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神小说网
鸟神小说网 > 下位者[NPH] > (崔宰元绑缚悬吊/)
字体:      护眼 关灯

(崔宰元绑缚悬吊/)

 

“是。只是同学。”她笑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像是乌鸦的嘶叫声,“能在崔家做事,肯定要被他羡慕坏了,多谢宰元少爷。”

她讽刺得直白,崔宰元也不甘落后。他单手掐住她的脸,脸往下压,高挺的鼻尖顶在她鼻梁上,一字一顿:“是!能在崔家做事,能爬上我的床,就是你的荣幸,你有资格抱怨吗?还是看我今天好……”

“啪。”沉闷又黏腻的巴掌声响起,崔宰元的脸被狠狠一耳光打得偏向一边。

朴彩佳的手打得火辣辣的疼。她力气不算大,刚才也只是借着崔宰元对她毫无防备才打中。不过现在恐怕要挨回来了。她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崔宰元迅速泛红的脸。

“你真无耻。”既然要倒霉,那索x说个痛快。朴彩佳快意地看着崔宰元沉在y影中的半张脸,崩溃的感觉好了一些:“你真无耻。”

“是因为今晚给了你好脸se的缘故吗?”头顶处白皙的下颌随着话音绷紧,“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崔宰元的手握在朴彩佳清瘦的颈间,感受着她因为饮酒而升高的t温。

颈侧动脉在宽大的掌心里跳得很快,富有生命力的炙热搏动感让他放缓了语气,但听起来依旧刻薄又傲慢:“你该清楚——你还掌握在我手里。”

“除非你不再在乎你母亲和你未来的人生。”

“我以为你还有什么新招数呢。”房间里的静默维持了许久,直到屋外灯光熄灭,淡淡的月光攀上她低垂的睫毛,崔宰元才听到她的回答,“假如我说「随你的便」,你会怎样?杀了她,还是杀了我?”

她的语气轻而淡,像是随时会破碎在空气里。

崔宰元厌恶这种难以掌控的感觉。他走近一步,握住脖颈的手收紧:“怎么会,”看着那张线条柔和的脸慢慢涨红,他深红的唇快意地抿起:“怎么可以把我想的这么坏?”

“我明明……”

手又收紧一分。占据大部分视野的两片唇瓣张得很大,正无声而拼命地呼喊着,如同一条脱水的鱼。

“对你这么好……”

崔宰元松开手,注视着她仿佛劫后余生般落泪,透明的水ye一路滑到唇角,又自下颌滴落,无声无息,却在脸上寄下了两道鲜明而刺眼的泪痕。他抬手帮她抹去碍眼的水痕:“如果我真想折磨你,你不会过得这么安稳。”

“是吗。”她望了那张俊美而深刻的脸庞一眼,又垂下头,没有回应他嚣张而卑劣的话。

她的r0ut无b疲惫,心底却如同海啸前的大海,只有用力克制才能不露端倪。

“每天只需要调酒……和陪睡,不安稳吗?”深黑的眉梢挑起,给他的脸增了一丝邪气。

“说到底,睡你的价值也只在于泰熙。能多拿一份薪资,对你这种人来说不是很好吗?”

说到「泰熙」时,崔宰元很轻微地皱了一下眉。他没有在意,继续道:“所以何必这么在意所谓的……名誉?”

他竟然在劝她,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是为了什么呢?是怕再也找不到一个合心意的床伴,还是别的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我只是怕被告发而已。

虽然嘴上说着不怕,但崔宰元心里清楚,大哥或许愿意帮他摆平这一切,但他自己绝不会好过。他把大哥当成一柄未知的刀,胁迫自己扼杀掉所有不期而至的悸动。

但在隐秘的某处,他只是不想她孤注一掷,然后就这样离开。

房间里没有拉上窗帘,窗外正在落雨,雨水「啪嗒」的敲击声盖住了强劲的心跳。cha0sh的雨雾钻入窗缝,洇sh了g涩的空气。

黑se的撒旦披着一件半cha0的黑西装,光亮的皮鞋踩在光明几净的地板上,正在纡尊降贵地训诫她应当顺从。

可是凭什么。

她想要的也只不过是作为一个人生来就该具备的东西而已。

b如自由,b如尊严。

b如选择拒绝或接受的权利。

细小的敲击声自他的指尖传来,崔宰元正显而易见地焦躁着,余光一瞥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又开始不自觉地敲打着墙壁,便强行克制住,忍不住低骂一声。

他蹲下身,大手不熟练地覆上她的发顶。发丝意外的柔软,和她给人的感觉一点都不像:“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就算了……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见他。”

“我会原谅你这一次冒犯。”

朴彩佳仰起头。窗外的雨来得急,去得也急,掩住月亮的乌云散去一半,月光透过玻璃,除去被反s和折s掉的那些,仅有一点微光洒在她眼里,像是泪光。

她就这样噙着两点虚幻的泪珠,以一种看似坚强,细看起来又怯生生的姿态,向他俯身乞怜:“真的吗?”

浑身ch11u0的她半蜷在冰冷的地板上,如同初生的婴孩在寻找子g0ng,十分脆弱,却隐喻着新生。

正如被风雨摧折而不si的栀子花,总能散出更加惑人的浓香。

青翠yu滴的枝g在雨里匐匍,静待居高者垂头。

崔宰元眼神迷蒙一瞬。他喃喃道:“只要你听话。”话音未落,便捧着她的脸深吻下去,力道重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乌云彻底散去,两人之间的界限被锋利的月光割得分明。

——

凌晨两点。

这场开端平和的x1ngsh1并未如往常一样对衬衫造成什么不可逆的伤害,故穿出门也无任何突兀之处。但朴彩佳却反其道而行之,将衬衫向两边用力扯开,扣子被粗暴的动作崩掉数颗,再难蔽t,她便顺势揪住衣襟,踉踉跄跄地走向另一扇门,眼一闭便倒了下去。

昏迷的nv孩柔弱地倚在雪白的房门前,身上露出的些许红痕更为她平添一份脆弱。任谁见了不会心中生怜呢?

……

门后房间一派冷寂,仅手边一杯红酒给雪白房间增添了些许yanse。崔泰熙意兴阑珊地倚在床边,怔怔望向雪白的墙壁,心底一片虚无。

对朴彩佳,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唯一明确的,就是他现在很不甘心。

把她交给二哥后,他强迫自己不去关注她的任何信息,甚至临时出国来了一次短程旅行,以为异国他乡的灯红酒绿可以轻而易举地盖住那点旖旎的情愫。

这个方法成功过几次,只要不给自己的大脑留出思考的时间。他在陌生的房间里沉寂地等待着戒断反应的发生,时刻准备着用新鲜事物的刺激给他来一针。

一次、两次……新鲜事物以飞快的速度失去它的魅力,那张水月清华般的脸却在脑中越发清晰了。

生日快到了,他必须回国。他展示给外人的是一张不情不愿的脸,但内心的真实情绪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或许自欺欺人的他也不知道。在今晚以前。

他看得出二哥开始在乎她了。只是他b自己还要迟钝,至少崔泰熙确定他二哥还没有意识到这点,正如过去的自己一样,是否喜欢上一个人,自己反而是最后知道的那个。

在桌子上,他看着二哥端着他高高在上的架子同她恶声恶气地讲话,她也许看不出来,但作为他的弟弟,崔泰熙再了解不过他紧张时会是什么样子。

二哥紧张无非是因为李英信。李英信和她有过去,有美好的、不容人打扰的过去。纵使这过去的意义仅在于朴彩佳自己,和李英信没什么关系,他这个占有yu强到恐怖的二哥也忍不了。

所以崔宰元向她发难,b她喝酒,想看她出丑,尤其是在李英信面前出丑。而自始至终,他这个最初拥有过她的人,却只能安静地待在旁边看她,甚至没有上场的资格。

崔泰熙闭上眼,脑中满是今晚朴彩佳流下的那滴泪。此时喝的酒又返上心口,烧得他昏昏沉沉。

也许是因为酒劲的驱使,此刻他无b想要把朴彩佳从他二哥手里抢回来,告诉他他后悔了。管它是在乎是喜欢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他要她。

他站起来,歪歪扭扭地走到门边,已经有些不清明的耳朵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细微的磕碰声。

崔泰熙打开门,却见那朵柔软而温热的,令他魂牵梦萦的栀子花倒在了他的脚边。

“……彩佳?”

——

打个商量,能把这两个男主分开看当成二合一吗好表脸?全天满课的学生伤不起了,实在不行我就日后再补上,会注明是补的,但ddl不适合用在写文里,实在太卡了orz

大家不要对我的更新频率抱有期待,希望大家可以闲着没事进来看看,这样刷出来更新的时候说不定还会觉得有点惊喜

男主们越对nv主有感情,r0u就越不能随便写,必须要有一个合适的时机,希望大家谅解,我真不是不想写,只是想写得水到渠成。

另,马上马上马上到大哥了,我自己都忍不了了!

另另另,有想看古言的可以移步我的《怜青》,我自认为古言写得b现言强点????

朴彩佳有些呼x1困难,或许是因为喉管曾被扼住,那里像是有火藏在皮r0u下缓慢地烧,烧g了时间,烧出了一个鲜明的五指印。如同一柄烙铁,将青红的指痕烙入了崔泰熙的眼中。

甚至没有看清少nv的面孔,仅凭虚无缥缈的直觉,崔泰熙一眼认出了那个人。

泼墨般的长发完全掩蔽了姣好的面孔,自脖颈往下蔓延的淤痕也被勉强蔽t的白衬衫遮住。这些痕迹在经验丰富的人眼中显然只关风月,并非刻意凌nve之故,崔泰熙却像被深深刺痛了似的,颤抖的手指只拂开凌乱的长发,随后便愣愣地跪坐在了朴彩佳身侧。

她的嘴唇红肿得近乎透明,下唇有一道很深的牙印,深到渗出了血丝。沾染着q1ngyu的伤口仿佛被蒙上一层纱,将他与伤口的联系暂时剥离了,让他得以一下一下将她凌乱打结的长发理齐。

手指cha入sh濡的长发,搅动出了混杂着血渍、汗水与jgye气味的风。这难闻的味道汇成一把利刃刺醒了崔泰熙,b着他把她抱起来,走进去,相拥着倒在了那张洁白的大床上。

他也喝多了,不是在宴会上,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杯接一杯的红酒,像她一样芬芳甜美,又像她一样苦涩醉人。因为酒jg而暂时失控的肢t给了他拥抱她的借口,可同样被酒jg催化到昏沉的大脑却不由自主地升起了飘飘然的快乐,无论如何都不能否认。

即使他畏惧她。

畏惧这让他痴迷,让他恐惧,又让他动荡不安的魔力。

崔泰熙揽着她的一条胳膊被她压在身下,坚y的肌r0u或许硌到了她的伤口,朴彩佳皱起了眉毛,有些痛苦地轻哼着,随即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

被幽潭似的双眼盯住的那一刹那,崔泰熙下意识地屏住了呼x1,只是这感觉很快又散去,因为朴彩佳闭上了眼睛。她微微笑着,眼里闪着细微的光:“泰熙少爷,您是来为我打针的吗?”

这句话b任何哀求、痛哭甚至咒骂都更让他痛苦。酸涩的痛自心脏绵延至四肢百骸,小臂上的肌r0u不明显地ch0u搐着,连带支配发声的咽部肌r0u也开始紊乱。他磕磕绊绊的,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不是我、我不是——我只是……”话语颠倒又重复,说了半天都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其实他想说的也只有他不会再给她打针这一件事。他当然不会再这样做!她怎么会这么想他?她怎么能这么想他?他曾问过她打针是什么感觉,也记得她把这看作对r0ut和灵魂的双重折辱与戕害,是超乎一切的痛苦。他一直记得的,怎么可能再给她打这种针!她忘记了吗?她怎么能把他当成这种人?

心底的酸痛与愠怒快要喷薄而出,却又被她闪烁的泪光锁住。他有什么理由发火呢?在她面前,他不一直是这样残忍乖戾又毫无底线的形象吗?

他闭上眼睛,感觉眼窝有些灼热的酸涩:“不是。”

“我只是……”

他只是……

心突然空了一瞬。

“只是给你上个药。”

“不敢劳烦您,”被汗水浸得半透的衬衣已被空调的凉风吹得半g,朴彩佳瑟缩了一下,“我这就离开,泰熙少爷。”明明离得很近,近到呼x1可闻,她却偏偏有本事一点不碰到他地从他身边离开。

她对他,是真正的避之唯恐不及。那对二哥……也是这样吗?还是虽然不情愿,却不得不依附在他身边?

她已经从他的床上起身,一手揪着领口,一手撑着床,一寸一寸地往外挪。被扯松的布料随着身t的动作不经意地扩开,露出x前与手臂的斑驳。

他默不作声,抬手却扯住了她的手腕,很细瘦:“留下吧。”

“少爷……”她下了床,还在往外走。

“我让你留下!”崔泰熙突然提高了声音,向来噙在唇角的浅笑不知何时早已消失。

“少爷想要我吗?”朴彩佳回过头,眼眶红得厉害,“只限今晚,还是想把我留在您身边?”

暗沉无光的房间里又恢复了意料之中的安静。

朴彩佳默不作声起身,手腕一寸寸地从微凉的手中挣出。

“少爷以后还是不要再来找我了。”纤细的背影站在房门前,“我知道我这样说可能有些无礼,不过还请少爷t谅——”

“只要您不来,二少爷是不会……”

她的语气一如往常那样温和,只是那隐约的疲惫和喟叹中显露的无奈却如同翻涌的海浪,白天也许看不到,夜晚涨cha0时才初现端倪。

崔泰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透过漫长的六个月看向初来崔家的她。人还是很美,因为饮食档次的提升让气se变得更好了些,从这个角度看,她似乎得到了一些什么。

可她失去的或许更多。敛起的眉眼、微含着的x、还有从灵魂深处一丝一丝渗出的生命力。

就像这个人正在si去。

他真的想要这样吗?崔泰熙忽然感到周身彻骨的冰寒,b他方才混沌之中认定朴彩佳永远不会留在他身边还要冷。

他自己的生命低级又无聊,因此想要力证其他人也是这样。他用语言、用药物、用强权支配他人的身t,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被他玩弄于gu掌之间的小白鼠。小白鼠却在他面前缓慢而坚定地生长着。他恐惧这样的生命力,用更过分的手段磋磨她,亲眼看她在无望中痛苦,却再无法像之前那样从痛苦中汲取激情的养料。不知从何时起,她越痛,他便越能感同身受,似乎脆弱的jg神会在她的眼泪与sheny1n中被鞭笞地遍t鳞伤。

他不想再遭受这样的jg神凌迟,因此选择把她送到二哥手中,以距离截断这种微渺而痛苦的羁绊。

这个方法的确有些效果,只要不再见到她、不再听到关于她的只言片语,也许他可以就这样克制着慢慢走出。只可惜他的二哥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不知是处于什么样的意图,崔宰元无论对她做过什么,总会似乎不经意地向弟弟透露出只言片语,他也因此知道朴彩佳在他二哥手中经历了更多不堪的东西。每听一次,后悔的情绪就会更涨一分,只是他始终告诫自己需要冷静清醒,他不能反悔。

但心这种东西,是不会你说什么它就会听什么的。

她的手压在门把手上,无声得震耳yu聋。

下一刻,朴彩佳被一gu清淡的香气裹满了周身:“不要走。”声音闷闷的。

“……请你。”

月光从门缝里照了进来。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