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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灌肠洗X 穿环 肩膀刻字

 

“主人,景奴回来了。”宣景止乖巧的跪在门口。

“看会了?”顾康懒洋洋的问道,也不叫他起。

“是。景奴学会了。”宣景止一脸认真。

但是,顾康却笑了起来。

“你倒是不知天高地厚。”顾康远指了指宣景止。

“东西给你准备好了,不要求你太多,洗干净就行,洗吧。”顾康又示意宣景止看着刚才放澡盆的地方,早就放好了一堆和刚才他在下面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洗穴用的东西。

“门口洗。”顾康又补充道。

宣景止就自己把这套东西都搬到门口,面向顾康跪好,开始走程序。

刚刚才看的,他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忘记的。

尖嘴儿的壶口直接插进了后穴,虽然说宣景止没有被开过穴,不过这壶嘴儿倒是小,还能塞进去。

然后宣景止就高高的撅起屁股,将整壶水都倒进了自己的后穴。

到这儿,宣景止还没有感受到多困难,他的穴因为还没有开,所以还是很能含住水的。

不过,等到开始舔舐碗里的水的时候,他就有些下意识的加快了。

俯着身子,对肚子的压迫极大,也是非常容易排泄的姿势,这就让他很难受了。

宣景止就不自觉的加快了自己舔舐水的速度,而且是肉眼可见的加快。

这当然逃不过顾康的法眼了。

“喝呢!”顾康的质问到了宣景止的耳边。

吓得宣景止一哆嗦,就连碗里的水花都突然变大了。

“主人息怒。”宣景止也不敢再继续,额头贴在地面,浑身颤抖的伏在地上。

作为奴隶,难道还有比主人因为自己而动怒更加让人感到惶恐的事情了吗?

尤其是,这个主人还是自己满心想要仔细服侍的。

顾康没有说话,任由宣景止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等着发落。

主人从来不是宽仁的代名词,若无赫赫威严,怎能降伏奴隶。

宣景止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敢动,主人的目光就在紧紧的盯着自己,他恨不得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以表示自己的臣服。

“继续。”顾康终于开口了。

宣景止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身上无形的威压顿时减少了许多,连忙抬起头,以刚才在楼下看到的,及其标准的姿势,慢慢的舔舐着还剩下大半碗的清水。

他生怕自己急切,每次舔舐一下,都要在心里默数三息,才敢再次舔舐。

他难过一点不要紧,可是万万不能再惹主人动怒。

宣景止这样的动作,不仅仅是后穴难受,就连屁股也很痛,他方才可是挨了不少的鞭子。

就这样强忍着疼痛和难过,宣景止硬是按照规矩把水舔的干干净净才松开了后穴。

大块大块的粪便伴随着刚刚灌进体内的水一起掉落在铜盆里,声音非常大,宣景止羞愧的脸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即便他愿意为主人奉献所有,且也对这些有心里准备,但是还是止不住的觉得羞耻。

当着人,下身几乎没有衣物,高高的撅起屁股排泄,这是他以前绝对没有过的体验。

宣景止羞的脸通红,但还是按照刚才见过的标准努力执行着。

直到所有的粪便都排到盆里,宣景止才松了一口气。

没人给他察穴,顾康也没吩咐他干什么,宣景止什么都不敢坐,只能乖乖的跪在原地。

“过来让爷瞧瞧。”终于,顾康发了话。

宣景止连忙往顾康的方向去,他也不敢走,只能爬过去,像只畜生一样。

“爬上来。”顾康拍了拍自己的床铺。

宣景止轻手轻脚的爬到软软的床榻上,自觉的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以供顾康查看。

顾康从旁边儿抽了一条干巾,给宣景止擦干净屁股,才掰开他的屁股,拿出那根玉棍,直接往宣景止未经人事的穴里塞。

抽出来,看并未有一丝污秽,眼里才闪过一丝满意。

这穴长在人的身上,自然是有好有坏的,能,写了批。

至此,宣景止在法律上,是要叫顾景止的。

生死皆由顾康一念之,也自动放弃了之前身份的继承权,甚至他现在与畜生等同,并不属于一个独立完整的“人”了。

他不能自己做任何关于自己的决定,全部由顾康掌握。

顾康拿着已经改好的户籍本,满意的牵着宣景止离开了。

宣景止一时不察,跟慢了一步,阴茎立刻钻心的疼,让他立即跟上步伐,但是顾康的腿太长,迈步太快,让宣景止不由自主的小跑起来。

看着有些狼狈。

“不会走路?”顾康停下脚步,转过头训斥道。

“对不起主人。”宣景止即刻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身体微微颤抖。

这也是奴隶的规矩,只要主人与你讲话,无论训斥夸赞,什么场合,都要立刻跪地俯身,表示顺从。

所以,即便现在还在这衙门,宣景止也不敢有丝毫犹豫。

他本就刚刚才被收下,虽然已经改了户籍,但是万万不能规矩错了,让主人觉得他张狂。

这块儿正好是衙门的门口,旁边儿站着两个杂役,手里都拿着大板子。

“劳驾,借用一下。”顾康非常客气的拿到了一个大板子。

他将链子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拿着板子走到了宣景止的身后。

“屁股撅起来。”顾康冷声说道。

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对宣景止的态度有任何松懈。

他教导南梁皇帝的嫡幼子都是动辄打骂,是不可能惯着宣景止的。

宣景止自然也心知肚明,两只胳膊撑在青石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衣服太短,屁股刚刚撅起来,就半分遮掩都没有了。

整只白白嫩嫩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顾康没有多说话,直接挥起板子就往宣景止的屁股上砸。

宣景止咬着牙,不肯出声,他才成为奴隶,顾康暂时不要求他挨打的时候报数,但是与之相对应的,也不许出声音,但凡出声音,就自己掌嘴。

或许是因为不在家里,顾康收敛了,只打了十板子,就停手了。

可即便只有十板子,宣景止的屁股还是有一点点血迹渗出,不过,顾康并不介意,也不在意,他把板子还给杂役,微微拽了拽链子,示意宣景止站起来之后,就牵着他往回走。

往回走的路上,宣景止不仅仅阴茎被拽了时间长有点疼,路上的颠簸导致他的脚掌也不好受,走路的动作令他的屁股也更加疼痛了。

可他不敢说,也不能与顾康说。

他是奴隶,怎么能让主人迁就奴隶呢。

何况,忍耐,本就是奴隶的基本。

“景止,与我进宫一趟。”

宣景止正跪在墙角儿,面壁思过呢,他今日不甚打烂了主人的一只杯子,当即就被主人狠狠的踹了一脚,说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屁股被抽了鞭子,是念着他初来乍到,若是手伤学规矩更难了。

说到底,顾康还是疼他。

换作旁人,顾康哪里来这的菩萨心肠,因为惩罚学不会规矩?打死了事。

奴隶还要主人迁就你不成。

“是,主人。”宣景止立刻俯身应下。

随即就跪在顾康的面前,帮着顾康整理衣冠。

全部整理好之后,顾康牵着那条金链子就带着宣景止出门了。

自然,宣景止依旧做了他主人顾康的马凳子。

他已经可以被踩背稳稳的不动了。

可见这奴府,这顾康调教的手段。

马车慢慢的晃悠。

宣景止乖巧的跪在顾康的身边,给他捏着脚。

他这个手法可是很不错,他就靠着这手艺讨好他祖父的。

“不想问问去宫里干嘛?”顾康倒是有心情和他闲聊。

“主人的决定,景奴只需要遵从。”宣景止一本正经的说道。

“孺子可教。”顾康点了点头,比较满意。

宣景止到底是世家子,虽然顾康在这朝廷内超然于外,也与宣家有恩,若非万不得已他不能也不愿意使用太过激烈的手段来降伏宣景止。

但是,温和手段如果让宣景止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那么他是不会再要这个奴隶的。

不过,他心里想的温和手段到底温不温和,只有顾康他自己知道。

好在,宣景止倒是真的知情知趣,颇有自知之明。

“今日进宫是见太子殿下,你往日也是见过的,可今时今日不同,若是你规矩差了,可不要怪主人不给你脸面。”顾康沉声训斥道。

“是,景奴定不敢给主人丢人。”宣景止轻声细语的说道。

他不被允许大声来说话。

说是会惊扰到主人,让主人不悦。

故此,他只能轻缓的说着,让他压细嗓子实在是太过于难为他了。

好在,这只是奴府的规矩,顾康并没有非要他遵守。

得过且过就是了。

接下来这一路,顾康就没有再和宣景止说些什么。

好在皇城马上就到了。

宣景止也借了顾康的福,可以做马车直接到东宫。

这可是他祖父都没有的待遇呢,目前只有顾康有这个特殊待遇。

谁让他地位超然又和太子殿下是至交好友呢。

而太子殿下是皇帝陛下唯一的子嗣,还是嫡长子,皇帝陛下又是一个诸事不理,恨不得下一个就退位成为太上皇的懒散性子。

自然皇宫里,太子殿下一言九鼎啊。

皇帝陛下恨不得太子殿下立刻把他身上的担子接过去,太子殿下递上去的剳子就没有不允许的。

最荒唐的是,一旦太子殿下的剳子一个月上了超过三本,皇帝陛下自己就直接把太子殿下拽去御书房批剳子,且振振有词的说,太子殿下给他增加了工作量。

碰上这样的父皇,太子殿下能怎么办?除了尽早懂事处理政务还能怎么办。

说起来,朝堂的臣子们对皇帝陛下也很不顺眼,三天两头打鱼晒网,十天能编出九个理由停朝,还是太子殿下明见万里,是个明君。

所以,整个朝堂,除了太子殿下,上到皇帝陛下,下到宣旨的内侍,都希望太子殿下赶快登基。

当然,这些宣景止是不太清楚的,他现在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的主人和太子殿下关系是真不错。

不过,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作为法律上身份最低的奴隶,他只需要努力的服侍好他的主人就行了。

这就是他毕生要做的事情,宣景止很清楚。

到了东宫,还未下马车,宣景止就听见了外面板子到皮肉的声音。

因为东宫过于安静,所以这板子声儿很大。

“管好自己的眼睛。”顾康训斥一句,拎着金链子就下了马车。

这次他并未踩着宣景止,直接自己跳下去了。

宣景止自然乖乖跟上了。

下了马车,宣景止就更清楚的听到板子的声音,不过他很乖的没有到处乱看。

链子拽的他阴茎很疼,根本顾不得别的。

进了内室,顾康在和太子殿下寒暄。

宣景止乖乖跪在顾康后边儿,眼观鼻鼻观心。

“这是宣家的那个,你收下了?”太子殿下倒是仔细看了看他,笑着对顾康说道。

“嗯,还算乖巧,景止去给太子殿下行礼。”顾康淡淡的应了一声,示意宣景止给太子殿下磕头。

“景奴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年。”宣景止出列,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太子殿下磕了个头。

衣服根本遮挡不住宣景止的身体,该露的都暴露在太子殿下面前了。

“过来给孤瞧瞧。”太子殿下来了兴趣。

宣景止并没有动,而是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见顾康点头,才敢膝行到太子殿下的身边儿。

太子殿下也不客气,伸手就往宣景止的屁股上边儿摸过去。

“这臀倒是不错。”感觉手感很好,太子殿下不禁捏了好几下。

宣景止僵着身子,并不敢反抗。

好友之间互相交换奴隶玩弄,是贵族间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宣景止清楚这项规矩的很。

“和赫连云比不了。”顾康喝了一杯酒说道。

“那是自然。”太子殿下开怀大笑的说道。

赫连云正是那位曾经爱慕顾康的南梁皇帝的嫡幼子。

“你还没驯服他?”顾康瞥了一眼正在外边儿挨板子的赫连云说道。

“驯服是驯服了,就是性子得磨磨,真当自己还是个皇子呢,和景止可比不得。”太子殿下伸手把玩着宣景止的屁股说道。

那赫连云他刚刚接手还誓死不从呢,不过他使了一一些小手段就收服了。

什么爱慕顾康,不过是奔着顾康的手段来的,天生的淫荡胚子。

“叫进来让我瞧瞧。”顾康沉吟了一下说道。

太子点了点头,吩咐了左右一声,赫连云就被人送到了屋子里了。

宣景止偷偷瞧了一眼,赫连云果然生的漂亮,眼睛竟是蓝色的,长发散落在腰间,整个人看着都楚楚可怜。

“贱奴拜见主人。”赫连云柔顺的跪在地上,声音也是很轻柔。

丝毫没有让宣景止感到他刚刚挨了板子的疼痛感。

宣景止心里佩服的紧,这如果是他,怕是跪都跪不稳。

“阿云,到我这里来。”没等太子说什么,顾康先开口了。

赫连云听见顾康的声音,眼睛都亮了几分,甚至连征询太子殿下意愿的动作都没有。

立刻爬到了顾康的身边。

“顾哥哥你改变主意了是不是,要阿云伺候您?”赫连云跪在顾康的身边,语气充满着期待,让人不忍拒绝。

“我不操别人操过的。”顾康捏着他的下巴,淡淡的说道。

“不操也没关系,阿云可以给顾哥哥暖床呀,值夜呀。”赫连云一脸天真,一点儿都没有被打击到的意思。

“赫连云,收起你这幅样子来。”顾康伸手想抽赫连云一耳光,想了到底不是自己的人,只是拍了拍脸罢了。

“好嘛,顾哥哥为什么不喜欢阿云,阿云漂亮又听话。”赫连云老老实实的跪坐起来,语气里满是幽怨。

“怎么,怕阿元抢了你的主人?”太子看着宣景止一脸心神不宁,笑着调侃道。

“景奴不敢。”宣景止立刻低下头说道。

这是僭越,他哪里敢这么想。

“你倒是比阿元乖。”太子失了兴趣,伸手慢慢的拧着宣景止腿根儿的皮肉。

宣景止疼的脸都要扭曲了,却一声也不敢吭。

“阿云,去拿长管儿来。”太子这边儿拧着,那边儿还不忘吩咐赫连云。

“是。”赫连云乖巧的起身进了内室,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长长的,用玉做的管子。

“宁安,闲时无聊,斗一斗?”太子挑起眉向顾康看去。

“我相中了太子的那块儿血玉。”顾康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宁安拿什么来换孤这块儿血玉啊?”太子反问道。

“西域夜明珠。”顾康淡淡的说道。

“善,阿元,若是输了,你这屁股就别想要了。”太子双手合十含蓄一笑,随即对赫连云嘱咐道。

“怕是不易,景止可是处子。”顾康又举起一杯酒。

“手底下见真章就是了。”太子也举杯和顾康隔空碰杯。

“景止,若你胜,主人就赏你名字,今晚就破了你的身子。”顾康对还跪在太子身边的宣景止说道。

“定不负主人所望。”宣景止郑重的磕了头。

他的主人要他和赫连云比什么他心里知道,并没有把握能赢赫连云,但是既然主人叫他赢,他必然会赢的。

宣景止爬到中间,与赫连云背对背。

两个人同时把玉管儿的一段塞到自己的后穴里。

赫连云的穴是早就被操熟了的,比之宣景止的青涩,自然是更容易的进去。

在开始的时候赫连云就占了优势,他含了更多的管子进去。

好在宣景止能对自己狠得下心,和赫连云四六分,他四赫连云六。

整只管子都被两个人含到各自的后穴里,两个人的屁股紧紧的挨在一起。

赫连云倒是没什么,宣景止却不可避免的有些害羞。

“开始吧。”太子随意的宣布开始了。

两个人各自压低自己的腰间,夹紧自己的后穴,慢慢的往自己的主人的方向爬过去。

玉管儿被打磨的圆滑无比,加上并不是很粗,所以很容易滑出后穴。

两个人都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行动着。

赫连云不想挨打,宣景止想要姓氏,都有着不能输的理由。

两个人一边儿暗自较着劲,脸上却也不敢太过狰狞,毕竟自己的主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他们这种人,服侍主人,万万不能在主人面前留下面貌丑恶的印象,那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终于,还是赫连云更高一筹,即便宣景止已经很努力了,还是没有赫连云经验丰富,管子还是从他的后穴里脱落了。

脱落那一瞬间,宣景止心都凉了。

“贱奴无用,贱奴无用,贱奴无用。”宣景止连连磕头请罪。

他甚至自称都挑了更加卑贱的。

他输了,他给主人丢了脸面。

还让主人输了夜明珠。

夜明珠自然是比他珍贵的多了。

宣景止浑身都战战兢兢。

曾经的身份让他更能切身体会到此时顾康的心情。

“过来。”顾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宣景止膝行到顾康的面前,头深深的抵着地面。

“头抬起来。”顾康沉声说道。

宣景止心里没底的把头抬起来,看着顾康。

一耳光直接迎面甩了过来。

“不中用的东西。”顾康训斥道。

“贱奴无用。”宣景止呐呐的说道。

他并没有什么可以辩解之词。

“滚到门外跪着去。”顾康指了指屋子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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