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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顶入湿漉漉花X噗嗤噗嗤

 

她这才想起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因为自己还躺在这个强暴自己的男人的身侧,而且下面缓缓流出的男人刚才强行射进去的精液,更是提醒她快去清洗一下,不然可能会真的怀上孩子。

她转过身子来看了一眼,刚刚在自己的身体里的男人,他长的很俊美,而且很年轻,看起来比自己小很多,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强暴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俏脸从原来的泪眼朦胧楚楚可怜,一下子变的咬牙切齿起来,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他。

男人很是不爽她那仇恨的眼神,他手上一用力就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让她用屁股对着自己,而她那两条挣扎不休的玉臂却被他的一只大手双双捏住,压在她自己的后背。

“淫贼,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她惊恐的大喊了起来,她的这个姿势就跟小狗儿平时交配动作差不多,唯一的区别的就是她的两条手臂被身后的男人,扭到自己的后背抓住。

“嘿嘿嘿,你说呢,反正已经做过了,搞不好现在连我的孩子都有了,那再做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男人邪笑一声,那根刚刚发射过的大肉棒又复活了,高起,顶在挣扎不停的她的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上。

她浑身都竖起了鸡皮疙瘩,她可不是小女生,当然知道顶着自己光光的屁股的是什么东西了,就是这跟罪恶的源头,在她刚刚清醒的时候,还插在她的身体深处,狠狠的射击着精液呢。

“不,住手,淫贼不许再碰我……不然……不然,我们媚女宗不会放过你的…………我是……我是……啊……不……”刚想要表明自己是媚女宗圣女身份的她突然吓的叫了出来,因为男人空出的那一只手,竟然分开了她后面翘起的两片大屁股蛋,露出了到现在还不停的流着他刚才射进去的精华的洞口。

虽然她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被男人上过了,但是却还是无法接受被这个不认识的男人在上一次,她拼了命的挣扎,小嘴不断的骂着男人淫贼。

扑哧一声男人大肉棒的头,对着翘起的屁股下,那湿漉漉的洞口顶了进去,从里面挤出了一点点的水水。

“你叫一句好宝贝,我就拔出去怎么样?”男人舔着她的小耳垂说道。

“淫贼……禽兽……呀……”她发现自己这么一骂,男人的那根大肉棒又顶进了一些,本来只有头部在她的身体里的。现在几乎进入了半根了,下体涨涨的感觉提醒她,她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强暴。

“叫不叫宝贝,叫了我就拔出去。”男人继续道。

我也从记忆里扒拉出这回事儿来。怪不得他一反常态给我递点心,原来是想起亲娘了,两岁多的孩子记事,也不算奇怪。

「过两天天气好,便带着他出去走走,免得整日带着院子里人都傻乎乎的。「娘娘还是心疼小殿下的。」

他娘亲不在了,我娘亲在宫外一年也就能见那么一次,我也不知道我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我自己?

光阴流转,转眼间七皇子来我宫中已经三年了。

这三年里,七皇子活泼了许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我问话他都闭紧嘴巴,硬是要装个小哑巴。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不是七皇子,而是松萝要出宫了。我心中替她欢喜,却又为自己难过。自我入宫以来,她便陪着我,如今,她熬出头了,而我却还要守在这里。每每想起这些,我便觉得不公平,可我又清楚地明白,我是宫妃,和她不一样。

我享了荣华富贵,就要付出代价。她临走前我特意带着她去库房桃东西,可惜我也是个窝靠的主子,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寥寥无几。并非我真的如此寒酸,而是宫里的东西大多有印记,一是拿不出去,二是拿出去了也只能是件死物。

挑挑拣拣找了两三件没印记的,剩下的我用银子补齐了。

松萝对我的银子推辞不受:「娘娘都给了我,自己怎么过?」

我扬起笑脸,风轻云淡地开口:「我好歹也是个主子,难不成能饿死吗?」

「那也不成,宫里上下打点都需要银子。」我们拉锯了两三回,最后各退一步,她收了一小半银子,剩下的全部留给了我。送走了她,我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佩兰小声劝我回去,我恋恋不舍地转了身。

「娘娘这样惦记松萝姐姐,她一定会过得好好的。」我低头踢着石子道:「惦记有什么用?」再多的念想也飞不出层层官墙,萌发出了苗也照样被生生按死。我和松萝相互扶持多年,这一别怕就是永别了。

心情一直不太好,七皇子带了新鲜的莲花过来,说给我插瓶。

我懒懒看了一眼娇艳欲滴的花朵儿,随口问了一句他去哪里摘的。七皇子飞快看了我一眼,扭扭捏捏道:「我在莲花池里摘的。」

「你自己摘的?」

七皇子点点头,仰着小脸似乎等着我夸奖,而我把他拉到身前仔细看了,冷声道:「跟着你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吗?怎么用你自己去摘,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

七皇子被我问住,他身边的两个小太监赶

爱罚人的主子,平日里也算宽仁,可今日却不得不责罚他们了。

微微一抬眼,见两个小太监已经哆哆嗦嗦,我思索片刻吩咐道:「这次就罚十个板子,如果再有下次,可不能轻饶了。」

十个板子打下来不死也会脱层皮,两个小太监已经吓傻了眼。七皇子伸手扯着我的衣服,怯怯地开口为他们求情,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难得七皇子能说出这么长一串话,他说完了就眼巴巴看着我,我揉揉他的脑袋:「既然你为他们求情,便一个打两个板子吧。」

七皇子和两个小太监都松了口气,佩兰挥手让人将小太监带下去,又拿了瓶子来放莲花。我抚着水灵灵的莲花,思绪慢慢展开想起年少时在庄子上采莲花的事情,那些光阴如今想来竟然有种经年隔世的恍惚着自己身上的荷包,我淡淡道:「莲花我很喜欢,修儿送给我,我也很开心。」

七皇子的脸刷一下就抬了起来,笑意一点点浸染上,眸子也闪闪发亮。

「只是,你不会水,耿娘娘担心你。」

七皇子很听话,听话的孩子总是会让人心疼的。

夏日午后无事,我便带着他去赏荷。让人支了小舟来,陪着他一块在莲花里穿行,一两缕清风拂过,莲花的清香扑面而来。七皇子小心翼翼地俯身玩水,佩兰在一旁紧紧盯着他,我慢悠悠剥着莲蓬,剥好的莲子放在旁边的莲叶上,准备带回去熬粥。

七皇子玩了一会儿便收了手,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学着我的模样剥莲子。剥出一颗,犹豫了

“呜呜……好……宝贝……”她又哭了,自己还没有这么被人凌辱过。

“乖,我的好心肝。”男人狠狠的往前一顶,大龟头深深的顶到了,里面的一块嫩肉上,花蕊被采摘的她,被一股电流一般的感觉流遍了全身,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来。

但是随即她又觉得不对,她哭喊道“你这个淫贼,你不讲信用,啊…

…啊……呀……嗯……嗯……出去……给我出去……“

“这种事我还和你讲信用,我就真的不是男人了。”男人不断的进进出出着,腹部和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听到这种声音她羞涩的快要昏过去了,不过她身体却产生了一股股让她不可坑据的感受,一声声的呻吟声不由自主被喊出口。

巨棒凶猛地在她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丽人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更加夹紧顶入、抽出的巨棒……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粗壮、梆硬的巨棒棒身上。

只见她娇靥火红阵阵,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男人的腹部将她洁白柔软的大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她的尖叫声不断的响起。

看见她那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耳闻丽人余音缭绕地含春娇啼,男人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尤物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丽人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

肉欲狂澜中的美艳尤物她只感到那根粗大巨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

她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抽插,巨大的肉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的子宫。

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她羞涩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滚烫龟头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心”上。

“哎……唔……唔……唔……哎……嗯……唔……哎……唔……唔……唔…

…哎……唔……哎……哎……嗯……嗯……唔……唔……唔……“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男人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美貌佳人她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玉沟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男人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体内,他的巨棒狂暴地撞开玉人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美丽绝色的仙子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

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男人的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她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天生尤物她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

她翘着自己的屁股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下的大干着,如同一只被主人骑着的马儿一样。

“啊……啊……不要……不要……我要来了……”男人感觉到里面一股股水水冲击上自己的大肉棒,他立刻狠狠的拍了一下沉天媚翘起的大屁屁,双手抱住那两片柔软的肉,在她的一声尖叫中,再次在里面灌溉了一遭。

高潮过后的她瘫软在石踏上,不时的喘着粗气,回味着体内那还没有消散的快感。

“心肝,怎么样啊,是不是很舒服?”男人道。

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的她差点气死,翻过身来就在男人的身上乱抓乱打,状若疯狂,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舒服你个头,你个禽兽。”她边打边喊道,其实她自己心里也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别打了,看来你是还想要了,精力那么好。”男人说着再次将她扑到在地,扛起她的两条腿,狠狠的进入了里面。

“不要!”挣扎的她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面又被一跟巨棒侵入,差点吓死,要知道男人可是已经在她身体里了两次了啊!

“啊……啊……呀……”男人和她声音再次在石室里响彻,她现在感到身体极度的劳累,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舒不舒服?叫不叫宝贝?”男人再次在里面泄身了,然后他撑着身体,对她说道。

“舒服,舒服,总行了吧,宝贝……宝贝……”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嘴硬了,不然就真的要被他奸死了。

“这不就乖了。”男人说完就在她的一侧躺了下去,而已经很累的她很干脆的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她已经不再哭了,她知道哭也没有用处,对着男人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

“我叫男人,以后就是你的宝贝,这里是媚女宗。”男人干脆的说道。

“什么!媚女宗,绝对不可能,哎呦……”

她想要站起来,却疼的软了下去,下面那肿的像两片面包的洞唇,正是男人的杰作。

“胡说,我告诉你,我可是媚女宗的圣女,媚女宗在哪里我不知道吗?你骗谁呢?对了,我记得我好像走火入魔死了,为什么现在又好好的,难道我只是昏过去了?”她小心的坐着,然后喃喃自语的说着。

“是啊!你的确走火入魔了,但并没有死,只是进入了假死状态,是我把你救活的。”男人说着,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她,包括怎么救活她的,还有她的女儿在哪里。

听完男人的话,她急忙地向他问道“我女儿灵儿现在在哪里?”

角微微上挑,轻声告诉他要去了莲心才不苦。

七皇子还是个小孩子,剥了一小捧便觉得累了,斜靠着我,用一片硕大的莲叶盖在脸上。我将手里的莲蓬剥完,拢了拢莲子,估摸着够了,便让佩兰去折几枝莲花一并带回去。

下了小舟,七皇子迷迷糊糊地揉着眼,我让人将东西先送回去,陪着七皇子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牵着他的手慢悠悠走回去。

听我说今晚有莲子百合粥,七皇子提了些兴致:「是用我们今天剥的莲子吗?」

我点了点头,七皇子脸上挂着笑,想来心情应该很雀跃。我没养过孩子,便按着自己幼年的回忆养着,可惜宫里的孩子荣华富贵不缺,但乐趣也就那么一点点。平日里带着七皇子一块采采花、写写字,打发时间。如今他也大了,入了秋便安排着去尚书房。想到这里,我望向七皇子的目光里不自觉添了些怜悯。七皇子已经七岁了,若不是我看不下去去求了皇后娘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皇帝想起来他。同样都是皇子,六皇子五岁便启蒙读书了。

不过,这样也好,做个普通皇子,富贵到老,也方便替我养老。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敏妃一行人。

敏妃是皇帝近几年的新宠,无子封妃,谁看了不说一句恩宠滔天呢?她便像是宫中冉冉升起的朝阳,将一群人的光芒都掩盖了下去。

我带着七皇子给她行了礼,她娇声让我们起了身,却用一双美眸打量着我们:「耿嫔和七皇子是打哪里来的?」

我不知她为何这样问,垂下眼眸瞥见七皇子衣摆晕开未干的水痕时,心里了然。她15:44

听说我们去摘了莲花,忽就变了脸色,娇声呵斥我们哪里来的胆子去摘莲花。

七皇子被她一吓,不自觉往我身后躲了躲。我皱了皱眉头,也没搞清楚她是怎么就生气了。敏妃的宫女出声为我解惑,原来是敏妃近来读了几句诗,便喜欢上了莲花。

「留得枯荷听雨声,你将花儿都摘了,我去哪里找枯荷?」

我不由愣住,那满池塘的莲花便是让我摘完,我都摘不完,今日有今日的花开,明日还有明日的花会开,枝头水灵灵含苞欲放的花苞,一打眼便是一片,我不过摘几朵而已。

心里嘀咕着她多事,嘴上却温声解释着。只是,我没想到敏妃她不听我的解释,执意要罚我。这还是我入宫以来第一遭被罚,我觉得委屈,可她是妃位,我是嫔位,不得不低头。想着身后的七皇子,我只能将事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听说我们去摘了莲花,忽就变了脸色,娇声呵斥我们哪里来的胆子去摘莲花。

七皇子被她一吓,不自觉往我身后躲了躲。我皱了皱眉头,也没搞清楚她是怎么就生气了。敏妃的宫女出声为我解惑,原来是敏妃近来读了几句诗,便喜欢上了莲花。

「留得枯荷听雨声,你将花儿都摘了,我去哪里找枯荷?」

我不由愣住,那满池塘的莲花便是让我摘完,我都摘不完,今日有今日的花开,明日还有明日的花会开,枝头水灵灵含苞欲放的花苞,一打眼便是一片,我不过摘几朵而已。

心里嘀咕着她多事,嘴上却温声解释着。只是,我没想到敏妃她不听我的解释,执意要罚我。这还是我入宫以来第一遭被罚,我觉得委屈,可她是妃位,我是嫔位,不得不低头。想着身后的七皇子,我只能将事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原本的好心情被罚抄书全部折腾没了,敏妃趾高气扬带着人走了,我冷冷地盯着她的背影,心中满是不快,连回宫的步伐都加快了。七皇子跟不上,只能小跑几步,我听到他的脚步声才想起来还带了一个小孩子。停了步子,七皇子一头撞上来,他捂着额头也不敢说疼,只小心翼翼看着我。我暗自叹口气,又牵起他的手:「跟不上怎么不知道喊我呢?」

他不说话,只紧紧攥着我的手,我继续道,「我是有些不快,但又不是对着你,我还能打你不成?」

七皇子摇摇头,我失笑,「那你怕什么?」他惴惴不安偷偷看我一眼,又低头摆出一副乖顺模样:「我怕耿娘娘不喜欢我了。」「不会。」都养了好几年,便是条狗都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孩子。左右是抄书,写什么不是写呢,全当打发时间了。

回去吩咐了佩兰一声,便让人摆上东西,准备抄书。

一个月的时间,倒也不着急。用了晚膳歇了一会儿,拿起笔写了两三行觉得手腕不舒服,眼睛一瞟看到上次被我随手放在抽屉里的话本。索性丢开笔,拿起话本细细看了起来。别说,还挺有意思的。

看了一会儿,便歪倒在椅子上,隐隐约约听到脚步声,我揉揉耳朵,又揉揉眼。将话本放在桌子,见蜡烛短了大半截,才觉得脖子酸得要死。

我果然是没听错,接着就传来敲门声,我以为是佩兰,就让人进了。没想到来的是七皇子和春娘,七皇子手里还端着一小碟菱粉糕,乖乖给我放到桌上。

就他那小表情,不用说我就能明白他的意思:「这么晚还不睡,特意给我送夜宵啊?」

他点点头:「耿娘娘抄了这么久的书,一定了1这句话让我冷不丁觉得愧疚,将随手放的话本往旁边掖了掖,免得被七皇子看到,辜负了他的好心。

「我要是会写就可以帮耿娘娘一块写了。」我捏捏他的小脸:「那你去尚书房要好好听课,到时候就可以帮耿娘娘了。」

他低低应了一声:「耿娘娘我以后不去摘花了,你也不用被罚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别放在心上。」敏妃要么是心情不好,要么就是故意立威,反正就是我命不好,撞枪口上了。好在入宫这么久,这样的人我目前就碰到敏妃一个,要是再多几个,我真是吃不消。别说人淡如菊了,便是棵菊花,都会被气炸。

还敏呢,一点都不聪明,也不知道皇帝怎么想的!

我一门心思地抄书,外头已经沸沸扬扬传起敏是跋惠的风声,佩兰绘声给色地和我说起,眉飞色舞地比量出淑妃对敏见的不

我听了淡谈道:「她不过是被冷嘲热讽几句,我却要罚写,真是不公平。」

一个妃子,也用不着什么贤名,张扬跋扈只要皇帝喜欢就好了。而我呢,也只能借着这微末的流言蜚语让她不快了。这便是无宠的坏处了,便是被咬了一口,也不能回咬过去。

我失了继续抄写的心思,让佩兰数数还剩多少。

「娘娘,还差两遍呢。」

我长叹一口气:「写得我头疼,皇后那里有什么动静吗?」

佩兰摇摇头,这是皇后的作风了,她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样争风吃醋的小事她只会一笑置之。

我转头提起七皇子去尚书房的事,佩兰道:「娘娘放心,东西早早就给小殿下准备好

「我不受宠,我怕他去了尚书房也会被人欺负」

佩兰浅笑:「小殿下是皇子,谁敢啊。」尚书房里的皇子可不少,细细算来,就我们这对母子最势单力薄。七皇子呢,生得粉雕玉琢,但口舌却笨,平日里也不爱说话。

我只能临时抱佛脚,吩咐了七皇子几句,教他学会抱太子的大腿。太子素来有贤名,七皇子识趣,应该也会对这个弟弟多照顾几分。

我说得口干舌燥,拿起茶润润喉,余光里看到七皇子仰着脸傻乎乎看着我:「我说的记住了没?」

七皇子缓慢点点头:「我知道了。」

见他这样,我还是不放心:「若有人真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知道吗?」见他这样,我还是不放心:「若有人真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知道吗?」

他点点头,脆生生道:「耿娘娘放心,我会打回去的。」

我看着他那小胳膊小腿儿就觉得好笑,怕一下子就让人推倒了。不过,这些年我也没听说过尚书房里有人打架,应该是我多虑了。

话不能说太满,七皇子去尚书房第二个月的某天,我在屋子绣帕子,就见佩兰急匆匆进来,低声和我说尚书房闹起来了。我忙放下帕子:「闹起来了?修儿也跟着闹起来了?」

佩兰摇摇头:「还不知道呢,只听说陛下将几位皇子都叫到养心殿了。」

我的心扑通一下,都惊动皇帝了,那肯定是闹得不小,也来不及多想了,我便带着16:4栋

是闹得不小,也来不及多想了,我便带着人去养心殿。我去时其他几位娘娘也都在外头候着,我微微放心,都进不去就好,我就怕人家进去了,皇帝不让我进去,显得我尴尬。

等了好一会儿,皇子们才都一股脑儿出来,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七皇子走在最后,见了我眼神一亮,见我摆手,又收敛了脸上不太明显的笑意,垂着头快步到我身边。这个时候,大家也没什么寒暄的意思,领来各自的孩子便匆匆回去。

到了自己宫里,我还没说话,佩兰便让人端上了杏仁露。我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这是怕我训斥七皇子嘛。见我微微点头,七皇子才接过慢慢喝了。

等七皇子放下杏仁露,我点了佩兰将东西都收下,其他人也都出去。七皇子听了这话,似有几分紧张,抓紧了身上的荷包。我沉默了片刻,见他越发惴惴不安才开口问今天的事。和我想得也差不多,七皇子这种不起眼的小可怜根本就没有参与的可能性,只缩在一边看着。我好笑道:「你又没动手,怎么这样怕我?」

「父皇说,我们都是兄弟,不应该置身事外,要及时劝和。」

我打量着七皇子:「陛下是独独对着你说的?」

七皇子摇了摇头,我淡淡道,「那不就行了,又不是就你一个没拉住。」

七皇子抬头看着我:「那我这样不算错吗?」

「自然是不算的,你不打量打量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不说大皇子他们,便是六皇子推你一把,你也要倒。」我招招手,他上前来,「保全自己最重要,知道吗?」

他抿着唇想了想,我也不急着催他,只见着他小手捏着荷包越发紧了,我不由伸手拉过他,他面上不解:「修儿,别总是揉荷句别人就丢出你的相法了他里里点头:!我知道了,谢谢联跟跟。

皇子们打架,没参与的也都跟着遭殃,都要抄书。

我陪着七皇子,不由想起之前抄书的自己,真是一对难兄难弟。不过,七皇子比我精力集中,不会像我那样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捏捏那个。

七皇子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我看他有些困了,便让他去休息。

七皇子犹豫不决:「可是,这些明天都要交的,我还没有写完。」他垂下眼眸,分外惹人怜爱。

我翻了翻他写好的那些,心中估计一下,他就是一晚上不睡,也抄不完。本就是新学,进度自然比不上旁人,想着便将道理与他说了。他听我的话,便红了眼,豆粒大的泪珠说落就落了下来,在纸上晕开墨我赶忙给他擦泪,柔声哄道:「你要是想写,就写吧。」

他靠着我怀里:「可是,我写不完,天亮了也写不完。」「那怎么办?」

他抽噎着说不写了,我见他情绪慢慢缓和,便拉着他出来了,收拾安寝。

将人哄睡了,我也倦了,佩兰帮我拆着珠环低声道:「若是陛下责怪下来,怎么办?」

我看着镜子里带着倦色的自己,有些心累:「他年纪小,便是责怪也只是口头而已。」亲儿子,难不成就为了没抄书,就能打孩子吗?皇帝不至于做那些没品的事,他对七皇子也算不上重视,一个散养的儿子,懒散些也是无妨的。

和我预想的差不多,七皇子将抄的那些送了过去,皇帝也只问了一句,听他解释后就让他回来了。皇帝的宽仁给了七皇子错觉,一连续几日都心情极好。我心中皇帝为何对他这般,却也不忍心打击他,只由着他傻乐。

乐了几日,七皇子便自觉地奋发图强读书,那股努力劲头儿我看了都佩服。好几次我都想和七皇子说,用不着这样努力,可又觉得他吃了读书的苦头自己就知道收敛了,用不着我做恶人。

七皇子学得勤奋,旁的皇子们也不甘人后,这本来是好事,直到五皇子意外坠马断了腿,这拼命学的风气才稍稍被制止。

事情也不难查,就是马突然发狂将五皇子甩了下来。训得再好的马也是个畜生,性情难以拿捏,五皇子和陆嫔只能自认倒霉了。显然,陆嫔不服,硬是将那天在马场伺候的人都罚了一遍,还不解气想继续闹。但皇帝已经拍板了,皇后也警告过她。

田美加业因着如此,我让宫里的人都避着点陆嫔,免得被她盯上。连着七皇子我都好好告诫了几句,七皇子只道:「父皇都说了五皇兄是意外,哪里会总是遇到意外呢?」

可这么一点点意外就足够了,太医说了五皇子的腿难以恢复如初。一个瘸了腿的皇子再无登上那个位置的可能,陆嫔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会不发狂呢?

宠爱难以持久,孩子便成了指望,尤其是皇子。大家都是一个爹生的,便是立了太子,可有几个能没个自己心思的。只那么一步而已,上去了,便是天下之主,上不去就只能俯首称臣,还是子孙后代都低人一等,怎么能不想迈过去?

「有这个意外,还会有别的意外,你总要小心点。」

七皇子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乖巧道:「耿娘娘放心,我在一众兄弟里也不出众,不会让人嫉妒的。」读了书就是不同了,连这样的话都知道了,我欣慰地点头。

自母亲故去之后,年节时入宫的便是长嫂。我与兄长非同母所出,和这个长嫂自然是又隔了一层,难免生疏许多。因而今年入宫时,长嫂便带了其女清颖一起。

这侄女儿我从前也听母亲说起过,第一次见面我备了一份礼。小姑娘性子大方得体,从容收了,我觉得也是个好孩子。长嫂和我尴尬地聊了一会儿,七皇子过来请安,我想着清颖还是个小姑娘先让七皇子带她出去走走。

不到午间,他们便走了。

见时觉得无话可说,但人走了却觉得难过。再不熟悉,我们也是一家人,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

许是知道我心里难过,七皇子过来陪着我用膳,他自去了尚书房后,性子就好了许多。不知道是年纪慢慢大了的缘故,还是读书明理的缘故,但不管是哪种,总归是好的。

我只用了半碗饭就吃不下了,七皇子劝我多吃点,我摇了摇头:「虽是年节,但这几日实在是累,跪来跪去的。」

七皇子笑笑:「儿子也是一样的,和您没什么不同。」

我苦中作乐想着这几日又有一大笔进项,聊胜于无了。只是,曾经最喜欢和我数钱的松萝不在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佩兰虽然也贴心懂事,但在我心里和松萝总是不一样的,松萝是陪我过过苦日子的,年岁又相仿,感情比旁人亲近许多。

听到我长叹一声,七皇子道:「耿娘娘还有我,以后会好起来的。」

我打量七皇子一眼,那好日子还有点远,起码要将皇帝熬死才行。

日子慢慢悠悠过着,皇帝不知道是昏了头还是怎么,竟然一个月来了我这里两次。我都怀疑,是不是他手抖翻错牌子了?刚入宫时,对皇帝还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慕,可如今年岁大了,心也静了。皇帝虽然保养得不错,但人总归是不年轻了,对着这样一张脸,我也没什么感情了,只恭恭敬敬地敷衍。

好在还有七皇子这个便宜儿子,实在没话说了,我便从七皇子身上找话题。七皇子如今大了,偶尔也会跟着其他几位皇子出宫,时常会给我带些宫外的小玩意儿,算不上名贵,但图个新鲜。

就比说前几日七皇子给我带回来的青玉竹节杯,玉质雕工都一般,但架不住构思精巧。我兴致勃勃和皇帝说,不料皇帝接过来看了看,就又递给了我:「不过是民间粗制滥造的小玩意儿,你至于这样高兴当然至于了,这可是七皇子送的,意味着他心里有我,这些年我的感情也没自费。望见我皱眉,皇帝道:「朕那里有个青玉镂雕的枝叶葵花杯,那才叫构思精巧,雕工细致。」

我放下了竹节杯:「陛下的东西,妾身也没见过,陛下想怎么说便怎么说。」

皇帝听了不满,立马道:「明日朕让人送来你瞧瞧。」

我嘟着嘴低声道:「敝帚自珍,自然是自己的东西最好了。」

皇帝捏了捏我的脸:「这是和朕讨要呢?」「妾身不敢。」口里说着不敢,眼神却一个劲儿往皇帝身上看。皇帝的东西自然是好的,能多薅一点就多薅一点。

「怎么就不敢了?明日让人送来,你便仔细看看是朕这个好,还是祁修那个好。」

「陛下坐拥四海,东西自然是顶顶好的,修儿年纪小,哪里比得上啊。」皇帝很受用,第二日送来的除了皇帝口中的葵花杯外,还有白玉单螭耳杯、碧玉镂雕荷叶杯等几个杯碟,看得我心里乐开了花。白得了一笔横财,谁能不开心。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七皇子送的那个竹节杯,没有它,就没有后面这一串宝贝。我翻出七皇子送来的小玩意儿,琢磨着下次能不能再从皇帝手里抠点啥。想了半天,佩兰进来问我要不要传膳,我才突然想起来,我一个不受宠的,下一次见到皇帝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瞬间就失了兴致,让人把东西收拾了。

七皇子如今已经开始办差事了,忙得脚不沾地。想来差事应该办得不错,也没听说被皇帝训斥。

今日下午七皇子派人送了兔子,佩兰送去小厨房做锅子了,我正期待着香喷喷的兔子,就听闻敏妃溺水身亡的消息。

第一个念头便是她死都不知道找个好时间嘛,怎么挑了个饭点?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我急忙问起好端端怎么会落水呢?宫里死人,算不得什么,但死了一个妃子,却不常见。便是我出入时,身边也都带着人,更何况是敏妃呢?主子落水,下人们必定是要拼了性命去救。不然,主子出了事,她们也别想活。这道理敏妃的宫人不应该不明白,那她是怎么淹死的。

佩兰道:「说是敏妃娘娘身边跟着的两个宫女一个去给她拿鱼食,一个回去给她拿衣服了。」

我撇撇嘴:「就一定要把人一块支走吗?」「谁能想到敏妃会落水呢?」

宫里已经很多年没人落水了,锦鲤池的水又算不上很深,敏妃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呢?

我懒得琢磨,反正事情总会查清楚的,不如先吃饭要紧。刚将兔肉锅子端上来,便听见外头宫人们的请安声,七皇子今日回来得比前几日要早,正好能赶上晚膳。

用过晚膳后,我和七皇子在宫室附近消食,七皇子说起今晚的荷叶莲子粥味道很好,我忽地想起敏妃落水的事。

与七皇子说了,七皇子却似乎并不震惊,出口的话也是淡淡的:「那可真是不小心。」

「是啊。」我抚了抚胸口,「可惜了。」

敏妃的死不管是意外还是人为,那些宫人一定跑不了,还有锦鲤池,死了个人,怕是有一段日子没人敢过去了。

七皇子停住脚步,转头看我,我这时才发现,这个孩子已经有我高了,风姿迢迢,让我想起曾经那个令人惊艳的容贵妃。他微微侧头,眼底恍若有星河流动,让人忍不住去窥看,少年清冷的嗓音飘散在晚风中,话却稍显薄情:「可惜了是锦鲤池,敏妃娘娘喜欢荷花,若是溺死在荷塘里,岂不是年年可以听得雨落枯荷,那才叫死而无憾!」

有些话是可以呈现出画面的,就像那句枯荷,我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午后敏妃趾高气扬的模样。如今,荷塘里的荷花依旧开着,当年那个俏丽的敏妃却不在了。可稍微一回味,我就品出了不同的意思。眼前这个乖顺的少年也不知不觉有了利爪,知道了如何伤人。

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想问他为什么要如此,善后有没有做好,也想告诉他不应该如此,若是被查出来了,后果不堪设想。可是,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他知道我也知道。他愿意为我报仇,手段纵然激烈,但猜出的那一刻,我是有过欣慰的。就好像明明白白告诉我,这些年的感情不是白费的,他是知道我对他好的。就是因为如此,我觉得我更应该纠正他,见我想张嘴,七皇子抢先一步开口:「母妃不开心吗?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们了。」

他叫我母妃欸,第一次!就像他第一次和我说话,第一个给我递糕点一样,我完全拒绝不了。

等被他哄着回了屋,我才想起来我的话没有说。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不对,七皇子小时候也是个有主意的。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我教导孩子的方法有问题,怎么就养歪了?不过,也算不上歪,只是手段有些过激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和良妃学学如何教孩子。良妃的二皇子和六皇子一向出类拔萃,她为人也和气,我应该能学点东西吧。

敏妃的事儿没查出来异样,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眼看着和良妃的关系也慢慢拉近之时,太子染了重病。太子是半年前奉冒去南方调查贪污的事,差事办得极好,但身子却不好。一行人入京时,太子就病得起不来身,本想着太医院的太医医术高明,宫中又不缺名贵药材,这病很快就会好。

不承想,竟然是越来越重,各宫都默默准备了素色衣裳,以备不时之需。

我也问过七皇子几次,他的脸色也不好,每次都是摇头:「大皇兄怕是不成了。」此话并非空穴来风,从皇帝和皇后的行事上也能看出一二。若太子倒了,东宫无嗣,那人心便又会燥了起来。七皇子年纪也不小了,我生怕他蹚入这浑水里,日夜期盼着太子早日好转。

老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没听到我的祈祷,太子还是薨了。

皇后强撑着身子办完了丧礼,人也病倒了。中年丧子,悲痛难抑、郁结在心也是能理她病了,我们就都要去侍疾,也不能松懈。这样的日子久了,我也觉得哪哪都累,连去找良妃学教子的心情都没了。

一早去了皇后宫里,撞见四公主在那里骂两个小答应没心肝,皇后病重竟然还笑嘻嘻的。

那两个小答应都是去岁入宫的,年纪比四公主大不了几岁,但在四公主面前跟个鹌鹑一样。

我见两个小答应都抹泪了,于心不忍才开口说和了两句。四公主给了面,让人走了,一转头自己也红了眼。我又忙不迭安抚她,如今她已没了刚刚那副骄傲的模样:「耿娘娘,她们都不盼着母后好,你说,我母后一定会好起来的,是不是?」

我帮她擦着眼泪,柔声道:「皇后娘娘会好起来的,殿下放心。」

见她情绪慢慢和缓下来,一旁的宫人才过来帮她净脸收拾,我端着药去内殿侍奉。

皇后问了刚刚的重我加实说了后面我看着药锅里的药,劝她再喝些,她却嫌否不肯阁。我道:「您为了公主,也要振作起来啊。!

没了太子这个儿子,皇后固然伤心,但还有公主这个女儿。听了我的话,皇后果不其然又接过了药碗,一饮而尽。

储君的位置空了,皇子们都多了心思,一个劲儿地表现自己,其中风头最盛的就是二皇子四皇子还有六皇子了。

三皇子早天,五皇子残疾,再往后的皇子年岁就小了,也怪不得这三位皇子如此心急。

而七皇子这个年纪,差不多也应该看亲事了。只是,皇后如今病着,我又不好开口,皇帝那里我更是见不到。这事儿便如同一根刺一样,时时刻刻扎在我心里。当初去尚书房,七皇子便是晚了两年,如今,亲重难道还亜雨晚几午拖到和八皇子一块我心中郁闷,七皇子却不着急,我观察他的面色,不由有了个念头:「修儿,你与母妃说实话,是你不着急还是有喜欢的人了?

七皇子闻言,脸上竟出现羞涩之情:「母妃,您别问了。如今,也不算太平,我的亲事不着急。」

我了然于胸,这是有喜欢的人了。少年慕艾,是好事,可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皇帝会不会同意?我再想问,他便不肯说,我笑了笑放过了他。

皇后缠绵病榻已久,一日忽地想起四公主还未成亲,便撑着病体想为四公主选一门好亲事。

这倒是个极好的机会,我趁机提及了七皇子。

谢香玉看着男人走到自己身边,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体内的淫毒发作得更加猛烈了,她也渐渐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里麻麻的非常难受,她的脸上呈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漾也溢满了双眼,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看谢香玉的样子,知她已经忍受不住了,于是把她轻搂入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之间一具美轮美奂的裸体就呈现在他的面前,这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让人看着心动,呆视不已。谢香玉已是一丝不挂地赤裸着,酥胸如脂,玉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荡气回肠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她娇媚地望着男人荡笑不已,那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他。

这时的男人已是周身血液沸腾,热流如潮水般的冲击着他的下体,他那一根巨龙便突地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竖了起来。谢香玉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有的道德、尊严、羞耻,已经荡然无存,她见如此粗长的宝贝,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男人急环抱着她,如雨点般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紧抱着她,这一代尤物,由于中了淫毒,那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满腔热情,被引发得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今天是碰着男人,也是幸运,否则后事不知怎样处理,因普通人无法满足,只有像男人这样的人,才能使其屈服。

男人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在酥麻之中,有种舒畅之感。迷茫的想异性给予欢乐,由少女至中年,从未想到这样快乐,今生可享,忽然得到,那不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男人觉是时候,将大龟头抵住穴口,轻轻的碾磨,嘴含王乳吸着。

谢香玉被宝贝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男人借淫液润滑之力,宝贝破关往里伸入,壁道渐裂,至处女膜,稍用力,冲破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谢香玉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彭涨之酸,终于完成了初步工作,接下来就是享受其中的乐趣。

可见任何她天生需要异性慰藉,这是天地间阴阳不变之理。男人见谢香玉如此娇媚艳丽,其情如火,骚浪现形,奋提起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谢香玉的一对玉乳被男人揉得要破,她被搞得魂失魄散,据酸、甜、麻、痛于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男人眼见谢香玉娇容骚浪之状,一张大嘴吻上了她诱惑的红唇,一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着她的娇媚淫浪之劲,尝试她的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精液互合,谢香玉的淫毒也随着阴精的排出而排出体外。

男人想着刚才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宝贝夹得他舒畅之极,其娇艳见之眼花缭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是初尝到。谢香玉,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那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予了自己毕生难忘的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么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

男人的魔手,抚摸着她,那舒适的感觉,粗大的宝贝,迷人眼神,照射入她的心胸,让她心神荡动不已,谢香玉不觉得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冤家……

我……三十多年的操守,为你一日损之无余,唉,真是冤债也。“

“玉儿,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何况你苦守空闺,我亦于心不忍。”男人说道。

“嗯,你说得好听,我这一生送在你手里。”谢香玉把男人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男人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

“玉儿,你像团火,差点将我融化了,你那股骚媚之状,让我陶醉。”男人继续说道。

“嗯,你的狠劲,加上那粗壮的宝贝,也搞得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宝贝,我爱你,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后不要抛弃我,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享受这人间极乐。”谢香玉手抚摸其面,深情的注视着男人,一对修长舒展得像两支长剑,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额角有着一些汗水,粗壮的臂,紧搂着她,其粗壮的宝贝硬挺着,还插在谢香玉的小穴里。

男人那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匀称的呼吸,一起一伏,显得那么壮而有力。

谢香玉情不自尽的,抱着男人的脸颊,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得她的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男人也为谢香玉的艳姿,诱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他像是得到鼓励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粗壮的宝贝,在谢香玉的穴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

才数下,谢香玉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你插死我了……咬呀……呀……冤家……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干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你真要干死我的……骚穴……嗯……”谢香玉这时已被男人干昏了头,男人依旧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连续的插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多年都末近男人,今日初经,而男人的宝贝又是这么粗壮有力,他如此狠干,怎能不令谢香玉吃不消呢。

谢香玉娇媚的浪哼着,激起了男人的野性,此时的他就像一匹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聘着,男人紧搂着谢香玉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力气,一下下狠干下去,急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着“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直干得谢香玉死去活来,不住的抖颤着,嘴巴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他才轻抽慢插。

谢香玉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男人媚笑,并帮他擦了擦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着他的健壮背肌说道“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我差点给你搞散了。”

“玉儿,你说我什么厉害?”男人淫笑着反问道。

“坏蛋,不准乱讲,羞死人。”听到男人的话语,谢香玉害羞地说道。

“好玉儿,你说不说?”男人猛的抽插数次,紧顶住谢香玉的阴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她的阴核与嫩肉酥酥的,谢香玉心里发颤,连忙大叫道“我说……我说……”

“好玉儿快说。”男人淫笑地问道,一边问一边继续抽插着。

“你的大宝贝真厉害,我差点给你搞散了。”男人就是要故意使坏,要征服她,于是他顶着花心揉旋不止,巨龙也干得更粗野,这羞得谢香玉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狂干,终于说了,这乐得男人哈哈大笑,她轻轻打了男人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男人心满意足的继续抽插着。

男人经过多次冲刺,谢香玉紧小的处女穴,已能适应,并且她内功深厚,足可以承受这粗壮的宝贝,于是她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男人的直冲,同时嘴上也浪哼不已。男人抽得急,谢香玉转得快,他只感觉到谢香玉的穴内,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他的龟头感到一阵热流,知道谢香玉又泄了,那阴道口含允着龟头,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后,谢香玉如同一滩烂泥,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看着谢香玉已经没有再战之力了,男人帮她盖好被子,打开了门,向着她的房间走去。

男人来到她的房门口,他听她说过,她的这个小师妹性格刚烈,而且非常憎恨男人,所以男人想要征服她必须要用非常手段。

男人推开了门,里面她正坐在床上运功压制自己体内的淫毒,她听见推门的声音,睁开了眼睛看见男人走了进来,她连忙对着男人说道“你快点儿出去,我即使是死不需要你这个臭男人的救治。”

听完她的话,男人并没有出去,反而继续走上前,她感到有些害怕,只见男人直接走到她的面前,点住了她的全身各大穴道,“不……”她挣扎的反抗道,可惜由于她身中淫毒,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男人点住了自己的穴道。

看着这姿色绝美、武功高强的她此刻已经无力挣扎,男人淫笑着迈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她宛如一只被抱在怀中的温柔小猫味,顿时被压得动弹不得。

只见她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更显示出她那娇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让人想入非非。

她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伸手捏着她的俏脸,嘻笑的道“干什么?你说呢?!”

她顿时面色如土,吓得魂飞魄散,失声道“不……不要……”

男人伏身下去,随手拔去她发髻中的飞凤玉钗,扔在一边,任由她的如云秀发瀑布般披散下来。

“我求你,不要这样!”她无奈至极的求饶道,尽管她心里知道男人是在救自己,可是她心里还是不能

她一阵激动的浪叫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地上,这么一战下来,她已是香汗淋漓,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气,地上一大片湿湿的痕迹。男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刚射完的庞然大物还留在她体内一抖一抖的,每次抖一下,她就全身乱颤。

“啊……啊……天哪……我……不行了……啊……”

随着她一声悠长的尖叫,感到瞬间眩晕,意识模糊。一股液体从她美穴甬道深处涌出,一种温暖的浪潮便会从阴部流向全身,充满整个身体,紧接着美穴甬道肉壁一阵痉挛,凸起的珍珠花蒂颤抖着……她高潮了,这是她三次泄身了,她感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感,既感到疲倦而又无限舒爽,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快感。

我出门的时候不巧,路上遇到了恭妃。自从四皇子出事后,我就觉得恭妃性子变得更古怪,不想和她说话。偏偏我想走慢些,避开她,她却站在那里朝我招手。

没办法,我不能当面让她下不来台,只硬着头皮过去了。两个人并肩走着,她突然道:「良贵妃如今这样得意,妹妹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吧?」

我假装听不懂她的话:「良贵妃邀我们过去赏菊吃蟹,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她停住几步,一把拉住我,语气都变得恶狠狠的:「瑾妃,别和我装糊涂,难道你就怀怨恨所致。不想七皇子登上那个位置吗?1

我抖了抖身子,飞快地扫了她一眼,怯懦道:「姐姐这是什么话?妹妹我一向胆小怕事,七皇子又怎么敢与旁人相争呢?」恭妃不屑笑出了声:「你是安分,可老七才不安分,你以为他真是主动去边关的?」啊?不是吗?我又回想了一遍七皇子的话,愣是没品出他那句话里有过不情愿的意思。

恭妃甩开我的手:「他差事做得好,惹了旁人,联手将他逼了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可他们看到的和七皇子说得完全不同。那我怎么肯定,他们说得是真的,而七皇子是粉饰太平?说不定,这是七皇子自己谋划出的,将他们都耍了。可对着恭妃的面,我只装着害怕,往后退了两步,被佩兰眼疾手快地扶住。许是我的模样太窝囊了,恭妃也懒得再搭理我,带着人快步走了。佩兰低声道:「姐姐没事吧?」

我揉了挂被恭妃抓疼的手臂,摇了摇头。若不是这两个月我已经连续推掉良贵妃好几次应邀了,今日我是不想来的,我就怕遇到恭妃这个疯子。可越是害怕,就越是躲不掉。

就在良贵妃最得意时,一盆冷水泼了过来,六皇子下值路上失踪了。

这事到处透露着古怪,传得沸沸扬扬,良贵妃也没了往日的从容,时常派人去搜查。不单单是她着急,皇帝也急。今日失踪的是皇子,来日谁知道会不会是皇帝呢?一连两三天都没找到六皇子,更是人心惶惶了。

佩兰和我说起外头的传言时,也忧心忡忡:「娘娘,您说都这么久了,若是歹人所为,六皇子还有性命吗?」

我理着菊花,湿不经心道:「怕是没了。」都有胆子绑架皇子了,难道还不敢杀了吗?不然,谁闲着没事,绑一个皇子让这么多人陪着他闹着玩儿呢。我这样的人都能想到,皇帝等人也自然也能想到,六皇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又过了两三日,终于有人在城外的破庙里找到六皇子的尸首。良贵妃哭成了一个泪人,求着皇帝去见了六皇子最后一面,可回来时却是被人抬回来的。佩兰打探了消息,说六皇子死相凄惨,良贵妃只一眼便晕了过去。

我生怕她继续说六皇子的惨状,让我夜里做噩梦,赶忙摆手,让她不要再说了。不过深秋时节,我便已经觉得身上冷了,拢了拢衣裳,心绪不宁。在屋里走了几圈,翻出旧年里只看了两三页的佛经,细细研读起来。

有些事我不想听,偏偏躲不过。听闻的事,连淑责妃都没能彻底管住官人的嘴巴。我被迫也听了一耳朵,回来后只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传了太医过来看过,看了几副安神的方子才罢。

药喝完了,我只觉得嘴里苦,但效果却见不到。

佩兰说我这是心病,我也不反驳。好在这时候,原氏入宫带回来七皇子的书信,那薄薄的一页纸我一句句细细看过,看到七皇子那句不日回程的话,我终于忍不住将信纸按着胸口,默念了一句菩萨保佑。原氏是个贴心的,等我情绪慢慢缓和后,才不慌不忙开口:「殿下回来是好事,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会不会不好?」

我这又想起六皇子的事至今还没出个结果,若边关安宁,那我情愿七皇子再多待些日子,可我也知道,他既然说了要回来就已经是下了和被是个有主意的。

康氏笑着应了,「清颖妹妹也是这样说

她提起清颖,我才想起有日子没见这个侄女了。说起来,从前长嫂待她入宫时,我觉得她也是个懂事的姑娘,不骄不躁。可自从做了侧妃后,她入宫次数多了,相处下来我就觉得这孩子的性子似乎是不太对劲、太喜欢念叨什么嫡庶尊卑了。

她觉得自己是嫡女,便瞧不起府里另一位庶出的侧妃,在我面前低劣地贬低。我说过她一两回,她还是照旧,我不知道是她就喜欢在我面前这样说,还是到处都这样说。若真看重嫡庶,那七皇子不也是庶出,她照样和七皇子如胶似漆,处处都透露着矛盾。

「信是给你的,你也不用事事都告知她。」原氏道:「清颖妹妹最担心殿下了,妾身也知道。若不是清颖妹妹前些日子病了还未好转,今日妾身就带着清颖妹妹过来决心,劝不了的。这样骇人原以为六皇子身亡的事就够骇人听闻的,没想到更骇人听闻的还在后头,凶手竟然是和他一母同胞的二皇子。皇帝大怒,派人彻查二皇子的府邸,又从书房密室里查出龙袍等逾矩的东西,当即便怒不可遏。只可怜良贵妃自己还咳着血,却还要拖着病体去养心殿前求情。

「一个孩子害了另一个孩子,如今就剩下二皇子了,良贵妃怎么会不想方设法保全呢?」佩兰便为我梳妆便道。

淑贵妃不知道是真不忍还是作秀,邀着我们一块去养心殿前劝良贵妃回去。我想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了。只是我没想到,恭妃竟然也去了,打扮得珠光宝气,更像是要去气良贵妃的。

良贵妃面色惨白,显然是已经要坚持不住了,淑贵妃好言劝她,她却不听,自顾恭妃娇声道:「您这样为二皇子求情,六皇子泉下有知,会不会怨恨娘娘偏心啊?」良贵妃闻言身子一僵,愣愣抬头盯着恭妃,淑贵妃低声呵斥恭妃别乱说,恭妃却不听。往前两步,弯腰与良贵妃四目相对:「手心手背都是肉,看来还是二皇子福气好,戕害同胞兄弟,却还能被您放在手心儿里。」

良贵妃惨白着脸,摇摇欲坠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养心殿前的石砖。淑贵妃别过头,让人带她回去,她挣扎着又跪了下去,还是为二皇子求情。

可没磕两个,人便晕了过去。恭妃看着良贵妃被送走的场景,眯着眼道:「淑姐姐将我们这些人叫来,就是为了这个?」

说罢,她又道,「还是说,您想让咱们大家伙儿一起帮着求情啊?」

淑贵妃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自地磕头。恭记捂着嘴道:1放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了。」她挥了挥帕子,看也不看淑果妃,转身离开。我们这些人被齐齐看着淑贵妃,等着她发话。她面有恼色,开口让我们都回去。

回去经过御花园,看到还未凋零的菊花,想起那日良贵妃办的赏菊宴。时光还未移挪太多,连花都没谢去,人却不如往昔了。花开易败,可宫里众人有时候败得比花还快。花尚能开过一季,很多人连开的时候都没有就匆匆凋零了。

皇帝这次是真恼了,二皇子直接被贬为庶人赐死,连府中的妻妾儿女也不曾放过,余者涉事之人也纷纷抄家灭门。

最心碎者莫过于良贵妃,两个儿子一个也没保住,其中一个后继无人。

流程走得极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二皇子一家已经归了西。这样的变故连我也不想划,只听闻单位血雨腥风,可同母的兄单这样戕害,实在是超乎我的接受范围了。我回想起七皇子刚去尚书房时,我偶尔来了兴败去接他,路上时常会看到二皇子带着六皇子回宫。二皇子年纪大些,性情沉稳,但六皇子爱笑,总围着二皇子闹,二皇子也从来不恼他。

一转眼,都大了,却刀剑相向。良贵妃最是以这两个孩子为傲,不知道如今心中作何感想?

七皇子入京时,事情已经落幕了许久,冷清的归竹苑也再一次热闹起来。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不知不觉间,七皇子竟然也熬到了居长的位置。前头的四皇子缠绵病榻,五皇子瘸了一条腿,若真立长,便会轮到七皇子,怪不得人人都对我笑脸相迎。

可我最忧心的还是七皇子,自太子故去,这些皇子的性命也都跟开了加速一样,说折就折了。一阵刺痛,她的神智勉强回复清醒,立刻羞得粉脸绯红,只能咬着红唇低下头去,拼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白皙美丽的脸颊。

男人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她的体内肆虐,巨大的凶器如同钢钎一样攻击着她柔软的花径,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啊……!”她很快便经历了自己人生中的三次高潮,而这一切都仅仅是茶盏的时间之内发生的。

她处女的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尽了,美丽的身体向男人完全开放,任由他尽情的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男人也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喔!”男人在这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哼声。

在又一阵狂野的翻滚后,男人双手紧紧的抓着她高耸的双乳,将一股炽热的暖流射进了她的身体,粘稠的白色淫液迅速占领了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缓缓的流出体外。

射光最后一滴淫液,男人仍然把凶器插在她的身体里,头枕在她柔软的乳沟中,享受着双乳上下起伏的颤抖。

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在男人的身下无助地扭动、挣扎看,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内心虽然在绝望地呼喊,赤裸的玉体依然不甘心地抵抗,但她的反抗越来越软弱,越来越没有信心。

被残忍地夺去贞洁,她悲痛欲绝,柔肠寸断,却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地蹂躏自己的身体,无力反抗,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下,含羞无奈的她被玩的死去活来,急促地喘息呻吟看,脑海中一片空白,她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软欲醉、辈眩欲绝的迫人快惑,紧张刺激得几乎窒息。

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被压在男人身下,不时轻颤着,美妙难言。只见这美若天仙的绝色美女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羞涩的诱人娇态。

感受着胯下这温婉可人、千娇百媚的美人火热烫人的花肌,男人知道自己已经在肉体上彻底征服了这千娇百媚、温柔婉顺的绝色美人。

男人嘻笑着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舔着她晶莹玉润的耳垂,说道“雪儿,从今天起,你只能是我男人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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