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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小少爷等不及进卫生间就想亲纨绔黑脸醋意大

 

赵小让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们俩……”

“我真的对不起你,我现在没法出柜……我突然醒悟一件事,就不明白了,姐姐们不是家里的希望啊,为什么说家里的希望全在我身上,为什么传宗接代只能是我的事情?我现在确定我是同性恋啊,我,我该怎么办啊?!”

钱大庆痛苦的扯着头发,一下一下的像要把头发扯下来,赵小让拦住他扯头发的手,他就又去喝酒,赵小让按住杯子,轻轻摇头:“大庆,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钱大庆继续说:“大庆,大庆,大庆,他们经常告诉我,我的名字就证明他们多爱我,我的出生,全家人多么开心……可是,可是……我现在很讨厌我这个名字!”

赵小让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难过,他靠近将钱大庆轻轻抱住,说:“大庆,你这个名字是全家人对你寄托的希望,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寄托对你来说是多么沉重。你才刚刚成年,未来的路还很长,你不要期望他们能一下子接受你的性向,这个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感觉到钱大庆的一抽一抽的趴在自己肩膀无声哭泣,赵小让松开他,双手扶着钱大庆的肩膀,望向他的眼睛,“大庆,有一件事情,从你的话中我可以听出来,就是他们都很爱你的。你回忆下他们对你的好,你能感受到的对吗?”

钱大庆愣愣的,然后缓缓点头。

“不要因为出柜他们接受不了,就否认他们对你全部的好。”

看钱大庆好了一点,赵小让继续说:“你要给他们一个接受的过程。”

钱大庆眼睛红红的看着他,抓起酒瓶又喝了几口。

赵小让感觉他再喝下去可不行,急忙抢下酒瓶,他打算扶着他去卫生间洗洗脸来清醒一下。

钱大庆资金有限包的包间并不是自带卫生间的那种,只能出去用公用卫生间。赵小让扶着走路都不利索的钱大庆站起来,钱大庆双手勒住他的脖子,几乎是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双腿软的像面条。

在路过一个包间的时候,钱大庆走不动了,赵小让也累的气喘吁吁,扶着他靠在门框上,钱大庆发出“呕”“呕”“呕”的声音,舌头也跟着一伸一伸的。

赵小让瞪大眼睛,钱大庆这是要吐了吧……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去阻止,包间的门打开了,里面勾间搭背的出来4、5个小鸭子……

正有说有笑说去拿点好吃的东西回来。

与此同时,“哗啦”一下,钱大庆的呕吐物飞流直下三千尺,全都砸到了小鸭子们面前的地面上,紧接着又是一大口。

小鸭子们身上尤其是腿和脚上都被溅到了很多呕吐物,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尖叫着,有的跑回包间,有的跑出包间,都要远离这些秽物。

只有一个反应慢点的,站在那愣住了,又被钱大庆接下来吐出的两口给溅了些呕吐物,哭嚷着要逃开,结果一下子踩到那滑腻腻的呕吐物上,尖叫着滑倒,沾了满身。

坐起来感受到身上的黏腻,那悲惨的小鸭直接就想原地去世,嚎啕大哭着,结果钱大庆的下一口就这样对着他兜头淋下!

这一切发生只有10几秒,赵小让都看傻了,瞪大眼睛愣在原地……

钱大庆这时舒服了很多,他眼睛里只有赵小让。

说了整晚的话却觉得还没有说到最想说的,一直想要对赵小让再表白,他必须要说出来,之前没勇气,刚才灌了酒有勇气却难受的说不了,这下子正好吐完了舒服了,又还有酒意壮胆,他抓过赵小让,双手撑在墙上,壁咚了他。

“我好喜欢你,小明哥,我想一直,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这不是第一次钱大庆说喜欢他了,看着钱大庆因酒醉而有些迷乱却又认真的眼睛,赵小让知道钱大庆是认真的。

“要不,我和你私奔吧,我一定好好对你!”

赵小让惊了一下,还没想出怎么回应,钱大庆的吻就落了下来,带着呕吐的味道……

他本来就被一地的呕吐物恶心的不行,这下子他更加受不了,睫毛都开始抖了抖……

赵小让急忙推开钱大庆,也跟着一大口又喷到地上,坐在地上张嘴大哭的小鸭子不幸又被溅到一脸新鲜的,连嘴里都有……这下子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赵小让看着那小鸭子恨不得飞升的样子,愧疚极了。

但还在心里不忘收集任务,询问刚刚的事情是不是尴尬事件。

【滴——收集进度:25/50】

赵小让不知道如何帮助那个小鸭子,在钱大庆双手围着的有限空间扭头正打算开口安慰他,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笼罩了他,引走了他望向小鸭子的视线。

抬头往上,就看到了黑着脸站在包间门里的蔺玉言,他目光深幽的隔着那堆呕吐物望着赵小让,又看了看双手支墙把他壁咚在里的钱大庆,再脸色很差的转回赵小让。

赵小让恍然大悟,原来蔺二少爷今天在这个包间吗。一定是那一地呕吐物的熏染,他的脸色显得非常臭,否则怎么看着他们两人的眼神好像要杀人。

他试探的问系统,自己和钱大庆呕吐在蔺玉言门口的行为得罪了霸总,是否属于狗血事件,但系统并没有给出反应。

虽然没有得到反馈,赵小让仍然知道自己肯定是得罪了蔺玉言的。

只见蔺玉言踢了地上满身污秽的小鸭子一脚,语气带着无尽的大火,说:“给我滚开,你这个碍眼的东西。”

小鸭子哭哭啼啼的站起来跑了。

赵小让伸手拨开钱大庆支在墙上的双臂,再把他挡在身后,钱大庆顺势就握住赵小让的手腕,赵小让任由钱大庆拉着,望向蔺玉言,愧疚的笑着说:“蔺二少爷,我这就去叫清洁工来处理,您要不先换个包房?”

蔺玉言死死的瞪着钱大庆拉住赵小让的手,并没有回他的话。

赵小让咬牙,为了不得罪这个人,只能拿出点诚意了,反正债多了不愁,说:“我请你喝瓶酒吧,当做我的歉意,不过……最多只能3000的,不,还是5000的吧……”

蔺玉言终于有了反应,冷冷地嗤笑一声,大声训斥到:“5000的酒?你当我是要饭的?赶紧给我滚!滚!我不想看到你。”

赵小让赶紧恭维:“蔺二少爷真大度!真爷们!我们这就走。”

他说完想扶着钱大庆走开。

蔺玉言却一大步跨过呕吐物,拉住钱大庆,钱大庆被拽的差点摔倒,蔺玉言又揪住他的领子,恶声恶气的,眼睛却看着赵小让说,“钱大庆!让你走了吗?我送你回家,你居然来这里,看来我要给钱伯父说一下。”

原来大庆和蔺二少爷认识。

“不要!不要和我爸爸说!蔺二哥!”钱大庆一个机灵,酒都吓醒许多了。

蔺玉言紧盯着满眼担忧的赵小让:“你还不给我滚?”

赵小让有些犹豫,钱大庆看起来挺怕自己的爸爸的,这样子被送回去行吗?这样不是送羊入虎口……虽然比喻不是很恰当,但是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给我滚!我还能吃了他?”

听出蔺玉言带着火气的话,赵小让也没法待下去了,最起码蔺玉言能把醉酒的钱大庆安全送回家,而且其实赵小让也觉得钱大庆这样的年纪不该总来这,他的爸爸真的知道的画,管管他也好,刚刚还说什么私奔,真的有些太小孩子脾气了。

他和钱大庆说了句再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惹这个蔺霸王生气,转身离开,去帮蔺玉言叫清洁工过去打扫。

蔺玉言望着赵小让的背影,呼吸沉沉,目光深深。

……

自从做了鸭子,赵小让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出来工作,但是有时会所客人少,他卖酒也会早点收工,他就尽量早点睡,毕竟他也想让自己尽量过的像个正常人。

第二天他算是早睡早起,其实也是凌晨快5点才睡,睡到下午1点他起床。随便吃了点东西,先去自己长大的孤儿院帮忙带带小朋友,就去他原本的大学校园去逛,他想他穿越回去还要正常上学,经常来这边才不会被现在这种生活给弄的不像自己。

他正在沿着学校里的小池塘沿散步,居然见到了黎恩,就是第一次给他开苞的拍gv的1号。

黎恩是来出外景的,gv的情节也是会根据剧情涉及到拍外景。因为赵小让的大学校园有这一片小池塘,风景不错,他们就经常来取景。

正坐在便携椅子休息的黎恩一眼就看到了赵小让,他对赵小让印象太深刻了,一直以为还会和他合作,但是却一直没有再遇到他,后来他打听后,才知道赵小让没让导演满意,就不再拍了,为此他还遗憾了一段时间。

黎恩站起来,小跑的跑到赵小让面前,嘴角勾起露出一看就是练过的最佳笑容,眼睛里自动铺满温柔。

“嗨,又遇到你了,真不容易,好久不见。”他嗓音充满磁性,简单几个字都似浸在蜜里过。

赵小让被那温柔眼睛给盯的有些不自在,他低下头去,说:“嗯……好久不见。你忙吧,我先走了。”面对这个人赵小让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等,甜心,你还没加我微信呢,和你拍过戏之后,我一直都惦记着你。”

赵小让回身惊讶抬头看他,看到他带着笑意的缱绻目光,那目光像挂着勾子,好像对自己情根深种一般,但是黎恩的话的调调让赵小让觉得好像渣男常用话语。

“还是不要了吧……”

“你不想再和我做吗?一起爽。”黎恩给出直球。

嘴巴瞬间张大的赵小让觉得黎恩也太让人难堪了吧,大厅广众下问的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想我的身体?想我的……”黎恩继续用气泡音问,语气越来越轻,同时头缓缓靠近,用眼睛向下指向自己的下体。

可能是黎恩拍片拍久了,他已经把性爱当成一种日常行为,他完全不觉得说这个有什么。

“不不……不用了。”赵小让觉得头大,想赶紧走。

黎恩抓住赵小让的胳膊,说:“甜心,和我拍过片的很多人都会在平时也找我解决生理需要,这没有什么。我们可以玩很多花样的。”

黎恩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记事本撕了一页,再次快速写了一个微信号,在那张纸上轻吻一下,还带着那种标准又迷人的微笑。

这一套流程和第一次给赵小让微信几乎一模一样,黎恩好像搞了专业训练一样。

他把纸条塞给赵小让,说:“你想要了随时联系我,我安排时间和你做,你优先级很高的。”

赵小让觉得那纸都有些烫手,又不好直接扔掉,只胡乱的往裤兜里一塞,落荒而逃。

黎恩在后面用口哨吹出几声暧昧的调调,使得赵小让更加加快步伐。

路遇破处自己的男人约炮自己,又尴尬又狗血。

【滴——收集进度:26/50】

……

赵小让离开学校校园,往会所赶去,原本前一天钱大庆被蔺玉言带走了之后,赵小让觉得会很久都见不到钱大庆,没想到,远远的就在大门见到钱大庆的身影。

钱大庆也看到了赵小让,还没等赵小让走到会所门口,他就飞奔着跑到赵小让面前,粗喘缓了下,说:“小明哥,昨天的事,我道歉,对不起啊。”

原来是为了昨天的失态而道歉吗?

赵小让微笑:“没事,我以为你会被爸妈关起来出不来了。”毕竟蔺玉言的意思是要告他一状。

“蔺二哥真是太坏了,和我爸妈说了我来会所的事,他们把我给关起来了。我偷着跑出来的!一想到你还没给我回复,急的不行,我就跑出来了。昨天,昨天的表白实在是太失败了,借酒消愁,还把自己喝吐了。”钱大庆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我要再说一次,我真的好喜欢你,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想你在干什么,想你有没有在想我……”钱大庆说着脸又红了。

“咱们私奔吧!”钱大庆提出。

赵小让没想到清醒的钱大庆又提出了私奔的请求,望着他坚定的眼神,能感受到他的炽热爱恋,但私奔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他得劝他放弃这个想法……

“大庆,我是不可能和你私奔的。我觉得你是喜欢上了‘喜欢人’的感觉,并不是真的喜欢我。你懂我的意思吗?”

“小明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大庆,我挺喜欢你的,但是我对你是对弟弟的那种喜欢。”

“什么弟弟的喜欢,我和你又没有血缘关系啊,你喜欢我就行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感情?我能肯定我喜欢你的。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放弃的!我会向你证明我的感情,你会同意和我私奔!”钱大庆有些急了,眼尾有些红,他握紧了拳头,信誓旦旦的保证。

看着钱大庆还有些青涩的脸,那湿红的眼睛,紧抿的嘴角,赵小让不知道怎么拒绝才能让钱大庆死心,放弃这些不该有的想法。

赵小让只希望时间让这个孩子明白自己的意思。

去化妆间的路上,赵小让脑中回想起钱大庆坚定而纯澈的眼神,他也不禁有些走神。

蔺玉言坐在‘蔺式地产’会议室,心不在焉的听着和他并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会议内容,心却飞走了。

自从前一天见到钱大庆吻住小明之后,心里就不太舒服。小明那个丑样子,用什么方法把钱家少爷迷住的?

他昨天是去会所找乐子的,王明光他们没有空,就自己去了,却兴致缺缺,也不知道为什么好无聊,总是想起小明。

打算叫秦妈把小明带来时,听到了门口的呕吐声,还好几下。正想去就看看谁敢在门口放肆,才走了几步就看到钱大庆在壁咚小明,脑袋靠近小明……

他们两个是打算在自己包间门口接吻吗?!

他一想到这火气就压不住。

他也不确定有没有亲上,不由自主就去想细节,是……小明推开了钱大庆……

这就证明赵小让是不愿意的!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很多。

自己的洁癖可能更严重了,之前他只是自己选的鸭子不能被别人肏,现在连被别人亲都不行了。

在蔺玉言送钱大庆回去的路上,钱大庆还由于醉酒而口齿不清的让他帮忙保密,说担心钱家人对付小明。不担心自己被骂,反而担心小明?他们两个关系这么好吗?

他没用什么盘问技巧就从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嘴里套出话来了,从钱大庆支支吾吾的话语中,他知道了钱大庆爱上小明了。

问钱大庆有没有和小明做过,钱大庆脸色涨红,半天也说不出话来,问了好几遍也没得到答案。

到底做过没有!

老鸨应该没有胆子让小明在他光顾的五次内让小明陪客,蔺玉言不由得去推算,小明在第一天在会所就和他做过一次,隔了挺久之后,又去参加聚会比赛,这中间隔的可能有五次以上,他记得也不是那么清楚……他咬牙磨了磨,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中间钱大庆找了小明。

所以,小明除了深喉比赛之前那一段时间可能和钱大庆认识的,先不管做过没有,可以肯定的是钱大庆爱上了他。

他呼出一口气,小明真是可恶极了,拿着笔的手不由得往面前的笔记本戳啊戳啊的,将笔记本上戳出一个个的小圆洞,所幸他座位在会议长桌最远端,没人注意。

会议结束,蔺玉言还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回神,直到最后主持开会的部门经理提高音量叫他:“蔺二少爷,会开完了,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蔺玉言这才拉回思绪,发现参会的员工都在看着他,露出尊敬的微笑。

这一个个表面都尊敬他,实际上说不定背后怎么骂他草包呢,他根本不在乎。

这些人也是可笑,每次叫他开会,他都是吉祥物,把他安排在长桌短边的一端,好像级别多高,实际上离大屏幕最远。

碍于他姓蔺,还每次都问他的意见,好像他真的又什么意见能真的会被重视一样。

表可面功夫,大家都会做,蔺玉言也不例外。

他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说:“会议内容很不错,非常好,大家辛苦了,散会。”

蔺玉言走出公司,直奔会所,他发微信给秦妈,让她来办公室一趟。

蔺玉言是这个会所的唯一股东,他在蔺式家族企业没有任何实权,蔺父蔺母只是给他用不完的零花钱,却不让他沾半分蔺家生意。蔺玉言自己也不在乎,他用那些了零花钱肆意挥霍,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甚至,有什么想玩的直接就投资开个店,于是就有了这家会所,有了密室逃脱店,有了之前休闲山庄……

他随便的经营,根本不在乎营收,玩就对了。

不过,这样的心态下,居然他的生意都在赚钱,他想也许有一天被赶出蔺家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妈收到微信,发现大老板是有指示,直接叫她去办公室,心里顿时有些紧张。蔺玉言在会所的办公室向来是个摆设,他很少用,事也不怎么管,一直都是她打理会所大小事务。

秦妈进门,看到蔺玉言坐在桌前,皱眉正苦思冥想的样子。

蔺玉言看到秦妈,指尖在办公桌上来回依次抬起落下,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他说:“那个小明,嗯。”

说完他就停了,他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处理小明。

秦妈识相的等着蔺玉言说没说完的话,心中暗暗猜想是不是小明得罪了大老板,否则蔺玉言脸上怎么这么严肃。

“先别让他在这做了。”蔺玉言思考着还是得再想想具体怎么处理,反正先不能让他在这里继续接客陪酒了。

“好的好的。”秦妈松了一口气,原来就是这件事吗,处理一个得罪老板的小鸭子,对她来说真的是太简单了,不过就是打发到下一级的场所。

……

蔺玉言起身离开办公室,开了一间包间,又找了个小鸭子来作陪,依然和前一天一样无聊,只让小鸭子喝酒。那小鸭子也十分高兴,这晚签下的酒单已经非常可观了。

喝了没多久,他打发小鸭子走了,自己也起身离开。

出来时,会所走廊里很嘈杂,好像是哪间包间里有人群p,还有小鸭子的挣扎哭喊声,弄的场面不太好,动静大的吵到别的包间老板了。

这些事他不太管,会有保安处理。

路过那间包间的时候,好多小鸭子七躺八蹲的在门口,大多脸上春潮无限,有的哭有的笑。还有一个几乎全裸,屁股上惨不忍睹,红色白色的粘稠液体一大堆不停地从他菊花流出,还在不停地发浪。

保安看到这蔺玉言,都自觉地挪开一些挡路的鸭子,给他让出一条小路。

蔺玉言从保安的只言片语中听到,“……下药”“送酒的也没放过……”“丑的也要……”“轮奸……”

也不知为什么,就想到了赵小让,他应该不会陪客,可他会陪酒,就像昨天陪钱大庆一样,所以……

蔺玉言转头,抓住一个保安:“这些鸭子里有没有一个叫小明的?”

保安被大老板吓了一跳,“……小明?我不知道他们都叫什么啊……”

蔺玉言放开他,推到一边,喊了两声:“小明!小明!”

没人回应,他刚刚突然紧张的心情立刻就安定许多,想想有点自嘲,为什么突然这样紧张呢。哼,小明本来就出来卖屁股的,来这边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下药找刺激的事也不是没有过,如果小明被下药了也是他活该……

“我,在……这……”嘈杂声音中,突然出现的熟悉的声音让蔺玉言刚刚放下的心又剧烈的蹦跳了起来,那个声音虽然微弱,他却能肯定是小明的,刚刚没有听到,也许是小明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也许是周围声音太嘈杂……

他顺着那个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看到赵小让就在他两三步远的地上靠墙坐着,他脸上的红透过厚厚的粉底透了出来,眼睛水光莹莹,上衣被撕破了,露出里面大片白色的胸膛,两粒樱粉已经揪成硬硬的两粒,胸口有一些可疑的痕迹,幸好……裤子是完好的。

蔺玉言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莫名心脏发紧,有些难受,几乎把这两三步迈成了一大步,跨到赵小让面前蹲下,脱下自己高定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盖着赵小让上半身。

“小明,你没事吧?”他的语调有些急,同时观察他的状况。

赵小让尽量睁开朦胧的眼,看清了蔺玉言,他有点后悔回应了。

这次被下药成功让他收集了新的一条事件,他又被保安救了出来,正坐在墙边心里放松的休息。刚刚他头晕晕的感觉有人在叫‘小明’,声音有些急,他朦胧中以为是钱大庆或者李一帆,所以就回应了。

“我没事……蔺……二少爷忙您自己的事情吧。”赵小让发出的声音有些飘,他努力睁大沉沉的眼皮,看着对方。

听他说没事的瞬间松了口气,蔺玉言被那波光粼粼的眼望的心里痒了痒,这个小明,看着还是没那么丑的,却又听他让自己走,板着脸说:“……我他妈哪有什么事,你既然没事,跟我走吧。”

“……”

蔺玉言自己不屑于做这种下药的事,他久经风月,一下子就明白小明中了带有催情成分的迷药。

也许是小明看起来普通,被下药了也没人真的强奸他,不过身上仍然留下了许多暧昧红印。

小明现在脸色坨红,眼皮沉重,呼吸沉重。

这样,肯定会难受的。

他做好人好事,打算帮助小明,让他舒服些……

赵小让瞬间明白蔺玉言的意思,但他觉得自己只是出现了一些应该出现的欲望,头晕和眼前有些看不清,还能熬的住,坐一会就没事了,他不想和他走。

可能是药物加酒精,他胆子也大了些,心里想着不能得罪蔺玉言,嘴上却说:“你别啰嗦,我自己歇会!”

蔺玉言挑眉,居然会这样和他说话,胆子变大了啊。

用力捏了捏他的奶头,“少废话!赶紧起来!”

“唔……”赵小让皱了皱眉,拨开他的手。扶着墙站起来想自己走。

蔺玉言马上上手扶着他,紧接着惩罚般轻拍下他。

后脑勺被拍了一下,赵小让刚想回头看看谁拍他,下一刻他眼前一晃,就被蔺玉言背到了背上。

赵小让硬邦邦的肉棒竖着压在蔺玉言的后腰上,蔺玉言察觉的瞬间,就觉得从后腰那处一下子传来一股电流,他深呼吸一下,免得自己前面也起反应。

“你……怎么背我?~”赵小让的脑袋卡在蔺玉言的肩膀上,发出疑问。

温热的气流带着一点酒醉的微醺吹入蔺玉言的耳膜,醉酒的人声音带着某种亲昵的滋味。

脚步倏然顿住,耳朵上的绒毛忽然变得特别的清晰,像探出了无数触角,被这一声飓风席卷,从耳膜到整个侧脸的轮廓都同时暖融地麻痒,酥软。

有那么一个瞬间,蔺玉言有冲动把背上的人扔下去。

这也太奇怪了吧,干什么对着自己的耳朵说话,搞得他耳朵好痒,耳朵的痒又弄的心也跟着痒了一下。

将人往上颠了颠,防止人继续向下滑落,蔺玉言低声喝道:“安静。”

赵小让双手缠着人的脖子,咂了咂嘴,继续呓语般轻声道:“蔺二少爷居然背人,怎么可能呢?……”

脚步又是一顿,蔺玉言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会背着别人,想让赵小让别再瞎说,他转过脸。

近在咫尺的面容面颊微红,双眼半睁,高挺的鼻梁下两片嘴唇正无意识地轻抿着,一点梦游般的微笑弧度,这京剧脸怎么就突然好看了……

赵小让浑然不知自己刚才让一个人的心跳怎样过山车般疯狂加速一瞬。

慢慢将视线移开,双手又用力托了下人,

蔺玉言摇了摇头,轻声自语:“傻逼。”

也不知道在骂谁。

……

蔺玉言这次带他来到的事会所9层。

从会所外观看上去,会所是一栋9层小楼,前4层都是给老板们娱乐的,5-8四层都是房间,第9层从外观上看比8层小一大圈,小的那圈是空中花园的样式。

内部装修走的简单风,大片的落地窗户,浅蓝灰色的墙,家具不多,但是都低调奢华。

赵小让眼前迷糊,还是看出墙上挂了一幅蔺玉言的全身照,看起来臭屁又帅气,露出一个他常常挂在脸上的坏蛋笑,真是自恋极了。

看起来这是蔺玉言的一个自己独有歇脚的地方,而不是一个供客人玩乐用的,装修明显和会所其他用来给老板们开房用的房间风格不一致。

赵小让眼睛朦胧的看着,这个蔺二少爷真是奢侈啊,平时看他都是离开会所的,没想到最上层是他的一个“家”他居然把这样好的地方一直空着。

进了屋子,蔺玉言直接把人放到客厅开放式的按摩浴缸前面,让他坐在浴缸旁边的平台上。

“你等下,一会好好洗洗。”

赵小让乖巧点头。

水温调好,这个浴缸的水龙头水量大,没一会就放满了水。

蔺玉言几下就把赵小让身前盖着的自己的西装和他破烂的工作服剥下,又去给赵小让脱裤子,赵小让迷糊中脸都热了一下,伸手想阻止,蔺玉言霸道的推开了他的手,将赵小让的裤带解开,脱下裤子就看到赵小让紧身内裤里箍着的色情弧度。

蔺玉言用手指重重弹弄了一下那弧度顶端。

“唔……”赵小让哼了一声,眼睛微微睁大,他居然觉得从那处有一股爽意传来。

蔺玉言又将他的内裤一扒,忍不住伸手撸动了几下那弹出的粉嫩肉棒,听着赵小让传出的哼哼唧唧声音,心情更加愉快。

接着,拉扯着赵小让进入浴缸中,温热的水瞬间将赵小让包裹住,他忍不住舒服的拉长声音呻吟了一声。

蔺玉言正准备脱衣服,听到声音暗骂一声,加速脱光自己,在客厅电视柜下面翻出一瓶润滑液和保险套,又小跑回来。也跨入浴缸中。

他本就是个性急的人,没有任何亲吻抚摸,直接伸出手指去赵小让的后穴处揉,那里居然自己就分泌了粘液,热烫一片,一片黏滑,没想到赵小让被调情药给弄的直接主动分泌了这么多淫液,润滑液省下了。

“真是欠操。”蔺玉言坏笑着,忍着胀的发疼肉棒,咬牙继续用手抠弄。

敏感的后穴稍微一碰就泛起一片战栗,蔺玉言的手指不比肉棒粗壮,顺利的就插进后穴里去,刁钻的扣挖内壁的各个角落,赵小让根本就还没挣扎就软了身子。

蔺玉言忍着马上就插进去的欲望,一面看着赵小让的迷蒙又湿润的眼睛,一面尽自己最大耐心的给赵小让扩展,在这种给对方的扩展中罕见的感觉到了快乐。

赵小让鼻息滚烫,不停的浪荡呻吟,这手指给他带来了很好的体验。

那呻吟声渐高,赵小让的眼神也越来越迷醉。

等会再给人玩晕过去自己弄那就没意思了,蔺玉言于是便将手指抽了出来,在水里涮了涮,撕开一个保险套,微微站起身戴上,又坐回到浴缸里,把赵小让的双腿曲起踩在自己肩膀上,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好几个来回让他爱不释手的长腿。

“小骚货,好好看清本少爷是怎么操你的!”

“唔……”赵小让软软的蜷着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整个下体都被迫分开暴露出来,后穴在温水中缩了缩,还未等反应过来,便被突然大力冲入体内的饱涨感席卷了神智。

哗啦的水声中,蔺玉言压腰挺身插入,春色无限。

“呜呜,好涨……”赵小让难受的呜呜哭喘,手紧紧扣着蔺玉言的手臂,胡乱的抓着,脚趾也受刺激的卷起。

“呼……”,蔺玉言也舒爽的打了好几个激灵,那穴肉紧致,药物影响,热的发烫。察觉到有一小部分根部还露在外面,便扣住赵小让的屁股使劲往下压,抵着酥烂的后穴往里钻。

“啊啊啊—!你出去,出去!……啊!”,赵小让被插的浑身痉挛,双手拼命推拒身上不停往里深钻的人。

“明明爽死了吧,下面绞的就像好几辈子没尝过男人的大鸡巴一样。”蔺玉言挺着腰继续往里送,整根没入,身下的人瞬间抖得更厉害了,他兴奋的说:“真是骚,我这么大的鸡巴一下子就都吞进去了。”

赵小让觉得身体里火热火热的,蔺玉言的肉棒一瞬间就给他带来了极致的快感,之前不管和谁做,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像这次一样一开始就快感极大,他小口小口的倒着气,挺了挺屁股,手也不自觉环上蔺玉言的脖子。

看着赵小让的样子,蔺玉言欲仙欲死,脸庞兴奋,大力的撞击湿漉漉的后穴,粗大无比的肉棒破开紧致的穴肉,以极快的频率连连捣干喷水的肠肉。

“啊……好快!啊啊!”赵小让疯狂摇头想要逃脱这不间断的极致快感,这种快感让他感觉到了恐怖,他却被钉撞进了更深的地方。

蔺玉言在床事上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就算是之前会所里破天荒让他连续点了3个月的小鸭子,年龄比赵小让还要小上一些,他还不是照样把人按在床上干的死去活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操的你是不是很爽?”蔺玉言野蛮的挺送,狂风暴雨般的快速插干,啪啪啪的在屁股上打桩,浴缸里的水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感受那穴内密集蠕动带来的快感,配合浴缸里的水的温热,真是难得的身心爽透。

“嗯……啊……太快了,受不了了……”赵小让扭动着身子,向上弓起胸膛剧烈抖动,却让两人胸口靠的更近,两人的心跳都激烈极了。赵小让有种那个大肉棒会戳进他小肚子里的错觉,太淫乱了,他真的会被操死。

真不知道是谁吃了调情药。

蔺玉言深深的做活塞运动,每次都极深极重,他怜爱的不停摸着他踩在自己肩膀的小腿,那细腻的感觉入手极好。

上面用嘴巴上去不停地吸吮舔弄赵小让小腿,下身更加用力猛撞赵小让后穴,突然听到赵小让的音调浪的直直往高飞,原来,是直接把赵小让操的射了。

停下,低头,看着赵小让的肉棒一股股喷射而出,滚烫精液喷洒在两人中间,温度比浴缸里的水还要滚烫几分,在水里好像棉絮一般飘飘荡荡。

他的肉棒也被赵小让不断痉挛收缩的后穴绞的又爽又疼,又猛干几十下,伴随着赵小让小猫一样的拉长的声音,他深深的射在了赵小让的里面。

蔺玉言拔出阴茎,戴着的安全套由于水的润滑从微软下来的阴茎下滑落到水中。

这样一直在浴缸里做也不行,他一把揽过赵小让,准备把他抱起来去床上。发现赵小让的妆早就花的像鬼,他一手扶着赵小让,一手按了几下旁边的沐浴露涂在他脸上,捧了几把水给赵小让洗脸,抓过旁边的浴巾,给赵小让胡乱擦了擦身体,又胡乱的擦了擦脸。也不管身上还剩多少水,就把他抱出来,带出来不少水珠。

把赵小让丢在了床上,赵小让下意识就趴着想睡,刚刚射了一回,他好了很多,虽然身体里还有一团火在烧,可醉酒和疲累让他只想睡。

蔺玉言一看,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给他解药性,他还想睡。

把赵小让身体掰正,下意识看了看赵小让的脸,这一看就愣了。

浓密的睫毛像蝶翅微微轻颤,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眉毛没有化妆时那样夸张粗黑,而是浓淡适宜,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洁白牙齿,粒粒水珠停在细腻脸颊上……

小明……卸了妆这差别也太大了吧。蔺玉言的心脏砰砰直跳,他的模样逐渐替换掉以前那张调色盘的脸,却又奇异的重合。两者反差让他惊艳十足。

这张毫无修饰却惊艳的脸深深印在了他的脑中。

他不由自主一遍遍描摹赵小让的五官,直到赵小让再次翻身趴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蔺玉言缓缓呼出一口气。

心突然又有点堵,这货在自己面前的妆是伪装吗?

在别人面前不是?怪不得钱大庆这么着迷。

他咬咬唇肉,有些生气。

从床旁边放酒小冰柜的冰盒里,掏出一个小球形的冰块,坏笑着塞进赵小让的后穴里。

“我给你降温一下。”

“唔唔……”赵小让被冰的抖了抖,本来也没有睡深,瞬间清醒,伸手想去抠出来。

“别拿出来,要不我大鸡巴干死你。”蔺玉言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快速套一个安全套,直接趴到赵小让身上,岔开腿就往穴里捅。

“呜呜呜……不要……不要……啊!”赵小让大力的扑腾了几下,狂乱的叫出声,蔺玉言把啊按在床上持续顶撞,狂野的力度震得他有一种会被捣碎的错觉,不间断的抽插让快感又迅速占据全身。

龟头有着冰凉的感觉,茎身却被烫烫的软肉紧箍,冰火两重天带来的是从来没有的爽。蔺玉言察觉到赵小让的叫声变的甜腻,下面被干开的穴肉也变得软烂,他一插进去就哆嗦着绞紧,把自己的巨物裹的舒爽不已。

“猛不猛?!”

“快不快?!”

“还想不想被我操的射出来?!”

蔺玉言嘶吼着连连咆哮,恶狠狠的在赵小让痉挛的体内大力进出。结实的臀猛的绷起,抵着最深处小幅度的密集顶撞,直顶的赵小让的身子一点点的前移,脑袋差点撞在了墙上。

“啊啊……”赵小让叫的嗓子都沙哑不堪,自己的肉棒也在一直不断摩擦着床单变得艳红,双眼微微失神,大张的嘴角缓缓流出一些涎液滴在床单上,双手扑腾着不知道该抓哪里,被蔺玉言带着十指紧扣按在了床上。

冰块在体内减少了药物燥热反应带来的不舒服,后穴里的硬物又带来另外一种热,把冰块快速融化,化的水被抽插间挤出。也不知冰块什么时候完全化的。

“啊——!不行了!”赵小让突然睁大了双眼,唇间逸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那含住蔺玉言粗大阴茎的后穴突然一阵疯狂的抽搐。

赵小让挺直着身体,稀稀的精液再次喷洒而出,濡湿一片床单。

蔺玉言紧紧的压住他,在赵小让射精时也没有停止抽插,大手来回抚弄高潮战栗的躯体。

尽管刚刚射完,赵小让却由于体内残存的药物,快感仍然没有退却。

察觉到后穴里的肉棒仍然生气盎然,蔺二少爷像吃了伟哥,今晚上可能要把他做死在这张大床上。

“真浪!”蔺玉言拔出大肉棒,发出“啵”的一声,重新将还在颤抖的赵小让一把翻成侧身躺在床上,将上面那条腿抬起,他则岔开腿跨下面那条腿上,两个人呈现十字交叉的样式,随即就着这样的姿势,大张的双腿直接整根干进了湿透的后穴,重重的撞击,惹的赵小瑞瞪大双眼又是一声“啊啊呀……”的长长哀鸣。

蔺玉言看着赵小让干净的侧脸,觉得这卸了妆的人简直是人间绝色,以前怎么就觉得他丑呢,找不到答案。

赵小让两条胳膊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随着男人一下下的挺进失神的小声呻吟。

蔺玉言俯身压下赵小让上面的那条腿,靠近,虚伏在赵小让上方,汗湿的胸膛散发出男性特有的体味让赵小让一阵眩晕。

蔺玉言邪恶的喘着粗气,手臂撑起,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和撞击,“怎么样?嗯?是不是特别猛,也就我能给你解你的春药吧。是不是比你以前的男人强?”

“啊!啊!”赵小让随着抽插只顾叫着,哪里会回复他的话,腿间的肉棒又硬起来泄出一滴又一滴前列腺液,乳头充血挺起,变得殷红粉嫩,他喘不上气般的呼吸着,吐出气时深深的,吸气的时候好像吸不进去,一抖一抖的吸。

蔺玉言感受到那喷洒而出的热气,只觉得自己因吸到赵小让呼出的气体,而吸进了最猛烈的调情药,他死死按住赵小让上面那条腿,下身用最猛烈的力度插干着。

不断顶撞到深处,赵小让怎么尖叫哭喊都不放过他,甚至掐着他的腰撞进更深的地方往里碾磨,赵小让嘶哑的晕了过去……

蔺玉言凶狠的在那滚烫且缩紧的甬道挺进,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下都那样越干越深,越来越重,体力好像使不完。

不知道干了多少个来回,直到一盒保险套都见了底,落地窗外的天色也暗了又亮,赵小让也做晕了又醒来,然后再次累极了睡着。

蔺玉言深深的满足了,从来没有因为做爱而疲倦的蔺二少爷,身体脱力般的靠在床头看着旁边睡熟的人。

他的手指一下下的抚摸熟睡中赵小让干净细腻的脸蛋,有种想吻下去的冲动。

他突然愣了,他从来没有想吻过谁……

又想起钱大庆前一天在他包间门口吻向赵小让的场景,他的心里突然就很难受,一丝委屈夹杂其中。

接着,怒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燃烧起来,他也不知道是生谁的气,只想把这个小明丢出去。

是不是自己对这方面的洁癖作祟了?

以前刚和王明光他们一起玩的时候,王明光在他面前摸了他当时正感兴趣的鸭子大腿,蔺玉言除了微微不悦没有什么感觉。

曹力还提出过和他一起玩一个鸭子,他就恶心的想吐,然后好久没给曹力好脸色,后来还是曹力登门道歉表示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才算了。

他向来不太介意自己的玩具是否是二手玩具,没被人玩过最好,别人玩过也没什么。只是到他手上后,别人可以看,归他一个人玩就可以了,等他不玩了随时可以再给别人玩。正玩的开心玩具被人舔了一圈又还回来给自己舔,就太恶心了。

可现在的感受好像和那时不太一样……

小明这个玩具,他不想让人看,不想让人摸,舔更不行!

……

第二天,赵小让醒来的时候,天又快黑了,浑身都瘫痪了般酸疼,动一下疼一下。他想起蔺二少爷野狗一样趴在他身上不停的干,感叹一声,自己吃春药了都没他没吃药的厉害。

他一步三秒的走到客厅,只见蔺玉言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蔺二少爷……早。”

“早什么早,都快晚上了,你就这么服侍客人的?”

“对不起……”

“桌子上有饭,吃完了赶紧滚。”

赵小让哪里敢吃,“谢谢蔺二少爷,不用吃了,我走了。”

挪到门口,尽量用残废了一般的身体快速穿鞋,不敢回头去看蔺玉言,他从他的话里已经听出了不爽,没有必要往枪口上顶。

“再见了。蔺二少爷。”

蔺玉言还和他说了什么,赵小让假装没听到赶紧出了门。

出了门赵小让问系统,中了春药,借助老板解春药一整晚,算不算狗血?

【滴——收集进度:28/50】

赵小让回到会所宿舍,收到了秦妈通知,说他不用再去会所上班,很快要被分配到下级会所了。

这个坏消息赵小让脑袋空白半天。

蔺玉言睡了他一整夜,赵小让得到了大概10万的报酬,临走却又让他滚,搞不懂蔺玉言的想法,隐约猜测分配到下级会所可能是蔺玉言做的,蔺玉言在会所好像有一定的话语权。

他欲哭无泪,又无可奈何,先去下级会所看看,实在不行,干脆逃走吧。

蔺玉言真不是个好人……

在心里问,得罪老板导致工作被分配到更烂的地方算不算狗血剧情。

没有收集成功,也许不是他做的?

暂时想不出怎么解决,赵小让走一步看一步,既然接下来几天空闲,就去孤儿院多陪陪小朋友。

这个孤儿院是赵小让长大的孤儿院,院长人很好。赵小让一直没有被领养,孤儿院就是他的家。

他成年之后,离开了孤儿院,可还是经常去孤儿院帮忙。

可惜狗血穿越之后,他来的次数被压缩了不少。

现在工作停摆,反而有了时间。

小朋友一见到挂满笑容的赵小让,都围了上来,有个长发小胖妹琳琳最热情,直接扑到赵小让的怀里甜甜的对他笑。她左手拉着一个叫培培的小朋友,右手拉着一个赵小让没见过的小男孩。

左手的小朋友剃着个小平头,一幅小大人模样,是小胖妹最好的朋友培培。对赵小让酷酷的一点头就算打招呼。

赵小让打量琳琳右手的小男孩,从来没见过。难道也是孤儿,新来的?心里却奇怪,这个小男孩穿的也太好了,一点也不像新来的孤儿,小胖妹介绍小男孩叫‘慎言’。

小男孩长相有些霸道,看着培培点头的样子,也学着酷酷的点头表示打招呼,赵小让看着他,总觉得他五官十分熟悉,好像是有蔺二少爷的影子,赵小让联想到那个恶劣的富二代,腹黑的猜测没准这就是蔺二少爷私生子,被自己的想法逗的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赵小让不会因为他是新来的而区别对待小男孩,他带着小朋友们一起做起了粘面人,这是为了孤儿院筹款做的。

赵小让耐心且细致,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也经常帮院长带更小的小孩,他早就练就一身带孩子技能,和小孩们打成一片,嘻嘻哈哈笑不停,连培培的小脸也很快笑成小核桃。

慎言由于格外高冷而被赵小让各位关注,他的手很笨拙,赵小让把他拉在怀里坐着,几乎手把手教学,风趣幽默,慎言很快也喜欢上了赵小让,对着他也笑开了。

蔺玉言打完电话,听完蔺母对他带弟弟出来的长篇大论的叮嘱后,就看到自己的弟弟在和赵小让一起玩。

赵小让今天没有化妆,清秀好看的面容让蔺玉言看一眼目光就移不开了,那张漂亮的脸上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笑,不是讨好的笑,不是硬挤出僵笑,不是不甘愿的笑,很好看……

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一直想着小明,反复纠结怎么处理他,没想到就在孤儿院见到他了。这个小鸭子还挺善良,做鸭之余还来孤儿院献爱心呢。

小胖妹拽了拽赵小让的袖子,“那边是慎言的哥哥,特别凶的。”

赵小让转头看了下,下意识忽略了大人,只找小孩的身影,以为慎言哥哥也是另外一个孤儿,也不知道小胖妹说的哪个是慎言的哥哥。

小胖妹还把手遮在嘴边,像是要说什么惊天大秘密,“他从来都不笑的,其他小朋友都很怕他。”

培培也是酷酷一点头,用大人的语气说:“小让哥哥,他真的很难搞。”

而后小脸一皱,有点纳闷地问道:“小让哥哥,你说慎言的哥哥为什么一直不笑呢?是因为总是不开心吗?”

赵小让被他问得一愣,一直不笑吗?慎言也是一直不怎么笑,他费了全身本领才让他对着自己笑。这兄弟俩是经历了什么吗,所以大小都不爱笑?他看着怀中慎言的小脑袋,就有些同情,揉了揉慎言的脑袋,他说:“慎言,以后我多陪你玩吧。”

一道带着讽意的声音传来:“你想给我家做育儿嫂吗?所以要多陪我弟弟玩?”

蔺二少爷的声音!

赵小让转头,就看到蔺玉言没有笑容的脸。

“蔺……二少爷?”

‘我弟弟’是什么意思,赵小让很快明白了,原来这个穿着很好的慎言并不是孤儿院的新孤儿,而是和他一样来做爱心的小朋友,这个小朋友还是蔺二少爷的弟弟……

蔺玉言眸中闪着光,靠近赵小让身边,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做什么育儿嫂?我包了你,你就可以在我家了,白天我弟弟没课的时候陪他玩一会,晚上再陪我玩,不是更好。”

赵小让低头,睫毛簌簌,蔺玉言看着觉得竟觉得有些可爱,抿了抿唇,坐在旁边空着的座位上,也开始做粘面人。

说起来也怪,蔺玉言一坐下小朋友们都不再嘻嘻哈哈,每个人都老老实实的,连最调皮的小孩都一板一眼的。

赵小让忍不住去看蔺玉言,蔺玉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大手捏着小小的竹签,正往上插一个他刚揉好的面团身体。蔺玉言的脸上线条偏刚硬,他不做表情时显得特别的严肃,嘴唇比较薄,好像正在生气的抿嘴,怪不得琳琳和培培说他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管理小孩真是一把好手。

赵小让却看出蔺玉言看着小朋友们的眼神中是拘谨的,做这种没技术含量又无聊的粘面人也很认真。

这时蔺慎言说话了:“哥,咱们去给小朋友们拿咱们带蛋糕吧。”

蔺玉言点了点头,他本想叫赵小让当苦力,可小胖妹琳琳和培培又拉着赵小让警惕的看着他,他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带着蔺慎言去拿蛋糕了。

等蔺玉言走了一会,小胖妹就对着赵小让说:“你看,他是不是特别凶,每次来都这样。”

培培也点头表示认同。

赵小让想了想,不管蔺二少爷平时是怎么样的,今天他的确是来帮助他们的,孩子们的世界应该多些美好。

于是他问:“他骂过你们吗?”

“没有……”

“打过你们吗?”

“也没有。”

“那你们就因为他不笑说他凶吗?”

“是啊,他总是那样子,好像要吃人。”

“琳琳,培培,我告诉你门,有的人就是不喜欢笑。”赵小让轻轻点了下琳琳肉乎乎的鼻尖,又揉揉培培的头,很温和地解释道:“或者有时候他认为自己不该笑。”

“可是他不笑,我怎么知道他心里高不高兴,是不是喜欢我们呢?”琳琳苦恼地撅起了嘴。

“可以看眼睛。”赵小让眨了眨眼,说出的话好像有十足的把握,“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其实他的眼睛已经在笑了,里面很温柔的哦。他很喜欢你们呢……”

不远处拿着蛋糕的蔺玉言停下了脚步,他听到了这几句话,知道赵小让他们在说自己。

原来……小明看出来自己其实是很喜欢这些小孩吗?

蔺玉言作为家中闲人,经常奉命去带他弟弟出去玩一会,游乐场之类的去的太多了,他就想出个好主意,带他弟弟来孤儿院和小朋友们玩……

他是为了展示大人的稳重才没有带上笑容,从没想过让小朋友误会了。

不过,小明却看出来了啊……

做完粘面人,他们又玩了一会,蔺玉言和蔺慎言就要走了,赵小让想再陪小朋友们一会。

“跟我一起走。”蔺玉言在小朋友看不见的角度压低声音对赵小让说,但还是让小孩听到了。

小胖妹拉住赵小让,她判定蔺玉言是随时会打人的人,她担心赵小让打不过这个大块头哥哥。

赵小让却看出蔺二少爷心情好像很不错,他先拍拍琳淋的手安抚。

小声凑近蔺玉言说:“我……现在不能接客,连陪酒都不行,秦妈不让,我马上就……”。

“我带你走,秦妈不敢有意见,你那事情也是我要求的。”

赵小让有些惊讶又意料之中,果然是蔺玉言提的,秦妈怎么这么听他的话?知道蔺玉言是大客户,但要多大的老板才能一句话就让老鸨听话?

赵小让先给秦妈发了短信,问蔺玉言让他和他走,秦妈秒回,说可以。

先把蔺慎言送回家,路上赵小让和蔺慎言坐在后座,蔺玉言坐副驾驶,司机开车。

蔺慎言显然和赵小让建立了革命友谊,他很喜欢赵小让这个哥哥,他问:“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小让,赵小让。”赵小让并不想和这个可爱的孩子说自己的‘小明’的艺名。

蔺玉言在前座听着,搭在腿上的手指无意识的点了点,这才第一次知道了‘小明’的真名,心中默默读了两次‘赵小让’,好似品出了某种说不清的滋味,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

等蔺慎言被他的保姆接进家门,蔺玉言就下车打开车后门,自己钻了进去,大岔开腿的坐着,膝盖碰着赵小让躲闪不开的膝盖。

赵小让谨慎开口:“蔺二少爷,咱们去哪里?“

蔺二少爷?蔺玉言突然想到,赵小让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一直称呼自己是蔺二少爷,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真名,不过自己也从来不和小鸭子介绍自己……

有什么必要和鸭子介绍自己?

下一刻他就说:“我叫蔺玉言。”

蔺玉言自己还没想清楚为什么要和赵小让说自己的名字,就先说了出来,可他就是想说出来……

见赵小让疑惑的望着自己,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坏蛋式笑容浮在脸上,他继续说:“和我去金谷园小区吧,我通常住那边。”

金谷园小区。

这个房子是复式结构,客厅是两层楼高度直通最上面,一层有客卫,厨房,书房,和客卧。通往二层的楼梯后是一个小会客厅,二楼还有主卧和次卧。装修风格和会所顶楼风格不一致,这里比较有生活气息,大大的客厅铺了一张毛茸茸的地毯,地毯毛很干净,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清洁,踩在上面脚趾都会陷进去,暖白色沙发,暖白色家具,显得到处都很温馨,生活痕迹很多,一看蔺玉言就是经常在这住。

一进屋,蔺玉言就让赵小让去洗澡。

赵小让在复式一楼的卫生间淋浴间洗澡,在身上搓出很多泡泡。

上次中了春药和蔺玉言一整夜的疯狂。

爽吗?那是肯定的,简直酣畅淋漓。

疼吗?做的时候,不疼,但是事后,和残废了也差不多。

想起蔺玉言公狗一样的疯狂,他心有余悸,这次没有吃春药,如果他再那样疯狂,自己能承受吗。和蔺玉言做爱好像都是爽疼并行,上次特殊一点,过程爽,结果疼……

哎,先别管了,洗慢了还会惹他不高兴,先快点吧。

赵小让快速冲掉了满身的泡泡,一只手拿着莲蓬头对准后面,另一只手伸到后方进行清洁扩展。

推门而入的蔺玉言,就看到了曲线诱人的裸体在雾气蒙蒙的淋浴隔间里,双指并拢,正在那粉色后穴中进进出出,手指上带出一片水润的光泽。

赵小让在自己扩展后门!

操!这是想让他直接在这办事吧,蔺玉言瞬间就一硬冲天。

正在扩张中的赵小让并没有发现蔺玉言的进入,还在努力和自己肛门极好的弹性做斗争。

蔺玉言打开淋浴间门的瞬间,他被吓得差点摔在地上。蔺玉言一把扶住了他。

“害怕?哈哈哈,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一定让小让让舒舒服服。”附在耳边的滚烫气息让赵小让缩了缩脖子,没想到平日里粗鲁的蔺二少爷说出这种温柔体贴的语调。

“我,我没怕……”声音低不可闻,被蔺玉言看到自己用手指插后穴,雪白身子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蔺玉言看着那张合的小嘴,急促呼吸两下,大掌罩在乳肉上去来回揉弄,手指更是捏住顶端的乳头色情的把玩。

“哈~我知道你不怕,你想把我的大鸡巴塞进你下面水流个不停的小洞,让你舒服的欲仙欲死的,就像上次那样吧,爽的不停的叫。”低下头舔吮赵小让细嫩的脖颈,又来到耳边咬住小巧的耳垂,细细啃弄。

赵小让被蔺玉言弄得麻痒不已,声音提高了一些,“没有没有……”

想做就做好了,他这样亲他的耳朵,总觉得下一刻蔺玉言这样的坏蛋会在某一刻就咬掉他的耳垂,搞得又痒又刺激。赵小让上手想推开蔺玉言,手不自觉的扶在他的胸肌上。

感受壮硕胸肌被胡乱的抚摸,蔺玉言粗喘着握住了赵小让的手腕,“你说没有什么?小让这么快就发浪了,别急,乖,先给我摸摸。”

带着赵小让的手握住自己的粗大的肉棒,那手滑腻的触感顿时让蔺玉言爽的低吼出声,“我的鸡巴大不大,满意吗,别怕,一会插进去你就想起来了,哼,我比你之前的男人都能让你更爽。”

手上的硬物粗的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那种灼热的温度从手心一直烧到了全身,颤抖的夹紧双腿,手跟着对方不停的上下滑动。

抬头看着男人爽的蹙眉低喘,不得不说,蔺二少爷长得真好看,是他看过的所以的男人中,无论身材和长相都能排在第一的,这样一个男人因为他露出了这样淫荡的表情,心也被勾的有些莫名的躁动。

蔺玉言看着赵小让越来越红的脸,那湿润的小嘴微微张着,真是奇怪,好像吐出的气息都带着芬芳,他有种忍不住要吻上去的冲动。

但他克制住了,吻嘴,他从来没有做过,他的概念里那还是挺神圣的,尤其赵小让还是一个鸭子,怎么配……

可,好诱人……

吻一下没什么吧……

他脑中一番天人交战。

最后,他伸手下压赵小让的肩膀,压着赵小让直接蹲在地上,毫不犹豫的就把顶端已经吐出好几股前列腺液的大龟头塞进了赵小让的嘴里。

蔺玉言双眼发红,先别想吻不吻的了,给他口一下肯定可以,肿胀的肉棒暴涨塞满了小小的嘴巴,看到还有三分之二留在外面拍拍赵小让的脸蛋诱哄道:“小嘴太小了,喔……对,就是这样,舌头再舔的快一点,啊……吸得大鸡巴好舒服”

“唔……唔……唔……”嘴部被塞的满满当当说不出话来,睁眼就是一片浓密杂乱的阴毛和随着臀部一下下挺进晃动个不停的两个阴囊,手顺着男人紧绷的大腿肌肉摸到了紧实的两瓣臀肉。

“啊——!太骚了!真他妈爽!“

扶着赵小让的头迅速前后移动,胯部也一挺一挺的,又几下深深的戳到喉咙口,他回想起赵小让帮他深喉比赛的那次,阴茎直接又胀大了一圈。

不顾赵小让的挣扎使劲往那喉咙里猛钻,终于深深的插进了喉咙里,看着赵小让的的小嘴箍住自己的阴茎,没有完全插入整根却也爽的很。

来回也不知道抽插多少次,赵小让的口水稀稀拉拉的不断流淌而出,拉着长长的一条,挂不住了就滴在淋浴间地上,然后再次挂出长长一条……

蔺玉言终于颤抖着射了出来,抽出的时候赵小让剧烈的咳嗽,嘴角流出了白色的精液和口水混合液……

将赵小让扶起摆成趴在淋浴间瓷砖墙上的姿势,用力掰开大腿,露出湿的一塌糊涂的粉嫩后穴。

“都这么湿了?你果然是天赋异禀,插喉咙都湿成这样。看见了我的大鸡巴就走不动路了吧,蔺哥哥这就来给你止痒。”

一只手伸到前面给赵小让撸动,另一只手手指揉了揉他的后穴。

“啊……啊……唔”赵小让在这样前后夹击下,忍不住呻吟出声。

发现那洞口很软了,狠狠的拍打两下屁股的嫩肉,扶着又肿胀起来的阴茎贴着还在收缩的穴口,就想往里面捅。

“别……别……先戴套!”

“啧,这次先不戴。”蔺玉言皱眉。

“别,戴套才干净。”赵小让真的不想和这些‘陌生人’无套做。

“妈的,戴套干净?你嫌弃我?老子还没嫌弃你呢。”

“不是,不是,我是怕你嫌弃我……而且不戴套的内射的话,我一定会发烧,每次都这样。”

“……你和别人不戴套过?”

“嗯……”

“……”咬了咬牙,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蔺玉言带着某种怨气,就着赵小让扶墙的姿势,死死地按住他。

边按住对方,边扶着粗大的阴茎贴着穴口来回磨蹭几下,甩掉刚刚那些不爽,不顾赵小让微弱的反抗,上下滑动继而戳入。

“让我试试看看是不是真的会发烧!”

“别,戴套好不好?”戴套可以让赵小让觉得自己还有底线。

“不戴套赚的更多,老子和别人都戴,现在便宜你了,懂吗?”

往前使劲一顶,终于完全插入。

“啊………”

“真他妈紧!干了这么多次,每次都夹得我很紧。不戴套怎么这么爽。”

终于能够真正无套插入的快感让蔺玉言整个人都激动不已,开始猛撞起来。

“嗯……啊,别这样,有点痛……啊……”赵小让感觉到体内的硬物越戳越深,越夹就越粗,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蔺玉言听到居然放缓了动作,只是送入一小段再缓缓抽出,每次只进入三分之一的长度。

赵小让对于这点内心微微惊讶,蔺玉言好像比之前体贴一些了,不过他很快就被后穴的酥麻感转移了注意。

紧致的内壁裹着布满青筋的肉棍,龟头一跳一跳的磨蹭着更深处的软肉,刺激的哆哆嗦嗦的泄了更多的肠液兜头淋在肉棒上。

“乖,放松,一会就不疼了,真好操,啊……舒服!”感觉到赵小让身体没有那么紧绷后,就着液体按着腰部将自己全部顶了进去,感受穴肉密集的挤压带来的快感。

蔺玉言结实的双腿站稳岔开,臀部快速抖动前挺,阴茎次次尽根没入,撞击最深处吸着他大龟头的尽头,两条强健有力的双臂搂紧赵小让的腰,撞得他一抖一抖的。

“啊啊啊,嗯……”这是赵小让第一次和人无套做爱,不得不承认无套感觉好像很不错,他在蔺玉言这个淫虫面前也没有什么好忍叫的,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出声。

蔺玉言仔细的听赵小让的呻吟声,快感累计速度很快,突然一个猛插把饱满的臀部都撞变形了,爽感加倍,又是一个猛插,肉棒戳到了深处的一个像小嘴的地方。

“啊!”赵小让腿一软差点滑倒。

这里是……

蔺玉言没在乎过0的敏感点在哪里,戳到了挺好,没戳到也无所谓。

但赵小让这个样子……

他又用力朝那里顶过去,软乎乎的嫩肉挤压蠕动,一股热烫的淫水浇洒在肿胀的阴茎上,又温暖又舒服。

“不,不要再戳那了,啊——!”酥!麻!痒!酸!全身颤抖,蔺玉言不快,却一下比一下重地戳在他后穴从来没被到达过的一个位置上,他感觉到肠液泛滥,让他差点泄死。

他无力的想推开后面的人,后面的人却更加集中的戳那里。

张得大大的嘴巴发出无声的尖叫,只剩下沉沉的呼吸,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蔺玉言又伸进两指模拟着身下插入的动作,搅动软滑的小舌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乖,再把腿张大点,这样就更容易让你爽了。”做着这么下流淫靡的动作,却又用这么轻柔的语气说着话。

双眼迷离,情不自禁的将腿打开到更大,一瞬间,体内的肉棒猛然发起攻势!

蔺玉言不愧是多年健身的人,又操过那么多人,此刻的屁股跟上了发条一样,抖动的像发了情的公狗,两人相连下体湿的一塌糊涂,他粗硬的毛发结成一绺一绺。

“操!老子的鸡巴都快被你吸进肚子里去了!怎么就这么骚!”

赵小让被干的直喘,平坦的小腹一吸一吸可不就是像要把大鸡巴整个吃进肚子里。

蔺玉言的胯部啪啪啪拍打通红的臀瓣,肉棒继续快速的向前挺动。

“啊!……啊——————”

赵小让突然浑身过电一样抖个不停,高潮的后穴夹的紧紧的,声音又轻又长的音哼了起来,后穴里的黏液流个不停。他的阴茎喷出一股股精液,淅淅沥沥的射在身前的瓷砖上,再流到地上。

蔺玉言咬牙猛戳刚刚他找到的像小嘴的地方,让赵小让的高潮持续绵长。

他箍住瘫软的站不住的赵小让,让他头后仰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身体靠在自己的怀里,再次猛干起来。

看着赵小让张嘴无力的叫着,眼神迷茫,失神的望着虚空的某一点,那是完全沉浸在欲望里的表情,蔺玉言觉得赵小让真是让他爽的头皮发麻,天灵盖震颤。

他吸住赵小让的脖子,嫩滑细腻的皮肤十分可口,味蕾的颗粒在上面滑过带起一些鸡皮疙瘩。蔺玉言呼吸沉重而滚烫,他一口咬在赵小让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在赵小让的闷哼声中,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洒在了从来没有真正被撒过精液的肠道肉穴里,那精液如此浓如此多,随着蔺玉言高潮时无意识的缓慢抽插又被带出,黏腻的沾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

浴室做完一场后,蔺玉言扛着赵小让,不顾他身上还没有干的水迹,把他丢到客房的大床上,再次来了两次,每次都是无套内射。

赵小让最后觉得自己呼吸都不顺了,红着眼求蔺二少爷停下。

看着赵小让红红的眼睛,蔺玉言知道自己做的狠了,他停了下来,下床。

“衣柜里有干净的床单,自己换上,今天你就睡这里。”

“嗯,好的……蔺,二少爷。”

蔺玉言再次看了看他,起身离开,去复式楼上的主卧睡觉。

赵小让缓了好一会才酸软着腿下床去换床单,下床时,他能明显感觉到满是精液的后穴湿哒哒黏糊糊,里面热烫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争先恐后的往下流,大腿内侧都被流满了,他不由得僵了一会才继续动作。

去孤儿院陪小朋友玩遇到狗富二代,被带回家做爱,狗血事件快收集。

【滴——收集进度:29/50】

又洗了个澡就在客房沉沉睡去。

蔺玉言回到楼上主卧里洗澡,他洗完澡,站在洗手台镜子前,抓着毛巾边擦头发,边不由自主的看着自己的眼睛。

赵小让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其实他的眼睛已经在笑了,里面很温柔的哦’。

蔺玉言嗤了一声。

心想,赵小让是怎么看出来我的眼睛在笑,还眼睛里很温柔,哼,哪里温柔,我自己都看不出来,真是骗小孩的鬼话。

他抓着毛巾快速擦完。

掀开被子上床。

躺好闭眼。

切,

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

第二天,蔺玉言见赵小让没有因为内射而发烧,心里松口气的同时,暗骂赵小让竟敢说谎,计划再狠狠来它一炮,好好惩罚下他。

最近蔺母一直要求蔺玉言花时间带蔺慎言出去玩。

蔺玉言觉得带着赵小让一起出去很省力。孤儿院那天就看出来蔺慎言很喜欢赵小让,总是对他露出笑容。

于是,带上赵小让一起陪小的,三个人一起出去玩了。

这不就是蔺玉言说的白天陪小的,晚上陪大的……

蔺慎言很有主见地选择去游乐园,每次去蔺玉言都不玩那些刺激项目,这下有赵小让陪他了。

全球最长的过山车,超过重力加速度的跳楼机,回旋整整十圈的大摆钟……蔺玉言在下面等着,赵小让带着蔺慎言在上面坐。

蔺玉言的眼睛不由自主在天上飞来飞去,绕来绕去的机器上找,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能认出哪个是赵小让,看到赵小让的身影时,他会露出自己都不察觉的微笑。

在那些起此彼伏的尖叫声中,他可以分辨出那个是赵小让的,那是和在床上时完全不一样的叫声,里面带着开心和兴奋,那笑声会让他的笑容变得更大。

蔺慎言看到自己二哥的笑容时,觉得很意外,怎么二哥没玩,笑的也这么开心。

下一个项目是激流勇进,他们一起按照游乐园地图往那边走的时候,路过一个卖车轮饼的摊位,一阵甜甜的香味传来。

蔺慎言对着那个摊位看了又看,蔺玉言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弟弟的样子,依旧往前走着,赵小让却看出来蔺慎言眼睛发亮地盯着那个摊位,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三少爷,你是不是想吃车轮饼?”

蔺慎言看了看二哥,又看看赵小让,表情是一幅稳重样,点头:“是啊,我肚子饿了。”

“那我去买给你。”

蔺玉言看了眼排的长长的队伍,不太想让赵小让去,好看的眉毛皱了下。

赵小让说:“没关系的,你看他们做的实际很快,队伍虽然长,前进速度却很快。”

蔺慎言背起一双小手,抬头看着蔺玉言说:“我要吃那个,如果你不给我吃,我只能和妈妈说下今天没吃饱肚子……。”

蔺玉言:“……”

蔺玉言转头对着赵小让摆摆手,说:“你快去排吧”

于是两兄弟坐在一棵树下等待,赵小让去排队。

春日并不炎热,赵小让排队也的确不慢,很快他前面就剩下一个人了,但是这个人却买的特别多,把摊位上已经做好的几乎全部买走了,摊主装袋子就装了好久。

赵小让不禁有些走神,最近收集进度很慢,遇到事情他都在问是否能收集,都成了习惯了,很少成功,进度过半了,怎么才能增加的快点呢,他真的迫不及待收集完成好许愿回去另外一个世界……

轮到了赵小让,摊主问他:“你要什么口味的?”

赵小让刚刚因为走神了一会,还没完全收回注意力,本来他想说,三个芋头,两个奶油。

结果一开口说:“三个芋油,两个奶头。”

老板问:“……什么?”

赵小让还没有反应过来,重复:“三个芋油,两个奶头。”

旁边响起几声大笑,转过头去,看到开怀大笑的蔺玉言,和瞪大眼睛懵懂的蔺慎言。

不知道这兄弟二人什么时候过来的,赵小让脸上一热,反应过来刚刚说错了,赶紧和小摊老板更正:“三个芋头,两个奶油的。”

说错成奶头,尴尬事件,赶紧收集!

【滴——收集进度:30/50】

蔺玉言靠近赵小让戏谑的轻声说:“想吃奶头了?回去我给你吃?”

赵小让低头咬唇:“……”

这个不要脸的富二代!

吃完车轮饼,三人去激流勇进的游戏区。

游戏车升到最高,飞速下落,冲进水里,大片的水迹撒在坐前排的赵小让和蔺慎言的身上。

赵小让的衬衫顿时贴到了他的身上,他下来时,蔺玉言可以透过那湿透的衬衫看到他胸前樱红的两点。

这两个粉奶头都露出来了!蔺玉言动作比思想快,大跨两步走到赵小让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就披在了赵小让身上。

引得蔺慎言抬头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哥哥给赵小让这个‘保姆’披外套而不是给自己。

赵小让想把外套脱下来给蔺慎言,被蔺玉言强烈的阻止了:“你他妈不许脱。”

把车钥匙丢给赵小让,说:“去车里后座那,拿备用的衣服过来。”

赵小让疑惑为什么说自己不害臊,小跑着去拿衣服了。

蔺玉言收回目光,咳了一声,对蔺慎言开口:“已经玩了很久了,慎言,我该把你送回家了。”

“你忘了妈妈说今晚让我住你那,明天再送回家?”

“哦,想起来了……”心里有些遗憾,晚上可能没法和赵小让玩吃奶头了。

当赵小让从后座找到衣服回来,穿着湿衣服的蔺慎言已经又玩完‘飞天超人’项目了。

“快披上衣服。”赵小让见蔺慎言打了两个喷嚏。有些担忧。他在孤儿院带小孩的经验来看,他担心蔺慎言会生病着凉。

离开游乐场后,蔺玉言没有让赵小让离开,三人一起回到复式公寓。

晚饭是赵小让做的,赵小让是蔺玉言第一次带除了弟弟以外的人来这个复式,他并不想让佣人们知道,于是他昨天就给他们都放假了。

常年一人生活的赵小让厨艺自然不错,两兄弟吃的都很开心。

赵小让晚上睡了下层客房,蔺玉言蔺慎言两兄弟睡了楼上两间房。蔺玉言虽然想实现自己给赵小让吃奶头的诺言,考虑再三,弟弟在这里,他实在没法做什么了,只能想着弟弟走了再好好给赵小让吃奶头。

第二天早上,赵小让起床帮兄弟二人做早餐,叫蔺慎言起床时,发现他发烧了。

蔺慎言小脸红彤彤,一边脸颊肿了一大块,一副精神欠佳的样子,一直嚷嚷腮帮子疼,直掉泪。

赵小让一看知道这是腮腺炎,病毒应该是早就感染了,昨天的淋湿不是病因,却能加速他生病,且使生病的症状变的更严重一些。

他细心地赶紧给他重新熬了一份白粥做早餐。

“我不想吃东西……呜呜……”

“吃点东西才能好的快。”

在弟弟制造出来的难受‘噪声’中,蔺玉言在旁边一脸生无可恋,肯定要被蔺母责怪了,蔺母不是他亲妈,平时对他也挺客气,生怕得了个坏后妈的名声,但如果蔺慎言被他弄生病了,她也不会顾及这么多了。

他倒也不怕蔺母责怪,只是蔺母会吹蔺父的枕头风,阴阳怪气说他坏话,那他的零花钱就会受影响。

想到这他就有些烦躁,问赵小让:“这个腮腺炎多久能好?”

赵小让边喂粥边说:“好好照顾,多休息,应该一个多星期吧。”

蔺玉言啧了一声,皱眉想了想,决定隐瞒弟弟生病的事情,和蔺慎言说:“你等你烧退了再回家吧,这几天让赵小让照顾你。”

转身出门,不愿再听弟弟的任性声音,去打电话告诉蔺母多带蔺慎言几天。

赵小让耐心地劝说蔺慎言喝些粥……

这是不是说他去下级会所的事情可以再拖一段时间?

蔺慎言生病了总算露出孩子性情,他变得任性了许多。赵小让劝说好久才喝了几口粥……

三人就这样开始住在一栋房子里了。

蔺玉言一看到弟弟肿胀的脸颊就皱眉,再看他任性的样子,简直要抓狂。

中午时,赵小让询问兄弟二人想吃什么菜。

蔺慎言噘着嘴说:“我要吃水煮鱼!”

赵小让担心他的腮腺炎,哄他:“水煮鱼太辣了,你现在吃会让你连更加肿,病不容易好。你乖乖的,等你好了,什么都可以吃了。”

“不嘛,我就要吃!我生病,我最大!你不要管我!我妈就这么说的!”弟弟平时还能装的和个小大人一样,现在就不管那么多了。

赵小让还想再哄,被蔺玉言打断:“你他妈有病吧?赵小让,你是来当主人还是佣人的!他想吃什么就让他吃。”

蔺玉言一看他弟弟闹起来,心情就不太好,他喜欢小孩,但小孩一闹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又不愿意对着小孩发火,无辜的赵小让就被怒火烧到:“真他妈烦,让你留下照顾我弟,别让他闹,不行你就滚!”

吼完,蔺玉言就产生了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马上就想道歉……

赵小让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听蔺慎言急急地说:“我就要小让哥哥!我不吃水煮鱼了!你赶走他,我就告诉我妈!”

这反复的性格一模一样,俩人真是亲兄弟……

赵小让最后做了番茄龙利鱼,清蒸珍珠丸子,田园小炒,西蓝花炒双菇,都算是清淡的菜色,味道不错,蔺慎言虽嘴疼,也吃的挺满意的。

之后的每顿饭,赵小让煞费苦心,变着花样给兄弟俩做菜。

蔺慎言毕竟生病了,年龄也小,期间时不时就闹一下,连带着本来脾气就不好的蔺玉言一起发脾气。

楼上的主卧蔺玉言从来不让赵小让去,蔺玉言说那是他一个人地方,其他的地方都会由赵小让打理,赵小让每天过的都很充实而疲倦,不用接客,他放松了许多。

他在心里问帮富二代照顾生病弟弟是否属于狗血剧情。

【滴——收集进度:31/50】

在赵小让的照顾下,一个星期后,蔺慎言的病好了。

蔺慎言回家前找到自己哥哥,又恢复成小大人的样子说:“哥,我病好了,但是我觉得你的病没好。”

蔺玉言挑眉表示奇怪,抬手比划一下作势要打,却只拍了弟弟脑袋一下,问:“我看是不是欠打?我哪有病?”

“你是心里有病,为什么有时对着小让哥哥发火?他那么好,要不是小让哥哥对我的照顾,我不会好的这么快。”

蔺玉言挑眉:“我发火就是心里有病?”

“对,这就是心里有病。平时你在我面前都不会说脏话,也不凶。但我生病的时候,你却对着小让哥哥凶过几次。你这个样子没人会喜欢你!小让哥哥也不会喜欢你!”

蔺玉言气笑了,说:“我需要他喜欢啊?”

蔺慎言白了他一眼,说:“你不需要吗?你自己想去吧。”

蔺玉言:“……”

……

蔺慎言被送回家,复式公寓只剩两人。

赵小让一个人忙碌的在厨房做饭,蔺玉言坐在客厅,电视上放着某个电视剧,蔺玉言靠在沙发上,看着赵小让一个人在厨房忙碌。

他手脚麻利,能同时做汤,煎鸡翅,还见缝插针的洗点青菜,切个蒜末的。

素颜的他,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却做着最有烟火气息的事情,真是比电视里无聊的剧情还好看。

蔺玉言就这样看完赵小让全程做饭。

饭菜依然可口,蔺玉言边吃饭边在心里回想弟弟说的话,这个脾气差的人难得的检讨自己,自己好像的确过分了,把烦躁的怒火发到赵小让的身上,赵小让也没做错什么,要道歉吗……

吃完饭,赵小让去收拾碗筷,边解围裙边走到蔺玉言面前,问:“蔺二少爷,慎言走了,我也回去了。”

“嗯……”蔺玉言心不在焉的回复了一下。

赵小让离开公寓,回到了会所。

秦妈一看到赵小让回来,问:“你在蔺二少爷那怎么样?”

赵小让回答:“我去帮忙照顾了下他生病的弟弟。他弟弟病好了,我就回来了。”

秦妈听完,心想,果然蔺玉言是没有看上赵小让的。

她心中暗暗叹气一声,可惜赵小让这身材长相了。

她对赵小让说:“既然你回来了,今天你就去下级的会所吧,你也别怪秦妈,我也是听上面办事。”

……

赵小让被秦妈的一个手下带到了位于一所老旧公寓半地下室的下级会所。

下级会所的环境和秦妈会所相比简直天壤之差。

昏暗的红色灯光下,客厅一目了然。

脏脏的布艺沙发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上面挤着5、6个小鸭子,都只穿着丁字裤,像超市货架上等待被选的货品。

他们与秦妈会所的鸭子十分不同,不是年老色衰就是长相欠佳。

身材长相都突出的赵小让一进来,就收获了很多小鸭子惊艳的目光。

一个肥头大耳的满脸麻坑的男人,原本正和柜台后的皮条客讨价还价。

一看到进门的赵小让,脸上被肥肉挤的很小的眼睛立刻睁大了些许,他马上按皮条客说的价位转账给皮条客,粗粗的喘着气指着赵小让说:“就你说的价格了,这个鸭子归我。”

皮条客还没反应过来,肥头大耳的男人已经拉住赵小让的手腕快步走向连接客厅的一条走廊,推开旁边的一间屋子就进去了。

皮条客没得及看清赵小让的样貌,否则他一定会再多收那男人很多钱,既然人已经带进去了,他也就没再管,反正送到这的基本都是差不多的低级货色。

肥头大耳男人的脸上满是麻坑,近距离看像高尔夫球的表面,坑坑洼洼还有黑色素沉淀,看着让人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头发稀疏而油腻,鼻毛长长的龇出来,耳朵上沾满了掉落出来却根本没清理过的耳垢。

他急急关上房门后,就抱住赵小让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喷出的热气带着潮湿的臭气。

大大的肚皮顶着赵小让,赵小让被他紧紧一抱,仿佛陷进了一堆脂肪里。

比赵小让想象的低级会所客人还要差,赵小让有些抑制不住的反胃,他挣扎起来。

“您、您别急,我、先给您按摩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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