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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章节]小停下药严爸爸B被C烂

 

当晚弄完严峫没有留宿在江停房间,江停觉得奇怪,平常爸爸都要抱着他睡觉的。直到第二天清晨,他偷偷溜进爸爸房间想钻爸爸的被窝,却发现爸爸床上空荡荡的,而浴室里的那间正亮着灯,里面传来男人粗重地喘息声……

“宝宝。”

江停听到霎时一颤,心跳加速,逃命般跑回自己房间了。

距离八月还剩一个月,吴氏集团的信息连续几天发过来骚扰江停了。江停本不予理会,谁知对方竟狗急跳墙,在放学路上将江停带走了。

车上,保镖发话:“江少爷,别挣扎了。我们家董事长只是想请你喝茶。”

江停嘴巴被胶带封住,“唔唔”没法说话。

车开到了一个废弃工厂,江停嘴上的胶带终于被撕下来,紧接着人从后座被扔下去,呛了一口的灰尘。

“咳咳咳……!”

吴吞拄着拐杖站在他面前,身后跟了五六个黑衣保镖。

“江停,我要的东西,你有没有去做?”

江停神色冷冰冰的,“我没有找到机会。”

吴吞戳着拐杖笑了,“五年前,你说严峫不信任你,要我给你点时间跟姓严的培养感情再做行动。现在呢?五年过去了,怎么,姓严的还是不信任你?”

江停崩着脸,没有说话。

“我告诉你,再过一个月就是贻泽的慈善会,你是严峫打着慈善名义收养的孩子,如果在那天之前你还交不出我想要的东西,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吴氏集团近十年来被贻泽搞得半死不活,作为董事,吴吞的耐心也十分有限:“你别过了几年假的富家公子生活就忘了当初你爹吸毒借高利贷最后自杀的事了。你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只可惜啊,自古以来,父债子偿。江停,你不如算算,按照你爹在我这借的高利贷,利滚利,这些年,总共得有多少钱了?恐怕把你的血放光都还不起吧。”

江停脸色惨白,嘴唇发抖。

没错,在遇见严峫之前他的生活就是这么糟糕的,住着破旧的瓦砖房,有个索命的爹。严峫只调查了他生父是被吴吞害死的,却不知道,他生父更多的是咎由自取。吸毒、借贷,甚至为了钱,逼着年幼的他在吴吞的卖血协议上签了字。

多亏了江停从小就聪明,当时为了活下去,他答应给吴吞卖命。十岁那年,生父死后,江停被送往孤儿院过了两年。恰好当时贻泽集团跟政府合作,作为总裁的严峫亲自到恭州下乡扶贫。

贻泽跟吴氏集团是死对头,为了长远的计划,吴吞派出他这颗棋子,制造了福利院塌方事件。

这个毕竟是政府的项目,吴吞算准了严峫会救他,就让他找个坑自己跳进去伪造被埋的假象。那天下着雨,年幼的江停在坑底下呆了整整十多个小时,当晚气温极低,江停又饿又冷又怕,怕吴吞所说的那个贻泽总裁不会救他,也怕他会活活冷死、饿死在这。

所幸,严峫来了,还亲自把他抱出来了。

那样的安全感,是江停生父都不曾给过的,这也是为什么从严峫说要收养他开始,江停就叫对方爸爸,他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没有比严峫更好的爸爸了。

吴吞似乎察觉出了什么,用拐杖点了点他:“江停,你不会是对姓严的有什么别的想法吧?喜欢上自己的养父——”吴吞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难怪啊,难怪你迟迟做不出行动,怎么?是怕严峫坐牢?还是觉得姓严的能从我这保你?卖血协议在那,你不想对姓严的下手也行。”吴吞蹲下来,捏起江停的脸,面露狠色:“你就去跟那姓严的说实话,你在我这签了卖血协议还欠了高利贷,让他把贻泽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转让给我,我就成全你和你的养父,如何?”

即便江停没接触生意也知道百分之三十的股权意味着什么,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字一句地开口:“不、可、能。”

江停打掉吴吞的手,喉咙仿佛生锈了般嘶哑,“别做梦了!”

“舍不得那就按我说的去做。”吴吞展现了他的阴毒,“拿到严峫强奸你的证据,在贻泽慈善会那天举报他。他最多就坐牢,说不定还能取保候审,出来后你还能继续当他的儿子,不好吗?”

“疯子。”

吴吞笑的满脸皱纹堆起来,看着江停:“那也没有比喜欢上自己的养父更疯的吧。你说,严峫要是知道自己养大的儿子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他会怎么想?会不会把你扫地出门?”

“还有。”他话锋一转,“你该不会觉得姓严的会一直庇护你吧?等他将来结婚生子,有了自己的亲生孩子,你一个半路被捡回来的养子,凭什么跟亲生子争?加上你对他心思不正,不怕他把你赶走?”

江停心里一刺,微微启唇:“严峫不会。”

“不会什么?”吴吞感觉听到了笑话,“是不会娶妻生子还是会容忍身边有个觊觎他的人?哈哈哈哈,江停,你怎么这么天真?知道为什么严峫把你丢在贻泽公馆吗?因为那个地方偏远,严峫自己一年到头都去不了几次,像养金丝雀一样圈着你。你还不知道吧,过几天,他要跟另一家房地产老总的女儿相亲呢。门当户对,不用等以后,你很快就有妈妈了。”

吴吞接连的言语伤害江停不足为惧,直至最后这句,彻底击溃了江停的心理防线,他咬紧牙关:“你少胡说八道了,我不会信你一个字。”

“嘴硬什么呢?”吴吞拿捏了江停的心态,叫人扔给了他一堆照片,那上面全是严峫跟别的女人吃饭的画面,“其实,你已经信了。”

他懒得跟江停废话,“半个月之内,如果我还看不到贻泽股市跌停,你就等着我放光你的血吧。”

走之前,吴吞甚至提醒他:“就算你不去,我也会找别人设计。总之,你好好想想,严峫这么欺骗你,你自己要不要争取一回。搞死了贻泽,你就是大功臣,吴氏集团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江停始终一声不吭,待汽车扬起尘土开走后,他才浑身发着抖捡起地上那一沓照片,无声地哭了良久。

一周后,参加完夏令营,班里的同学组织了聚会,邀请江停一起。

他照常给严峫发信息:爸爸,今晚要跟同学吃饭,你能来接我吗?

严峫可能忙,一直没回。江停等啊等,后面等到了一句——

我今晚有事,叫张叔来接你。

江停神经敏感,立即追问:什么事?

严峫:跟丰城地产老板吃饭。

江停继续问:是去相亲吗?

严峫只回复了句:吃个饭而已,别多想。

有了吴吞白天的话,江停其实不太相信了,他又问:我也想去,可以吗?

严峫:你今晚不是跟同学聚餐吗?

江停回复:我不想去,我想跟爸爸一起吃饭。

过了好几分钟,那头发了个餐厅地址过来,然后说:我叫张叔来接你。

江停浅浅松了口气。

傍晚时分,严峫果然没有食言,张叔开车来公馆接江停去餐厅了。七点,到了餐厅,江停一推开包厢,发现其他人都已经入席了。

严峫见他来了,立即过去揽着他向丰城地产的李老板以及……女儿,介绍:“这是我儿子,江停。”又推了推江停,“江停,见过叔叔和姐姐。”

江停盯着坐在严峫旁边位置的那位漂亮的女士,一动不动。

因为江停不吭声,导致席间一时沉默,最后严峫笑了笑,拉着江停坐下,然后举起酒杯出来打圆场,“这孩子性子比较冷,二位多见谅。”

李老板摆摆手,“哎,严总说笑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嘛,不爱说话也正常。”

李老板的女儿也微笑起来,跟严峫碰了杯,又将酒杯对向江停,说:“小江长得真好看呢,想必在学校里讨很多女孩子喜欢吧?”

江停的手依旧都没动作,相反面无表情地动了嘴皮子:“……只要爸爸喜欢就够了。”

“噗——”女人没在意孩子没跟她碰杯这件事,坐下来笑着打趣严峫:“这孩子还真是粘你呢。”

严峫勾了勾嘴角,也没反驳。

酒过三巡,双方都打开了话匣子,江停坐在旁边除了偶尔动个筷子吃点东西之外基本不开口,默默听着他们从生意谈到男女婚姻大事上面。

“严总,我女儿你也看见了,将来肯定会接手我的企业,正好你俩年龄相仿,不如接触一下试试呢?”李总试探性地说了出来。

闻言,江停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瞧见李小姐害羞地低下了头,而严峫的脸上始终挂着副运筹帷幄的笑容。

“李总,你也知道,我这还有个孩子呢。”严峫皮笑肉不笑地道。

“嗐,不是养子吗?多大点事,都十六七了吧?早晚也是要成家立业独立出去的!”

江停肉眼可见地冷下脸,开口说了吃饭后的第一句话:“李叔叔,我不会跟我爸爸分开的。”

“……”

“当然啦!”接话的是李小姐,她眯眼笑起来看着很亲切:“你放心,就算我和你爸爸在一起,也不会让你离开严家的,你永远是你爸爸的孩子。”

桌底下,江停掐紧了手心,脸仿佛被冰冻住了,冷的要命。

“你不会和我爸爸在一起。”江停言简意赅地道出:“因为我爸爸不喜欢你。”

“……”

“哈哈小江这孩子说话真是……”李小姐面露尬色地笑了两声,不再接话,席间几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严峫。

严峫额角一抽一抽地,这孩子今晚这么回回让人家下不来台?

这时候他能怎么办?只能陪笑咯!

“李总,李小姐。”严峫态度极好地往各自杯里倒了酒,然后游刃有余地扭转局面:“抱歉,咱们生意归生意,私事归私事。目前呢,我确实还不打算结婚,辜负二位的好意是我的不对。来,我敬你们一杯!”

半杯红酒下肚,李总也不好为难,点头附和严峫找回了场子,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晚上十一点,散席后严峫有些醉了,江停扶着他上了车。期间,严峫老往江停那边靠,笑嘻嘻地跟江停搭话,江停目视前方,爱答不理。

严峫知道又该哄孩子了,“生气啦?”

江停扭头不看他。

“怎么了嘛?”

江停气不过,“骗子。还说不是相亲?”

严峫讪讪一笑,“哎呦,我真不知道老李要给我介绍他闺女啊,本来开始就是谈生意嘛。何况你爸我都三十多了,大龄单身男,挡不住人家介绍啊。”

江停冷哼了声,“你如果想给我找妈妈,那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

严峫简直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挤到江停身边,醉呼呼地问:“江停,你怎么这么霸道啊?你爸我都三十多了,还不让我找对象啊?难不成你要跟我过一辈子吗?”

提到这个话题,江停呼吸一滞。

他依旧维持着面无表情,“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以后你结婚生孩子了,还跟住我那,多丢人啊?”

“我才不会。”

“那你一辈子都不结婚生孩子了?”

没等到这句回答,严峫居然率先趴在江停肩头睡过去了。

“……”

片刻,他们回到了公馆。

江停把严峫放到浴缸里,准备洗澡,刚要给人脱裤子,严峫醒了。

“呼……宝贝儿。”严峫嘴角上扬,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你先出去吧。”

江停眨了眨眼眸,随即听话地起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严峫已经洗完澡正在擦头发,江停又敲门端了一碗醒酒汤进来。

“喝了吧。”

严峫没怀疑,仰头一口气喝完,递给江停,笑道:“有孩子就是好,贴心。”

江停没好气地把碗放到一边,静静地观察严峫的变化。

果然,没过一会儿,严峫的呼吸就变得沉重起来,人也看着不太清醒了。

“呼……怎么突然这么热?”

严峫走到床头,把冷气开了,没多久,还是觉得热。不是空气,而是感觉自己身体异常火热,里头像是冒了股邪火,特别想冲出来。

严峫目光瞥见始终坐在一旁静默的江停,包括茶几上那个乘着醒酒汤的空碗,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你给我下了药?”

江停终于缓缓起身,走到严峫身边,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严峫赤裸着呈小麦色的肌肤上,“爸爸,要我帮忙吗?”

这句话,之前严峫也对他说过,现在还了回去。

江停的气息贴得太近了,肢体一触碰,严峫体内的邪火烧得更望,下半身的小兄弟直接昂扬地翘起老高。

严峫深吸了口气,“给我出去!”

江停故作一脸茫然,“为什么,爸爸?你可以帮我,我也可以帮你。”

“说什么混账话!”严峫气急败坏骂道。

江停不恼,微微一笑,像以前一样抱住了严峫,呼吸间的热气全洒在严峫的肩窝里,轻声道:“爸爸,来占有我吧。”

“……”

严峫额角青筋瞬间暴起,江停继续伸手,大胆地钻进了严峫的浴袍里,握住了那根雄伟的男性器官,“爸爸,明明你对我也有欲望。”

严峫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怒吼:“这是药性发作了!”

“是吗?”江停趁机会把严峫身上的浴袍脱了,赤裸挺拔的身姿映在江停眼底,包括他手里的那根粗长可怖的阴茎。

“那爸爸每天早上打飞机,叫的宝宝是谁呢?”

这话一出,严峫整个人跟被雷劈了般,僵住了。

随之而来的是恼羞成怒,“你偷听我?!”

江停不否认,踮起脚尖贴近严峫耳边说:“是啊,要不是我那天碰巧去找爸爸,怎么知道爸爸其实也很想要宝宝呢?”

“你!”

“爸爸,这么多年你冠冕堂皇的到底在装给谁看?”江停接下来的一番话彻底激怒了严峫,“为了面子?还是为了名声?还是抛弃不了你所谓的道德来上自己的儿子?”江停纤白素净的手指不停地在严峫身上煽风点火,“这些我都不在乎,爸爸你也不用在乎。是你教我的,不要压制欲望,人要及时行乐,享受当下。你不应该以身作则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严峫这些日子的伪装终于被撕下了面具,正因为江停说中了,他才如此愤怒。

是,他就是个伪君子,死变态,自己带回来的孩子,养着养着竟然觊觎起来了,不要脸地对对方产生了欲望,他罪该万死!

“爸爸,别再让道德束缚你了。”

江停慢条斯理地在严峫面前脱光了自己,像个美丽蛊惑的妖精,既危险又迷人。他强迫严峫将手放到了自己的嫩穴底下,甚至用严峫的手恶劣地揉了一下自己,把水都蹭到严峫的手心,最后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竟凉凉地笑了起来:“爸爸,你不想试试宝宝的嫩逼吗?你夸过它的。你自撸的时候想的是这里吗?还是想的谁的呢?别人的有宝宝的嫩吗?宝宝的应该是最嫩的吧,它还没被人进过。”此时的江停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用气音贴着严峫道:“爸爸,你放心,只有你可以进宝宝的小嫩逼里。我的好爸爸,你也一定很想、很想宝宝吧。”

江停把严峫在床上教他的那些话尽数吐露出来,还是以讨好撩拨的方式,这下严峫终于忍不住了,在药物的控制下,严峫彻底沦为一头发情的野兽,果断扛起江停,两人一齐滚到了床上。

严峫压下来的那一刻,江停知道自己做对了,同手同脚地挂在了严峫的身上,目光落到床头对面某个虚空的地方,还不忘出声提醒:“爸爸,你这是在犯罪。”

这时候的严峫哪还有理智,性器几乎硬到爆炸了,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意,挺着硬热的家伙直接插进了江停的嫩穴里!

“犯罪又怎么样?”严峫神志不清地说。

“啊——”

江停身体瞬间被撕裂成两半,疼的几乎快昏过去,这跟按摩棒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严峫的目光有些发红,掐着江停纤细的身子,凭着本能疯狂地往穴里撞,小嫩穴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大力收缩,将火热的肉棒夹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其夹断。严峫紧收着下腹,怒拍江停的嫩屁股,“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江停下面疼,后面也疼,受不了便不争气地流出眼泪,但这并不能引起一个深陷欲望的男人的怜爱,只会加重男人在床上的凌虐。

“啊……!”

严峫拽着江停柔嫩的大腿,用力地发泄了几十下,把江停撞得连连呻吟,全身绷紧。

“宝宝。”

严峫还是有潜意识在的,他当是一场春梦,在梦里面可以肆无忌惮地插他肖想已久的小嫩逼,这股力量在现实中体现了,原本粉嫩的逼被肉棍摩擦到发红的程度,穴水越流越多,江停的下体仿佛灼烧了,引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爸爸……啊、哈……轻、轻点,”江停委屈地哭出声,“爸爸……宝宝好疼……”

可惜,严峫听不到江停的呼救,一股脑地横冲直撞,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他宝宝的小逼插烂,烂到不能总是再来梦里勾引他。

如此暴虐的行径终于令江停感到了害怕。或许,他不该用下药诱奸这种方式来套住爸爸。

“爸爸,我错了……啊嗯!”

求饶也没用,严峫比野兽还恐怖,挺着那根粗壮的肉棍子不断地捅进江停的逼里,小逼在此之前止步于按摩棒,又没被开过苞,且数日不用早已恢复如初,与江停十六岁花开的年纪般,明显是最最稚嫩的模样,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摧残。

“爸爸……”

江停后悔了,爸爸插得他好疼,他开始想要挣扎、逃脱,但他低估了吃了春药的男人的力量,刚一有想法冒头,严峫就攥住他的脚腕,一把将他拖回来,再更加凶猛地撞上去,嫩穴里热辣的疼痛直接致使江停一击崩溃。

“我错了……爸爸……啊!”

这样的折磨长达一个小时,严峫第一轮发泄结束了,射的精液多到嫩穴都吸不完,渗了大片在床单上。

江停胸腔不停地喘息,结果一口气还没咽下,那粗肉棒又在体内变硬了,严峫挺了挺胯,继续掰开江停的腿往嫩逼里输送。

反复摩擦导致江停的阴道里面越来越痛,江停受不了了,求着让严峫停下,可这春药是实打实的猛,眼下仅仅是个开始……

到了后面,嫩穴分泌的水越发高涨,阴茎进出带来的疼痛也逐渐减轻,江停渐渐在这个规律中找到了丝丝愉悦的快意,与那天被按摩棒伺候的感觉不同,这次是真实的东西,是他曾经脑补过的爸爸的肉棒,竟与他想得不差。

江停抬起小腿在严峫腰间蹭了蹭,“爸爸的好大……”他才刚掉过眼泪,声音还染着哭腔,导致严峫欲望倍增,奋力一挺,“爸爸的大肉棒,吃的爽吗?”

江停嫩穴一缩,里面发起了热,同时绞紧了性器。

“嗯?问你呢,爸爸的大肉棒吃的爽不爽?宝宝喜不喜欢吃?”

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江停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他勾住严峫的肩往下按,在人耳边小声道:“……喜欢,爽。”

严峫又猛地操进去,“再说一遍,大声点说!”

这一下插得江停头皮发麻,仿佛灵魂都飘上了天,口无遮拦地顺应严峫的话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爽,啊……爸爸插的爽,嗯哈……宝宝、喜欢吃爸爸的……嗯啊啊……啊……”

严峫低下头吻住江停流着津液的嘴,哑声道:“好宝宝,爸爸这就满足你。”

接着,严峫加快了撞击地速度,精液的交融让彼此的身体更为亲密无间,灵魂与之合二为一。

“爸爸……”

情到浓时,江停伸手紧紧抱住严峫,那根东西还异常清晰地在他体内律动,他们的交合处紧密相连,小嫩穴十分满足地吐露出更多的水液,江停终于成功地将自己的初次交给了最爱的爸爸。

“宝宝……”

床单凌乱不堪,两具赤裸的躯体互相交叠,严峫就这么伏在江停身上,肆虐地掠夺江停,占有这个仅十来岁就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江停——这是他的养大的孩子,现如今,也被他一口吞噬掉。

“啊……”

嫩穴遭受一波猛烈地撞击,男人的精液尽数洒在了里面……江停剧烈喘息,片刻,忽然抬手摸了摸严峫挥洒着汗水的脸庞。

诚然,江停感觉得到,爸爸爱他,也爱着他的小嫩逼。

春药的药性持续发作了五个小时,期间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最后江停仰着头承受最后一波浇灌时,窗外的天已经微微亮了,严峫终于从江停的身体里抽出来,嫩穴口犹如泄闸的洪水,哗啦流出了源源不断的精液。与此同时,江停失去了意识……

如果是不知情者闯进来瞧见房间里这番景象,恐怕真的会以为是强暴现场了。两人的衣物乃至床单跟被子都胡乱蹭到了地上,精液糊得到处都是,更恐怖的是江停身上那些触目惊心、青紫交错的痕迹,俨然一副遭受暴虐的姿态。

下午,严峫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江停躺在自己怀里,一时之间,宿醉的头痛欲裂感重重袭来,昨晚的回忆逐步在脑海里浮现……严峫狠狠捶了下自己脑袋,目光忍不住停留在江停面色红润的脸庞上,十分崩溃地接受了他把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上了这个事实。

他简直是个畜生!

“爸爸?”感受到身边空了,江停在睡梦中呓语。

严峫准备下床,江停却醒了,皱着眉头:“爸爸?你去哪?”

“……”

当事人都醒了严峫也装不下去,一想到昨晚江停竟然敢给他下药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作为父亲,严峫早发火了。可他始终是父亲,江停始终是个孩子,做了任何行差踏错的事都有他这个父亲的责任。

“把衣服穿好,出来我们谈谈。”他留下这么句话,江停心里已经预见了会发生什么,刚想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还没直起腰就被下身彻夜贯穿的疼痛刺激地倒回床上,倒抽了口气——

“嘶,啊……”

甚至江停的腿根都在打颤,连抬起来都做不到。

严峫背对着江停坐在床边,听见声音立马转头,瞧见江停这副被虐待惨了的模样,既自责又心疼还有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他产生了想毁天灭地的冲动。

“爸爸,我疼。起不来。”

严峫简直想骂娘,僵持了片刻,强压下内心的怒火,认命地弯腰捞起了江停的身子,“现在知道疼了?昨晚胆子不是很大?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嗯?!”

装巧卖乖失败,江停收起脆弱,与严峫针锋相对:“我没干什么。爸爸,难道不是你强奸了我吗?”

严峫原本还想给对方时间冷静一下,结果倒好,江停竟然就这么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还倒打一耙,昨晚明明是两个巴掌拍不响,怎么到他那成了强奸?

“你再说一遍?”

江停不惧,跟严峫顶上嘴:“爸爸,你强奸了我。按照法律,如果我报警,你要坐牢。所以,爸爸,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了。”

“原来是这样——”严峫终于想明白了,可这一想明白血压直线飙升,就差一口老血没吐出来,“所以你是准备拿这一点来威胁我吗?嗯?”他捏起江停的下巴,目光带来极强的压迫感,“可真是我养出来的好孩子啊……你可以去报警,去告我强奸罪,江停,你为什么不去呢?嗯?!”

叫大名果然随时都具有威力,江停心里其实有些发怵了,他偏着脸:“只要爸爸不离开我,我就不会。”

严峫听这话第一反应是气笑了,更多的却是无从反驳,他闭了闭眼,把江停扔回床上,忍无可忍:“你是不是仗着我舍不得打你所以口无遮拦!?”

江停没想到严峫会这么说,心里开始赌气,“爸爸不用舍不得,现在就可以打。我不怕疼。”

江停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柔嫩的屁股对着严峫,“爸爸要打,就开始吧。”

严峫沉着脸,他不想以暴力的方式教训孩子,可向来懂事的江停出了格,做错事还一副“我没错”甚至叛逆的态度,算是挑衅老父亲成功了。

江停余光里瞥见严峫在地上捡起了昨晚脱掉的裤子,然后抽出了那根系在裤腰间的皮带。

“给我趴好了!”严峫吼道。

江停的双腿细微发抖,忽然后怕。

以前严峫只会用手拍两下以示惩戒,这次居然上了皮带。

“啪!”

电光火石之间,裹挟着怒意地抽打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白嫩的屁股直接被抽出一道鲜艳的红痕,江停重重地闷哼了声,出奇地忍着没有喊疼,只是那劲瘦的腰身却无力承受,立即软塌了下来,严峫再去看时,江停趴那已经红了眼眶,泪水止不住地流。

严峫只打算抽一下让江停长个记性,眼下瞧见江停这么可怜,又觉得自己该死,下手怎么那么重。尤其是当他发现江停的屁股上除了刚才抽的,剩下的全是昨晚他掌心掐过的痕迹,再往下面,初经情事的嫩穴更是红肿不堪后……严峫撑着额头,心里面临崩溃,再看下去,他恐怕要疯了。

他扔了皮带,拉起床上的江停,“走,跟我去医院!”

江停疼的没力气挣扎,哭着拒绝:“去医院干什么?我不去。”

严峫没曾想都这样了江停还这么犟,只好强硬地掰开江停的腿缝,伸手摸了一把小嫩逼,让江停自己看:“这里都发炎了,不去医院你想等着里面烂掉吗?!”

江停疼的下意识一缩,眼眶又涌出了泪水,嘴上却依旧倔强地看着严峫说话:“去医院爸爸是想让医生看我笑话吗?我才十六岁,未成年,我不要让别人看到。”

“原来你也知道你还是未成年!”严峫终于发火了,“那你还干得出给爸爸下药强奸你这种混账事?!”

江停避开严峫的眼神,“爸爸不一样。”

“行,”严峫咬牙说了句,“你就成心气死我吧!”

接着,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严峫出去了,留江停蜷缩在床上默默流泪。

过了半个小时,房门再次被推开,他的爸爸竟拎着一袋药回来了。

江停有些发懵。

“能自己起来吗?”出去的这个间隙,严峫已将自己的情绪收了半分,语气没那么强硬了,“不去医院总得上药吧,疼不疼?”

或许吵架在父子关系之间,先低头的永远是父亲。但只要有个台阶,孩子也能立即顺着梯子下来。

江停鼻尖忽然又涌起一股酸涩,原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倒是不争气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朝严峫张开手:“……起不来,要爸爸抱。”

严峫把药扔床上,深深地吐了口气,接着爬床上去把江停公主抱进怀里,江停整个人像只小动物缩起来依赖着严峫,严峫即便天大的怒火也消了。

“对不起,是爸爸冲动了。”

严峫抱紧安抚江停,随后翻了翻袋子,拿出棉签跟软膏,挤了一圈低下头去,细心地给江停的嫩穴上药,怕江停疼,又抱着江停放平在床上,趴到人腿间朝小嫩逼轻轻地吹气。

“还疼吗?”

江停穴口瑟缩了一下,哽咽着声音:“疼。”

江停在严峫面前,向来忍不了痛。

严峫自己做的,自己承担责任。任劳任怨地把药挤了一圈到自己掌心,然后重新搂着江停,探手下去抚摸上江停的小嫩逼,“爸爸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乖。”

江停耳朵敏感的泛红,往严峫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严峫的手指有着成熟男人的粗长度跟风韵,指腹还带着薄薄的茧给小嫩穴按摩,江停的呼吸立即变化,有些不稳,被爸爸揉逼的感觉实在是新鲜又刺激。

小逼一边被揉得痒痒的想躲,一边江停又享受爸爸的手在小逼里揉来揉去,不由得哼哼唧唧地往严峫身上蹭。

“嗯……爸爸……嗯……”

严峫先把江停揉得舒服了,再说:“昨天爸爸射在宝宝肚子里面的东西太多了,爸爸现在要把它们抠出来,你忍着点。嗯?”

江停没骨头似的贴着严峫,脸红气喘道:“爸爸抠吧。”

得到允许,严峫慢慢伸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果然满满了精液。严峫一点一点往外抠,江停的嫩穴口精液一股一股地接连流出,全部抠干净后,严峫又抹了一圈药膏在指腹间,然后重新伸进去为嫩穴里面上药。

“呃……爸爸……!”

被肏干了数回的江停现在浑身都是敏感点,被手指揉几下都能出水,别说再进去来来回回地抠弄了,更加敏感得不行,尤其是严峫的指腹涂抹在软肉上时,江停感觉自己浑身又酥又麻。

江停忽然想起了什么,边夹着爸爸的手指磨,边问爸爸:“爸爸,为什么里面又开始痒了?是发骚了吗?”

严峫一愣,然后认真地给孩子解释:“嗯,我们宝宝的小嫩逼敏感,揉几下就容易发骚,爸爸给你揉出来吧。”

尽管刚才父子俩还大吵了一架,但此刻严峫还是以江停的感受为主,再怎么样,也要让孩子先舒服了。

这次不同以往,严峫地动作温柔得很,指腹在里面一圈一圈地摩擦,两只手齐上,一手给江停抠小嫩逼,一手照顾小小停,双管齐下,江停哪承受得住这样的快感,爽的哭唧唧。

“啊……爸爸……好舒服……呜,嗯哈……”

磨完里面严峫出来绕着小逼口揉,每一下的力道都控制地异常美妙,江停感觉下面的小逼要被爸爸揉死了,“嗯啊……爸爸揉的好舒服,啊……爸爸……”

“宝宝乖,爸爸让你更舒服。”严峫哑声道。

感知江停体内堆积的潮水到了临点,严峫忽然恶劣地掐了下小嫩逼缝隙里的粉尖尖,那是阴蒂。同时狠狠搓了下小小停的马眼,这简直触发了江停身体的美妙开关,换来了江停持续性爽到崩溃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两头潮水喷涌而出,江停大脑放空,短暂地失了神。

严峫再重新给江停清理,涂药,包括全身上下的,最后亲自给江停换好了干净的衣物。

“好好趴着休息,我叫王姨给你熬了粥,等下喝了。”

说完严峫准备离开,或许刚高潮完江停有些依依不舍,拉住他,“爸爸,你去哪?”

严峫察觉到了江停的情绪,拿开他的手,“爸爸去书房处理点事,不会离开。”

江停果然不再追问,只是说:“那我醒来要见到爸爸。”

严峫无奈又宠溺地揉了下江停的脑袋,“嗯,好好睡一觉。”

一转身过去,严峫的脸色就变了,变得极为痛苦。

多给孩子处理一回他的道德就多被拉出来批判一次,心里仿佛形成了两个声音在拉锯,一个是在狠狠骂自己混账,畜生,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一个是如果江停不是自己孩子就好了,那他就可以狠狠地要他,占有他,最好是把人关起来只给自己看到。欲念只在一念之间,父子的枷锁终究还是战胜了无耻地阴暗,严峫一下子蔫了气焰。

江停喝完粥,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他下床,去书房找爸爸。

严峫果然没有骗他,一直在书房。

只是,江停这一进去,就被满屋的烟味儿呛地直咳嗽。

“咳咳咳!爸爸……?”

江停捂着鼻子进来,满心疑惑,抬眼望见书桌方位的皮质座椅里,严峫坚实宽厚的背影正烟雾缭绕。

“爸爸!”

严峫似乎沉浸在某种情绪当中,听见动静才转过来身来,右手夹着烟,皱起了眉:“你怎么过来了?”

“爸爸,你为什么抽烟?”

严峫是有烟瘾的,但几乎不当着江停的面抽,也不会在家抽太多,怕身上沾了味道重,影响江停。

“没什么。你先出去。”严峫抖了抖烟头。

“不要。”

江停一步一步走近了,最后选择岔开腿坐到严峫身上,严峫夹烟的手火速拿开,隔着点距离怕烟头烫到江停。

他不悦地皱眉,再次提醒:“我在抽烟,你先出去。”

江停不喜欢严峫一副深沉的样子,心里有事,却瞒着他。

“我也想抽。”他去抓严峫的手。

严峫立马将手举得老高了,利用空出来的左手一拍江停的屁股,不怒自威:“屁股又痒了是吧?给我老实点!”

江停压根不怕,就要去夺严峫手里的烟,“爸爸能抽我为什么不能?”

“你未成年!”

“那成年了就能抽了吗?”

严峫额角一抽,“成年也不可以!”

江停不依不饶,“那爸爸为什么可以?”

严峫无可奈何,最后解释:“爸爸压力大,抽两根怎么了?你有事没事?没事儿一边呆着去。”

江停讨厌严峫这副口吻,严峫不给他抽,他偏要。江停的目光落到了严峫嘴里刚吐出的烟圈上,紧接着,他抓住严峫的衬衣领带,凑近吻了上去。

严峫的口腔烟草气息果然十分浓烈,江停第一次尝到烟味,当即被呛到了,但他不想就这么放弃,忍住咳嗽的欲望甚至无师自通地勾起了小舌头,严峫越往后躲,江停抓着严峫的衣领往前贴得越紧,吻得也越深入,最后被呛得受不了才堪堪退出来。

“咳咳咳!”

这一口尼古丁吸下去江停摸着喉咙都不舒服了,严峫的手落在空中僵持了几秒,最后还是顺着江停的背拍了拍,他是肉眼可见地头疼,还拿江停一点办法都没有。

“下去。”他发话。

江停是岔开坐严峫大腿上的,闻言蹭了蹭,不肯:“爸爸是有心事吗?”

严峫僵着身体,“给我下去。”

“爸爸!”江停提高音量喊了声,然后手不安分地往下攥住了严峫的皮带,仰头看着严峫轻飘飘道:“其实,爸爸压力大的话,还有另一种解压方式。”

“……”

这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等严峫反应了,江停已经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裤链、扒下他的黑角内裤,坐他腿上头低下去含住了那根悄然勃起的阴茎。

“你在干什么?!”

严峫下腹一紧,全身肌肉都绷起来了。然而江停推也推不走,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铁了心要跟严峫唱反调。

被小嘴含住舔舐的那一刻,严峫真感觉自己疯了。更可耻地是,在江停口腔的包裹下,性器变得更加硬邦邦,直愣愣地戳着里面。

“你这到底跟谁学的?!”严峫咬牙切齿道。

江停无辜似的挑起眉,“爸爸教的。你给我的影片,我全看完了。”

“……”

此刻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来形容严峫最贴切了,好一个爸爸教的,简直能把严峫气到半死。但命根子被江停握着,含着舔,他挪动不了半分步子,甚至变态地爽到了。

江停虽然看过片,但实操经验明显欠缺,一股劲儿地含住爸爸的肉棒,本想好好伺候,却首先就被肉棒带来的腥檀味给恶心得想干呕,拼了命才忍住继续往深里吞。且这一试,江停才知道有多不容易,因为严峫的家伙实在太粗了,粗就算了,还长,目测十八厘米不止,江停嗯嗯呜呜地吃了半天才吃一半。

龟头顶端分泌出精液,江停边吃边吸,嘴唇被大肉棒磨红了,可他坚持不懈地吃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地口弄,虽然经验不足,但仅仅这个举动就足够令严峫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啊……”

冲动的欲望致使严峫的呼吸顷刻变得粗重起来,额角的细汗不断地渗出,一直流到通红的脖颈,喉结疯狂滑动,不停地吞咽口水,俨然严峫非常想要挺腰冲撞,却顾忌着是自己的儿子,拼命克制——江停瞧出来了。他可不给爸爸这个机会,握着爸爸的大肉棒继续卖力地吞吐,湿滑的精液顺着江停的嘴角边滴落,江停学着严峫之前教他的,上手揉起了爸爸两个蛋,这一刺激,严峫的大肉棒顿时在江停口里涨了一大圈,顶着江停的喉腔几乎要把江停的口撑破。

“唔……嗯……唔唔……”

江停吃不下了想退出来一点,却被此时理智道德双双失控的严峫狠狠挺腰顶了一下,肿胀的阴茎直抵喉咙深处,江停被迫含到最深,下意识犯起了呕。但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江停重新含住严峫的大肉棒,绕着粗壮的柱身来回舔弄,吸吮,承受严峫本能地一下接一下撞进他的喉腔,吞咽之余,江停抬头观察了眼严峫的神色——爸爸明显地,控制不了了。

严峫的头脑正在爆炸,他无法接受埋在他裤裆里给他舔鸡巴的人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所以他根本不敢往下看一眼,直至江停的一个深喉,严峫下腹瞬间绷紧,视线无意识一瞥,结果瞥到了书桌上摆放着的那张五年前他抱着十二岁的江停的照片上,这一刹那,严峫的道德枷锁终于彻底分崩离析。

——大量的精液射进了江停的口腔,江停一骨碌全咽下去了。

严峫手里夹着的那根烟不知何时已燃尽,手烫红了也没有丝毫痛意。

“爸爸,你今天好快。”江停冲严峫舔了舔嘴唇。

“……”

严峫喘着气,目光渐渐回转,眼见江停这张纯白无暇的脸上此刻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嘴角还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吃得狠了——严峫闭着眼,最终选择把江停扛了起来。

“啊……爸爸!”

天旋地转之间,江停被严峫放躺在冰凉的书桌上,冷的江停一哆嗦。接着,严峫扯下了自己的领带,粗暴地将江停的眼睛蒙了起来,裤腰的皮带也没浪费,被严峫用来捆住了江停的双手。

江停略感不妙地挣扎,“爸爸,你干什么?!”

严峫有些恶劣地扬了扬嘴角,然后俯身压下来,性器同时插进了江停的逼里:“好孩子,听话。让爸爸操一操。”

“……”

硕大的肉棒毫无征兆地进入小逼,痛的江停大叫了声,“爸爸……不要……!”

严峫低哑道:“晚了。”

白天才涂过药的嫩逼此刻又惨遭凌虐,严峫摁住江停的腿兽性大发般往逼里插了数十下,还不够,费了狠劲地插到最深处,穴口反复被摩擦,很快江停的逼里开始红肿热痛,磨得江停狂流眼泪。

“爸爸……呜……好疼……宝宝好疼……停、停下来……啊……!”

严峫也觉得自己跟泄欲的禽兽没什么两样,听到孩子这样哭着讨饶都没有起怜悯之心,反而想插死他。

强烈的欲望之下,江停察觉到爸爸之所以有些疯,似乎是因为被他刚才的举动受了刺激。想到这,江停总算知道为什么爸爸要蒙他眼睛还绑着他了。

“爸爸,你是不敢面对我吗?”

江停的世界都是黑的,只能去抓严峫的手臂,抓到了见严峫不答又继续喘着叫:“……爸爸,你以为蒙着我就可以欺骗自己现在在干的人不是我了吗?”

“啊……!”

严峫猛地直捣穴心,使江停说不了话。可越是这样,就代表严峫越心虚,越不敢面对。

“爸爸,你算什么男人……啊。”在江停这句话刚一落下,严峫挺腰冲撞地力度重到几乎能插穿江停的肚子了,也是这一瞬间,江停感觉自己的胃要被撞出来,胸腔剧烈收缩,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好像要晕过去,连着大腿根部都陷入了阵阵痉挛。

“啊……!”

全程的肏干严峫汗水挥洒了不少,就是始终一言不发。良久释放完了才给江停解开束缚,却依旧沉默着,期间给江停清洗、再上药,无论江停如何质问,他都不敢答上一个字。

过了一周,江停的同学盛情邀请江停出来玩,江停答应了。但有个请求,他想带上爸爸。几个同学虽然不理解他们同龄人之间出来为什么要带上长辈,但听到江停说出去玩的费用他爸爸全包了,于是大家伙欣然同意。

这是继上回在书房的胡闹后,父子俩互相给对方的一个台阶。

周六早上九点,同学都到江停家集合,包括严峫在内一共五男两女,严峫作为“司机”以及“自动提款机”开车带着几个孩子出发去建宁游乐场。

车是七座,江停坐在副驾驶,剩下三男两女分别坐在后两排。

发动车子,严峫随手打开了车载音乐,来自最炫民族风的音调一跳出来就遭到了几位同学的强烈吐槽。

“这什么歌呀?好老土!”

“严叔叔,换一首吧!”

“就是就是,我想听周杰伦的歌!”

“叔叔,换首我们年轻人听的呗!”

严峫:“……”

江停偏头瞧严峫的脸色,严峫没有不高兴,倒是江停自己有些尴尬。因为平常他听习惯了并不觉得这歌有什么问题,他转头跟大家说:“很好听啊。”

“咦~”他不出意外地被同学们鄙夷了,“江停,你这是被你爸影响啦!”

“咱们班里谁听这么土的歌呀!”

“……”

江停默默地将头转了回来,严峫适才一笑:“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品味,想听周杰伦的是吧?我看看啊……”

说着,趁等红绿灯的间隙,严峫顺手切换了音乐,一首晴天让后排的大家伙都心情愉悦地哼起了调,一路上热热闹闹。

反而坐在副驾驶的江停心里闷闷的,因为平常,爸爸开车也是喜欢哼调,今天却没有……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严峫让他们先下车在门口等,他去把车停好再走过来,大家都点头答应了。

周末的乐园人非常多,检票通道排起了长队,天气又晒,等了一会儿还没见严峫人过来,其中一位男孩子忍不住抱怨了,“江停,你爸爸怎么还没来啊?我们要不别等了吧?先进去排队再说!”

有一个声音冒头,其他也纷纷附和:“是呀,在这等多热啊,咱们进去排队吧,别等了。”

江停有些犹豫,“可是……”

几个同学架着江停就走了,“哎呀别可是了,严叔叔又不是小孩子,等下看见我们不在了肯定知道我们先去排队了,等他来找我们就好啦!”

江停被裹挟着进了排队通道,频繁回头没见着严峫的身影他才放弃。

入了园,江停很快接到了严峫的电话。

“你们人在哪呢?”

江停心虚道:“爸爸,我们已经进来了。”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幸好只是几秒钟,严峫说了句:“别乱跑,在那等我。”

“嗯。”

五分钟后,严峫出现在他们跟前。

“爸爸,你怎么这么快?”吃惊的不仅是江停,还有其他同学,“是呀,严叔叔,你后排的队怎么比我们先排的还快呀?”

严峫险些翻了个白眼,“都说了让你们这群孩儿在门口等叔叔,隔壁有通道不走非得搁那排长队干什么?”

“……”

“……”

这是大家都没想到的事。

“哎呀反正都进来了,我们开始玩吧!”

同行的一个小男生兴奋地揽着江停的肩膀,“江大神,咱们一起去玩马丁车呗!”

这个称呼源于江停在某次数学竞赛中拿到了第一名,从此江停在班级的地位从学霸晋升为学神。

“我……”江停下意识看向严峫。

严峫勾起嘴角,“去玩吧。”

“走啦走啦,江停!”

江停与其他几个同学一起向马丁车项目地点出发,严峫跟在身后,目光始终落在揽着江停肩膀的那只手上。

步行了十分钟,马丁车项目人很多,不过严峫帮他们都买了票,所以丝滑地进去了。江停想要严峫陪他一起,转过身喊:“爸爸,你不来玩吗?”

没等严峫出声,江停旁边的小男生就开口了:“哎呀江停你想什么呢!没看见公告牌上都写了嘛?这游戏只适合十八岁以下!适合严叔叔玩的应该在隔壁赛车道!那才是成年人玩的!”

“……”

江停无言以对。

严峫抱着手臂先笑了出来,冲江停道:“你同学说的对,你们年轻人玩的我就不掺和了,好好跟同学玩去吧。”

“爸爸……”江停还想说什么,此时工作人员催促他们戴护具了,江停只好作罢。

严峫悠闲地靠在场外栏杆边围观,江停那张脸,在戴上蓝色头盔和防护道具后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大家都想看看对方能跑出什么成绩。

马丁车这种项目对江停来说也是小儿科,因为小时候严峫不知带他玩了多少回。比赛开始,江停在弯道上既灵活又速度地避开了所有障碍物,轻轻松松拿下第一名。

“爸爸,我赢了。”出来,江停跟严峫略高兴地说。

严峫摸了摸江停的头,“嗯,我们家宝宝当然是最厉害的。”

走在后头的其他同学都目瞪口呆,大约没想到都十六七了,还有人这么跟父母腻歪的相处。

“严叔叔,你是真宠自己儿子啊!”

严峫笑了笑,没反驳。

“走吧,下一个我们去玩过山车怎么样?”

“同意!”

这个游乐场严峫以前带江停来过很多次了,当时顾忌着江停年纪小,严峫并未带江停体验过这里的大型过山车,小型倒是坐过,但那次江停下来就哭了。因此在听到同学们商量要去坐成人版的过山车时,严峫还是稍微有点意见。

“你们去玩吧,这个项目江停就不去了。”

先前揽着江停的那名小同学不乐意了,“为什么啊?严叔叔,江停为什么不能玩?”

严峫解释,“太高了,江停会受不了。”

“这没什么吧?”小女生也站出来,说:“连我都敢坐,江哥怕什么呀!”

“而且,叔叔,你也没问过江停的意见啊?虽然江停是您儿子,但这样未免有些不尊重他吧!”

“是呀,严叔叔,您应该问问江停吧。”

多方向严峫发起质疑地声音,严峫作为长辈未免有些失了面子,他目光转向旁边垂着眼的江停,最后如大家所愿地问了对方:“你想去玩吗?”

江停蜷缩着手心,这么多年他嫌少反驳爸爸,也知道爸爸是为了他好。但是如今他已经十六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玩个儿童过山车就被吓得哭鼻子的小孩儿了,也不需要事事都经过爸爸的同意。

“爸爸,我想去。”他抬眼,满目希望地看着严峫。

空气似乎静止了几秒,严峫哪能看不出自己儿子的想法?最终也没说什么,捏了捏江停的肩,答应了:“那就去吧。”

“好耶!走啦,江停!”

“咱们快点!等下排队排不上了!”

江停加入了同学们地步伐,严峫依旧跟在他们后面,无意间听到了方才的小女生小声在江停身边嘟囔着:“江停,你爸怎么管那么多啊?玩个过山车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

小男生附和,“是呀,早知道你爸这么扫兴,就不让你带出来了……”

严峫的脚步霎时顿住,站在原地,目光由近至远地停留在他们身上——

几名青春肆意的男男女女并肩嬉笑打闹,欢快地奔向他们的目标,而人群里严峫这位格格不入的“长辈”仿佛与他们自动形成了屏障,即便追上去,那几个结队的背影就和他的年龄一样,永远被甩在身后。

过山车算是刺激项目,很多人不敢玩,所以导致排队的比刚才马丁车的人几乎少了一倍。五分钟过去,轮到他们一行人了。江停坐进座椅里,系好了安全带,忽然有些紧张,便下意识去寻找场外爸爸的身影,却发现严峫不在,更加慌乱了。可紧接着容不得他思考,机器启动,整车人立马被带了出去。

短短两分钟,垂直过山车项目结束了,江停第一时间解开安全带,跑出去找严峫。

所幸,严峫正在场外候着。

江停有些惊魂未定地站到严峫面前,微喘着气:“爸爸,你刚刚去哪了?”

严峫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喏,给你们买雪糕去了。热了吧?”

这一圈玩下来大家确实又热又渴,看见有冰淇淋吃都纷纷挤了过来,“谢谢严叔叔!”

“严叔叔太好啦!”

严峫把江停喜欢吃的口味拿了出来,其余给小孩们自己分。

“吃吧。”

江停的那支是严峫亲自剥开包装的,江停接了过来舔了一口,惊喜道:“香草味儿的!”

严峫笑了声,“嗯,你最喜欢的。”看着江停红润的脸色又问,“刚刚体验得怎么样?受得住吗?”

江停舒心一笑,语气里带着愉快:“很刺激。”

“爸爸,特别刺激。”他吃着雪糕,重复道。

严峫稍微松了口气,或许是他过分操心了。江停这个年纪,就应该肆意畅快地去追寻自己的快乐。

吃完雪糕大家接着开始玩其他项目,期间有几个大人也可以玩的游戏江停想叫爸爸一起,虽然严峫脸上挂着笑容,但实际行动却是摆摆手拒绝了。

理由是“你们年轻人玩吧,我在旁边看着就行。”

同学们随心所欲,听严峫发话了,就带着江停更加疯玩,一天下来,所有人都精疲力尽。

晚上八点,严峫把其他孩子都各自送回了家,最后启动车子开回公馆。

路上,车内很安静,江停从跟同学分别开始就一直捧着手机,严峫瞧了眼,随口问道:

“今天玩的尽兴吗?”

江停微微笑着点头,“嗯!”

“尽兴了就好。”过了片刻,严峫发现江停还在玩手机,便又多嘴问了句:“在跟同学聊天吗?”

“嗯,怎么了?”

“没事儿,随便问问。”

下一句,严峫接着:“是白天跟你一起玩的同学吗?哪一个?”

江停觉得爸爸莫名其妙了,干脆把手机给严峫看,“没有哪一个,我们是群聊。”

严峫装作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聊天记录,内容无非就是什么时候再约着玩一次,今天特别开心之类的,他放下心,只是叮嘱:“下次去玩可以,记得别跟同学走太近了。”

“什么意思?”江停不太懂。

严峫手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没什么,跟同学玩可以,但要保持距离,明白吗?你的那几个同学……”严峫明显地欲言又止,这令江停心里有些不舒服,出声打断了严峫:“爸爸,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同学怎么了?”

“……”

严峫哪敢直说他今天一早就看出那四个小孩里起码有一男一女是对江停有意思的,眼神就不一般。

“爸爸,我同学说的没错。”

这下轮到严峫疑惑了,“什么?”

江停撇着下唇,“你有点……扫兴。”

严峫握紧方向盘,呼吸停滞了两秒——这是江停第一次为了别人驳斥他。好在作为一名成熟的父亲,严峫迅速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你同学还跟你说我什么了?”

江停偷偷看了眼严峫,察觉对方没生气就继续说了:“同学还说,你管我管得太多了。”

侧方后视镜里,严峫吭哧笑了,又转了个弯道,手渐渐握着方向盘的力度越来越紧。

“嗯,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爸爸,我觉得……”江停踌躇着,委婉地跟严峫开口:“我已经十六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做主了。”

车内沉默了良久,久到江停心里发慌,随后一个急刹车,车身稳稳停在了公馆大门口。

“对不起。”严峫先是这么说。

过后那目光始终盯着前方,也没有解开安全带地动作,半晌,他坐在车里问道:“……你今天特意叫爸爸陪你去玩,是为了通过同学让爸爸有这个自知之明,是吗?”

江停瞳孔瞪大,立马否认:“不是!”

江停不知道严峫怎么会联想到这上面,他叫爸爸出来真的只是想跟爸爸和好!

严峫将目光偏向江停,脸上还是江停熟悉的笑容,却在江停看不到的地方隐藏了一丝悲伤。

“没关系的,宝宝。”严峫说,“你认为爸爸哪里做的不好可以跟爸爸提,不用从别人的嘴说出来。在你眼里,爸爸难道是那样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爸爸,你很好。”江停动了动嘴唇,有些难受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惜这件事在严峫心里已经盖棺定论了。

江停也是后来才明白的——实际上,在他眼里,平常看上去坚实又可靠的爸爸会因为同学一句“管他太多”、“不尊重他”而被击垮,平常在生意场上昂首挺胸、游刃有余的爸爸在同学面前也会因为年龄而变得不自信。甚至,爸爸还因为他这次支持同学的态度而产生怀疑,将那些污龊的心思收得一干二净。

八月中旬,一年一度的贻泽慈善基金晚会如期在建宁举行,各界名人、文娱媒体等均到场赴宴。

作为本次活动的举办方,严峫当晚忙的不可开交,酒敬了个没完还不忘让马翔把江停喊过来。江停不知干什么去了,整场晚宴都未现身。

晚上10点,晚会即将结束,主持人正在台上致谢词,十分突然,现场的灯光居然黑了,背后的大屏幕接连故障。

一段色情露骨的音频在宴会厅播放了出来……

“爸爸,你这是在犯罪。”

“犯罪又怎样?”

“爸爸,你强奸了我。如果我报警,你要坐牢。”

“你去报啊,江停,你敢去吗?”

……

过了短短数秒,现场灯光重新亮了,屏幕也恢复正常,只是刚才那段录音却令现场炸开了锅。是个聋子都能听出来,录音里对话的主人公正是贻泽集团严总跟他收养的儿子江停!

与此同时,一辆警车停在了宴会厅门口。

“严先生,有人举报你疑似强奸未成年,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当着现场各界人士的面,堂堂贻泽总裁就这么被警察带走了。虽然现场立即被工作人员疏散,但“养父跟儿子搞上了”这种荒唐猎奇的艳闻是掩盖不住的,迅速在外界传开了,网络上也掀起一场空前绝后的热度。

一个晚上,江停被严峫收养的经历就被扒出来,过往与严峫被媒体拍到的那些照片被各种放大臆想……引起争议最大的一张是五年前的雨夜,贻泽公馆门口,严峫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十二岁的江停抱在怀里的照片。

网络总是以最大的恶来揣测别人,尤其是像严家这样的豪门,巴不得造谣传谣来给此事添柴加火。

于是很多人都开始质疑,江停和严峫的相处看起来不像父子,倒像情人。

在贻泽慈善晚会当天,其实还有件事引发了商界关注,那就是吴氏集团董事长吴吞也被人实名举报涉及杀人、贩卖毒品等多起违法犯罪行为,在同一时间被警察带走了。

这两起案件的关键人都是江停,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孩。

公安局,江停被传唤要求配合调查,关于吴吞案他向警察提交了吴吞害死他生父以及贩毒的证据,这是这几年他私底下收集到的。但当警察询问他关于严峫是否强奸他这个案子时,江停却坚决否认了。

“警察叔叔,我爸爸没有强奸我。”江停张口说:“你们放了他。”

警察不是吃素的,严肃问道:“鉴于录音里的内容,我们猜测你是不是受到了胁迫?如果有,请你务必向我们说出实情,这样才能为你讨回公道!”

“我不需要。”

来来回回询问了许久,警察也只得到江停的一句:“爸爸没有强奸我,也没有胁迫我。我不需要!”

这样的结果在严峫那边竟也是一样的,羁押的整整24小时内,警方没有审出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且严峫一个三十多岁的商人,太精明了,也太懂得如何不陷入自证。

“我怎么可能强奸我儿子?你们在开玩笑吧?有证据吗?”

“录音你不认?!”

“当然不认了,”严峫轻蔑地一笑,“你们警察就单凭一个录音来抓人,不觉得有些立不住吗?再说了,这个录音有没有问题你们核实清楚了吗?好好珍惜这24个小时吧,过了这24小时,我的律师会跟你们交涉。”

受害者那边毫无突破口,警方对于严峫自然没有办法,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江停这边询问结束很快放他回了家,警方想从他身上下手,还派了人跟着他。

警局附近,严峫的秘书马翔在等江停,江停一出来也是有些心急如焚:“马翔叔叔,我爸他怎么样了?!”

马翔摇摇头,“小少爷,这边我已经让律师想办法了,目前网上传的那些消息全部被封锁,包括放录音的人也抓到了,是吴氏集团的。你暂时可以放心,严哥最多关24小时就会被放出来。”

“不过,”马翔一顿,问:“小少爷,你能跟我确定慈善晚会上你和严哥的那段录音是真的吗?

江停脸色白了白,这要他如何否认呢?那天给爸爸下完药他就趁机在房间里的电视柜位置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将全过程记录了下来。因此,在他听到现场那段录音的时候脑子也完全发懵了,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怎么会泄露出去?

“我们上车再说。”毕竟这儿是市局,人多眼杂。

后座,马翔给了江停现场那段录音,“小少爷,你再仔细听听,看能不能听出什么破绽,我们目前猜测,这段录音很有可能是拼接的。”

“……”

江停点开了录音笔,那日的情形又在他脑海里回放了一遍——

“爸爸,你这是在犯罪。”

“犯罪又怎样?”

“爸爸,你强奸了我。如果我报警,你要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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