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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制作药势(小野猪脑补带着药势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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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猪已经被套牢,两人离开凌雪阁,一路乘着马车慢悠悠从长白山前往万花谷。当初短短三四日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好几个月,回到万花谷时候已经入秋。

箫问慢悠悠驾着马车,顾承意靠在车厢内,撩起帘子打着瞌睡。车厢内一盆冰早已化水。

“夫君,前面到长安了。”箫问回头见靠在车内脑袋一点一点的人,立马放低声音,轻手轻脚将人扶来躺着,盖上薄被。摸摸额头,有些凉。

箫问放飞鸽子,让城内的庄子准备好,他就不该让顾承意打开帘子吹风,这个小身板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染上风寒。

傍晚时分,顾承意醒来已经在客栈内,箫问正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

“阿问,到长安了吧。”

顾承意拉住箫问的手,纤长的手指在先问粗糙的手心里勾了勾,果不其然,箫问周身冷硬的气场散尽,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无声谴责着顾承意。

“阿问,以后为夫一定不搭着帘子吹风了。”

“下次再犯,我真的生气了。”箫问内心叹口气,这句话他都说好几遍了,次次都不管用,以后自己多注意点,反正夫君内力尽失打不过他。

顾承意端起小碗,一口一口抿着小米粥。箫问就在一旁看着,他很喜欢看夫君的一举一动,里面透着文人的风雅,却又洒脱不羁,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阿问。”

“嗯?”箫问猛然回神,脸上来着些许绯红。

“回谷后,咱们成亲吧。”

“嗯……嗯?嗯!!”箫问整个人直接弹了起来,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对,咱们得宴请宾客一起见证。”顾承意眉眼弯弯,他早就开始计划了。

箫问在房中来回踱步,这怎么可以?!他们都是男子,他倒是愿意穿上嫁衣盖上头盖,但是他们都是男子。届时肯定会有很多流言蜚语,他不怕别人怎么看他,但他害怕那些肮脏的话污了夫君耳朵。

“阿问?好不好?”

箫问直愣愣对着一双充满希翼的眼睛,最终说不出拒绝的话,点点头同意了。

大不了……大不了有人敢用污言秽语污了夫君耳朵,那他就上了箫问的处决名单,早晚有一天得套麻袋!下午路过的乱葬岗就是他们的归宿。

顾承意低下头继续喝着小米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箫问在想什么,不过这样的箫问他喜欢。至于宴请的人,他们也早知晓了,现在应该都在谷中准备起来,只等他们回去了。

唯一可能出错的在,箫问这一路上似乎又长高了些,不知道衣服合身不。顾承意酸溜溜目测了一下,现在的箫问已经比他还要高出一点,羡慕。

箫问一手提着一个包裹,背上还背着两个大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长白山带来的土特产,他还特地打了两只小野猪做成猪肉干。

花萝萝拿着长安带回来的糖葫芦,蹦蹦跳跳往绝情谷跑去,一路上众人都知晓顾承意带着他的相好回来了。

“夫君,谷里是有什么喜事吗?”箫问见四处张灯结彩疑惑道。

顾承意也没想谷中会操办的如此盛大,一时也有些蒙圈。

“顾师弟,可算把你盼回来了。衍天和纯阳的侠士都算过了,后日就是良辰吉日。”苏凤棠将人推着回屋一边道,“你们再不回来,我都要去路上找你们了,差点错过日子。”

顾承意坐在屋内脑子都还没转过来,明明他说的办婚礼,怎么谷中弄得跟普天同庆一般,是哪个传话环节出了问题?

箫问并没有和顾承意一起回屋,他被早早出现的凌雪阁师兄弟们拥着去了绝情谷另一边。

“见过府主。”箫问恭敬行礼,内心有些忐忑,他接这个无期限的任务属实是在钻篓子,见到顶头上司,心底难免不安。

林白轩最近感情进展不错,面对下属难得没那么严肃,“出息,大婚前日不能见面,你就这里和同门好生说说话。”

“谢谢阁主。”见没有追究自己的钻空子,箫问舒了口气。

府主离开,一旁跃跃欲试的师姐师妹顿时拥了上来,手中拿着各种脂粉棉线,誓要把箫问收拾得一番,绝不能落了凌雪阁的面子。

天蒙蒙亮。

谷中四处已经奏响乐声。这是万花谷遭受劫难后的第一桩喜事。众人纷纷拿出绝活,痊愈的厨子自告奋勇掌勺;五毒教的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引来一大群蝴蝶;丐帮抗来酒坛,直言今天的酒他们包了。

顾承意和箫问身着新郎服,红艳艳的衣裳把顾承意有些泛白的脸色都称的有了血色。

“阿问……”顾承意见到面前的箫问都有些惊讶,他知道箫问生的可爱好看,但没想到竟能如此好看。

箫问耳垂通红,昨晚整整一晚上,他都被师姐师妹拉着,棉线,眉黛,各种脂膏轮番上阵。看样子效果还挺不错的,夫君都看呆了。

“拜天地!”

两人对着三星望月方向拜侠。

“拜高堂!”

没有高堂,那就拜师父府主,林白轩倒是乐呵呵坐在位置上,苏雨鸾叹了口气,这是徒儿大喜的日子,忍了吧。

“夫夫对拜!”

“礼成!”

众人发出震天的欢呼,纷纷送上祝福。

“箫问,承意身子弱,往后拜托你多照顾一二。”苏雨鸾将发间的一支簪子轻轻插在箫问发间,又转头对顾承意道,“承意,你也别欺负箫问,你都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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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燃起,浑身酒气箫问坐在床边傻笑,感觉今天像是在梦里一般,他成亲了,往后谁敢觊觎他的人,休怪他的链刃不客气!

门外隐约听见顾承意的和旁人寒暄的声音,箫问红着脸在床上翻滚两圈,似乎确定顾承意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后,箫问从怀中掏出一本蓝布做皮的书,趴在床上神秘兮兮翻开。

万花和凌雪众人拦住围着顾承意众人后,顾承意才得以脱身。

推开房门,屋内烛火安静摇曳,空气中弥漫淡淡酒香,箫问应该撑不住睡了吧,顾承意想。婚宴上他滴酒未沾,箫问一个人喝两个人的酒……

“啪!”

顾承意对上箫问惊恐的眼神,枕头下还露出一角未藏好的东西,应当是书本之类的。箫问这小子什么时候主动看书了?肯定有问题。

顾承意充满压迫感靠近,俯视道:“阿问,在看什么?为夫瞧瞧。”

“没,没有!”箫问拼命甩头,试图增加可信度。

顾承意轻笑一声,俯身压了过去,明明体型武力均处于弱势,但是箫问依旧被压得死死的。

“唔……夫君~”箫问轻喘,醉酒后眼神迷蒙,心神很快就被亲吻夺去注意力。双手渐渐攀上顾承意的肩膀,全然忘记了被压在枕头下的那本春宫图。

“夫君?”

衣衫半解的箫问起身不满地瞪着顾承意,他正在兴头上,那个不断亲吻地人却毫不留情离开。根本不管这个已经动情得新婚丈夫,还在那里翻看书。

“夫君~问好看还是书……”箫问趴上顾承意肩头往前看去,顿时酒都被吓醒一半。

顾承意笑容温和,在箫问眼里却堪比地狱中爬出来索命得恶鬼。他扬扬手中得书,逼近躲在床脚得箫问道:“原来阿问这么喜欢看书,看来往日为夫错怪你了。”

箫问缩着脖子小声辩解道:“没……”

“阿问,学以致用,为夫来检测咱们阿问可有认真。”顾承意盘腿坐在床间,摆出一副夫子得严肃道,“箫问!”

箫问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答道,随后垂头丧气滚出床脚,今晚他逃不掉了,乖乖认命会好受些。

顾承意手撑着下巴,轻飘飘扫一眼脸红得箫问道:“箫问,演示书中第一话。脱!”

箫问磨蹭蹭下床,身上得衣袍早已凌乱,他想起书中的画面,脸上一红。深深吸口气,拿起桌上的扇子,不就是跳舞吗?不就是跳舞嘛!

抬手开扇,大红衣袍翻腾跳跃,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旋转间翻飞的绚丽花瓣一件件剥落,露出被花瓣遮掩的诱人花蕊。随着最后一瓣暗藏金丝的花瓣落下,箫问犹如坠落枝头的花蕊飞旋着卧倒在地。

啪!

镶嵌金丝的折扇合上。惊醒一旁观赏的人。

“阿问还会舞蹈?上来罢。”顾承意着实没想到,不仅会,还跳得很不错。

箫问得到应允,立马赤条条窜进被窝,只露出一个毛茸茸得发顶,声音隔着被子闷闷道:“咱们凌雪弟子谁都扮得了,女装跳舞谁没经历过。隔壁师兄卧底还女装整整十年。”

顾承意找准缝隙掀开被窝,将人刨出来,箫问浑身粉红,却依旧顺着力道翻身露出排列整齐得腹肌。

“阿问以后在给为师女装,咱们来看第二话。”顾承意枕着箫问放松后软软得胸肌,将书举到两人面前。

画中得人双腿大张,塌腰,翘臀,手指扒开后穴露出缠绵得穴肉,另一手撑起身子媚眼如丝望着画外。

折扇轻轻敲击箫问软软得臀部,无声催促。

“请……请夫君享用。”

箫问浑身都快冒烟了,折扇还警示般落在臀部,提醒箫问姿势。箫问不得不扭头双眸仿若带着链刃般看向顾承意道:“请夫君享用。”

“哈哈哈……”顾承意仰头大笑,没想到箫兔子也会逼急,这凶巴巴得模样着实可。

被这么一笑,箫问气焰软下,低声哀求道:“夫君……咱们洞房吧~别看书好嘛,求您……问,问得小穴饥渴难耐了。”

顾承意一时更乐了,笑得趴在床上。逗弄阿问真的很可爱,也真的很诱人。

“夫君!”箫问气急,扑回来将顾承意压在身下,对上笑盈盈得眼眸,箫问又怂兮兮滚到一旁。

“阿问这就等不及了?”喝了酒得爱人似乎越发大胆。

顾承意轻轻一笑,翻身靠在箫问身上,纤长得手指按上早已湿润的后穴。

“夫君……”

手指刺入后穴的那一刹那,箫问不由自主抬起腿努力将后穴张开供人玩弄。

后穴的褶皱被一寸一寸抚平,今日没有戴上药势,但长时间的调教,后穴又乖又软,甚至还学会了些许花样,温顺地包裹着进入地手指。

“夫君,难受啊……”

箫问双手抱着有力的长腿,后穴的骚点被故意冷落不能尽兴。身前的性器高高扬起,却没有一点控制不住的迹象,他前面已经被教育来没有夫君的指令绝不会泄出,甚至在性器泄出的时候会带动后穴高潮。也只有后穴高潮才能给现在的箫问带来真正意义上的舒坦。

“阿问想要什么和为夫说。”顾承意故意不去触碰饥渴难耐的那一点,只是围着那里打转。

心底骚痒难耐,箫问晃动腰肢想自己撞上去,都被一次次躲过。

一只雕刻满花纹的粗长玉势被送入箫问后穴,箫问的手被牵引着搭上玉势露出来的一段。

“阿问不说,那就小道具陪阿问吧。你高潮了为夫还未出精,今晚就等着挨罚吧,看春宫的小野猪。”顾承意靠在软枕间解下裤头,粗长的性器直冲冲竖起。

箫问欲哭无泪,他现在要上面服侍夫君的巨物,下面要自插,还不准在夫君出精前高潮。他的小穴现在真的很敏感,一碰流水,一插高潮,怎么可能在夫君射精之前忍着?思来想去,箫问控制着玉势努力避开骚点往里插入。

“阿问听话,往你骚点上撞,别让我动手。”

箫问不敢不从,他尝试过在床第间挑战丈夫的权威,他被封住穴道,骑在木马上摇晃了大半个晚上,后穴整整一天都没有闭合上。

“呜啊……唔……”

后穴被自己撞击,身子酥麻一片,箫问却还得兼顾口中的大家伙,这个大家伙他尝过无数次,可以说比他自己的还要熟悉,深入自己喉头会戳到哪里,能够进入多深,到哪里会给他带来被征服的快感。

柱身擦过入口,红唇紧紧包裹,粗长的性器深入喉咙,温顺的软舌勤劳舔弄描绘柱身。此时此刻,喉咙好似一个供性器插入的穴道,大半个性器都被吞入。

顾承一手指按住箫问脖颈,随着插入喉结不断滚动,外面也明显能感受到喉咙中性器的进出。这人被他征服了,这个意识让顾承意眼睛微微发红,流露出些许疯狂。

后穴中的玉势还在一刻不断地杵捣后穴,动作又快又深,淫水在穴口被打成泡沫,顺着臀缝缓缓滑落床间。

“嗯啊……”

粗长玉势精准顶住后穴肿胀的骚点,幽穴深入涌出一股水流。混杂着被征服的快感,箫问达到了高潮。握住玉势的手松开,箫问后穴插着的玉势滑出半截,喉间含着贲胀的性器,整个人仰着头四肢无力,眼中尽是迷茫和高潮后的满足。

“阿问。”顾承意抽出坚硬的性器,轻轻拍拍箫问的脸。

“夫君……”箫问声音嘶哑。

顾承意整整有些凌乱的衣衫,伸手在箫问身上推拿按摩。很快,箫问还未从精神上的快感走出来,身在在穴道的刺激下再次兴奋。身子本能占了主导地位,箫问高高撅起才高潮过的后穴,穴口不断开合,它在邀请大家伙进入它。

“贪吃。”顾承意低声骂道,心爱的人都已这副姿态了,圣人都忍不了。

顾承意一把抽出半含的玉势,换上他坚硬的大家伙就往里面冲。

服帖的软肉立马贴上闯进来的性器,这性器它熟悉,无数次的被肏,它早已将服侍取悦大肉棒克进了灵魂。

性器顶端碾过层层褶皱,精准找到被杵捣红肿的骚点,这处骚点在长期的把玩中早已变得异常明显,但凡进入都可以精准找到那个凸起。

重重撞击骚点后,性器直冲穴道深处,和骚点被撞击带来的快感不同,性器冲入穴道深处好似整个身子都要被肏穿了一般,箫问腿根随着每一次深入颤动,内心升起一股被征服的快感,或许是征服他的人太过强势,箫问升不起一丝反抗的想法,还对那根凶器泛起依赖。

“夫君啊……太,太深了,问嗯……问吃不消……嘶……”

箫问湿润的眸子瞪大,那里竟然被捏住了!在此之前他一只以为胸前两点就是个装饰,顾承意也从未把玩过,这猛然一捻弄带来的陌生快感直接让箫问后穴涌出热流,内壁疯狂绞紧,张皇无助的贴近大肉棒。

“阿问,想不想打上为夫的标志?”

小巧的乳间弹弹的,手感很好。顾承意想起今日收到的一对镶嵌宝石的小圆环,原本是耳饰,但在方春宫图启示,似乎它有了更好的去处,比如胸前两点。

“唔!”箫问努力在高潮间隙理解顾承意的话语意思,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理解,他满脑子都被顾承意征服,他是夫君的人。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后穴的巨物不断鞭挞,箫问一次复一次被拉入欲望的深渊,每次的深入胸前两点被用力捻揉。导致混沌中呃箫问都不清楚,他是因为后穴插入乳间被揉拧,还是乳间的快感意淫出后穴被插入。

“啊——”

身下的大红锦被被抓出深深的痕迹,双腿绷直脚尖蜷缩起来。箫问身上尽是冷汗,性器却异常兴奋吐出白浊,后穴也一边承受被浇灌的快感,一边涌出热流。

银针刺破挺立的乳间,穿环的过程并不快。箫问胳膊搭在眼前,针尖在皮肉中穿行的触感清晰可见,直到针尖贯穿乳间。精巧的银环圆环搭在针尾,顺着才开辟出来的通道穿过乳间,伤口被撑大的撕裂疼痛让箫问抑制不住呻吟,这简直比阁内熬刑还难压。

伴随着一声咔哒环扣闭合地声音,镶嵌着宝石的银环挂在了挺立的乳尖。被穿环的乳尖溢出一个小血珠,顾承意怜惜地舔去,再次引得身下的人发出轻轻的低吟。

声音中带着微微颤抖,叫的顾承意心底发软,怎么可能有这么软的阿问。尤其是紧张不断收缩的后穴,才射精不久的性器再次被撩拨起来。

“夫君……疼~”箫问湿润的眼睛里满是祈求,为什么后穴的性器又硬了,他真的经受不住了。

“乖,咱们就穿一个。”顾承意轻轻按压舒缓穿环乳尖四周,身下也开始有节奏动起来转移箫问注意力。

“呜啊……夫君,不行了……问受不住了啊……”箫问毛茸茸的脑袋不停磨蹭被褥,今晚的刺激太过强烈,他真的到极限了。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顾承意含住另一边的乳尖轻轻一咬,身下律动,满意看到身下乖顺的人出现动情的媚意。

胸前的宝石上映出喜烛跳动的光芒,箫问沙哑婉转的声音不断哭喊着祈求。

“最后一次……”顾承意亲吻箫问嘴角,再次说出这句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话。

“呜……不要……”

箫问主观上是拒绝的,但是身子将满是红痕的饱满胸肌再次往顾承意手中送去。

“啊——”箫问弓起身子,他前面已经彻底没了货,精神上疲惫不堪,终于两眼一闭昏睡过去,他罢工了,爱咋咋。

顾承意脑袋搭在昏睡去人的颈窝轻轻厮磨,好似要将自己的气味牢牢留在箫问身上,犹如一只圈地盘的小动物。

“睡吧……”

就着最后的姿势,顾承意避开穿环的乳尖,脑袋在枕着软软的胸肌闭眼睡去,他满足了,也累了。其他的明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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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意再次醒来,身上清爽,换上了赶紧的丝绸衣裳。床上的大红被单被换下,那上面肯定都是他们疯狂后的痕迹。

“哼!水!”

一杯水递到顾承意面前,他抬头对上穿着宽松衣袍的箫问,气呼呼的,眼角带着红痕,脖子上还有几个红色的印子。

“阿问,我靠靠。”顾承意起身才发现脑袋疼得快要炸裂,就着箫问得手喝了水,抱住瘦劲得腰肢靠上去,却意外被推开。

“自己躺着,裴师兄等会儿过来。”

箫问扶着腰皱眉坐到软椅上,他还在生气!绝不多搭理这人!昨晚他哭着求饶,被一次又一次的“最后一次”糊弄,然后被肏晕了。今天早上他是被这人烫醒的,那时候大凶器还插在后穴,两人都一片狼藉。他撑着酸软的身子收拾清洗,再去请裴圆师兄。一路上扶着腰,被人笑话死了。

顾承意自知理亏,乖乖裹着被子伸出手腕任裴元把脉,裴师兄今天脸色很差啊。

“精气不足,着凉。”裴元一边写着药方,一边道:“你俩别仗着年轻胡闹,顾承意你可真出息了。《清静经》没事儿都看看。”

“师兄……”顾承意压低声音道,“在开点消炎的药吧。”

不远处软椅上调息的箫问瞬间红了脸,其实他能忍忍的。

这日,万花谷众人都知晓了,昨日成亲的顾大夫,今日病了,他新婚夫人早上扶着腰去请裴大夫。一时间各种补药都悄悄送到顾承意住处,箫问看到形形色色,从食材补汤方子到蛊虫秘籍……他闹了个大脸红,收也不是拒也不是。

“阿问~等我养好身子,咱们去游历大唐可好。”顾承意靠在箫问胸上,一边把玩着他的手指道。

箫问低垂着头,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等明年春天咱们再去吧。”

“好……趴下来,给你揉揉腰。”

“今晚不可以,夫君!”

“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

“哼……”圆润的臀上挨了一巴掌,箫问闭嘴。

今天他对顾承意的信任已经在昨晚透支了。

烛火摇曳,两人影子在窗上摇曳,暖暖的。

箫问出任务去了,原本定的三日内回来,这已经是第五日了。顾承意焦急不已,嘴角都起了水泡。

“顾大夫!顾师兄!”雪萝萝一路踏着黑豹飞来,“箫问师兄回来啦!在医馆!”

“带我过去!”顾承意立马背上药箱前往凌雪阁。

顾承意赶到时,箫问已经包扎好伤口,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回到小院。

“夫君~”箫问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当即丢下拐杖飞扑过去。

银针闪烁,箫问停在原地,随后被打包扔回床上。

“说吧,怎么回事。”顾承意坐在圆桌旁,倒一盏茶,慢慢欣赏这人表演。

箫问好半天发麻的四肢才舒缓过来,他的任务前几日就已完成,之所以拖这么久,他……他羞于启齿啊。

茶杯重重放到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箫问浑身震了震。

“夫君,问错了。”箫问垂头丧气,根据他多年的经验,现在认错绝没有问题。

“每次都说错了错了,你到底有几分真心在里面!”顾承意不再吃箫问这一套,“还是说,箫问你真想哪天我等回来一具冰凉的尸体?”

箫问猛然抬头,对上一双泪盈盈的眼睛,一股愧疚涌上心头。

自己这几年隔三岔五的出任务,虽然难度不大,但是有人在担心他,害怕他出了意外。而他呢,除了给顾承意未知的等待,似乎没有更多的东西了。

箫问左思右想,在顾承意面前他早就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不久坦白嘛,没什么大不了。

“这次任务确实出了点小意外,都已经处理了。然后我在师兄那里躲了两日,顺便学了些东西,这才耽搁的。夫君~我保证,以后完成任务绝对不拖沓,立马回来。”箫问就差没有跪下对天地磕头以示诚意。

“喏,就这个,师兄新出的画册,他硬让我带回来。”

顾承意手指揉揉额角,这都是些什么啊,他家的小野猪又带回来春宫图,凌雪阁内偷偷流传春宫阁主都不会管?

“躺好,我看看。”顾承意小心解开裹着绷带的腿,肌理分明的腿上密布着大大小小伤口。

“夫君,我已经提交申请了,往后就转到闲职上了。过两日咱们收拾行李回万花吧。”箫问抱住床边顾承意的腰轻声道,再者他年纪也大了,是时候给下面新一代凌雪弟子让位子了。

顾承意没有搭话,抬手轻轻抚摸箫问毛茸茸脑袋无声安慰。他知道,箫问这是舍不得离开,但是这些年出任务大伤小伤不断,往后得好生调理,否则年纪再大些得吃苦头了。

“顾大夫……顾大哥……承意~”

顾承意停下搽药动作,眼神不善,“做什么?你最好有事。”搽个药唧唧歪歪没完了!

“没事儿,就想叫下夫君。嗷——”箫问缩缩脖子,叫得虽然惨,但是眸子中盛满了笑意。前半生上刀山下火海,没有什么时间陪伴顾承意。往后半生就好生享受,至少他有人等着回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顾大夫,问新学了好多姿势,往后唔唔唔!!!”

哑穴封住,总算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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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长安茶楼。

“站住!”

一袭劲装的男子飞身追出去,头戴帷幔身着墨色长袍的万花弟子慢悠悠跟在后面。

箫问一手拧盗贼,一手拿赃物,潇洒落地,跟一只花孔雀似的落在万花弟子面前,邀功。

“出息,两碗馄饨。”顾承意嘴角笑意就没落下过。

“好咧!老板三碗馄饨!”

箫问立马拉着顾承意坐到一旁馄饨摊,生怕顾承意反悔只准他吃一碗。

三月春光正好,天下也安定了,是时候去江南看看。

顺便会会箫问那个传说中的师兄,一天天的,都给师弟讲些什么色情淫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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