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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运天看着他这还不满足的骚样有些失笑,将人抱起花穴对准鸡巴噗嗤坐下,就这样抱着花兰絮的屁股操起来。
“啊啊啊鸡巴又操进来了!进得好深!抱着操好爽啊啊啊用力操骚逼啊啊啊啊!”花兰絮紧紧抱着太子的肩膀,双腿扒着太子的腰,全身心感受着挨操的花穴,爽得不行。
昭运天抱着他边走边操,地板上到处都是花兰絮的骚水,他操着花兰絮走出房间,将人放在药房的处理柜上狠插,将花兰絮操得乱叫。
“啊啊啊好深好深,操得好深!边走边操真的好爽,还要这样操啊啊啊!操骚逼,太子用力操骚逼啊啊~”
昭运天发狠操着,忽然感觉龟头顶到较硬的肉块,顿时好奇得朝那处撞击。
花兰絮发了疯一样尖叫:“操到子宫了啊啊啊子宫被顶到了啊,好酸,宫口好酸啊啊啊,不要操了呜呜好奇怪啊啊啊啊~”
“原来是操到骚逼的子宫了,宫口被操得舒不舒服,把宫口操出个洞好不好,然后把鸡巴插进去操你的子宫。”昭运天也有些兴奋,这是他第一次操双性人,也是第一次操到子宫口,他更加用力地操着那处硬肉,骚穴紧紧咬着他,爽得他直喘气。
“啊啊啊好啊好啊,把骚逼宫口操开啊,鸡巴狠狠操进去,把骚子宫也操烂吧!”被太子说的话刺激到,花兰絮疯狂耸动下身配合太子的鸡巴抽插,仿佛真的要鸡巴操进子宫里去。
昭运天只是说说而已,他知道子宫很脆弱,也很窄小,光是将宫口操开一点就会很难受。不过他嘴上仍然配合着说道:“骚宫口被操开了,龟头都插进去了,骚逼爽不爽,骚子宫想不想吃精液。”
“啊啊啊操开了操开了!好爽!要吃啊!骚逼要吃太子的精液!射进来,射进子宫里吧,内射骚逼啊啊啊!”
似乎感受到主人受精的愿望,宫口微微张开,做好了被精液浇灌的准备。昭运天的龟头突然被吮吸一下,爽得他精关失守,马眼抵着宫口射出一股浓精。
“啊啊啊射进来了,骚子宫受精了,好爽…被内射好爽,子宫要吃精液啊…”
花兰絮被内射到高潮,他的鸡巴抽搐着射出一点点白浊,随后软软趴下,倒是骚逼狠狠吸着鸡巴蠕动,淫水止不住地流。他大张着腿,眯着眼睛失神回味,嘴里喘息着,看上去容观焕发,挨过操后气质都有所不同了。
“骚货的骚逼满足了,后面的骚嘴还饿着呢,想挨操吗?”昭运天用指尖戳着后穴洞口,浅浅进去一点就出来,将那小口逗弄得频频张合。
“要吃,后面的骚穴也想吃鸡巴,想吃精液,求太子操操骚货的后穴吧…”花兰絮舔着嘴唇,渴求道。
后穴似乎也在期待,吐出一股淫水,自觉地润滑自己,只等鸡巴操进来。
昭运天刚射完,这会这不急着插,看到旁边的篮子,笑道:“今天的药材洒骚水了吗?”
“没有呢,骚货今天还来得及用药杵自慰呢,药材还是干净的嗯!!”花兰絮从善如流说着骚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后穴塞进来了什么,细细长长的,有些弯曲,很粗糙,他整个人僵住。
“用洒的效率太低了,直接用骚穴泡好了,我好心帮帮你吧。”说着,昭运天又塞了几条僵蚕进去。
花兰絮张着腿,又期待又害怕,骚穴里陌生的触感让他慢慢兴奋起来,叫道:“都塞进来,要用骚穴泡药材嗯啊!好多,塞得好多!”
一连塞了七八根,将后穴塞得满当当,昭运天才停下,手指轻轻拨弄着花穴,就是不碰他的后穴。
“啊啊啊太子玩一下后穴吧,后穴好想要,求太子玩弄骚货的后穴啊啊啊…”花兰絮急的晃动下身,将后穴往鸡巴上靠。
“你用后穴将僵蚕夹碎我就操你,快点,过时不候。”昭运天轻拍一下红肿的花穴,说道:“你的骚嘴不是每天都痒吗,正好僵蚕治瘙痒,你把它夹碎在里面泡着,说不定能治你的骚病。”
“啊啊啊被太子打骚逼了,好舒服,骚货还想要,太子打骚货的逼吧,好舒服啊啊啊。”花兰絮满脸通红,被打逼的羞耻感让他整个人都在兴奋发抖。
昭运天也想不到他还好这口,来了性质,抬手轻轻打在骚穴上,骚阴蒂兴奋涨大,立在花穴上很是明显。昭运天找到了目标,往阴蒂上连连拍打,他收着力度,打得花穴频繁收缩。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骚逼去了!被打逼打到高潮了!好爽啊啊啊啊!!”花兰絮仰着头尖叫,花穴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高潮潮吹了!穴口微张吐出一大股淫水,他也不忘夹紧后穴,借着高潮时肌肉收缩的力量,竟真的将后穴的东西夹碎了几根。
他喘着:“殿下,骚货夹碎了,骚货用后穴夹碎了僵蚕,殿下快来操骚货的后穴吧…”
“厉害厉害。”昭运天伸手扣挖着他的后穴,将僵蚕碎片清理出来,还有些粉末粘在里面,他也不在意,鸡巴守约地操了进去。
“嗯~!好舒服,鸡巴操进来了哈啊!”花兰絮后穴吃到了鸡巴,前面的花穴又痒了,他忍不住伸手拍打自己的骚逼,喊道;“好疼,打得好疼,哈啊!后穴好舒服,再用力操骚货啊!”
他嘴上喊着疼,手却没停过,还越来越用力,刺激到后穴频频收缩,爽得昭运天闷哼出声。
“骚货。”他拍了拍花兰絮的屁股,双手抓着他的大骨盆大开大合用力操干。
下半身被固定住只能接受猛烈的抽插,这种被强制的感觉令花兰絮亢奋,他拍得阴蒂啪啪响,紧盯两人的下体交接处浪叫:“好爽,后穴被操得爽死了,太子好会操,好厉害,骚货要被太子操烂了!”
激烈操了几十下,两人都到了极限,昭运天忽然将鸡巴拔出来用力插进花穴,熟练地找到子宫口,抵着子宫操了两下朝里面射出浓精。
“啊啊啊子宫又受精了,太子的精液好多好烫啊啊啊~子宫被烫坏了~好舒服呜呜,受精好舒服,求求太子每天都给骚货子宫射精,让骚货子宫吃个饱吧…”
花兰絮半是叫骚半是说着真心话,太子真的好会操,鸡巴大,技术好,人还温柔,好想每天都被殿下操穴…
“你这么骚,我怎会只操一次,等着吧,以后进宫都顺路过来操你。”昭运天笑道,抽出鸡巴,抓起花兰絮身上还算干净的布料擦干净自己的家伙什儿,随后穿戴好衣服,欣赏了一会花兰絮现在淫乱的骚样。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这个小太医的名字,问道:“你叫什么?”
“臣叫花兰絮。”小太医红着脸说道,他甚至没告诉太子自己的名字就勾着太子操穴,真的好骚…这么想着,他的花穴又收缩了一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昭华景想要举办的东西很简单,就是一个没有门槛的、性质相当于娱乐表演的、能够一睹人类多样性的比赛。
听他的意思是想在这里面挖掘一些有真本事的特殊人才。
比赛设有成绩前十和人气前五,至于这个成绩排名怎么算,看主判官——昭运天本人、副判官——昭华景以及顾问——大理寺总管单元闻的心情。奖励么,只要能力合适就有机会捞到一官半职,能力不合适就另外补偿。
某种意义上说,这给了底层人一个名额有限的上升渠道,昭运天倒是无可无不可,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京都进出管理还有京内秩序,每次一有这种大型活动都免不了出乱子。
举办这种比赛至少需要两个月时间,其中一个半月留给参赛者赶路,真正的比赛时间其实不长。早在皇帝提这事那天,昭运天回到太子府就派人做了大赛简报让官府驿站沿途发放到各个州县。现在差不多快一个月了,按驿站的速度,州基本传达到到位,算算时间也可以开始了。
很快就到了比赛开始那天,场景选在了距离军营三公里的拉练草场,还处于城内,出什么意外拉军队过来也方便,最重要的是地方够大——近几日京都内多了很多杂耍马戏特技等表演人员,整个京都热闹了好几天,现在比赛即将开始,几乎全城人都过来围观,原来的场地根本不够。
昭运天坐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拿起一个金色令牌,在屏息以待的人群注视下掷出,令牌尖端稳稳刺进百米开外的白靶红心之中,全场一阵欢呼——比赛开始了。
这出尽风头的开幕是昭华景设计的,他求了昭运天一段时间,拉着一起举办比赛的官员鼓吹昭运天,昭运天碍于面子就答应了。后来他偷偷试了一下,就算用上内力十次也只成功了两次,搞得他大半夜不睡觉,做贼一样跑到没人的地方练习,足足练了三个晚上才把成功率提到七成。
昭运天感叹,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下方官员举着长长的一张纸,开始一个个念参赛者的名字。
“第一位,韩老翁。”
传令官员唱喝完也没人上前,就在观众忍不住窃窃私语时,一道灰色的身影从观众区的围栏跳出,众人还未看清他的衣着长相,就见他不过几秒就闪到了百米外的草靶处,又像一阵灰色的风卷起金令牌刮到高台前。
“小的名叫韩老翁,擅自为大人取回令牌,请大人勿怪。”只见一个矮小的老头嘿嘿笑着,双手捧着令牌举高至头顶,态度恭敬,蹲跪于高台之下。
昭运天招招手,立刻有人将令牌收回,他有了点兴趣,就连他也没看清楚这个老头的动作,问道:“这就是你的特长?”
“回大人,正是。小的从小就喜欢偷看妇人洗澡,每回被发现都要挨毒打,小的不想挨打就只能拼命跑了,没想到练出了飞毛腿嘿嘿。”
“咳咳,注意言辞。”昭华景忍不住出声道,偷偷看了眼皇兄,怕惹了皇兄不喜。
昭运天没生气,点头说道:“速度不错,下一个。”
韩老翁的出现拉高了昭运天的期待,在看过十来个杂技表演之后他再次变得兴致缺缺,倒是围观的百姓兴奋极了,还有人想丢银钱打赏。
“小的名为花二娘,特长是……”一位长相普通的妇人走上来,怀里抱着个兔子。
只见她将兔子抱出来放到地上,兔子一落地就跳走,百姓们都发出了嘘声。花二娘笑了,忽然伸手一指跑远的兔子,高高跳起的兔子后腿突地开始抽搐,啪一下掉到地上,后腿抖动,口溢鲜血,没一会就不再动弹。
人群哗然,猜测纷纷,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猜她会御兽,立刻就有人反驳杀个兔子怎么会是御兽。
昭运天若有所思,叫人找来鸡鸭鹅,让花二娘继续施展。
花二娘一一复现了方才的情景,不管是鸡鸭鹅哪个,只要被她抱过,到地上没跑一会就会后腿抽搐口吐鲜血死去。
就连大理寺总管单元闻也好奇起来,开口道:“花二娘,还不解释一下你的特长。”
“大人,草民的特长复杂,不知如何解释。”花二娘低着头回道。
“故弄玄虚!”单元闻摇摇头,评价道。
花二娘只是在下方笑而不语,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在场所有百姓都在讨论猜测,知名度就已经有了,那便足够。她的特长若是光明正大说出来,只怕走不下这个场子,直接被官府抓去关起来,更别说什么官职了。所以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人气榜,只要讨论的人够多,她就有机会上去,拿到一笔钱财就立刻出京!
“如果本宫猜的没错,”昭运天忽然开口,说道:“你的特长是用毒。”
什么?!花二娘慌了一下,连忙绷住表情,说道:“草民不解,大人的结论从何而来。”
“你的特长必须接触动物才能生效,接触的方式就是将它们抱在怀里。不管是哪个动物,你都有一个相同的动作,手指会从它们的嘴巴滑过。”昭运天指了指地上的动物尸体,继续说:“这些动物品种不同,死状却都一致,无一例外,而且都是在地上活动一段时间才死。”
“所以本宫猜你是用一种特殊的毒,抱它们的时候喂给它们吃。它们最终都会死,只是需要较多时间。你故意让它们在地上活动,加快了毒发过程。而你对这种毒的了解很深,要么清楚什么品种会在什么时候毒发,要么就是你清楚毒发前的迹象,所以可以精准判断毒发时间。”
昭运天喝了口茶,笑道:“本宫说的可对?”
“大人…大人真是慧眼如炬。”花二娘冷汗直流,挣扎了一会还是老老实实承认了。
“那你为何故意隐瞒?”昭华景皱着眉头问道。
花二娘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大人息怒,草民本无心隐瞒,只是草民的手段上不得台面,这才出此下策,求大人恕罪。”
“起来吧,你的毒很不错。”昭运天招手命人扶她起来,说道。
昭运天自然明白花二娘的顾虑,他点破花二娘的把戏也是有自己的想法。他握着金令牌站起来说道:“这个大赛,为的就是召集我国能人异士,也就是诸位前来。本意就是搭建一个包容的、能够让诸位没有顾虑一展身手的舞台。只要你有本事,就不要怕展示。你们的本领或许不符合我们的标准,但在场或许就有你们的伯乐。希望诸位能尽情地展示,本宫必不辜负你们,让你们白跑一趟。”
场下一阵叫好,方才凝滞的气氛又活跃起来。
“殿下英明。”昭华景拍起了马屁,有些羞愧的说道:“臣竟然没想通其中的道理,令人难堪了。”
“无妨,你还年轻,好好学着就是了。”昭运天摆摆手,继续观看比赛。
除了韩老翁和花二娘,今天的出场者再没有他感兴趣的,倒是昭华景,手上的小册子已经记了十来个名字,后面还详细标注了能力。
比赛一共举办五天,中间的三天昭运天没到场,一直到最后的一天才出现——他要出面宣读比赛结果。
这份结果名单基本是昭华景敲定的,因为单元闻不愿意将宝贵时间用在这种小儿科比赛上,他的原话是“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看两个案子!”。而昭运天不感兴趣,就全都推给了昭华景。
十五个人,昭运天每念一个名字,下方的人群就会传出一阵哀嚎和一阵欢呼,等到十五个人的名字都公布,更是有不少哭喊声,还有人坐在地上打滚磕头不愿意接受现实。
“殿下,他们为何…?”昭华景都看呆了,就是没得奖,也不至于这么难过吧?
“不必同情,都是些走火入魔的人罢了。”昭运天表情淡淡,对于赌狗,他向来连个眼神都欠奉。
见昭华景还是一脸茫然,他问道:“你知道人气榜名单怎么来的吗?”
“不知道,是他们统计上来给我的,我挑了几个能力比较有用的…”
“他们怎么统计的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昭华景小声回道。
昭运天看他一眼,平静道:“不知道不会去查吗?这个比赛是你主张举办的,却连怎么运作的都不知道,你只会坐在台上看然后随便勾画几个名字吗?”
“我…我…”昭华景说不出完整的话,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去查,给你七天,七天后向我汇报你的调查结果。”昭运天神情平静,摩挲着手里的金令牌,看着下方的众生百态思考着什么。
“是!”昭华景握紧拳头应道。
“花二娘在你的册子里吗?”昭运天突然问道。
“没有。”昭华景惊讶地看着皇兄,很快回答道,又小心翼翼地问:“需要加进去吗?”
“加吧,她的毒很厉害,就算用不上,也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七天后,昭华景没有找他汇报,他也忘了这件事。直到第二天,昭运天刚批完公文,准备出门到院子里走两圈活动一下,推开门就看到在门口罚站的昭华景。
“你什么时候来的,在这干什么?”昭运天疑惑。
“殿下,臣昨日没有来汇报…但是臣是事出有因!希望殿下能听臣解释…”昭华景低着头说道。
还有这事?昭运天完全抛之脑后了,挥挥手道:“嗯,进来吧。”
“先说你的调查结果。”
“是,臣调查发现,人气榜名单是官员们从民间收集,集中分析之后再统计的。而民间的名单,则来源于赌坊,自比赛开始第一天,就有人摆出赌盘……”昭华景一五一十讲了自己的调查结果,看得出来他尽量保持客观,只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带入个人主观好恶。
“嗯,不错,那你知道赚得最多的是谁吗?”
“不知。”昭华景老实摇头。
昭运天敲了敲桌子,指着地板,吐出两个字:“皇宫。”
看着昭华景惊讶的眼神,昭运天勾了勾嘴角:“你要是感兴趣可以查一查,当然,我不建议。”
昭运天靠在椅背上,抬手按着一边的太阳穴,说道:“昨天没过来又是因为什么。”
“比赛结束那天,臣去找了花二娘,因为殿下特地提到了她,臣怕她太早离京,就急忙赶了过去……”
这个故事一句话总结就是:花二娘锒铛入狱,昭华景查案捞人。
原来是有人谋杀仇家,将死状弄成中了花二娘的毒药那样。人就死在花二娘住的那家客栈,花二娘立刻就被抓了。昭华景先去探监,发现了疑点,自己单枪匹马去查,结果处处碰壁。他突生急智,连忙去找了自己名单上记着的能人异士,有的人不愿意跟官府沾上关系,有的人已经出京,最后昭华景带着几个愿意跟着他的人到处跑,结果就是他们成功替花二娘沉冤得雪,昨天晚上才将人安顿好。
昭华景忙前忙后,就忘了时间。
这展开…这小子拿的是古代探案剧本吗?昭运天心里默默吐槽,表面不动声色,夸道:“年轻人果然还是要多锻炼,你现在看着就比之前成熟很多。”
“都是殿下指导得好。”昭华景脸色微红。
“那几个跟着你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臣带着他们私下查案的事被单总管知道了,单总管认为我们案子办的还算不错,有办一个特殊办案处的想法,叫我们过去就职。”昭华景说道,又问:殿下认为如何?”
“特殊办案处…谁来管?”
“单总管还没决定好。”
“叫他交给你管,而且,你跟你的部门直属于单总管。就跟他说是我的意思。”
“是,多谢殿下!”
“这事不急,还有一件事交给你去做。”
这场比赛确实热闹,皇宫里都在讨论,前两天他进宫,皇后还特地跟他提了一嘴,意思是叫几个人进宫去表演一下,让宫内的人也过过眼瘾。昭华景懒得去挑人,就将挑选表演团的事交给了昭华景。
昭运天刚从皇上书房出来,走了两步想起来那个双性小太医,距离药房做的那次已经过了一周多了,不知道小太医现在怎样了。
他转道向花园走去,屏退下人,拐了两圈才走去小药园。药园里静悄悄的,昭运天也不知道他在不在,走到房门前正要敲门,忽然听到一些呻吟声。
他挑眉,凑近门扉仔细听了一下,就听见小太医的浪叫声:“啊啊啊好舒服骚穴好舒服呜呜~大鸡巴用力操骚逼啊啊啊好棒!骚货爽死了啊啊啊~还要吃鸡巴嗯嗯~后面的骚穴也要吃,给骚货吃精液啊啊啊!”
昭运天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也是,小太医跟他也没什么感情基础,自己将人开苞后就将人晾了十几天,人家欲求不满找别人做也正常。
他闷闷地想着,还是回府左拥右抱过神仙日子算了。
昭运天转身就要走,却又听见花兰絮在里面尖叫着:“啊啊啊太子殿下射了好多啊啊~骚货被射到高潮了!子宫还要吃精液啊啊啊~殿下再操操骚货吧啊啊啊~”
这个国家除了他还有别的太子?昭运天有些好笑地想,如果不是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自称太子跟花兰絮玩spy,那就是小骚货又在意淫自慰了。
他心情又好了起来,轻轻走到药房,小心将门打开钻了进去。
呻吟声一下就放大了,昭运天将帘子撩起一些,就看到花兰絮躺在床上对着房门大张着腿,手上拿着石杵噗嗤噗嗤插着花穴,又塞着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搅弄,啊啊浪叫着。
“殿下不要啊,有人要进来了啊~骚货挨操的样子要被看到了呜呜~好爽啊啊啊会被看到的嗯~推开门就要看到骚货正在挨操的烂穴了啊啊啊~”
“啊啊啊骚货的后穴也要吃鸡巴,殿下操操骚货的后穴吧!后穴痒死了没有鸡巴吃好难受呜呜~”
花兰絮就这样插了几十下把自己玩到了高潮。高潮后他躺在床上喘气,休息了一会起来将石杵拔出来擦干净放好,手指拨弄着花穴喃喃道:“殿下怎么还不来操我啊,假鸡巴根本不够啊…”
“我看你自己玩得很爽呢,不好打扰。”昭运天撩开帘子,笑道。
“殿下?!”花兰絮一愣,红色迅速从脸蔓延到身子,他慌张地抓起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尴尬极了。
昭运天走过去,挑了块没被淫水打湿的位置坐下,笑道:“鸡巴就在这,骚穴想吃就自己动手吧。”
花兰絮红着脸,看着害羞,但是手上动作一点不慢,真的是憋坏了。
他快速将昭运天鸡巴放出来,塞进嘴里口了一会,见鸡巴硬起来,他就蹲在地上扒开湿乎乎的骚穴给昭运天看:“殿下,骚货好想操逼,殿下操操骚逼吧~”
昭运天点头表示许可,花兰絮立刻就撅着骚穴往鸡巴上一坐,骚穴刚刚被石杵操开了,使得鸡巴能够畅通无阻地操进去,他立刻大声浪叫:“好爽~殿下的真鸡巴最舒服了,什么都比不上殿下又大又粗还烫的大鸡巴啊啊啊~骚货要被殿下的鸡巴操一辈子!好舒服呜呜要爱上殿下的大肉棒了嗯嗯~”
“殿下~殿下玩骚货的后穴啊,后穴好饥渴,想被殿下玩坏,殿下把骚货玩到只会舔鸡巴吃精液的烂货吧啊啊啊~”
花穴开苞之后就空虚了好长一段时间,花兰絮欲求不满都憋得上火了。现在骚穴吃到了鸡巴他就鼓足了劲操逼,坐在殿下的鸡巴上啪嗒啪嗒蹲起,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和重量往鸡巴上坐,使得鸡巴一进来就顶到了子宫。
“啊啊啊鸡巴好厉害啊一下就操到子宫了!骚子宫终于又挨操了!等了好久终于又吃到鸡巴了好开心啊啊啊~殿下操骚货的子宫啊!操进子宫里射给骚货吧~”
花兰絮爽得口水流出来了都不理会,双手撑着昭运天的肩膀,借力抬起屁股,然后又重重坐下去,浪得惊人:“骚货想吃精液想疯了呜呜~殿下为什么不来操骚货啊!骚货怎么玩都可以的,只要有鸡巴吃骚货做什么都行的嗯嗯啊~骚货的两个逼都可以吃殿下的尿,骚货自愿当殿下的肉便器啊啊啊~”
昭运天坐在床上鸡巴舒服得很,花兰絮的热情和骚浪的样子也让他心理很受用,悠闲地靠在床柱上享受。直到他听见“肉便器”这个词,他一下就想通了为什么会觉得花兰絮的房间布局很熟悉,这完全就是现代房间的布局,难怪他有时会觉得花兰絮的行为举止跟他调查到的出入很大,原来这是个老乡。
“肉便器是什么?”昭运天抓着花兰絮的屁股用力顶,佯装不解。
“嗯啊啊啊是,是骚货从书上看到的土话,就是,就是喜欢被射尿的骚货嗯啊啊啊~”花兰絮自觉失言,连忙找补。
“原来如此,那你想当肉便器吗?”
“想啊想啊!骚货一直都想当肉便器啊啊啊!要做太子的肉便器!天天都吃太子的精液喝太子的尿呜呜呜~求太子射尿给骚货吧啊啊啊!”
“骚货,几天不操,怎么骚成这样了。”昭运天将人抱起来用力操干,操得花兰絮爽到翻白眼。
他委屈道:“呜呜骚货以前没吃过鸡巴,太子操了骚货逼,让骚逼记住了挨操的滋味,害得骚逼每时每刻都在流水!可是太子又一直不来操骚逼,骚逼只能吃冷冰冰的假鸡巴,一点都不爽!现在终于吃到鸡巴了,骚逼爽死了!”
“是你太骚了,怎么是我的错呢。我这就操烂你的骚逼,让它再也不能发骚,给你治治骚病。”
“啊啊啊操烂骚逼!操烂骚逼!”花兰絮爽到只会重复这一句话,花穴紧紧夹着肉棒不放。
“骚货把子宫打开,我给你的骚子宫吃精液。”
“啊啊啊好啊,子宫要吃精液啊啊啊~殿下快操骚货的子宫,让子宫受精啊啊~”
“子宫终于又能吃到烫烫的精液了~好期待啊啊啊!”
“来了!殿下的浓精射进来了!”花兰絮被射得尖叫出声,骚逼潮吹,没有抚慰过的鸡巴也射了。
“好爽,殿下操得骚货好爽~”花兰絮剧烈喘息着,还没休息好又求操:“殿下再操操骚货的后穴吧,后穴也很软的,水也很多,殿下操操它吧!”
昭运天如他所愿,拔出肉棒又操进他的后穴,笑道:“骚货这么骚,是不是从小就开始吃鸡巴了,求操都这么熟练。”
这话激得花兰絮浑身一抖:“没,没有啊~骚货只是天天幻想吃鸡巴,就变得这么骚了…”
“要是你爹知道教出来这么个到处找人操穴的骚货,应该要气到吐血了。”
“是啊,在家里不能发骚,骚货难受死了!”
“逆子,居然在外面到处吃别的男人的肉棒,天生的骚货,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发骚!”昭运天将人翻过来后入狠操,双手用力打他的屁股,骂道。
“啊啊啊不要打了,骚货再也不敢了!放过骚货的屁股吧啊啊啊~”
“居然让别的男人给你开苞,你这个倒贴的烂货!”
“呜呜骚货知道错了,不要打了~要被打屁股打到高潮了!啊啊啊骚货好爽啊啊啊~”花兰絮兴奋到了极点,屁股用力向后甩,吐着舌头浪叫起来。
“骚儿子,喜不喜欢吃爹的大肉棒?”
“啊啊啊喜欢!最喜欢吃爹爹的大肉棒了!儿子想吃好久了啊啊啊~爹爹操烂儿子的骚穴啊!儿子生来就是给爹爹操的,爹爹操得骚儿子好爽啊~”禁忌的称呼让他的后穴激动起来,分泌出大量淫水沾到肉棒上,又流到穴口,被鸡巴打出一圈圈的泡沫,看上去淫荡极了。
“骚货有三个逼,把你的哥哥叫过来一起操你如何?一张嘴一根,精液全都射给你吃!”
“好~骚儿子要吃哥哥们的肉棒~还要吃爹爹和哥哥们的精液和尿啊啊啊~骚货是肉便器,又骚又浪的肉便器~每天早上哥哥们都尿到骚货的穴里,爹爹还会给骚货喝精液牛奶嗯啊~好好喝,精液牛奶好好喝嗯嗯哈~”
“啊啊~要被爹爹操到高潮了~爹爹射给骚儿子吧,喂后穴喝精液牛奶啊~”
“啊啊啊哥哥的肉棒操进来了,爹爹还在操骚货的后穴,哥哥就操进骚货的逼里面了,好爽啊啊啊~两个穴都在吃肉棒~哥哥用力操骚货的逼啊~”花兰絮捞起药杵噗嗤插进骚逼里,闭着眼睛浪叫,完全陷入了幻想之中。
“啊啊啊嘴巴也想吃鸡巴,没有鸡巴了呜呜,骚嘴巴还有喉咙也想被大鸡巴操啊~”
花兰絮的骚浪也感染了昭运天,他兴奋地高高抬起花兰絮的一条腿,鸡巴从侧面用力往里插,顶得花兰絮大腿抽搐。
“好深啊~后穴要被操破了!爹爹的鸡巴操破骚儿子的后穴了~爹爹的鸡巴太厉害了,儿子要被操坏了嗯啊啊~”
“爹爹玩玩骚货的骚阴蒂啊~想被爹爹惩罚,爹爹狠狠打骚货的阴蒂吧~呜呜好爽~阴蒂又被打了,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嗯嗯啊爹爹的手指插进骚逼了,和哥哥的肉棒一起操骚货的逼啊~好舒服,骚逼被撑得好满,骚货要爽死了!”
花兰絮一条腿搭在太子肩上,双手撑地,太子操着他的骚穴,一只手打他的逼,另一只手跟石杵一起插在骚逼里玩他的骚肉,爽得他把嗓子都叫哑了。
“啊啊啊哥哥的肉棒要滑出去了,不要走啊一起操骚逼啊!”花兰絮着急得伸手去抓石杵,奈何太子操得太激烈,不用两只手撑地根本维持不了平衡,他哀求道:“爹爹帮帮骚儿子吧!儿子的骚穴还想吃哥哥的鸡巴,爹爹帮骚儿子挨操啊!啊啊啊哥哥的鸡巴回来了呜呜~好用力好舒服~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哥哥操骚货的子宫!好舒服呜呜去了啊!”
见花兰絮高潮,昭运天将鸡巴和石杵都拔出来,挺着肉棒插进花穴,精准顶到子宫口,对还在高潮的花兰絮说道:“骚货快把宫口打开,爹爹给你的骚子宫吃精液!”
“啊啊啊打开了打开了~爹爹的精液,射进来,射给骚儿子,儿子要受精,要给爹爹操到怀孕啊~”花兰絮将腿张开到极限,满脸通红,显然亢奋到了极点:“射进来了!爹爹射到骚儿子的子宫了!好爽!骚儿子被爹爹操死了啊!嗯嗯尿了!骚货终于当上肉便器了~骚穴被尿打得好舒服,好热嗯~哈啊骚货也尿了呜呜,爽到喷尿了啊啊啊~”
只见花兰絮的鸡巴和花穴的尿道都淅淅沥沥洒出淡黄液体,随着昭运天将鸡巴拔出来,堵在骚后穴里的尿更是直接涌出来,整个下体一塌糊涂。
“嗯啊~尿液跑走了,爹爹的尿流走了,骚货的鸡巴骚逼和后穴都尿了…”花兰絮呻吟着,躺在一地的淫水尿液中眯着眼睛回味着。
……
这场放纵的性事让两个人都很舒爽,唯一不好的就是那满地狼籍打扫起来很麻烦。昭运天这辈子哪里干过活,爽完就带着花兰絮去清理身体,还是花兰絮洗好后抖着腿去收拾好的。
两人躺在干净的床上休息,昭运天将人抱在怀里,把玩怀中人柔软的身体,好不惬意。
花兰絮小心问道:“殿下怎么知道臣家里的事啊?”
“你可是太医院有名的关系户,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昭运天笑道,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
事实上,他出于谨慎,操完小太医那天,回去就立刻派人调查了他的身世。惊讶地发现,花兰絮居然是朝国有名的杏林世家花家出身,是年轻一代里最小的孩子,也最为受宠。
花家向来以技术过硬的医术、求医必治的仁心,以及严格清廉的家风闻名。花家最出名的那位神医家主曾经立过一条不成文的家训:花家子弟不能当官,因此花家只有历代家主会在太医院挂名顾问,只给皇上看病,却是没有官职的。
这个“传统”却在花兰絮这里破例了,据下属汇报,说是花兰絮偏科严重,只会辨别草药,不会看诊把脉,但是花家不养闲人,就想办法把他丢进宫里种地了。
但昭运天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种地哪里不能种?就是不种地让花兰絮把家里药材库收拾一遍都行,怎么偏偏要送到皇宫里。他直觉这里面有一个秘密,一个与皇宫有关的秘密,昭运天肯定是要努力调查一下的。
将表演团的事丢给皇弟,昭运天终于得空好好宠幸他的太子妃。两人昨夜一直做到深夜,也幸亏昭运天让人在太子妃的住所里也修了个浴池,免了下人的伺候,不然加班还要听墙角,下人的怨气要冲天了。
昭运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迷糊间睁开眼,将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些,摸到温度过高的滚烫,他惊讶起身,摸了摸陈兴宁的额头,竟然发烧了。
“来人!将陈太医叫过来,快!”将陈兴宁平放到床上,昭运天又吩咐人端来热水,喂太子妃喝下去一些。
“嗯…殿下…”陈兴宁模模糊糊醒过来,发着烧脑子不甚清醒,还问道:“怎么了?”
“你受了风寒,要好好休息,吾叫了太医了,可有哪里难受?”昭运天拿着布巾在他脸上檫拭,轻声问道。
“嗯…有点冷…”陈兴宁反应了一会,连忙推了一下昭运天,说道:“殿下快出去,莫要感染了!”
只是他现在浑身无力,推昭运天那一下更像抚摸,太子抓住他的手笑道:“无碍,吾陪陪你。”
陈兴宁心里自然是甜蜜的,但太子的健康更重要,他努力板起脸,坚持要太子出去。
“好吧好吧,你好好休息,太医来看诊了,我就在外面。”太子妃的脸因病而红腾腾的,却又故作严肃,在昭运天眼里很是可爱。见他这么坚持,太子也顺了他的意,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
在外间等了一会,太医拱着手弯着腰出来了,笑道:“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有喜了!”
“什么?!”昭运天一懵,愣了几秒,立刻冲进房间。
陈兴宁靠在床柱上,表情也是懵懵的,见太子进来,神情恍惚地说道:“殿下…我们有孩子了…”
“哈哈哈哈!”昭运天快步走过去抱住了他,动作轻柔地将人抱在怀里,手轻轻贴在陈兴宁的腹部,亲吻着他的脸颊,喜道:“是啊,我们有孩子了。”
陈兴宁眼眶湿润,掉出几滴泪,手搭在太子手上,将头埋在太子怀里,难得露出撒娇姿态:“殿下…”
“怎的哭了,你可要好好养着身体,还要开开心心的。”昭运天为他擦去眼泪,哄着他。
“臣妾太开心了。”陈兴宁握住太子拭泪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蹭了蹭,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
昭运天摸到滚烫的脸颊,连忙将太医又叫进来询问。
“回殿下,太子妃娘娘身体有暗疾,在孕期身体更加脆弱,不能遭受太激烈的房事。臣开一份退热散,娘娘一日服用两次即可。臣再给娘娘开一些安胎固身的药,为娘娘好好养身。”
原来是做的太狠了太子妃才会发烧…昭运天也不免有些尴尬,大赏了太医:“还请陈太医将孕期的注意事项写一份册子送来,本宫届时再赏!”
陈太医动作很快,药方和册子不到半个小时就送到太子府上。昭运天又吩咐人将册子印刷二十来份,发给府上会识字同时管着人的总管大丫鬟等,整个太子府都谨慎起来。
傍晚,昭运天陪着陈兴宁吃了晚饭,在后院里慢慢散步。
“殿下,臣妾有一事相求。”陈兴宁停下脚步,握着昭运天的手,轻声说道:“臣妾怀孕,无法伺候殿下,还请殿下考虑纳侧妃一事。”
昭运天挑眉,环着太子妃的腰,说道:“我们的大婚之日才过了多久,你才怀孕,我就纳侧妃,岂不是显得我是个急色之人?”
“殿下…”陈兴宁无奈说道:“臣妾的意思是,殿下身边总要有个人伺候的,不纳侧妃,纳妾也是可以的。”
昭运天看了眼花园的某处,笑道:“我身边不是还有人伺候吗?急着纳新人做什么。”
“啊…”太子妃也明白了殿下说的是谁,回想起某些事情,脸上有些红色,又说道:“在外人眼里,府内有名分的只有臣妾一人。作为正妃,孕期为殿下纳妾是臣妾的份内之事。”
“好啊,那你舍得让我到别人那儿去恩恩爱爱?”昭运天哑然失笑,问道。
谁知太子妃忽然红了眼眶,呐呐道:“只要殿下心里还记得臣妾,那便足够了。”
“我逗你呢,我不纳妾,就守着你。”昭运天亲亲他的嘴唇,哄着。
陈兴宁擦了擦眼泪,道:“叫太子见笑了,臣妾也不知怎的了……臣妾是认真的,殿下考虑一下,如果有人选,就告诉臣妾,臣妾一定替殿下办好。”
这就是孕激素的威力,能让恪守礼仪的太子妃在他面前失态落泪。
陈兴宁虽因疾而不受宠,但出生在大家族里,耳濡目染恪守成规,接受的教育又是夫为天那一套。如果昭运天不纳新人,旁人不会说太子情深义重,只会说太子妃善妒。对于正妻而言,这是很严重的指控,而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一夫一妻的观念,就是乡村农夫也以取更多媳妇为荣。
昭运天叹了口气,说道:“好,我会认真考虑的,你不要想太多,好好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太子妃有喜一事很快就传遍了京都,没人在乎这件事的本身,他们更在意这消息背后传达的信息:太子府后院要纳新人了!
世家大族们开始权衡,太子侧妃的地位还是很高的,一旦太子登基,那就是妃嫔之位。普通人家也在骚动,家里但凡有个长相好的孩子都翘首以盼,对于他们而言,能进太子府就是做妾也是好事。
太子不近颜色是出了名的,唯一娶的太子妃他们只在太子大婚之日见过一次,能参考的就是颜值了——于是京都街上多了许多俊男靓女。
……
“殿下真是受欢迎啊。”身着淡紫云纹锦袍的金多美笑眯眯地抬起手,指着窗外的大街,笑道:“这街上的美人可都是冲着太子府去的呢!”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昭运天摇摇头,从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按在茶桌上推过去:“金老板可别让我失望。”
“太子殿下放心,现在只差您弟弟的一把东风了。”金多美收起册子,笑道:“殿下可不打算告诉十一皇子?”
“他年纪小,藏不住事。”昭运天喝了口茶,淡淡道:“以后他若查案子查到南坊,还请金老板多多照顾。”
“太子殿下对风云商行照顾有加,金某自然会给十一皇子多行方便,至于照顾……十一皇子不是有您了么~您在前头,谁还担得起照顾一词。”
太医说了前三个月不能行房,昭运天有了欲望便只能折腾魏子晨一人,只有进宫述职,才会便顺道去玩一玩小太医。
这会儿魏子晨正在桌子下给昭运天口交,外头来了个下人通报:“殿下,十一皇子来了。”
昭运天低头看了眼腿间吃得卖力的人,笑道:“叫他进来。”
“太子殿下。”昭华景看上去很高兴,朝昭运天行礼完便说道:“殿下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太子将手搭在魏子晨头上按了按,漫不经心地说:“表演团?”
“是!我挑选两个杂技队伍,分别要了一部分的人,组成一个临时的表演团。其中一个队伍是上次比赛的人气榜第三名,精通幻术和驯兽,只是那些动物太危险,我自作主张去掉了,只保留了表演幻术的人。另外一个是刚到京都的杂技团,他们本来是进京参加比赛的,但是晚了几日就错过了。他们留在京内表演了几天,前天我去看了,效果很好,宫里的贵人们应该会满意的。”
“嗯…呼,不错。”昭运天忽然蹙眉,深呼吸了一下,缓了缓道。
“殿下可是不舒服?”
“无碍,被蚊子咬了一下。”昭运天摆摆手,眯着眼睛说道。
昭华景总觉得皇兄现在状态不对,看着有些……有些舒服?
“咳…辛苦你了,可还有什么事?”昭运天忍不住踢了踢身下那个故意用牙齿刺激他肉棒的人。
“是,还有一事。单总管同意了我的请求,之后我会在大理寺的特案处任职,但是单总管说我的人太少了,叫殿下……给我派两个。”昭华景有些不好意思,皇兄替他谋了个大官职,他还跑到皇兄这儿要人。
昭运天叹了口气,挪动了一下身体,将鸡巴顶入魏子晨的喉管,脸上还是正经的表情,说道:“那个韩老翁被我收了,不过暂时用不上他,就让他先跟着你吧。”
“唔…”鸡巴被深喉的快感打断了昭运天的思绪,他舒服地眯着眼睛反应了一会,说道:“我这儿还有一个大块头,自己找上门的,也给你了,叫做,叫做什么来着……”
皇兄到底是怎么了?昭华景忍不住偷偷打量几眼皇兄,总觉得此时的皇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吸引力,让人挪不开眼,还口干舌燥。
“你去找林安,让他带你,就说去找大块头。”昭运天摆摆手,有些着急的样子:“去吧。”
“是。”昭华景恋恋不舍地走了,今天的皇兄好特别,让他总想多看几眼。
昭华景一走,昭运天就抓着魏子晨的头,开始快速操干他的嘴巴:“贱狗,在皇子面前吃太子的鸡巴是不是快爽死了,你的骚水都要流出去被看到了。”
“唔嗯~嗯~”魏子晨努力蠕动喉咙,带给肉棒一波又一波的吮吸感。
“操,骚货这么会吸。”昭运天不再忍耐,在魏子晨嘴里射了出来。
他用鸡巴拍魏子晨的脸,说道:“把骚穴露出来挨操了。”
魏子晨听话,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小心避开文房四宝趴到书桌上,撅起屁股,手拽着裤腰带一拉,裸露的屁股就弹了出来。
“啧…”昭运天郁闷地捏了两下他的屁股,看着中间那个红肿得吓人的肉穴,遗憾道:“你的骚穴都被我操肿了,还是好好养养吧,别伤着了。”
“主人不用管贱狗的,主人想操的话插进来就好了。”魏子晨转头认真说道。
昭运天轻轻戳了一下穴肉,魏子晨就疼得忍不住蹙眉。太子替他穿好裤子,说道:“你这儿再不养就要废了,听话,养好了再说。”
“是属下无用。”魏子晨有些闷闷不乐,太子想做,他却做不了。
太子将人安慰了一番,自己也郁闷起来,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精力旺盛得有些异常了,难道二十年守身如玉让他练成了什么秘法?太子开始认真考虑纳侧妃的提议……
因为欲求不满,昭运天找了个理由进宫,进宫后又找了个理由偷偷跑去私会小太医。
此时小太医正在种地,蹲在地上清理药田里的枯叶,认真极了,连身后有人靠近也不知道。
忽然有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他,还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拖到药田外面。小太医吓得魂都没了一般,胡思乱想着,难道是偷药材的?还是说他的秘密空间被发现了?!
“骚货,种地都要撅着个屁股勾引老子,每次老子路过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水味,今天就来操你,把你变成大松货!”身后的男人恶狠狠说道。
花兰絮吓得腿都麻了,居然有人这么大胆敢在宫里强奸太医,还不如是来偷药材的呢!他挣扎着,却被男人禁锢动弹不得,嘴里呜咽想说什么,又全都被那大掌捂在嘴里。
小太医慢慢有些绝望了,虽然他爱幻想,也意淫过被强奸,但是真发生了他才知道这是多么恐怖的事!
花兰絮吓得腿直颤,脸色发白四肢脱力,忽然他想起以前看的电视剧,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狠狠咬了一口手掌,想趁着对方松手的瞬间转身踹他的下体,以此脱身!
谁知捂嘴的手松开了,箍着他的手仍如同铁臂,纹丝不动。就在花兰絮彻底绝望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咬这么狠,没认出我?”
花兰絮一愣,扭头一看,强奸犯居然是太子殿下?!
“呜呜殿下你吓死我了!”花兰絮委屈地哭出来:“我还以为,我真的以为要被糟蹋了……”
“我以为你会认出我呢。”昭运天尴尬地笑了笑:“小骚货,肉棒送上门了都不吃?”
花兰絮瞪着眼睛,有些生气:“臣又不是谁的肉棒都吃!我只吃过殿下的,殿下这么厉害,我还找别人做什么?”
“哈哈哈哈…”昭运天笑了笑,心情好极了,又将花兰絮转过去,恶狠狠说道:“骚货,今天就强奸你,大鸡巴操烂你的骚穴,把你变成只会吃鸡巴的母狗!”
“啊~不要啊,不要强奸骚货啊…骚货没有勾引人,骚货只是撅屁股磨逼自慰啊,居然被看见了呜呜…”花兰絮轻轻挣扎着,知道是太子,他就放了心地开始骚叫:“要被强奸了,两个骚穴都要被大鸡巴强奸了~”
昭运天就在园子里脱了骚太医的裤子,鸡巴啪啪打在骚太医屁股蛋上:“天天发骚的浪货,老子用鸡巴好好教训你!”
“啊啊啊被鸡巴打屁股了!嗯哈~打到屁眼了~好羞耻啊不要打了哈啊~屁眼要被鸡巴强奸了!啊啊骚货好害怕~”
“母狗,老子操死你!”昭运天两个拇指掰开臀肉,鸡巴迫不及待插了进去,里面穴水泛滥,鸡巴一插进去,淫水就将鸡巴泡着,穴肉贴在茎身上蠕动。
爽得昭运天啪啪啪用力操起来:“你这条淫乱的母狗,被强奸都这么多水,是不是一直等着别人强奸你?”
“啊啊啊被强奸了!在院子里被鸡巴强奸屁眼了!”花兰絮脸色潮红,被操得双眼发亮,十分亢奋:“不行啊不要强奸我,被强奸了嗯嗯好爽啊~啊啊啊要被强奸到高潮了~没有啊,母狗的骚穴一直都是湿的,一点都不想被强奸的!”
“老子上次路过都听到了,母狗开着门一边自慰一边喊被强奸到高潮,骚水都流到田里了还说不想被强奸!”
“啊啊啊自慰被强奸犯看到了啊~对啊母狗故意开着门自慰勾引侍卫哥哥操我的啊~终于被侍卫哥哥强奸了好爽唔嗯~哈啊要去了!骚穴被强奸到喷水了啊啊啊!”
花兰絮就这样被奸到高潮,后穴的淫水被肉棒堵在里面,而空虚的前穴则像开了的水龙头,骚水一直往下流。
“流了好多水,骚水都流走了呜呜,被强奸到发大水了哈啊~”花兰絮喘着气道。
“被强奸都能爽,不知羞耻的骚贱货!”昭运天不管他刚高潮完,鸡巴仍在他后穴里激烈插着,将后穴操得大开,不敢再缠着鸡巴,松松软软的,完全变成了鸡巴套子。
花兰絮狗趴在地里,面前是他刚种下去的药材肉芽,他被身后的鸡巴操得不断往前挪,粉嫰的小肉棒吐出的黏液连成银丝,在马眼上挂着一晃一晃。
忽然昭运天一个狠操,他的小鸡巴朝地下压去,娇嫩敏感的马眼擦过绿叶,激得他尖叫:“啊啊啊鸡巴被叶子操了,骚龟头被刮得好痒啊啊啊~侍卫哥哥用力操母狗啊啊啊~”
“母狗,这些药材都是吃你的骚水长大的吧?”昭运天握住骚太医的鸡巴,捏着它蹭过每一片叶子:“看啊母狗,它在吃你的骚水。”
花兰絮盯着那嫩绿的幼芽,只见上面挂满晶莹剔透的淫水,顿时激动地喊:“对啊对啊!母狗每次自慰嗯啊~都会把骚水收集起来用来浇地的哈啊~它们都是吃母狗的骚水长的啊啊啊操到骚点了嗯嗯~”
“母狗快张开腿往前爬,今天就用你的骚水直接淋过去,一定要让这些药材喝个饱。”昭运天大开大合操着,龟头刮出穴里的粘稠淫水洒在一株药材上。又顶着花兰絮往前爬,抓着骚太医的屁股对准另一株草,啪啪操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嗯嗯~要用骚水浇地啊,母狗的水特别多,最适合浇地了~草药们都要乖乖喝骚水长大啊~”
花兰絮张着嘴又喘又喊,努力地往前爬,忽然前面的骚逼擦过一株较高的植株,他顿时又浪叫:“啊啊被草药打逼了,不够啊继续扫母狗的逼啊~好痒呜呜骚逼好痒哈啊…”
“啊啊啊骚逼好痒!怎么会怎么痒,好难受啊啊啊骚逼~”前面的骚逼迅速红肿起来,下体传来一次比一次难以忍受的瘙痒,激得花兰絮疯狂收缩前穴,他边浪叫边低头去看,发现那是一株叶片有毒的草药,会让接触到的皮肤敏感,伴随瘙痒红肿。
“啊啊啊骚逼中毒了啊殿下快玩骚货的骚逼呜呜呜…好痒,受不了啊啊啊~”花兰絮发狂似得伸手去挠下体,
昭运天连忙抓住他的手,两根手指插入花穴缝隙揉搓,大拇指按着肿大的阴蒂打圈,让花兰絮好不爽快,舌头都吐出来喘气了。
“啊~好舒服,好舒服,骚逼被玩得好舒服~殿下操操母狗的逼,里面也好痒,要挨操啊啊啊~”花兰絮摇着头,全身都泛着红色,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完全沉醉在挨操的快感之中,恨不得鸡巴永远插在里面。
“母狗的贱逼水真多,把老子的手指都泡皱了,打死你这条发骚的母狗。”昭运天说着,手上没有节奏地拍打着红肿的逼穴。
花兰絮瘙痒的花穴被打得滋水,爽得啊啊叫,他忽然惊叫道:“啊啊啊母狗要尿了!要被强奸到射尿啊~嗯嗯哈憋不住了,母狗憋不住了啊啊啊~”
昭运天一听,抬起他一条腿摆出犬类撒尿的姿势,用力一下一下操向膀胱的位置,说道:“母狗尿出来吧,给你的宝贝们喂尿喝,让它们快点长。”
“啊啊啊母狗尿了啊~在院子里抬后腿尿出来了啊啊~”花兰絮高高抬起腿,鸡巴被操得乱颤,尿液挥洒得到处都是。
“怎么只有鸡巴尿了,母狗就该用骚逼撒尿!”昭运天又伸手按压花兰絮膀胱的位置,说道。
“对,对~母狗要用骚逼尿嗯嗯啊~”花兰絮闭着眼睛,羞耻得浑身发红发抖,骚逼淅淅沥沥洒出尿液,有一些还流到肉棒上,被带入后穴与淫水混合。
花兰絮爽得脱力,身体一软就要压到身下的草药上去。昭运天一把将人捞住,将人面对面抱着,鸡巴在红肿的骚逼上磨擦两下,惹得花兰絮呻吟两声。
他随即用力操了进去,抱着人边走边操,一直走到园子门口,说道:“那边有一队侍卫过来了,想不想被他们操?就你现在这幅骚样,他们一定会把你操得全身都是精液尿液,让你变成肉便器,怎样?”
“不要啊不行!骚货只给太子操,不给别人操啊!”花兰絮吓得鸡巴都软了一截,抱着太子脖子哀求道:“求求殿下,不要让别人操骚货。”
昭运天满意地将人抱进屋子里暴操,在骚逼子宫里射了两次,把花兰絮操得逼肉无法合拢,只能张开穴口淌精。
昭运天从骚太医那儿满足地离开,兜里还揣着几罐药膏,据小太医说治疗私处红肿有奇效,是他的独家秘方。
“确实有奇效啊。”昭运天给魏子晨涂了两日,护卫的骚穴就恢复如初,甚至更紧致了一些。
他的手指在护卫的骚穴上打转,穴口被骚扰烦了,吐出一口淫水,又张合着勾引手指。
“贱狗,主子给你个好东西。”昭运天笑眯眯掏出个盒子,递给跪在地上的魏子晨。
“谢谢主人!”魏子晨高兴地看着太子,接过盒子,打开一看,脸上小麦色的皮肤渐渐泛红,他磕磕巴巴地说:“贱狗谢谢主人,主人能不能,替贱狗戴上?”
盒子里是用深黑色的皮革与铁灰色金属打造的项圈,项圈中间是个圆圈,上边用活扣扣着细细的银链子。抛开这件物品的潜在意义,就它本身的工艺而言,属实是一件精美之物。
魏子晨高兴自己能得到这样的礼物,又对戴上狗项圈感到些些羞耻。
他看着太子拿着项圈靠近,乖顺地抬头伸直脖子,眼里闪烁着某种隐秘的渴望,望着太子并不言语。
昭运天纤长的手指落在他的后颈,与太子的皮肤触碰令他一点点兴奋起来。手指离去,落在脖颈上的是略有些重量的冰凉项圈,魏子晨望着太子满意、欣赏的神情,身体慢慢开始发热,他顺从地用头轻蹭太子的膝盖,轻声唤道:“主人。”
“好宝贝,真勾人。”昭运天呼吸加重,将人拉起来,手指拽住银链,逼迫栓住的脖子向他靠近,另一只手扣住魏子晨后脑,嘴唇气势汹汹地吻住护卫略厚的唇肉。
魏子晨闭着眼,颤动的睫毛透露出他内心的激动。他乖乖张开嘴巴任主人的唇舌肆意侵略,偶尔也会用舌尖轻勾主子的上鄂,引来更激烈的舔吻。
“唔!嗯…”护卫与主人亲得激烈,细银链子随着身体晃动发出哗哗的清脆响声,有时它会打到护卫赤裸的胸膛,凉意激得护卫身体轻轻颤抖。这些因素都在提醒他,他正戴着主人赐予的项圈!他是主人的所有物,通过这件精致的物什,与主人深深联系到了一起!
魏子晨情动地回应着主人,两人吻得愈加激烈,双双倒在床上。
“自己坐到鸡巴上来。”昭运天舔了舔自己微肿的嘴唇,笑道。
“是,主人。”魏子晨跨坐在太子腿间,稍微抬起屁股,将穴口挪到肉棒的上方,向下压去。
龟头顶开穴口,一点点侵入湿润的骚穴,紧致的后穴一寸一寸地被操开,魏子晨能够感受到主人的青筋蹭在肉壁上,刺激得他忍不住收缩肉穴细细感受…终于,鸡巴完全插了进去。
魏子晨浑然不知自己刚才认真感受鸡巴的模样有多诱人,此时还在轻轻收缩肉壁按摩鸡巴,他动作幅度不大,上上下下动着,打算等骚水完全湿润鸡巴再快速蹲起。
“骚货…”昭运天再也忍不住,翻身将魏子晨压在身下操干起来,他手指勾着项圈,又开始舔吃护卫的唇瓣。
收紧的项圈令魏子晨感受到一丝窒息感,但他并不反抗,反而积极抬头回应主人的吻。他的下半身也不懈怠,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棒吞吃,试图将肉棒往更深处引。
昭运天也如他所愿,往更深处操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细链晃动的响声相应和,挑动着两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