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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群蛇都怕她

 

:群蛇都怕她

青蛇飞升,入主蛇神殿。却仍居住在蛇窟殿。

连天帝都说:“淮清,你这般样子就是当初没有彻底化龙导致。你如今蛇神龙魄,不难受吗?”

青蛇无所谓笑到,把着酒在膝盖说:“我觉得我蛇形就好的很。天帝觉得呢?”

天帝无语凝噎,他和青蛇十分投缘,倒也习惯他没有神仙的恭敬拘谨。

天帝下属很多了,很喜欢自己有个能说得上话的兄弟。如今飞升上来的这个蛇君他很喜欢。

天帝与淮清碰了酒杯,喝到酒过三巡才出去。

刚到天极殿,便听真君来报:“陛下!那私逃下凡的陆神陆炜捉拿到了,只是他的妻女尚不知所踪,任凭刑罚真君如何拷问,陆神就是不说。”

天帝闻言怒火:“哦?陆炜仙凡恋还搞出孽种了?”他冷笑道:“无妨,取那陆炜精血。放在追魂灯里,无论他女儿在哪里,天上地下都能捉到他!……至于他哪个妻子,母女连心,大约是在一起。”

“若是不在一起也无妨。那陆炜骨头硬,他女儿也骨头硬?多拷问几次也就拷问出来了。”

仙凡相恋本是大罪,竟然还敢偷偷生下女儿。

人神混血,自古都是天地邪物,岂不乱套!

陆苒苒被母亲推到狭小的蛇洞里,这里妖物气息很浓。阿月望着外面说:“天界应该找不到这里。”

陆苒苒紧紧攀附着母亲,她很担心爹爹:“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三个月前爹爹突然带着苒苒跑路,一家人本已躲在了东边的农户家里。却不知怎么的,那一家竟然供财神爷。陆神一进门就被财神撞到了。

财神答应陆神不泄露他的行踪。上天述职时,却因说不清自己私下给人间报的帐,被天庭认为私自偏袒人类。

顺风眼开天眼时,竟查到了陆神七日前曾在这里躲过。

财神自私隐瞒,被扣在天庭。

陆炜小心谨慎,在妻女这里从来不敢有半分松懈。得知财神上天庭述职,就立即带妻女走了。

没想到,在天琊山。天庭还是追到了陆神一家。

陆炜本想带妻女回家,冷不防天庭来人快。他急忙把妻女掩藏起来,没跑多远就被天兵天将捉拿归案。

陆神怕他们继续寻,几乎是束手就擒。

夜黑了,阿月摸摸女儿的脸,在洞穴里拢起火。没想到蛇窟里的蛇怕热,竟游走出了两只细小的眼镜蛇。

阿月立即挡在女儿面前,用石头砸:“去去去!”

一只眼睛蛇被砸晕,激怒了另一只,它嘶嘶的呼唤同伴。很快母女两个就被满蛇洞的蛇包围了。

阿月紧闭双眼抱着女儿躲避,陆苒苒却无惧的看着那些蛇,猛地抓住一条扑在母亲身上的眼镜蛇王,她眉眼严厉,凶巴巴道:“坏蛇,你们想干什么!”

眼镜蛇一口咬在陆苒苒的虎口处!

毒牙刚碰到苒苒肌肤,突然感受到什么。它们瑟瑟后退,近乎一瞬间惊恐。

数千条眼镜蛇消失的无影无踪,陆苒苒的虎口浅浅留下一个牙印并没有破皮。

母亲奇怪的看着苒苒,问:“你的手怎么了,那些蛇怎么突然走了?”

陆苒苒也不知道只是奇怪道:“那些蛇好像怕我……”

:蛇王的女人

嘶嘶的小蛇褪去,地上留下无数道蛇液。

“去去去!”阿月从随身小包里翻出硫磺粉撒在地上,把还在懵懂的女儿搂进自己怀里,贴心地说:“你是我们苗疆的女儿,那些蛇自然怕你了。不要多想。”

陆苒苒觉得不是这样的,“它们是闻了我才害怕的。”

阿月大言不惭地说:“那就是因为你阿爹了。你爹爹是天上的神仙,你忘了你爹爹是怎么被抓走的了?”

陆苒苒想起来了,看着自己的手惶惶幢幢,她体内真的有一半神仙的血吗?

陆苒苒挥袖什么法力也没有,她失望地问:“可是我为什么除了会几个火诀,水诀什么也不会呢?”

阿月摸着女儿的手,看着精致漂亮的陆苒苒。她一点也不后悔为陆炜生下她,母亲笑容如明月:“因为你爹爹从前不想你知道他是神仙。只敢教你一些修仙者的法术,这样天界感应不到有人神少女在凡间。”

“天上不容人神之子吗?”

“天上不许仙凡恋!”

阿月捧着女儿的脸,一脸郑重的地说:“阿月,你听娘说。天庭要抓我们,是因为爹爹爱上了一个凡人,娘爱上了一神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月说:“生下你,爹爹和娘不知道要有多么期待。”

陆苒苒懵懂地说:“我知道爹娘爱我。”但她也不傻,人神混血之子,只怕才是天庭不死不休追踪他们的原因。

天庭,受罚的陆神坚决不肯放血找自己的女儿。

再度被鞭刑后,陆神被一道雷击劈裂神骨,吐了好大一口血。

引魂铃飞起,吸着地上的鲜血。很快指引了一个方向。

夜晚,陆苒苒趁母亲熟睡了。掀开盖腰的被单,悄悄溜进蛇洞深处。险险刹住脚步,原来底下是个巨坑!

巨大的地下石洞下面约有成千上百万条蛇,有些蛇性完全不相符的蛇都躲在这里。好像整座山的蛇都在躲避什么,全部藏身在这里一样。

苒苒险些就掉了下去。

脚边,陆苒苒掀开一块石头,抓住躲在石头下的一条小蛇,认真盯着它问:“喂,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小蛇:嘶嘶嘶,嘶嘶嘶~

陆苒苒耳朵嗡鸣长长,捂着耳朵片刻,她竟然能听懂这小蛇说话了。

整个蛇洞的小蛇都在窃窃私语,用蛇语说:“快躲起来。”“她是蛇王的女人。”“那青蛇想干什么?”

“蛇王的女人为什么来这里?”“天庭在抓她们。”

陆苒苒被千万条蛇吵的不行,不由得大喊一声:“安静!”

万籁俱静。

整个蛇洞的蛇散发着幽光的眼睛齐刷刷看着她,有些渗人。陆苒苒口干舌燥的后退一步,不过这些蛇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她也不害怕了。

陆苒苒问小蛇:“为什么说我是蛇王的女人啊?蛇王是谁,我爹爹吗?”那蛇后不应该是她娘吗?

小蛇瑟瑟发抖,乖巧地说:“我,我怎么知道。你身上有蛇王标记的味道。我们和你无冤无仇,我们已经放下仇恨躲在一个蛇洞了,你们还要怎么样!整座山头都让给他了。”

陆苒苒蹙眉说:“你们蛇王是谁?它长什么样?”

小蛇答道:“我们蛇王已经飞升成仙,上天庭去做蛇君去了。只是蛇王没说我们能自由在他的旧邸上行动,我们不敢妄动。”

“它长什么样?”

“壮如青龙,可通天地。”

:为蛇的性器口

陆苒苒想象不出来壮如青龙,可通天地的样子。微怔放下小蛇,那小蛇趁苒苒不注意,一溜烟儿回到蛇窟大部队。

阿月在外面找苒苒,苒苒赶紧出去。说自己解手,发现里面竟然有个巨大蛇窟,很是危险让母亲不要过去。

阿月一笑说:“你从小到大娘哪里没见过,上个茅房还要躲着娘。小坏蛋,知道害羞了。”

阿月陪着苒苒在丛林外解了手,小溪泠泠,阿月很担心有水蛇攻击苒苒,一直盯的很仔细。

苒苒对娘说:“娘亲,你不要害怕。蛇不会咬我的。”

阿月一紧张,凛然盯着苒苒问:“你,想起什么了?”

陆苒苒嘻嘻笑说:“是小蛇告诉我的。它们说爹爹是蛇王。”

陆炜是上古神,因好战多胜,被人称为陆神。阿月古怪的看着女儿:“你听见小蛇说,你爹爹是蛇王?”

陆苒苒刚要说是啊,被弹了下额头,阿月说:“要么是你在胡说八道,要么是你听不懂蛇语。走吧,我们别在外面逗留。”

苒苒心说蛇洞里也不安全啊。

夜里,陆苒苒陷入睡梦中。梦里一直有个硕大的金色竖瞳盯着她,冰冷无情,像宝石一样。

陆苒苒在梦里连滚带爬,躲无可躲。不管跑到哪,那个巨瞳金色的眼睛都如影随形。

突然陆苒苒双脚腾空,竟然被一条巨大的蛇托了起来。

那蛇可通天地,身形庞大,陆苒苒近乎环不住它。只能拼命抱住,以免自己摔下去。

“xx!”陆苒苒名字就抵在舌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咬牙切齿!她记得这个名字,话就在舌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叫什么,到底叫什么啊!

她记得,就是喊不出来。

巨蛇层层缠住陆苒苒,陆苒苒被裹在蛇躯里却不曾窒息,硕大蛇头看着她,低头审视。

猩红的蛇信子舔过她脖子,蛇尾尖绕到陆苒苒手上,苒苒张手一抱,正正好抱住最细的尾巴蛇尖儿。

蛇尾沉甸甸的,陆苒苒胳膊力气小,几乎有些抱不住。

蛇王只好自己托着尾巴,高高竖悬着,任凭陆苒苒小脸贴过来。

冰凉的蛇鳞让陆苒苒找到了安心的感觉,她因逃难而惊惧的心终于找到了依靠。

“好舒服……”

那个名字就在嘴边,她说不出来,喊不出来。

这三个字好像什么开关一样刺激了蛇王,青蛇突然翻身蛇身转的极快,腹鳞对着苒苒,合鳞一开一合,两个肉棒竖着露了出来,猩红粉嫩,像是什么利器。

陆苒苒雪白白嫩,身上的衣服不见了。两个蛇的性器擦着她的身体转来转去。

巨大的蛇蟒,他的性器也是非常可观的。

苒苒放开蛇尾尖抱着怀里的硕大蛇根,正正好支力,猩红龟头一样的细鞭凑在陆苒苒唇前。

她一低头就是这硕大可怕的东西。因为太过巨大,反倒想不到它是性器。

陆苒苒躲了再躲,终是避不过。

那柔嫩粉嫩凑在苒苒唇边,精液味道浓郁,她唇只碰了一下,怀里还抱着紧紧的。:他感应到她在舔肉棒

陆苒苒只觉腹部一阵饱胀,好似有什么进入了自己身体里。她没有这样的经历,竟然觉得熟悉。

陆苒苒推动身上巨蛇,“你放开我!”

青蛇瞳孔和苒苒对上,黄金竖瞳冷淡,凉薄意味。

陆苒苒蜜液大股流出落在了青蛇肉棒上,胯下骑坐的巨大硕根,沾满陆苒苒的味道,显得有几分激动。

陆苒苒含糊不清的呢喃,叫不出青蛇的名字,口齿缠绵。

天庭之上,青蛇隐约感到自己被召唤。他取走了自己名字,陆苒苒应该记不清。

可是念感一点不比唤名差。

苒苒叫不清楚那个名字,可是话就在嘴边,只差一步。她在清楚的想他,非常清晰。

青蛇不由得受到感应,淮清上上下下走来走去,决定不了要不要去见陆苒苒。

他犹在震怒,她选择忘了他!

她视他为没有感情的登徒子,他为什么还要去见她?

青蛇平静的坐下,非常冷静地想,他不能轻举妄动。惯的她没大没小,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蛇窟殿里电闪雷鸣,神使奉命前来看看蛇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青蛇神君飞升后,不知怎的没有化龙,还保持蛇形。他不喜住在蛇神殿,只喜欢住在蛇窟里。不知是不是蛇的习性导致。

神使在门口行礼:“蛇君大人,天帝邀您过去喝酒。不知你今日可有心情?”

其实神使只是这么随口一问,他总不能问蛇神大人你在发什么脾气,蛇窟异象如此严重。

谁知蛇神居然走了出来,极为不悦道:“走吧。”

这明显就是心情不好,要找天帝借酒消愁。可是,天帝如今正忙着,神使连忙说:“呃,小人只是提前来汇报。天帝约您三日后瑶池喝酒。”

青蛇:“哦?天帝在忙什么。”

神使不好意思道:“天帝正在捉拿陆神。陆炜下凡与凡人相恋,还生了孽种。如今刚把陆神捉拿归案,正在追击他的妻女呢。”

“蛇君大人且等三日,待取到陆神精血,就可寻到他儿女妻子了。到时天帝必有空闲,陪蛇君喝酒。”

“哦。”

青蛇神君看起来漫不在意,随意应付了一声就回蛇窟殿了。

青蛇双拳紧握,进了蛇窟殿才原形毕露。陆神被抓了!苒苒呢?她方才唤他是不是遇到了危险。她现在在哪?

淮清懊悔不已,绝望自己取走了名字。以至于如今感应不到苒苒在哪,他试图通过苒苒呼唤他的感应,看清她身边所在。

却发现苒苒好像在一处幻境,或是一处梦里。

陆苒苒抱着巨大粉嫩的蛇根上上下下舔弄,满脸情欲的高潮,她拼命攀附在肉棒上。小手上下抚摸,爱惜的不得了,几近疼爱。

如此性欲亢奋,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差点没把天庭的青蛇逼疯。

陆苒苒趴下身子,舔了上面那根巨硕后,又开始抚摸着自己骑坐的下面那根。

她的手缓缓抚过青筋遍布的地方,刺激的青蛇激动不已,看着观天镜那小小淫秽的一幕。

微薄的感应,周围都模糊不清。

镜子里只能看到陆苒苒眼睛看到的部分,她如今在幻梦里,青蛇非常确定。

青蛇此刻就在天上,怎么可能如此极致的和苒苒缠绵。

:她哪有什么神力

冷静。

青蛇捏拳克制,不许自己轻举妄动。好好看看,周围一定有蛛丝马迹。

怀着这个念头,淮清看的自己几欲射出来,都没能看清苒苒到底身处哪里!

陆苒苒被青蟒身体托着,分别被舔弄过蜜穴,雪乳……她的幻境里,几乎做了青蛇所有不敢做的渴望。

青蛇终于扣下镜子,放弃在这里寻找答案。

陆神在惩戒殿里关着,他吐的满地都是鲜血,引魂铃想要从地上取一点血来不要太容易。

一点天光,天兵天将拿着引魂铃,顺着指引一路找到陆家母女藏身地。

阿月比较警醒,她手上系着小铃是陆炜临走前留给她的。陆炜说,这铃铛可以感应,如有天界的人靠近,她能尽快脱逃。

“苒苒!”阿月立即推醒陷入蛇梦中的女儿,陆苒苒从非常羞耻的蛇梦中大梦惊醒,慌乱的掩着衣服。

阿月无暇安慰女儿,看着外面围满的天兵天将。一时咬牙,“苒苒!保护好自己。”

苒苒被拖着来到蛇洞口,突然被自己母亲亲手推了下去:“娘——”

无数条蛇突然如水柱一样涌上来,软软湿黏的把苒苒接住。

阿月转身跑出山洞,抓着女儿外袍飞快的穿在身上。一边堵住山洞,一边在外面涂上乌汁,她跌跌撞撞朝最远的方向跑去。

天兵天将在天上追,乌黑的草丛里目标清晰,阿月很快被一道法光捆绑在地上:“孽种,还敢跑!”

阿月摔在地上,被天兵天将抓起来。才发现地上的是一介凡人。

引魂铃受蛇嘶鸣声影响,再加之蛇液的气味遮挡,开始陷入茫然,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指路。

陆苒苒陷入蛇窟,被千万条蛇密密麻麻的缠着。虽然没蛇敢咬她,但是她还是怕的哭了。哽咽的大喊:“娘!”

群蛇尖叫用更大的嘶鸣声和响尾声遮掩了她的声音。

陆苒苒奋力从蛇堆里爬。外面蛇洞通进来,这里是一个平口,往深走有一个壶口一样的小井,下面就是深渊。

陆苒苒凭己之力爬不上去,想求助群蛇,却没有一条蛇肯帮她。

“要不是怕你摔死,我们才不接你呢。”“就是就是,沉死了。”“外面都是天兵天将,你要去哪?”

阿月跪在地上,甘愿束手就擒,她不屈的看着抓走自己的天兵天将,大喊着说:“我与陆炜两情相悦,犯什么天条了?凭什么要拆散我们夫妻,致我女儿于死地!”

阿月字字句句发自肺腑。

天兵天将不予理会,强行押走阿月。暂时先带回去一个复命。

阿月顿时心中涌出一阵轻松,女儿暂时没事了。

与此同时,天庭。

一道青影若有似无的闪入惩戒殿,施法卷走了陆炜。

陆炜重伤严重,被青蛇驮出云端时,才反应过来:“青蛇,你成仙了?”

青蛇一言不发,只问:“苒苒是你的女儿,你能感应到她在哪吗?”

“自然。”

陆炜还不待发力,刚临人间,青蛇就听到千万蛇族嘶鸣,向他传信。

嘶嘶嘶的声音近乎激动刺耳,青蛇不用陆炜引路,便迅速找到了陆苒苒的藏身地。

山洞被涂了乌汁,这里施法无用。只能用手一块一块搬开巨石,陆炜和青蛇两个非凡人的大男人都艰难的才挪开石头。

青蛇不禁说:“陆夫人哪里来的神力,竟然能搬动这两块石头。”

陆炜心疼的眼眶都是红的,“她哪有什么神力,不过是拳拳爱女之心罢了。”

:青蛇低头亲着陆苒苒的脸

陆苒苒被千万条缠身,惊恐悲恸交加,加之蛇身体带有毒性,分泌出来的蛇液沾到陆苒苒皮肤,导致她昏迷。

陆炜重伤伏在山洞壶口,看着静静躺在蛇窝里的女儿,大叫:“苒苒!”

千万条蛇嘶鸣,攻击力十足。

青蛇拍陆神肩膀让开,化身一条如青龙一般的巨蛇,卷入齐聚上千种蛇类的蛇窟中。

群蛇自发的让开地方,青蛇轻轻卷起陆苒苒,裹着小小的她飞出了壶口山洞。

青蛇在蛇洞口立足,蛇尾清扫着一切,他上半身已经化成人形。尾巴缓缓收拢成双腿,他对蛇窟里的群蛇说:“尔今往后,你们不必躲在这里了。可以自由在此山活动。”

群蛇如赦大令,攀附着墙壁朝四面八方而去。

不过片刻,山洞里几乎要被清空了。

陆神怜爱的摸着女儿,失而复得的惊喜:“……宝宝,都是爹不好。让你受苦了。苒苒醒醒,我是爹爹啊。你娘呢?”

青蛇犹豫片刻,方才这里的事小蛇们都给他说了。

他犹豫片刻了道:“小蛇们说,方才天兵天将来过。陆夫人为了救女儿,被天兵天将抓走了。看方向,没有上天庭,去了轮回道。”

陆炜顿时被抽走了一半力气,近乎艰难的看着他女儿。妻子和女儿,他只能选一个。

陆神闭着眼睛把女儿交给淮清说,“青蛇神君,从前之事多有冒犯。还请看在我的女儿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照顾我女儿几分。眼下我妻子出事,只怕我去晚了她就要被打入畜生道。”

“天庭连审她的意思都没有。我不敢赌,现在我要去救我的妻子。我的女儿就托付给你了!”

青蛇拒绝,“托付给我?陆神,你疯了。陆苒苒是人神混血,你就算把她托付给我。天庭也不会停止追击她,这是什么办法!”

陆神绝然离开:“对不起,苒苒身上有我一半神血。她就算被天庭抓到也不会有事。可是阿月进了畜生道我就没办法了。”

青蛇抓住陆神失败了,他大喊:“陆神,她可是你亲女儿啊!”

陆神消失在云端:“可我也只有一个妻子。”

青蛇抱着怀里的陆苒苒,摸摸她软如鸡蛋脸,叹了口气,点点她鼻子:“你爹爹不要你了。”

这处山洞已经没有别的蛇了。青蛇握着她的手,两掌相对,催出她体内的蛇毒,让她快点转醒。

目光落着落着,就看向她粉泽柔软的红唇。

“你竟然也会梦我。”青蛇顿了顿,想起这唇含弄蛇棒的刺激,他轻轻地说:“还梦的那么香艳。”

陆苒苒自然什么也听不到,青蛇望着她还是有些生气的:“你这小混蛋,都不愿意记得我。现在看看,你爹爹都不要你了。后悔了吧?早知道选我多好。”

晃着陆苒苒柔软的手,青蛇心里一阵复杂。

青蛇说:“陆苒苒,你不能跟在我身边。只有你爹爹能救你。我和天帝关系尚可,若是你逃不了。我还能不把你讨到身边救一命。”

“可我要协助你逃跑,被天界发现了。你我一样都要受天规惩戒。”

青蛇低头亲着陆苒苒的脸,轻声问:“你说说,你爹爹坏不坏?一点都不管我死活呢。”

陆苒苒发出一声嘤咛,好像将醒。

:他指尖点过她额头

青蛇连忙把陆苒苒放下,冷漠的站在一旁。

陆苒苒蜷缩着身子,在石洞地上哭着呢喃:“娘——”

青蛇看的不忍心,只好又走过去。他把陆苒苒抱到膝盖上,陆苒苒吮吸着他的手指头。

细软舌头滑过指尖的感觉让他亢奋不以,只觉得妙哉。

野风刮过黑暗的树林,陆苒苒被耳旁的嘶嘶小蛇叫醒。小蛇缓缓爬走了,陆苒苒茫然的看向四周。

这是树林?

她从蛇窟里出来了,是那些蛇把她送了出来?

陆苒苒来不及多想,四处寻找,却怎么也呼唤不到娘亲。

娘被天兵天将抓走了吗?

找了一个晚上,陆苒苒终于确定了,她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陆苒苒靠在一棵大树下,冷风吹的她没有力气。许久才反应过来,她一个人也要照顾好自己。

陆苒苒起身搜罗了些树枝,勉强运用火诀点燃了枯枝。歪风吹的火苗东倒西歪。陆苒苒被烟熏的呛,躲在大树后哭。

爹爹在天庭,娘被抓去哪了?

陆苒苒不会飞,也找不到爹娘。树下嗡嗡作响的蚊虫扰的陆苒苒不得安宁。

树下就是这么烦恼,能遮风挡雨,却满满的蚊虫这药。不一会儿,陆苒苒的脖子,手上,脚腕就被蛰出了无数大包。

陆苒苒从口袋翻,发现娘把随身的小包留给她了。

小药包里有各种各样的药品,陆苒苒泛着翻着翻着就大哭起来。

蚊虫纷扰,叮的小姑娘只顾哭什么也在意。

青蛇在一旁隐身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驱赶了蚊虫。他的蛇液散发在周围,连草丛里潜伏的蜱子都溜走了。

陆苒苒擦着眼泪,把药粉细心闻过,洒在周围。

青蛇看着默默躲开,他心想既然陆苒苒都忘了他,他干嘛要陪着她?左右她将自己照顾的很好,还是回蛇窟殿吧。

陆苒苒按着胸口,“夜晚怎么这么长啊。”

青蛇脚步僵住,他生气的想,瞧你可怜的样子!

活该,你都不愿意记着我,难怪吃苦。怎么,被蛇轻薄了很丢脸吗?

陆苒苒自是什么都听不到,靠树不舒服,她四处找着大石头。

青蛇见她走的远了,也不知道要到哪去搬。这一路这么多大石头,都不够她挑拣的吗?真花心。

青蛇冷着脸变成巨石。

陆苒苒果然满意,她又搬又滚把这块合适大小的石头挪到了树下。靠着火堆,枕着石头渐渐睡着了。

青蛇被压在陆苒苒颈窝下,到处都是她的香气。

青蛇只觉难熬。他默默化为原型,陆苒苒熟练的抱住蛇尾巴。青蛇枕在苒苒的小腹上,轻轻阖上眼。

被巨蟒圈住的陆苒苒,连野兽都不敢靠近。

人类常说画蛇添足。

淮清却恨不得自己长出一双手,陆苒苒的睡颜如此好看。他认了半夜,终于在陆苒苒睡踏实时,上半身化成人类。

陆苒苒抱在怀里又轻又小,软软的,绵绵的。

淮清吻住她的唇,舌头勾缠进去。陆苒苒竟然本能的回应,勾弄着他的舌尖。

一丝暗潮涌动,淮清强忍着,勉强把自己从温柔乡里拔起来。

陆苒苒红唇润亮亮的,嘟了嘟,又继续睡着了。

淮清点着她额头,几分抱怨,几分怨怪:“冤家!”他指尖点过她额头,一道青光没入,“记住了,我叫淮清。”

他依依不舍,指腹摸着她的唇,“要记得喊我。”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

青蛇缠着苒苒缓缓睡下,少女娇小玲珑,被成神的青蛇圈在怀里。

鳞片散发着幽幽青光,宝石青绿透亮,少女的手无意中搭在鳞片上,透明的绿光照透手背。

小手莹润半透,非常可爱。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蛇芯嘶嘶,危险的不得了。却只是绕着手指,细细卷过苒苒的汗渍。

苒苒伏在青蛇怀里,一夜好眠。

天快大亮时,:娶回来他就肏死她!

陆神难以克制的激动,他捏拳许久说:“好,我认下你这个女婿。同意把苒苒嫁给你,但请在我救回苒苒之前,务必照顾好你岳母。”

陆神咬牙切齿地,“别再像看顾苒苒似的。一下子就被人捉了。”光凭这一点,陆神就不相信青蛇对苒苒的真心。

他或许真的喜爱他女儿,但还没有喜爱到以命相护的地步。

青蛇突然问:“你有什么办法?”

陆神说:“杀上天庭,救出我女!”

青蛇打断:“我没有暴露身份,天庭并不知道我与苒苒的关系。陆神,你既然愿意把女儿嫁给我。苒苒就交给我,我不会让我的妻子出事。您先去救岳母,等我这边安顿好了,再请您来参加我的婚宴好吗?”

陆神迟疑,“可是……苒苒?”

青蛇信心笃定:“我定会救苒苒出来。”

陆神沉默后,答应了淮清。

翁婿和解,陆神重重的抱了青蛇,嘶哑地说:“下次见你,绝不会对你动手了。”

青蛇颔首矜持的笑,说:“荣幸至极。”

蛇窟殿里,灵墟丢进池里。池水上漾出过往的记忆,陆苒苒拥着被子惊吓的叫‘蘑菇神!’,可爱怜人的神情让人爱不释手。

巨大的青蛇盘踞着少女,像是要吃了她一样舔开腿心,湿冷的含着花唇。

过往的甜蜜记忆一一浮现,青蛇生气的丢下,恼火憋屈的想,“这小疯婆子,白眼狼!小没良心的,竟然都把自己的记忆交出去了,她不要的,还恢复干嘛。”

青蛇猛地一丢,把灵墟甩了蛇窟殿的墙上。浅浅的镶嵌了进去。青蛇满肚子邪火,她亲手交出去的东西,他干嘛要给她捧回来。谁稀罕似的!

青蛇气呼呼的往惩戒殿走去。

青蛇心想,他救她只是不想便宜她死罢了。谁在乎她怎么样!他把她娶回家,想怎么痛快就怎么痛快,想不理她就不理她。

娶回来他就肏死她!日日弄的她下不了床,天界凭什么惩罚她,要惩罚也是他来惩罚。

苒苒弄丢了他的记忆该罚!她出生算什么错,天界也要罚他她?

青蛇难以信服。

罚神殿。

陆苒苒被两条长长的锁链锁着,粗长的链条悬比少女还硕大,陆苒苒要被劈开脊骨流出人髓,中空仙白剔透,亮而不灭支撑着她奄奄一息存活的就是仙骨。

拔除神骨,陆苒苒就可以丢下凡间去投胎了。

陆苒苒听的痛苦,爆发震力,整个罚神殿摇摇晃晃的。除了陆神血脉,陆苒苒体内还有青蛇印记。

青蛇神君是:红唇相抵温热的试探

罚神殿众人为难,“这……?”

他们如何看不出这个青蛇神君是起了色心。听说蛇族性淫,这少女剔了神骨就能下凡投胎,何必受这蛇君欺淫。

“此事恐怕要禀过天帝。”

青蛇神君便说:“那我就去禀天帝。”他一指陆苒苒,设下一层罩法,淡淡地说:“此人我要定了,你们莫要动她。我去见见天帝就来。”

九重天上,谁不知道天帝和青蛇神君相谈甚欢。

天帝知道青蛇神君盯上了陆神之女,顿感头疼,他说:“陆神之女虽是罪女,却罪不至此。淮清,你到了九重天便清心寡欲些,别惦记着我们九重天上的仙子仙女了。”

青蛇说:“我不服,旁的神殿都有仙婢伺候,为何我蛇窟殿便不能要一个?”

天帝耐心地说:“你若要人服侍,我调些仙婢给你就是。”

淮清拍案而起,“今日我蛇窟殿不见到她,这九重天我就不呆了!”

天帝一时语塞,觉得为个人神混血的杂种实在不至于如此。他起身无奈道:“你若非要她,便随你吧。不过休怪我没有提醒你,他日陆神打上天庭来,只怕不会饶你。”

青蛇翘着嘴角说:“我让他女儿来服侍我,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纤弱的陆苒苒被拷着锁链丢入蛇窟殿。

黑漆漆的,四处都看起来十分可怖,她害怕的蜷起身子,摸着寸光的石头,小心找到一处依靠。

这大殿黑漆漆的,看不出是哪,一个人都没有。中间唯一灯火明亮的地方,照的是一张床。

一张人间的拔步床。

木雕漆床上铺着大红喜被,鸳鸯盖。

陆苒苒手链脚链碰撞,跌跌撞撞靠在床榻上。漆黑玄衣的淮清神君蹲下,揽着陆苒苒的腰道:“小姑娘,怕什么?”

陆苒苒举起手砸他,她手上缠着锁链,沉重的很。

淮清接连被砸了四五下,抱起陆苒苒放在床上,施法扶在铁链上。他逗着她的足踝说:“你乖一点,我帮你把它解开。”

陆苒苒脚一蹬,蹬的铁链响动。

淮清不悦的扣住,说:“你要是再闹。今天我就锁着你一晚上,让你蹬个够。”

陆苒苒又不认识他,只觉得这个蛇君轻佻阴冷,又恐怖又要占她便宜。陆苒苒害怕他碰她,一时躲的更厉害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

“这是哪里?为什么黑漆漆的?你小心,我爹爹会来教训你的。你欺负我前好好掂量掂量!!”

陆苒苒吓唬人一套一套的,惹得淮清疼爱。怕真的把小姑娘吓坏了,他一边温柔解开陆苒苒手上锁链,一边笑着睃她说:“我啊,是蘑菇神啊。”

蘑菇神?

陆苒苒一时觉得耳熟,她停下来。淮清把锁链放在床头,铁链碰撞响动,陆苒苒一惊,环抱着自己道:“你想要干什么?”

淮清拉着她拖过来,往自己大腿上一抱。拍着她的腿说:“你说呢?这里是我的蛇窟殿,你说像你这样美貌的小姑娘,入了我的蛇窟殿会是什么下场?”

陆苒苒尖叫,淮清捏住她的后脖颈,拉下来亲了一口,红唇相抵温热的试探。

淮清动情,低着她的额头碾着下去深吻。

陆苒苒呸着说:“坏蛋!你个坏蛋。”

:细红肉缝里蜜液充沛

淮清咬住她的舌头。危险必现的蛇牙惊到陆苒苒,她乖乖巧巧的,不敢再翻浪。呜呜的偷看着青蛇神君。

淮清蛇性显露,简直像是故意吓陆苒苒一样。长尾一甩,巨大的青蛇尾巴铺满蛇窟殿,能扫到任意一个地方。

陆苒苒见他庞大,被恐吓住心神,下意识抱紧自己。她恐惧地说:“你,你怎么这么大?”

苒苒自然没有别的意思,青蛇却故意呵着热气说:“我还能更大。”

陆苒苒少女惊恐,不受控制的往蛇尾巴上落去。不明白那处会长在哪?

青蛇燥热难耐,他原本还想给苒苒看自己原型,证明他真的是收敛了体型的。顺便羞一羞小脑黄黄的陆苒苒。

可他现在控制不住了。陆苒苒的目光在搜寻他蛇身上的性器,青蛇强忍着把住床框。

腾的一声,蛇窟殿角落燃起两根龙凤烛。床幔红纱缓缓垂落,轻曼的舞动着。

淮清压着陆苒苒落在床上,他问她:“想看看吗?”

陆苒苒好像被人问过这个问题,她懵的一下,闪躲滚动。

淮清抱着陆苒苒的腰,她滚的地方只有床上大小,这一蹭一贴,反而燥热的不得了。

淮清把蛇尾化的更‘纤细’了,几乎与人身同大小。缩到床上时只显得恐怖,不显得巨大。

陆苒苒看着碧绿鳞片的蛇鳞,心底难耐的喜欢,生出莫名的欢喜。不知为何,她明明极怕蛇的。竟然觉得这蛇漂亮极了。

再看淮清的脸,他眼睛微褐深邃,大约是为了更像一个人。见苒苒注视着他,淮清眼睛在一瞬间变成了秀丽,惊悚诡谲的美,黄金竖瞳仿佛能吸引人一样。

陆苒苒摸了摸他眼睛,极其天真地问:“你能把我脚铐解开吗?”

淮清自然顺从,他怦然心动,虽然很可惜不能听见苒苒小脚晃动的铁链声,但她的笑容足矣醉祸人心。

淮清略显殷勤的,抱着陆苒苒解开了脚铐,甚至还情不自禁的吻的白皙的脚背一口。

冷不防陆苒苒一脚踹开,无情的跑开。她不知道蛇窟殿是淮清入魔的命殿,只见越跑越鸟语花香,周围出现树木时,陆苒苒还以为自己跑出去了。

巨蟒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她,蛇头高高抬起,黄金瞳孔紧盯着猎物。

陆苒苒猛地被蛇叼起高高挂在树上,她正紧张害怕,下意识抱紧巨蟒垂着的身子。

蛇身如柱,鳞片华美,明明陆苒苒知道蛇危险,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眼前的青蛇更加可靠一些。

淮清满意的看着陆苒苒抛弃树干,选择了自己。奖励的舔过她后脖颈,陆苒苒浑身凉飕飕的,手脚冰凉。

淮清推倒陆苒苒,落叶枯黄的铺在陆苒苒身下。她衣领被解开,雪白胸脯松散诱惑,嫩嫩的乳尖带着诱人的可口,淮清变回人形,舌尖卷含着粉嫩。

陆苒苒连爬带跑,却连身都转不了。淮清把控着巴掌大的小腰,白嫩的肚皮被蛇鳞蹭着。

淮清腰腹肌肉结实,近乎控制姿态的压着陆苒苒。

陆苒苒又绵又乖,带着哭腔。呜呜的舌头被淮清卷走,淮清抱着腰身,把陆苒苒头按在怀里亲吻,大口大口席卷着陆苒苒嘴巴里的味道,残忍的掠夺她的空气。

陆苒苒绵弱的靠在淮清怀里,小脸粉红,眼睛迷离失去意识,舌尖微红露出一截来。

淮清抚摸红唇,指尖轻轻刺探。微咸带着蛇腥液的味道,催情的燥热烧的苒苒双腿交并,蛇尾冰凉的挤进去,鳞片贴着陆苒苒的大腿,磨蹭着情液。

细红肉缝里蜜液充沛,只要挤开那出小花,就能挤出大量透明亮液。

花蒂被狠命蹂躏着,蛇鳞片边缘粗糙锋利,力道控制的玄妙,轻轻刮弄在上面。

陆苒苒抱着淮清呻吟,“坏蛇!呃,坏蛇……啊……”

:蛇窟殿里的欢爱[高h]

陆苒苒环着青蛇,吸气的贴靠在她怀里。少女隐秘羞涩的地方被细密的侵犯,陆苒苒害怕靠近,颤抖的攥紧淮清的手腕。

嫩红花唇里的手指硬生生被拔出来,拉出好长一截口水丝。

青蛇掌控着陆苒苒,蛇鳞腹线反复磨蹭在陆苒苒的娇嫩处,他的欲望迫不及待。

陆苒苒被扯着凌乱的衣裳按在床上,香肩秀艳。

丛林中陡然出现格格不入的拔步床,本就奇怪。床纱吹落之下,两个人交合叠在一起的身体。

淮清拉下鲜红的枕头,托起细白嫩腰,窈窕多姿。

淮清的手抚摸白瓷一般,他滑在细腻白绸上,轻轻一捏。陆苒苒就小小的叫一声,软软娇娇,好听至极。

青蛇:小可怜,受苦了[h]

粉萸的嫩缝刚适应那根直挺的粗长,被换成斜翘的粗宽的,青蛇捣进去的一瞬间,陆苒苒就蹬直了双腿。

淮清托抱着雪白的娇臀,硬生生把陆苒苒一只腿架起,雪白挂在男人肩膀上,双瓣被大手掰的越发分开,粗长龟头捣在肚皮上,另一根饱满的插在小穴里,反复操弄。

“蛇君,呜,饶了我……”

陆苒苒哭的不成样子,反复求饶,每一次说饶了我只能换来更激烈的肏弄。淮清双眼赤红,被刺激的厉害,激动的越发用力,换了个姿势。

陆苒苒软在淮清怀里被摆弄,苒苒被分开双腿,靠在淮清胸膛看着自己下面花蒂露出来。两根粗长像人类又像蛇的性器的东西,从她腿中悄悄露出。

淮清手指捻着花蒂,让苒苒注视着她是怎么套弄吃下他的肉棒的。

“……不要,太大了。疼,蛇君我疼。”

陆苒苒再怎么躲,屁股也只是在淮清大腿上磨。腹肌清晰的抵在背后,淮清手指轻轻插了插,沾着水丝挪开,龟头在外面滑了一下,顺利的顶进去。

空虚的花穴再次被填饱,饶是陆苒苒口是心非。也舒畅的叹了口气。

淮清缠绵着苒苒的手摸到下面。两人的手指依次抚摸过花穴,花蒂小珠,落到正在抽插的肉棒上。

别样的刺激让两人一同发出呻吟。

陆苒苒脸红的埋在青蛇胸口,觉得好羞耻。淮清摇着花蒂,一边肏一边刺激着苒苒高潮。

腿心淫靡,陆苒苒被情欲插开。越发的失控。

……

一片空白。

陆苒苒从失控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穴内已经被射满了。她疲惫的靠在淮清身上,一低头浊白就从两人交合处流出。

淮清还插在她那处,只是不曾动作了。

苒苒臀尖阵阵发疼,回过神才发现上面巴掌印不少。淮清看的心疼,有些后悔下手这么重。他失控了,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拍的。

陆苒苒潮湿的脸庞,发丝湿漉漉的贴在鬓边。他爱怜的亲着,摸着陆苒苒微张的小口,勾了勾舌尖,亲含片刻才贴着她道:“小可怜,受苦了。”

陆苒苒双眼微怔,人儿尚呆滞着。

淮清抱插着陆苒苒,慢慢地没什么兴致的捣着。他托着她的屁股走动,偶尔随着大跨步撞的更深些,苒苒小猫似伏在他肩头,小声的哼唧。

“好好好,我轻点。”

陆苒苒被轻轻拍了拍圆臀,接着又是一阵大掌摩挲,手指轻轻的刺激花唇缝。淮清微微指奸,肏开湿滑的蜜穴,才活动的拔出自己的东西。

陆苒苒立即腿软了。

“小心。”淮清抱紧,陆苒苒滑落池水中。冰凉的池水让她清醒不适应,淮清对她说:“很快就热了。”

紧跟着淮清也走进来,整个水池的清水咕嘟嘟沸腾起来,果然很快就暖和了。

淮清含着陆苒苒耳垂,意犹未尽地说:“你胞宫里都是我的蛇子蛇孙,我帮你引出来吧?”

陆苒苒没听明白,苦着脸以为自己一肚子小蛇。一听说淮清大发仁慈要帮他引出来,立即张开腿放他手进来。

水下看不清手指如何游移。

:事后温泉指奸

温热的水滑过小穴口,手指探进去抚摸。紧紧闭着的小口道,手指被咬的太紧,艰难游移。

淮清按揉着苒苒敏感的腰眼处,在她耳旁低低:“手指都咬的这么紧,难怪吃我吃的这么厉害。都快要把我勒射了,小坏蛋。”

苒苒喜欢叫他坏蛋,淮清照搬的咬她,一声小混蛋叫出去,心生甜蜜和开心。

陆苒苒心不在焉,全身注意力都在抚摸花壁的手指上。细细密密的褶皱经不起刺激,手指一动,更多蜜液便落下。

苒苒侧着身夹并着淮清手指,紧紧蜷着腿,哭着说:“你别弄我了。快点把我肚子里的小蛇弄出来!!”

淮清手指一插,威胁的凑到陆苒苒脸前:“你求本君伺候你,不该先哄好我吗?”

陆苒苒呆呆亲了他唇,只轻轻烙印一下就走了。没有唇齿缠绵,淮清心里却激动。他手指一进一出,诱出全部白灼和蜜液,整个水面都污浊了。

淮清法术一挥,水面上漂着的浊白不见了。干干净净,透彻见底!

青蛇擅水,水里青蛇消遣一摆尾巴,陆苒苒就懵懵的发现自己又坐在蛇身上了。

淮清甩尾逗弄,怀里的陆苒苒坐不稳,只能依趴在青蛇胸口。

嫩粉穴含着手指,湿软着吞没更多。

陆苒苒哽着声音说:“都弄干净,你快出来吧。”

淮清掰着她腿要看,不依的说:“是吗?我怎么不信呢。让我看看。”雪白大腿被掰到羞耻的高度,陆苒苒合不拢腿,只能踢他,闹气地说:“蛇君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折腾死我吗?”

淮清笑了笑,拍拍陆苒苒的小腰,心里念念不忘那日的惊喜。他也想让陆苒苒在现实中替他摸一次。

——幻梦里,陆苒苒倚着他蛇鳞,抚摸他高高竖起的两根硬物。刺激又香艳,爽快的很。

“我不要!”

陆苒苒手脚并用,从水里滑出去。她刚一从淮清怀里下来,淮清就落寞的很。勾着去抱她。

陆苒苒光溜溜的软热,好抱极了。细腰圆臀如美人瓢一般,她刚屈腿上岸,淮清就抄手把她抱到腰上。

陆苒苒无助的抓住岸边小草,揪下来才发现幻境无了。

淮清也觉得无趣,伸手一收,眼下这一切便变成了蛇窟殿的模样。周遭昏暗,陆苒苒秀美从水里站起来,这才发现这一切是多么可笑。

她跑了这么久,竟然还没离开这蛇君的洞府。

陆苒苒跌在蛇身上,她眼泪砸在淮清鳞片上,青蛇一僵。

“我爹爹会来救我的!你这坏蛇,我爹爹一定会来救我的。”

陆苒苒擦着珍珠般的泪,腮边明亮,“……呜呜,你骗我身子。天上的蛇君就很了不起吗?我爹爹也是神仙,他一定会为我出气的!”

淮清认错,凑过去亲掉她眼泪,好声好气地说:“不哭,不哭。那让你爹爹来教训我好不好。苒苒乖,擦干净眼泪。我们去找你爹爹来打我好不好?”

这番好意在陆苒苒听来就是就是挑衅了!

大有你尽管去叫你爹爹,看我惧不惧。

:雄蛇也不改男人本性

陆苒苒呜的一声,气的一口咬在青蛇脖子上。这哪里是青蛇的要害,淮清只当苒苒亲他了。连小牙在脖子上的磨蹭都视作亲昵,他回吻着苒苒脖颈。

陆苒苒哪怕忘了一切,也本能的会使唤青蛇。

陆苒苒累了,不愿意再和淮清贴近。她倦倦地说:“我要回床上睡觉。”

青蛇刚开了荤,正是最乖的时候。雄蛇也不改男人本性,他抱起陆苒苒离开水池。用大布擦干净她身子,吸干了水分,拢着抱到床上。

这张拔步床是和陆苒苒的小床很像的。

苒苒出生时,正是陆神和妻子最恩爱的时候。陆神听说人间的掌上明珠都是睡上好的红木拔步床的。他不辞万里,不惜大力,不用法术。硬生让工匠造了一个。

自己亲自扛着,驾云万里,先拆了房再筑了墙。才把这张红木床按好。谁知被青蛇睡了一次就摇坏了。

如今陆苒苒抱着大迎枕,习惯性的卷了卷,面朝墙壁,睡在了最里面。

青蛇贴上去讨香,淮清安分不下来。初次开荤,与男人来说是极为不一样的。他:别擦蛇窟殿了,来擦我吧!

青蛇温着脾气,笑着说:“别打这么凶。我帮你揉揉,会舒服些。”

陆苒苒指控,“就是揉的我不舒服的!”

青蛇无辜,举着药膏说:“昨日我有些孟浪了,这不是来将功赎罪了吗?娘子就饶过我吧。”

陆苒苒瞪大眼睛,“谁是你娘子!”

青蛇说:“你同我做了夫妻,难道还不想做我娘子?”

陆苒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再说什么离谱的事!我又不是情愿跟你在一起的。”

两人开始冷战。

又或者说,青蛇单方面的不肯理陆苒苒。

毕竟陆苒苒本来就不怎么搭理这个蛇君,一直都是淮清热情的贴上去。淮清这一冷战,方才发觉。苒苒真的可以一年都不理他。

这让刚刚开荤的青蛇如何忍受的了?

淮清装作一副看书的样子,故意招惹苒苒,清清嗓音说:“……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蛇后,那就做这蛇窟殿的洒扫婢女吧。我昨夜筋疲力尽,试不出清洁诀。你收拾收拾,把蛇窟殿的地板好好擦擦。”

这么大的蛇窟殿,她要擦到什么时候!

陆苒苒强忍火气,拽着青蛇的衣袍当抹布,搓在水里。认认真真当起了蛇窟殿的擦地婢女。

青蛇瞬间就恼了。

淮清坐直身子,见苒苒宁可擦地也不肯同他说话。连顶一句嘴都没有,他顿时大感失望。

淮清卷着书,面无表情的甩开蛇尾。巨大的蛇身铺满整个蛇窟殿。连苒苒都被挤的贴在墙上,没有容身的地方。

陆苒苒恼火道:“你这样我怎么擦啊!”

淮清很是咸淡的瞥了眼地面,清清凉凉地说:“我怎么知道。这蛇窟殿是我的命殿,我平日变做人形不舒服。就喜欢释放出自己原型。”

淮清愉悦的甩着蛇尾,清清喉咙说:“不行你就擦我吧。”

陆苒苒猛地变脸,她气的把抹布砸在巨蛇身上。淮清无动于衷,笑盈盈的,这点小猫大的力量。还不足矣碰痛他一分呢。

陆苒苒火大气急,怨气沸腾。踩着蛇鳞,撅着腚,手拿抹布倒着擦青蛇鳞片。一路火花带闪电,脚下踩的又用力又重。逆着刮鳞,企图把青蛇擦痛。

青蛇巨大,一片鳞都赛过陆苒苒三个脸大,哪里那么容易痛。蛇鳞密切的紧贴在一起,陆苒苒像是跑完了万里长城,仍没有跑完青蛇半圈,她一屁股坐在蛇身上,累的瘫倒。

苒苒一动都不想动。她昨夜出了大力气,今日哪有什么精力。陆苒苒仰头望天,以蛇为床。

淮清心情极好,挑眉看着蛇尾处苒苒,一抬一送缓缓把苒苒给递了过来。陆苒苒知道青蛇在动,但是她已经懒得理会,漫不经心的枕着手臂。

淮清抚摸着苒苒乌发,问她:“当我的蛇后好,还是做蛇窟殿的婢女好?”

陆苒苒翻了个身说:“我不想理你。”

淮清不解,眉眼暗沉下来。他余光瞥到墙壁上苒苒丢失的那块灵墟碎片,她灵墟了少了一段记忆,她也不在乎。是啊,她是自愿放弃。

青蛇收手,心凉地想:苒苒本就看不上他,视他为占便宜的登徒子。她从前不愿意,如今被取了身子,自然也不愿意。

淮清手指变凉,从苒苒脸上移开。

:做我的蛇后好不好?

陆苒苒从青蛇怀里撑起,手无意中擦到蛇腹线。她尚未觉得什么,只是觉得这里的蛇鳞白一些。

淮清擒着她的手,冷淡又警告。像是在和无形中的谁生什么气,苒苒说:“你凶巴巴给谁看?你欺负了我,如今还想威压不成?”

陆苒苒没有得到回应。淮清心里憋着火气,正闷着。陆苒苒偏头看了他一眼,戳戳他的脸,忍不住问:“你什么意思?”

淮清下意识一笑,刚拢了陆苒苒手,又冷了脸。他冷酷冰冰的样子,说:“我是蛇君,你是蛇窟殿的婢女。还想让我对你有什么脸色不成?”

陆苒苒赤足本嫩,踩在淮清蛇鳞上无聊的滑来滑去,她也孤单,这神君虽然人坏好色,占了她便宜。但救了她一命就是救了她一命。好色是好色,她也享受到了。

苒苒拍了拍青蛇说:“我既然还清了你的债,就不必做蛇窟殿的婢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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