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惩罚继续(掌掴受辱大哭)
荀泽过得晕晕乎乎,骨头都松散了,只是心里隐隐有种不踏实,感觉这些美好随时会像镜花水月一样消散。
他在第四天脱离了轮椅,足心踩在地上时几乎感觉不到痛了,脸颊也渐渐消肿,白嫩的肌肤重新显现出来。
楚翎任劳任怨地“伺候”小东西这么多天,早就想撕下伪装,把人一口吃掉。可惜最近医院要处理的事实在很多,他也没想好怎么摊牌,才让荀泽优哉游哉地在家里晃来晃去那么多天。
楚翎下决心要把两人的关系拉近一步,他已经快要不能忍受只能看着却不能吃的痛苦了。他要做点改变,在这点“改变”之后,荀泽当然还会快乐,不过,这种“快乐”得让他这个“家长”来给予。
眼看一周都过去了,楚翎觉得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今天,楚翎回来的更早一些。两人吃完饭,他等荀泽洗了碗,把人叫到书房。
荀泽第一次进楚翎的书房,因为他觉得书房是个重要而私密的地方,所以即使楚翎平常没有上锁,他也不会自己进去看。
楚翎坐在书桌前的滚轮靠背椅上,听见他的脚步声,就把椅子转向他的方向,等荀泽走到自己身前。
两人一坐一站,楚翎深棕色的眼眸自下望上,深邃而专注地望着荀泽,温和开口:“小泽,想要做我的家人吗?”
“家人?”荀泽下意识把这两个字放在嘴里咀嚼,“可以吗?先生……”他手指微微颤抖。
楚翎微笑:“我在问你呢,小朋友,愿意吗?”
少年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样,闻言,那双眼睛立刻漫上了一层水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愿意的,先生。我想做您的家人。”
只见男人露出个狡黠的笑,“做我的家人可不轻松哦。我的家人不多,现在还有一个位置,是给我的伴侣留的。”
“伴,伴侣?”少年开始结巴,“我,我不是应该做您的养子……什么的,吗?”
虽然有意误导,但男人以为少年想的是做他的弟弟什么的,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语出惊人。
“养子?”男人坐在椅子上,又好气又好笑,在少年眼里,自己的辈分已经这么大了吗?“如果你想叫我爸爸,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意识到自己想岔了,荀泽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啊……对不起。可,可是伴侣……”他害羞起来,“我们,我们都是男的……”
“男人之间不能互相喜欢吗?”
“也不是……”少年绞着手指,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男人似乎被他的支支吾吾弄烦,猛然从靠背椅上站起身,把离他很近的荀泽吓得后退一步。男人脚步不停,绕过他就要往外走,“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
听见“算了”,荀泽没有时间去想别的,急忙拉住男人的袖子,“不是,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求求你别走!别不要我……”
楚翎看着少年的眼角被吓得通红,可怜兮兮的,也丝毫不心软,他步步紧逼:“那你愿不愿意?”荀泽哪管得了这么多,一想到会失去楚先生,他就觉得生活又是一片黑暗。
“我愿意!我愿意做您的……伴侣。”最后两个字,荀泽说得格外别扭。
荀泽有点委屈。他崇拜楚先生,也确实喜欢楚先生,但他的人生经历里还没有谈恋爱这一环,当然也从未想过和楚先生谈恋爱。
为什么他的家人只能是伴侣呢?不做他的伴侣,就不是他的家人了吗?那也就不能和楚先生像现在这样天天待在一起了吗?荀泽脑子里一团乱麻。楚先生只是出于好心帮我,还收留我这么多天,本来就没有理由让我做他的家人。如果我不同意他的话,我们之间就不会有更多的联系了。
他想到这里,顿时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紧紧地抓住了楚翎的袖子,抬头看他。
楚翎被这点小动作很好地取悦到了。他语气柔和下来:“如果你同意做我的伴侣,我会教你变成合格的妻子,不用担心做不好。”
“妻,妻子?”荀泽差点咬到舌头,小脸通红。
楚翎故意歪曲重点:“嗯。难道你想让我叫你老公吗?表现好的话,我也可以考虑考虑。”
荀泽哪里说得出反驳的话来,思路被男人带着走。
“那你就是同意了。”楚翎满意道,“从今天开始好好努力达到我的标准吧,犯错的小朋友可是要被惩罚的。”
比少年高出不少的男人低头看着他愣愣的模样,大掌温柔地压了压他的发顶,优哉游哉地走出了书房,留下大脑当机的荀泽站在原地。
晚上8点,楚翎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还在回味小朋友晕乎乎答应做他伴侣的样子,漫无目的地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调着台。他一条腿垂落在地上,另一条腿自然地弯曲搭在沙发上,身形慵懒地靠着沙发背,像一只餮足的大猫。
屋里的暖气开的很足。荀泽只穿着一件白t恤,上面画着粉红的派大星,下身只有一条浅蓝色的大短裤——都是楚翎偶然翻到的以前穿过的旧衣服,现在用来给荀泽当做睡衣和居家服。
荀泽此时站在男人的面前,挡住了他看电视的视线的,正好是那双洁白修长的大腿。楚翎目光扫在那双形状姣好,修长笔直的大腿上。他早就发现,这孩子没有太多的体毛,也不知道他的私处是不是也干干净净,像个没发育的雏呢……
“先生,”荀泽的话打断了男人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想法。楚翎现在已经把荀泽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自然放肆许多。
“嗯?”荀泽不自觉绞着自己衣角的小动作没有逃过楚翎的眼睛,他一副全然不觉的样子,老神在在地看着荀泽。
“我刚刚想起来一件事,如果我们要做伴侣的话,这件事我必须如实告诉您。”他的脸越来越红,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窘迫。
“我……”荀泽咬咬牙,看起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衣角被他白皙的手指扯得皱巴巴:“我是个双性人!”
荀泽闭上眼,“我的身体是畸形的!”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完这句话,他有些气喘,满脸通红。
完了,荀泽心里想,我这样的怪物,怎么配站在楚先生这样优秀的人身边。
时间回到刚才,他正打算去洗个澡,理清混乱的思绪。脱下裤子时,他才想起自己忽略已久的特殊器官。
从小,母亲就再三叮嘱他,不可以让任何人看见尿尿的地方,他只以为母亲是让他注意基本的身体隐私。
直到父亲离开的那晚,父母在激烈的争吵中,十岁的小荀泽被父亲指着鼻子骂:“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小贱种,白长一张好脸,下面还多个勾引男人的逼,跟你妈一样不知羞耻,畸形的玩意儿,丢老子的脸!”
后面他们怎样,荀泽已经记不清了。总归那个男人从此一走了之,再也没回来。
只是他这才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父亲厌恶的脸和恶毒的谩骂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自此为这套女性器官感到自卑和羞耻。他习惯了下意识忽视身上的小穴,仔细留意自己的声音和外貌有没有出现女性化的特征,好在自己除了多出一张穴,并没有更多特别的,也从未来过月经。
他也想过等自己有钱了就去做手术变成一个单纯的男性,后来忙于照顾母亲、挣钱凑医药费,他逐渐忘记了这件事。现在想到自己以后要做先生的伴侣,才想起自己有个畸形的身体。
楚翎一直没说话,静静等待荀泽说完。从他把荀泽带到酒店“惩罚”的那个夜晚开始,到后来抱着坐轮椅的荀泽吃饭睡觉,楚翎都没有跨过那条界限,并没有看过荀泽的下半身。
听到荀泽说自己是双性人,楚翎才想起,之前在酒店抽完荀泽脚心,当他解开绑着少年的吊绳,在少年腿失力分开的时候,楚翎看见他的内裤濡湿了一条细长的痕迹,现在看来,那应该就是他的女穴。
楚翎拉回思绪,伸出双手环住少年的腰,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把少年拉向自己。
荀泽被拉得重心不稳,踉跄着倒进男人怀里,两只手撑在楚翎的胸口上,一条腿跪在他大腿外侧。
男人稳稳的接住了他。
“谁说你畸形?你只是比较特别罢了。”楚翎看他,态度是一贯的温柔,语气却不容置疑。
“小泽没有任何问题,”他深深看进荀泽的眼睛里,“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
荀泽缩成一团的心开始砰砰直跳。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有人这样坚定地告诉他:不是你的问题。
就像一直受委屈的小孩忽然得到一句肯定,他莫名心酸起来,眼泪慢慢蓄满了眼眶,欲掉不掉。
然后他感觉男人一手搂着他屁股,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他像小孩一样抱了起来。
“谢谢宝贝对我的坦诚和信任,”楚翎抱着少年,脚步不停,往楼上主卧的浴室走去,“那现在,就让楚医生来帮你好好看看它吧。”
主卧附带的浴室里有个宽敞的浴缸。
荀泽被楚翎放进浴缸里,上面残留的水渍沾湿了他的衣裤,有些湿漉漉地黏在身上,有些不舒服。
他两手抓住浴缸边缘,刚想往外逃,就被楚翎一只大手抓住双手,拉过头顶,而另一只手扯着他的短袖,从手上把衣服脱出,一眨眼,印着派大星图案的短袖可怜兮兮地落在了浴缸外面。
然后那只手又按着他的头,有些粗暴地调整他的位置,又把他整个上半身按在浴缸底部。
接着,荀泽的手被交叉在一起,也压在浴缸底部,脑袋上方的位置。
他听到男人按动浴缸底面的某个地方,咔咔一声,一块瓷砖被打开,男人从里面抽出一条铁链,用上面的铁环锁住了他的交叉的手腕。
于是荀泽的上半身和手腕就被固定在浴缸底部。
身体上方高大的男人遮住了一部分光线,在荀泽身上投下阴影,带来了一丝丝掠食者的压迫。
楚翎双手分别捏住他的脚腕,抬起他的两条腿。
荀泽羞耻得不行,直蹬腿,“不要,放开我!”
他的抵抗毫无用处。短裤连着内裤,被楚翎扒下丢到一边,荀泽又羞又怕,拼命夹紧腿。
男人轻易地把他的两条腿一点点掰开,从浴缸边缘的地上分别拉出锁链,如法炮制,把他的两只细白的脚腕腿锁在浴缸两边,让他的小腿只能被迫搭在外面。
现在,他的双手和两条腿被分别锁在三个方向。因为手腕贴着浴缸底,两条弯折的白嫩手肘看起来就像蝴蝶的一双翅膀,徒煽劳动着。
他的屁股因为双腿被固定在浴缸边的姿势,高高悬空抬起,在空中不住地颤抖着。
荀泽门户大开,被迫大张着腿,被男人视奸着最私密的器官。
楚翎把人固定好,单膝跪在荀泽张开的大腿间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