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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之门(强制做到昏过去)

 

那受到罪孽的气息蒙蔽之物,y挺的,粗大的roubang,用来施与鞭笞之刑,恰可以让堕落之人自食恶果,再恰当不过了。

只不过承受刑罚之处,需要稍稍调整罢了。

有了决断之后,天使的目光就缓缓下落,掠过了nv孩柔软的小腹,再掠过被稀疏的浅se毛发覆盖的耻丘,然后来到了下方的sh热柔软的缝隙。

那散发着yi气息的cha0热的r0u缝,此刻还夹着他的手指,紧紧依附渴望着他的指尖,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但这并不是天使的目的所在。他现在想要找的,是罪人身t的至深之处,那最为娇neng、最为柔软、最为脆弱的所在。

那是即将承受鞭笞的地方。

仅仅是这么想着,天使那濒临爆涨的粗y器官就仿佛得到了慰藉。

那么,这想必就是正确的方式了。

天使遵从了内心的指引。

他彻底解下了衣物,ch11u0的修长身躯跪地俯身靠近安妮塔,胯间的狰狞器官也随之迫近了那道水淋淋的r0u缝。

bang状的r0u器顶端的y质r0u棱,就这样抵住了那鲜yan的rouhe。天使下意识地想要向前顶弄,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转而静默着放任坚y的roubang顺着sh乎乎的r0u缝向下缓慢滑动。

被陌生的粗大x器抵住花户缝隙的触感短暂地让安妮塔清醒了。

她原本昏头转向,被信息素困住之后,又被alpha强行施与了过于激烈的感受,大脑都被y1uan的感官刺激占据了,嘴里也只会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

但在这一刻,她oga天x中对于被alpha侵犯和标记的恐惧短暂地醒了过来。

于是安妮塔企图挣扎,但她的双手已经被不知名的东西禁锢在了头顶上方,她尖叫着踢动双腿,但小腿上很快就覆上一双手,紧接着她的双腿就被推高,分开至最大,腿心shill的r0u缝也因此被打开,在淡粉的r0u膜中间也露出了深红的、细细的缝隙。

而天使的粗大x器也在sh滑的yye包裹之下,突入了那道缝隙当中,r0u膜瞬间被撑开,紧紧包裹着bang状器官,在一寸一寸的侵入之下,逐渐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与此同时,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气味瞬间更浓烈了,紧紧包裹着安妮塔,令她的抗拒重新迷蒙起来,意识开始往渴望的一端坠去。

天使的bang状r0u器寸寸埋入nv孩的身t之内,他从未想过,这种感觉竟然如此之好。他全身上下莫名出现的焦热躁动,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平息。

但这还不够。

天使低垂着眼,浅金se的睫毛在他无暇的脸庞上投下了y影。此刻他的神情看上去仍是平静的,甚至一如既往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

他俯视着安妮塔汗sh的金发与迷茫的双眼,看着她cha0红的脸颊与花瓣一样的嘴唇,接着他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在同一时间,他的下身也缓慢地律动起来。

那粗大的r0u器,刚开始还在缓缓地进入,又一点一点地退出。但很快,他的动作就来越快,roubang的进出也越来越凶狠。

安妮塔被天使越来越深入的动作弄得止不住地尖叫,她腿心的xia0x在被不断撑开又收紧,艰难地吞吐着alpha的x器,更多稀薄的水ye在jiaohe中涌出,混合着淡淡的血丝流下,同时发出了啪嗒啪嗒响亮声音。

很快,x器的进出就带来了新的感受,与连同rouhe被摩擦的强烈感受一起,连成一片战栗的电流,从小腹颤巍巍地上升,顺着酸软的腰肢流向脊柱。

一下一下的撞击与摩擦使电流在脊柱之上越堆越高,到达了某个临界点后,就瞬间窜起,流经oga的脆弱腺t后轻而易举地击溃了某一根绝望的神经。

顷刻间,安妮塔的尖叫就有了新的含义,与此同时她的腿间也喷出了新的水ye,浇在了天使的小腹上,淅淅沥沥地顺着姣好的线条流下。

但天使对这意味着什么一无所觉。

与下身凶狠的进出不同,天使此刻有些失神。

他仍记得自己原本要做什么——他要给予罪人严厉的鞭笞。但他不知道,执刑者会是这样的感受。

深深包裹着天使r0u器的xia0x柔软sh润,内部的媚r0u自有意识,在他的r0u器进入时谄媚地层叠涌上,紧裹着吮x1,又在他离开时层层紧绞,g动着r0u冠与柱身挽留。

他感到自己的r0u器在xia0x的x1shun之下,也像有了意识,不断想要埋入更多,深入更多。

天使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克制的喘息。

他想要闭上眼,最终还是睁开,清晰地看见安妮塔在他的顶弄下双眼迷蒙,浑身颤抖,r浪摇动,而rujiang的殷红果实,更是止不住颤悠。

天使注视着这幅景象,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摩挲着安妮塔的腰部,带着力道缓慢地移动。

他感受着掌心下sh润的肌肤的触感,低声y诵了一句:“「凡主所赐予,必有缘由」。”

r0u器的yu求与惩罚的初衷混合在了一起。一切都有缘由。天使借由圣典的词句说服了自己,于是他更深地加重了力道,如同计划那样,将严厉的鞭笞一下不落地击入身下nv孩的身t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更为激烈的撞击令安妮塔瞬间失语,她无声地尖叫着反弓上身,恰好将晃动的r浪送入天使的唇间。

天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主动的馈赠,他吮x1着安妮塔柔软的rufang,从一边流连到另一边,又用齿尖轻抵着rujiang鲜yan的果实。他喉间的喘息洒在安妮塔的shangru上,混合着模糊的喘息,他低声地继续y诵:“「堕落于深渊者,将自食其果」。”

他的手抵着安妮塔的后背,唇舌顺着r丘的曲线往上,cha0sh微咸的汗水犹如甘霖,这是他从未尝过的味道。他一边t1an舐着,一边继续含糊地y诵——

“「那有幸的,自当臣服于主的恩典」。”

这样新奇的t验令人着迷。随着坚y的bang状r0u器不断进出,天使缓缓往上,他的舌尖缠绕着安妮塔sh漉漉的金发,滑过了她的耳垂。天使将鼻息埋在那耳后的y影间,轻轻吮吻了一下,继续道——

“「凡事当心怀感激,时刻顺服,以使不生恶念」。”

与天使低哑的y诵声一起回荡在祈祷室内的,还有x器与r0uxue激撞带来的yghui的啪啪声。

而安妮塔已经无法再尖叫了,激烈的jiaohe让她过快地消耗了力气,嗓音也迅速变得沙哑,她只能从鼻腔深处发出近似哭泣的、断断续续的绝望喘息。

她已经ga0cha0了好几次,可是下腹积累的快感仍然越来越多,被激烈进出的部位已经泛上了酸痛感,这份酸楚蔓延到rouhe,又使她再ga0cha0了一次。

而这次ga0cha0,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颤抖着,无声地等待着那一下又一下如同ch0u打一般的快感散去。

从全身各处传来的激烈感受,让安妮塔的意识无限地接近模糊。与alpha的jiaohe对oga而言总是过于漫长,尤其是当alpha不加克制的时候。

可是这个alpha似乎没有节制的意思。安妮塔模模糊糊地想着。她听见他压抑着q1ngyu的沙哑声音:“「至于执迷不悟者,将日夜受苦,永无休止」。”

什、什么永无休止?

“不……”安妮塔失焦地大睁着眼睛,她无声地想要拒绝,想要求饶,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

但天使并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不如说,幸而他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此刻的天使近乎被蛊惑着,他沉浸在某种全新的,濒临失控的感受当中,浅金se的睫毛扇动着,失神又迷惑。

那一瞬间,仿佛闪电击中了他,他如同回到了创生时的神树之下,脑海中是纯净的满足与虔诚的喜悦。

在同一时刻,天使的六翼倏地展开,投下了巨大的y影。一片光羽轻悠地从上方飘下,落入安妮塔的发间。

天使慢慢地、慢慢地垂下了头,他纯粹的金发散落下来,与安妮塔的金发交织在了一起。

安妮塔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修道院的房间里。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安妮塔的大脑还有些混沌。梦里的场景非常真实,仅仅是回忆也令人觉得可怕。

信息素失控……还是在荣光之日上,还遇上了发情的alpha……

没有b这更可怕的梦了!

不过,好在也只是梦而已。

安妮塔内心松了口气,她摇摇晃晃地尝试坐起来,但她一动,身上各处就立刻传来了可怕的酸痛感。

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下来,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浑身ch11u0,肌肤上落下了斑驳的嫣红印记。

安妮塔下意识先伸手0上自己的后颈。

幸好,那里的腺t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被标记的痕迹。

然而腿间传来的不适感却在尖叫着提醒她——

那不是梦!

那不是梦!!!

虽然她没有遭到标记,但是她的的确确,在荣光之日上,被陌生的alpha上了!

这都是什么事情!

莫名其妙遇上虫洞事故来到陌生的世界,这也就算了,可这个世界还野蛮、落后,充满迷信,好不容易兢兢业业地融入大家,却被选上参加这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庆典,然后还遇上抑制剂失效,还有陌生alpha发情……

这一切!都糟糕透了!

真是受够了!

安妮塔忍不住把脸埋进手心,委屈地哭了出来。

她哭了好一会,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此刻,她的脑袋才清醒了一点,终于有余力思考更重要的事——

那个alpha,到底有没有在她t内成结。

成结和标记都是alpha的本能,如果alpha没有标记她,那他也应该没有在她身t里成结——理论上。

但安妮塔丝毫不敢大意,她不能确定,她在星际教育下获得的生理知识,是不是真的符合这个世界的情况。

毕竟根据星际常识,oga还应当受到保护,绝对不可能被送上火刑架呢。

而如果、万一,alpha在里面成结了,即使他没有标记她……

也是很有可能怀孕的。

那样一来,麻烦就大了。

惴惴不安的安妮塔开始努力回忆先前的景象,其实最后她已经意识不清,昏迷过去又模糊醒过来,只有一点非常朦胧的印象——alpha似乎,也没有在她身t里停留太久……?

如果他在里面成结,应该不会这么快离开才对。

而且,她的生殖腔也没有完全打开,应该、也没有空间能让alpha在里面成结……吧?

只是,安妮塔又想到,在当时的情景下,她其实已经不太能分得清哪些是现实,哪些只是她的想象,她对时间的感知更是混乱——如果以此来判断alpha在她t内停留了多久,似乎也不太可靠。

正在安妮塔思绪纷乱,万分纠结之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天使逆着光,仿佛从赞美诗中行走出来。他的神情如圣像一样冰冷,门外的光洒在他的金发上,他行走的姿态如同身披圣光。

安妮塔愕然睁大了眼睛,她猝不及防,惊吓之下脱口而出道:“你想做什么?”

话说出口后,安妮塔才想到,自己不该那么说话。

——这个alpha,在这个世界是高高在上的「天使」,即使侵犯了她,也很可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而她冒犯了他,却很可能会被送上火刑架。这是她完全惹不起的存在。

她惶恐不安地低下头,却又没办法压制住内心的抗拒与惊惧向他道歉,只能沉默地咬着嘴唇。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个alpha并没有因为她的不敬而恼怒。

他并没有回应安妮塔,而是先走进了房间,缓缓地关上门。

关门的声响令安妮塔瑟缩了一下。

完全进入房间的天使,没有了室外光线的照耀,看起来就平易近人多了。

天使此时并没有展开六翼,而是静静地立在门边。他呼x1着这间房间的空气,仍然能闻到,那个不该存在的味道。

不洁的气息。

天使将视线投注在床上坐起的nv孩身上,那个不洁的气息的来源。

她0露的洁白肩膀上,还有着他昨天留下的痕迹。

天使回想起她刚刚的话,发出了一个疑问词:“嗯?”

……对方似乎没怎么在意到她的态度。

安妮塔暗暗地松了口气,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的意思是,您来到修道院——来我的房间,是还有什么事吗?”

她忍不住想到,如果圣玛丽亚修道院的人看到一个alpha——一个天使出现在她的房间,会有什么后果。

尽管安妮塔对这个世界的风俗了解不深,但她也能想象出来,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她把目光投向那个alpha,寄希望他能听懂她话里的抗拒,赶紧离开——如果可以的话。

而身穿长袍的天使背着手,金发束在脑后,看上去和安妮塔见过的牧师有些相似,都带着神职人员特有的虔诚,只是天使要更冰冷、更锋利。

他此刻正用锋利的目光,远远地打量着安妮塔。

那个身t里隐藏着罪恶的nv孩,此刻正在一脸懵懂,仿佛对一切一无所知那样看着他。

天使微微皱起眉,说:“你在圣殿之内。”

圣殿?

安妮塔惊讶地转头,这才发现,她所处的房间的确不是她在圣玛丽亚修道院的临时房间,只是布局非常相似而已。

所以,她还没有离开圣殿。

那……

天使凝视着安妮塔,继续道:“得到赐福之人,从此都会属于圣殿。”

他的视线带着一种无机质的冰冷和锐意:“即使是你,也不例外。”

赐福……

安妮塔后知后觉想起被天使打断的赐福仪式。

也不知道赐福仪式的后续怎么样了……

安妮塔心不在焉地想着。

赐福仪式被打断,而她进到祷告室之后待了那么久,之后还昏迷了。那在其他人的眼里……

她一时心绪如麻,没有发觉到,天使不知什么时候走近了她。

被熟悉的、alpha的气息再次笼罩,安妮塔一下回过神来。她仰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alpha,下意识屏住了呼x1。

天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距离已经能隐隐感知到白袍之下,散发着热量的结实的alpha身躯。

某种熟悉的恐惧和战栗缓缓苏醒了。

安妮塔突然反应过来,太近了。再一次的,太近了。

她克制着尖叫逃跑的冲动,勉强地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您有什么……”

天使伸出手打断了她。

他指尖缓缓地划过她的脸,又往下来到她的脖颈,轻轻抚0着上面的新鲜印记。

那上面有指痕、齿痕,夹杂着不甚熟练的吻痕。

安妮塔微微颤抖起来。

天使收回了手,转动着晶莹剔透的浅金se瞳孔,带着一点思索打量她:“经过净化之后,你身上不洁的气息变淡了。”

“净化?”安妮塔茫然地重复。

什么净化?

刹那间,一道闪电一般的思绪击中了安妮塔。净化、气息变淡、抑制剂失效……一切在一瞬间都串联了起来。安妮塔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道说,天使之前一直在说的,什么不洁的气息……其实是,oga信息素的味道?

而净化……就是之前的,结合?

众所周知,oga如果信息素失控,又没有抑制剂,就需要alpha在oga腺t注入信息素进行临时标记。

但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种办法,oga可以通过与alpha结合,经历tye的交换达到接近临时标记的效果。

只不过,几乎没有alpha能忍住在结合过程中不标记oga。事实上,对星际时代的alpha和oga而言,结合就意味着标记,而且是永久标记。oga只要腺t没出问题,就不会舍近求远,放着临时标记和抑制剂不用,冒着被永久标记的风险与alpha结合。

刹那间想到了这种可能x之后,安妮塔就感到坐立不安起来。

她不能确定,这个alpha说的是不是真的,她对这个世界了解还太少了。

她不知道,这个alpha现在说的,到底是真相,还是引诱她的骗局。

难道说,这个落后的世界,真的缺乏关于alpha和oga的常识?

他们完全不明白什么是信息素,也不知道标记是怎么回事吗?

在安妮塔一边冥思苦想,一边努力维持着表情争取不引起注意的时候,天使正自上而下地观察她,审视着她。

他问:“你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让安妮塔头皮一紧,她脊背上的寒毛瞬间就炸了起来。她立刻就想到了之前在祈祷室,天使也问过她相同的问题。接、接着,他就……

“我在、我在……思考。”安妮塔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有想任何冒犯您的事!”她就差指着光明神发誓:“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只是不明白您说的话,所以在思考……”

天使聆听着她紧张又蹩脚的辩解,像圣典中聆听告解的形象一样专注宽容。

思考。没有冒犯。

——这句是真话。

因为不明白。所以在思考。

天使垂下了眼睛,带上了一点冷漠的怜悯。

——而这一句则是谎言。

谎言。

天使冷冷地想。但他没有直接拆穿,而是克制地、谨慎地观察着安妮塔。

这个浑身散发着堕落气息的nv孩。她显而易见地藏有秘密。

不过,b起秘密,天使更在意的是,她想要做什么。

是误入迷途的羔羊,还是披着羊皮的恶魔?

传说中散发不洁气息的堕落者,是属于地狱的可怕生物。

根据常识,已经被地狱接管的生灵,应该是无法净化的。

而这个nv孩……孱弱,娇小,外表极其接近人类。并不像天使所见过的地狱生灵。

并且,她可以被净化。

——这个意料之外的发现,令天使感到疑难。

天使思索着,一边注视着安妮塔。她看上去纯洁又弱小,花瓣一样柔软的双唇上,还能清晰地看见之前的净化所留下的罪恶红痕。

有那么一刻,天使发现了自己心不在焉。他垂下了眼睫,思绪才回到之前的话题。他问道——

“那么,你身上不洁的气息,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不……”安妮塔下意识想要说不知道。但她抬起眼的时候,视线却不小心与天使交错了一下,莫名地,她有些心虚了起来。

在某种直觉般的心虚之下,安妮塔不敢直接否认,而是努力地试图把问题朝另一个方向理解:“什么不洁……您怎么能这样说我?”

她绞尽脑汁地寻找转移话题的说辞,“所有人都知道我本分又努力,虔诚地奉献自己,从没有人用这样的词汇形容我。”

为了配合这番话,安妮塔努力地挤出了一点泪水,尽可能可怜巴巴地说:“是我哪里做得不对,让您怀疑起我对光明的信仰吗?”

她眼泪汪汪地仰起头,眼角sh润发红,看上去无辜又可怜,就像被谁毫无理由地欺负了一样。

然而她不知道,天使因此瞬间屏住了呼x1。

但天使抑住了突如其来的焦躁,克制地移开视线。

“普通人,并不能闻到不洁的气息。”他平静地说。

安妮塔瞬间瞪大了眼睛。她注意到了天使用的字眼,「闻」。

不能闻到气息……beta无法闻到信息素的气味。

所以,如果天使不是故意诱哄她,那么很可能,所谓不洁的气息,就是oga信息素的气味。

而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就是beta。和她之前所想的一样。

可是,oga的信息素为什么会被认为成不洁?

安妮塔一边拼命思考着,一边为自己辩解道:“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

除了抑制剂不知道为什么失效,导致她信息素不受控制以外,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她搜肠刮肚回忆着自己背下的那点圣典:“一个虔诚的修nv,难道仅仅因为这个,就要遭到惩罚吗?圣典说,若有向善之心,即使罪人也能获得救赎。”

“即使我有罪,也应当给予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安妮塔学着记忆中最狂热纯粹的修nv牧师,带着十万分的诚挚看向天使。

天使重新将目光移回安妮塔的身上。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刚刚忍不住委屈哭泣的痕迹还没褪去,眼眶sh漉漉的,看上去非常虔诚。

却又充满堕落的引诱味道。

天使合上了眼睛,又睁开了。他瞳孔的颜se变深了一点。

他回忆着圣典的教导,心想——

确实如此。

倘若误入歧途的羔羊,有虔诚忏悔之心,那么无论如何,都值得一个救赎的机会。

倘若……是别有用心的魔nv。

天使的视线专注地投在安妮塔的脸上。

——倘若是魔nv,那也应该探查,她想要做什么。

他深深地看着安妮塔,说:“当然。”

安妮塔一下高兴起来,她没想到能这么简单,“太好了!您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像以前那样……”

“你可以拥有一个赎罪的机会。”天使打断了她。

他的眼睛带上了理所当然的怜悯:“我会继续净化你。”

“直到……你身上不再有不洁的气息。”

——不再有不洁的气息,那就意味着,她重归纯洁。

天使居高临下地垂眼凝视着安妮塔,仿佛正在向她施与某种恩赐:“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安妮塔的喜悦被冻住了。

“净、净化……?”

那不就是……?

“不不不……”安妮塔用力摇头。

完全不需要这么麻烦啊。她有抑制剂、她完全可以注s抑制剂……

可是,这一点并不能说出来。

她不能说,自己为什么知道,什么是「不洁的气息」,又为什么自己有特殊的、奇怪的药品可以单独治愈「不洁的气息」。

在这个全员都是狂热信徒的世界,安妮塔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发现这一点,她会被当成什么。nv巫、恶魔……?

即使、即使有人相信她,接受关于信息素和抑制剂的「科学」,那她也会面临另一个问题……

她是这个世界里,她唯二见过的oga之一,而另一个已经si了。

就算这个世界没有迫害oga的传统,作为一个oga,在一个野蛮的、还有着alpha的世界里,她会遇到什么……

即使是安妮塔之前所处的星际时代,oga也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摆脱了身为生育工具的命运。

安妮塔沉默了一下,才艰难地、结结巴巴地说:“您、您说得对……”

她希冀道:“但是,我想,净化也需要、慢慢来,是吗?”

就算是结合……这个alpha也不会总发情吧?

然而,这个侥幸的念头才升起,安妮塔就一下意识到了什么。

……这个房间里……

安妮塔睁大了眼睛——

这个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尽管很淡,甚至b安妮塔刚进入祷告室时闻到的还要淡,但确实存在。

安妮塔惊慌地抬起头,她看到了alpha的眼睛。

天使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深金se。

但他对此毫无所觉。

看到安妮塔抬头,带着某种近乎祈求的意味看着他,他微微蹙起了眉——

“你想现在就开始吗?”

“当然、不,我没有这个……”安妮塔慌忙摇头,矢口否认。

但天使却似乎得到了相反的答案。

他皱起眉,用有些不太赞同的口吻说:“过于密集的净化,也许会伤害你的身t。”

“不过,如果你希望的话。”

天使了然又宽容地,低下头注视安妮塔,他的金发垂了下来,落到了安妮塔的眼前。

安妮塔怔怔地看着那丝绸一样的,即使是昏暗的室内也像在发光的浅se发丝。她听见他说——

“我赞赏你的虔诚。”天使露出了几近于无的微笑。

安妮塔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感受着空气中逐渐浓烈起来的alpha信息素,浓重的危机感陡然降临,她几乎下意识就要拖着发软的双腿往后退。

可她背后就是床,已经没法再退了。

天使慢慢地俯身,屈膝将一只腿压shang。

骤然迫近的y影令安妮塔感到了畏惧。她才发现,眼前的alphat型b她大非常多——她站起来可能也只到他的x口——即使在她所见过的alpha之中,也是非常高大的。

只是之前,之前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猝不及防,她没来得及意识到这一点。

而天使的身形又过于修长,仿佛是光明神jg挑细琢的身躯,虽然高大,但在圣洁的长袍与金发的掩盖下,给人一种内敛无害的错觉。

然而、然而……绝不是那样的!

同一个alpha的气息以似曾相识的姿态笼罩上来,安妮塔立刻就回忆起了,与内敛无害四个字丝毫不沾边的,被这幅身躯覆盖着,凶狠地出入xia0x的强烈感受。

仅仅是这么回忆着,xia0x深处被粗大r0u器贯穿支配的感觉陡然鲜明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快就转变为了战栗的麻痒感,颤巍巍地向前方的rouhe与更多部位延伸开来。

安妮瞬间就打了个激灵,她立即手脚并用,拼了命向床外爬去,心怀侥幸地企图从alpha身边的空隙里逃走。

但alpha轻而易举地拢住了她。

“别急。”天使的克制又宽容地说。

对于天使而言,安妮塔慌里慌张的逃跑姿态,看上去更接近于急切的投怀送抱。

他缓缓将挂在他手臂上的安妮塔拉开。毯子在刚刚安妮塔爬动时已经滑落,其下娇neng莹白的oga身t0露了出来,身t各处都有不同形状的yan丽红痕,与雪se的肌肤对b鲜明。

天使垂着眼端详着这幅景象。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上一次的……惩罚,似乎有些过于严厉了。

而这一次,迷途的羔羊主动请求了净化。

既然已经知道方法,那么这一次应当柔和。

这是虔诚的信徒理应得到的奖赏。

天使从容不迫地b近,身上长袍与安妮塔0露的身t相贴。

alpha灼热的t温透过衣物传来,细微的摩擦带来了密密麻麻的微小电流,从肌肤毛孔窜进t内,就连骨头都感受到了隐隐约约的酸软痒意。

安妮塔的身t轻轻颤抖起来,她感觉脑袋发晕,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推开对方。

她的手软软地贴在天使的x膛上,很快就被捉住手腕举起来,放在眼前端详。

天使摩挲着眼前莹白的手腕。

到底是从哪里呢?

——不洁的气息,到底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呢。

天使轻轻嗅闻着,然后伸出舌尖吮吻。

从手心到手腕,再沿着洁白的小臂蜿蜒向上。

“别、不要,嗯……”sh热的舌尖滑过皮肤是别样的感受,夹杂其中的吮x1甚至齿尖的轻咬又是不同的刺激。

安妮塔的声音都软了,她难耐地喘息,努力想ch0u回手,可是手腕到手指被牢牢包裹掌握,她用力地别过头,另一边也是alpha坚y的身躯,她扭动着想要挣扎,腰部也很快被alpha按住了。

“嗯?”在nv孩的挣扎扭动之间,天使已经来到了安妮塔的脖颈。他耐心地找寻着那堕落气息的出处,还分神对安妮塔的反应发出了垂询,“感到难受了吗?”

敏感的脖颈处感受到alpha的气息,安妮塔下意识地觉得危险,却无法逃开,alpha的牙齿划过b0b0跳动的血管,又轻轻地吮x1。安妮塔感到自己的脊背窜起一gu麻,直冲大脑,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发热又发昏,身t里的热意从眼眶溢出。

天使的询问慢了好几拍才进入安妮塔的脑袋,她颤抖着声音,用尽了努力才传达出自己的拒绝——

“……难、难受……呜!请不要这样……”

然而天使没有纵容她。

“这是必要的。”天使毫不留情地继续,带着不赞同的口吻说:“你应学会忍耐。忍耐是命运赐予的美德。”

他没有理会安妮塔的呜呜挣扎,而是沿着锁骨往下。很快,他就有了新的发现——

随着空气中罪恶的甘甜气息变得浓郁,浑圆饱胀的r丘之上,两颗果实涨大起来,重新变成了堕落的深红se,颤颤巍巍地在饱挺满胀的ruq1u上晃动,毫无廉耻地释放出不甘的渴望气息。

这一幕景象和天使不久之前的记忆重合,他的眼睫失神地颤动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一点——

那越来越浓郁的不洁气息,与眼前越发深浓的堕落果实,一定有什么关联。

或许,正是不洁的气息,正在从这个部位溢出,令其受到了w染。就像w浊需要出口。

因此,更需要反复r0u弄挤压,才能涤净。

天使深深凝视着那两颗挺翘的、罪恶的yan红果实。他一边伸出手r0u弄捻动着其中一粒,一边低沉地问道:“总是会这样吗?”

“呀……什、什么,呜啊!”rujiang猝不及防受到蹂躏,安妮塔声音都变了调,发晕的脑袋只听到一个模糊的问句,刚凭借本能反问了一句,就失神地陷落在rt0u被肆意玩弄的甜蜜感受中。

天使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了,他深深地呼x1,试图平复不知从何而来的、催促着他的渴望。

下腹的r0u器在他刚爬shang时就y挺起来了,而到了现在,那r0u质的bang状器官已经到了坚y得发疼的地步,无b想要捣入什么柔软sh热的地方,狠狠地顶弄ch0uchaa,直到某人发出yghui不堪的尖叫与啜泣。

但天使一直有着令人惊叹的自制力。正如他所说,忍耐是命运所赐的美德。

因此,他没有放任自己,而是先低下头,凑近了那圆滚滚的r团,沿着柔neng皮肤上的吮痕,雪上加霜地舐咬着。

唇舌包裹起发y肿胀的r0u珠,齿尖反复碾磨下压,r0u珠在唇齿间弹动,像在谄媚地迎合甜美的吮x1,又像在抗拒坚齿的蹂躏,托着r0u珠的娇neng晕红更是被反复刮蹭,挤压得不成样子。回应着唇舌的每一下动作的,是一声b一声崩溃的哭喘sheny1n。

埋首在白腻的圆r上啜弄了好一会后,天使才抬起头来。

安妮塔已经被得寸进尺的yghui压榨弄得凌乱不堪,金发被汗ye浸透,sh漉漉地散乱在脸颊旁,眼眶也sh润发红,盈盈泛着q1ngse的水光。她的瞳孔失去了焦距,正迷茫地地看着空中,就像在等待着更深入、更剧烈的侵犯。

天使注视着身下的nv孩,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感到t内的焦躁渴求越来越膨胀,已经接近了他不能抑制的地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泛粉的娇,上面斑驳的痕迹经历刚刚的凌nve后,变得更密集更浓重。

……再持续的话,他或许要忍不住,将克制的净化,转变为严厉的惩罚了。

天使短促地喘息了一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后退,从安妮塔的身上离开。

但即使是这样,那gu渴望的冲动也没有平息。散发着堕落诱人的不洁躯t仍然还在眼前,不管是颤动的饱满ruq1u还是细腻纤细的脆弱脖颈,雪se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以及紧致的小腹往下延伸的y影,一切都鲜明地映在眼底。

原本想要抑制的yu求反而变得越来越深重,变本加厉地向下腹涌去。圣洁的长袍之下,bang状的r0u质器官也几乎无法忍受,艰难地吐出了一点透明的yet。

天使克制地闭上了眼。他紧紧抿着下唇,忍耐地缓缓喘息着,试图压制那躁动不安的渴求。如同无机质一般冰冷的jg致面孔,也浮上了隐忍的痛苦神se。

静默持续了好一会儿,安妮塔0露的身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逐渐有些清醒了过来。她不明所以地看向天使,这才发现对方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还闭上了眼睛。

意外幸运地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安妮塔来不及思考,不久之前被狠狠进入,肆意地贯穿顶弄的恐惧涌上了脑海,唯一的想法只剩下四个字--绝对不要!

于是,安妮塔趁着这个机会,急急忙忙支起了自己发软的腰肢和双腿,四肢并用地转身就往床下逃去。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令天使不由得睁开了眼,他向着发出动静的方向看去,立时被入目的景象震撼当场——

迎着他的视线的,是浑圆饱满的t瓣,下方一点就是敞开的粉nengyhu。毫无自觉地暴露在眼前的深红r0u缝,正在源源不断涌出黏腻的水ye,透明的yet顺着窄缝滑落到肿大的rouhe,sh嗒嗒地下滴,牵拉起长长银丝,甩动着沾到光洁的大腿和床上。

这是从未见过的yi视角。天使的手b意识更快,他一下捉住了安妮塔的脚踝。

在安妮塔懊恼的惊喘下,天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幅景象,深金se的瞳孔已经收缩成了锐利的形状。他紧紧盯着那道sh淋靡丽的窄缝,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安妮塔向自己腹部的方向拖了过来。

安妮塔揪紧了身下的毯子,但这微弱的抵抗实在无济于事。那道sh濡的鲜红r0u缝与天使坚y的下腹隔着一片长袍贴上了。

紧密相贴之下,黏腻的水ye很快就浸透了布料,沾染了圣洁的身躯。sh热柔软的窄缝夹着那层布料软绵绵地娇蹭着另一边的肌肤,瞬间就唤起了天使食髓知味的记忆。

天使的指尖微微颤抖,他感到极度的清醒与极度的蒙昧同时存在于他的脑海,如同分海的圣人那样将他劈成了两半,两半都在催促着低语--

那是虔诚的职责,那是本应被履行的义务。

天使的指尖缓缓伸向了长袍的扣子。混乱之中,他只来得及解开一半衣袍,粗长的y质roubang就已经弹跳出来,硕大的r0u冠急切地抵上了窄缝。

天使深深地、深深地x1了一口气,终于顺从了那漫长的渴求。

粗大的roubang顺着凹陷的x口缓缓嵌入,又热又软的深邃缝隙被一点一点地撑大扩张,逐渐绷紧成容纳alphax器的形状。随着圆润光滑的冠状前端的推挤,sh热紧致的x道被迫吃下更多,满满当当严丝合缝。

直到那狭小的媚x再也盛装不下时,bang状的r0u器才停下来。因为无法进入生殖腔内部的缘故,尺寸过于粗长的alphax器,不得不将根部的一截留在了x口之外。

天使忍不住发出了喟叹。层层软r0u推挤上来,娇媚地吮x1着前端的r0u冠,吮x1随着bang状r0u器的动作层层绞上j部,被紧致包裹的感受几乎要令他留恋。天使慢慢地挺动着,顶入又ch0u出。柔neng的媚r0u无微不至地按摩着整根roubang,绞动着紧箍r0uj。在这样的紧致下,roubang尽管有着黏热的水ye润滑,也依然进出得有些生涩。

上一次的鞭笞过于凶狠,以至于天使并没有余裕注意到这些细节。而这一次不同,在净化的名义下,天使能仔细地感受r0u器传来的每一丝感受,每一处细微的感官都没有放过——而这也给他带来了一点困扰——

太紧了。怎么会呢。

“请别x1得那么紧。”天使皱着眉喘息道。他语带谴责,“放松一点。”

然而安妮塔完全无法辩解,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后入的姿势是全新的,带来了似曾相识又完全不同的感受。

她的t0ngbu高高翘起,腰部被alpha摁住,而上半身因为没有支撑无力地伏在床上,随着x内的bang状r0u器的动作缓缓地磨蹭着身下的毯子。

x前沉甸甸的ruq1u颤抖着,rujiang高高翘起的深红果实与身下质感略微粗糙的布料不停地摩擦。甜蜜又酸涩的su麻感顺着敏感的果实顶端不断地侵入,令ruq1u也变得敏感异样起来,渴望着更有力的r0ucu0,却只能失望地等到床上布料隔靴搔痒的轻抚。

与此同时,腿心的窄小花x被alpha硕大的roubang侵犯着。尽管乖巧的xia0x再一次好好地将roubang容纳了下来,但被强y撑开的感受仍然过于强烈,是近乎被噎住的饱涨感。在r丘与花x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之下,安妮塔被夹击得无法言语,只能摇着头发出呜呜嗯嗯的y1uan喘叫。

在粗长的roubang缓慢但不容拒绝的进犯下,敏感的ogar0uxue很快就回忆起不久之前才品尝过的甘美感受,逐渐就适应了粗y的alphax器的进出。克制的ch0uchaa很快就变得轻松,也越来越快,渐渐就变成了凶狠的捣弄。

仿佛是错觉,安妮塔感到粗大的r0u器好像进入得b上一次更深,一下一下地凿得r0uxuesu软发颤,承受不住地吐出更多滑ye。bang状r0u器的捣弄越来越快,r丘上涨大的敏感果实也不住地与身下的布料快速摩擦,越来越密集的甜蜜感顺着娇neng的rt0u涌入t内,跟腿心传来的su软发麻的感受互相应和。

安妮塔呜咽着仰起了头,如同溺水的人一样,她努力地想从这令人崩溃的快感漩涡中脱离,却被淹没得越来越深。泪珠一颗颗地溢出了眼眶,她拼命摇着头啜泣,却丝毫摆脱不了任何一点。

腰肢被alpha修长有力的双手紧紧摁住,紧致的花x被不住地往粗y的r0u器上送。x道深处的生殖腔的入口被一下一下顶弄着,被迫承受着甘美的层叠快感,既快乐又难受。

在毫不休止的顶弄中,y质的r0u冠顶端一次又一次地陷入腔室入口的微小凹陷,隐隐暗示着更深进犯的威胁。oga本能的恐惧混合着甜蜜的战栗上升,与后颈处腺t的渴望连成一片刺激的电流,在t内的脏腑愉快地穿行,好像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roubang顶弄的力道下被间接地侵犯了。

在令人窒息的全方位包围下,小腹深处的某一处越缩越紧,在酸麻的甘甜感中瞬间崩溃。一大gu淋漓的水ye涌溢而出,又在roubang的cg下飞溅,落到t0ngbu大腿下腹的肌肤,滴滴答答地往下滑落。

安妮塔已经完全失神了,过于深入和强烈的ga0cha0冲刷着她的身t,从头顶到腺t,从ruq1u到r0uxue,从大腿到脚趾。身t的每一处都像是被沾了蜜糖的细小钢刷密密麻麻地扫过,愉悦得过分就是近乎痛苦。

然而,身后的alpha仍嫌不满足。

反复的ch0uchaa中,天使已经食髓知味。从前的心无旁骛并不妨碍他如今在实践中变得熟练。他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r0u瓣,在掌心的r0u弄下xia0x也被牵连着反复收紧又拉开。

涌动不休的情cha0从x器的连接处一波一波地扩散,传递到天使的全身,又顺着额头上凝聚的汗珠滴落返回。天使深深喘息了一下,骤然停下。下一刻,他就俯下身将小臂横过nv孩的小腹,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抬高了t0ngbu。

在安妮塔的尖叫之下,她的膝盖陡然悬空,足尖下意识绷紧,艰难地在床上滑动了几下,最终无力地蜷缩着脚趾揪紧了床单。

她的上半身在这个姿势下被高高拖起,发软的手臂无力支撑全身的重量,因此有大半重量都挂在小腹横着的有力手臂上。而在那只手臂的c控下,被ga0cha0的快感击打得软嗒嗒的xia0x也被迫分担了一部分重量,与roubang相连的x壁上压力陡然增大,如同横亘在血r0u中的伤痕一样激烈的感受,令安妮塔忍不住尖叫出声。

然而下一刻她的声音就戛然而止。天使已经大开大合地c弄起来。这个奇异的角度令坚y的r0uj磨到了x壁中央的某一处,那一处敏感脆弱的软r0u在激烈的x1ngjia0ei已经胀得发y,微微地在软xr0ub1上鼓起。

在胀y的微凸处猝不及防地遭到来自roubang的碾磨的瞬间,安妮塔就无可抑制地失声了。她的眼前瞬间炸满模糊混乱的白光,几乎要以为自己已经昏过去了。

但是她没有,鼓胀发y的软r0u还在被bang状r0u器变本加厉地碾磨,同时x壁上的neng红软r0u在快速的ch0uchaa中反复翻出又被挤入。激烈无b的快感随着每一次的ch0uchaa与研磨迅速积攒。

安妮塔拼命摇着头,无声地尖叫着,腰部却被紧紧箍住不得动弹,t瓣也被高高抬起,只能无助地露出y1uan敏感的yhu,乖乖地敞开着xia0x承受粗yroubang的击打与辗轧。

甜蜜的快感一层层快速堆积起来,顷刻就浸到腰部,又热又甜地仿佛要把腰杆融化,小腹与后腰都在震颤,就连脊骨都在无孔不入的的yi感受下快乐地战栗。很快,承受了过多快感的x道痉挛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再次溢出大量的水ye。

在安妮塔意识迷茫地高翘双t,夹着alpha的粗yr0u器哆哆嗦嗦地ga0cha0时,天使也在失神着。

从顶部的r0u冠到j身,上上下下都被r0uxuet贴地抚慰,颤抖ch0u搐着紧绞啜x1,明明是娇小的普通人类nvx,但腿心的深处却隐秘地藏着层出不穷的愉悦感。

天使用力地r0un1e着圆润发红的娇瓣,紧抓着腰部强迫sh淋发肿的鲜红r0uxue在自己的roubang上前前后后地套弄,大开大合,一次又一次地钉入深处又ch0u出。原本圣洁璀璨的金发已经散落下来,随着c弄的节奏晃动着,速度也越来越快。

奇异的安宁和满足再次降临,或许众生所苦苦追寻的极乐之境也不过如此。天使的浅金se瞳孔微微睁大,眼睫迅速地颤动着。大量黏稠的jgye涌出,击打着xia0x深处的腔室入口,那片可怜的软r0u经过反复的鞭笞,在jgye的浇灌下颤颤巍巍地发着抖,忠实地将被强烈内s的y1ngdangt验传递给它的主人安妮塔。

而安妮塔已经无法动弹了,只能瘫软着无声地ch0u泣,全身颤抖着承受着alpha的jgye,一滴也无法拒绝了。

随着jgye的s出,粗大roubang的根部,留在x外的那一截从未被抚慰过的r0uj,陡然膨大起来,形成了一个近乎球状的结t,抵在了xia0x的入口。

天使轻易地将r0u器从甬道内ch0u出。再一次经历相似的事情,天使已经轻车熟路。

等安妮塔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重新躺在床上,毯子好好地裹着她,就像一切都还未发生一样。不同的是,天使正衣着整齐地躺在她的身边,神情平静地双手交叠在x前,仿佛在祈祷。

安妮塔感到难受,身下的床单和盖在身上的毯子有不少地方sh乎乎的,她感觉自己大腿上也黏糊糊的,沾满了滑滑的水ye,t内还被s满了alpha的jgye。

但令人松了一口气的是——alpha没有在她t内成结。

谢天谢地!和她之前猜想的一样,这个alpha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成结和标记。既然没有成结在里面,怀孕的概率就会大大降低。这一次和上一次就都安全了。

但接着,安妮塔又不可遏制地想到了另一件更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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