌甩过去,怒声道,“我看你是还没被打醒!”

池羁脸被打得偏过去,英俊的脸庞瞬间高高肿气,他愤恨的眼神看向父亲,“爸,我可是你儿子!”

他想不通,从小到大父亲都没对他动过手,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把他打成这样。

况且,也没能得手,至于动这么大火吗?

他紧了紧握在身侧的拳头,后背没处理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流。

池晏清看着不知悔改的池羁,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失望的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些年来他是疏忽了对他的教导,因为就他一个独苗,小时候放在老爷子那边,老人家对孩子自是百般的疼爱。

要什么给什么,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都会想办法给他摘下来。

后面带回身边,也是他母亲在管,现在怎么也没成想,居然把人教成了这幅德行。

别说价值观了,现在连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

“你以为我想当你儿子?”池羁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也不继续跪了猛的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就朝着门口走去。

池晏清看着池羁的背影,冷冷道,“你出去就别再给我回来!以后别想拿家里一分钱!”

池羁脚步顿了下,头也不回的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穗禾则是快他一步,先回了房间里。

池羁怎样,她不想去管,自是不会乖乖听婆婆的话,给他求情,他昨晚对她做的,也足够让她觉得恶心的了。

池羁摔门走人,婆婆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房间里,穗禾换了衣服一觉睡到了下午,身上的痕迹还是有些见不了人。

特别是乳尖,顶着薄薄的睡衣都有些疼,更别提穿内衣了。

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胸前的一对奶儿正被男人的大手捏着把玩。

她的皮肤白,一点点的痕迹就很明显,这会子胸前的肌肤深深浅浅的布着不少的暧昧痕迹。

乳尖高高肿起,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都有些痒。

昨晚下手有多重,他是知道的,难免有些失控了,这会儿见着她身上惨兮兮的痕迹,不免有些懊恼。

该对她温柔些的。

他微微低了头过去,薄唇贴着她红肿的乳尖轻柔地吻了吻。

“疼……”穗禾怕他乱来,伸手抵住了他的肩膀。

他顺势抓过她柔软的小手,拉到唇边亲她手指,“抱歉,我该轻些的。”

男人眉目深隽,鼻梁高挺,看她的时候,眼底缱绻着无尽温柔,无端的让她的心跳都漏了几拍。

穗禾有些慌张地避开他的视线,想到被他亲着的手还攥过他的硬挺,脸刷的一下红了。

她觉得自己不大正常,莫名的脑子里就会蹦出昨晚的种种。

许是他昨晚提的方法,她没有想起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猥亵时的恐慌和害怕。

想起的只有他一遍遍玩弄自己这对奶儿,以及抓着她的手给他撸时候的那种感觉。

见她脸红,池晏清自然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喉间沉了笑意,松开她的手,替她把睡衣往上拉了拉。

“下去吃了饭再回来睡。”

婆婆离开,连着几日都没有回来。

穗禾按部就班的在学校和池家往返,日子就像是回到正轨上。

唯一的不同,许是跟池晏清之间的关系了。

彻底捅破那层窗户纸后,池晏清对她也越发的肆无忌惮。

家里又只有他们两人在,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他总会不遗余力的占她的便宜。

每每他亲过来的时候,穗禾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怕被人看到。

这样的禁忌关系,穗禾起初是抗拒的,但大抵是男色误人,被他哄着诱着半推半就的,就顺其自然了。

池晏清比她年长那么多,成熟男人对付女人的招数,向来都是无往不利的。

穗禾这样二十几岁还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更是不在话下。

连着林念安都看出了不对劲,她最近的气色太好了,本就漂亮的脸蛋,这会儿看着更是容光焕发。

林念安笑着打趣她有情况,虽然穗禾不愿多说,她大概也能猜到些什么。

只觉得她早就该这样了,守着没有未来的婚姻,多浪费时间啊!

就是比较好奇,那个男人是谁,要是真是她想的那样,她真想说上一句,干得漂亮!

池晏清手里有一份她的课表,中午过来的时候,穗禾还在上课。

他从后门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是堂大课,几个班一块上的,阶梯教室人差不多都坐满了。

饶是那么多人,穗禾感受到那道熟悉的视线时,还是找到了坐在角落的男人。

视线对上的那瞬,穗禾弯了弯唇角,回了一个明艳的笑容。

穗禾虽是高数老师,但因为长得好看,在学生中人气很高。

逃课的情况也少,她讲课又有自己的一套,枯燥的知识点,她总能用深入浅出的方式娓娓道来。

她这一笑,惹得课堂上的学生都忍不住起哄,穗禾微笑着把食指放到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等大家安静下来,又开始讲起知识点。

在课堂上的她,自信从容,声音温柔又充满着力量,整个人就像是会发光,池晏清还是头一回见她这副模样。

让他挪不开眼,甚至还有种想要把她藏起来的冲动。

这种念头在听到前面几个学生小声议论的时候,越发强烈起来。

大概也是来蹭课的学生,跟身旁的同伴说,“啊啊啊!女神笑起来太杀我了!别说是男的了,连身为女生的我都想娶她!”

“要是我读大一的时候有这么漂亮的高数老师,我哪里还会逃课睡觉!只能感慨生不逢时!为什么要把我生成一个女的!”

“这样的大美人真是百看不厌,那腰那腿,最最要命的是那张脸!女神老师,我可以!想问问老师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

“我就不一样了,好羡慕女神她老公!那胸又圆又翘,我看着都想摸两把!刺溜刺溜。”

“lsp,快把你口水擦擦吧,都快滴到桌子上了!”

池晏清闻言,视线也从穗禾的脸往下。

她穿着一条复古的黑色丝绒裙,小方领,露着锁骨,修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腰部的曲线。

为了搭配这条裙子,乌发被她挽在脑后,细嫩的脖颈尤为的修长出挑。

很显气质。

只是他有些愕然,现在的小女生表达喜欢的方式都这么简单粗暴了吗?

下课铃响,有几个学生也不着急走,拿着书围在穗禾身边问问题。

穗禾远远的朝着池晏清看过去一眼,让他去外面等她,然后低头很耐心地给学生讲解,把解题的思路给他们理顺。

几个学生走后,穗禾才收拾了东西,走出教室。

这个时间,又是饭点,教学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穗禾走到池晏清面前,惊喜的问他怎么会过来。

池晏清神色柔和,替她理了理贴在脸颊的乱发,“找你吃饭。”

穗禾下午的课是在三四节,时间上很充裕,池晏清开车带她去远一点的私厨吃饭。

需要预约的餐厅,不过池晏清跟这家的老板私交甚好,也有入股,所以常年给他预留了包厢。

点完餐,包厢的门一合上。

男人就将她揽进了怀里,捏起她的下巴,呼吸灼热的吻了下来。

穗禾躲闪不及,正好接下了他的热吻,原本想要抗议的话全数被他堵回肚里,唇舌也很快被他一举攻陷。

她不大会接吻,在他之前,感情经历更是没有。

但不妨碍男人是个很好的老师,言传身教的,嗓音低沉地哄她,“闭眼,禾禾……把舌头给我。”

穗禾抓紧了他的衬衫,颤颤地合上眼皮,听着他的话止不住的脸热。

舌尖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舌苔,她下意识的想躲,只是很快又被男人缠住,吻得又凶又急。

穗禾有些缺氧,脑子晕乎乎的,滑软的小舌头学着他的样子,软软的舔他,跟他的交叠在一起,共舞沉沦。

池晏清对于她难得的主动,自是心里欢喜,抚着她的脸颊,不断地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缠绵的吻了会儿,穗禾很快就有些承受不来,太激烈了。

口中的嘤咛已然不受她的理智控制,同接吻时发出的润泽声交织在一块,听得人脸红心跳。

池晏清揉着她发烫的面颊,放过了她的唇,眼底的深色浓郁得都像是要滴出墨来。

他喉结微微的动了几下,低头吻上她裸露的锁骨,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那让人迷醉的女人香气。

想起先前前面几个学生的话,他腾出手把她后背的拉链拉到低,像是拆礼物那般,捏住她的袖子,缓缓的将她的裙子剥落下来。

穗禾后知后觉地伸手捂胸,水汪汪的杏眼瞪他,“爸爸!”

嗓音娇软的不像话,明明是嗔怪的语气,落在男人耳中却是格外的受用。

在家里他脱她衣服玩她胸就随着他去了,只是现在这样的地方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池晏清哪能不知道她的顾虑,拿开她的小手,在她的心口落下一吻,“别怕,包厢的隐私性很好,上菜还要一段时间,进来会敲门。”

他什么都算计好的,穗禾见说不过他,只好小声提醒,“那你别弄太重。”

池晏清应了声好,长指挑开她肩上的肩带,将文胸往下扯了扯,看着露出的大半颗奶子,他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

高挺的鼻子故意压在她嫩红的奶尖上,蹭了又磨,薄唇挪移着吻她花白的乳肉。

待到奶尖渐渐变得硬挺,他唇舌勾动着,舔了过去,从乳根慢慢舔到上面,绕着乳晕舔了一圈,这才慢悠悠的张开嘴裹住了她嫩红的乳尖。

他用了点力吸吮,用牙齿轻轻的啃吃,咬完又舔,舌尖顶着奶头快速地拨弄,大手也不得闲,握着她另一侧的软乳翻来覆去的揉弄。

看着莹白馨香的乳肉在他掌下被抓揉出各种形状,更是爱不释手。

她的这对奶子是真的好摸,又挺又翘,手感好到爆,也难怪让女生都眼馋。

他把整只奶子都吃得湿漉漉的,乳尖肿胀,流连着吻到另一边,吃的不算温柔也不算粗暴,叼着粉盈盈的奶尖用力嘬吸几口,吃的她疼了,又放轻了动作,含着奶尖温柔舔吮。

粗重的鼻息喷打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使得她白皙的身子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穗禾止不住的喘,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深处那莫名的躁动,直叫她羞愧难当。

这些天,他没事总要圈着她,亲亲摸摸的,她纵然再生涩,也知道那种感觉是因为情动。

陌生而又让人堕落。

“真想把你藏起来!”池晏清说着抬头,往她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知道那些学生都怎么说你的吗?”

穗禾眨了眨迷蒙的水眸,似是有些不解。

“他们说你的胸,又圆又翘,看着就想摸。”池晏清用力地揉了把她的胸,“你这副样子在讲台上教书,他们学得进去?”

穗禾瞪圆了眼睛,显然不信他的,“怎么可能?我学生都很乖很好学的,他们又不是你!”

逮着她就是见缝插针的亲热。

“我怎么了?”他挑挑眉,有些明知故问。

穗禾被他看得脸热,羞恼地嗔了他一眼没说话。

池晏清受用地吻了吻她的红唇,动作妥帖地替她把内衣拉上去。

整理好衣服,穗禾回到自己位置的时候,包厢的门也被人敲响了,点的菜品陆续的送上来。

都是些店里的特色招牌菜,大概是因为档次在那,每一道菜都极具风味。

穗禾难免的吃得要比平常要多一些。

她吃相斯文秀气,不紧不慢的,池晏清注视着看了半晌,觉得那句秀色可餐此时颇为应景。

虽说前面这二十年,这姑娘是在穷苦人家长大的,却是看不出半点不好的习性。

永远都是一副教养极好的模样。

用餐完毕,穗禾特意去了趟洗手间,认真收拾了下仪容。

从包厢里出来,穗禾谨慎的跟在池晏清身后,大概是心里有鬼,在外面她总觉得拘束。

也怕,这样不正常的关系,会被人知道。

池晏清察觉到她刻意的疏远,伸手牵住了她的手,紧紧的,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他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多人会知道,哪怕是在外面,他也不希望她离自己太远。

穗禾挣不开,怕闹出动静会引人注目,也就没再动。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过来两人,显然是认识池晏清的,笑着同他打招呼。

在看到他们牵着的手时,依旧神色不变的跟池晏清寒暄。

大概是身处这个圈子,有钱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都觉得是司空见惯的一件事。

只是穗禾很不自在,他们把她当池晏清外面的女人就算了,往后若是知道她是他的儿媳,那还能得了。

想要抽回手,可男人俨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虽不至于把她捏疼了,但那力道也不是她能挣脱的。

再说她也不可能动作太大,反倒是惹人生疑。

被男人牵着手回到车里,穗禾都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跟他不一样,他可以不畏他人的目光,可她不行,他活到这把年纪,处在这个圈层这种地位,很多东西早就不用顾忌了。

一路沉默着回到学校,穗禾解开安全带要下车的时候,被他拉住了手腕。

“禾禾,不需要这么谨小慎微,没有人敢说什么。”

穗禾垂眸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声音很轻,“可是,爸爸我们的关系不会被外人接受的啊!”

池晏清闻言,忽然笑了,眉目深隽好看,“我们什么关系?”

穗禾小脸白了又红,抿了嘴巴没搭腔。

池晏清倾身过来,扶正她的小脸,贴着她的唇瓣浅吻了一记,“禾禾,不要有负担,也别去想太多,那些东西不是你该考虑的。就算天塌了,那也是男人的事。就当作是在谈恋爱,旁的不需要你去操心。”

哪有公公跟儿媳谈恋爱的?

在他们身上这样的行为明明是叫偷情,是乱伦。

穗禾脑子里乱乱的想着,但对着男人那张脸,她还是忍着没有闹得太难看。

池晏清知道她一时半会儿许是接受不来,也没逼她,安抚地亲了亲她,嘱咐了几句,就放她下车了。

距离下午的课还有四十分钟,穗禾回了办公室。

林念安见她回来,八卦的眼神扫视着她,笑的一脸暧昧,“禾禾,你吃个饭吃半天,怎么嘴还肿了?”

穗禾无语的瞪她一眼,看着林念安对她挤眉弄眼,她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的。

她苦恼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连同刚才那会闹的不愉快,也一并跟好友吐露出来。

她着实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林念安听到池羁让人把她迷晕送给合作方老总,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骂了几句国粹,那架势要是池羁在她面前,她铁定得撕了他。

“禾禾,我觉着呢,你可以尝试着去相信池总,他比你大那么多,考虑的事情也比较全面,他既然都那么说了,你就当简简单单的谈场恋爱,不用想那么多。何必自找烦恼?就算最后走不到一块儿去,池总那种极品,睡了也不亏啊!当然了,凡事都得给自己留退路,分开之前你得多捞点好处,池家那么大的家业,稍微从手指缝里漏点出来就够你后半辈子挥霍了。”林念安说完还冲穗禾俏皮地眨眨眼睛。

穗禾被她的话弄的哭笑不得,但也觉得她的想法永远比她要通透的多。

原本系里前几日确定下来,去首都参加学术研讨会的老师,因为突发状况,家里有事走不开身。

其他几个有资历的老师因为太突然,现在不是在外地就是各自都有安排了。

而林念安又对这种场合不是很感冒,加之恩师的推荐,虽然穗禾的资历不够,这个名额还是落到了穗禾头上。

这次的研讨会为期四天,同行的还有一位资历很深的教授。

穗禾因为是头一回参加这种性质的研讨会,难免忐忑,秦教授笑着宽慰她,让她就当是去学习,见见世面的就行。

穗禾闻言倒也把心放了下来,只是多了份期待。

她学生时期就很崇拜的一位数学界泰斗,也会出席这次的研讨会。

她以前也去听过几次他的讲座,每次参加都能获益匪浅。

研讨会的地点定在青大,第二天正式开始的时候,穗禾就见到了那位她崇拜的王院士。

沾了秦教授的光,穗禾也得以在王院士面前搭上话,还一起去青大的食堂用餐。

穗禾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学生,参加下来的几场讲座,她都有记笔记的习惯,等餐的时间,没忍住问了王院士几个她方才讲座中没听明白的问题。

王院士看到她手上的笔记,眼里也甚是欣慰,把她问的问题都揉开了讲。

穗禾听的认真,几乎一点就通,那双好看的杏仁眼里就像是亮着星星。

见她还能举一反三,王院士直言道,后生可畏。

最后,穗禾还问院士要了签名,拍了合影,完全是一个小女生见到自己心心念念偶像时的样子。

晚上回到酒店,穗禾打开电脑,梳理着这一天下来笔记的内容。

门铃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意外,是客房服务。

她虽然纳闷自己没有叫过什么客房服务,还是将门给打开了。

入眼帘的是一餐车的玫瑰,足足上下两层,浓烈的红色,娇艳欲滴,饱满的花瓣上甚至还挂着水珠。

穗禾蹙了眉,问对方是不是送错了?

她在首都这边没有认识的人,这两天下来更是没接触过什么人,这红玫瑰属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服务生核实了信息,对穗禾道,“没错的,是送到8029号房间,是位先生送您的。穗小姐,麻烦您让一下,我替你把花送进房间。”

穗禾稍稍犹豫,也没必要为难他,还是侧开了身,让服务生把花推进房间。

看着这满餐车数百枝玫瑰,她还是没有丁点的头绪,想着许是那位先生搞错了,也没太在意。

反正知道是送错了,再拿回去也可以。

穗禾把内容整理成文档,去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当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她以为是那位先生发现搞错房间,让人把花要回去,没多想就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一身疲惫的池晏清。

首都不比榕城,十月份的天气,早晚的温差大。

他一身笔挺的修身西装,在晚间气温不足5度的首都,光是看着都觉得冷。

穗禾让他进来,刚把房门关上,就被他推着肩膀按在了门板上。

她一抬头,灼热的亲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刚想说话松开的小嘴,正好方便了他的入侵,咬了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去逮住她的小舌头,舔了又吸。

这小儿媳妇是真的招人,才几日没有亲热,就让他想的不行。

以至于加急处理完了几天的公事,原本让公司副总到首都谈的合作,也给揽了过来。

为了早点见她,更是叫助理订了晚上的航班,处理完公司的事就直接往首都这边赶。

缠着她索吻的同时,大手也覆到她的胸乳上,胡乱的摸。

房间里开着空调,她洗完澡就里面就只穿着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裙再罩了件长款外袍。

此刻被他揉的外袍都滑落到了一侧的手臂上,嫩红的乳头也在睡裙v领那圈蕾丝花边的遮掩下要露不露的挺立起来。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被吻的双眼泛红,娇吟出声。

她觉得呼吸困难,腿软的都快要站不住。

自那天闹了点摩擦,隔了都快有三天,被他又亲又摸的,她才发现自己还是好贪恋他的体温。

两人一路搂着亲着,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池晏清扯开她的睡袍,修长的手指隔着睡裙捏她敏感的乳尖,热吻沿着她细嫩的脖颈往下,来到她性感的锁骨。

“爸爸……你别捏了……疼……”

“哪疼?爸爸给你含含。”池晏清说着,往她锁骨不轻不重的咬了一记。

穗禾啊了一声,知道他故意逗她,捧起他的俊脸,大着胆子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水盈盈的杏眸控诉他,“爸爸坏!”

他眼眸微闪,凑过去缠住她的小嘴,就是一记绵长的法式热吻,“哪里坏?不是疼?给你含含还不好?”

说话的同时,他拧着她嫩生生的乳头转了半圈,又拉扯着往外。

穗禾看着被他揪起的乳尖,抓住他的手臂轻晃,“疼……爸爸你轻点……”

“疼吗?确定不是爽的,身体抖这么厉害。”

池晏清松开手,低头下去,隔着睡裙去咬她的乳尖,吸着嘬了嘬,“香的。”

穗禾小脸通红,伸手想去推他的脑袋,手刚抬起就被他抓着放到她另一边的胸乳上。

他抓着她的手一块揉她浑圆的奶儿,绵软的触感盈着手心,让穗禾一时间都忘记了反应。

羞耻度简直不要太高。

她平时也就洗澡会去碰,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

手被他抓着,抽不回,没一会儿,她的耳朵尖都红得快要滴血了。

只是池晏清还觉得不够,他松开被吃得肿起的乳尖,将那只饱满的奶球掏出来。

抓着她的手把乳尖捏得高高撅起,压低了脑袋,薄唇凑了过去。

唇舌极尽挑逗的玩弄她的奶尖,大口的吞咽裹吸,甚至还发出羞耻的啧啧声。

穗禾往下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只觉得要命,那姿势就像是她抓着自己的奶子送到他嘴边给他吸似的。

池晏清闷头吃了会儿便吐出来,擒住另一侧的奶儿,依旧把乳尖捏的高高耸起,轮流的来回吸了个遍。

直将两只粉盈盈的奶尖吸的红肿胀大,沾满口水,润红发亮的才作数。

他从她胸前抬头,她柔弱又羞涩的样子更是看得男人眸底猩红一片,捏住她的下巴,照着她的嫩唇就发狠地吻了上去。

穗禾搂紧他的脖子,闭着眼跟他舌吻,紊乱的呼吸交融在一块,两条软舌没完没了的勾缠舔吮,吻的缠绵热烈。

没有真正的拥有过,结合过,怎样的火热的吻都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只是奈何穗禾道行不够,没坚持太久就气喘吁吁的败下阵来。

池晏清把脸埋在她馨香的肩颈,闭着眼强压下体内的躁动,声音沉的吓人,“真想吃了你!”

穗禾轻喘着气,听见他饱含欲念的话,长睫轻颤了几下,将他的脖子圈紧了些。

做到最后那步,那个人是他的话,她其实并不反感。

明明是除了那步什么都做了,可他每次都会适时的抽身,宁肯忍着难受,最后去冲冷水澡也不会真正要她。

她是女孩子,又是他的儿媳妇,脸皮子又薄,这个口要她来开的话,真的太为难她了。

她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心里又不免空落落的。

许是没做到那一步,他随时都能后悔,能立马抽身让两人恢复到正常的公媳关系。

穗禾吸了吸鼻子,再深一些的她也不愿去想。

拥着抱了会儿,池晏清身上的那股邪火非但没下去,反而烧得越来越旺,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最后只得松开了她。

对上她泛红的双眼,他低头在她眉心轻吻了一下,丢下一句“我去洗澡”就起身走向了浴室。

穗禾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高兴的努了努嘴,想起自己想的可能性,鼻子都有些发了酸。

觉得他没把自己当回事,欺负她年纪小,只是见色起意,看她好玩,又是公媳这层身份,觉得刺激。

也对,他这样的男人什么要什么有什么,活到这把年纪了,总想体会点不一样的。

不过她脑子里的这些想法,若是此刻被浴室里的男人知道,非得弄得她求饶不能。

穗禾的脑补是被男人的声音打断的,他在里面喊她给他找内裤。

她看了眼落在门后的行李箱,慢吞吞的下了床,找出内裤,把浴室的门打开一道缝,伸着手进去递给他。

里面的水声没有停下,她僵着手半天没等到人来接,正想问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从里面沉沉传来,“帮我拿进来。”

穗禾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嘟囔了声,硬着头皮开门进去。

她把内裤放到架子上,虽然极力的避免看向他的身体,余光还是避无可避的看到了个大概。

常年健身的男性体魄,健硕高大,比例十分完美,肌肉线条更是优越漂亮,在起了雾的玻璃后面,十足的诱惑。

穗禾走到外面,脸颊都是烫的。

不多时,池晏清洗完出来,身上就只穿着那条她给他进去的内裤,结实健硕的身体,过于的惹眼了,尤其是内裤下那鼓囊囊的一团。

穗禾不敢多看,拉高了被子就把脸埋进去。

她的反应惹得男人发笑,上了床就把她抓着圈到怀里,音色低磁玩味,“做什么不敢看?”

穗禾被他从后面抱着,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那源源不断的热量烫得她心乱。

她没答话,耳朵尖蓦地被他咬了一口,他似是有些不悦,“爸爸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不知是闷的还是羞的,穗禾的脸热的不成样子,见他端起公公的架子,她把被子拉了下去,回头瞪他。

男人却顺势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揉着她的软腰把她翻了过来,抓着她的手指捏玩。

穗禾依偎在他的怀里,看到放在角落的玫瑰,突然想到了什么,“花是你送的?”

池晏清勾勾唇,“嗯,喜欢吗?”

他对她说就当是在谈恋爱,那他自然是得给足她恋爱的仪式感。

年轻女孩子大抵都是比较看中的,毕竟,恋爱要从一束花开始,别人有的,她自然不能少。

别人没有的,他想,往后的日子里也要给她补足。

跟他,是委屈了她。

他年长她这么多,又是以这样的身份开始。

穗禾搂上他的腰,仰头将红唇印在他的下巴上,语气娇软,“喜欢,谢谢爸!”

她是真没想到会在异地的首都,能收到他送来的花,也没想到他会在深夜出现在她房门外。

有时候,心动就是那么毫无征兆。

她知道自己的沦陷是不道德的,但自己是真的控制不住,也不想要去控制。

她想要,想要握住他。

……

早上的第一场讲座是在八点半开始的,酒店离青大不远,但吃个早餐走过去也要些时间。

所以穗禾七点不到就起了。

洗漱完,化个淡妆,七点半就要出门。

池晏清在她起床后不久也跟着起了,在身后揽住她的软腰,看着她对着镜子化妆。

她的底子很好,皮肤白皙无瑕,化妆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穗禾被他在身上作乱的大手揉得有些手抖,口红差点涂歪,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叫他别闹。

池晏清则是贴着她裸露的肩头亲了亲,“什么时候结束?”

穗禾把口红细细描摹好,回身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薄唇上,看着沾上口红的薄唇,笑得像是一只得逞的猫儿。

“要下午五点才能结束,午餐我跟学校教授一块在青大食堂吃,时间很紧,就不能陪你了。”

“嗯,我也有公事要谈,结束了我过来接你。”池晏清揽着她的细腰将她往身上带了带,静静抱了她一会,在她催促下才松开手。

看着忙着换衣服,急着要出门的小姑娘,他私心很想将她带在身边。

但他同样欢喜,她在自己喜欢的讲台上,神采奕奕,从容自信,闪闪发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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