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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

 

两人手牵着手在林中散了一会儿步,几乎没有人,夜色越来越浓,路边的灯光全部亮起,可那一盏一盏的灯光在林内看去,就像是微弱的萤火虫一样。

“坐会儿吧,等会儿送你回去。”白固深看着长椅,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椅面,然后坐了上面。

秦卿卿刚准备挨着他坐下,只见男人微微岔开腿,笑着看着她:“椅子上凉,坐我身上吧。”

“好。”没有犹豫,她直接侧坐在他的腿上,为了让她更舒服,他向后仰了仰,双手环住她的腰,秦卿卿与他对视,似乎故意使坏,一会儿亲亲他的脸,一会儿用舌尖轻轻舔一舔他的喉结。

他的喉结很精致,像是一块精致的玉,她张开嘴用牙尖蹭了蹭,然后又吻了上去。

白固深任由她胡闹,手摸向她的小腿,又冰又凉,男人叹了口气,然后用双手慢慢给她捂热。

“老师,别人都觉得你温柔帅气,只有我觉得你身上又中性感的痞气吗?”

“怎么说?”

“就是很性感,然后……”秦卿卿忽然失声,低头看去,那两只手不老实,慢慢的向上移。

“老师。”秦卿卿双手阻止,她没穿内裤啊,这要是被他摸到了,多丢人,而且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下面有个庞然大物在逐渐苏醒。

“怎么了,继续说啊。”男人一脸平静,不顾着她的阻止,大掌直接向上,摸向了她的大腿。

秦卿卿红着脸,扭了扭身子,垂着眸看着他锁骨处那道细小的红痕:“就是高潮的时候又很性感很色情。”

如果彼此相爱,女人也会爱他们那副控制不住,极度愉悦的模样。

“想看吗?”话音刚落,大掌就摸向了她的小逼。

“别……”

男人有一瞬间的诧异,但很快明白,他轻笑了一下,打趣道:“急得都没穿内裤。”

“我,还不是因为你。”

“我?”

还没等她找借口,他动作很快,干脆利落的将她大衣扒开,一层薄薄的睡衣根本遮不住那挺立起来的两个小点儿。

“很好啊秦卿卿,这么会玩儿,你说万一不小心被别的男人看到了,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是个骚货?”白固深两只手揉着她的腰,或轻或重,语气淡淡的,像是生气了,又好像没有生气。

“我只给你看。”女孩儿红着脸,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羞的不敢注视他的脸。

“老师教你玩点儿更好玩儿的,秦卿卿。”

“更好玩儿的?”

——

长椅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大衣之下,一根粗长的性器在她穴里插着,白固深两只手拧着她的奶粒,金丝框的眼镜下,是那双深邃幽深的眸子,秦卿卿咬着唇,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滚烫的硬物和吹在自己身体上的晚风形成鲜明的对比,秦卿卿打了一个哆嗦,一不小心的,身体又向下了几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涨大了几分。

和自己的手指相比,截然不同的两个感觉,他还没开始动,一股潮洪就泄了下来。

胸上酥麻的触感折磨的她发疯,她可怜巴巴的抬头,主动的亲了亲他的脸:“老,老师,会,会被别人发现的唔。”

一句话,三处字眼变了调。

“不会的。”白固深握着她的腰,重重的将她往下一按,两人的私处彻底契合,这一下,插得她呜咽一声,呻吟从指缝溜出,在寂静的林中显得十分清晰。

“只要你不叫,就不会被发现的。”男人挑衅的叼起她的奶子含吸着,下体用力的顶弄,女上男下的姿势,插入的极深,秦卿卿用力的掐着他的肩膀,但很快被顶插着浑身乱颤,她双手捂着嘴,可偏偏男人恶劣的将她的双手从她的嘴上移开,一只手抓着她后脑勺的发,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呜呜呜……”

像是小动物幼崽的呜咽,秦卿卿舒服的淌着泪,大衣不知何被他脱掉丢到地上,薄薄的一层睡裙被揉的皱巴巴的,上半身的奶子,下班的肉臀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浓雾,蛙鸣,呻吟,粗重的喘息,因动作幅度太大而导致长椅“吱吱吱”的声音。

秦卿卿双手扯着他的黑发,想让他远离自己两只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小胸。

“老师,别,求求你了。”秦卿卿尽量控制自己的语调,上半身一颤一颤的乱晃:“够,够了唔。”

“叫那么大声,是想让别人看我操你?”白固深恶狠狠的用力在她臀上拍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声音清脆悦耳。

“呜呜呜,我没有。”她呜咽着,身体被越打越开,渐渐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她的呜咽奏成了一曲色情的交响曲。

太紧张了,紧张的她小穴猛烈的收缩。

“想把我夹断吗?夹断以后拿什么让你爽,放松些。”

“呜呜呜。”秦卿卿被迫又张大腿,尽量让自己的穴口再张开些。

森林,月光,几乎全裸的美人,一切的一切刺激的他荷尔蒙大量的分泌,盯着她舒爽又担心的神情,又来了兴致。

“那时候自慰的时候怎么想的。”

“就是,是在想你,你,唔。”插得又快又重,完全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巨大的力量将她撞得根本来不及思考,她心里想的什么,那些支离破碎的字眼就一个一个吐了出来。

“想我做什么。”

“想,想你操我啊。”

滚烫的浓浆射在她的腿心,

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她也顾不得别人是否能听见她的声音,正当她准备尖叫的时候,白固深摁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了上去。

绵长,深情,挑逗着,一个吻抽干了她身上的所有力气,秦卿卿整个人软叭叭的依靠在他怀里。

夜色撩人,雾气渐散,两人紧紧相拥,感受不到丝毫凉意,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给她整理好了衣裙。

“要回去吗。”

白固深将她搂在怀里,慢慢的给她整理被汗水浸湿的发。

“再待一会儿吧,有些舍不得你。”

分别,往往最让人伤感,舍不得,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南栀谈恋爱了,她知道,但是南栀不告诉她,问她她也支支吾吾的不说,这就让她很不爽了。

一上午,她都没有理她,课上两个人也是分开坐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闹别扭了。

秦卿卿低着头,偶尔抬眸偷看一眼左前方的南栀,她时不时的也回头看自己,眼神楚楚可怜,好吧,心里爽到了,但同时也有些愧疚。

谁让她不和自己讲的,她都把她和教授谈恋爱的事儿告诉她了呀,自己对她根本没什么隐瞒,朋友之间不就是互相分享,没什么小秘密嘛,想到这儿,她又挺直腰板,又觉得自己没错了;可是转念一想,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隐私吧,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她本来就敏感,想到这儿,她又将腰塌下去了。

秦卿卿纠结着,看着南栀的背影,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宿友的谈论,说她是白莲花,假清高,说自己是舔狗,舔人家南栀,人家南栀根本不待见她。

平时送她礼物她也拒绝,宿舍聚餐她也不去,和她一起旅游她说没时间,借口不是忙就是家庭条件不好,秦卿卿趴在桌子上,整个人很是郁闷。

能有多忙?家庭条件能有多差?

她不懂,毕竟从小自己是从甜蜜罐里长大的。

一下课,她还佯装生着气,拿起书就气鼓鼓的快速走出教室门,人那么多,南栀焦急的叫着她,她也没回头,就低着头向前走,等出了教学楼门,悄悄回头,她也没追来。

委屈。

看了看微信,她发了一堆消息,总结起来就是的:【别生气了,我先去兼职】2【等我们稳定了,我再把他介绍给你。】3【回来给你带武大郎烧饼】

狗屁。

下午在外边晃悠了半天,到了晚上她还恼着,回到宿舍看着孙洁和张媛媛有说有笑的,她搭了好几次话都没人理她,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被孤立了。

又被孤立了,高中被孤立,现在上了大学被孤立,好不容易她真心珍惜一个朋友,还对她有防备,这次她是真的不明白了,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问题,所以才没人愿意和她交朋友。

秦卿卿洗了把脸,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她躺上床戴着耳机和爸妈视完了频,终于绷不住了,泪水哗啦啦的就往下流。

家里人一个月给她转五六千生怕她饿着冷着受欺负,明明自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却要在这里受委屈,她哭的伤心,但又怕她们两个听见自己的哭声只能忍着咬牙掉眼泪,看着白固深发来的消息,她第一次有了想和他同居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她坐上来,给白固深发了几条消息,看着对方秒回,她想了想南栀,然后抹了把泪果断给他回了消息:【我要和你同居】

因为想法来的突然,除了一些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外,她什么也没拿,秦卿卿提着一大包东西一脸决绝的走出了校门,夜色朦胧,微凉的寒风吹的她汗毛立起,璀璨的霓虹灯,开着车灯走走停停的出租车,小贩的叫卖声,熙熙攘攘的人群,好多车,好多人,唯独她自己一个人。

眼睛被吹的有些干涩,秦卿卿揉了揉眼,然后张望着,只见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路边,开着双闪。

她往前走了两步,但因看不清里面的缘故又停了下来。

白固深将烟掐灭,手随意的搭在车窗,修长的指节宛如葱根,瓷白的手背上青筋绷起,中间的三指随意的敲打着车窗边缘。

秦卿卿看到了那只手,然后坚定的向他走了过去。

白固深的手,除了他,她还没见过那么好看的手。

男人喷了些香水,烟味儿淡了些,看着她气鼓鼓的抱着袋子坐在后面,表情有说不出的委屈。

车子启动,车窗缓缓上升,秦卿卿抬头,刚好看到南栀与车子擦肩而过,她手中似乎还拿着一个袋子。

武大郎烧饼?

“卿卿,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秦卿卿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沮丧的回过头,声音闷闷的:“武大郎烧饼吧。”

第二天早上,南栀给她发了消息说约她见一面。

这次不打工没时间了?她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应了下来,她其实就是想让她哄哄,又不是真的要和她绝交。

学校旁边的咖啡厅,南栀穿了一件驼色大衣,配了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见她来了,激动的站了起来。

她真的很漂亮,破碎柔美又很媚,秦卿卿移开视线,低着头走了进去。

秦卿卿将爱马仕包包随意的放到桌子上,依旧拉不下面子,闷闷的问了句:“叫我来干什么,有什么事快说。”

南栀一顿,坐下来将热巧克力递给她:“你爱喝的。”

秦卿卿没接。

“我和顾漾恋爱了,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怕公开了引起不太好的言论。”南栀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之前我和他不稳定,感觉随时就会分开,并不是因为我不把你当做朋友。”

顾漾她知道,白固深的外甥,记得上次白固深带她去见他的朋友,就那个顾漾似乎总是针对她,她对他极其的无感。

秦卿卿抬眸,看着她的脸,脱口而出:“他也没什么好的嘛,你哪里配不上他了。”

“谢谢你卿卿。”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她,给她满满的正能量。

南栀吸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她的口腔慢延,她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纹理,声音淡淡的:“我爸爸是赌鬼,我家欠了很多钱,我的妈妈身体不好,你知道的,除了奖学金,我只能打工挣钱减少家里的经济负担。”

她有些惊讶,她知道她家庭条件不好,但是不知道她爸爸是赌鬼。

学校虽然有贫困补助,但是那些贫困补助金都补助的是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真正贫困的人哪里来的补助金?

她还没想完,南栀又开口了。

“白天打工,晚上代做作业,和你相处的时间确实越来越少,和他相处的时间也少之又少。”

“我很喜欢顾漾,但也很怕,你知道吗?我怕他知道了以后嫌弃我,也怕你们都看不起我,我最怕的是,万一哪一天我把你们都惹生气了,你们会拿我的原生家庭伤害我。”

“我不是不珍惜你,不把你当朋友,是因为我在乎所以才……”

秦卿卿拿过那杯热巧克力插上吸管,语气有些哽咽:“那你还和我说。”

“我在乎你,我只有你一个朋友,我不想失去你。”

她还没说完,秦卿卿就哭了起来,一边喝热巧克力一边掉眼泪。

“卿卿。”南栀慌乱的递给她一张纸巾:“你怎么了。”

“南栀对不起,我不该那么,那么狭隘,你放心,我妈给我好多零花钱,我分给你呜呜呜……”旁的人奇怪的看着她们,南栀安慰着她,心里也十分苦涩,她不想让她那般怜悯她,就是想做正常的朋友。

“南栀,我不搬出去了,今天我就从白固深家搬回来陪着你。”秦卿卿抹了一把泪,两只手握着她的手:“我们,永远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卿卿,我知道,我知道你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白教授也很爱你,他很稳重很宠你,你们两个同居,你一定比在宿舍快乐的多。”

“南栀,呜呜呜我好感动,你都不知道张媛媛和孙洁她们两个呜呜呜……”

她怎么不知道,每天晚上回去,她也是这样被对待的甚至比她更甚,除了不和她讲话,床上还会有莫名其妙的垃圾,自己随便做个什么都会被阴阳怪气,还有指桑骂槐的辱骂……

南栀含泪笑了笑,揉着她的头:“所以,和白教授住在一起也挺好,等我有时间了就约你出来好不好?”

“嗯嗯。”

“卿卿,要牢牢抓住自己的幸福呀。”

“好的。”秦卿卿抱住她:“我们栀栀这么美,你也要牢牢抓住自己的幸福。”

“会的。”南栀笑了笑:“肯定会的。”

——

时间过得很快,十二月底课已经结了,看着南栀给她发过来的复习资料,埋头苦背,白固深给她揉肩捏腿,送果盘端牛奶,可她反而嫌弃他打扰自己,就把他赶出自己的卧室,锁了门。

考完试,她在白固深家腻歪了几天,然后他亲自送她回了家。

车内,秦卿卿一丝不挂,上半身趴在方向盘上,身下的男人不停的撞击花心,女性的娇喘充斥在整个车间。

“会想我吗?”

男人的大掌掐着她的后脖,一边顶弄一边在她的后背留下痕迹。

“肯,肯定呀,我,我肯定想你唔,你,你就不,不会想呜呜呜……”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混账话”,索性抽插的力度更大些,把那些字眼留在她的肚子里。

后颈的吻逐渐转移到了颈侧,男人一边揉她奶子一边吻咬着她的脖子,这么长时间不见,还真有些难熬。

“这几个月我会很忙,可能不能及时回复你消息,别多想。”

“别,别亲,我妈妈唔~”

她想说那些痕迹会被妈妈发现,可还没开口,她又尖叫的喷了一股水。

重重的一撞,爽的她弓起了背,白固深将她抱着面对着自己,让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不顾她又哭又叫,眼睛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越看越兴奋,力度加大,撞得她被迫搂住他的颈部,防止自己的后背磕碰到方向盘。

这一动作,正好能让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含住奶子,津津有味的舔吃起来。

直到黄昏,秦卿卿龇牙咧嘴的从车上下来,一步三回头,一边流泪一边向他挥手,白固深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有些落寞。

整整将近两个月,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时间来找她。

——

私人豪华游艇上,男的,女的,明星,网红,男男女女一丝不挂的纠缠着,几个当红女明星脖子上带着狗链,任人骑操,白固深一身黑色家居服,衬的整个人肤色更加冷白,他漫不经心的吸着烟,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忽然觉得那个被夹心饼干的女人有些眼熟。

旁边的男人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以为他看上了。

“白哥,看上了?最近挺火的,为了资源在床上那叫一个卖力。”路清白笑着:“喜欢让婆子给她好好洗洗送到你床上。”

这个局是他组的,其他兄弟们赌的赌,嗑药的嗑药操女人的操女人,只有他游了会儿泳上来看着他们乱来。

他心情不好,他鲜少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没。”他就觉得有点儿眼熟,那里见过来着?对了,秦卿卿新追的女明星,天天和他念叨着人长得多美演技多好家世多清白,是娱乐圈里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

小白花,前男友,呵,她眼光一如既往地差。

白固深将烟掐灭,一想到她就来火,随意的扯了扯领口,一颗衬衫纽扣崩开,掉在地上弹了几下。

路清白瞥了一眼,锁骨上面全是青紫色的咬痕,他忽然想起来前一天他刚到的时候,脸上全是巴掌印。

巴掌印,一个叠一个,足足有七八个,两边脸都有。

小小的,看起来是使了浑身的力气,应该是女人打的。

“白哥,谈了?”路清白问的小心,除了认真喜欢的女人,他还能让谁打?

“谈个屁。”

爆粗口了,这事儿不多见。

好赖不分,听不进话也不讲理,白固深想起那天晚上就心寒。

人小小的,跑起来倒是快,拖鞋跑掉了一只,两只脚就光着在雪地里。

他说带她先回家,她嚷嚷着让他别管她;他说那先带她去酒店,她非说他要拐卖她。

父母离婚了,心情不好,他理解,怕她着凉把她抱起来“啪啪”她就给了他两巴掌。

从小到大,谁打过他?有一瞬间的懵逼,脾气再好也挺不住这样造,白固深把她摁进车里,若不是她乱踢乱动怎么可能会让她碰到背,她又说他家暴她……

回到酒店怕她背后有淤青,让她脱了给她上点儿药,她又说什么他只知道做那档子事,千里跑过来就为了睡她。

好好好,白固深气的吻她,这一个吻,让他足足挨了七八个巴掌。

她越打他,他就气的吻她扒她衣服,他越吻她扒她衣服,她就气的打他咬他。

没有前戏,白固深直接插了进去,有时候也要让她受点儿苦头。

可这家伙湿的太快,水又太多,还没疼几分钟她就爽的浪叫,本以为她舒服了心情好一点儿了,他刚静下心来想好好哄哄她,温柔的叫了一句卿卿,啪的一声,紧接而来的又是一巴掌。

这叫什么事儿。

他不伺候了,她爱和谁谈和谁谈,谁他妈能受得了。

——

路清白看他越来越阴沉的脸,小情侣这是吵架了。

他决定再添一把火。

“于羡回来了。”

于羡,他的前女友,唯一有过的女朋友,也是初恋,分分合合了三四次,最后她出国了,他才作罢。

白家出情种,能打他巴掌的女人不多,估计在她心里也很重要,前女友和现女友,这种修罗场,想想就刺激。

夹着烟的手一顿,白固深抬眸盯着他,忽然笑了:“你不会觉得我还会吃回头草吧?”

回头草吃了足足四次。

路清白笑的贱贱的:“怎么会,你不是把她拉黑了嘛,于羡想见你,就求我啊,于大美女,这个圈子谁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这一脑热不就应下来了。”

“不见。”

他现在的心已经被那个王八蛋填满了。

“得。”路清白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他:“那哥和我讲讲,你现在的小女友呗。”

“没什么好讲的。”

“也是,就是玩玩,有什么好讲的,那么多女人,要是我每次和兄弟们介绍,你们得耳根起茧子。”

激他,白固深笑了笑,没理。

男人仰靠在沙发上,眼睛注视着远处,不远处,一个女人哭着被男人扇着巴掌,脸肿的厉害,嘴角都流了血,最重要的是她捂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裤子被扒了一半。

玩角色扮演呢?

这种局一般不会强迫人,大家都是自愿happy,路清白眯着眼,只见那黑人老外捏紧拳头重重的就要打在她头上,那女的闭着眼也不懂的躲。

拿命扮演呢?

“砰”的一声,紧接而来的就是男人的惨叫。

一根针从银色的抢口射出,直直的扎在他的肌肉上。

路清白摆了摆手,上来了几个人将他们两个带了下去。

“查查,那条线的把人送错了,送到我的局上。”

他的局不屑强迫人。

白固深看了一眼那小姑娘,眼睛大大的很亮,很像她。

脸肿,哭的那叫一个惨。

男人皱了皱眉:“把人小姑娘安安全全的送回去,多给点儿赔偿款,我先走了。”

路清白点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那小姑娘,他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难不成和他新的小女友长得像?

他的口味变化还真大

路清白挑了挑眉,忽然笑着指着那女的:“把那女的洗干净带我屋里来。”

“是。”

——

路清白是一个又坏又变态的男的

江城的雪下的越来越大,街上基本没什么人影,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酒店后院,几个仆人急忙迎了过来,其中一个仆人为他打开门门,另一个仆人为他撑了一把伞。

雪与鞋底摩出几声刺耳的声音,男人起身,整个人一身黑,远远的望去似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白固深抬头看了一眼酒店顶层,昏暗没有光亮。

这是睡着了。

白固深心里一沉,然后向酒店走去,几个仆人跟在他的身后,回应着他的问题。

“她吃晚饭了吗?”

仆人们摇了摇头,其中一个回答道:“无论怎么劝,秦小姐就是不听,一天都没有用餐。”

“一天?”白固深一边走一边皱眉,还真是倔,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倔到什么时候。

“是的。”

“通知秦父和秦母她在这里了吗。”

“通知了,经理和他们沟通过了,说是明三天后他们就来接秦小姐回家。”

“行。”

几人跟着到了套间门前,白固深摆了摆手,仆人们都退了下去,看着那扇门,他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很静,他按开灯,和预料中的不一样,她没有乱砸乱丢东西,食物全部原封不动的在哪里摆着,一点儿也没有动。

沙发上,秦卿卿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小小的将自己缩成一团。

看到这一幕,他心里的气顿时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人不大脾气倒不小,男人走近了些然后半跪在沙发前细细的打量着她,毛巾毯皱巴巴的盖在她肚子上,眼眶又红又肿,眉头紧紧皱着,满脸都是泪痕,她睡的很沉,呼吸匀称。

没进食也没喝水,嘴巴干裂的起了一层皮,怀里抱着一个软枕,白固深看着那个软枕,脑海中忽然闪过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会看到她抱着一些东西,枕头,被子或是他的胳膊。

“真的倔,对我好点儿会怎样。”他一边抱怨一边小心翼翼的将软枕从她怀里抽出将抱起来放到床上,看了一眼她脏兮兮的脸,最后无奈的去浴室沾湿的毛巾,轻轻的给她擦拭着脸。

她就像是一只小猫,高兴的时候黏着你,撒着娇,不高兴的时候就炸了毛,向他伸出了爪。

“滚蛋。”

白固深的手一顿。

秦卿卿眼睛一睁就看见那张温柔帅气的脸,她眨了眨睫毛,然后转过身不看他。

把她关在这个破地方一天,到晚上了想操她就回来了?

把她当做什么,供他发泄的娃娃?

她越想越气,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着,越想越委屈,很快,两行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想爸爸妈妈了,可自己的爸妈又离婚了。

她不想哭出声,可偏偏控制不住的抽噎,白固深看着她一耸一耸的肩膀,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别哭了。”白固深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你委屈什么。”

明明是为她好,反而挨了她那么多巴掌,他还没委屈呢。

“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有爹有妈,还轮不着你管。”秦卿卿抹了一把泪,然后滚了一圈远离他。

“你爸妈现在不在你身边,身为老师自然是要管你的,更何况我还是你男朋友。”

他将毛巾放到床头柜上,不想和她吵架,他闭了闭眼调整呼吸语气变柔:“饿了吗,要不要喝个粥……”

“现在又不是在学校,你用不着管我。”秦卿卿猛然坐起身子,一脸认真和决绝:“男朋友什么的,现在开始不是了,我们分手。”

一年分手两次:一次被甩,一次甩别人。

父母分居了,秦卿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自己也独居了。

她确实是生活白痴,一个人生活除了外卖就是泡面,整个人瘦了将近小十斤。

秦卿卿看着全家福,然后又看了一会儿自己和白固深的合照,烦闷的厉害。

道理她都懂,父母没感情了,离婚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没必要为了谁而委屈求全,更何况,他们两个为了不影响自己高中三年的学习,硬生生的演了三年。

至于白固深,她更愧疚了,人家好心好意千里迢迢来找她,她倒好,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冲他发脾气还一气之下分了手,一想到他那落寞孤独的背影,他心里就难受。

秦卿卿叹了口气,这假放的,真糟心。

过完年不到一个月,又开学了。

他自然是不能和白固深同居了,在秦爸秦妈的陪同下,在周边选了一间一厅一居租了下来。

秦母怕她吃不好还雇了一个阿姨,帮忙收拾屋子,做饭。

秦父怕她独居不安全,特地换了智能锁,装了摄像头,烟雾器……能按的都按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打趣着秦卿卿,好像两人还是恩爱的夫妻。

看着装“恩爱”的两个人,秦卿卿无语道:“爸妈,你们都离婚了还演什么,离了就离了,反正我也成年了,我还没脆弱到那种程度。”

这句话一出,秦母的手颤了一下,秦父也垂下了头。

“妈妈就怕你心里难受。”秦母刚开口,她就掉了眼泪,一边哭一边摸着她瘦了的脸:“你知道你这几个月对妈妈不理不睬的,妈妈有多难受吗?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不心疼,可你又倔,宁愿吃外卖泡面也不吃我给你送的饭……”

离婚了,又不代表不爱她,看她那般糟践自己的身子,做母亲的哪有不难受的。

“爸虽然没你妈那么细致,但是钱管够,”男人微微哽咽:“爸妈彼此不爱了,但是爱你的,你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小公主啊,卿卿,你别多想,在我们心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

他们两个没有谁对不起谁,就是不爱了那么简单。

她不希望自己的父母离婚,可她更希望自己的父母开心幸福。

这一个月,自己属实做的过分又自私。

秦卿卿回握住秦母的手,抱住了她:“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爱我,我也爱你们,这就足够了。”

她赌气,她难过,可看到他们两个都红了眼眶的模样,她知道这一个月两人没少为自己操心,其实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希望父母过得开心幸福。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卿卿看着电脑屏幕欲哭无泪,除了白固深的课都过了,亏她还给他评了接近满分。

南栀也是一愣,然后一脸不解:“你和白教授闹矛盾了?”

“没有。”

“按理说他教的是大课,基本随便答答就过了的,更何况你还是……”

“我们分手了。”秦卿卿握着鼠标的颤了一颤,看了好几遍再三确认,他就是给她挂了。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报复。

“按理说,和平分手也……”

“我甩了他,他不分,我扇了他一巴掌。”是她的错,她想哭。

南栀一愣,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那时候自己还没和顾漾在一起,他和他舅舅也就是白固深无意间到了自己打工的那家店里,白固深对顾漾说:“阿漾,到底是什么女孩子让你这么苦恼,还把你删了,让舅舅知道,定让她挂科。”

自己没挂科,反倒是让卿卿挂了科。南栀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没关系,还有补考呢,我把笔记借给你,好好复习一下,肯定能过。”

“嗯。”秦卿卿躺在她的怀里,委屈巴巴的埋在她的腹部撒娇:“栀栀,你今天晚上和我睡呗,别回宿舍了,我有好多事和你讲。”

“好,我和你睡。”她知道她父母离婚了,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是陪陪她。

——

秦卿卿高考前也没有这么努力的复习过,这些日子她过得提心吊胆的,上课的时候也是将口罩帽子通通带上,深怕遇到前男友。

在补考前更是连手机碰都不敢碰一下,就埋头背知识点。

补考的那天,她信心满满,出的题目都是南栀亲自辅导过的,基本都背的出来,她奋笔疾书,她马不停蹄,她挥洒自如,呼,看着满满当当的卷子,她心满意足的摸了摸额头上激动的汗水。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卷子交到讲台上,拿起前台上的包,飞檐走壁一般的溜走了。

再见了前男友,再见了前男友的课,哦不,再也不见了,想想外面的蓝天,清风,她就心旷神怡。

白固深看了一眼她的卷子,挑了下眉。

然后她,挂了。

又挂了。

——

“啊啊啊啊我杀他全家!”女孩儿趴在床上狠狠的捶床,心痛如刀绞:“恶意针对啊,恶意针对!呜呜呜,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喊累了,她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双目含泪,仿佛被抽了魂的模样,别提多滑稽了。

南栀摸了摸她的头,一脸凝重:“要不然,你去道个歉?”

“我不!”秦卿卿猛的坐起来:“他这是公报私仇!他这是滥用职权!像他这种没有道德的人就不配为师!”

可再怎么样,她还是屈服在了“老师”的淫威之下。

傍晚,秦卿卿一身奶白色衣裳,提着一篮水果,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的站在白固深身后,低着头,米色的运动鞋里,两只脚在扣地。

他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通体雪白的布偶,十分粘人,男人一身深蓝色居家服,漫不经心的给绿植剪着枝,它就蹭着他的腿。

秦卿卿站的有些腰疼,他丫的,她都站了快半个小时了,他到底要剪到什么时候。

“老师。”秦卿卿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然后双手伸了出去:“老师,小小敬意。”

白固深回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装作迷茫的模样:“你叫什么来着?”

?秦卿卿瞪大了眼,脏话差点儿脱口而出,但好歹她忍住了,然后温温柔柔的道了句:“老师,我叫秦卿卿。”

“哦,对,秦卿卿。”白固深将剪刀放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那只猫一下跳到他身上用头蹭着他的胳膊,白固深摸了摸它的头品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问了句:“秦同学,有什么事儿吗?”

“老师,就是想问一下,我补考为什么挂了呀,按理说我都做出来了呀。”秦卿卿将果篮放到桌上,低着头一脸无辜的模样。

“你能做出来不代表答案就是正确的。”白固深笑着看了一眼果篮:“就像是你给人道歉,不代表别人就能原谅对吧。”

好一个指桑骂槐,秦卿卿咬着牙,强行陪笑着:“可是,书本中的答案就是那样,总不能书本中的也是错的呀。”

“知识是死的,人是活的,学习要懂得变通不是吗。”白固深起身,猫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男人看了一眼红彤彤的大苹果,两根食指敲了敲,“铛铛”的声音悦耳动听,男人淡笑:“秦同志,拿回去吧,老师牙口不好,吃软不吃硬。”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白固深!”秦卿卿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情绪彻底爆发:“你不能这样,当老师哪有这么缺德的。”

“缺德?”

他好像听了什么好玩儿的事儿一样,他转过身将她的五指一点一点掰开,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胳膊,狭长的狐狸眼冷冷的盯着她:“我千里迢迢去找你,担心你,安慰你,你呢?分不分手无所谓,十三个巴掌,秦卿卿,我问你,咋俩谁缺德?”

的确,她够缺德,但是给她无缘有挂科,两人不分伯仲。

“你打我,我打我十三个巴掌,我不躲。”她急得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抽。

“呵。”白固深冷哼一声:“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他抽回手不耐烦道:“以后别来找我了,影响不好,若是被人发现了损人不利己。”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秦卿卿快急哭了:“我是不对,可你随便给人挂科就对了?难不成你还要挂我四年。”

她这话一出,白固深停下了,她以为他良心发现了,可紧接着,男人的话让她两眼一黑。

“秦卿卿,”白固深笑的十分温柔,修长的五指抓着她的肩膀,忽然用力一掐,疼的她轻呼一声,男人不紧不慢道:“你放心,明年不仅仅是我的课你会挂,所有的课你都会挂,让你读的不是大学四年,是五年,六年……十三年……”

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什么大一和他分手,为什么就不能毕业再分,又或者为什么要和他谈恋爱。

大一就挂科,别人睡觉玩乐的时间,她去补课,难受的要死。

和之前一样,台下的人们窃窃私语,说白固深长得好帅,声音好听,身材也好,非常温柔,秦卿卿托着下巴,怒目圆睁的看着台上的人,呵呵。

如果时光能倒流,她一定不会再种了这个家伙的圈套。

网上说,有多恨一个人,那么他之前就有多爱一个人。

不是秦卿卿自恋,她真的怀疑他还喜欢自己。

要不然为什么他教两千多个学生,就她挂了?上课的时候他也总是看自己,最最最重要的就是,他还戴着自己送他的那条领带,手机壳还是之前送他的那个财神爷的。

分手了不应该将前任的东西丢的一干二净吗!他怎么还留着?还留了这么久。

其实他好像也挺痴情的,秦卿卿想起了两人在一起他对自己的好,莫名的心情不错,喝着奶茶吹着小曲儿,直到在校门前,她亲眼目睹了白固深开着开着玛莎拉蒂从她的面前缓缓驶过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坐在副驾驶的美女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

秦卿卿的嘴震惊的张成了“o”型,嘴里的奶茶瞬间不甜了,还有就是,旁边的那个女生好白好瘦好漂亮好有气质。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宽大的纯色棉麻长裙,白色的帆布鞋,背后还背了一个红色小书包。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三个大字:“小学生”。

哦不,现在的小学生都比她潮。

今天有早八课,脸没洗头没梳,直接戴了一副黑框眼睛就出来了,那美女玲珑有致的身材,精致的妆容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秦卿卿嫌弃的将自己喝了不到三口的奶茶扔掉,然后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平平无起,平平的,没有起伏。

“玉米饼喽,好吃的玉米饼喽~”

旁的老大爷看她迟迟不走,以为是纠结在吃什么小吃,特意大声的叫卖起来。

秦卿卿扭头看了一眼玉米饼,小小的圆圆的的,薄厚适中,上面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沾了一个小小的玉米粒儿。

她顿时黑了脸,背着自己的红色双肩包气鼓鼓的就离开了。

卖玉米饼的老大爷一脸懵,继续叫喊:“卖玉米饼喽,玉米饼,甜甜的玉米饼喽。”

车内,于羡照着镜子抹着口红,漫不经心道:“下个月我婚礼,要带小姑娘去吗?”

见男人没回答,她瞥了一眼白固深,黑着脸,看起来心情十分不好。

见他这幅样子,心情莫名的畅快,于羡讽刺道:“你不会觉得每个女人都会对你念念不忘爱的死去活来的吧。”

说这话她也算是自嘲。

在圈内,她明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可偏偏看上了眼前不解风情的男人,追了两三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可不到半年就被甩了。

那时候年轻,觉得全世界只有他最好,分分合合纠缠了两年最后被自己的爷爷嫌弃丢人,送出了国。

你说他不解风情吧可他又真的很绅士很细节,对外又称是自己对她纠缠不休,保全了她的颜面。

就是他这幅模样,让她曾经爱的要死要活的。

白固深没理她的冷嘲热讽。

“好男人太多了,说不定人家明天就有男友了,到时候……”

“你有完没完。”白固深不耐烦的摁了下喇叭,都说了不想见她,一见她免不了被一顿阴阳。

“呵呵,一直情绪稳定的白固深居然也会生气?”于羡心里一酸,之前和他恋爱的时候无论自己怎么作怎么造他都无动于衷,现在,随便提她两句还生上气了,看来是真爱。

单纯的小姑娘遇到满肚子坏水的白固深,她有些同情她了。

那是不是他女朋友?秦卿卿洗着澡,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小幺鸡身材,心情低落了起来,如果那个大美女真是他女朋友,她拿什么比?

带着失落的心情她入了梦,梦中她还是白固深的恋人,并且自己有着傲人的身材,男人将头埋在那双36d中间,两只宽大的手托着她的臀,一边捏一边笑:“卿卿的奶子怎么可能这么大,是假的吧。”

她有些心虚,可这是她的梦,秦卿卿挺了挺大胸,双手摸着他的头顶,结巴道:“怎,怎么可能,本来就这么大。”

“骗子。”男人起身,忽然手中有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阴森森的对她笑着:“不属于你的就要割掉哦。”

紧接着,男人向她走来,可她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不要割我的胸!”

“卿卿公主起床!”

“卿卿公主起床!”

“……”

睁开双眼,看了一眼闹钟,她吓得呼了口气,有气无力的将闹钟关掉,看了一眼手机,发现了一条好友申请。

昵称【纯爱战神】,头像是一个可爱的史迪仔。

教室,食堂,回家,偶尔拿个快递,她的大学生活就是四点一线,想了好久也不明白陆之煜什么时候认识的她,还说喜欢她。

秦卿卿照着镜子,个子并不高挑,身材也不前凸后翘,虽然觉得自己长得不差,但平时也不怎么化妆,就是邋里邋遢的模样。

照完镜子她躺在床上翻着陆之煜的朋友圈,攀登,健身,做志愿者,妥妥一个阳光少年的形象,看着合照,即使不在c位也十分显眼,穿着志愿服不显臃肿,是典型的宽肩窄腰韩漫男主身材,和白固深有一拼。

她将合照放大,细细打量着他的模样,长的很元气,五官也蛮端正的,双眼细长,笑起来像细细的月牙,和白固深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夏天的中午,很热烈,很有激情,其实也挺符合自己的审美。

但是她刚刚结束一段恋爱,内心并不想再谈恋爱,更何况心里恍恍惚惚的,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前夫哥。

说起前夫哥,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白固深带妹的场景,顿时整个人又来了气,凭什么他能把妹,自己不去把弟?

她赌气的给陆之煜发了消息:“可以哦。”

对方回复的很快:“学姐,时间你定,我都可以。”

秦卿卿想了想:“就明天吧,周六刚好,下午两点怎么样?”还附带了一个可爱的小兔子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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