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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貂伞伞船上激烈大战

 

“我不要……不要……”

他极力后仰着,仿佛这样就能逃脱柳侯的圈食。可他的腰仍捉在柳侯手中,被动承受着情欲的吞噬。“别……”

终于,湿热的谷道在尖叫中痉挛着咬紧了柳侯的性器,备受折磨的玉茎涌出了过多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在方云旗嗡嗡作响的耳中大若轰鸣,大颗大颗的泪珠全砸在了柳侯领上的白毛毛里,“柳侯!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柳侯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他残忍地又往深处顶了顶,“这话我昨晚都听腻了……”他的语气低沉,好似耳鬓厮磨,吻更是轻柔地落于方云旗脸颊,细细舔去对方脸上的泪痕。“看来今天你是做不到了。”

话却蛮横的很,“等你把肚子里的水放干净了再说吧。”

“你!”方云旗还没开骂,就看着柳侯钳着他的双臂单手脱净了湿得一塌糊涂的衣衫,铜浇铁铸的身躯压了上来,茫茫一大片阴影推也推不动。

“畜生!”

等做到最后,方云旗腹中茶水空空,灵力也被抽得见底。他实在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捉到个柳侯不注意的空当,两腿一合变了半身龙尾,匆匆卷成团便晕了过去。

柳侯确实没想到还有这一招,上手拨了拨没成效,索性就让他再养养精力。

将屋里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了,就有空掏出那个自己扮人时用的小包裹来,倒在方云旗身边百无聊赖地翻找,撒的床上亮晶晶的全是矿石珠贝。

他拿着这些小东西与方云旗的鳞片一一衬过,不甚满意。看看人事不醒的方云旗,左右也跑不掉,便出门找喜欢收集漂亮石头的“师姐”好一通撒娇卖惨。

换到了一批师姐珍藏的宝贝,让她可惜了半天。“你那些收藏也好看的很,怎么能都让方公子拿去了……”

“那你将来给你夫人打武器用什么?”

柳侯低着头,一副羞赧模样,“方公子喜欢就好了,我……”也不说死,留下些浮想联翩的余地,“我、我只盼他喜欢。”

听得师姐一脸的:“啊?”

在外消磨了半天,柳侯临到门前,忽听闻几声凄厉的鸟鸣,似是那只烦人的海雕。

他眉头一紧,推开门正抓到方云旗硬撑着身子,挂在窗沿上往外看,身下还拖着长长的尾巴,直盘踞到他脚边。

翎歌已经飞远了,回头见柳侯进了门,方云旗几乎是反射性地甩尾往他脸上抡。看着清透漂亮蓝色龙尾砸在手里死沉,要不是柳侯有防备真要叫他打青了脸。

柳侯捉着方云旗的尾巴抚摸那些光彩流转的鳞片,没问那只鸟的去向,只是步步紧逼地靠上来。

方云旗其实还软着,半天抽不出尾巴来。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柳侯越摸越过分,修长的手指搭上了下腹龙鳞与皮肤交接处,还情色地揉了揉。

龙鳞偏凉可柳侯的掌心却滚烫,方云旗皱眉缩了缩肚子,霍地抬手扇了柳侯一巴掌。

太近了,柳侯自然没躲开,脸上缓缓浮现出薄红的掌印。他反而咧开牙笑了笑,“你不问问我去哪了?”

方云旗冷笑,“我管你去哪?”

柳侯摸了摸他脸颊,柔声说,“我去吃人你也不管?”可猩红唇瓣间突兀的冷白尖牙却锋利得冒着寒光,软和的兔耳垂落在他鬓边,扎人的紧。

方云旗恨得牙痒,明知道柳侯身上没有血腥气,但仍被如此浅陋的胁迫吊住脖颈。他挪开脸,丢给柳侯两字:“贱,畜。”

柳侯想要露出副可怜兮兮的小狗神色,“方公子这样骂我,真令我……”不过没装够一句话的时间,便藏不住狞笑。

“令我……食指大动。”

又一次被抵在床上肆意吮吻,方云旗本以为自己心中除了嫌恶与疲惫再生不出什么了,却没想到柳侯竟还能说出更下流无耻的要求来。

“你疯了?!”

柳侯扬眉邪笑,抱着方云旗尾巴轻抚他脐下仍有鳞片的位置,一路滑到应是腿间的地方,指尖像隔着肚皮与鳞片描摹什么。“小神君做不到吗?变成女人。”

方云旗只恨自己没有和他同归于尽,“滚!”

柳侯嗤了一声,隔空点点小窗。看不见的结界随着他的动作破开一条缝,舱外众多凡人的笑闹声如同海水一般涌了进来将两人淹没。

剧烈的风吹起方云旗凌乱的长发,他被气得发笑,“你就只会拿他们威胁我。”柳侯不可置否,“有用就行。”

确实有用。

方云旗咬牙,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敢听,“我灵力不够,只能变一半……”

他心中羞耻,声音轻的被海风一吹就散。柳侯没听清,追问了一句,“什么?”

方云旗只当他是存心侮辱,大怒道,“我说!只能变一半!行了吧!”发了火犹觉不够,又怒斥一句,“下流东西!”

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但被柳侯抱在臂弯里的银蓝龙尾却已经渐渐虚化,又显现出两条赤裸的长腿来,腿根上的牙印甚至都未消退。

柳侯眼一亮,探手去摸。

原是男子囊袋的位置被紧闭的小缝替代。新生的、娇嫩的女穴感觉别说吃不下柳侯生有倒刺的狰狞东西,就是两截手指也难吞尽。

最多也就能含住床上散落的珍珠吧。

柳侯这样想着,并指拨开肉缝搅了搅,即便稍有些干涩,也仍让他翻找到了那粒圆鼓鼓的肉蒂。仅仅是拿指节夹住了轻轻一碾,便已让方云旗重重喘了又喘。

方云旗蜷起腰,以为这样便能抵抗全然陌生的快感。可愈演愈烈的咕叽水声打破了他的幻想,细细密密的酥麻偷偷攀着脊骨爬至后颈,像是贪渴的火,发现时已烧遍荒野。

他想叫柳侯停一停刮弄的指尖,又不愿拉下脸让这恶劣的始作俑者称心快意,只能悄悄并紧了腿根无力抵抗。

柳侯不容许他这样敷衍的求饶,大掌用力打开方云旗闭合的双腿,将湿淋淋的鲜嫩雌穴彻底拉到自己眼前。方云旗半挺的茎身耷在一边,被玩到艳红的肉唇吐露着晶莹的清液,淫靡的不可思议。

可抬眼看去,蓬莱公子幽蓝的双眼里除去羞耻只有潮水般的恨意。

柳侯就望着这双眼眸,伸出舌头霸道地舔开翕张的缝隙,一寸寸,又重又缓。

“啊啊啊……”方云旗顿时发出变了调的尖叫,带着颤的尾音还未落下去便觉得丢脸,咬牙吞下去了,只余下闷闷的哼。

柳侯只管埋首往深处舔,舔开肥软的大小肉唇,用舌尖拨弄充血的蒂肉。“嗯啊!”不论方云旗怎样扭腰躲避,仍是让他抿住了仔仔细细地磋磨了顿,吮得发肿。

他的舌面粗糙而带刺,烫乎乎的剌过敏感的穴壁,喉结一滚,便卷尽沁出的汁水。每一次的划动都爽得人腰软。

啜吮间,坚硬的齿面忽而轻咬在肉嘟嘟的穴口上。只一下,方云旗便惊呼一声,挺立的玉茎颤巍巍地射出一股浊白的精液,高潮的女穴夹得柳侯舌尖都发麻。

但未等深处的清液喷涌而出,就有什么圆润的、光滑的物什堵在了缝隙前,冰凉凉的一颗接着一颗。

方云旗倾力去看,柳侯刚好将最后一枚珍珠推进蚌穴里,一点白转眼淹没在肉红色里,只余下鼓。“拿出去!”

柳侯不在乎他的尖声哭骂,自顾自的将沉甸甸的一根架在方云旗穴口,压得花唇轻陷,连含在内里的珍珠也让了让位。“倒比我想的能吃一点。”

“呃!”方云旗试图去拦的手也让柳侯攥紧了压在胸前,只能一次次感受着即将挤出穴口的珠子被顶回原位。在反复敲打中,被动地在穴内推搡,撑开层层褶皱,逼他直面更残忍更蛮狠的情欲侵袭。

刚泄过的性器上残留的液体混合着柳侯马眼溢出的汁液,在男人宽大的掌心里摩擦的滋滋作响,仍未褪去的高潮就这样被拖的无限绵长且折磨。

方云旗紧紧闭起眼,好像不去看便不用承认自己被一头畜生用几颗珍珠玩到几近崩溃。可是柳侯却依旧能看见他绷紧的腰腹和耷拉的靡红舌尖,还有压在狰狞阳具下颤抖的肉花,水淋淋地啄着那些匆匆擦过的经络。

柳侯终于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呼吸也已经急促不堪,说话间也带着黏腻的鼻音,“小神君,学学女人怎么高潮。”

方云旗拒绝不了,他根本没有开口的余裕,本就快射不出什么的玉茎被捏在手心里抵住了铃口,窄小的肉缝前也堵着数颗珍珠与粗大的性器,潮水在痉挛中反复冲刷敏感的穴壁,寻找宣泄的出口。

哪怕过了许久,方云旗也松不开弓起的脚背,挂在柳侯臂弯里的大腿腿根仍不时抽搐,鼓胀女穴才趁机漏出些淫液。

强制的高潮令方云旗满面泪涟涟的春色,额上的龙角根部也透着粉,半透的蓝色细鳞漂亮得如同海上的晚霞。

柳侯舍不得一口吞入腹中,只能强忍着一下下舐吻。

方云旗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揪着他发根往外拉,“快拿出去!”却因角根龙鳞被舔得酥麻而根本使不上几分力气,更别说推开柳侯又一次卡进他腿间的结实手臂。

柳侯托着方云旗拱起的腰身,双指夹着珍珠在穴里肆意颠簸,手腕晃得几乎有了残影,沁出的蜜液被捣得四溅。在方云旗迭声急喘中,那些珍珠滑溜溜地顺着柳侯的手指一颗颗落在了掌心里。

长久的哭骂与频繁的发泄已经快榨干方云旗的体力,只有柳侯灼热的体温吊着神智,令他甚至分不清穴里的珍珠是否已经排尽了,小腹仍是又胀又麻。

方云旗皱了皱鼻子,还没想明白便感到更为粗硕的硬热物件一点点剖开了自己的身体,搅进酸软穴腔深处,他扬起头,“呃……”

好像有某些东西被饱胀的冠头顶到了不应造访的地方。

不,不是好像。

方云旗一激灵,使劲推了推柳侯的脸,哑着嗓子骂他,“畜生、里面还有!还有一颗!”

柳侯笑嘻嘻地地将他的手拉下来,叼在牙间轻轻地磨,口齿含糊道,“还有吗?”

“那让畜生仔细找找好不好……”

“不要……”方云旗拼尽全力推拒,连柔嫩的穴肉都绞紧,环环挤压着柳侯深埋的性器。然后被抽出时竖起的倒刺狠狠剌开,翻找每一个敏感的褶皱。折磨般抽到头,再肆意顶进去,挺动的腰胯撞在丰腴的腿根,一时间屋内全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方云旗想骂,可张开口全是凌乱破碎的哭吟,“太、太深……”

仅剩的珍珠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戳得愈发深入,竟被顶在了甬道尽头的缝隙口。

“啊!”即将被彻底剖开的压迫感终于击溃了方云旗,抛开最后的自尊,啜泣着说出了柳侯一直想要听到的那句话,“求求你了……”

他的嗓子已然嘶哑,湖蓝色的双眼满是颤动的泪花,连攀在柳侯胸膛肌肉上的指尖都打着抖。

“柳侯,求求你了……把它拿出来吧……”

柳侯心里说不上来的畅快,抽出身吻了吻方云旗汗湿的鬓角,“小神君也有恳求畜生的时候?”

一抹发着微光的灵力凝聚在他指尖,轻轻划过方云旗小腹,操控着那枚珍珠一点点往外滑。若故意失控,任由收缩的甬道将其吞回些,便能看到方云旗抓紧了他手腕,那样渴求而期盼地望向他。

只要珍珠还在穴腔里四处作乱,方云旗便说不出话,只能抬高了他纤细脆弱的脖颈闷声轻哼,颤抖时晶莹的汗珠如坠星,倏然划过粉白皮肤又没入黑发间消失不见。

临到出口时,柳侯忽然止住了动作,“最后一点了,自己来吗?”

“不、不……”方云旗仓皇摇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柳侯小臂上刮出一条条血痕。

最后水淋淋的珍珠还是靠柳侯的相助才落在了缎面上,随之而来的还有积蓄已久的潮喷,一股一股将两人紧密相贴的部位打得湿滑不堪。

“哈啊……”方云旗随之卸尽了最后的力气,宛若失魂的人偶般任柳侯施为。

即便是被拉起身,坐到怀里再次填满也不过是木木地阖上了眼,在猛烈的沉浮间发出微弱的喘。

天已黑了,海上的月光透过小小窗框映进来,重叠的身影颈首相交,好似爱侣。

实则,柳侯不过是盯着方云旗涌动着鲜血的脖颈馋得喉咙发痒。

环抱的姿态能让他看清方云旗纤薄的蝴蝶骨与凹陷的腰窝,溶溶月光下,洁白的肌理泛着清冷又淫靡的色彩。可他眼里,还是只剩下方云旗颈后那颗透黑的小痣。

灼烧的食欲叫嚣着让他咬下去,吞下肚。

柳侯还是忍住了,粗糙的舌面重重地刮过方云旗颈后早已被吮破了的皮肤。他捉着方云旗的腰,掼得越发凶狠,不管不顾地撞开紧闭的宫口,强势地将肉冠挤了进去。

方云旗微微抽了抽四肢,又不动了。俨然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即便如此,柳侯还是被箍得寸步难行,只能抚着方云旗遍布痕迹的脊背,轻轻吻。

吻他喉结起伏,吻他满面泪痕,用唇瓣隔着月色触碰沾湿的睫羽。火热的呼吸令方云旗再次睁开了空荡荡的眼。平静如海水的双眸中,只剩下眼尾的月光摇摇欲坠。

这让方云旗看上去有些碎无可碎的疲惫感。

柳侯忽然又不满意了。

他想要看到的是方云旗更生动、更有劲的神情,那种值得反复嚼碎的溃败姿态。

柳侯猛地用拇指挤进方云旗喘息时微张的口中,压下柔软的舌头。呼吸受阻,涎水也吞咽不得,方云旗难受到不得不甩头躲开他无礼的控制。

“咳咳咳!”乜了他一眼,刹那间方云旗眸中恨意又活了过来。

柳侯狞笑着扼住方云旗的膝弯,在这最鲜活的一刻恶狠狠地肏开毫无防备的胞宫。方云旗才找回神采的瞳孔骤然收缩,极致的痛苦与酥麻在反复戳刺中直窜上脑后,炸开一片花。

他启唇,却喊不出声来。

狭小的宫口每每卡住粗硬茎身上的倒刺,又次次被粗鲁地刮开。持久的折磨中,柔嫩穴腔内几乎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在凶猛的征伐里逃无可逃。

“你们龙都是下蛋的吧?”柳侯紧紧盯着方云旗含怒的神态,发出愉悦的低笑,“那你一颗珍珠都要我帮忙,要是以后怀了我的野种可怎么办……”

方云旗被他撞得直耸,半晌,艰难地从牙关里挤出一句。

“我才不会,怀贱、种的孩子。”

对,就是这样。

柳侯放声大笑,攥着方云旗的腰肢酣畅地搅了个天翻地覆。到方云旗仰着头,颠簸倒错的视野里泛起阵阵黑晕,才射了他满肚。

新生的脆弱内壁第一次承受这样有力的冲刷,猛烈的刺激几乎是同时托着方云旗达到了虚浮的高潮,挺翘的玉茎流尽了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水。

精疲力竭的他就这样双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徒留下痉挛的女穴偶尔一鼓一鼓地漏出些粘稠液体。

柳侯拍了拍他脸颊,还感叹,“越来越不经肏了……”

倒也不想想和自己所作所为有多大干系。

方云旗自然没有反应,他累极了,身形也有几分虚幻,还是被柳侯捏着下巴渡了几口灵力脸色才好看些。

柳侯将方云旗抱起来坐在自己怀中,自背后伸手缓缓揉他红肿的私处。大而有力的手掌圈住方云旗疲软下来的阳具轻揉慢抚,粗长的指节撑开肉嘟嘟的阴唇,丝丝缕缕的白浊顺着他抽送的手指淌出来,滴在皱巴巴的被面上,又洇湿了一块。

“嗯……”方云旗前前后后多次泄身,早已受不了一点刺激,昏睡中也并起腿试图逃避。

只是柳侯强势地卡着他双膝,非要他将柔软的弱点全部袒露。

柳侯吻开方云旗紧蹙的眉头,手一翻,掏出枚晴蓝宝石,正是他千挑万选出来最衬蓬莱鳞片的一枚。

“本想给你打个精巧点的额饰,但现在想想……”

他打量着方云旗遍布吻痕的身躯,尤其是刻着指印的腰腹,匀称的肌骨覆有薄汗,呼吸间弧度流畅起伏。

他自言自语道,“放在这更好看。”

于是,宝石便被柳侯轻轻地盖在了方云旗小巧的肚脐上,厚实掌心下渐渐亮起了微光。

方云旗顿时闷哼一声,抽搐着将自己往罪魁祸首宽阔的怀抱里蜷缩。柳侯仍是锢着他,收起尖锐的牙齿一点点吮吻他的颈侧,直到掌下光芒熄灭。

抬起手时,宝石已然成为了一枚崭新的脐钉,静静嵌在那里。与之相映的,是方云旗平坦小腹上浮现的纹路。

空心的浅蓝色图案,两侧横展,似双翼也似刀痕,在皎洁月色下,随着青年的喘息浮起流转的光。

柳侯鼻息粗重,喉间满是压不住的炙热欲火,迫不及待地又扶着方云旗肏进去。被亵玩了半天的女穴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长驱直入到尽头。

圆润硕大的伞头势不可挡地撞开宫门口,用力之大似是要全根顶入。每戳一次,方云旗肚脐下的图案就随之闪过一道电光,惹得他一下下发颤。

方云旗本就没醒,这下更是麻酥酥的使不上力,即便有柳侯握着他双臂支撑也直往下倒。柳侯一狠心,索性推着他伏在舱壁上顶弄。

转念又怕蹭破这张漂亮的脸蛋,于是拽了自己的外袍给垫着。

倒是苦了梦中的方云旗,好像被只毛茸茸的巨大犬类叼着脖子轻薄了整夜,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黏湿酸胀的,还吃了满满一肚子精水。

梦里他费尽力气回头,盯着朦胧的视线看了半天。原来不是狗,是柳侯。

“贱畜。”他咬牙骂。

柳侯瞧他梦里都不忘骂自己,倒是笑出了声。

淋漓畅快地射干净后手一松,就那么看着失了力的方云旗软趴趴地滑下去,不止何时又翘起来的玉茎空挺着,什么也没射出来。反倒是抽搐的雌穴里涌出一股精水与淫液。

柳侯替他翻了个身,肚皮上原本空荡的图案此时却被填得满当,闪烁着银蓝的电芒。

还不等柳侯摸上一把,整齐的鳞片已经爬到方云旗的胯边,转眼间将脏得一塌糊涂的腿间覆盖,连带着那纹路也消失不见。

柳侯不甘心,抱着沉甸甸的龙尾又捏又揉了半天。

门外却忽然敲了三声。

他抬头看向窗外,是船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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