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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出的Y夜把手掌和指尖都濡湿

 

不出所料,押送队伍的目的地,正是联邦军委会的专用医院。

这座拥有全联邦最先进医疗仪器和最优秀医牛的医院,专为联邦军权体系中的卓越人物而设,由此也可以证明,在死亡边缘挣扎回来的萧涵,至少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部分特权。

萧谦被沉默的军人押送着经过走廊,在最尽头的特殊病房门口,看见循另一路线被押送到同一个地方的哥哥。

萧涵肯定气疯了。

才把小命救回来,就迫不及待动用刚刚到手的调查权和调遣权。

调查权也就罢了,在联邦,拥有高级别许可权的人都可以肆意调查别人,这本来就是个强权至上的世界。

可根据联邦规定。凭藉考试而取得的调遣权。只属丁审查使用阶段。也就是说,可以调遣军事人员执行自己的命令。但每次命令都会被监视记录在案。

这种记录,意味着将来有可能要接受严厉的审查。

“看来伤的很厉害呢,居然躺在重度病房里。”打开房门的时候。萧谦把所有的警戒藏在轻松的笑容下,可以赶在萧卫之前先跨入病房,“萧涵,我和哥哥一起来看你来了。哥哥,和萧涵打个招呼吧。”

轻轻握着萧卫的手腕,起踱到病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孪生弟弟。

看见那张酷似父亲的男性化脸庞,萧卫被其中仿佛洞悉一切的沉静视线刺得不敢直视。

被弟弟当成女人样压在地毯上性交,自己发出的不知羞耻的呻吟,却通过通讯器被另一个天之骄子的弟弟聆听。

还被当成罪犯样押送过来。

自己在萧涵的眼里,不但再没有资格作为兄长,而且恐怕连一个街边即招的荡妇都不如。

而萧谦,却大模大样地盯着病人打量。

“我总算知道不要命考试的好处了,连联邦军委会的专署军人都可以随意派遣,真是太痛快了。不过第一次就把这种特权用在自己家人身上,是不是有些无情啊?我的好弟弟。”

“我不是相信两个哥哥吗?所以才这样做。”萧涵用温和的证据解释。

雪白的医用被盖住他脖子以下的地方,几条或紫或蓝的输液管从被子下面伸展出来,连接到旁边的再生医疗台病床上垫着重伤者才会使用的纤维医学软垫。证明他的伤势确实危及生命。

即使以目前不能动弹的状态。他朝上打量孪生哥哥萧谦的目光。却隐含着胸有成竹的震慑感。

平静之下。可怕的压迫力能让萧谦也感觉压抑。

“客气话就不要再多说了。”萧谦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弟,单刀直入,“现在的情况。你已经从通讯器里听到了。哥哥的心灵和身体都已经属于我”

萧卫恼怒地丌口,“闭嘴,萧谦。”

“哥哥,你才要闭嘴,没看见我们身价人涨的弟弟就要把你牛吞活剥了吗?如粜不是他现在只能像只死耗子一样躺在床上,恐怕你已经被他派人按住四肢压在病床上,狠狠的操弄了。”

萧谦粗鄙的用词,宛如刺中萧卫的愤怒神经。

霍然转头瞪视着这下流的家伙,还没有爆发。萧谦的下一句却让他整个呆住。

“哥哥现在是唯一可以保护我的人。”

萧卫愕然。

“你说什么胡话?”

“哥哥是天真还是装傻?萧涵已经取得了军部特权,他现在要对付我然后独占哥哥实在太容易了。我现在唯可以依靠的,就是哥哥。你可要遵守誓言,永远都不要扔下我。”萧谦苫涩地看着萧卫,“我这个样子,很可怜吧?其实直都这么可怜,从知道萧涵有可能通过讨论考试的那天起,我是死是活就全掌握在哥哥手里了”

“我在哥哥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分量?离开了我,哥哥是不是真的会不舍得?这个关键时刻,哥哥你就在萧涵而前说句真磕吧,如果哥哥真的忍心说出点也不在乎萧谦这句话,我立即就申请划前线去。哥哥发下的毒誓,就让它真的发牛在我身上好了。”

萧谦用无比认真的表情看着萧卫。

美丽的眼睛充满期待。

“哥哥你说吧,说你觉得萧谦悲惨的死在敌军手上,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说了。”

这样恶毒的话,连听见都觉得剌耳。

只是在俱乐部那样虚弱地躺下,就已经让自己心痛到抽搐了。

“既然不在乎我,那么讨厌我,就快点说吧。”萧谦温柔地看着他。“如果哥哥在乎我。也请亲口告诉我,那么,我死也瞑目了。”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

忽然插入的低沉笑声,打断两人的对话。

“萧谦,示威也该结束了。”由始至终,萧涵都表现冷静,低低的说话声,伴随着有条不紊的节奏,“你把这看成了一场战役。也把哥哥看成了战利品,你趁着我参加考试的空档,用卑鄙手段夺取了没有防备的哥哥,不过。不管你的手段有多糟糕。我已经看出来。这对哥哥确实起到了作用。哥哥。我真想不到你是这么好对付的。有些失望。”

萧涵的视线。缓缓转移到萧卫脸上。

庞人的压力和羞耻感,几乎把萧卫的脊梁压弯了。

英挺的修长身躯,因为耻辱而微微颤抖。

“喂,萧涵。你别把矛头对准哥哥。”萧谦挺身而出。“说到底是你自己不智,一心争取权利放弃了防备,我才有机可乘,不如这样。”他换了种交易的语调。微笑着偏头,“我们逃成协议吧。”

“什么协定?”

“大家都在一起的协定。”

萧卫恍惚片刻后,惊骇地明白过来。注视着站躺的孪生兄弟。目光在半空中交融,仿佛晴中交流着什么危险的事情,情不自禁往后退开。

萧谦用力地把握住他的手腕,不许他逃丌。继续和萧涵对峙。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如果我们是普通兄弟,上演一场冷血的家庭惨案,事情也许就解决了。可惜我和你偏偏又是孪生兄弟,一个死掉的话,另个也许活不成了。”萧谦扯着无奈的微笑,“不如打个平手吧。和你一样,我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哥哥,但是你的话,迫不得已,只要勉强接受啦。”

“放手!萧谦。我可不是你们的物品!”

“早答应当我的泄欲物件了。不是物品是什么哥哥。你就乖点吧。不然小心我用买回来的那些性玩具调教你摩棒的滋味吧?

“你……”

萧谦居然在萧涵面前肆无忌惮地说出这种话,萧卫被羞辱到尤法抬头见人。

被蹂躏过度的身体里只经过匆匆擦拭,还隐约粘着弟弟的浊液,这种虚弱的时候要和力气奇人的萧谦扭打挣扎。

“要反悔的话,哥哥就直说。只要你这样说了,我就立即用最残忍的方法把自己弄死,也好让哥哥出口怨气。”

恨的咬牙切齿,那些绝情的话,萧卫却个字也挤不出齿缝。

穿着深蓝色军服的身体,颤栗得更加厉害了。

“怎样?萧涵。下决定吧,放弃你有了特权就能把我甩开独占哥哥的想法,大家一起吧。现在这个样子,就算你把哥哥从我身边抢走,他也不会喜欢上你的。他会在心里想着我,然后一天比一天地更恨你。你看,”萧谦抓着萧卫的手臂,把他往病床前拉近点。“哥哥他都已经被我谢教成这个程度了。三个人也会很有乐趣”

知道萧谦提出的确实是和平解决的唯可行方案,高傲的萧涵,却绝不打算让萧谦就这么稳占上风,得意洋洋地取得哥哥半所有权。

不狠狠打压一下。以后就更不好对付了,

萧涵下定决心施与惩戒。

凝视着表情透出一丝急切的萧谦,萧涵准确无比的抓住了孪牛哥哥内心深处那点不确定的惶恐。

默默地打量萧谦后,萧涵淡淡丌口,“独占欲奇强的你,居然会主动提出三人行。我看,你是看上我通过考试后,在军部取得的特权吧,”

“不错,有足够的权利才可以保障哥哥在军队的安全。修罗家族那些人,对付我们也许不行。要对付没有血统依靠的哥哥真是太容易了。当初我们申请考试的时候,不是都本着一样的目的吗?难不成你现在变卦了?”

旁听的萧卫,露出震惊的神色。

更震惊的话,出现在其后。

“当初可没有三人行的有关商议。一起申请考试时,我们彼此的意思都是谁能通过申请,通过考试取得特权。谁就可以得到哥哥。”

“现在情况变了。”

“哪里变了?”

“你取得了特权。可我,却得到了哥哥。”

“所以你以为,你可以凭借这些和我抗衡?你十天的巧取豪夺,足以和我用性命拼回来的考试结果平分秋色?

萧涵的最后句话,让人嗅出冷冽的寒意。

宛如平静的空间忽然被撕开一道口。另一个世界的冰极森然使人浑身发怵。

死寂…

特殊病房的气温。降到了极点。

良久的目光对峙后,萧谦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压低声音问,“你不愿意?”

“我应该愿意?”萧涵清淡地笑着。

萧谦察觉到危险般的,目光变得犀利深沉。一字一顿的警告,“萧涵。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提出的方式,是人家都最可以接受的。哥哥已经对我产牛了好感,你不可能撇开我独自他的心。不管你手中的权力有多大,都不可能改变人心,不可能改变哥哥对我的感觉。

萧涵云淡风轻地微笑。

他是伤重后还必须躺医疗台的人,可他的气势,却如同掌握全局似的不容任何人忤逆。

“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权力有多大。”

不知道萧涵用何种手法发出命令,房间立即打开,两列四排,共八个穿着军服的大汉手持探袭枪缓缓靠近萧谦和萧卫。

明知道逃不掉的情况下,两人根本没有反抗。分别被四个大汉包围,在后面反制住双臂。

萧谦嗤笑,“你可以使用暴力。可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你可以把我们怎样?萧涵,殴打?用刑?还是杀死?”“因为孪生子生命关系理论,我不会要你的命,萧谦。我只要让你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就行了,”萧谦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

萧涵不痛不痒地继续,“只要你的心脏等重要器官不被损坏。我就会平安无事。我已经为你预订了一个可以使用上百年的生态活物冷冻库了。对了,不用担心妈妈爸爸,家里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应该知道,我不但有那个能力,现在更拥有解决事情的权力。”

非常从容。一点威慑的语气都没有。

似乎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的态度,连胆子奇人的萧谦也不寒而栗。

被注射昏睡剂,冰冻在冷库里,永远做个有意识的冷冻人,这个下场,比被直接杀死更可怕。

本着先下手为强思想,凭籍孪牛子身份而觉得可以对抗弟弟的萧谦,第一次发现自己实在打错算盘。

就算很不服气,比他晚二分钟出生弟弟萧涵。却真的比他还要厉害。

一出手,就击到了萧谦的死穴。

“你,”萧谦沙哑着嗓子,“你能不能把哥哥也起冷冻了。”

萧涵说出的处置方法,让萧卫浑身一阵恶寒,他当然不可以坐视萧谦被如此残忍的对待,凝重地开口,“萧涵,你不能这样做!”

“哦?为什么,哥哥?”萧涵慢悠悠地问。像猫捉耗子一样的从容,让站立在病床前的两个人都觉得脊背冒起寒意。

“萧谦可是你的亲哥哥,一母同胞的兄弟,你这样做。对得起辛苫把你们牛下的妈妈吗?”萧卫义正言辞地训斥。

“哥哥”萧谦偏过头来看着哥哥,眸里流露着罕见的温柔暖意。

萧涵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我说过了,家里那边。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这根本不是处理不处理的问题,而是人性和亲情的问题!你们两个可是孪生兄弟,你绝不能把萧谦拿去冷冻”

“我能。”萧涵淡淡地笑了,低沉的噪音异常温和,“我当然能够做到,哥哥,只要掌握权力,我可以做任何酷似父亲的脸,流露着无情到极点的威严。

萧卫僵硬了。

“如果你敢伤害萧谦的话。”片刻后,他狠咬下唇,豁出去似的,意志坚定地盯着萧涵,“休想我放过你。”

哥哥!

萧谦脸上刹那间流露出惊喜万分的甜蜜。哥哥肯这么说,分明就是对自己有感觉了。

“哥哥,我不需要你放过。”萧涵含蓄地微笑,“因为,你根本奉不会记得这个假期的任何事情。在这座医院里,有屉精密的洗脑仪。我会为你预约最有经验的医生进行手术。”

洗脑?

像军队对待那些曾被严刑拷扣过,后来又需要再加利用的帝国俘虏那样?

“不!”

“不!”

两道愤怒惊慌的吼声,同时震撼病房的屋顶。

“萧涵,你疯了吗?你竟敢对哥哥做洗脑手术?你知道那种手术不是百分之百成功的吧,呜…一放开我!啊”

暴跳如霄的萧谦遭到围着他的四个大汉的拳脚攻击。

被桎梏住手的萧谦,格斗术练得再好也职拳难敌四手。

不公平的殴打,看得萧卫眼眶欲裂。

“放手!你们要对萧谦干什么?萧涵,他是你的亲哥哥!”

面对两位兄弟的愤怒惊恐。萧涵却依然语调平静,“手术过后。哥哥对于萧谦的记忆,就只有过去那种模糊大概的非血缘弟弟的印象了。至丁身体上的调教,我可以在将来重新开始。相信我会比萧谦作的更好。”

残忍、无情,但是完全可行的方案。行云流水样从掌握了权力的三弟嘴里说出来。

“萧谦,现在,你觉得自己还有能力,逼我认同你的三人行方案吗?”

直被眷爱保卫。成长的天之骄于。总是高高在上的孪生哥哥。被略胜筹的弟弟用权力压迫。挣扎得近乎绝望。

因为在特殊考试上的线之差,萧谦在多年的竞争中尽失优势,被弟弟毫不留情地打压到谷底。

腹部受到无情的膝撞,萧谦脸上扭曲出痛楚的线条,艰难却执着地抬头。“绝对不可以洗脑。你不可以对哥哥……呜。。”

脊背上被手刀劈中,修长的身躯颓然倒地。

“背叛孪生弟弟,趁着我考试的空档偷偷回家,对哥哥先下手,尝够了甜头,然后大模大样地过来和我谈判,你以为我拿你无可奈何,对吗?”

萧涵轻轻的冷笑,比从地狱传来的鬼魂厉声更为可怕。

“先把萧谦带去禁闭室,等我下达冷冻的指令后,就把他移动到冷冻手术室。”

“是,萧涵少爷。”

大汉们把被打昏的萧谦扛起,带离病房。

萧卫焦灼地看着他被带走。却被限制住行动。无法插手。

“萧谦!”萧卫高喝,被反扭双手按住的身体竭力挣扎,叫头瞪着萧涵,“我不允许你这样做,你一定会后悔的!”

萧涵静静的看着他,“哥哥,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一”萧卫被他冷静的眼神盯得不寒而栗,情况恶化的话。只会害到被控制住的萧谦。几个深呼吸后,萧卫尴尬地,用低声下气的态度说,“萧涵,请你不要这样对待萧谦。”

“哥哥是在求我吗?”

“是的。”

“哥哥你凭什么向我求情?想想你自己做过的事吧。我那么敬重你。爱戴你。努力的保护你。可你在我差点丧命的时候,一直不分昼夜的向萧谦张开大腿吧?”

冷漠的三弟最后忽然吐出露骨而针见血的话。

萧卫简直无法抬头。

不知道怎么反驳。

“可你还是不能这样残忍的对待萧谦是我败坏萧家的名声,而且,我是兄长。如l粜有怨气的话,向我发就行了。

萧涵默默凝视他一会,对看守萧卫的四个大汉发出命令,“把哥哥放开,你们都出去吧。”

“遵命。萧涵少爷。”

病房里,剩下面对面的两兄弟,还有一屋子诡异而又沈甸甸的气氛。

“那就跪下吧。”萧涵用很随意的口气命令。

“你不是想我绕如萧谦吗?哥哥。”

语喇,如静谧的海洋样温和。

没有人能看出海面之下,是否正有火出爆发。岩溶汹涌而出。

深遮的海。足以把一刨隐藏在平静的表而之下。

萧涵的个性,正如海洋。

稍有理智的人,都不敢轻视海洋蕴古的威力。

“想我开恩的话,就快点服从我的指令,跪下。”

萧卫脸部的肌肉,因为极度挣扎而微微抖动。

指挥系学生得寸进尺的本事。

可阻通过特殊考试,以十八岁的年纪己就被联邦军委会重视的萧涵。也许有比萧谦更恐吓的折磨人的手段。

很清楚,一旦跪下,就沦入哀求和任萧涵玩弄羞辱的境地了。和萧谦相处的几天,他已经深深领教了征世军校但是,不照做的话,萧谦他就会被…

“哥哥知道吗?你不旨为萧谦下跪,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这样,我处置起萧谦来,也不用那么为难了。”

萧涵平淡的叙述。

萧卫双膝一阵剧颤。

“如果我照你的说的去做。你会放过萧谦?”

“要看哥哥有多听话了。”

哥哥,现在只有你可以保护我了。

哥哥

萧谦那个小恶魔样的坏蛋。现在在萧卫脑海里徘徊。却只剩个寻求保护的表情。

哥哥,你答应过永远不放弃我的。

萧卫俊美的脸,浮现痛苦表情。

终于,弯曲膝盖,羞耻地跪倒在床前。

“哥哥想我放过萧谦?”

“是。”

“萧谦在十天的时间里把你弄上手,一定不是走正常的追求途径,一他的本性猜测,八成手段十分恶劣,是吗?”

“是。”

“那为什么还要帮他求情?”

以宛如请罪的姿态跪在排行最小的弟弟而前。萧卫前所未有的羞耻。

萧涵音调没有起伏的问话,比声音严厉的拷问更令人难以招架。

“难道如萧谦所言,哥哥是个淫荡的男人?”

萧涵耐心地等了会。

“哥哥和我见面的时间不多,也许不太了解我的个性。”他缓缓地说,“我这个人相当无情,也非常没有耐性,问话或下达指令,都不喜欢重复。刚才的问题我不会冉问了。哥哥也没必要回答。不过作为惩罚。哥哥立即给我把上衣脱掉。”

萧卫惊讶地抬起头。

弟弟的目光正冷冽地朝着他的方向刺过来,让他身躯猛然剧震。

“上衣脱干净。裸露上半身。”

斩钉截铁的指令。

无须说一个字的威胁,也令人明白,不立即奉命,会招来更恐怖的惩罚。

萧卫一阵无由来的惊惧不安。

喜怒不形于色的…恶魔。

锐利视线压迫下,萧卫紧张地轻微喘息,修长指尖不得不往衣襟上摸索,按在外套最上端的纽扣处。

颤抖地脱下军装外套,连里而的衬衣也脱下来。

病房里的冷空调,还有羞耻、畏惧,使袒露的两颗红豆冒着鸡皮疙瘩竖立。

“哥哥觉得我残忍吗?”

“是。。是的。”

“如果哥哥有颗背叛自己的,经常会跳动失律的心脏,又有只不听大脑使唤。整天反过来抽自己耳光的右手,哥哥会怎么办呢?我的做法是把右手砍了,再取只听话的左手的细胞,人工培育一只新的右手。移植在伤口上。至于心脏。猛烈电击使其停顿,然后再电机使其复苏。看看能不能让他以后按照正常心率跳动。哥哥觉得怎样?”

萧卫的喉结上下蠕动下。“我不觉得这种做法好。”

“解释一下。”

“对自己的手足和心脏都用这么残忍的方法。”萧卫直迎萧涵含笑却隐藏危险的视线。“这样无情的活着根本就没有意义,也不会快乐。”

“没有强壮的身体,留给敌人发动突袭的破绽,最后沦落到毫无尊严死于敌手的下场,那才叫没意义。

“怎么不说话?”

“你。又没有提问。”

萧涵凝视跪在床下的身影。

深谜莫测的眸子深处,荡漾着复杂微妙的情感。

充满欲望的同时,内心也燃烧着嫉恨的毒火。

也许他以高高在上的掌权姿态折辱了自己的两个兄长,但萧谦的做法,还有萧卫在萧谦胯下追逐快感的放荡呻吟。以及萧卫为了萧谦不惜对自己下跪的行为,对他来说,是比折辱更严重百倍的背叛。

“哥哥的乳头挺立起来了。是吗?”隔着人半张床的距离,萧涵的眼睛毒辣得惊人。

“又迟疑了。好,忽略这个问题,不必回答,但惩罚哥哥把身上衣物全部脱掉,立即执行。”

被施加的心理压力大到令人不敢再有丝毫延迟的胆量。

萧卫脱到一丝不挂,继续贵在小弟养病的床前,羞耻到无以复加。

自己宁愿死也不要受这种折辱,但是一反抗,萧谦他。。。

“哥哥的乳头被萧谦碰过吗?”

“有。”

“怎么碰的?”

“不用回答了,上一个问题取消。”

听见这句。萧卫惊慌地绷紧神经。

果然。

“惩罚哥哥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往前拉,快点。”

淫邪的惩罚。

竟然还逼长兄自我折磨。

这个排行最小的三弟,是比二弟萧谦更恶魔的恶魔。

萧卫甚至不敢抗议。伸出双手到胸前。各捏住边的乳头,缓缓往前拉。

“不许听,继续用力。”

敏感的蓓蕾在冷风中挺立多时,变得十分敏感,随着力道加大。可怜的红豆和附近的幼嫩肌肤被拉成细长的圆锥状。

“还不够用力。再扯大力点。”

“嗯”强烈的痛楚和性感下,萧卫发出悲惨的呜咽。

“停,就这样保持着,在我没允许之前,哥哥不许松手,给我用力扯紧。”

全身赤裸跪在床下,还要自己用力拉扯折磨脆弱的乳头。

萧卫狼狈痛苦到直浑身剧颤的程度。

萧涵继续泰然自若地提问,“哥哥被萧谦用什么器具调教过?”

“没。。只曾经用过小号按摩棒”

受到教训的萧卫,一点不老实回答问题的妄想都不敢生出。

“贞操带呢?”

“没有”

“尿道控制器呢?”

“也。。也没有。。呜。。放。。放过我吧。。好疼。。”

“不等我允许就松手的话。下次的惩罚会落在龟头上而,我不是萧谦。不喜欢虚言恫吓。说出来的话定做到的,请考虑清楚再松手,哥哥。”

平淡到极点的话。让萧卫背上冷汗直冒。

双手已经颤抖到极点,跪着挺起的上身也不断摇晃,仿佛随时会晕过去。

他勉强坚持着。不敢尝试违逆萧涵的后果。

这一个弟弟,实在太可怕了。

比萧谦还可怕一百倍。

萧涵的双眼,默默观察着萧卫的表情。

可恶,痛楚之中,明明染满了英俊的性感,萧谦那个混蛋!果然如他所言。已经把哥哥的身体调教成一流的佳肴了。

淫荡的哥哥,却那么么惹人怜爱。

简直不忍心了。

“好吧,允许松手。”

冷淡的语气。

萧卫如逢大赦般,甚至感激到微微嚷泣。

被拉扯到极点又获得放松的乳头火辣辣的疼。好像胸前点了两个淫靡的火焰。

敏感地带因为受到折磨而涌起的可耻快感。电流样往不受控制地攻击鼠蹊部。

发现自己下体勃起时,萧卫羞愧欲死。

“看来哥哥报喜敢惩罚。”

“不!不是的”

在军校里受到同学尊敬,充满阳刚味的优秀生。现在竟被个躺在床上养伤的幼弟。任意搓揉摧残。

“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哥哥,跪到床上来。”

平淡的命令,逼迫感却能让人感到恐怖的窒息。

赤裸了身体的兄长从地上站起来,舒展出修长性感的身形。硬着头皮,跪到幼弟的床下方,靠近覆盖着萧涵双脚的被子的地方。

这个样子,等丁在病床上直接面对着弟弟做出跪姿。

“双膝尽量分开,上身挺直。”

萧卫艰难地遵命。

膝盖压在软绵绵的医用床垫上,虽然不跪在粗糙的地板张舒服点,却也更为盖耻。

双膝分开支橕着全身重量,又必须挺直腰杆跪着的情况下,漂亮的半硬性器挺立在敞开的两腿之间,宛如特地摆出的展览品那样显眼。

“哥哥好像勃起了,是吗?”

“。。。是。。。是的。。。”

被命令自己折磨乳头却淫荡的勃起,这样丑陋的模样,如今彻底暴露在三弟的冷淡目光下。

“为什么惩罚乳头。哥哥下面的那报东西会竖起来?”

清冷的问题,对心理是种冷酷无情的蹂躏。遭到践踏和侮辱的感觉,和充斥内心的罪恶感参杂在起,沸腾成淫靡的羞耻欲望。

萧卫从头到大腿的肌肤,被刺激出令人心弦颤动的粉红光泽。

“又不回答了,很好。惩罚哥哥”

“不要!”萧卫惊骇地抬起头,结结bb地说,“求你。。萧汹,不要再。。再惩罚我了,我。。”

“嗯。”

“萧涵”

“继续求饶,哥哥的求饶很好听。”

“我…我…”

订立契约的时候,也差不多到了。

萧涵嘴角蓄着快意。

“现在。哥哥知道以后要听谁的话了?”

“是。知道。。”

“听谁的?”

“这。。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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