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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畜生和教书先生床上打架

 

月落星沉

01、

这几日下了雪,四处白雪皑皑,柳元弋的墓都被厚厚的白雪覆盖,苏予在墓前扫了许久的雪,才露出碑上刻的字。

他年前拿红墨覆过一遍碑上的字,但这些墨迹都掉了色,显得很斑驳。苏予伸手拂过碑上这些刻字,冰冷粗糙的触感一点点往指尖渗去,墓碑是柳岳半年前同他一块立的。

去年大雪时分,从塞北营传来柳元弋的死讯。柳元弋是苏予的丈夫,他去塞北营的时候,同苏予也不过成婚不到半年。

他去年本该从营里回来,可传回的却只有柳元弋的死讯。没有尸骨,没有遗物,只说是在北境巡逻时与队伍走散,当时暴雪,掩盖了人的踪迹。塞北营派过人去找他,连脚印也找不见。

墓碑之下,其实空空如也,没有埋葬柳元弋的尸骨。

前些日子又下了一场大雪,今日是除夕夜,苏予不想让这墓碑覆盖着厚厚的雪,提着山庄新酿的屠苏过来。

苏予不爱喝酒,柳元弋喜欢,北方人喝的烈酒让苏予咽下一口便好似浑身都烧烫起来,柳元弋曾经骗他喝,说是寻常米酒,他咽了一口,从脸红到脖颈,浑身都发烫。

元弋亲他,说苏予的脸蛋像擦了胭脂,红扑扑的。

他终于将墓旁的落雪都清扫干净,酒坛放在碑前,他给自己倒了一盅,给柳元弋也倒了一盅。屠苏酒有些浑浊,倒没有他丈夫爱喝的那些灼烈,苏予一点点地抿,抿了半刻钟,才将手中酒喝净。

苏予的酒量还是不可恭维,像以往无数次那样脸蛋慢慢变得红润,他知道自己有些醉了,连身上也是烫的。

他第一年来河朔,曾在街上看过醉酒冻死在路边的醉汉,越冷的天气,人们越爱喝烈酒以取暖,但浓烈的烧酒并不能给身体带来温暖,只会让体温流失的更快。

柳元弋从来没有在冬天喝醉过,即便身上有酒气,也不过是浅尝而止。他却喜欢逗苏予,若是苏予醉了,他就会把人拥在怀中,用厚厚的狐裘裹着苏予的身体,只露出脸蛋透气。

“宝贝嘴里一股酒气。”

他的声音沉厚,胸膛嗡响着,苏予就趁着醉意沉沉睡过去,再醒时,柳元弋便已经在院子里练刀了。无论春夏秋冬,都光着膀子,好似永远不会冷。

练完刀后,他身上全是汗,味道有些重,还喜欢贴上来,蹭得苏予身上也带着味道,他还自顾自开心,抱着人一块沐浴。

“予儿洗这么香,堂里那些小崽子会不会黏人?”

“他们不像你这般黏人。”

“元弋是予儿的夫君,自然黏着予儿。”

惯会嘴甜哄人。

苏予坐在墓前,冷风吹过,拂去脸上热烫的温度,于是他裹紧身上披着的白狐裘,以便取暖。可还是太冷了,迷蒙之中,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盅酒。

还同之前那样,一口口抿着。

一盅饮毕,苏予把酒杯放在一旁地面上,他再喝不了了,双臂抱着腿,头也埋得极低,只觉得眼角湿润。

酸涩在胸腔中涌动,狂击心脏,每跳动一下,就越委屈,就好似被抛弃了那般难受。

柳岳在家中寻不到苏予,知道他是找柳元弋的墓去了,天色暗沉,想来过不久要下一场暴雪,他急忙往郊外跑,果然见到蜷缩在柳元弋墓旁的苏予。

柳岳是柳元弋的亲弟弟,无论身型样貌都有六七分相似,苏予喝得大醉,看什么都迷迷糊糊的,背着光看柳岳,就将他认成了别人。

“元弋……”

苏予盯着柳岳眨眼,恍惚间叫了柳元弋的名字,伸着双手,意思是想他抱一下,苏予又有些冷了。柳岳不语,凑近了人,也确实把他抱了起来,苏予很轻,即便身上穿着这样厚实的衣服,仍然是轻巧的。

柳岳不同于他的兄弟,他更擅长冶炼,去的是风雷刀谷,而非军营。当年柳元弋婚娶,他没有回山庄参席,直到兄长的死讯传来,他才出谷,见了这个之前从未见过面的“嫂子”。

苏予面净无须,眉目如画,柳岳一开始确实以为这是个女人。他此刻埋在柳岳的怀中,嘴里喃喃叫着柳元弋的名字,有时还会捶打柳岳的胸膛,埋冤他一声不吭地离去。

“予儿,看清了,我是谁?”

柳岳不似苏予他丈夫那样柔和,即便都唤他予儿,其中分别却不小。柳岳更冷淡,动作强硬显得霸道。苏予看不清,只叫着柳元弋的名字,在柳岳怀中蹭脑袋,他倒不知道这江南来的嫂子这般爱撒娇。

“某当你是醉了。”

“予儿没醉……”

声音小的要听不清,直到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柳岳才知道这人是睡下了。苏予喝醉了很静,睡觉也没有声响,不像刀谷那些打铁的刀匠,午休时鼾声如雷。

男人也能这么斯文。

他盯着苏予的脸看了许久,把人抱回家中。倒不算是柳岳的家,是他大哥和苏予的新房,在太行山临近无极镇的郊外,苏予喜静,不愿住在山庄本家,柳元弋便在这儿买了一块地建房。而柳岳是风雷刀谷的弟子,住在那儿,也很少出谷。

柳元弋死后,他才时不时过来,看看这个在无极镇戴孝的寡妇。和之前印象内的大差不差,是个安静的人,说话也淡。柳岳话少,与他的交谈三言两语之间就能说完,此后就是漫长的寂静。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苏予撒娇,以往柳元弋还活着的时候,他也就是这样同他丈夫邀宠吧。柳岳心想,倒是偏偏对他极度淡漠。

他起了些挑逗的心思,只是给苏予一个教训,在河朔待了两年,还是不清楚雪天在室外喝醉的危险。

柳岳与柳元弋长得确实相像,只是柳岳较柳元弋眉目间更犀利,看着凶,苏予平时有些怕他。此刻他醉了,见谁都是一副样子。

“元弋,你生气了?”苏予被放上床,擦碰间睁了眼。还不等柳岳回话,苏予便牵着人手贴上自己温热的脸颊。

“我今日好困,明日再做可好?”

闻言柳岳只觉得有趣,被认成别人的怒气却烟消云散了,他俯身凑近苏予,捏着人脸迫他抬眼看人。

柳元弋从未这般粗鲁,苏予这才清醒半分,望向柳岳的脸。

“看清了?”

随即松开手,苏予才跌回床上,半天未回神。直到这人俯身压上苏予的身子。

“元弋……怎么了?”

盯着苏予的脸看了许久,也知道这先生是真喝醉了,眼前人是谁也看不清,心中嘲讽还有一小部分变成了怜惜。

苏予不过二十四的年纪,失了丈夫,就将其兄弟认成夫君,一个可怜的小寡妇。

“予儿喝醉了,脸是红的。”

他撑起苏予的身体,软的不像话,突然就有了冲动,在他嘴角印上一个吻。

苏予早就习惯柳元弋亲他,所以没有挣扎,醉的很彻底。柳岳心下却不觉得欣喜,被认作另一个人,从一开始只是逗逗的心思,到现在却想到了别的事。

他拂去苏予身上层层叠叠厚实的衣装,露出白净的身子,软乳从衣装里泄出,柳岳没想到苏予还长了这样一对宝贝,不算大,只是刚好能推在手中。

乳晕比男人大,乳头也是,若是穿些纱质的衣装,一眼便能望见了。他捻了一把这两颗奶头,吸嘴里嘬了几口解馋,裤裆底下阳具烫的要命,苏予知道“夫君”想要了,往下摸索着,想解开柳岳的腰封。

柳岳只想着吃奶,不见他小动作,直到苏予把那根硬得吓人的性器掏出来,眼里在出水,蹭的苏予手上也湿了一片,那东西跟驴鞭似的,龟头粗厚油亮,麝味浓的要钻苏予的鼻子。

“元弋,下边也要。”苏予扯了扯衬衣,要柳岳帮他脱下裤子,他愣神一瞬,还是将苏予的衣服褪开了。

“也挺精神。”

苏予胯间的性器也挺的高,柳岳伸手替他套了两把,人却嫌疼皱眉头,性器也蔫巴巴软了些。

“你手太粗了……疼,往下摸摸。”

话里还是很软,苏予若是醒了知道面前这个是谁,也不知道该是怎样一副模样。

柳岳顺着小鸡巴往他腿间摸去,不见男子该有的东西,倒是摸了一手滑腻的水。

“予儿……”柳岳不住唤了声苏予,手也僵了僵。“我说以前大哥怎叫个男人生孩子,原是如此。”

02、

“什么大哥?”

苏予有些迷茫,终于清醒了些,看清柳岳的脸。“予儿现在才看清柳某的脸,我该说些什么?”柳岳见他终于认清了人,冷笑几声,大手按着苏予往阳具上蹭。

“瞧自己现下什么样子,戴孝期间拿屄磨丈夫弟弟的屌,真叫人大开眼界。”

话里话外全是羞辱,可偏偏苏予被摸了腿间穴瓣,哆哆嗦嗦地淌了水出来,柳岳摸了满手,伸出两指径直入进穴眼里,男人指腹粗糙,指节修长,苏予那处已经很久没有承欢过,有些紧涩,柳岳也不怜惜他,只剥开阴唇逗弄含在其间的蒂珠,苏予却是敏感,只来回碾动几次穴口便涌了不少水,使得塞在屄内的两指入的更加顺滑起来。

滋滋响的声音不停,柳岳怒涨的性器被苏予小屁股压得牢牢的,便也挺腰在他臀缝间蹭着,若不小心碰到臀间藏着的瑟缩的小穴眼,苏予就弹得高高的,双腿却无力支撑,又落下,臀肉连连撞着男人粗挺的鸡巴,花穴淫水淌不尽似的。

“张嘴,尝尝味儿。”

苏予迷迷糊糊地张嘴,柳岳那沾满他淫水的手指就探进他热乎乎的口腔里,捻着人舌头玩,苏予咽不下唾液,黏糊糊地淌出嘴角,沾了柳岳满手。

手指触到咽喉,缩喉干呕,含着满嘴自己屄里淌出的水,确实一副漂亮骚货的模样。

他分明认出柳岳不是他夫君,也不见他抗拒,张着腿也不想着并拢,那柳岳就当他是心甘情愿。若苏予在这时表现出任何一丝的不乐意,这位小叔子都会放过他。

可惜没有。

想着,柳岳捻了把肿胀的阴蒂,不算温柔地搓了搓,苏予便敏感得喷水。淫液全溅在男人硬挺的性器上,这双儿本就坐在柳岳掌间,人撤了手,就跌坐在那根粗屌上,屄缝嘬着柱身,苏予抖着,却还不跑。

“唔……好烫……”

苏予知道柳岳想肏他。

柳元弋还活着的时候,日夜都要插他的屄,早被玩的随便弄弄就出水,要大鸡巴入进去插子宫。两年没人碰他,便只能想着柳元弋的模样拿玉势自己弄弄。苏予耻于这样追求快乐,何况穴被柳元弋肏惯了,玉势虽长却不过一二寸宽,越玩越难受,便是哭了也泄不出水来。

“现在从我身上下去,就放嫂子走,不入进去。”柳岳忍着苏予在他鸡巴上蹭,话音中饱含情欲,比平时暗哑四五分不止。

他之前确实不想欺压兄弟的妻子,不过这苏予不抗拒,那吓吓他也不错。柳岳想着,把他抱在怀里,扳着人臀缝让穴眼敞开,苏予肥厚的阴唇含着团团淫水,垂落到柳岳胯下,将那根阳具弄得湿漉漉的,头部怼着穴缝往里入,不见苏予疼痛,径直插了小半根进去。

穴道内被碾了一圈,进得不算困难,想来以前也不少承欢。

“进深些……唔!”

这还是在床上苏予认出柳岳后,第一次撒娇。闻言那驴鞭样的孽根又粗壮了一圈,插得小寡妇喘叫连连。

柳岳松了手,苏予失了支撑,一下坐在那根阳具上,粗厚的龟头直直撞上产道内紧闭的宫口。苏予爽得收不进舌头,让鸡巴来来回回插,柳岳根本未摆胯入屄,不过苏予自己起伏用穴吃屌而已。

柳岳好笑地盯着嫂子骚媚模样看,怕是早就这样吃他兄长的屌吃的熟练,也耐着性子由他玩儿,知道苏予体力所剩无几,又醉酒,果然自己晃了两下就累了。柳岳便接手他的动作,提着苏予的腰往胯下按去,比之前他自己动要深得多,穴肉裹着性器,一下捣进最深处,柳岳嫌他吃的不够深,捻着人蒂珠往外扯了半寸,松手让肉蒂弹回去。

敏感的地方被玩的又红又肿,再一摸上去就淌水,柳岳晃着腰肏他,苏予软的直不起身子,小腹被穴内那根粗壮的凶器捅得撑大,没坚持一会儿就缩着屄泄水。

柳岳还没肏爽,屋里点了火,现下又运动了,出了汗,让苏予给他宽衣,衣衫尽数落下,露出健硕的身躯。柳岳常年在风雷刀谷锻刀,手臂肩胛稍一用力肌肉便隆起,苏予想被这样宽厚的身体压伏,蜷在柳岳怀里。

刚潮喷过的穴缩得很紧,一张一缩间又开始流水。这个姿势苏予老躲,柳岳嫌烦了,干脆翻过身让人撅着穴,扶着粗壮的性器又挺进去,插得苏予浪叫。

啪啪插穴声不停,苏予哆哆嗦嗦又泄了一次,尿口都喷疼了,终于撑不住身子整个人都趴伏在床上,只剩臀被柳岳提在手里,不顾穴内被鸡巴插得潮喷,龟头抵上最深处的宫口,狠撞着往里挤。

“骚宫口被我大哥肏得这么松。”

“别,别说了……”

果不其然,也是轻松就插进去,胞宫裹着粗厚的龟头吸,苏予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哭得泣涕涟涟,话也说不清楚。柳岳从来不像柳元弋那样容易心软,把宫腔狠肏了几十下才射精,一滴不漏地全灌进宫腔内。

“大哥去塞北营前,一直同我念叨说,予儿想要个孩子。如今他死了,我便来如你的愿,要多少精都给你可好?”

柳岳羞辱般说道,可不见苏予不情愿,只见他怜爱地抚着自己的肚子,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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