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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下]少爷发s请男奴CB、狂R阴蒂N水喷S不断

 

“一双骚奶子,我看你到底能流多少奶。”他捏着我肿大的奶子用力一揉一挤,细嫩的奶头瞬间变得更加濡湿,柔软的熟红乳尖被挤压膨大,在临界点静滞了半秒,瞬间飙射出一股粗壮浓郁的奶水。

“哈啊”我猛地挺起了胸膛,脖颈拉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睫毛疯狂地颤动。

酥痛爬满了身体,流着水的腿根越来越痒,我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攀附住魏犾健硕的大腿,顺着流畅蓬勃的肌肉肌理难耐地抚摸,眼神透着无尽渴望:“啊啊、骚奶子喷奶了已经忍不住了、快点魏犾、快操我”

他的身体好温暖,爱上他我好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每时每刻都想要触碰他的皮肉,他是我的养分,我想做他的菟丝花。

魏犾双手拢起我肥硕的胸部,才半勃就已经硕大无比的阴茎缓缓插进乳沟里,他深知我的双乳是除了阴穴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只是用滚烫的肉棒挤着软肉摩擦了一下,我肿胀的奶头就再一次飙出两股温热的奶水,射在他的黑色睡衣上,突兀而扎眼。

他顶胯将阴茎往前送,柱身狰狞盘踞的青筋摩擦着乳沟柔嫩的皮肤,将庞大的龟头抵在我透红水润的嘴唇边,缓缓挤压:“张嘴,把你的骚舌头吐出来舔。”

我的脸上早已攀起了色情的绯红,伸出舌头舔上他光滑的龟头,浓郁的属于魏犾的气味让我异常兴奋起来,我艰难地调动脖子肌肉抬起头,用嘴唇包裹住半个龟头,对着小孔来回舔弄。

“唔好香骚母狗要吃主人的大肉棒了”

我用温热湿润的口腔吮吸着他的硬根,他闷哼了声,手指滑到了我的后脑勺,插进我的发根将我的头托起来。

这姿势过分亲昵而温柔,我红着脸抬眼望向他,口腔像含着棒棒糖一样缓慢的嗦,舌尖顶着冠状沟下的凹陷来回摩挲舔舐,泄出吧唧吧唧的粘腻水声。

许是我的动作太柔和无力,他猛然粗鲁地把半根肉棒硬生生塞进我的嘴里,毫无预兆就自主抽插起来。

坚硬的龟头一直怼进我的喉咙深处,狠狠撞击我不断痉挛抽动的软肉再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把我狭窄的喉口操得一阵猛缩,口腔湿软的肉疯狂蠕动,分泌出旺盛的汁液:“你拙劣的技巧还比不上那些老女人。”

“唔唔”本来躺着就难以呼吸,再被粗壮的肉棒插进喉咙里,几秒钟后我就感受到了窒息,痛苦地呜咽起来。

像是要死掉了,我紧紧掐住了魏犾的大腿肌肉,腿脚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口腔被撑开到了极致,满溢的口水就从绷紧的嘴角漏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

“唔唔唔”又痛又爽,好像被人干到了高潮,我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露出了大半眼白,濡湿的舌头胡乱在阴茎上推拒,试图把巨物吐出去,却如蚍蜉撼树一般无可奈何,挣扎地越发激烈。

大概是被我喉口强烈的震颤刺激到了,他咬紧了牙,额角暴起了青筋的纹路,肉棒在我嘴里用力塞挤,操进喉咙的更深处:“骚狗,你这张嘴就应该被塞满,省得说些恶心人的话。”

他的大腿将身体支起来,顶起胯像公狗一样迅猛地操弄我湿热的口腔,宽阔的肩膀完全挡住了天花板映射的光,我的眼前变得昏暗模糊,下唇紧紧挤在他柱身和睾丸的系带,粘腻的唾液涂满了他的下身。

我像溺水的人,在水面浮沉,汲取氧气的机会越来越少,挣扎的动作幅度变得越加微弱,直到再发不出声音,像被玩坏了的人偶随着他的操弄死死陷进床垫里,他的肉根从我嘴里拔出来点,新鲜的空气挤进肉体的缝隙,又给濒死之际的我一丝生机。

“呃哈啊、嘴像肥逼一样湿透了操死你个骚母狗”魏犾挺腰像震动棒一样高频短距离在我的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龟头震颤着顶着我蠕动的喉咙软肉撞击操干。

“呜呜呜呜呜——”在那一瞬间我的身体被巨大的苦厄和痛苦席卷笼罩,腿竭力晃动着,做着最后的挣扎,大敞开的双腿中心,肉穴湿地一塌糊涂,阴茎不受控制地吐出尿水,像失禁了一样可怜荒唐。

我的腰抽搐着向上挺,他的眼尾赤红,面目变得狰狞,拧着眉在我嘴里重重顶撞了几下终于将跳动的阴茎从温柔乡里强制抽离,我还没能喘上气,带着膻味的浓浊便一股股喷射在我滚烫酡红的脸上。

“嗬、嗬咳咳咳、咳咳”我痛苦地流出生理泪水,偏过头剧烈地喘息起来,生疼的喉咙猛地吸入了一大口空气,又开始咳嗽起来。

他总是喜欢这样粗暴地对待我,像是要把所有的恨和不甘都发泄在我的身上。

但我早已被他驯服了,触碰到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变成敏感点,在他暴戾的操弄下爽到湿透,骚水流满颤动抽搐的大腿根。

我睁着迷离的双眼,讨好的笑,腿不由自主地夹起来,屁股摇晃着蹭弄床单:“主人的肉棒好甜哈啊、骚母狗爽死了主人快继续操我、操烂我的骚屁股”

魏犾沉默地看了我几秒,向后挪了点距离,伸手摸向我被蜜液浸润的甘美阴蒂,他的指腹很粗糙,老茧蹭过我外阴的一瞬间我就湿了彻底,湿润的淫水瞬间裹满了他的手指。

“啊哈啊”

“啊啊好爽、好爽骚蒂子被摩擦好舒服啊啊”酥麻上涌,我不由自主地蜷缩起双腿,大腿根用力夹紧了他迅速摩擦我阴蒂的手指,舒服得腰身不受控制地上下摆弄。

“这就爽了?把腿张开。”他的双指用力掐了把我肥厚的阴唇,软肉中心传来细密的刺痛,还伴随着阵麻痒,剧烈的酥麻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猝不及防让我浑身都紧绷,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

他的指节对着我的肥嫩双瓣连揉带掐,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大腿夹着他宽大的手掌来回地磨蹭,声音染上了哭腔,脸上也爬满了潮红,沾染水光的灵动眼眸带着乞求望着他,抽吸着哭喊:“啊不行、不太刺激了、主人,小骚穴受不了啊啊啊”

“腿张开,把你的骚穴露出来。”他的语气更重了些,指尖掐了把我湿透的阴蒂。

“呜呜骚狗忍不住夹腿”我像干涸土壤上的鱼一样艰难地扭动着,眼瞳再不复平时的温润稳重,晶莹的水光布满的我通红的眼眶,每一次眨眼都从眼尾挤出满溢的水分。

我咬紧了牙关努力试图控制自己,但嫩逼里传出来的快感几乎要把我逼疯,我腿根的肌肉更加无法抑制地试图完全合拢,又被他的手指震得酸软哆嗦。

“慢一点呜、主人求你、慢一点”

终于感觉到身下的手指动作缓和,我绝处逢生般半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着气,躺在床上不断痉挛。

我抖着双腿艰难地一点点张开,红肿淫靡的骚穴才刚显露出诱人的色泽和形态,魏犾的指头一动,趁着我放下戒备的时候,指腹猛地对准了红肿的骚逼毫不留情地搓揉起来。

“呃啊啊啊——”指甲骚刮过阴唇的前端,逼口迅速攀升无尽的灼热和痛痒,我不受控制地疯狂顶起腰,眼泪瞬间从眼角大滴大滴地滚落,盈满被残酷对待的濡湿情潮。

“呜呜别弄那里啊、小阴蒂好爽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我挣扎着求饶,他却更加恶劣地屈起手指对着我阴蒂正中最为敏感的部分快速摩擦了起来。

钻心的痛痒混着无尽的酸胀攀爬上我的肌肤,顺着血液贯穿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牵扯着膀胱也开始涨起来。

在这一刻我真真成为了魏犾的骚母狗,在他简单的双指之下发出浪荡的淫叫,将整个床抖得吱呀乱响。

“嗯啊、骚逼受不了了骚阴蒂要烂掉了主人、主人要喷水了!要喷水了!”我的整张脸连同全身白皙的皮肤都从肉底渗出果实熟透了的红,额角暴起了压抑克制的青筋,头发被渗出了细汗浸透成一缕缕,乱七八糟地盖在我的脸上,弄得我睁不开眼睛,只能张着嘴尖声呻吟。

“啊!到极限了啊啊尿了、尿了——”

魏犾的手指甚至根本没有插进我的穴,只是在阴蒂上灵活揉搓,我的身体就僵硬地痉挛着,胯顶起来上下挺动了几下,一大片晶莹的液体从我熟透了的骚逼里喷出来,淋漓地浇在床单上。

汹涌的浪潮过去,我红肿的骚穴依旧缓慢地吐出一股股汁水,粘腻地挂在肥嫩的唇瓣上,填满了肉缝的无数褶皱,与魏犾的手指牵出扯不断的色情银丝。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狼狈至极。

完全被汗湿的头发胡乱地披散在我的额前,一缕缕交叉着遮挡我的大半视线,我的手酸软得要命,根本没有力气整理。

魏犾却只是动了动手指,大气不喘,轻蔑地看着我,如同看待一个下贱不堪的玩物:“爽死了吧骚货,这样就喷水了。”

“我是你苏家养的狗又怎么样,做主子的还不是求着在我胯下承欢,你说是吧?”

他用力捏起了我的下巴,我双眼迷离地望着他,睫毛像是被霜打过,低垂而沾满露水。我缓慢眨了眨眼睛,像热着了的小狗一样急促断续地喘着气,伸出舌头示弱般舔了舔他的食指。

“我不是主子,是主人的骚母狗。”我把肥逼贴紧他耸立在身前的庞然大物之上,硬挺的阴茎靠着他的立着,就好像是未成熟的毛头小子站在东北壮汉的身边一样对比突兀。

“嗨宝宝们晚上好啊”

“爸爸、哈啊爸爸今天可是憋了一天,呼加上一大杯奶茶哦。”

直播间一个穿着浅灰色平角内裤浑身赤裸的男人呻吟着和粉丝们打着招呼。他没有露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层紧实的腹肌蜷曲着,下腹部很不自然的凸起一大块。

“啊啊啊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爸爸我也憋死了”

“爸爸快操尿我!!!”

粉丝们都很亲切的回复他,催促他开始今晚的憋尿自慰,不过大概只有我知道他现实中到底是谁,因为他是我的保镖。

2012年月6日我法地摩擦,上方腿上的皮鞋紧紧勾住了下方绷紧的小腿。

尿吧,没关系的,就在这里尿吧。

我真想掰开他纠缠的双腿,要他无可奈何地失禁在这里,将皮质座椅尿得湿透,屁股全都泡进自己滚烫的尿水里。

看着他濒临崩溃的脸色,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下,心跳变得很快。

“要上去吗?”鬼使神差地,我再一次逼问他。

“”他窘迫的脸色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额角暴起青筋,无助又绝望地望着我。

他的肚子真的好圆,腰腹受到坠力控制不住地挺出,肌肉都被撑开了,在皮带上方勒出赘肉。

可爱又可怜。

“算了,随你吧。”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车钥匙递给他:“你自己回家,别把车弄脏了。”

怕把人逼的太紧,又怕人不知道我的心意。我的身体朝他靠过去,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在车内暧昧缠绵地密语:“憋不住了可以在车库偷偷尿尿哦,我允许了。”

他的呼吸在我凑近的一瞬间滞住了,脸色涨的愈发红润。

“唔啊我、我”他的嘴张开,却只是泄出了几个无意识的简短音节。

没想到我会直白点破吧。

我的手顺着他凸起的膀胱压到龟头顶起的地方:“先解决这里吧,开车注意安全。”

“嗯啊哈、哈”他哆嗦着止不住喘息,我的心情终于转为晴朗,嘴角勾了勾,推门悠闲自得地离开了。

果不其然,我刚上楼他就开了直播。

我躺在沙发上点开手机,他隔着西裤已经揉搓起了鼓鼓囊囊的裤裆,黑色的布料衬得他的手充满了力量美。

“嗯啊今天陪老板去应酬了,喝了好多酒又憋的好急了”他一直在直播间营造自己是一个上升期小公司的普通职员的人设,总之弹幕里的观众是都信了。

“呜呜,好心疼爸爸”

“这次直播又是在车里呢,这么晚了,爸爸工作好辛苦”

“心疼爸爸!!!我有一套海景房和大别墅,爸爸别工作了我养你!!!”

弹幕迅速地刷着,一系列的心疼言论,我却不走寻常路发问:“爸爸在老板面前就已经勃起了吗?”

他来回摩擦揉搓的手突然顿住:“唔嗯、不止勃起了”

他绞紧了双腿,哆哆嗦嗦地解开皮带和西裤,拉开内裤的一瞬间坚硬的阴茎就猛地弹出来,头部牵着粘腻湿漉的银丝。

他把手机摄像头的位置调整了下,给大家展示内裤前端沾满的湿润液体:“在车上流了好几次精老板、老板的声音太好听了一听到就控制不住”

他低喘而又色情的声音通过蓝牙耳机传进我的耳朵,像是耳蜗爬进了虫子,痒痒的。

我的声音好听吗?

无数人这样夸赞我,我的朋友,我的粉丝,但没有哪一次让我这样兴奋。

我的脸色微微发烫,绷紧的下腹窜过一股热流。

弹幕里再一次刷过爆炸一般的尖叫,因为他水润色情的阴茎和上方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已经涨的完全凸起的膀胱——黝黑的皮肉被撑得光泽,青筋蔓延直三角区消失不见,又在硕大的阴茎上盘踞横生。

“啊啊啊啊好羞耻——”

“我也想当爸爸的老板!!![抓狂][扭曲][阴暗爬行]”

“憋的难受”他把衬衫夹解开,撩开下摆把整个膀胱都释放出来,那里大的要命,几乎把腹肌的形状完全撑开,鼓起一弧半圆,连肚脐也被涨地只剩一点点凹陷。

“嗯啊啊啊好憋、好憋”他蜷着身体在车厢里浪叫起来,手指毫不留情地在膀胱上死命地按压挤弄:“宝宝、轻一点啊”

看不见他的脸,我只能看见他喉结震颤地滚动,手脚都痉挛哆嗦,声音颤抖嘶哑:“哈啊好憋、嗯啊宝宝、爸爸要尿了”

他的叫声越发地急促低沉,一股细弱的尿流突兀地挤出尿道口,越过筋脉的纹理向下坠落。

“啊啊”他的喘息突然尖锐地拔高,手指握着坚挺的阴茎头部死死地搓,腰腹痉挛般地抽搐几下,才止住了差点喷薄的尿液。

“差点、差点尿了”

“之前老板在的时候也是不能用手弄、憋的好几次漏尿嗯啊还好、还好没有被老板发现不然我一定会丢工作了”

他的指腹在下腹凸起的顶点轻柔缓慢地揉搓,身体慵懒地仰躺进后座里,腿支起来踩住了前座的椅背,高翘的阴茎在空气里一晃一晃的。

他拢住两颗圆润的睾丸来回地摩挲,连着会阴一起色情地抚慰:“啊、不不会的、老板是很好的人在老板面前憋过好几次了、有一次当着面就忍不住漏了一路尿老板也没嫌我”

他在兴奋的时候会不停地说话,我很早就发现了,平时不苟言笑的沉闷男人在这时候总是红着脸喋喋不休。

超级反差的可爱。

“啊啊啊啊爸爸法地在后穴口来回地挤压,肛口撑开只吞进一点弧度就打着转地顺着臀缝滑开,来回几次他的后背就渗出了热汗。

“怎么、怎么还是进不去啊啊——”他一用蛮力,光滑的跳蛋猛地挤在了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了门边,他的四指却没能及时反应过来,顺着原先的轨迹重重插在了红肿后穴里面。

“啊好疼”他的腿软得哆嗦,我却被他叫得一阵热血高涨,阴茎连着腹部一跳一跳的,额头上暴起了青筋。

“爸爸”我贴近屏幕,就像是舔着他的屁股在呢喃:“很棒哦,四根手指一下子就塞进去了,再往里搅一搅就可以塞进去跳蛋了”

“呜你不要说话了”

他的脸再一次入镜,眼尾渗出了一滴泪,眼神迷离地看着屏幕,就好像是在注视着我,声音哑的不行,带着哭腔:“好痛可不可以先把尿道锁打开、我好像硬了”

他的视线直击心脏,像在深海里炸出烟花,我的身体猛地震颤,立即将手探进裤裆,圈起拇指和食指狠狠捏紧阴茎根部,抑制住立马要喷薄的精液,柱身上盘踞的青紫血管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锁着也能硬吗?”

“真的好痛”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上身趴在洗手台上,一只手插着后穴搅弄,一只手焦躁地拉扯着尿道锁的皮质腰带。

“是因为我的声音吗?”我凑近了屏幕,呼吸贴着收声筒:“你喜欢这个声音吗?”

“嗯哈啊是因为后面、后面太刺激了

尿道锁只有疲软阴茎的大小和宽度,哪怕后穴受了足够刺激,他的阴茎也是不可能会硬的,我恶劣地笑了笑:“说好话也不行哦,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把跳蛋塞进去吗?”

“再坚持一下吧,爸爸。”

话是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忍不住了,本来刚刚就要射精,硬是被我忍了下来,鸡巴在手心现在一碰就能全部射出来。只是我现在这样不方便换裤子,不可能射在裤子上吧。

我抖着手指拎起床头的纸巾,怕纸太薄了包不住精液,直接就把箭在弦上的鸡巴塞进了塑料包装袋里,皱着眉顶了两下腰就直接射了出来。

“呃啊”身体爽的乱蹭,看屏幕都看不清了,我躺在床上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再拿起手机他已经把跳蛋塞进了后穴,红肿的肛口不断瑟缩,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跳蛋头部。

“可以、可以了吗?前面真的好难受我明天会多戴一段时间的,您帮我解开吧”他几乎要站不住了,完全凭借着洗手台的支撑才没有摔坐在地上。

我刚要回答他,一股尿瞬间冲出尿道浇湿了半包纸巾,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一肚子尿没有释放,射精过后更加难憋,我连着纸巾一起把阴茎攥在手心,猛地坐起来一条腿下地才发现自己根本走不到厕所。

拿拐杖就意味着没有手堵着,跳过去大腿发力必然牵扯着腰胯,没等到厕所就全部尿了吧,我慌张地绞着腿四处乱看,目光定格在床下的尿壶上。

那个尿壶是住院顺便买的,我没有用过,此刻倒正好派上用场。

“嗯啊您还在吗?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保镖在视频里哆嗦着声音叫我,我却已经自顾不暇,手心的纸巾已经全部湿透,阴茎被裹在热尿里,舒服地止不住一股一股地流水,我迅速勾过了那个尿壶,掏出阴茎对准了壶口。

“啊、哈啊”我舒爽地喷着尿,尿柱粗地离谱,哗啦啦地击打在塑料壁上,声音大得我面红耳赤。

我一边撒尿一边替他解了锁,切回屏幕他还趴在洗手台上,撅着屁股抖着手拉扯着尿道锁。

尿道锁一点点下拉,细长的尿道棒从他的阴茎里抽出来,湿漉漉的带着无数粘腻的液体,一离开尿孔,他就止不住的一滴滴漏尿。

我低声笑了起来:“不是说硬了吗,怎么在这里软趴趴地漏着尿?”

他哑着声音,像是在赌气:“您还不是正尿着。”

没想到他会把话题转移到我,我半挑起眉,安静的病房里,尿水浇灌的声音确实有些突兀了。我扶着阴茎排空腹部,还有些兴致未尽的感觉。

他的膀胱大概也没有存货,只是前列腺受了刺激,像流精一样一点点漏着很细小的尿珠。腹部痉挛了几下,手搭着阴茎揉了揉,就不漏了。

“尿完了吧。”

我看着他臀部堪堪塞进肛口的跳蛋,有些不满意的提出进一步要求:“这个跳蛋塞得太浅了,明天开震动会掉出来的,爸爸再往里塞点吧。”

那么浅怎么碰得到前列腺。

他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估计是在心里骂我是个多事的金主,又趴了一阵才将手探向身后,一点点将那粉红色的壳往肠肉里面推:“嗯”

“哼嗯嗯”似乎是又要舒爽起来,他轻微摇晃着臀部低声呻吟,湿漉漉的手放大到屏幕上,视频就突然断掉了,耳机里的喘息戛然而止,我这里就只剩下自己憋了过多、到现在还在断断续续射尿的声音。

热热的气息氤氲着我的阴茎,暖烘烘的,鼻尖就萦绕起一股尿腥味。

我尿完了慢吞吞收拾完自己,他才又发来了一张图片,一样是视频里的姿势,整个人撑在洗手台,只不过照片里几乎要用手指拉扯开肛口的软肉才能看见跳蛋的存在。

“这样可以了吗?”

我满意地笑了笑:“可以,那爸爸晚安。”

明天见。

“我要上厕所。”

“不给我脱裤子是要我尿裤子里面吗?”

我完好的那只手撑着墙壁,顶了顶胯:“扶着。”

尿味很冲,因为不便于上厕所,这段时间我喝水很少。

早上七点过还没有八点,我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了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半睁开眼睛,看见保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长长了些,碎发散在鬓角,柔和了他利落的五官。硬底皮鞋踩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地轻响,即使他刻意放缓了脚步,在安静的病房里也显得有些突兀。

我的目光扫过他平整的西裤,随着脚步起落生出褶皱和凸起,谁又知道他西裤下面赤裸的身体锁着色情的尿道锁,后穴里塞着粉红色的跳蛋呢?

看见他一步步靠近,我闭眼假装还在熟睡,听见了他拉动椅子的声音,西服窸窸窣窣地摩擦一阵,他大概坐在了我的旁边。

或许是他的气味让我安稳,没过一会儿我就真的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接近十点钟了,他倚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昨晚一直聊到了接近十二点,他还要收拾自己,估计一点过才真正睡下吧。我的目光又不自觉地扫过他的下身,裤裆那里的褶皱凸起圆润的柱状,估计是又没有穿内裤吧。

“小贺。”我低低叫了声他的名字,许久没和人讲话了,我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他的眼皮颤了颤,似乎是惊醒了过来,目光和我对上的一瞬间变得清明:“岑、岑老师。”

他局促地坐直了身体,慌张间我看见他的脸色显出转瞬即逝的痛苦,手撑着椅面挪动了下臀部,调整好了姿势才舒坦地喘息。

跳蛋硌着了吗?我低低笑了一声:“我很可怕吗?”

“没有、我我买了早餐,九点过买的,现在还是热的。”他躲闪着目光,将床头柜上的包子豆浆递给我,“本来是想等您起床的,但是我怕楼下的早餐卖光了。”

“谢谢。”我缓慢地坐起身体,他又站起来要给我调整床的高度,被我拒绝,“你吃早餐了吗?”

“还没有,我买了两份。”

我瞥了一眼,几个包子被塑料袋分成了两份,豆浆却只有我的:“柜子里有牛奶。”

算下来从昨晚到现在才憋了不到十个小时,他的膀胱应该还有不少的容量,我就只能给他灌点水了。

他摇了摇头,面对我时总是拘谨的:“不用了,我喝水就好。”

我温和地盯着他:“你带水杯了吗?”

他愣了半晌,嘴张了张,又抬手抚了下后颈,面色有些尴尬:“没有。”

我弯了弯眼睛:“拿一盒吧。”

他没有再推脱的理由,弯下腰打开柜子拿出了牛奶。

我支起了身体就要下床:“我想去洗漱,还有上厕所。”

他四处看了看,大概是没看见拐杖,主动扶住了我的手臂,其实拐杖是被我刻意藏进了柜子里,为了能和他多一点身体接触。

一路走进了厕所,我半边身体斜倚着墙壁,完好的那只手搭在腰间,顶了顶胯,挑起半边眉揶揄的看着他笑:“还不出去?你是要扶着我还是扶着它?”

他脸色只两三秒就变得涨红,结结巴巴:“出去您、您站稳别摔倒了”

可爱。

洗漱完吃了早餐,一直坐到了中午,我实在是无聊透顶了,出言叫起了保镖:“小贺,我想出去转转。”

他放下手机:“楼下吗?”

“不,”我狡黠地笑了起来:“你开车吧,我们去电影院,把柜子里的拐杖拿出来,还有我的口罩和帽子,柜子里有短袖短裤,你不要穿着西装了,太显眼。”

一通吩咐完我作势起身,他错愕地盯着我,抬脚的动作变得迟缓:“真的吗?”

“当然,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我眨了眨眼睛。

这部电影是我半年前拍的,上周刚上映,其实我已经看过好几遍了。开场前保镖去取票,我在影院门口的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给他买了清爽又利尿的西瓜啵啵。

我回过头,他正好取了票向我这边过来。他穿着简单的白体恤和运动短裤,还有我的运动鞋,麦色的皮肤、健硕的手臂和小腿肌肉让他看起来就是个阳光大学生模样,短袜露出来长窄跟腱,像矫健的黑豹。

“给你。”我把西瓜啵啵递给他。

两个一米八好几的男人站在一起,其中一个露脸的还那么帅,周围有小女生望着我们俩的方向窃窃私语,我自然地靠他更近了些。

我的手背贴上了他裸露的手臂,他明显愣了一瞬,耳根突然开始烧红,盯着我目光闪躲飘忽了起来,直到我笑着问他:“不喜欢吗?”

他的表情更加局促起来,嘴张了张才发现误解了我的意思,迟缓地摇摇头接过:“喜欢的,谢谢岑老师。”

工作日的下午,影院里没有几个人,我挑的最后一排,前面七八排都是空荡荡的。电影放了还没有一半,我就觉得他有些坐不住了。

也许是喝完那盒牛奶之后渴了一上午,又或者是不愿意辜负我的好意,总之那一大杯西瓜啵啵他几乎快要喝完了,水汇入膀胱的速度快到他可能也没有料想到吧。

似乎是因为尿道锁过于硌肉,他翘起了二郎腿,没过两分钟又放下,只是将膝盖紧紧靠在一起,原本倚靠着椅背的身体坐了起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感觉到他在偷偷观察我,我佯装在认真看着电影,余光瞥见他的手搭在腹部,隔着短袖拉扯住尿道锁束缚在腰间的皮质腰带,黑色腰带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颇有勾引人的意思。

“嗯哼”他突然粗重地哼哼了一声,又一次陷进了椅背里,腰部坍陷下去,指节勾起穿过皮质腰带,给饱满的膀胱留一丝空间。

“嗯啊哈”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压着自己的下腹,腿又不由自主地翘起来夹紧,大腿叠在一起挤压着会阴和睾丸,像自慰一样来回扭动起胯部,不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哼唧。

「爸爸,憋了十几个小时了,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掏出手机给他发消息。

他裤兜里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就要自动熄屏时他偷偷看了一眼我,拿起了手机。

「工作。」

不诚实啊,我勾起嘴角笑了下。

「现在什么感觉,憋到什么程度了?」

「还行。」

原本看他在哪儿自己暗暗爽着,还想要听他说些骚话的,瞧他一副惜字如金的样子,我撇撇嘴放下了手机,我可是刷了二十万的金主啊爸爸,讨好讨好我都不行呢。

保持着这个姿势又过了半个小时,保镖的嘴唇已经抿紧了,脸色有些苍白,额角藏不住的细汗沾湿了散下来的碎发。

“好憋肚子好涨、已经很想尿了怎么会这么急”

保镖直直看着荧幕,眼神却是涣散的,神色焦虑不安,脚跟脱离了地面靠在一起来回磨蹭,并且总是不自觉在胡乱抖动着,连呼吸都凌乱了。

肚子涨的发硬发疼,手脚都憋的发麻,每一次呼吸下腹就传来钝痛,只能绷着腹部尽量不让它上下起伏。

我偏头看了眼他隆起的下腹,薄薄的体恤盖不住下面凸起的弧度,他的手虚虚托着腹部不敢用力,指尖微微颤抖着,竟然没有发现我明显观察他的举动。

有这么憋吗?我算了算,一盒奶一大杯奶茶,加上近十三个小时没有排泄,恐怕也差不多了。

“小贺?不舒服吗?”我拍了拍他的手臂,很凉,鸡皮疙瘩都憋出来了。

他吓得一阵哆嗦,慌张地松开托着下腹的手,坐直了身体,右手遮挡住隆起的弧度,声音有些低弱:“胃有点疼,可能是冷饮喝多了。”

“要回去吗?”我关切地看着他。

“没事,看完再回去吧,”他摇摇头,对我挤出一个苍白勉强的笑:“岑老师演的很好,我想看完。”

我一转过去他的身体就蜷缩起来,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托着腹部浑身僵直。

“嘶哈感觉根本憋不到晚上了”

他低声自言自语,盘算着松开了拎着腰带的手,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打字,我的手机屏幕随之亮起,接收到了他的消息。

「您好,可以帮我解开尿道锁吗?我现在有点突发情况,这次福利之后再补给您吧。」

怎么可能,我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屏幕:

「怎么了?半个小时之前不是说还行吗,现在是憋不住了?」

他看了眼屏幕,皱了皱眉头没有回复。

「爸爸,我昨天说过了哦,语音求我就可以了呢。」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又小心翼翼地瞄了旁边的我一眼,摁灭了屏幕。

看来得刺激一下了。我心头一动,转而打开了操纵跳蛋的软件。选什么呢,就从了,我半搂半抱地引着他向我的卧室走,房间没有开灯,我摸索着他湿润着抬头的轮廓,而他完全交于我。

我们脚底沾着水迹,行走的声音就像嘴唇缠绵一样粘腻。

“小贺。”我的手钻进他的裤腰,情难自禁地揉捏着他结实饱满的臀部,介于柔软和紧实之间的触感让我有些控制不住手下的力度。

“呃嗯嗯”他扭动着身体,被我掠夺来腿软得有些站不住,轻轻一带就仰躺在了床上。

我的嘴唇一路向下,在他脖颈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痕迹,在他饱满的胸部停下,肌肉鼓起来断续地震颤,我含住他淡红的乳珠,像婴儿吸奶一样粗鲁的吮吸。

“啊那里、别好奇怪”

“岑老师嗯啊”

他的身体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我的嘴唇停不下来的四处吮吸舔弄,在他的颤抖和呻吟中越发的兴奋了。

我的牙齿碰着结实的肉就控制不住地咬下去,他的手掌哆嗦着抱住我的头,一手张开插进了我的头发里,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我的后颈,舒服得好像沉溺在海底,温暖又令人窒息。

“啊啊嗯”他动情地蹭着我的腰,胯部来回地顶弄,膝盖支起来,我就像是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手顺着他的腰摸下去,将他的裤子褪到大腿中间,湿漉漉的内裤里透出肉的颜色,我刚摸了摸,他就痉挛地颤了起来。

“呃”他的指腹用力压在了我的头皮上,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脊背滑过我的后腰,在我们俩的阴茎毫无阻隔地摩擦在一起时,他的手揉上了我的屁股。

我捏着两根的手猛地一紧,他的腰腹狠狠地瑟缩,眉眼皱起来,呼吸一滞,随后缓缓地呼出来一口气。

“宝宝”

他环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往上拉了一把,我诧异地撑住他耳边的被子,感受到了灼热的那根顶住了我的臀部。

“好漂亮”我们的脸只隔了两三寸的距离,他动情的眼睛迷离地盯着我,视线牵扯出缠绵的丝。

“呼”我吹了口气,洒在他的脸上。

他的睫毛猛然颤了颤,眼睛睁大了,呆滞地看着我。

他的神色变得僵硬,脸颊脖颈都烧得透红,试图掰开我屁股的手也是一样,滚烫而战栗,顶着我肛口的阴茎剧烈地跳了跳,瞬间就喷出了灼热的浓精。

“呃射、射了”他咬牙切齿地掐紧了我的臀瓣,头偏向一边不敢再与我对视,阴茎射完过后来回地晃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哈,都还没放进去就爽得射了呢。”我压住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要他看我,他高潮后总是这副表情,眼眸恍惚失神,像丢了魂。

“我没忍住”

“没忍住还是忍不住?”

他的睫毛又一次颤了颤,抿紧了嘴唇。

“忍不住,一瞬间就高潮了。”

我支起身体,看着他满身的潮红和被我吮吸留下的暗色痕迹:“乱糟糟的。”

我从他的身上下来,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整盒避孕套,又回到床上,拽掉他的裤子将他的腿折叠在胸口:“抱着。”

他愣了愣,顺从地抱住了膝盖,把下身一览无余地赤裸在我面前。

我拢住他刚射了精黏糊糊的阴茎轻柔地上下撸动,指尖戳了戳他涨涨的两颗蛋:“爸爸,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什么?”

我撕开避孕套,慢条斯理地套在我硬得发痛的阴茎上,抬眼看他:“是我要上你。”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中午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被子掀开了半截,床单已经冷了,只是枕头还是乱糟糟的。

“醒了?”他推开门,见我坐在床上,朝我走过来。

他穿着我的短袖,乍一看挺合身的,仔细看看还是大了些。

“你怎么起这么早?”空荡荡的衣摆一晃一晃的,我顺势揽过他的腰,他的身体颤了颤,眉头皱起来,脸色闪过一瞬间的痛苦。

一瞬即逝,他的面色变得平常,甚至更为柔和:“习惯了,想给你做个早饭。”

我掀开他的衣服,他的腰间满是我的指痕,有些因为过分用力产生了严重的淤青,一晚上过去已经变成了可怕的青紫色,看起来遭了不浅的罪。

“很疼吗?”我的指腹点在他的淤青上,不敢用力。

昨晚弄到后面简直是失去了理智,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又忍不住在浴缸里狠狠操了一次,操地他哑着声音哭自己累了我也没停下。

“不算很疼。”他紧紧盯着我,或者是说紧紧盯着我的嘴唇。他的眼皮有点肿,应该是昨晚做到后面没忍住哭了太久导致的。

我猜他是想亲我。

“我还没有刷牙。”

“我不介意。”他低下头,轻轻啄了下我的嘴唇。

他嘴唇有牙膏清香的薄荷味。

吃过中午饭,我硬把他压在床上给他上药。昨晚只是给他被操得合不拢的后面上了药,忘了他的身体上被我捏压出的痕迹了。

有些心疼。

我一点点在他的淤青上涂抹透明的药膏,他的后背很结实,肩骨的肌肉都健硕,很难想象他昨晚会在我的身下哭。

“今晚我得去一个聚会,你要来接我吗?你来接我的话,我就早一点离开。”

他趴在床上,微微侧过身,抬眼看我:“我的工作本来也包括了接你。”

“只是因为工作吗?”我撇撇嘴,揉了把他的屁股。

他像只被摸了屁股的猫一样炸毛战栗了下,看着我装可怜的模样无奈地回答:“是我想来接你。”

我得逞地弯了弯眼睛:“那我晚上给你发消息。”

结果晚上抽身离开还是废了不少的功夫,给保镖发了消息后又在包间外和熟人碰见,被揽住去他们包间又喝了一轮。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保镖在街边垃圾桶旁站着,一身黑色完全融进了夜色里,他的手抬到嘴边晃了晃,我看见他指尖的那抹猩红。

我慢悠悠地上前搂抱住他的腰,脑袋迈进他的肩窝,带着一身酒气亲了亲他的脸:“原来你会抽烟?”

被我环住的一瞬间,他的身子颤了颤,大概是被夜晚的风吹了许久,皮肤有些干涩的凉意。

“很早就会了,”他捏着烟头摁灭在垃圾桶的烟头区,随手丢了进去:“我平时抽得很少的,只是”

我知道他是等着我无聊了,或许还有些不守时的生气,我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事,快走吧。”他的语气淡淡的,有些冷漠地迅速拉开了我搂抱着他的手。

真的生气了吗?

我拉住他的手腕:“骑我的摩托车回去吧,会吗?”

“会的。”

他率先跨上了车,把头盔递给我。

我挑了下眉:“你戴着。”

他拉进我的身体,替我戴上:“你是公众人物,戴着安全。”

我看着他愣了愣,好像也没生气啊。

很快我就知道他冷漠的缘由了。

我喝的不算太多,只有些微醺的感觉,只是酒精刺激到了脑神经,对周围的环境就越发好奇且兴奋了。

“好漂亮,还是第一次这么看夜景。”

“嗯。”他的回答冷淡,有些心不在焉的。

“你的肉摸起来好舒服。”

我紧紧抱着他的腰,手胡乱地在他的肚子上乱按,又揉到了他时常与周围肌肉格格不入的柔软下腹,只是这次喝了点小酒,脑子转得慢了一拍,没反应过来:“这里软软的。”

他的身体很涩情地哆嗦了下。

十字路口的绿灯闪烁着转变为红灯,车停在路口,他放下一条腿支住地面,拉着我的手腕往上挪到了肋骨的位置放好:“别乱摸。”

一瞬间,我的脑子突然灵光乍现。

“你是想尿尿?”我的声音不算小,周围骑着电瓶车自行车的人转过来好奇地盯了我们几眼。

“喂”他猛地回身试图捂住我的嘴巴,发现我头上坚硬又密实的头盔后愣了一瞬,闷闷地转回了前方:“别说话了,快回家吧。”

他藏在碎发下的耳朵变得赤红,好在绿灯很快就亮起,机车发动“突突突”地向前飞驰,很快就汇进了前方的车流上了高架,明黄的路灯飞速从眼前流过。

“所以你真的想尿尿?”

我有些不可思议:“来接我之前没有上厕所吗?”

“”他沉默了会儿,风呼啦啦从我们俩身边穿过,我的头蹭在他结实的肩膀,从玻璃罩前看见他将油门拧死:“那时候没感觉,出门前还喝了一整杯水。”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脏好像是被什么刺中了,感觉有些过于兴奋了。

我再次不安分地将手向下挪到了他的膀胱位置,用手轻微地按压,感受着底下柔软的变换,就像是真的感觉到了水流的涌动,热热的。

“舒服吗?”

他开口的声音有些低哑,我的鼻息嗅到风吹向后的洗发水的芳香:“别弄。”

我的掌心贴合人鱼线中间那片区域,打着转地向内挤压:“你不是很喜欢吗?在直播间的时候,你憋着好多,就这么自己玩。”

“额嗯”他发出了一声低浅又压抑的呻吟,被我抱住的身体猛地颤了颤,车辆的速度缓慢下来。

“昨天憋久了,我现在有点忍不住。”

“尿出来了吗?”我被冷风吹得冰凉的手钻进他的衣摆,他哆嗦了下,我得寸进尺地探进他运动裤的松紧裤腰。

运动裤里就是裸露的肌肤,我笑了下:“你真是不喜欢穿内裤啊。”

“这样舒服。”

我的手捏住了他的龟头,指腹在翕张的小孔上柔柔地转了两圈,沾上点黏黏的液体:“湿了诶,这里滑滑的。”

他的喉头滚动了下,嘴角抿紧,却因为要把控车辆而腾不出手阻拦我,只能压着声音:“真别弄了”

“你身上变得好烫。”我感觉到手里的东西一瞬间就半勃了,他的腹部在我手下不断地收缩,气息变得不稳:“我现在、特别想亲你,要是没有头盔就好了。”

机车突然转变了方向,驶进街边一条漆黑的小巷,巷子尽头有一盏快要坏掉的路灯,灯光很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他猛地急刹在了墙边,翻身下车拽着衣领将我的身体拉低,粗鲁地摘掉了我的头盔亲了上来。

“唔”我有一些猝不及防,他嘴里还有没散去的烟味,捧着我的脸的指尖上也是。

巷子里的空气有些沉闷,灯光暧昧地打在他的后背和发尾,照着他看不太清晰的轮廓,像夜里的精灵。

他的胯用力蹭着我的大腿,阴茎胡乱地戳着我的肉,声音闷闷的:“你出来的太晚了,我憋得难受,抽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你说话我也没太听,集中不了注意力,就想快点回家。”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总归早就猜到了:“那你怎么停在这里?”

“我也想”

“想什么?”

“回家吧。”他耳根通红,眼神闪躲地飘到了我脸上,却没敢直视我的眼睛,又拿起头盔要给我戴上。

我翻下车将他压在了墙上,脸向他逼近,他的睫毛疯狂地颤动,脸色一点点变得绯红,呼吸滞住。

我停在了离他鼻尖一厘米的地方。

“想亲我是吧?”

他的眼睛极缓慢地眨了下,猛地推开了我的身体,语速极快而不稳:“回家吧回家吧。”

“小贺。”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又将他压回了墙上,墙体很陈旧了,被碰撞就簌簌地落着墙灰。

“你射了。”

这是肯定句,我捏住了他的裤裆,已经湿湿黏黏的了。

“哼嗯”他极为敏感地浑身哆嗦了下,伸手覆住了我的手,抬眼看我时眼睛有些红:“我要忍不住了,快回家吧。”

“看着我就射了吗?”我的头低下去,堵住了他的嘴:“我想操你。”

“唔唔”

水声交缠,直到他呼吸不上了我才松开,带着他的手摸上我硬挺的下体:“给我蹭蹭,我真的好疼。”

他红着脸惊慌四顾:“这是在外面”

“不会有人看见的。”

他转身撑在墙上,我把他的运动裤拽到膝盖,他的大腿比其他地方的肤色稍微白一些,清晰的肌肉纹理看起来特别色情。

“呃”我的阴茎顶着会阴插进他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的温度比体温还要高一些,爽得我身体一阵战栗。

昏暗的巷子转角就是老旧的居民楼,墙体不隔音,楼上有户人正在吵架,夫妻俩互不相让,声音能清晰地传过来。

他捂着嘴不敢泄出半句呻吟,蹙着眉随着我的抽动挺弄着身体,圆润的屁股色情地翘起来。

我捏住他的大腿,一到做爱的时候就失控,手下力气大得要命,指节恨不得直接融进他的肉里:“腿夹紧。”

“唔轻点”

“不爽吗?在外面做还挺刺激,你硬的特别快,光是看着我就能射出来。”

“别说了”

他的阴茎立在前端被我撞得一甩一甩的,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腿半屈着哆嗦。

“啊——等、等一下唔”他的身体突然瑟缩一阵,像是要高潮了,腾了手握着阴茎来回地动,声音一瞬间就放大了,意识到后里面抿紧了嘴。

“唔唔”

我搂着他的腰,手掌随着抽插一轻一重地迅速按压着他的下腹,那里已经凸起了明显的弧度,按着有些硬硬的,一压他的臀部肌肉就猛地一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夹紧在一起扭动着乱蹭。

我亲了亲他的后颈泛红的皮肤:“憋着尿做比昨天舒服吧?”

他的额角渗满了汗,发梢都湿了,声音发抖得像冬天被冻的:“等一下、我要尿了”

“还没射呢尿什么?”

“啊不、不一样别按了”

他抓住了我按压他下腹的手,手指冰凉还打着颤,我一把给他握住:“冷死了,我给你暖暖。”

他是真的爽到了,弯着腰腿都站不住了下还把撑着墙的手挪下来,握着两根阴茎飞速地揉搓,我缓缓地动着,迎合他手上的动作。

“哈啊哈啊”

突然,居民楼里一阵锅碗瓢盆落地的声音,他的身体猛一哆嗦,一柱水就喷射到了墙面上。

“呃啊”他没站住自己跌进了我的怀里,浑身触电般止不住地狠狠痉挛,要不是我支撑着恐怕会直接倒在地上。

“吓到了?”我握着他的阴茎,不顾小口不断喷射的尿液,飞速地转动手指对着龟头一顿猛搓。

“啊啊别、呃”他的声音哑得要命,眼睛近乎失神的睁着,手脱力一般垂在身侧,腰胯止不住地乱挺,阴茎一股一股喷着水,墙面瞬间就湿了一片,流到了地面上,汇成一汪。

“好爽”

我搂着他的腰把他提上来点,他的裤子早已堆积在了地上,眼瞧着尿要浸上他的裤脚,我连忙替他挪了个方位,动情地亲了亲他的耳朵:“舒服了?”

他半睁开迷离的眼睛,还是一副高潮的样子没缓过来:“嗯”

我抬起他一条大腿,阴茎顶住他不断翕张的后穴:“那就轮到我了。”

“我后悔了,我要插进去。”

那破旧的路灯突然迅速地闪烁了几下,灭掉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撑开他的穴。

那里昨天被我操得太狠还肿着,他痛得闷哼了声。

“没事”他的声音低哑,但带着些催促的意味:“快插进来”

风吹进巷子里,墙角的垃圾袋翻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挺进他的身体,他压抑的呻吟也混在了这阵窸窣里。

罗赫屹开门的时候,我正在客厅边吃饭。

他匆匆换上了拖鞋,包还拎在手上就急忙跑向厕所,依旧是那身绿黑相间的格子衬衫和洗得掉色的牛仔裤,厚重的刘海和黑框眼镜盖住了半张脸。

厕所里亮着灯,紧锁着门。

他的脚步停顿住,愣了两秒,慢吞吞往沙发边走。

我抬头向他解释:“苏珝和周行在用洗手间,你要上厕所得等一会儿。”

厕所里适时传出来了痛快的呻吟,然后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破碎断续的喘息和调情。我习以为常地继续吃饭,顺便把电视剧的声音调大了些。

我们四个是一起合租的,苏珝和周行是酒吧里的服务生,罗赫屹是个总是加班晚归的社畜上班族,而我是火不起来的黄色漫画家。

每周他们俩轮休的那一天,都是在卧室或是公用卫生间里做爱,好在他们不会把蓬蓬头拆下来扩张,每次做完都会即使清理干净浴室,最重要的是能给我的黄色漫画提供一下剧情灵感,否则我是决不能容忍的。

不知道罗赫屹是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两个合租室友做爱的声音,我感觉他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呆呆地愣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

“要一起吃饭吗?我今天点的寿司有点多了。”我向罗赫屹发出了邀请。

事实上我很早就想要认识他了,抛开他老土的穿搭和厚刘海黑框眼镜,他的身材相当完美且性感,尤其是丑衣服都盖不住的优越身高和比例——完全的nerd天菜。

为了绘画人体更加美丽,我最近在学习雕塑艺术的课程,他厚刘海下的半张脸,鼻尖和嘴唇都恰到好处的深得我心。

我总是在猜想他的眼睛是什么样的,也许真是深邃美丽又忧郁的,或许还有浓密的睫毛,才能配上他完美的下半张脸。

但真是这样又为什么要掩盖起来?越是这样想,我就越发好奇了。

罗赫屹沉默着看了我几秒,点点头,缓慢的在我对面坐下来:“谢谢。”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声音低沉,但不可否认是好听的。

他的牛仔裤似乎有点紧,坐下之后完全将他蓬勃的大腿肌肉绷紧了,岔开的双腿中间那团也被勒出庞大的形状,我一瞬间有些挪不开眼睛。

我无法想象它被释放出来会有多么耀眼,它完全勃起会让人多么垂涎。

我用干净的叉子叉起一块铺着新鲜三文鱼片的寿司递给他:“尝尝这个三文鱼的,很大嗷不,是说很好吃的意思。”

该死的,我在说什么。

我又看了眼那无法遮掩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艰难挪开了视线,饥渴地咽了下口水。

我很久没有尝过鸡巴的屁股开始蠢蠢欲动了——我想要拿下他。

他接过叉子,我顺势打开了手边一罐啤酒递到他面前:“一起喝点?”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为难,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拒绝的,却最终在我热忱的目光里拎起易拉罐抿了一口。

“是第一次喝酒吗?”我试图和他展开话题,可他的话好像很少,人也恹恹的,也许是工作了一整天疲惫了吧。

“不是。”他很简洁的回答了我,顺便终止了这个话题。

我不甘心地继续搭话:“你看起来很累。”

他警惕地抬头看着我,抿着嘴唇,似乎不喜欢被我观察,我猜他正皱着眉。

“喝点酒可以放松很多,祝你今晚睡个好觉。”我拎起啤酒罐举在半空,微微勾出一个标准的笑容。

他愣了几秒钟,和我碰杯,也许是冰啤酒罐子太冻手了,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没几分钟,我发现他的膝盖并拢在了一起,遮挡住了傲人的地方。

我有些失望的努努嘴:“坐到我的旁边来吧,你挡住我看电视了。”

他的反应似乎有些迟钝,又一次愣住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站起来,坐到了我的身边,坐下来的时候裤裆又一次绷紧了,褶皱把那硕大的轮廓勾勒出来。

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气味。

我不着痕迹地往他身边靠了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我的意图有所察觉,总之身体一下就僵硬住了,呼吸也变得不稳。

“这里”我看见他的裤子上有一块水痕,就在龟头突出的位置,有硬币大小。

我想要提醒他的裤子弄湿了,他却像是被我出声吓到了,手突然一抖,手里的啤酒罐没拿稳,直接撒了不少在他的裤子上,把那块水迹掩盖了。

“唔,小心点。”

我连忙帮他抽来了一把纸巾,他哆嗦着手指慌乱地擦拭着,一把纸巾都染成了淡黄色。

我调笑起来:“刚好还是黄色的,像尿裤子了一样。”

他的手顿了下,没搭理我的打趣,只是刻意把衬衫使劲往下拽,试图挡住那片湿润。

我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紧张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很热吗?你出汗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骚扰纯情的小姑娘,紧紧盯着他的脸颊,上面有细小的汗珠滚落下来,被刘海盖住的额头应该已经潮湿了吧。

他慌乱地向远离我的方向退了下身体,紧紧抿住嘴唇盯着我,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才开口解释:“我、我有点醉了”

他落在膝盖上的指尖在发抖。

害怕我?我微微蹙眉,他把手里脏掉的纸巾放在桌上,右手又不小心把叉子碰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抱歉。”他慌张地捡起叉子迅速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厨房走。

我拎了下他的那罐啤酒,还有半瓶的样子。

他很久没有回来,我跟着进了厨房,看见他背对着我站在半米高的拖布池旁边,手似乎有些慌乱。

他的牛仔裤看起来没有那么紧了,腰间松垮垮地皱起,硬挺的腰带位置往下坠,在屁股上方空出一点鼓包。

我猜他把裤子前门打开了。

要做什么?自慰吗?我皱眉:“你怎么在那里站着?”

“啊啊、我”听到我的询问,他的身体猛然一抖,声音变得仓惶不安。

我看见他的后脚跟踮了几下,腿呈x型别扭地绞起来,胯部以一种微小的弧度前后挺动。

突然,他猛地弯下腰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但依旧没能盖住他想要掩盖的声音。哗啦啦的水流声里我分辨出一道很怪异的、无法融合的声音——他同时在疯狂的排尿。

尿声甚至比水声还要急促,无法想象它的主人经历了多么残酷的折磨才决定在这种处境下,依旧毅然决然地排泄。

我往前走了两步,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视角,正好能看见他粗壮的尿柱飙出一道高远的弧线落近水池里。

我终于知道了他的异常。他大概回来时就到极限了,厕所又在被使用当中,所以吃饭的时候坐立难安,喝啤酒时显得那么为难。

我讶然于他装出的闲适状态,居然到现在才让我发觉他一直在憋尿,还是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只喷了不到五秒钟尿,他别扭地微微撅着臀部扭动了几下,在水流湍急的诱惑声里匆匆忙忙夹紧括约肌,把急促的尿流截断,手肘慌张地晃动着,似乎是在把可怜的阴茎重新塞回裤子里。

关掉水,他回过头警惕地看向我,手抬起来,手里握着一柄小巧的湿漉漉的钢制叉子,圆滑的弧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在洗叉子。”

他的黑框眼镜滑到了鼻尖,紧紧咬着下唇,眼睛依旧遮挡在厚重的刘海下面。

我真想叫他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脸色涨红的,欲求不满的,衣衫不整的。

他的上衣边皱成一团,仓促穿好的裤子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露出老土的深灰色内裤边,很明显的四角内裤朴素的款式。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秀你的肌肉。”

我笑着看了眼他衬衫下显露出来流畅结实的手臂线条,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上前几步将我的叉子递给他:“我的也脏了,可以帮我也洗一下吗?”

很奇妙的,我觉得他隐忍的模样非常有趣,甚至很想看看他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彻底崩溃。

他的神情滞住几秒,缓慢伸手接过:“嗯。”

他再一次弯腰将水龙头打开,这次开得很小,细细一道水流从钢管接口处流出来,规律地击打在白瓷壁上,他的身体猛然僵硬住,我看见他的臀部肌肉将牛仔裤撑得极其饱满,腿微微弯曲,膝盖用力顶在拖布池的边缘。

屁股真结实。

无数裤料的褶皱被夹进了他紧实的臀缝里,他宽阔的脊背也在微弱地颤抖着,身上老土衬衫上的格子仿佛活了起来,晃人眼睛。

我紧紧盯着他干爽的裤子,期待着,不过事实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几秒钟后,他起身把叉子递给我。

“谢谢,再吃点吗?啤酒还没有喝完呢。”我勾起嘴角,这次的笑容更加真诚了些。

“不用了,谢谢款待。”几步回到客厅,他冷漠地拎着那半罐啤酒进了他的房间。

居然真的可以尿一点又停下来吗?忍耐成那样了也不动声色,我看着被关上的房间门,更加对他感兴趣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他的房间门口,侧头将耳朵贴上了薄薄的门板上。

门板可以说是完全不隔音,在厕所激烈的做爱声里,我听见了他压抑而痛苦的呻吟。

“呃啊啊”他似乎在房间里踱步,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喘息尖锐而断续,半分钟后所有声音彻底的停了下来。

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然后是他急促的催促声,脚后跟交替着跺在地板上的声音。

“快点、快点呃啊”

突然响起一道缓慢的水声,像是念大学的时候破旧打水机里出来的热水,细细一道缓缓汇进水壶里。

我的耳朵动了动,猜测他是在那个狭小的啤酒罐里尿尿。

水流声真的很微弱,我想他也害怕会一瞬间满溢在地板上所以才小心翼翼地撒尿吧。

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呢,也不知道裤子有没有遭殃。

在我看来那仅有的不到150l的容量显然不能满足他,甚至根本不能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轻松,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好奇,于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嘿,你有多余的”我擅自打开了他的房间门。

他的裤子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中间裹着那条深灰色的内裤,旁边是已经溢出来了一点的满罐啤酒。

而他整个人跪在床头的地上,正对着我的方向,赤裸的双腿之间塞着一个枕头,枕套是米白色的,布满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尿痕。

“呃”我假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如同被震惊到了一般愣在门口一动不动,“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多余的充电线”

“出去。”他局促地抱紧枕头,让它完全包裹住自己正疯狂排泄的下体,死死的埋着头根本不敢看我。

两秒钟之后,我感觉他的身体又一次彻底僵硬了,旋即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像蝴蝶振翅一样疯狂的颤抖。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腮帮也是一样,似乎又一次竭尽全力把尿流截断了。

他终于抬起头,看向身边的床头柜,声音低弱,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充电线在桌子上面。”

我没料到他能相信我这样蹩脚的借口,甚至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借给我。

我向前走,走进他的房间,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

那股尿味已经很浓郁了,把房间里属于他的气息完全覆盖,有些刺鼻。

我没有拿桌面上的充电线,反而是在他面前蹲下了。

“你忍住了吗?”我一把拉开了他盖在身前的枕头。

他硕大的阴茎已经因为憋尿而变得半勃了,皮肤本来就过人的白皙,常年被覆盖不见天日的地方更加透白了,龟头憋得湿漉漉的,小孔疯狂地收缩开合着。

“真的忍住了呢。”我抬头看他,他仍旧偏着头不敢看我,死死咬着嘴唇,鼻翼翕张。

“憋了很久了吗?”我感觉我内心的恶劣因子完全被激发唤醒了,他此刻不符合身形的脆弱感让我无与伦比的兴奋。

我掀开了他垂下来的格子衬衫,他结实的腹肌下缘已经被饱满的膀胱撑地浑圆,突兀地悬垂在那里,肚脐都被撑得快要平坦了。

“哇,”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下腹,已经有些胀硬了,几乎失去了弹性,“你还好吗?”

“尿出来吧,嘘嘘——别把身体憋坏了。”我不嫌事大地吹起了口哨。

他突然狠狠抖了下,一股尿瞬间射了出来,浇进了湿掉大半的枕头里,他的手指攥着枕头用力收紧,紧紧把它裹在自己的阴茎上,艰难地止住了差点不受控制的尿液。

他哆嗦着抓住我戳压他下腹的手指,呼吸急促:“你是变态吗?”

“怎么会,我是艺术家。”我半抬起眼睛,一点点将手指从他的手掌里拽出来,猛地上抬试图摘掉他老土的黑框眼镜。

在我拽下他眼镜的一瞬间,他一把将我按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身材比我健硕一些,力气却大的要命,完全把我禁锢在了他的身体里。

我听见了他眼镜重重摔在地面的声音,然后是尿液急促击打进枕头的声音,我的身体隔着枕头嵌进了他的怀抱,逐渐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潮湿。

“嘘嘘——”我的口哨声穿透了他的怀抱,和“嗤嗤”的排尿声奏起了双响。

他的身体在排空中变得逐渐放松,唯有限制在我后背的双手依旧用力到颤抖。

我闷笑出声:“这么怕被人看到吗?”

他沉默着。

“你尿湿我了。”我伸手拍了拍他僵硬的手臂。

他的手松了点,却没有完全松开。

“好好,我会遮住我的眼睛。”我调笑着抬手蒙住了我的双眼,“这样可以了吗?”

他的手彻底松开了,身体向后撤了一步,听声音是摸索到了眼镜带上。

尿液的气味完全发散到了空气当中,我听见他站起来收拾东西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他拉下了我的手臂。

厚厚的刘海和宽框眼镜再一次盖住了他的眼睛,我都怀疑他会看不见面前的画面。

我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半勃巨物,咧嘴伸出舌头,揶揄:“你这样是想要我帮你吸吗?”

“出去。”他向后退了好几步,小腿肚抵住了床沿。

“嗯哼。”我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步步往门口走,中途弯腰拎起了他灌满尿的啤酒罐,向他举起晃了晃:“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我的时间总是昼夜颠倒的,毕竟通常写作或是绘画都在晚上更加充满灵感。

于是在那天的意外之后,我和罗赫屹的时间再一次错开了。

他回来的越发晚了,像是刻意在躲避我,早晨几点出门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总是凌晨五六点才睡觉,他起床的时间我正好在酣睡。

我猜他那晚是被我吓到了,毕竟在那之前我们只是偶尔在这个狭窄的合租屋里见面,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不过他真的很有趣。

我的笔尖迅速地在纸上勾勒出他那晚偷偷往水池里里撒尿和跪在地上抱着枕头撒尿的窘迫模样,还有我猜想的他辛苦往啤酒罐里尿尿的样子。

这只是作为合集给我自己收藏,毕竟这种爱看别人撒尿的恶心癖好是不被广泛认同的。

我把它们张贴在我的房间墙上,看着那厚重的刘海,我越发觉得他的眼睛会是我永恒的缪斯。

我得想办法见见它们。

在我刚刚裱上最后一副画,把画框挂在墙上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什么?在哪里?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我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感觉一起都顺应着我的愿望轻而易举地发生了。

我迅速捯饬了一番,打了个车去电话里约定的地点,去接醉酒到不省人事的罗赫屹。

罗赫屹正像只大狗一样趴在桌子上,依旧穿着另一个颜色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盖住了大半张脸,即使这样也没有摘掉他那丑陋的眼镜。

“你们好,我是罗赫屹的朋友。”我和那一桌的人打了个招呼,顺势走到了罗赫屹的身后,拍上了他结实的肩膀。

“你来了,真是麻烦你了,他平时不会喝这么多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我看了罗赫屹乌黑蓬松的发梢一眼,礼貌地扬出惯常的笑容:“没关系,那我就先带他离开了。”

几个人帮我把罗赫屹扶了起来,让他的手臂搭上我的肩膀,他比我高大些,好在不是完全醉得失去意识,否则我是绝对带不走他的。

好不容易把他连拖带拽地带回了房间,我费劲地把他扔在床上,自己也重心不稳跌了下去。

“唔”他被我压得蜷缩起手臂和双腿,发出了一声低弱的闷哼。

“伊恩?”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以为像他这种木讷阴郁的家伙会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呢。

他的身上飘散出浓郁的酒味,结实的大腿很重地夹紧了我的腰部,让我无力动弹。那尚且柔软的地方正死死顶在我的后腰窝上,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胡乱地摩擦着,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你把我关起来了?”

“什么?”我愣了下,察觉到后背触碰到他下体的地方逐渐变得微微潮湿,像回南天晾晒了一周的衣服,收下来时的触感。

他夹着腿狠狠地在我身上挺腰扭动乱蹭了好几秒,下身在我的后背脊骨摩擦挤压至扭曲变形,终于喘着粗气把我放开,他一只手托着圆润饱胀的腹部,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裆,不住喘息着:“哈啊这是哪?”

我蹙眉看着他扭曲绞在一起的双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的房间,你在幻想什么?”

他艰难地坐直了身体,大概是腹部涨得过分痛苦,哆嗦着手指解开了裤扣,将拉链拉到底。

他的肚子鼓出来的越发明显了,圆润的弧度完全撑开了他腹肌的沟壑,连人鱼线都被撑得几乎消失不见。

“我想尿尿。”他的眼镜滑到了笔尖,就要从脸上掉下来,刘海乱蓬蓬的,我直觉他正紧紧盯着我,我猜想他的眼睛会像毫无防备的小狗一样单纯,可能还是湿漉漉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嘴唇也是苍白的,干燥的手掌钻进了内裤腰,指节和掌心完全贴合在软柔的阴茎上,微微用力挤压着:“我要漏出来了你希望我在哪里尿尿?”

我看着他的拇指和食指收紧圈起了有些红肿的龟头,他的阴茎被他竖抓起来,马眼随着腹部的收缩抽吸不断地翕张,透红的光滑龟头中心的小孔突然冒出来了一滴晶莹的水。

“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我抬头,看着他厚重的、近在咫尺的刘海。

这世界上除了厕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撒尿呢?

我坏心的伸出手,再一次试图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摘掉他的眼镜,掀开他的厚刘海一睹真容,也许在刘海之下,他正怔怔地睁着眼睛,迷离地看着我的手逼近,再逼近。

“唔啊”在我就要触碰到他镜框的时候,他突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嘴唇开始剧烈地颤动,腮帮子也咬紧了,呼吸变得短促断续。

他的手指瞬间收紧了肿胀的柱身,大腿膝盖紧紧地蹭挤在一起用力到哆嗦,腰胯狠狠向前顶了两下,一股极为缓慢的尿水慢悠悠地渗出了小孔,一路顺着柱身的皮肉滑到他用力到泛白的指节,将他的手指淋地湿润。

他紧埋着头,脸颊滑过一滴接一滴微不可察的汗液,声音压抑而颤抖,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嗯啊快点、伊恩你希望、我在哪里尿尿?”

明明在几分钟以前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惊讶于他异于常人的独特忍耐力,同时想起来上一次他也是一样,前一秒根本看不出任何濒临崩溃的异常,下一秒却在水池里绝望地喷尿。

也许他是最好的艺术品。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声音变得异常低柔,带着点诱人的蛊惑:“可以由我来决定吗?”

我突然也没有那么想要看他的眼睛了,每个人不都有自己想要隐藏的秘密吗?

“可以的伊恩、快一点”他的脸颊难耐地蹭了蹭我的掌心。

我的眼睛凝视着他微微颤抖的嘴唇,看着那一抹水润的红一直蔓延进深处,恶劣地勾起嘴角,用拇指指腹温柔摩挲他的脸颊:“我希望你忍住,能做到吗?”

他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抖了抖,变得有些僵硬。

沉默了半分钟,他喘了口粗气,更加用力地捏了把肿胀的阴茎,拇指指腹搓弄着湿润的小孔:“唔也许可以”

“好吧,那么把裤子穿好,我已经很累了,别吵到我。”说完这一句话,我翻了个身躺在了他的身边,佯装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我没想到自己真的睡过去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被老鼠乱窜一样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罗赫屹正像一只可怜的大狗蜷缩在我的身边,紧紧盯着我,双腿紧紧绞着棉被,脸色染着浓郁的酡红,晒热了的狗一样微微张着嘴疯狂喘着气。

“你没有听我的话。”我看着他大敞开的裤门,老土的四角纯色内裤松垮地套在他的胯骨之下,裤腰上方露出了凌乱黑森的阴毛根部。

“啊唔啊”他慌张地将腿间夹着的厚实棉被拉扯上一角,掩盖住自己没穿好的裤子。

“你现在是在掩耳盗铃吗?”我莫名觉得醉了的他越发可爱。

“我拉不上裤子太涨了”他可怜巴巴的开口,声音已经彻底哑了,大概是因为嘴一直张着,喉咙吸入了过多的冷空气。

“让我来看看。”我拉开了他攥着的棉被,他的腹部像一个灌满了水的大皮球,悬垂在身前,得亏肌肉足够结实,不然恐怕会像一团赘肉随着重力垂向床铺。

“你总是憋成这样吗?”我的指尖触摸上那圆润的球体,他的皮肤已经被撑得坚硬,一被我碰到就浑身痉挛了起来。

“啊没有呃呃、我已经到极限了”

他像虾一样痛苦地蜷缩起背部,双腿夹着棉被竭力的磨蹭,黑袜下的脚背紧紧绷起来,脚趾蜷缩在一起,焦灼地乱蹭。

“让我尿吧伊恩、求你了”他蠕动到我的大腿边,讨好的用蓬松柔软的头发蹭着我的大腿外侧。

我的食指绕起他的一缕黑发,像绕藤蔓一般一点点把它缠上指节,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有压抑性的自虐倾向吗?在喝醉了之后才会暴露本性?”

“唔没有”他晕乎乎地靠紧了我,双腿夹着棉被往我的身上蹭,几下就转为缠住我的大腿,棉被被抛弃在一边,他浸湿了前面一片的内裤紧紧贴合在我的裤子上。

“那么为什么选择我?”我的手指隔着湿润的布料揉搓起他红肿可怜的龟头,恶劣地对着不断收缩翕张的马眼用力抠弄,将本就敏感难耐的家伙弄得更加急迫,“被我看过一次尿尿就上瘾了?”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柔嫩敏感的龟头,我的指腹突然加快了摩挲的速度,对着他可怜的尿孔一顿猛搓,一道滚烫的水瞬间浇湿了我的手指。

“啊哈啊”他再一次痛苦地呜咽起来,挣开我手脚并用地迅速爬行到了床边,双膝跪在床沿上,臀部肌肉猛地夹紧,腰胯顶出去,内裤堪堪拽下去,一股热尿就急促地从他的马眼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嗤嗤地浇在地板上,溅起了四射的尿花。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指紧紧抓着漏尿的阴茎,掐着根部吃力地晃动着腰身,胸膛疯狂起伏,总算截住了那股尿流。

阴茎头部湿润着,微微泛着水光,他张着唇急促地喘息,我再一次看见从他厚重刘海下滚落晶莹的水珠,只是这次比起汗液更像是痛苦的生理泪水。

他的指腹用力的堵住湿润的马眼,将柔软的龟头按得向下凹陷,声音颤颤巍巍,脸色极为可怜:“伊恩我必须要释放了”

我紧紧盯着他,他深埋着脑袋,双耳和脖颈都憋得通红,发梢也在不断的颤抖。

“站起来吧,我们去厕所。”我率先一步下了床,站在他的身前,用手托着他饱满诱人的两颗囊蛋上下颠搓了几次。

又是一股无法抑制的尿水从他指腹与尿孔微小的缝隙里挤出来,流到了我的指尖,然后是他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流淌。

他缓慢而又艰难地站起来,裤子已经掉到了膝窝,内裤也来不及在穿好了,焦躁地弯着腰跟在我的身后,脚跟摩擦着迅速来回点踩在地上。

我拉开门,迎面撞见了正准备进房间的苏珝。

“伊恩?你怎么从罗赫屹的房间出来?”他纳闷地看着我,我迅速把罗赫屹房间的灯关掉,身后一瞬间陷入了无穷尽的黑暗。

我镇定地冲他露出柔和的笑,把声音放得很轻:“他喝醉了,他朋友叫我把他带回来。”

“看不出来啊,你们居然有这么熟吗?”

“还好吧。”我随意敷衍,他没多心,关上了房门。

我再回身打开灯,房间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罗赫屹完全失禁了,他的袜子已经踩在了一滩尿水里,水圈的范围还在以成倍的速度扩大,为了杜绝被苏珝听见声音,他正用内裤和手掌紧紧包裹着整个阴茎,把尿孔夹紧在自己的大腿之间。

尿液汹涌地喷出尿孔,顺着大腿流成一片安静的瀑布,将他膝窝的牛仔裤浇出一道道深蓝,然后彻底变了颜色,裤裆里兜不住更多的尿液了,顺着织线细密的线孔哗啦啦地流淌在地面。

“呃不、不要”他痛苦地躬着腰,臀部紧紧地撅起来,双腿交叉着半屈起来,身体和大腿形成了一个四十五度的锐角,还在努力试图把失禁的尿液制止住。

“喂,”我掰开他的手,把他可怜的阴茎解救出来,他正努力地收缩着腹部和括约肌,小孔里的尿流已经开始变得细弱,而他的肚子依旧坠着一个巨大的圆球。

“别忍了。”我的指腹用力抠搓了一下他的尿孔。

他的身体像破碎的蝴蝶一样震颤起来,浓郁滚烫的尿水终于失去了所有禁锢,阴茎在我的尽情地喷射出了折磨已久的浪潮,尿液因为过急而分出了好几道岔路,浇在了身前大片的地板上。

“啊唔”他疯狂地喘息着,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萍,潮湿的手掌紧紧攀附住我的手臂,被我把着阴茎连续喷了近两分钟。

断断续续的尿流在最大的浪潮过后一道道射出来,然后是缓慢却无法克制的几滴尿珠滚出马眼,停歇几秒钟,又是一柱细小急促的尿流射出。

就这样喷了好几次,他的腹部终于变得平缓,我轻柔地捏着他的阴茎揉搓,放松他紧绷的皮肉,他就乖乖地站在我的身边,任由我动作。

我想如果这时候我要看他的眼睛,他一定不会拒绝吧。

但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顺着阴茎一路往根部再向上安抚着他酸痛的腹部。

“嗯嗯”他像是被顺毛的小狗将肚皮贴紧我温热的手掌,发出了迷蒙而满足的哼哼。

看着他的尿孔在我按揉下腹时不受控制地再一次滴落一连串尿珠,我终于问出了我从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罗赫屹,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他的身体僵硬住,不过片刻变恢复正常,声音低弱:“苏珝给我的。”

我的目光带着审视,紧紧盯着他,眼睛眯起来。

他脸上的红润还没有散下去,眼镜上蒙着厚重的一层白雾,表情是坦荡的。

可我知道他在撒谎,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

我收回了安抚他的手,他的酒精似乎更加上头,像撒娇一样缠上来,抓住我的手背往自己的腹部带。

“伊恩揉揉”他的声音很低沉,在夜晚两人独处又贴近的时候成为了暧昧的催化剂。

我却清醒地抽开手:“睡觉吧。”

第二天下午起床,我看见罗赫屹昨晚尿湿的牛仔裤和内裤都已经洗干净晾在了公共阳台上。

我上前,将他半湿的深灰四角内裤取下来,在衣架上换上罗赫屹租进这间合租房的第二天,我到楼下自助成人用品店买下的大码女士情趣窄边系带三角内裤。

晚上十一点过,罗赫屹敲响了我的房间门。

我开门,他的手上攥着一团黑乎乎的布料,细长的绳子从他的指缝露下来,在半空中微微摇晃。

他面色犹豫而不安,嘴唇抿紧了,似乎是咬了下唇,又吞吞吐吐的开口:“伊恩,或许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有做什么事情冒犯到你吗?”

“你不记得了?”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慵慵懒懒倚靠在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紧张的抠着手指,嘴角啜起一抹淡淡的笑。

“我好像是喝太多了只记得我的同事给你打了电话”他垂着头,不善言辞地绞着手指。

又撒谎。我才不会相信他一点也记不得了这种拙劣的借口。

我不置可否地打量他:“不过为什么这么问?是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是你挂在我衣架上的吧?”他把攥紧的手松开,黑色三角布边的蕾丝像花瓣一样慢慢舒展开,赫然就是我早上换上去的那条情趣内裤。

我的笑意变得更加浓,手指拎起那悬在半空中的细带,将整条三角布抖开,仔细打量:“为什么这么说?这明显是女士用品,我又没有对象,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僵住,似乎是没想到我会不承认,尴尬地搓了下手掌。

“抱歉我误会你了”他的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臭,红着耳根迅速从我的手里夺走那条完全展开的色情裤衩,用力团巴团巴攥紧在手心里,随即调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啊,以为是什么定情信物吗?老土的家伙。

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好笑地关上了门。

第二天在是罗赫屹的下班时间,我掐着表坐上了他每天回出租房会坐的那趟公交车。

公交车门在他的公司楼下站点停下,门一开,罗赫屹果然急匆匆地上来,又穿着一件深蓝格的衬衫,下面搭配一条略微紧身的牛仔裤,裤裆做工不太好,拉链露出来一截。

看见座位上的我,他的身形明显停滞了一瞬,公交车司机没等他抓好扶手就急躁起步,他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抓紧我椅背的同时,另一只手狠狠搓了把裤裆。

他的腿瞬间扭曲地夹紧在一起,脚掌内八撇着,脚跟微微踮起极速地抖动,裤裆在腿根和肉茎之间生出了无数褶皱,将他本就硕大的阴茎凸现的越发夺人眼球。

几秒钟后,他终于停下了那一系列诡异的举动,恢复了正常的站姿,手抬起来抓住了车顶的吊环,脊背像是很疲惫了一般微微弯曲,对一直盯着他看的我露出了一个及其尴尬的笑容。

“伊恩,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去市里的书店买了一本书。”我把膝盖上那本名为《人体艺术》的书举起来给他看。

“打车实在是太昂贵了,公交车虽然便宜,但并不方便,会绕很多远路。”我叹了口气,将那本书收回,“不过我的月收入一次不如一次,只能选坐公交车了。”

我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大腿根,装作对他的工作和日程一无所知:“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是、嘶为了省钱,下班回家会坐公交车。”他讲话很缓慢,中间还倒吸了一口凉气。

公交车突然刹车,他的身体向前扑出去,并拢在一起的双腿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迈开,垂下来的那只手狠狠攥紧了裤缝,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哼。

他漏尿了。

他的阴茎这次应该是朝下放置的,我看见他的牛仔裤裆部靠近大腿根出现了一个很浅的湿斑,并不明显,但这意味着他的内裤已经彻底遭殃了。

在同样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再一次用力夹紧了大腿,小腹在宽松的衬衫底下一抽一抽的,趁我不注意别扭地弯下腰,目光闪躲着紧紧盯着自己的裤裆,查看漏出的尿画出了多大的痕迹。

在看见那很浅的湿斑后,他的脸色变得柔和,却在公交车起步的时刻再一次绷紧,死死咬住了后槽牙,眼镜框压着的鼻头不断翕张着。

“哼嗯”没过几秒钟,他再一次混着粗重的呼吸发出闷哼,我看见他的膝盖微微弯曲起来,大腿相互磨蹭着,脚跟微微踮起,整个人的中心向前移。

不知道有没有健身,他的臀部格外健美,还有牛仔裤下肌肉的轮廓,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和性感。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故作关心地伸手贴了下他冰凉的指尖。

“啊、不、不是只是有点累了。”他的身体哆嗦了下,像那晚在水池里偷偷撒尿一样变得结结巴巴。

“呃啊”在不知道第几个刹车之后,罗赫屹的身体突然像是被什么重物压垮一样狠狠弯折下去,牛仔裤将整个臀部绷得圆润饱满,连同腿根中间膨大的会阴和囊蛋都勾勒出清晰色情的轮廓。

他的嘴唇不住哆嗦着,黑框眼镜的镜腿因为低头从耳朵后面滑落,“啪嗒”一声摔落在地上,随着惯性向前滚了几趟。

平时生怕摘下眼镜的他此刻却已经无法顾及了。

我眼看着他的手用力攥紧了裤裆,对着因为憋尿而微微翘头的阴茎狠狠一阵揉搓,腰胯也用力向手的方向顶,将整根阴茎连同疏通的尿道一起挤扁。

“啊啊”他发出了颤抖而可怜的呜咽,拇指屈起来压着硬挺的牛仔布料一遍遍磨蹭过翕张的马眼,我直觉再不加以制止,他定然会在大众的视线下出丑,果断伸手抓住了他绷紧的手臂。

在被我握住手臂的瞬间,他收回了一丝理智,手掌瞬间上移,紧紧捂住了自己装满了热尿的肚子,想要遮掩刚才失态的举动。

“唔”大概是动作太急,压迫到了本就已经脆弱到不行的膀胱,他的身体猛一下僵硬,随即腰弯的更加低了。

他裤裆上的那块湿斑已经变成了明显的深色,并且扩大了至少一倍的大小。

“来我这里坐。”我站起身,拉着他不断哆嗦的手腕,将他带到了我的座位上。

他一坐下便将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脚尖点地,脚后跟上下抖动,缓缓地相互磨蹭,裤裆上的湿斑被并紧的大腿根挤压褶皱,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我去替他捡起了眼镜,回来时他背部笔直地端坐着,低垂着头,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握拳攥紧放在了膝盖上,看起来像个傻子。

他厚重的刘海散开来,在额前随着公交车不平稳的晃动一下下甩荡,我看见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神色十分痛苦,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折磨。

他的睫毛很长,眼窝深邃,和高挺的鼻梁仿佛是天生的一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我替他把眼镜戴上了。

“谢谢”他的嘴唇蠕动了下,发出来的极其微弱的声音,姿势依然没有变化,腰向前挺出,臀部向后撅着,大腿用力贴紧在整个座位上,脚掌紧紧抓在地面。

公交车又一次重重颠簸了下。

他的臀部大腿在一瞬间的失重下猛地脱离了椅面,半秒不到又重重砸下来,手掌张开猛一下攥紧了大腿根面,大拇指陷进了腿根夹紧的缝里,浑身僵硬而颤抖,双唇紧紧咬死了,依旧泄出了痛苦的呻吟。

“唔呃”他手背上暴起明显的青筋,挤在三角区的大拇指屈起来,用力顶着又一次漏出热尿的小孔。

他的额角渗出了很多汗,眼睛依旧紧闭着,拇指陷进肉里一动不动,又是一副掩耳盗铃的姿态。

我的小腿贴紧了他坐着的椅子侧面,将他整个人遮掩在我的身体之下,挡住旁人不时投射过来的异样目光,抬手轻轻揉了下他僵硬的后颈,故意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你看起来很不好,是晕车了吗?”

“不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压抑而克制。

他抬起头,刘海向两边散开,黑框眼镜滑倒了鼻尖,我终于看见了他的眼睛,金色的,在阳光下闪着很浅淡的波光,熠熠生辉。

那一下像狙击心脏的震颤。

他的目光里带着无助,痛苦,忍耐,还有很诡异的、我常常能从镜子里看见的兴奋和热望。

他长长的睫毛扑棱了下,手掌终于毫不避讳地贴合紧他的下体,指尖插入大腿根的紧缝里,指根和掌心紧紧贴在肿胀的三角区,难耐地摩擦着。

“我喝了太多水,早上起床习惯性的点了一杯咖啡,中午食堂的汤是我最爱的番茄鸡蛋。”他紧紧望着我,“汤太咸了,下午又喝掉了很多水。”

我看着他暴起青筋,指节泛白的手掌:“你今天有很多话。”

他的眼睛闪烁了下,带上受伤的情绪:“抱歉,因为我现在很焦虑。”

“我没有讨厌你话多的意思。”迟钝的人这时候又变得敏感了,我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不及时去上厕所?”

他沉默了,但我似乎已经猜到了原因。

“可以忍耐吗?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家。”我私自将那个破旧便宜的出租房称作了我们的家。

“也许、可以吧”他有一些底气不足。

很快,他的身体一整个陷进了塑料椅子里,全身的肌肉都仿佛是在和下体做着斗争,艰难地翘起了二郎腿,把阴茎连同手指夹紧在腿缝里。

公交车还在迅速摇晃颠簸着,他的脸色越加苍白,额角的汗已经浸湿了刘海,一缕缕贴在他的脸颊,有汗珠从颊侧迅速流淌滚落。

“啊啊”他突然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绞紧的双腿脱力地面蜷起来,手臂和小腿止不住地疯狂战栗抽搐。

我看见水渍迅速溢出他手掌可以遮掩的范围,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揉搓,战栗终于止住了。

他无奈地看着我,张开嘴喘着粗气:“哈啊、哈要是我穿着短裙就好了。”

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语音播报到达了下一个站点,公交车慢悠悠地摇晃着停了下来,他的腿哆嗦着分开,艰难地站起来就往车门走:“我得下去一趟”

我拽住了他的手臂,清晰地感觉到手下肌肤疯狂的战栗,语气平淡:“这是最后一趟车了。”

他的眼神闪烁着,嘴微微张开,急促喘着气,脚下的动作却停住了。

“下不下啊你们俩?!”司机转过来不耐烦地大声问。

我没有说话,还是罗赫屹缓慢摇摇头,哑着声音回了座位:“不下了,抱歉。”

他真的是一只很听话的大狗。

瑟缩在座位里的罗赫屹真的很可怜,脸颊包括脖颈都滑过了无数汗液,像是在蒸桑拿,手指尖却泛着红,不难想象是冰凉的。

可面对这样的他,我不仅没有心疼,反而越发兴奋了起来,甚至很想要在这里扒光他的裤子。

我弯下腰,手指钻进他的裤腰,向里面摸索,他明显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局促不安地抖着腿,惊慌而带着乞求地望着我,如果有兽耳的话,一定是向后撇着的吧。

但我仍旧没有放过他,手指不出意料在他的胯骨摸到了一根细长的带子,打着蝴蝶结。

我的指节勾着那根带子,用力往上拉扯,一直扯出了他的裤腰,把他腰间的肉勒紧,带子一直连接到他胯下那片薄窄的三角布,在我的拉扯下受到了很强烈的阻力。

“别、伊恩”他撅起了屁股,裆部被我狠狠勒出痕迹,可怜巴巴拽住了我的手。

我挑起眉,带着戏谑看他:“这就是你一整天没有上厕所的原因?”

“我很难受松手”三角布褶皱着勒紧了他肿胀的阴茎和臀缝,更重要的是将他肚子里存着的那个巨大水球勒得快要爆炸,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从无法容忍的膀胱传递到他的大脑,让他原本就拧紧的眉更用力地挤起来。

可他只是握着我的手,哪怕他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将我的手掰开。

我更加赤裸的点破他:“你居然穿着这条来历不明的女士情趣内裤。”

他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是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能埋下头用力揉搓他的裤裆,像烧开的铁水壶发出短促的吸气声。

“呃嗯”他突然停滞不动了,双腿夹得很紧,手指隔着微微湿润的牛仔裤捏着显形的龟头,我看见一滴汗悬垂在他的下巴上,随着他身体的不住轻颤晃动着。

他紧紧咬着嘴唇,腹部在疯狂地抽动。

我拽紧了那根细带,用力,将他的下身完全勒紧。

“哈啊”他发出来一种类似做爱爽到的压抑喘息,整个绷紧的脊背都开始瑟缩震颤起来,腰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我的拉扯顶出来,我不知道有多少热尿在那一瞬间从他马眼里迫不及待地渗了出来,总之那点湿斑是没有继续扩大了。

我看着他不住颤抖的嘴唇,冒着汗珠的鼻尖,扑棱的睫毛:“罗赫屹,只剩一个站了,我们走回去吧?”

他抖着声音说好。

天色已经几乎要黑透了,路灯昏黄的光把我们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尽头交叠融合于一体。

罗赫屹走在我的身边,很努力在保持一个绅士的姿态,但他的身体显然不允许,于是他的脊背微微躬下去,脖颈有些轻微的前倾,手指紧紧攥着格子衬衫的下摆。

路牌明晃晃的粉红灯光照映下来,我抬头,正好看见了一家无人看守的自助成人用品店。

我停下了脚步,仰头,抬手勾住罗赫屹的衬衫第二颗纽扣:“罗赫屹,你想要被我管教吗?”

他溢满无助和隐忍的眼睛紧紧凝视着我,那独特的金色像日出破晓一点点泛上微光:“想”

于是我抬脚走进了那家店。

出门后,我把罗赫屹带到了街边的绿化带,将手上的那条黑色的超短裙递给他:“穿上。”

“伊恩”他的双腿紧紧夹着,牛仔裤前的湿痕已经扩大到了近成年人手掌的大小,面色犹豫:“会被人看见的”

“这样就好了。”我踮起脚,将口袋里的黑长假发胡乱套在了他的头上,替他擦去额角脸颊沾满的汗水。

他苦恼地看着我,然后哆嗦着手开始脱身上的牛仔裤。他的双腿完全赤裸了,黑色蕾丝三角内裤保不住他硕大的阴茎和囊蛋,龟头蹭出了蕾丝边,马眼一张一合,一滴尿珠就逐渐渗出来,悬挂着。

“啊哈啊”夜风似乎让他更加难以忍受急躁的尿液了,他喘着粗气,别扭地绞着腿,一只手紧紧搓着阴茎,掌心裹住龟头不敢松开,另一只手胡乱地拉扯着短裙。

短裙腰堪堪挂在胯上才不至于露出他的半边屁股,他的手一松开,我就听见水流“嗤嗤”浇在草地上的急促声响,看见一股冒着热气的尿柱从他的裙摆底下疯狂地射出来。

“啊啊、不”他猛地把刚脱下来的牛仔裤塞进了胯下,双腿半屈着用力夹蹭,才终于止住,牛仔裤挪开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裙摆被顶出来了一个帐篷尖。

“走吧。”我拿过他手里尿湿了一块的牛仔裤,塞进了口袋里,先一步向大街上走。

他踉踉跄跄地跟在我身边,很不自在地低垂着头,肩膀贴紧了我的,还好大街上并没有人,不然他一定会像只鸵鸟一样钻进地里。

在艰难而缓慢的前行里,我不断在路灯的照射下看见他腿间滴落过一道道短促的水柱,他的大腿内侧有几道湿漉漉的尿流在缓慢流淌,泛着金色的波光。

“穿短裙果然很好呢。”我的手掀开了他的裙摆,探进去抓住他正一点点漏尿的阴茎,他的身体哆嗦了下下,猛然停住夹紧了我的手掌,一大股滚烫的尿水喷在了我的手上,哗啦啦顺着他的腿淋了下去。

“不别弄我了、我忍不住”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腕乞求。

他的下腹已经完全撑大了,变得极为坚硬,触碰起来没有半分弹性,像一个涨满了濒临极限的气球。

我没有再折磨他,松开手,他却仍旧抓紧我的手腕,紧张地挪动着脚步。

我任由他拽着,牵引着他向前走:“袜子湿了吗?”

“嗯鞋子、全部都湿透了。”他的声闷闷的,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应该再给你买一条丝袜。”我笑了。

街道转角走过来两个醉酒了相互搀扶的中年男人,目光色情地落在了我身边这位光裸着两天白皙长腿的高挑“女人”身上。

罗赫屹抓住我的手瞬间收紧了,整条手臂都开始颤抖。

“伊恩他们看过来了”

我反手握紧了他濡湿的手掌,低声安抚:“别害怕,他们喝醉了,看不出来的。”

“不、我忍不住了我控制不住、我漏了好多、一直在漏”

“呜呃我的鞋子已经被灌满了”

他每走一步,脚下都踩出“啪嗒啪嗒”的粘腻水响,手心的汗将我的整个手掌打湿,无法忍耐的尿液像小型喷泉汩汩从尿孔涌出来,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变得有些清晰。

“没事、再忍一下。”我握紧了他的手掌。

那两个男人一边向罗赫屹投以油腻恶心的目光,一边歪歪扭扭地路过了我们俩,在带着臭酒味的风飘过我们的那一刻,罗赫屹终于呜咽着停了下来。

“伊恩让我释放吧、求你”他把他的阴茎从蕾丝花边里掏出来,尿眼正停不住地缓慢漏着断断续续的水,淅淅沥沥洒落在地砖缝里。

我捧起他痛苦苍白的脸,拇指蹭去他脸颊不断下淌的汗:“好吧,你已经很棒了,别担心,马上就可以释放了,我的乖女孩。”

我搂着他往路边的花台走,将口袋里刚才同样买好的软垫垫在半米高的冰凉台沿边,压着他僵硬的身体坐下去:“尿吧,把腿并起来。”

我压紧了他的膝盖,看见他苍白的脸色猛然发烫变得涨红,尿液急促浇进坐垫的声音从他的胯下疯狂地传出来,他的下唇咬地很紧,脸上晕起了羞耻的酡红。

“伊恩拜托别看着我”

“不是会更兴奋吗?”我替他压紧短裙,手掌紧紧捂着他正不断喷泄的下身。

坐垫被挤压扁,我看见完全饱和的四角开始溢出水流,然后液体变得急促起来,强有力地从布料里浇出来几道,顺着台沿的边壁哗啦啦地向下流淌四溢。

他坐在浸透的坐垫上面一直尿了整整两分钟,才终于歇停下来,整张脸已经红得像被煮熟的虾,浑身都在逸散着热腾腾的气。

“唔、我尿完了我们、我们快走吧”他迫不及待地从那张还没有散去热度的坐垫上起来,我的手钻进坐垫的拉链里,从湿润腥臊的棉花里掏出一本湿漉漉的书。

“我的书完全报废了。”我把那本下午还是崭新的书扬起来。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我、明天赔给你。”

“不用了,”我随手扔下那本书,沾着液体的封面在灯光下闪着波澜,站起来在他尿湿的牛仔裤上擦干净我沾满液体的手,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我已经找到了最完美的人体艺术。”

“罗赫屹,你要做我的模特吗?”

罗赫屹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纯白色的四角内裤,被我绑在了一张实木座椅上。

今天是周末,他答应了做我的人体模特,被我要求绑起来的时候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我将他的大腿完全分开绑在了两边的椅子腿上,手臂交叉绑到了椅背后方,他整个人便毫无遮掩地向我完全展开了。

我坐在他的对面,一边在画纸上勾勒他的轮廓,一边说出了那晚在他房间发现的秘密:“你有一房间我的照片。”

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紧张的情绪,目光没有闪躲,直接反击我:“你也有一墙壁我的画像。”

我挑眉,知道墙上醒目的画像迟早会被看见:“好吧,扯平了。”

“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小学。我是你前桌的那个小胖子,也许你并不记得了,高中的时候我们也在一个学校,嗯我常常能见到你。”

“完全没有印象。”

“你那时候总是欺负我,把课桌向前挤,我挤在座位里不让我出去上厕所。”

我想起来了,他是小学那个总在我前面尿湿裤子的胖小孩。

“对不起,”我这句话说的很诚恳,“我那时并没有要霸凌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因为看见他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声音向我乞求就觉得兴奋,所以得寸进尺地欺负他,看他卡在座位里捂着裤裆忍不住尿湿脚下的地,然后安静的坐在一屁股热尿里掉眼泪。

那是我被他激发出的恶劣本性。

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我确实是一个变态,从小就是。

罗赫屹完美的腰没有被绑起来,胯部向上顶了下,勾形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他隆起来的小腹,把原本平坦的三角区到肚脐位置拱出弧度。

他居然在憋尿。

我分明提前让他去了厕所,因为准备享用他整个下午,可他非但没有去接解决,甚至已经憋得身体在微微发抖了。

他的长刘海被我向后梳起来,没有带眼镜,金色的眼睛沉沉的注视着我:“因为你,我在开始有性欲之后习惯沉溺于幻想。”

“在念高中的时候,我常常幻想你还坐在我的身后,将课桌挤到前面,把我完全堵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眼睛里闪过压抑隐忍的欲望和渴求,随着嘴唇说话的振动,额角滑下一滴汗,一直滑落到下巴,悬着,摇晃,然后滴落。

“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刻意将我的椅子收向前,将身体夹在课桌和椅背中间。我疯狂迷恋上憋尿带来的性快感,早起会喝一整杯水,然后一直憋到晚自习结束。”

“憋得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根被热汗浸得濡湿,屁股抬起来凳子上会有汗液浸润的痕迹,受不了的肚子开始抽搐,双腿在课桌下疯狂的抖,到了晚上,手根本握不住笔,在纸上抖个不停。”

他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话,但我这次没有打断他,我知道他是因为憋着尿而焦躁不安。

“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但大多时候是像现在这样,我会一点点放尿。”他岔开的大腿肌肉突然膨胀绷紧,腿根猛地开始抽搐起来。

他的脚趾蜷起来,抓紧了地面,蓄力。

“嗯!”很重的闷哼,他的眉眼皱起来,额角青筋跳动着,纯白的内裤瞬间染上了手掌那么大的黄色湿迹,但是并没有再扩大了。

他隆起来的肌肉纹理逐渐隐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爬了一遍全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幽幽竖起来。

“哈啊哈就刚好、把内裤打湿的程度再狠狠憋回去”

他的腹部疯狂瑟缩,努力止住了尿,那浅浅的湿痕底下透出他硕大龟头的肉粉色:“尿出来的时候像射精一样爽。”

“然后就一直循环着偷偷排尿,有时候没控制住半个屁股都被尿湿掉,更不敢起身去撒尿了,只能痛苦的硬憋着,幻想你的目光正完全注视着我,知晓洞悉我的一起肮脏和本性,直到下晚修放学,扶着肚子慢吞吞挪回家。”

“事实上我通常忍不到回家,我会在各种隐秘的角落里释放,一些漆黑无人的巷子,粗壮的树脚,或者是人来人去的大街,假装坐在共享单车的座椅上扫码,实际上下体掩人耳目地疯狂喷尿。”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视力过分好,我看见他的龟头透出颜色,马眼在湿到透明的内裤下不断翕张,还不断有小巧的尿珠渗透出来。

他说的话让我愈加兴奋,肾上腺素飙升,排线的手指竟开始微颤抖。

“有一次在教室里憋硬了,阴茎顶着抽屉底偷小心翼翼地摩擦,明明控制的很好,突然看见你从后门外经过,我一下就条件反射地发抖,然后就开始喷精。”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的笑容,隆起的胸肌抖了抖:“那是我高中三年唯一一次去了学校厕所。因为精液完全把裤子喷湿了,小腹大腿都爽得抽搐,尿怎么都止不住,一直往外漏,半条裤子都差点遭殃。”

“这个奇怪的癖好在我无意间听到关于你的传闻后一发不可收拾。”

“有天放学后,我实在是憋不到回家了,偷偷钻进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听见一个女孩在哭。她和朋友哭诉,说身为男朋友的你是彻底的心理变态,你不爱她,只是虐待她,从她身上获取快感。”

“什么?”对于这个传闻,我感到有一丝荒谬。事实上我虽然没有对哪一任女朋友动过真心,却也没有暴露过恶劣的本性吧。

“她说你把她关在了一个狭小漆黑的房间里。”

“那是她自己提出的想玩s。”我蹙眉,隐隐有了点印象。

“可你把她留在那里,不论她怎么哀求你也没有出现,直到她尿湿了裤子,你才兴奋地硬着鸡巴回来放开了她。”

“该死的,我只是出去买一些需要的道具,然后碰到了意外。”

“什么意外?”他紧紧看着我。

我眯起眼睛,幽幽与他对视:“你说是什么意外?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疯狗好像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那一天,我被一个穿着同校校服的高个男生堵在了成人用品店里,他把我按在自助货架上,夺走我刚买的情趣狗链,“咔哒”一声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他的腿紧紧绞在一起,躬着身体双手用力揉搓着胯下那可怜的东西,脸颊脖颈布着一片泛着波光的汗。

“请控制我”他哑着声音说。

他和现在的罗赫屹一样留着乱糟糟的长刘海,但那时我并没有对那个奇怪男生的眼睛感兴趣,我只是接过他颤抖着手递过来的绳子,带着他去公园里溜了一圈——我们是两个疯子。

我记得那晚没有月亮,甚至一颗星星也没有,天色漆黑,我牵着一条迫不及待的“狗”,带他去树桩下撒尿。

我并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他,只是抓着绳子的一头,一路跟着他走在没人的树林小径,看他焦躁不安地揉着裤裆,别扭地追赶着我的脚步。

“啊啊”他在一个敞口的垃圾桶前停了下来,双手间淅淅沥沥流出来好多冒着热气的水,盯着眼前的容器痛苦地喘息。

“主人请让狗排泄”他的鼻尖溢出细密的汗珠,鼻翼翕张着,嘴唇不住地哆嗦。

而我终于意识到我可以随意摆弄这个陌生人——或者说是野狗。

“去长椅上跪下,把一条腿抬起来。”我的目光涌上惊喜与热烈,但因为过于惊喜而忘了从长计议,只是允许了他用屈辱的姿势排尿。

所以认识罗赫屹后,第二个让我控制的人,我要求他忍耐。

我喜欢看他们自然流露出的痛苦和哀求,听他们发颤抖动的声音和止不住的色情喘息,我喜欢看所有上不了台面的隐忍姿势,喜欢看他们尿在除了厕所以外的任何地方。

这世界上除了厕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撒尿呢?

答案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如果我愿意,他们甚至可以在我的屁眼里排泄,用热尿灌满我的肚子。

那个人脱下裤子,赤身裸体爬上了长椅,真真像狗一样撅起屁股拱着腰,一条膝盖只是微微离开了椅面,手就控制不住地攥紧了阴茎。

“呃啊好憋、好憋”他望着我的方向,哆嗦的嘴角溢出一点液体,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真的忍不住了唔啊、现在可以尿了吗?”

“手趴好,腿抬高。”我拽下他捂住下身的手掌,诧异的看着他不符合青涩年龄的巨大阴茎,粉红的头部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尿液,在我粗暴的扯拽下,马眼猛地射出了一大柱尿,像一道抛物线划破了沉寂的夜色。

“啊不、不”他疯狂挺弄着腰部,大鸡巴在身下胡乱的甩,四射的尿吓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竟然以这样癫狂而怪异的方式止住了失禁的尿液。

“哈啊哈”他的腰像触电了一样痉挛个不停,呻吟着抬起颤抖的腿,将粗大的东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腰狠狠塌下去,脖子昂出一条弧线,连发丝都在疯狂的发抖。

“呃啊要尿、要尿了”

“嗤嗤嗤嗤——”他悬垂在双腿之间的阴茎又粗又大,大张的马眼里撒出来急促而响亮的尿柱,疯狂地击打在长椅的木条上,再顺着狭窄的台面哗啦啦地流进泥地里,我可耻的硬了。

于是我忘记了在那个密闭漆黑的小房间里,赤裸身体等待着我的女朋友,只是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只骚浪淫荡的狗,生出一种试图圈养他的欲望。

这听起来很荒诞,但对我而言,只是在无趣的生命里添了一丝乐趣。

狗在撒完尿之后就哆哆嗦嗦的逃走了,带着我刚买的狗链一起,此后我在学校无数次寻找也没有看见可疑的对象。

这件事在时间的流逝下蒙在了我的记忆尘埃里,直到前几天在罗赫屹的衣柜里又看见了它——那个陈旧过时的亮粉皮面狗链,像什么圣神的贡品一样供奉在我的无数照片之前。

幸好那些偷拍的照片不是黑白的,不然我会以为看见了自己的遗像。

我的目光越过画板,看着罗赫屹:“我是否可以自大的认为你一直痴迷于我?”

“当然可以,这就是事实。”他不再像我们第一次说话那样拘谨局促,目光中带着对我的贪婪。

我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掉更多的内裤被顶起了鼓包,龟头顶着的布料变得更加薄透,透出肉的颜色,散发着蓬勃的生气和力量。

我不再与他对话,埋着头开始细化画纸上潦草的草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专注于手下的动作,几乎快要把被绑在椅子上忍受折磨的他遗忘。直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无法克制地溢出,哑着声音叫我:“伊恩”

我抬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被打断思绪的责备。他在椅子上扭动的身体僵硬住,腹部猛地收紧,那硬挺的阴茎跳动着扬起来更高,头顶溢出来一股粘腻的前列腺液。

他的眉头拧起来,咬紧了牙,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面部僵硬地抽搐了一阵,目光才重新聚焦到我的身上:“伊恩抱歉、我忍不住了可不可以让我先去趟厕所?”

“是要去尿还是要去打一发?”我调笑般看着他几乎要被撑破的内裤。

“伊恩”他的腰腹再次剧烈地抽搐了下。

我终于放下了画笔,站起来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弯下腰蹭去他脸颊上滑落的汗液:“乖狗,要叫主人。”

“主人”他眯起眼睛,像猫撒娇一样用脸颊蹭着我温热的手掌。

“真乖。”我岔开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硬收紧,怔怔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在扩大的眼眶里疯狂地震颤,然后猛然偏过头呼出一口粗气,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呃”他巨大的坚硬阴茎在完全没有挤压磨蹭触碰下,凭借他眼睛对我的描摹,或许还有脑海里对我的意淫和幻想,颤抖着喷射出了浓郁的精液。

他紧紧咬着牙,被我压住的大腿疯狂地痉挛起来,精液一股股喷出内裤的限制,涌着往下淌,然后液体逐渐变得清爽稀薄。

他的臀部压紧在椅面,腹部和括约肌都用力地收缩,那随着精液一起突破尿道闸口的尿液才终于止住,然后刚射过的阴茎又迅速硬了起来。

“伊恩”他好像很喜欢叫我的名字。脸颊染上的薄红显得他的眼睛更加深情迷人,他才刚射过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恍惚失神地抬眼看着我。

头向前蹭,似乎是想要吻我。

我偏头躲开,眼里染着不加遮掩的笑意:“你为什么租到了这里?”

“因为偶然发现你在这里住。”

“真的是偶然吗?”我眼里的笑意加深了。

“伊恩。”他突然很郑重地叫了我的名字。

“怎么,我说错了?”

“你的狗链不能给别人戴,”他艰难地挺弄着腰胯,别扭地把那湿漉漉的内裤凑到我的身上,用坚挺的龟头蹭我的裤子,“情趣内裤也是,不要买给别人。”

“你怎么知道那条情趣内裤是我换的?”

“我看见你买了。”

“你跟踪我?”

“我只是好奇你进去做什么。”触碰不了我,他似乎有些委屈。

我向前挪动屁股,完全坐在了他的大腿根,腹部用力向内挤压他涨来毫无弹性的下腹,他硕大的阴茎隔在我们的身体之间,几乎被压得镶嵌进他的腹部。

“呃唔”他的闷哼被我吞进了嘴里,我们唇舌交缠,齿间生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

我更加不知魇足地用力压向他的身体,几乎要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跨坐上他拱起的腰,在他痛苦不堪的挣扎抽搐里用力地撕咬他的嘴唇。

“唔哈啊、哈唔唔”他的阴茎被我坐在屁股下面,隔着厚而粗糙的牛仔裤不断磨蹭,大概是疼,他几次三番试图开口和我求饶,但一一被我堵了回去,粘腻的津液混着他的汗一起收进我的舌尖口腔,在味蕾漫延了一抹咸味。

我伸手钻进我们俩紧挤着的身体缝隙,按过他膀胱的时候他整个人疯狂地痉挛了半秒,瞬间把我的嘴角咬破了一个小口。

血液迅速蔓延出来,将我的嘴唇染得殷红,我握住他差点痛到软掉的阴茎,把湿透的内裤剥开,将可怜震颤的龟头释放出来:“你应该说,主人的狗链不能给别的小狗戴。”

我脱下裤子,再一次爬上他的大腿,双膝跪在椅面上,向前塌着腰,握紧了他的阴茎,将潮湿的龟头抵在我完全没有润滑的肛口。

穴口的软肉在滚烫的龟头抵上来的一瞬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颤抖,我撅着屁股狠狠咬着牙,硬生生把粗壮到从未见过的尺寸塞进干涩的未经扩张的小穴里。

“呃啊”我的头痛苦地扬起来,喉结在光滑的脖颈上要下不下的疯狂震颤着,龟头才刚刚吞进去不到一半,最大的纬度一点点逼近,撕裂般的痛楚牵扯着满身的神经将我逼得浑身发麻打颤。

“不太紧了、伊恩进不去的”他的手臂绷起了青紫色的筋,像蛇一样盘踞,紧紧咬着牙皱起眉眼,痛得全身触电一样在抽搐,我只觉得手里握着的坚硬柱身都软了半分,龟头被夹得缩小了。

“别找我的问题是你太大了、哈啊”我猛地收紧了手指,将他的阴茎用力一握,若不是被绑着,他几乎能从椅子上弹射起来,整个人剧烈地挣扎着,我手里的家伙又软缩了点。

“啊、哈啊这样刚刚好”我满意地挺腰,手指将穴口撑开,含着变软的龟头用力往里面吞吸,软肉一个劲儿地蠕动,龟头就一点点被收紧温热的穴道,紧接着是窄起来的冠状沟,然后又是一圈圈粗大的柱身。

他的阴茎蛰伏在我的身体里,腹部还在用力的抽动,后槽牙要得紧紧的,面色狰狞地抽搐了两秒,才粗重吐出了一口气“呼差点就被你夹断了”

“我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明明自己也痛得浑身发抖,要不是有膝盖支撑恐怕会直接跪在地上,但我仍然兴奋得精神高涨,阴茎几秒后就高耸着抬起了头。

我的屁股像电动小马达一样在他的身上震动起来,干涩的穴道里逐渐分泌出粘稠的汁水,抽插变得顺滑刘畅,睾丸用力“啪啪”甩在他的大腿面,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哈啊、哈啊果然还是大鸡巴爽插着爽”我吸着他的龟头用力顶撞在敏感点,酸胀酥麻一下在我的脑子里炸开,舒服得手指尖都在颤抖,眯着眼睛喟叹。

“不不、停一下”他狠狠地瑟缩起来,埋在我体内的阴茎都变得僵硬,极为克制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手脚连带着被绑在一起的椅子开始疯狂地震颤。

我没有理会他,兴奋的满脑子只剩下性爱了,用力在他的身上起伏,蠕动的穴肉把他的阴茎吸到深处,再狠狠绞紧迅速抽出来。

他拖拽着椅子挣扎起来,目光变得异常痛苦和忍耐,被我梳起来的长刘海在甩荡中散落下来,乱七八糟地盖在他的脸上,像一只潦草的长毛流浪狗:“停下、停下伊恩、我好像、我呃!”

我的小穴吮着他硕大的龟头用力一夹一绞,他的阴茎在我体内狠狠跳动了下,一股浓稠大量的精液就瞬间喷射进我的肚子,灌满了我穴里褶皱的空隙。

“啊操”我夹紧了屁股,用力将整根粗长阴茎完全坐进体内,愤愤地瞧着他,“太敏感了,第一次做爱?还是早泄?”

他的眼眶憋得通红,汗水已经把额前的碎发沾湿,一缕缕悬垂着,手背在椅背后面疯狂地扭动摩擦:“起来、起来我忍不住了”

“你忍不住什么了?”我夹紧臀部在他的大腿根缓慢柔情地磨蹭,若有似无地压着他邦硬的腹部。那里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只要轻轻扎个洞,就会失控般地完全泄气瘪下去。

“我要尿了、伊恩快起来、快点”他的眼底涌上无尽的焦躁和恐慌,哆嗦着嘴唇语速极快地催促着我。

我不紧不慢地抬起臀部一点点抽离他的阴茎,看见他脸上不安的表情被即将释放的信号抚平,我猛地抓紧了椅背,用力狠狠吸着他的冠状沟连根吞没进去。

“啪——”肉体相撞发出剧烈的声响,在安静空旷的房间不断回荡,他的眼睛猛然睁大,瞳孔剧烈地震颤起来。

“不、不要伊恩、停下、停下!”

我不顾他焦躁的阻止,又一次疾速在他的身上骑乘起来,即使是很小幅度的摆动也让我的大腿变得酸痛,但更多的是后穴不断升腾的快感和苏爽,我不知疲倦地用力吞吸拍打着,敏感点被撞得在顶端不断冲刺摇晃。

“呃啊——不、尿了、尿了”他敏感的龟头在不断累积的刺激下又一次攀上了顶峰,满肚子的尿爆炸一般变得汹涌澎湃,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抽搐痉挛。

“啊啊——”在我完全吞没他的一瞬间,他的脖颈可怖地扬起来,颈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似乎都能从不断散发的热气里看见他血管跳动的痕迹。

他潮吹了,一股一股尿像高压水枪一样失控般射进了我的穴里,滚烫而急促,完全没有停歇的迹象,他的尿憋得又多又急,我的肚子像是要被灌满了,软着腿又一次在他的身上摇动起屁股来。

粘腻的“咕叽”水声随着我的扭动一道道响起来,存不住的尿液从我的穴与他粗大阴茎的缝隙处疯狂地涌出来,热烫浇得我像是失去了理智,一刻也不停息,直到那水哗啦啦流了一地,将他和我的身体都染得肮脏又湿润。

我抬起发软的手臂,双手握住他的脖子,虎口用力收紧,看着他高潮迷离的脸色逐渐被窒息的涨红代替:“罗赫屹,要做我的狗吗?”

“这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狗链吗”他大张开嘴竭力地呼吸着变得稀薄的空气,艰难地开口,阴茎又一次开始断断续续地射尿。

“是的,”我的拇指用力掐紧了他震动的喉结,就好像是在抚摸他的心脏,“它只属于你。”

“那么乐意、至极”他咧开嘴角,几乎因为喘不上气要翻白眼了,还在对我笑。

“好狗。”我松开手,插着他的阴茎稳稳坐在他的身上,倾身向前再次吻住了他。

狗果然是世界上最忠诚的动物,即使被遗忘也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抱歉。”一声低沉的男声打断了正着做报告的下属。下属慌张地蠕动着嘴唇,有些怯畏地看着出声的男人——这个不知道从会议开始多久就一直面色凝重的总裁。

“我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安排,这次会议就到这里吧。”庄祁钰边说边急不可耐地起身,看似端庄严肃的往会议室外走,但实际上双腿已经因为几乎要喷出的尿液绷得紧致。

他的脸色绷得铁青,垂在腿侧的双手僵硬地蜷着,青筋从手背一路蜿蜒到了健硕的手臂,肌肉隆起微微轻颤。

‘忍住,忍住。’

他一边强装镇定地向门口走去,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天知道他是多么忍无可忍才下决心打断了这场难熬的会议,甚至来不及等这个下属汇报完毕。

从会议刚刚开始他就有了轻微的尿意,但他并没有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水汇入他的膀胱,撑大,涨满,晃荡不安,而这个新来的助理还在一直给他倒茶。

他终于难耐地变换了姿势,原本强装自然张开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皮鞋坚硬的脚后跟在地面轻轻地敲打着。

真的很急,膀胱涨得难受,庄祁钰感觉自己的脸已经憋得有点烧烫,不知道红了没有。

毫无缘由的,他偏头看了一眼边上几乎靠着他站的助理。而助理低头和他对上眼神,无声询问。

他回头掩饰性的喝了口茶——看来应该是没红的。

于是助理很贴心的、再一次把茶水给他把满上了。

要死了。

庄祁钰憋得满身是汗,腿开始因为持续发力而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一阵一阵的尿意甚至逼得他无法忍受地打了个摆子。

‘好想撒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他的两条小腿交叉勾在了一起,大腿紧紧挤压着水管,脊背打直向前贴近了桌面,圆润的屁股撑涨了西裤。

他表情再不受控制地狠狠蹙着眉,很轻易的察觉到了自己此刻艰难的处境。

‘一定要忍住啊,这么多人的地方尿出来也太不像话了。’

他一直在给自己心理暗示,强烈的排泄欲已经使他没有办法集中精力聆听各个部门的年度报告,只紧紧控制住自己的括约肌,翘起二郎腿挤压自己的阴茎。

他知道这场会议再过一个小时也不一定会结束,可是他连两分钟也不想忍了。疯狂的尿液似乎一直在他的膀胱里挣扎,他的屁股绷得紧紧的,一次次在软椅上来回蹭弄,抬起又落下,抵抗着濒临失禁的尿水。

即使是实木的会议桌,他也不能无理礼的将手放到桌下。他双手交合,手肘抵在桌边,背部挺直,完全是一副庄重的模样,没有人可以想到他的西装裤已经被汗液浸湿,内裤也黏糊糊的贴在了他的阴茎上。

‘憋住啊、憋住不过是一个小时罢了,没什么的’

他不断警醒自己,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众人面前出丑,他是领导人,是老板,怎么会连尿都忍不住呢。

“嗯嗯”他突然发出了一句低沉压抑的呻吟,因为一股尿不受控制地挤出了他的尿道,在内裤上浸出一团热乎乎的湿斑,散着热气。

他的面色骤然僵硬,睁大了眼睛,瞳仁剧烈地震颤。只是几秒他就调整好了表情,又再次面无表情的盯着此刻正着惶恐的做着报告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使会议室里所有的下属都小心翼翼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冷脸老板只是因为迫不及待想去撒尿呢。

“呼呼”他狠狠深呼吸了几次,失禁的迫近使他心跳骤然加速,眼前也有些迷离恍惚。

“呃啊忍不住了好想、好想尿”

“什么?”在助理躬下腰贴过来询问时,庄祁钰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没事。”他摆了摆手,示意刚刚因为他动嘴而停止的报告继续,而为了掩饰他此刻的尴尬,他再一次伸手把玩起了眼前的茶杯,小口呷了口茶。

温热的水流从喉咙滚下,他甚至感到后腰到股缝爬过一阵酥麻,一股很细的尿流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慢慢溢出尿道。

“呃啊真的、一点也憋不住了”

他不得不把左手放到了桌下,身体抵住桌子以免被右侧的助理发现,修长的五指直接隔着西裤狠狠攥住了他憋涨的阴茎,他用拇指抵着出水的小孔,将那股细流再一次堵在尿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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