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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伤口/ 他心里清楚这老男人是故意的

 

虞怀在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却被拦住了。

“衣服脱下,搜身检查。”

沉默片刻,虞怀抬手解开扣子,外套、藏在袖口的小型刀刃、腰间别的消音枪、尖端锋利的电子笔……一件件被叮铃哐当丢到地上,最终虞怀赤着脚,身上只留了一件衬衣和一条长裤。

仪器发出绿光,卫兵点头,转身打开书房门:“请进。”

踏进来的下一秒,房门被重重关上,虞怀还来不及反应,两声划破空气的轻微锐响,砰——砰——!

不好……

“唔!”

肩膀猛地爆开一阵剧痛,两枚达姆弹狠狠打进肩胛骨!虞怀痛苦地闷哼出声,子弹在身体内部炸开无数枚细小碎片,喷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整件衬衫,竭力稳住身体,虞怀才没有当场就噗通一声跪下来。

他退后半步,重重撞在房门上,借此勉强支撑自己的身体,短短几秒间,虞怀脸上的冷汗像水一样顺着下巴急速落下来,头发全湿,双臂抖得根本控制不住,整个书房只听到他痛楚的喘息声。

这两枪打得太过突然,门口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要不是虞怀感到杀意,紧急往旁边掠开些许,恐怕得是心脏挨上一枪了。

“……”

脚步声一步步踱过来,还带着热度的枪口抵住虞怀的下巴,逼着他抬起头。

这么近的距离,虞怀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瞳孔里自己狼狈的样子。

“叫虞怀,是吗。”

安德烈拍了拍他的脸,手按在他肩膀上,不等人反应,摁着伤口,随意地用力攥紧!

“唔……!”虞怀疼得立刻就要躲,却被抓着肩膀动弹不得。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深深陷入伤口中,血流得更急了,虞怀整个身子不停地发抖,睫毛被汗水浸得湿透。

安德烈放开他,像擦掉什么脏东西一样,把手上的血迹在虞怀脸上抹干净,退开两步,理了理自己因为开枪有些乱的袖口:

“顾家的小狗,不管你是贪慕虚荣也好,还是遵循主人的命令也罢……我的孩子,都不是你能染指的。”

“再有下次,”衣冠整齐的老男人微笑道,“可不是一双肩膀这么简单了。”

“……”虞怀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才安德烈那一捏,子弹碎片在血肉里一顿胡乱翻搅,此刻眼前阵阵发黑。他断断续续地喘了一口气,才艰难道:“我……已经拒绝了。”

安德烈摇摇头,笑了一声,像是都懒得回虞怀。

——到了他们这种身份,再也不存在所谓的偶遇和巧合,几乎一切心动背后都是精心策划的。首相见过太多像虞怀这样费尽心思往上爬的人,一开始的拒绝也不过欲擒故纵而已,要不是有顾家这层关系在,他都懒得把人请上来。

“alpha结婚通常是担任丈夫这个职位,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弄我的儿子?他要是想上你,我都嫌掉价。”

老男人这时的口吻又温和起来,好像一个循循善诱的长辈……如果不是刚刚还在虞怀肩膀上开了两枪的话。

“……”虞怀平复了半天呼吸,才感觉没那么疼了,他尝试几次,终于勉强说出了完整的句子:“是你儿子主动找我的……他要是真要上我。”

虞怀笑了笑:“你还能一直拦着吗……”

闻言,本来想转身离开的安德烈顿了顿。男人走近一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虞怀:“小朋友,你是在和我谈条件吗,觉得自己抓住了男人的心?确实,我那愚钝的儿子还是第一次动情。”虽然是被勾引的。

“好吧,那谈谈你的条件吧,怎么才能让他厌烦你。钱,职位,身份?”

话虽这么说,安德烈的表情就像在玩一个兴致缺缺的游戏,或是逗弄什么故作聪明、还不知死期将至的小狗。

“顾家出来的,应该还不至于蠢到真想要一段婚姻吧。”

虞怀却低着头,久久没有回答。等了一会,安德烈有些不耐烦了,他正要去叫卫兵把这个活在梦里的alpha拖走,袖口突然被人轻轻被扯住了。

“我要的很简单……”虞怀抬头,对安德烈笑了一下,“一开始,我想要的就不是儿子……而是父亲啊。”

这番言论实在出乎意料,哪怕是安德烈,也愣了两秒。

换任何一个人来说这句话,都会要不然显得很滑稽可笑,要不然过于谄媚不要脸。可满身都是血的alpha仰着脸,眼角弯起,汗水顺着侧颊缓缓淌下来,灰眼睛中,透着一股格外真挚的情意。

虞怀保持着这个姿势和笑容,温柔道:“……首相大人?”

“……”安德烈冷笑着甩开他的手,“不知廉耻。”

他看了虞怀两秒,然后对着终端吩咐道:“把人弄走。”

……

回到车上,虞怀靠上后背,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肩膀里的子弹碎片已经被全部取出来了,首相府的医生用了最好的药物,虞怀等级又高,因此伤口愈合极快,此刻从外表来看,肩膀一片光滑,除了那件换下来的、被血浸得沉甸甸的衬衫,以及苍白的脸色,甚至看不出虞怀半小时才经受了一番酷刑。

虞怀心里清楚,这老男人是故意的。达姆弹属于很久就被淘汰的旧款,只有偏远星系还拿来捕猎或自卫,现在流行的基因弹打到体内,释放出的拟合物可以直接溶进细胞污染dna复制过程,一枪进去救都救不回来。他今晚受的这种枪伤愈合快,也没后遗症,只是会很疼,打进去的时候疼,之后还要疼好一段时间。

安德烈的脸在眼前不断出现,那对深棕色的眼睛高高在上地瞥着他,嘴角似笑非笑……虞怀看了一眼操纵台上相框里的合照,突然抖着手,一把扯掉了自己手腕上的终端。

终端配的是那种老式军用腕带,宽度近乎十公分,此刻腕带下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暴露出来,不同于其他部分的光滑,上面一片凹凸不平,就好像撕裂过多次又反复愈合一样。

微微低头,虞怀开始忍不住去咬自己的手腕,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那么薄一层皮肤,被他特意避开大动脉,咬得鲜血淋漓皮肉翻开。血液顺着撕裂的伤口涌出来,又被主人仔细地全部吮干净,直到唇舌舔舐的速度远远赶不上血流出的速度,虞怀才用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医疗喷雾,随手喷了两下。血很快止住了,皮肤血糊糊地黏在一起。

之前宴会,就是怕见到安德烈情绪失控,才特意避开了老男人在场的时间……现在果然还是没忍住……

若有所思地盯了几眼,虞怀又忍不住在刚愈合的伤口上继续连啃带咬,等鲜血实在止不住的时候再次拿出喷雾……如此几个来回,直到疼得再也没力气下嘴。

他喷掉了最后一点喷雾,缠上纱布,重新套上腕带。随手调出终端上自己的全息影像,虞怀对着整理了一下样貌,确保没有一丝不得体后,用还好着的手拧开水杯漱了两口,冲散干净嘴里的血腥味。

难以言喻的亢奋心情终于平静不少。虞怀对虚拟屏上的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于是面前的alpha也温柔笑起来。一脚踩上启动器,他开车驶向自己家的方向。

进门的时候客厅灯是关的,虞怀以为没人。卧室门一打开才发现里面亮着。

顾钧阁坐在他平时看书的沙发里,男人正低头看着虚拟屏上快速闪动的文字,估计又是军部的工作。听到声音,他并没有回头,只是对着房门招了招手。

虞怀突然觉得整个人都松快不少,他走过去,在顾钧阁分开的两腿间跪下来,慢慢抱住男人的腰,把脑袋靠在情人的小腹上。

顾钧阁动作顿了顿,本来握笔划着屏幕的手垂下来,摸了摸虞怀的脑袋:“怎么了。”

虞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到男人又冷淡地问了一句:“今天碰到温纳尔·提图斯了?”

虞怀:“……”

要是平时,虞怀肯定会问顾钧阁是不是又监视他了,会有些郁闷男人对温纳尔如此上心……但他也知道顾钧阁的性子,如果自己强硬,顾钧阁通常只会更强硬,但假如……

“不要提他了好不好,”虞怀蹭了蹭顾钧阁,“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也不知这句话哪里戳中了顾钧阁的点,男人好像心情不错地“嗯”了一声,伸手挠了挠虞怀的下巴。

“先去洗。”

虞怀摇头。顾钧阁已经洗过澡了,用的是虞怀自己的沐浴露,没什么味道,但男人皮肤的气味混着湿润的水汽,其实和虞怀的信息素有几分相似。虞怀伸手探进顾钧阁宽松的睡衣里,在那结实有力的肌肉上来回摸了摸。

“我想抱你……”虞怀轻声道,他抬头,对顾钧阁笑起来,“我忍不住了。”

他感觉到自己手下的肌肉倏得绷紧了,下一刻,模拟屏熄灭,电子笔被扔到地上,一双强壮有力的胳膊抓住虞怀的腰,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虞怀还记得读大学时,军校里本来女性与oga就少,他和顾钧阁所在的机甲作战系和辅助系作为学校王牌专业,里面几乎全是男性alpha,青春躁动的大学生,夜晚聊的话题也无非那么几个。

比如他早就听说过,作战系有个花花公子alpha,和医疗系那边不少o或b都有露水情缘,很多人尝过滋味后还非常满意,会缠着这位炮王想要当长期炮友。

尚且青涩的虞怀想了想,疑惑道:“他也不是很帅啊,还没有顾钧阁出色,成绩也没他好,为什么那么吃香?”

当时正是课间休息,好友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分析弹道轨迹,闻言手一抖,密密麻麻的公式瞬间全部崩塌,他惊悚地问虞怀:“你怎么会把他和顾大佬比?大佬有性欲这种东西吗?”

虞怀:“……所以是什么原因?”

好友左右侦查了一会,才神神秘秘地靠近:“我和那人舍友是好朋友,听说啊,那个炮王下面那玩意,是有点翘起来的。”

他弯曲手指比划两下:“据说弄进生殖腔里,随便勾一勾,能直接把人弄得喷一床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用过了都说好,前男友忘得干干净净!”

“至于顾钧阁……你看如果一个人活得和教科书似的,那下面恐怕也是教科书上标准的alpha生殖器形状,直直的一根红棍子,能有什么情趣?”

“不是我不尊敬顾大佬哈,但在这方面,还是有点造型的更能讨小o欢心。人无完人嘛,不可能什么好事都被他占了的。”

“……”虞怀帮他把公式重新堆了上去:“……人无完人不是这么用的。”

“对哦虞怀,你下面大不大?我跟你说,现在的o很重视这方面的,等会儿下课去厕所我俩比比……”

“我——”虞怀正要说什么,看到往这边走来的高个子alpha,瞬间噤声。

顾钧阁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掠过他走了。

好友莫名觉得凉飕飕的:“他是不是听到了?我记得s级听力很变态的!救命,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好恐怖。”

虞怀也不知道当时顾钧阁为什么要看他。而直到后来第一次被恋人拖上床,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顾钧阁下面那根东西,顶端竟然也是翘着的……甚至还比所谓的炮王alpha更大、更长、更硬。

被捅进生殖腔的时候……随便勾一勾……

“……唔……!”

昏暗的卧室里,虞怀紧闭着眼,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他一只手按在男人强壮的小臂上,试图撑起上半身躲开体内阴茎的深入,顾钧阁却抓着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按。

龟头碾过湿润的入口,已经被肏弄得格外松软的生殖腔口张开一条小缝,顾钧阁几乎是立刻便把龟头强行挤了进去,虞怀并不是oga,生殖腔藏在很深的地方,因为没有生育能力,退化的生殖腔只是小小软软的一团,正常来说阳具插进来根本顶不到腔口,就算硬捅进去也会因为内部太窄小而立刻滑脱。

因此虞怀一开始和顾钧阁上床时,根本没想过这里是能被肏开的。

可现在……上翘的龟头牢牢勾住了生殖腔内部的软肉,像一道格外险恶的滚烫铁钩,顾钧阁停了一会儿,开始试着把阴茎往外抽。

“别……等等、呜……!”

虞怀立刻主动塌下腰,努力把阳具往自己身体里吞,他现在模样十分狼狈,顾钧阁坐在软沙发里,把虞怀整个人牢牢抱进怀中,他的后背贴在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上,虞怀浑身赤裸,于是身前光景一览无余,年轻的alpha腰肢劲瘦,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却能明显看出一道怪异的凸起,正随着男人小幅度的抽插上下不断移动。

虞怀整个胸部一片青青红红,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分明是被男人生生扇肿的,乳肉上全是各种粗暴的巴掌印,乳尖更是重灾区,奶头被打得比原先肿大了整整一倍,还印着不明显的齿印,虞怀弓着腰,吃力地把那根阳具往里面吞,顾钧阁却从背后探出胳膊,抓着他一边红肿的乳肉,用力揉捏几下,紧接着又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新鲜的指痕啪地浮现在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上,虞怀哽咽一声,肿胀的乳尖被扇得不停颤抖。

“放松点。”顾钧阁道,“多弄几次就习惯了。”

虞怀摇头,他想说不管被捅开多少次,这种凶器一样形状可怖的阴茎捅进来,都是过于淫邪的酷刑,可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翘起的奶尖又被掴了几巴掌,虞怀顿时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与喘息。

好像不对啊……感受着一个个灼热的吻落到肩膀上,他迷迷糊糊地想。

其实他也不清楚顾钧阁今晚怎么回事,明明看着心情比之前好点,却不顾虞怀的各种讨好,硬是肏开了他的生殖腔,而且不像以前那样埋头蛮干,这次一边肏人,一边抓着虞怀,几乎把他全身啃了一遍,第一次射精时甚至硬生生拔出来,把精液全射到了虞怀的背上。

就好像……觉得虞怀被什么脏东西碰了,于是如同雄性标记地盘与猎物一样,要在每块皮肤上都留下自己的气味。

虞怀现在身上都是男人的精液和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他勉强拧过身体,去亲顾钧阁的下巴,动作间卡在生殖腔口的龟头在内腔的软肉上狠狠碾过去,于是又是一阵难耐的喘息:“别出来……就这样好不好……”

这个时候为了躲避即将出现的奸淫,他几乎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我不想你出来,含着一晚上也可以的……队长……唔!”

顾钧阁一边微微低头,方便虞怀更尽心地亲他,一边重新抓住情人的腰,整根阴茎一把抽出!

上翘的龟头立刻勾着生殖腔内壁用力往外扯,带着棱角的顶端在那块要命的软肉上来回碾磨,根本承受不住的快感迅速窜上来,情欲的电流像一条条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打上脊背,虞怀的呻吟声瞬间变了,泪水顺着脸颊往下落,他一个劲地哆嗦,拼命想要挽留阴茎的离开,顾钧阁却攥紧他的腰,逼得虞怀完全无法挣扎移动,只能大张着腿,被迫仔细感受着身体里上翘的阴茎从腔口狠狠剐出来,一寸寸往外退……又再次撞进还没闭合的生殖腔!

“唔、呜……”虞怀紧紧闭着眼,小腹赫然再次浮现那个活物一般的凸起,他想要蜷起身体,又被按着胯骨,男人硬是把整根阴茎再次全捅了进去。

顾钧阁抱着虞怀,眼前那截修长白皙的脖子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晃动,上面沾满了汗,原本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上却黏着星星点点的、半干涸的精斑。那枚鲜红的小痣也在男人眼前晃来晃去,红痣附近的皮肤一片洁净,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顾钧阁低头,嘴唇碰到那颗痣,他亲了亲,又很用力地吮了一下,新鲜的吻痕很快烙了上去。虞怀的呻吟立刻被掐断了,简直更像某种惊惶的哽咽,身体内部猛地绞紧,肉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地缠上来,怀里的情人崩溃般地喘了口气,声音微颤,很轻地说了一声:“别碰……”

话是那么说,可却没有捂住自己的后颈,只有脖颈微微垂下,信息素失控地溢了出来,像一场黏黏糊糊的细雨,并不如往常一样温柔小意,反而勾得人心里焦躁难耐,欲火愈加高涨。

分明是某种自己都意识不到的邀请……虞怀只觉后颈一疼,犬齿刺破腺体,捅进生殖腔的阴茎重重抽插几回,在一次用力地、几乎把整个龟头和一点茎身都挤进生殖腔的肏干后,终于射精了。

马眼张开,精液全部灌进了生殖腔深处,射出的精液力度极大,一股股打在过于敏感的内壁软肉上,虞怀被内射得浑身发抖,高等级alpha的精液量很大,很快灌满了退化的生殖腔,虞怀断断续续地仿佛小声哭一样喘着气,脸上全是情欲烧出来的红晕。

不管多少次,这样被其他alpha的阴茎捅进身体最深处灌精授种,对虞怀来说都是违背本能的,可他连躲都躲不了,顾钧阁的犬齿牢牢陷进皮肉,没有注射信息素,但那块地方对虞怀来说本来就是随便揉两下都要命的存在,他就像被叼住后颈的雌兽,只能脸颊泛红地拧着眉,被男人牢牢抱在怀里进行漫长的授精。

生殖腔很快就装不下那么多的精液了,顺着阴茎和肉穴的缝隙流出来,打湿了虞怀的大腿根。顾钧阁一边射精一边还在小幅度地抽插,这是男人特有的恶劣的性癖,带着弧度的龟头不断拉扯腔口,精液也乱七八糟地打在生殖腔内部,各个角落都被浊精浇了个透。虞怀被咬着腺体,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只能一边压抑着呻吟,一边无声地看着自己被男精灌得逐渐鼓起来的小腹……

最后一股精液射完,顾钧阁慢慢抽出性器,还顺便在柔软的腔口上抹干净了马眼上的残精。他放开攥紧情人的手,虞怀没有防备,跌在地上,动作挤压间含不住的精液一股股顺着涌出来,跪着张开的两腿间瞬间一片狼藉。

半软的阴茎垂下来,打在他脸上,虞怀偏过头,温驯地含住清理,他垂着眼睫,轻轻吮着马眼,抿出输精管里残留的精液,茎身上的青筋碾过舌头,虞怀一点点舔干净……没过多久,顾钧阁的性器在他的嘴巴里再度勃起了。

“……”虞怀跪在地上,抬头去看坐在沙发中的男人。

顾钧阁伸手,按住他的脑袋,阴茎缓慢地抽出,龟头抵上虞怀湿润的嘴唇,顺着唇缝蹭了两下,腥膻的腺液很快全部抹上了恋人的唇舌。虞怀伸出舌头,仔细舔着全部吞下去了。

于是很快,他又被抱了起来,这次是面对面的姿势,已经被内射过一次的生殖腔格外松软,阴茎轻松地捅进去,每次抽出对虞怀来说都是一次次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混着快感的折磨……顾钧阁佩戴的终端突然亮了。

上面微小光点闪烁,顾钧阁动作顿了顿,没理会,继续抓着虞怀肏弄,光点熄灭,很快重新闪烁,几次之后变成了红色。

虞怀原本正沉浸于欲望里,全部注意力都在身体里那根滚烫的刑具上,余光看见顾钧阁的手腕,闭了闭眼,他喘息着慢慢道:“队长,接吧……可能是什么、唔……要紧事……”

“我不会出声的……”他抓着顾钧阁强健有力的肩膀,把自己脑袋埋进了男人怀里,乖乖地主动堵住了一切声音。

顾钧阁犹豫两秒,应该确实是紧急事件,他接通终端。不是外放,虞怀挨得近,只能隐隐听到是一个焦急的陌生男声。

身体里阴茎涨大一圈,应该又要插进来射精了,好涨……不行,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怎么还没结束……

虞怀难耐地用那两颗小奶子不停蹭着顾钧阁的胸膛,睫毛乱颤,把混乱的呻吟强行吞了回去。

“……”顾钧阁沉默听着终端那边的人说完了话,然后冷淡道:“我又不是医生,他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不能这样的,顾先生!”

终端那边的声音拔高了些许,虞怀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他一边伸手套弄自己前面,一边偷偷用肉穴去磨蹭顾钧阁硬邦邦的性器,想泄出来……猝不及防,一个名字猛地闯进他混乱的、情欲颠倒的脑子里。

“温纳尔殿下。”

“……!”

这几个字宛如一道道冰冷沉重的枷锁,虞怀心里一阵疼痛,温纳尔那张过分漂亮的脸浮现在他面前,笑吟吟地对他道谢,笑吟吟地看着他……正在与自己的丈夫偷情。

“别……唔、呜……!”

大脑一片空白,等再次回过神来时,虞怀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直接高潮了,他身体失控地不停哆嗦,射出的精液沾满小腹,身体里流出的水把两人交媾处全打湿了。

……因为温纳尔……

与此同时,他的口鼻被紧紧捂住了。

顾钧阁的手死死地捂住虞怀小半张脸,才没有让他在刚才失控的高潮中失声喊出来。所有的喘息都被强行闷了回去,虞怀很快脸憋得通红,他去推顾钧阁的胸膛,男人纹丝不动,只有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伴随着终端那头急促的话语,死死盯着虞怀。

那眼神委实有些可怕,虞怀在窒息的眩晕中一阵战栗,甚至觉得这一瞬间,顾钧阁仿佛想要把他狠狠撕碎一样。

虞怀并没听见,终端另一头——

“顾先生,温纳尔殿下发情期提前了,您不在身边,他刚刚高烧被紧急送进医院了!”

“殿下今天单独出去了一会儿,医生说已婚oga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是近距离接触到了契合度过高的alpha,甚至被抚摸腺体,才会诱导提前发情。顾先生,建议您严查今天殿下接触过什么人……”

“……温,唔……”

虞怀不明所以,努力去掰顾钧阁的手,那略带焦急的眼神分明在说——温纳尔出什么事了吗。

【契合度过高的alpha。】、【抚摸腺体】。

一阵天旋地转,虞怀被按到地板上,男人捂着他的脸,阴茎全根没入!

虞怀一开始是没想着反抗的。

当时他才高潮过,全身都敏感的要命,整个人还在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发抖,顾钧阁捂着他的嘴把他按在地上,虞怀竭力想要呼吸,却只有粗糙的掌心死死碾着嘴唇,于是无论是求饶还是呻吟都一丁点儿也泄不出来,他很快昏昏沉沉,眼前都是大块扭曲的黑斑。

温纳尔……电话那头提到了殿下……

虞怀用那点仅存的理智模模糊糊地想。

是温纳尔发现什么不对劲,终于开始怀疑了?还是今天殿下贸然替自己出头,为他惹来了麻烦?毕竟已婚的oga必须非常爱惜名声……亦或是温纳尔出什么意外了吗。

自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告诉虞怀,oga是娇弱的、应该被细心呵护的生物,他们有每月一次的发情期,依赖丈夫,情绪敏感,需要很多很多的爱。一个负责任的alpha,哪怕对自己的妻子没有什么感情,都不能夜不归宿,更别说冷暴力了。

虞怀无法想象那个场景,如果温纳尔出了什么事,所有人焦急地找来找去,最后发现顾钧阁正在他的家里和他上床……

思维愈加沉重,胸膛里的氧气所剩无几……突然,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男声沉沉问:

“虞怀,你现在在想谁?”

在想……不好!

惊醒一般,虞怀猛然睁眼,和顾钧阁的双眼直直对上,只这一眼,顾钧阁瞬间了然。

虞怀害怕得心脏狂跳,那只铁铸般的手却离开了他的脸,虞怀立刻顾不上其他,咳嗽着大口大口急促呼吸,混乱间男人掰着他的腿,仍硬着的性器重新进入了还在发抖的身体。

“对不起……”

虞怀连忙道歉,他见顾钧阁反应似乎不大,本以为逃过一劫,男人只打算再狠狠肏他一顿而已,于是几乎是阴茎顶端刚刚抵上松软的腔口,他就乖顺地放松了身体,任由龟头直直捅进生殖腔:“我……不要,不……队长!”

不好……!

虞怀立刻挣扎着想要逃,那一下的反抗力度极大,就算来个同样的a级alpha,恐怕一瞬间也得被掀翻,可到底是顾钧阁。男人死死地抓着他肩膀,虞怀根本没爬两步,就被按着跪趴在地上,瞳孔缩紧,感受到身体里那根阴茎在身体里轻微地抖动,根部隐隐膨大……

顾钧阁要在他身体里成结了。

这是男人生气时会做出的“惩罚”之一,成结的alpha射精时间往往会达到十分钟以上,虞怀的生殖腔又根本没发育完全,被成结卡住被迫接受近半小时的内射灌精,再加上顾钧阁那要命的喜欢一边射精一边继续肏他的习惯,简直是变相的酷刑,一旦真的在身体里成结,虞怀只能被抱在男人怀里,看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鼓起来,精液灌满身体……这要换个真身娇体软的oga来,恐怕弄一次得直接在医院躺半个月,即使是虞怀,也得歇个几天不能到处乱跑。而且顾钧阁还会用各种方式强行堵上他的生殖腔口,大团大团的浊精无处可去,只能沉甸甸地在虞怀肚子里呆一整个晚上。

不行……这种时候……

“你对他的关心已经明显过界了。”

顾钧阁一边把阳具一寸寸挤进后穴,茎身上青筋碾过内壁的感觉鲜明得可怕,一边伸手攥住虞怀抓在地毯上的手指,五指从缝隙深深插进去。

“以后离他远一点,他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对不起……”虞怀顾不得其他,他当时心里被恐惧占据,没有发觉顾钧阁话里的古怪,只是费力地拧过腰肢,努力扬起上半身去亲吻顾钧阁。动作间从下颔、脖颈到腰部线条,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虞怀抓着顾钧阁的胳膊,使劲往他身上贴,两枚被扇得红肿的乳尖不停去蹭男人带着汗的胸膛,他睫毛抖着,讨好地去舔顾钧阁锋利的唇线,细细密密地亲吻吮咬,甚至主动摆动着腰,把身体里的阴茎往穴肉最深处吞。

“别成结,队长……”虞怀求道,他去亲顾钧阁的鼻尖、唇角和凸起的喉结,“对不起,我对他没有别的意思,不会、不会……”

一片淡淡的阴影无声掠过,虞怀忍不住心想,难道是不知不觉间……顾钧阁也对这个百分百契合度的oga产生了占有欲,从而难以忍受其他alpha的关心吗。不然为什么这么……不高兴。

但无论如何,在情人的身下想另一个人,确实谁来了都扫兴。虞怀一边说各种软绵绵的、几乎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情话,一边不停地亲吻顾钧阁,良久,身体里已经膨大一圈的阴茎终于还是慢慢抽了出来。

这是要放他一马的意思了。

虞怀心里松了口气,果然,顾钧阁等阴茎恢复平常尺寸后,又重重撞进来,碾着生殖腔口不断肏干,几十次快速抽插后,再次射出了精液。

虞怀本以为按照顾钧阁的习惯,一定是一滴也不会浪费,全部灌进他生殖腔里的——他也不清楚顾钧阁为什么有这样的执念,可能当年那个意外到底还是有点刺激到男人了。结果这一次,顾钧阁竟然又把射了一半的阴茎硬是拔了出来,精液一股股随着男人的动作把整个肉穴浇了个透,轻微啵地一声中,阴茎整根拔出,随即,虞怀后颈一烫。

“唔……!”顿时虞怀眼角全红了,他喘息着去摸自己的腺体,只摸到满手粘腻,混着那股呛人的信息素味。激得他身体不停发抖。

把一个alpha的信息素抹在另一个alpha的腺体上,都是赤裸裸的挑衅和折辱了,更别说……精液直接射到上面。虞怀眼眶湿润,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刚刚被肏出来的,

顾钧阁却毫不心软,握住虞怀的手,逼他把手指上沾着的精液都仔细舔了干净,随即,男人将手指伸进虞怀的嘴巴,随意搅弄着湿润的口腔和舌头,虞怀很快被捅地止不住想干呕。

“你碰到了提图斯的腺体?”

虞怀嘴里还插着顾钧阁的手指,闻言无法出声,只能勉强摇头。

顾钧阁“嗯”了一声,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虞怀的喉咙,控制不住的津液顺着男人手指淌下来,很快虞怀的下巴一片湿润。

半晌,顾钧阁又问了一句:“他摸了你哪里?”

这次语气倒是非常笃定,好像觉得温纳尔一定猥亵了虞怀一样。

“……唔……”虞怀其实一开始根本没想起来温纳尔有碰他,毕竟alpha对于身体接触远没有oga那么敏感,训练时候身上哪块没被摔过,但今天他的腺体实在多灾多难,现在还糊满了其他alpha的精液。而且温纳尔的触碰实在有些奇怪,虞怀被摸得差点失态。

此时虞怀完全没往“其实是温纳尔技术太好”方面想,只以为自己不够有定力。顾钧阁把手指抽了出来,在情人的乳尖上擦了擦。虞怀闭了闭眼睛,实话实话:“他看我那里肿了,说帮我治疗一下。”

说到这里,虞怀猛然反应过来了,他转过身盯着顾钧阁,迟疑道:“是你咬的吧?在我睡着的时候……你之前答应过我,如果不在基地,就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

那里究竟有什么好啃的,顾钧阁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着想,也不能注射信息素,没办法标记。

顾钧阁没说话,这基本表示默认了。虞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轻轻踹了他一脚,却反被拽着脚腕扯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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