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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打一架

 

直白,自由,沉沦又腻人,冉叶初在一堆意乱情迷中晃晃悠悠,假装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将好奇心压抑在漫不经心下,实则晕头转向,小狗乱糟糟地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摆。

突然视线中闪过刚刚才见过背影,冉叶初眨眨眼,怀揣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地熟稔与尴尬,隔着老远跟在他身后。

堂堂余光扫到了那个鬼鬼祟祟的小崽子,垂眸,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嘴角,而后直直的穿过凑成几堆聊天的do与sub们,隐蔽在一个角落。

“诶,那个过去的,树爷的家犬。”其中一个sub怼怼身边的男生,朝那边努努嘴,羡慕地说到“嘴角精液都没擦干净呢,嘚瑟死了,据说索爷都用过他。”

那个男生眉眼有一种极其锐利的精致,隐隐透露出人工雕琢般的假面感,闻言极其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那又怎样?圈里出名的狗经过索爷手的也不少吧”

小孩隔着他们一段距离,捕捉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小狗耳尖敏感的抖了抖。压抑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好奇却又有些抗拒,蹭着脚凑到能听清的地方,紧张的皱皱鼻子。

“也就早些年吧,索爷能在外面捞几条。现在还是用爸爸们的家犬比较多,很少见他自己带人了。”

“我跟过他呀”男生下颚微微扬起,带着穷人乍富般的炫耀,又欲盖弥彰地想要做出一股子满不在乎的轻松感。

冉叶初仿佛被当头锤了一棒,目光失控的直直地射过去,像是强咽了一百个酸果,苦涩感直冲鼻腔。他死死地盯着他,一瞬间像一头被抢走骨头的小疯狗,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撕咬,在下一瞬间又像没人要的小流浪狗一般低落难过,只想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走。

男生身边的sub很捧场地接了句“没想到啊你,怎么样?是不是爽翻了”

男生神色微微一滞,而后自然而言地说道“当然啊”

旁边另一个sub面露羡慕,而后微微叹口气“哎,真好。我连一句话都没和索爷说过,跟了我爸爸之后还能见到他,以前连面都没见过。”

眼眶被要命的嫉妒与恨意熏的通红,冉叶初用他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在咒骂着面前这个男生,却缺少上去跟他当面对峙的勇气。他自然知道应索之前是个什么德行,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这些破事骑脸输出。

刚刚那一口啃的太轻了,他怎么没把应索咬下一块肉来。

冉叶初摸着胸口小声的自言自语:不气不气。小狗自欺欺人地哄哄自己,委屈的瘪嘴。

接着有个sub一脸八卦地说道“你听说索爷好像收了个家犬么?以后再被索爷过一手可更难了。”

刚刚自称跟过应索的男生斜了他一眼,一幅你没什么见识的语气开口说道“我主人和索爷他们都认识5,6年了,索爷收狗的时候屈指可数,哪一个狗不是先走个明面公调一次给大家过个眼瘾。你听说这个有一点风声么?觉得拎出来都砸自己名声吧,估计也就是索爷玩玩,没什么好在意的。”

哄的一桶油又浇在小狗冒着烟的怒火上。

“不能吧,上次聚会上好像是出现了,还被索爷拎过去揍了顿屁股。但我也隔得远,没敢去看。你没去?”

“没”男生垂眸,做作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上次我期末考试,主人心疼我复习,就没带我去。索爷公调了?”

“那倒不是,没那么大阵仗。就是用手打了屁股,好像裤子都没脱,但哭的挺惨的。”

男生嗤笑“你刚入圈吧,没听说过索爷用手打狗的。估计就是谁家新养的小狗崽,索爷临时起了点兴趣。”

“你放心吧,索爷对那种毛都没长齐的狗崽子不会有性趣的。还哭的很大声哈哈哈哈,这么没规矩的狗索爷能看得上?”

“他如果只能看得上你的话,那他眼睛也白长了。”一声夹着狠意的冷嘲热讽突兀地插进了俩人声音并不算大的交谈,围在一圈的小sub都跟惊了的鱼群一般四散后退,齐唰唰地朝着冉叶初看过去。

主事的男生似乎也被他吓了一跳,慌张地左右扫了几眼,精致的脸蛋上漏出略显僵硬地嫌恶,没好气的说到“你谁啊你”

“你管我是谁?应索知道你在这擅自揣测他的意思么?”向来嘻嘻哈哈的小崽子此时顶着慑人般的冰冷眼神,倨傲地抬起下巴,想起了他原本的身份,那个理应高贵的小少爷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男生,像是看着一个哗众取宠对小丑“你在这吹牛逼就算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猜他怎么想的?”

男生被冉叶初毫不留情的嘲弄气的面红耳赤,如坐针毡地感受着周围人探究的目光,色厉内荏的撑着骄傲“我吹什么牛逼了,你谁啊,哪来的胆子敢直呼索爷的名字?”

“哦我知道了,又是个心里没点数的东西想爬索爷的床,听说我跟过索爷,来酸我啊”像是被自己的猜测支撑的生出了些虚无缥缈地勇气,男生扫了眼四周的人群,一脸盛气凌人“你幻想症吧你,你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突兀的喧闹声很快引起了周围的注意,在不远处聚在一起的do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带着个细框的眼镜,皱着眉朝这个方向走来。

“想知道我是谁是吧?”冉叶初扯出一个凶狠的笑容,一拳狠狠砸上男生精致的,恼人的脸蛋,怒吼到“老子是你爹!!你看看我配不配!!”像一头暴怒的小狮子。

眼镜男走近,神色愈发冰冷,强势插入到扭打在一起的俩人之间,明明很瘦弱,却还是一手一个把人扯开。干脆利落地反手狠狠的甩了那个男生一巴掌冷声道“清醒了?”

男生顶着一头被撕扯地杂乱的头发和被揍了好几拳通红的嘴角,匆匆看了一眼男人,眼神中流露出刻骨的惊慌与恐惧,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

这只手抓着的崽子还在不知疲倦地叫嚣着,被拎着领子,憋的满脸通红也呲着牙要去揍人。。

男人深深地蹙着眉,上下审视着这个小崽子,脑子快速的回忆了一下相熟的do家的小狗,没有一个胆子这么大的,怀着一丝不悦和奇怪,冷声问道“你想当谁爹?谁家的,有没有点规矩?”

“关你屁事啊!又没当你爹!”明明在同龄人中还算得上身体素质优越,在这个鬼地方却是任谁都能给他拎起来。冉叶初拉扯着攥在自己领子上的手,满脑子只想冲过去痛痛快快地打一架,谁也别想拦住他。

佟已涂,也就是细框眼镜男,以一种看珍稀物种的眼神看着手里这个扑腾着的小崽,一时间竟然没来得及生出什么怒火

“因为他爹是我。”佟已涂说“你主人教你这么说话的?”

“跟我”冉叶初被醋泡的发热的脑袋冷静了片刻,强忍着羞耻当着这么多人面念出那两个字“主人没关系。是他自己欠揍。”

“欠揍也轮不上你揍”佟已涂平静地说了一句,附下身,掐住从刚刚开始,脑袋就深深磕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男生的下巴,在男生发白的脸蛋上左右端详了一会,一句一顿地说道“我的狗都被你打破相了,你说怎么办。”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句话你不会没听过吧。”四周围起来了好事的人群,像是在期盼着片刻后就会有只遭殃得小狗。

“怎么回事?”熟悉的烟嗓。

应索在纷杂声中现身,人群犹如摩西分海一般给他和厉树让开一条路。他看见那个熟悉的小脑袋,不出意外的出现在风暴的中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应索的场子里打架会引来本人不奇怪,奇怪的是刚刚还在台风眼中那个又倔又怂的小狗蹭的一杆子窜到应索身上,小嘴巴巴地告着状,理直气壮地,一刻不耽误。

“哥!!那傻逼打不过我还摇人!”

“他俩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

“他主人还要打我!”冉叶初挂在应索身上,委屈地,赖赖唧唧地,找到了靠山一般地指着佟已涂,愤愤地说到“他还揪我脖领子”

帽子是一顶接着一顶。

小狗永远不需要懂事,不需要忍气吞声。

小狗就是要狗仗人势,恃宠而骄。

佟已涂从冉叶初看见应索不是大祸临头而是眼神发亮的时候就猜到了这位祖宗的身份。

应索这边单手稳稳地搂住像个小炮弹一般砸过来的男生,对着佟已涂微微颔首,带着点不太明显的歉意。

男人的目光冷静在小狗肉乎乎的小脸扫了一圈,连带着其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满意地发现自家小孩好像是没吃亏,才张口问道“说说,人家怎么你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人家”先惹的事。

佟已涂听着这偏心偏到厉树家的话有些好笑,很给面子地没有戳穿。

冉叶初搂着应索的脖子紧了紧,不开心的垂下脑袋,沉默以对。

他才不会把吃醋的生气和被人指着鼻子说不配的委屈说出来,太丢人了。

应索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轻轻蹙眉,这崽子在外面受气了向来是让他把气十倍百倍地还回去,而不是憋在心里。

更何况,也要给佟已涂一个解释。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避讳地拍拍冉叶初的屁股,声音微微发冷“冉冉,打架是小事,我没想揍你,但你要说清楚为什么打架。”

冉叶初吃痛地向上窜了窜,从鼻子里挤出一声不愿意配合的轻哼,耷拉着眼皮,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正对上应索身后的厉树,厉树回给他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看笑容。

更生气了!

冉叶初把脑袋簌的扭到另一边。

气氛在长久的沉默中一点点凝固成冰,围观的人都或隐晦,或直接地观察着应索的反应。

而身为当事人的冉叶初,却坚持着一言不发。

“索爷,我先说声对不住”佟已涂推推眼镜,打破了沉默。依旧是顶着那副性冷淡的面瘫脸,他将刚刚的男生拎起来,回手又在那张已经红肿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无论如何,在您场子里打架都是我没教好狗。道歉。”

男生呜咽一声跌坐在地上,压抑着疼痛的哭腔,头磕在地上,抖着声音说“索爷对不起,贱狗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和索爷弟弟也说声对不起”佟已涂冷冰冰地补充道。

“对不起呜”

佟已涂其实也不是什么息事宁人的性格,但眼见着应索怀里的祖宗就是倔,也实在不想因为一只狗让应索下不来台。

打了同一场架的两个人,一个跪在地上,一个抱在怀里。

应索自然知道这时候回一个不痛不痒地道歉,这事也就结了,在佟已涂给的台阶上,冉叶初甚至无需同样跪下来。

但他,不想逼着冉叶初道歉。

虽然火气已经顶到脑门上想狠狠的扇肿他的屁股,也不想让他被逼着说对不起。

已经下定决心晚上回家要把这上房揭瓦地死小孩结结实实地揍上一顿屁股,应索内心长叹一声,自嘲地想着真叫厉树说着了,今天这人设是彻底崩。

男人泄愤一般捏捏掌心软乎乎的屁股肉,无奈地抱歉道“已涂,我替我家小孩跟你说句对不起,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育。”

佟已涂点头示意收到了,应索眼里划过一丝挣扎与尴尬,清清嗓子张口道“还有你家狗,我也唔”后半句直接被自家小狗伸出叛逆的小爪子捂在了嘴里。

“你不许跟他道歉”冉叶初委屈又急切。“他不配。”小狗愤愤地咬牙。

应索神色霎时沉下来,

这崽子的狗脑袋里面到底长没长脑子。

人家递过来的台阶非要给一脚踢翻是么。

“冉叶初”应索松手,把人放下来,一个指头顶在男生的脑门上。直对着那个不安的,湿漉漉的眼神,不容置疑的说道,“我给你三个选择。”

“地纯粹的责打着,软乎乎的小肥屁股随着抽打不断的跳动,冉叶初从没想过第一次和应索完全勃起的性器接触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胯间支起的阴茎直愣愣地怼在他的小腹上,隔得人怎么扭都不自在。身后还经历着被火舌舔过一般剧烈的灼痛感,比之前几次更甚。

冉叶初没几巴掌就受不了了,死命的蹬腿扭屁股试图逃脱,嘴里带着哭腔颠三倒四地认着错"啊!!疼!好疼!哥哥哥,我不敢了!我不舔了!"

应索充耳不闻,腿上的小屁股已经布满了杂乱可怖的红肿掌印,还在逐渐的叠加着,但他还是觉得不解气,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地复杂情绪。

小狗被这一阵急风骤雨般地巴掌打掉了嚣张,呜呜咽咽地掉着眼泪讨饶。

事实证明,应索想让人疼的时候,不出5分钟能给小狗打得痛哭流涕,打得小狗原地变人。

"求呜呜,求求你呜呜呜呜啊!错了呜呜呜呜"

冉叶初死死地攥着床单,声音都被应索一巴掌一巴掌打的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的一句。

巴掌戛然而止,应索拎着冉叶初的胳膊,不算轻柔地给人甩到地毯上。

似乎冷静下来的男人看起来神色依旧极具压迫感,应索冷着脸冷冰冰地命令道"跪起来"

冉叶初还有些懵,小狗迷茫地顶着满脸狼藉的泪水抬头,歪歪扭扭地撅着红肿的小屁股不敢落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应索瞄了一眼他那副迷迷糊糊的小骚狗的样子只觉得下身硬的生疼,火气愈发的大起来。

再理性的男人,本质上也是男人,尤其应索也是个从来不会在性上委屈自己的主。

清早起来火热的燥气,成年男人正常的反应,被严重冒犯的怒火和隐蔽的尴尬,以及惊鸿一瞥般柔软的唇舌无疑是一把把加在男人燃烧的性欲上的柴火。

应索附身捏住冉叶初的下巴,双腿自然舒展的伸着,完全不见刚被惊醒时的点点局促,大大咧咧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的性器。男人捏住小狗的脸蛋往上抬了抬,居高临下地垂下眼,用另一只手的手背,缓慢的,不轻不重地扇在他脸上,一字一顿的说"最后一遍,跪起来"

冉叶初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应索手上,委屈地顺着男人的力度跪在他身前。

勃起的阴茎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狰狞尺寸,离着鼻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近的能观察清楚那上面突出的青筋与血管,能闻到那腥臊的,满是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是朝思暮想又叶公好龙般的,主人的性器。

冉叶初本能的抽抽鼻子,眼神胡乱地飘着,就是不敢直视。

"怎么不看?"应索不会放过他。

"早上不是舔的很开心?"

"鸡巴好吃么?"

此时再要求应索压抑住骨子里do的习性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于是在小狗看来,应索的逼问就愈发的危险和羞耻起来。

"我问话要回答"又是反手手背的一记耳光,不疼,却很响亮。

冉叶初眼泪连成了串,抽噎地说不清楚话,但依旧天性一般地顺从着,格外的乖巧和淫荡"呜好,好吃"

"话说完整"另一边的脸蛋上也挨了一记,应索漠然的如同神明。

"鸡鸡巴,呜呜,好,好吃"

余光瞥见应索的手又一次扬起,冉叶初害怕的想躲,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死死地闭上眼,脑子突然灵光了一下,连忙说道"哥哥,哥哥的鸡巴好吃呜呜呜"

应索见到冉叶初那张皱起来的小脸蛋,恍惚间都觉得他脑袋上顶了个飞机耳在微微发着抖,眼神闪烁了一下,松开了一直钳制在小狗下巴上的手。两个掌心贴上男生的脸蛋,感受到淡淡的热度,和极浅的泛红,几乎不可闻的轻叹了口气,把手收了回去。

"想继续么?"毫无预警地,突兀的邀请,平淡的仿佛递给小狗一根棒棒糖问他要不要吃。

"啊?"小狗脑子都快不转了,呆愣愣的发出疑问。

"啊个屁"应索很没形象地冒了个脏话,没好气地问道"要还是不要?"

"要!"峰回路转一般,冉叶初像是犯了错被鞋底子抽了顿屁股疼的嗷嗷叫又吃到了顶级肉罐头的小狗,眼睛里还含着晶晶亮亮的泪水,却映得瞳仁愈发的明朗起来。

"张嘴"应索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些不甚明显的笑意,可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不让我射出来的话,你嘴角裂了我也不会停的"

冉叶初满脸乱糟糟的泪痕,哭的脸蛋都蒙着一层可怜兮兮的水光。听了应索的话后却挑衅地抬头皱皱鼻子,探出舌尖,毫不避讳地呲溜在男人阴茎的顶端舔了一口。

粗大的性器在眼前急剧冲击力的弹动了两下,应索揪起小狗脸颊的软肉往外扯了扯,咬着牙说“你他妈舔冰淇淋呢?含住了!”

冉叶初被扯得龇牙咧嘴,顺着应索的力道像个小不倒翁一样晃悠两下,不满地甩开男人作恶的手,嗷呜一口叼住唇边的阴茎,本能的吸吮了两下。

应索自然而然地叉开双腿,喉结不露声色的滚动了一下,大手搭在冉叶初毛茸茸的脑袋上,悠然地拖长了音节“笨的,嘴唇包住牙,舌尖动动”

语气轻佻逗弄。

要死要活要吃鸡巴的勇气在被性器把口腔内部塞了个满满当当之后开始如潮水般退却,随之而来的则是腥臊和微咸的口感带来的极致的羞臊和不安。

冉叶初的睫毛浅浅地颤悠着,舌尖青涩地跟随着命令在冠状沟处哆哆嗦嗦地滑动。

小狗的口交技巧约等于无。如同一个第一次看到整根大骨棒的奶狗,馋的哼哼唧唧,却左瞧右瞧不知道从何下口。

含进去个头部就开始自觉舌根发酸,涎液从腺体中接连不断的分泌,好似汩汩不断的流泉,溢满了淫靡的口腔。

应索被小狗湿热的嘴巴烫的鸡巴越来越硬,性质愈发蓬勃,面色却愈发的沉静冷漠。

“5分钟,再不含到底我会直接捅进去。”

男人拇指剐蹭在男生鼓起的脸颊肉上,轻声说。

冉叶初呜咽一声,祈饶一般抬头望向他。望向男人漆黑的眸子,仿佛夜晚中了无光亮的深海,映不出点滴的星光。

似乎知道了这句话没有商量的余地,小狗讨好的用舌尖顶了顶口中咸湿的马眼,蹙着眉将肉棒又含进去几分。硕大的性器直直的怼上柔软的喉头,敏感的舌根生理性的收缩,不断挤压着突然闯入的异物,冉叶初条件反射的干呕,一瞬间就想退缩,鸡巴带着黏腻的液体从口中抽出,晶亮的液体在柱体上勾着丝,拉长着滴落,弹出后以一种羞辱的力度打在男生的脸蛋上。

冉叶初愣了一下,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他怯怯地抬头看向男人,含糊不清地呜呜道“呜呜别,别拿走。我要我要吃,我可以的”

应索其实没想那么多,他是真的有点怕这崽子没注意再给他吭哧来一口。但听着小狗有些患得患失的语气,应索沉默了一瞬,还是暗自败下阵来。欲火和怒意兜兜转转被眼泪和委屈悄无声息地转化成了满腔的无奈。他略有些烦躁地拍拍男生的脑袋,说“哭什么,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含不住用手。”

冉叶初眨眨眼,似乎也听出来了他的妥协,眼睛亮亮的。应索冷着脸把小狗的脑袋重新按下去。

午夜蒙在被窝里偷偷看过的小电影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小狗红着脸,扭扭屁股,凑近了被自己舔的水光淋淋的阴茎,小动物一般拿鼻尖拱了拱,侧头张嘴含住了根部沉甸甸的囊袋。应索大腿肌肉簌的绷紧,只见小狗爪子试探性地抚上青筋虬结的柱体,柔软的掌心似乎被那热度烫的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撸动着。

小狗无师自通的用舌尖承担起转移方向的纽带,从根部舔到顶端,湿漉漉的痕迹没有一瞬间是断开的。最后又是竭尽全力的含住了大半个柱身,青涩又淫荡的前后耸动着。

唇舌的酸意似乎顺着脊椎传导至难以开口的隐秘处,冉叶初腰肢轻微的晃动着,肥软的肿肉在不知不觉间淋漓地彰显着主人的淫荡。

没有人在口交时是优雅的。

暗红的肉棒抽插在小狗殷红的唇上,潮红的脸蛋溢满了发情般的春色,似乎是有些不适的微微蹙眉,却不肯松口,贪婪的,渴求的,细细吮吸着主人的赏赐,梨花带雨的,眼泪狼藉地糊在脸蛋上,堪称下流的狼藉。

口水和不知名的黏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砸出点点暧昧的深色。

他把他的小狗弄得脏兮兮的。

应索垂眸看着,想。

再脏一点就好了,再下贱一点。他就可以揪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泪眼婆娑的仰起头,把忍的发痛的性器狠狠地捅进喉间,要在掌心捏住颈间时,同时感受到脉搏的剧烈跳动和性器毫不留情的抽插才是可以被表扬的狗。

应索的掌心下滑,抚上男生白皙的后颈,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索着。

他其实并没有消气,冉叶初今天早上的行为,换成任何一个人今天都别想囫囵个走出去。

应索是最为厌恶失控的,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东西,不喜欢自作的主张。

尤其是在ds关系中。

但冉叶初就是冉叶初,不是任何人。

男人指尖轻轻点上小狗的唇角,那里因为长时间的撕扯已经有些泛红,被触碰时有不太明显的瑟缩。

他隔靴搔痒一般的舔弄,如同助兴一般给性欲浇着油,却丝毫达不到纾解的阈值。

应索无可奈何,压着胸口翻涌的焦躁和暴虐,像一个按摩棒,哦不,雪糕棍一般给小狗当着口交技巧的道具。

照他这个频率,应索可以直接硬着去上班了。

应索向来被人所趋之若鹜的就是他收的住。圈子里放的开的do有很多,有技术,有气场,但应索不仅仅是,无论是欢愉和疼痛,他给予的东西必须要由他绝对的掌控,而他永远是有度的,让人觉得游刃有余的,值得信赖与交付的。应索的狗不会有安全词,因为他说的极限,才是狗的极限。

一个不会被欲望操控的,情绪稳定的,居高临下的,心狠手辣的,漠然又慈悲的do。

但是,也没人告诉过应索,do和哥哥和爱人也是迥然不同的,它们的角色在四维空间内诡异的交叉折叠,杂糅成团团的乱麻,却在三维的真实空间中,显得独立而空洞。

难以忍受的失控感再度盘旋着爬上应索的心。

“好了”他捏住小狗的鼻子,把人逼着把吃的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

冉叶初呆呆地,像是被夺食的小狗,不满的用嘴巴追着刚刚塞得满满的性器。

“够了”应索说。

“可你还没有射”小狗难过的控诉着。

“怪谁?”应索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浑不在意的顶着根勃起的可怖的鸡巴站起身,他伸手像提溜鸡崽子一样给小狗薅起来,扔到床上,说道“奖励结束,自己解决一下,弄到我床上揍死你。”

冉叶初欲盖弥彰的夹住腿,掩盖那根硬的流水的小东西。

但他是小狗,一个无法为主人解决需求的,被独自仍在床上的,可怜巴巴的小狗。

他突然无比的沮丧,比十个跟过应索的sub指着他说不配都沮丧难过。

应索这时已经挑好了衬衫,正给自己挑选一个合适的领带,下半身还是坦荡的显露着。

冉叶初在床上慢慢的爬过去,再度试图舔舐上那根翘起的性器。

男人余光都没偏一下,在小狗毛茸茸的脑袋贴到腿根处时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男生的脚腕把人掀翻,大手夹着掌风狠狠的拍下来。

“嗷嗷!”火燎般的痛感犹如火星撞地球般砸下,冉叶初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接下来接连不断的巴掌打的尖叫哭嚎起来。

应索手腕上挂着刚刚拿出来的领带,眸色沉沉的,得以窥见一些隐蔽的怒意。

小狗的屁股慌乱的扭着,一条细白的腿被人提溜起来,如同一个吱吱呀呀的,被胡乱弹奏的大提琴。

“疼!呜呜呜呜疼”

“啊啊呜呜呜呜,不打呜呜呜不打”

他疼的狠了,哭叫声都破了音。

应索被他哭的心烦意乱,最后狠狠的扇了几下后停了手。

冉叶初脑子还是懵的,哀哀的掉着眼泪。应索瞟了眼小孩已经软下去的性器,胡乱的揉了揉被自己扇打的涨红的小肉屁股,一边觉得不解恨,一边又有些生自己的气,两边撕裂的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应索一屁股坐在床边,把哭成个落水狗的冉叶初捞进怀里,呼噜两把小狗的眼泪,叹了口气认命道。

“第一次你早上爬床舔鸡巴我当你不懂事,第二次我说够了你又凑过来我当你胆子大”

“但是,祖宗,事不过三。”

冉叶初不知道应索在躲什么。

自从上次的早晨唤醒服务事件结束后,应索的态度总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淡。即使每天也会在家里见面,对话和相处也没什么异常,但冉叶初就是知道,应索就是在躲着他。

非要说证据的话,就是无论冉叶初作什么妖,应索也快有一个月没揍过他屁股了。

就好像是那次坦白聚会之前的状态一样,暧昧的情愫被掐灭,瞬息间变成了仿佛很清白的,兄弟情谊。

冉叶初焦虑,急躁,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应索身边左晃右晃,但终究是玩不过滑不溜手的应索,次次都被敷衍搪塞过去。

小狗奋力掷出的直球,被轻飘飘地接下后,无声的安放在了角落。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应索举着酒杯懒洋洋地和厉树碰了下。

"那你是在这悬崖勒马?"

听出好友语气中的嘲笑,应索轻笑一声,说"嗯,迷途知返"

"没看出来"厉树笑咪咪的看着他,"你还有这种好人属性"

"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那种"厉树猛的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应索常用的冷淡脸,下巴微扬,一副睥睨天下的状态,沉声说"我应索看上的人,轮不到外人置喙"

"去你x的,滚"应索恼羞成怒的踢了厉树一脚。

"说真的"厉树嘻嘻的笑着凑过去说"你不觉得强制爱更适合你的人设么?"

"杀人灭口也适合我的人设"

厉树捂着肚子笑到在一边。

"诶,可是他真的是sub,别说你看不出来"厉树笑够了,把玩着酒桌上的骰子,漫不经心道。

"算不上,服从性太差"应索说"有点倾向罢了"

"拉倒吧"厉树毫不给面子,嗤笑一声"那是你根本不想"

"就你那种养儿子的做法要能养出狗来,奴性是要多深?"

"挨揍挨抽鸡巴都硬,你凶他两句耳朵尖都耷拉下来,玩个公开都只是羞耻没想着羞愤去死,还要怎样才算sub?"

被厉树一顿输出,应索无言,默默又给自己到了半杯酒。

"为啥啊兄弟"厉树的玩世不恭中多了些少见的认真,他接过酒瓶给应索满上,半是玩笑地说道"不是你的作风"

"你有多了解我?"应索抿了一口,突然说。

厉树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算了解"

厉树和他是很典型的酒肉朋友,是年少轻狂玩的最疯的那几年认识的,对方褪去人模狗样的这层皮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互相都心知肚明。

年龄渐长后,俩人的生意可以说是八杆子打不着边,没有丝毫的利益往来。

但比起应索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厉树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应索"这个人本身。

更别说近十年的相处,也足够互相把对方的老底都给摸个清。

"是啊,那你在那之前,知道他么?"应索往沙发里坐了坐

"略有所闻"厉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是知道你有个很疼爱的弟弟"

“因为不想他知道我身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去年干嘛去了销声匿迹那么久,只有工作日才能出来?"

"你不是说忙并购?"

"因为周末我要送冉叶初上补习班"

应索摸了摸鼻尖

"???"这是厉树从来想过的答案,他难得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补习班通常就两个小时,很多老师只在自己家教学,于是要满城的跑。我也来不及回趟家,很多时候就是在车上等着他办公,一折腾就是一整天"

"不是有司机?"厉树一脸匪夷所思。

"他每天早晨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下晚自习,周末一个补习接着一个。我那段时间也确实在忙一个并购案,忙起来在一个家,俩人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应索微微垂着头,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让他烧着"见一次小脸就小一圈儿,我再不抽时间看着他点,他能给自己熬没了"

"这么努力?"厉树震惊,完全想象不到他眼中的恋爱脑小狗竟然是这么用功读书的崽。

"是啊"应索轻笑"因为考不好我会给他送出国"

厉树眨眨眼,听着应索慢悠悠地,以一种稀松平常地语气讲述他俩之间的故事。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跟着他父母长大的。"

"叶姨身体不好,要不了小孩。我们两家住隔壁。我打记事起所有有关亲情的感觉,都是冉叔他俩给的,也是因为他们,我才没长成我爸那个样子。"

"后来叶姨意外怀孕,说什么都要生下来。结果就是要了自己半条命。"

"冉冉刚出生那段时间,闹觉闹的特别厉害,月嫂根本哄不住。冉叔照顾叶姨,很难顾及到他。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他,才能让冉叔他俩喘口气"

"我那几年一放学就是,换尿布,喂奶,哄小孩"

"长大点带他出去遛弯儿,带他逛游乐园,带他去游泳,滑雪,听音乐剧"

"带到冉冉上小学吧,叶姨的身体撑不住,冉叔带她去国外一家私人疗养院,冉冉也就带走了"

应索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慢慢地在回忆那些年的时光。

"再见面时,冉冉已经快上初中了。"

"那个走的时候还没我腿长粉白的小团子,回来的时候中国话都快说不利索了,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满嘴的fuck。"

"冉叔满心满眼都是叶姨,冉冉一直在私立学校放养一般的长大,等到俩人想管的时候,已经完全管不住了"

"冉叔那天和我喝了几杯。我那时候刚大学毕业,我看着他的懊悔,愧疚,头发都花白了,突然就跟鬼迷心窍一样,跟他说,送回国吧,我管着"

"我替冉冉享受了那么多年的父母爱,也该还了"

"后来就是,天天跟叛逆期的熊孩子斗智斗勇,一点点把他养这么大,养到十八,养到成年"

应索声音越来越小,仿若低吟

"我亲手养大的小崽子,不是往我床上带的"

厉树默默地和应索碰了一下,干了一杯酒。

一切尽在无言。

"我就这么躲着,他也半只脚都上来了"应索自嘲地笑笑"真的"

"真的心动了?"

应索没说话,半响后闷闷地应了一声,很幼稚的小声嘟囔道"招架不住"

"你能想象么?小时候我还给他擦屁股,他尿床了都是我先醒。我现在看着他撅着屁股对我摇,我他妈竟然硬的要死"

"前几年看他犯倔耍混就想一脚给他踹飞卷到冉叔那,现在就想扇肿他屁股蛋子,再操服了"

"真他妈离谱"应索嘴里直白的荤话不断,能听出一股子自暴自弃的焦躁。

"就完全没可能?"

应索烦躁地拎着酒杯转圈"他给我口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直接操到底"

“我要是什么正人君子,咱俩就不会认识”

"但他会哭,会疼,会难受"

厉树满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一副没救了的表情。

"一次次的不听话,违背我的意愿,欠揍,欠抽,打几下就开始哭,撒娇,喊疼。我能把他怎么样。我一边心疼,一边憋屈。再来一次真的要出事了,我惹不起躲得起"应索深深地叹了口气。

"求求这位祖宗,别再来招惹我了"

"应索!!!"

指尖的香烟抖了抖,掉到昂贵的毛毯上,留下漆黑的一团焦圈

真他妈操了,说啥来啥。

围观了这场“惊天动地”的性事,冉叶初的脑子惊吓的浑浑噩噩的,嘴巴似乎被羞耻和不安封印,同时也反应在男生薄薄的面皮上,红的彻底。

四周的人还在嬉嬉闹闹地对厉树开着玩笑,为这场调教而欢呼喝彩,应索懒洋洋地瞥了眼在旁边坐立难安的小崽子,慢悠悠地鼓了鼓掌,泯然于众人。

厉树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直直地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压抑着未发泄的情欲而显得有些焦躁厌烦,对上应索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有些挑衅一般扬扬眉。也看到了在应索身侧呆呆愣愣的冉叶初,厉树弯弯眼睛,友好地笑笑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厉树朝他们走过来。

场子中央很快就又被其他的主奴占据,不知道在表演些什么节目。

应索随意地应了一声,和他一起向着他们的座位走去,

当然,应索也没忘了拎走大脑宕机的小狗。

三人上了半层,坐在角落里的大沙发上,地势最高,对着场子一览无余。

两位do非常自在的开始聊天,徒留小狗一个人消化刚刚的冲击。

应索仿佛是故意晾着他,不想对着局促的男生有什么照顾,只想让他自己直面这个圈里真实的面目。

冉叶初在最开始震惊之后开始递出微微试探地目光,好奇地打量这一切。上次去那个派对,最多就是绑着绳子抽几下,光着屁股跪着爬的尺度。还因为应索的打断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今天算是过了个眼瘾。

底下堪称淫魔乱舞,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

如同发情期的动物,受基因中最低级的欲望支配。疯狂,缠绵,却依旧能在隐蔽之处,细枝末节间窥见一些冰冷,如同一条蛇暧昧的绕上脚腕,濡滑,毛骨悚然,然后无处可逃。

相比较之下,厉树的作为都显得有些稀松平常,仿佛只是因为他的名声比较响亮才有人关注。

厉树好笑地瞟了一眼冉叶初跃跃欲试又不安羞耻的后脑勺,贴近应索耳侧,小声说了句“也不告诉我一声今天带他来,吓到我可不负责”

“没事”应索晃了晃酒杯,轻笑“就是要你们吓他”

厉树夸张地做了个表情,说“你说真的,我这可还硬着呢。要真没事我就叫人了。”

应索神情淡淡地,平静地说了句“叫吧,别给你憋出个好歹。”

厉树笑着骂了一句,做作的拍拍手,优雅地朝前面喊了一句“堂堂,过来。”

糖糖?

冉叶初耳尖动了动,警惕的绒毛支楞巴翘。只见刚刚被厉树塞了个鞭子奉命去抽人的男人从人群中步履坚定的走出来。

小孩瞪大了眼睛。

刚刚他就想说,这人长得可真不像sub,好大一只,少说要有185,站在厉树身边比他还壮,肌肉鼓鼓囊囊的撑满了衬衫。

而且,这走路姿势,怎么看怎么受过专业训练。冉叶初眨眨眼,好像是窥探到什么秘密一般紧张地抿起了嘴,小动物一般新奇的眼神直勾勾的黏在他身上,这么硬汉的人,为什么要叫糖糖啊。

待他走近,冉叶初看清了他的样貌。剑眉星目,一身正气,神态正经地和周围格格不入。

却见这般强硬的男人在厉树脚前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虔诚地垂头吻了一下厉树的鞋尖,“主人”,又微微侧身对着应索颔首,问了句好“索爷”

冉叶初紧张地往旁边蹭蹭,不知道这是要演一出什么戏。

厉树眼神似乎黏黏糊糊地拉着丝,用鞋尖勾着男人硬朗的下颚抬起来,然后自然地就势翘了个二郎腿,懒散地问道“小温那边完事了?”

“嗯,抽肿了,一滴都没漏”男人顺着厉树的力道抬头,眼神落在厉树胸膛的位置,没有直视他,沉着声音回复到。

“可惜了”厉树满脸坏笑,歪着头说“还想让你舔一舔小温屁眼里的淫水呢”

“那贱狗现在去把小温叫来”被称为堂堂的男人毫无迟疑的说,像是对这种玩法见怪不怪,好似经历过千遍万遍。

“不用”厉树的鞋尖离开男人的下颌,一脚踏在男人的肩膀上,对着他敞开一个角度,轻蔑地,慵懒地说“把我鸡巴上的舔干净就行。”

男人的眼神在厉树的脚尖停顿了一下,纹丝不动地承担了厉树的重量。点头应了声是,膝行两步,平静地叼住了厉树的拉链。

随着男人向前的姿势,厉树自然而言地将膝盖搭在男人宽厚的肩部,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坐姿,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仿佛只是用嘴巴撕开一个食品包装一样简单,男人把厉树傲人的性器从布料的包裹中解放。情欲微消的阴茎不软不硬,不容小觑的蛰伏在茂盛的体毛中。堂堂先是伸出舌尖绕着柱体暧昧的舔了个遍,认真的像是在品尝什么。待厉树又硬起来后,将它整个含进了嘴里,敏感的头部顶在男人柔软的喉头。他压抑着自己的生理上的抵抗,微皱着眉竭力地讨好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冉叶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厉树那明显超出常人的鸡巴完整的吞进了嘴里,联想到自己被应索两根手指玩的腰酸腿软,口水都含不住,自觉差距,皱皱鼻子贴到应索耳边小声地问了句“他不会干呕么”

应索被逗乐了,转头像说悄悄话一般,学着他贴到耳边,轻笑着调侃了一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以后给你吃个鸡巴还要掂量掂量自己会不会被你咬一口。”

小孩不满地呲牙,愤愤地反驳到“我才不会,有本事你让我吃啊”

但不得不说男人的口交水平简直一绝,唇舌并用伺候着,次次顶到最深的喉头,嘬出水声,两边的脸颊肉淫荡地凹进去。时不时还将柱身吐出来,侧着脑袋把脸埋在厉树的胯间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含住男人的卵蛋嘬吸着。

冉叶初瞥了眼那水淋淋的狰狞的性器,尴尬地移开了眼,欲盖弥彰地找着话题“他为什么叫糖糖,这么甜的名字。”

他是在问应索。

谁知道回答的是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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