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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儿臣的珍珠怎么能坐着T呢

 

在白容宛如看猎物一般的戏谑神情中,皇后羞红着脸,一步步向白容走去。每走一步,那花丛便摩擦一次,在两腿间若隐若现。肚兜下,浑圆绵软的奶子一抖一抖地呼之欲出,荡起层层乳浪。

这几部台阶,谷岚仿佛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可当她看着白容近在咫尺的香穴,呼吸不禁急促了几分。虽然只尝过一次,但白容那嫩穴的甜美滋味,真是令她毕生难忘。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当时鼻尖嗅到的,似百合花般的醉人香气,销魂至极。

皇后款款坐到距白容最近的殿阶上,一双美目含情,正要俯身亲吻那颗肥美珍珠,就被一只脚抬起了下巴,对上白容轻蔑的目光,只见那人嗤笑着道:“骚母后,儿臣的珍珠,怎么能坐着舔呢?不应该跪下,虔诚地舔吗?”

白容瞥见侧门外,那红色的官袍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想着那人冰块般的脸上染上层红晕,定是好看极了。想到这,她不禁地勾了勾唇。

可皇后此刻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闻着下巴旁传来的微咸脚汗味,谷岚人都醉了,情不自禁想着:容儿的脚好香、好漂亮,真想,舔一舔她沉浸般的想着,下腹涌上一股热流,几片红晕又染上了她明艳白皙的面庞。她晕乎乎地,忽然听见“啪”的一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地疼。

当谷岚回过神来,只见白容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两腿大开,漂亮的小穴正对她的脸。

“骚货!闻着女儿的脚,就已经迫不及待挨操了吗?骚水都滴到台阶上了,啧。”

谷岚忙低头看去,就见自己腿心处一片晶莹,正下方的台阶上,确实湾着一滩水,那是她的骚水。

“本宫。。。”谷岚下意识地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就听见白容冷声道:“跪下,舔!”

这命令式的语气让皇后有些委屈,可更多,却是兴奋。她乖巧地在白容两腿之间跪下,翘臀正要挨上脚背,就又听到,“屁股抬起来!”

“呜呜呜,坏女儿,就知道欺负人家~”皇后呜咽着撒娇,可还是乖乖地抬起了臀。

这个姿势,像极了发情求交配的小母狗。

“不准哭,舔!”白容命令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兴奋。随后,她小穴上的粉嫩珍珠便被温热的小嘴含住了,“嗯~骚狗母后,真会舔~”

白容一边享受着皇后的口舌侍奉,一边抬手在她高高翘起的大白屁股上拍打着。

“啧啧”的吸穴声与“啪啪”的打屁股声相互呼应,一起一伏,甚是有趣。

“母后的屁股真是挺翘,让儿臣把它们打得一边大,一边小,好不好呀?”白容边打边戏弄谷岚道。

“呜呜呜,那样坏女儿会不会不要骚母后了~”谷岚从白容花穴中抬起头,泪水滑落,眼中满是害怕,还有,隐隐的期待。

白容闻言,轻笑一声,她停了手上拍打的动作,双手捧起谷岚的脸,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软言抚慰道:“不会的,儿臣,爱慕母后。永远都不会不要母后。”

当小公主赵平乐兴冲冲地跑进大殿时,看到的就是让她怒火攻心的一幕。

那贱人只穿着件骚浪的肚兜,跪在容姐姐腿间,更可恶的是容姐姐还捧着她的臭脸!

贱人,抢了她母后的后位还不算,现在还要来抢她的容姐姐?!

“你们在做什么?!”

“贱人!”小公主像只花蝴蝶般,几步冲上殿阶,小手一扬,对着皇后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谷岚白嫩的脸上瞬间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身子不稳,一个趔趄倒在了一旁。

“放肆!本宫是你嫡母,你怎可打本宫!”谷岚反应过来,一手抚脸,美目圆睁,仰躺在地上对着小公主怒吼道。

白容合拢双腿,端坐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争吵,就差拍掌叫好,“撕得妙,撕得再响些!”

“呵,打便打了,连父皇都纵着我,你个不要脸勾引容姐姐的继后有什么资格自称本公主的嫡母?”小公主冷笑一声,抬腿便把皇后踢得更远,随后转头,对着白容瞬间变成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

她学着方才皇后的样子,在白容双腿间跪下,娇嫩的小屁股高高抬起,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小屁股抬得恰巧比皇后的高些。

“嗯~这个姿势~好舒服~啊~容姐姐,快些打平乐的屁股~嗯~~舒服~”小公主现在的神情,甚至比那发骚的母狗还更要骚媚,可偏偏她的双眼一片纯洁澄澈,似乎自己只是在做着孩童的游戏。

最天真率性,却也是最淫荡的小公主。

白容挑了挑眉,不着痕迹地朝皇后方向看了一眼,见她没事,不由得松了口气。她将身子向后仰,以手撑头,悠悠开口逗弄小公主道:“不行哦~无缘无故地,姐姐不能打平乐呢。”

小公主立马急了,开始对着白容猛烈地摇晃着屁股,胸前的小馒头也随之抖动,“嘤~容姐姐坏~只打那个贱人的骚屁股,却不打平乐的~嘤嘤嘤~”

饶是白容听过各色女子的浪叫声,此刻也有些把持不住。她看着小公主鲜嫩的身子,思绪不禁飘飞到半年前,那个洞房花烛夜——

那时她刚带着一队士兵从北境人的围堵中浴血杀出,带着军事防御图回到京城。庆功宴上,皇帝要与她爵位,她却当众卸下铠甲,表明自己的女子身份,众人一片哗然。已是贵妃的柳倾颜一瞬间便认出了她,眼中泪水几乎难以抑制。

最后的最后,在柳倾颜的极力劝说下,皇帝认了她做义女,赐号“嘉平”公主。时至今日,白容依旧记得,当时狗皇帝看着她和娘亲的淫邪眼神,恶心至极。

恰逢小公主赵平乐出嫁,她也受邀前去祝贺。目睹亲自主持大婚的狗皇帝对小公主毫不掩饰的宠爱,她不禁想,若是把小公主压在身下,哭泣低吟,该是怎样痛快的事呀?

那一夜,她打昏了驸马,在洞房里,把七年来积压的愤怒都撒在小公主的嫩乳、粉穴上,操得她既痛又爽,连着高潮了无数次,泪水、骚水、处子血混合弄脏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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