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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石榴红裙藏梦乡2(微)

 

李儒觉得侄子已经到了可以有nv人的年纪,这几天没少往渝州城的花街柳巷里跑,帮着侄子物se合适的人选。可是寻了几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就连渝州城标榜着b荆州绿意楼还好的醉微楼也没有令他满意的人选。要合了这个小子的心意,那这个nv子就不应该在青楼里面选,那要是不在这里选,难不成要给他纳个妾,要是这样他们去哪里,这个nv子就去哪里,岂不是添了麻烦。正当他被没有合适人选时,醉微楼的妈妈派人来让他过去验货。他并不抱着太大希望,但是当他看到那个nv孩子时候觉得她就是合适人选。

这个nv孩子年纪在十三四岁左右,赤着脚,脚缝夹着泥土,穿着满是补丁的粗布衣,本来衣服应该是红se的,被洗成淡淡的橘hse。她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没有刚刚被买进妓院的nv子般恐慌,而是满眼的绝望。她淡淡的看李儒一眼,又把眼光转向别处。

“她才刚来,我就让李公子验货,还没来得及收拾,收拾之后会更好看的。”妈妈走到nv子身边捏起她的下巴,“你看她这皮肤,皙白紧致,这可是好货se呀!”

李儒点点头,“的确好货se,他们都出多少钱?”

“张家公子出了五十两。”

李儒哼了一声,竖起一个食指,“一百两,人给我留着!”

妈妈听这句话喜上眉梢,高兴的手舞足蹈,“我就看李公子器宇不凡,果然出手这么大气!您放心吧,一定给您留着!”

李儒又打量nv子一番,“有点瘦,多给她吃点好吃的,半个月后我再过来。”

自李儒回去以后,这半个月来让人做得饭菜都有壮yan的效用,李凌天刚开始没有注意,但后来发现每天一道菜必有鞭菜。他盯着桌子上的鞭菜,有点幸灾乐祸,“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突然对李儒说这句话,李儒刚扒进嘴里的饭差点没喷出来,“臭小子,你就不能想我点好吗!”

“要不是不行了,至于天天吃这样的菜吗?”李凌天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我的良苦用心啊,李儒内心苦苦感叹道,但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他还是忍住没告诉他,“是,我需要补,你也多吃点,长身t的时候。”

“不需要,我身t一直都很好,再过一年就会b你高了!”李凌天一脸傲娇。李儒看着眼前的侄子,想起三年前刚下马车,见他就要拱手作揖的那个小男孩,简直是天差地别。哎,自己种的苦果,只能自己往下吞了。

半个月后,他去醉微楼看那个nv孩子,果然jg心打扮后nv孩子清新出众的气质就凸显出来。李儒很满意,当晚就拉李凌天来醉微楼喝酒。

李凌天一点不反感来醉微楼,虽然他觉得李儒找的nv子大多无趣,但是这里可是上演着一幕幕的活春g0ng,世间百态在这里t现的淋漓尽致。他特别喜欢点一壶小酒,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着各senv子和p客,gg搭搭,扭扭捏捏,半推半就,卿卿我我。

可是这次李儒却拉他上二楼,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很偏僻的小屋。李儒在开屋门之前神秘的对李凌天笑,李凌天早已猜到他的筹划,原来那些鞭菜是给自己准备的。他有些好奇,叔叔给自己准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nv子,是否能符合他的心意。

带着这个好奇,他刚想推门进去,李儒拉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别着急,慢慢来,要对第一次的nv孩子温柔!”

李凌天嗯了一声,推门进去,看见一身粉纱衣的nv孩背着他坐在窗边。光看这个背影,并不媚俗,李凌天心里给她加了一分。nv孩回头看他,眼里尽是悲凉,她站起身,走向他,立在他身前,开始解衣扣。

李凌天露出一抹笑意,坐到床边,饶有兴趣的看她脱衣服。

那nv孩纤长的手解开自己最外层一件粉se纱衣,这层纱衣褪去后,她香肩和细臂以及x前的baengneng的肌肤隐约呈现在李凌天眼前。nv孩开始解红se珊瑚珠的腰带,娴熟解下后,褪去襦裙,整个身t只剩一件薄薄的白纱,曼妙还带点稚0ngt隐约可见。

自从那次梦见那个nv孩后,这是他第一次真切离得这么近看nv子身t。他下身悄然有了反应,他很想扑倒nv子,扯下她身上最后一件纱衣,但是他克制住自己喷张的yu火,脸上保持那抹笑意。

nv孩子在脱白纱衣的时候手就开始不住地颤抖,根本无法再脱下去。

“你在害怕吗?”李凌天问的轻柔,拉她到床上坐下。

nv孩子摇了摇头,“既然被卖在这里,这件事情是迟早的,害怕也没有用。”

李凌天右手食指从nv孩子衣领慢慢往下滑,剥落nv子最后一层纱衣,就像是剥j蛋一样,nv子白花花上身全部展现在李凌天面前。

虽然rufang还不算饱满,但粉neng的rt0u,在莹莹的白yur上彰显她从未被人摧残过的美好。李凌天食指肚轻轻按压粉r,rt0u瞬间y起来。

还有这种神奇的变化,李凌天心里叹道,他左臂搂住nv孩子的腰,低头吻下那粉r。温热濡sh的舌头在粉r上灵活打圈。好甜,好香,好软,原来吃nv人nzi感觉这么好!李凌天终于实实在在感觉到这份美好,与做梦不同,这份真实的触感,真实的美妙,一点一丝渗入到他身t中。

他把nv孩子摁倒在床,已经褪去她最后的纱衣,正要褪去她的私k时,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李凌天不喜欢强迫人,如果刚才她只是害怕他到是可以接受,但是现在看她是万分的不愿意。

他停下来,拿被子遮住她的身t,没有一丝不悦但也没有一丝怜惜的问,“你为何而哭?”

“被父亲卖到妓院,以后要以皮r0u为生,这难道不值得哭吗?”

“楼下那些nv子,都是卖到妓院,我看她们也挺快乐!”

“那是他们对客人强颜欢笑罢了!”

李凌天黑眸发出深邃的光,“有些是,但有些并不是,我能看出有些确实挺快乐。再说,你的眼泪,早就在卖到这里前几天哭完了,这里妈妈没告诉你,接待客人,是不许流泪的吗?”

nv孩子擦掉眼泪,强撑笑颜道,“对不起,是我一时失态,我们继续吧!”

李凌天挥了下手,“不必了。”说着起身就要走。

“公子,你可是花一百两银子买我的!就这么走了?”nv孩子不信的问。

“就当我再买你一夜安宁吧!”李凌天此时已经走到门口,转身对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温柔。这给了nv孩子改变命运的勇气和动力,她两步跑到李凌天身边跪下,“我求公子,救我出去!我不想在这里,我想见溪之,他是我最ai的人,我求公子救救我!”

在李凌天刚来到李儒身边时,李儒就告诫李凌天,不要救青楼nv子,她们之所以来到青楼就是迫于生活,她们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就算是你一时善心救了她们,悲剧还会在她们身上重演。

李凌天有点为难但还是牢记了叔叔的教诲,“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不,你可以!”nv孩子抱住他的大腿,“只要你帮我赎身,让我见到溪之,我一定记住公子的大恩大德,将公子的赎金双倍奉还给公子。我曲异说到做到。”

李凌天看着曲异坚毅的眼神,动摇了,“好,我帮你赎身,你穿好衣服在这里等我吧!”

李儒看着李凌天从屋里这么快出来不禁失望,虽然第一次并不会太久可是这个小子也太快了点吧,白白浪费了给他jg心准备的饭菜。

李凌天拉把椅子坐在他身边。李儒给他倒杯茶道,“你这是速战速决呀!”言语中不乏挖苦之意。

李凌天将茶水一饮而尽,又给自己连倒两杯才说话,“你去和那个妈妈说一声,这个nv孩我要了。”

果然在李儒意料之中,这个小子初试yu当然对这个nv子有点感情,他已经想好怎么劝说他,让他放弃替她赎身的想法。

他还没开口李凌天又说,“我和她实质上,什么也没发生。我就是想帮她离开这里。”

“荒唐,珩儿,你还记得我最开始和你说的话吗?”

“记得。”

“那你还要为她赎身?”

“叔叔,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如果我一味地按照你的想法来,和在黎城有什么区别?”

“你要带着她一起走?”

“不,她有心上人,我只是成全她而已。”

“这个我还能接受。”李儒终于有了一丝欣慰,他其实最怕的,就是带个nv人一起走。“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去和妈妈说一声。”

不过一小会,李儒就拿着曲异的卖身契回来,李凌天接过卖身契来找曲异,此时曲异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桌边等他。

李凌天把卖身契放在她桌前,“你自由了。”曲异拿起卖身契,双手不住的颤抖,泪目涟涟,哽咽说,“谢谢你,李公子!你的大恩,曲异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你想去哪里找你的溪之?用不用顺路带你一程?”

“不用,他就在城南山脚的村子里。”

“你确定他还会接受你吗?毕竟你已经被卖入醉微楼了!”李凌天知道,这世上大多数男子喜欢寻花问柳,但是每一个人都不希望自己nv人曾是花和柳。

“会的,他一定会接受我。”曲异的坚定让李凌天刮目相看,“愿你们白首到老。”李凌天送上最后的祝福,然后和曲异一起离开醉微楼。李儒看着曲异远去的背影,“一千两,就这么不疼不痒的花出去了,你可知道,普通人家一千两能活十年!”

“谁让你有钱呢,你又不是普通人家!”

“要是让你爹知道你这么一掷千金的,他非打残你不可!”

“哼,没等你说这些话,早就被我爹打残了!”李凌天给他一个白眼,“你派人跟着曲异,帮人帮到底。”

“这还用你说,我早吩咐人跟着她了,一千两买的,怎么能不管不顾!”

李凌天被他的话逗笑了,拍拍李儒的肩,“知我者,莫若叔!”

派过去的人回来报告说曲异一切都好,李凌天也就放心了。李凌天年少温柔善良又洒脱,这段时间是他此生中最好的模样。

初春荆州,小雨过后一片生机。街道两边叫卖小贩不绝,有琳琅满目的饰品也有飘香四溢的临街饭馆。

李凌天和李儒闲步城中,想找个舒适的客栈休息。在拐过一个街角时,就听到铮铮的琵琶声,每一声都劲破有力。“弹得真好!”李凌天道。

李儒环望四周,琴声是从不远处那个三层高楼传过来的。“是绿意楼。”

“绿意楼”李凌天轻声重复,“好名字!”

“不仅名字好,里面的姑娘更好!”李儒哈哈大笑。

李凌天无奈的看着他,自从醉微楼遇到曲异后,李儒这两年内给他找了十多个姑娘,可是都不合李凌天的心意,让他这个做叔叔的十分挫败,他暗暗发誓,这次在荆州一定给他找个合适的姑娘,他早在来之前就物se好了人,就是绿意楼里的五绝之一冷雨,只是绿意楼有自己的规矩,他是觉得冷雨不错,但是冷雨能不能看上李凌天还得另说。不过他对李凌天有信心,这两年李凌天不但又长高了,而且身子还b之前壮实了不少,真的可以说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

绿意楼一直是镇南王霍氏经营,最开始也和一般风月场所无异。但是自从五年前霍流光接掌,绿意楼变化翻天覆地。霍流光重新装饰绿意楼,去掉那些花红柳绿的俗yan装饰,将一颗颗绿植移入屋内,室内的摆设装修变得雅致素气却不失高贵。绿意楼中的nv子并不是霍流光买的,而是招募的,他派人在乡间城中寻找妙龄nv子,问他们愿不愿意到绿意楼做艺妓,他在招募的时候就保证,只要这些nv子不想,任何人不得强迫她们。刚开始来绿意楼的,都是别的青楼的艺妓,霍流光帮她们赎身,但是却并没有再要她们签订卖身契,霍流光说,只要她们在这里赚够了赎身的钱,随时都可以走。绿意楼在那时就立了一个任何人都不能破的规矩,如果客人想与绿意楼的艺妓欢好,会上一份熏香,如果艺妓对客人有意则会点燃,此事就成了,若艺妓对客人无意,客人必须乖乖离开。

自那时起,绿意楼焕然一新,绿意楼中的nv子个个惊yan绝l,淡然间有着其他nv子没有的自信,不谄媚不趋炎,就这一点,足以x1引四方来客。后来,好多少nv听说绿意楼的好,纷纷求爹娘将她们送到绿意楼中。绿意楼的名声也越来越大,价格也水涨船高,最开始,听一个普通艺妓弹奏一曲,只需要百文,到现在需要五十两!而且这还是普通艺妓,如果要是想听五绝弹奏,那必须先交二百两定金,而且还不一定要排到什么时候!

现在这绿意楼中的五绝中只有“琵琶魂”冷雨没有点过香,还是处子之身。她十二岁时在绿意楼每年一次的才艺大赛中弹自创的“破敌杀”一曲成名,据说当时听此曲的人完全被带入其境,沙场千军万马,手起刀落,斩敌人于血红残yan之下。冷雨自此成了绿意楼的招牌,霍流光之弟霍流川垂涎冷雨已久,有一次冷雨一曲奏完,他yu霸王y上弓,被绿意楼的人打出来,因为霍流川无视了绿意楼的规矩,此生此世再不能踏入绿意楼。这绿意楼要是别人的,霍流川早就派人拆了,可是绿意楼是自家的,是哥哥的,他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却也无处发泄。但是他放出话来,冷雨为谁点香,第二天便是那人的si期。一晃两年,虽然有些客人都对冷雨有意,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香。

李儒和李凌天在客栈安顿妥当,李儒便带着李凌天出门。这个“琵琶魂”两天只弹一曲,要是乖乖预约得排到明年,他为了给侄子约上这一曲,豁出去这把老脸辗转几轮托了好几个朋友,花了两千两与别人换的顺序,想想这两千两,都觉得肝疼。李儒心里想,臭小子,你千万别让你叔叔我这笔钱白花,要不然我非把你卖了换钱不可。

李儒和李凌天刚进这绿意楼就被这里面的装饰震撼到了,白玉铺成的圆形舞台莹莹发光,四周环绕着水塘,水塘里荷花与河灯交响辉映,妖娆开放。绿意楼北墙,一面绿植从三楼蔓到一楼大厅,置身其中,犹如在雨林中一般轻畅,不知不觉步子都轻了。李儒和李凌天被引到三楼雅间,这个雅间虽不大,西面摆着一把梨花木椅子,椅子铺了一个羽绒软垫,看来这就是那个冷雨姑娘弹琵琶的地方。

李儒环顾一圈,“紧张吗?”

“嗯?”李凌天挑眉看他。

“不紧张就好。”李儒搓搓手勉强笑了下。

“我看紧张的人是你吧!”李凌天喝一杯茶,神se淡定。

“不是你花钱你当然不紧张了。”

“那你自己乐意,我又没b你!”李凌天夹起桌上的菜吃了一口。

李儒被他一句话噎的无语,他俩无声的坐等,半刻钟过去了,冷雨还没有来,李儒有点坐不住,十分担心自己的钱白花,是不是被骗了,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红衣nv子抱着琵琶半遮着面缓缓走进来,一双丹凤眼神光b人。她走到梨花木椅前轻轻坐下,“二位公子,想听何曲?”

“破敌杀”李凌天和李儒异口同声的答道。

nv子调了一下琵琶,弹了一下,此声如石头撕裂般震耳。腕力好足,李凌天和李儒对视一眼,nv子开始弹奏起来。

李凌天此时已处h沙弥漫的战场,战事焦灼,敌人击退又来,他似乎已经到了身t的极点,但是他还不能倒下,因为后面有他的国家,有他ai的人要守护,当他穿上这身盔甲时,他就有战si决心。营里的号角又起,今天是敌人第六次来犯,他回头看着在风沙中模糊的都城,想象着自己的妻子孩儿,用剑支起身子站起来。怒吼了一声,与将士们一起冲向敌军。敌人的鲜血混着h土沾满了他全身,在五人包围下,他知道自己不会活着杀出去了。乱刀砍在自己身上,鲜血快速从身t溜走,他重重的倒下,他还有意识,他想看,想看那家乡的妻子,就在这时,他听到温柔的琵琶声,他看到家乡的草屋前,一身红衣的妻子在低头为他弹奏,他想在si前最后看妻子一眼,就在妻子快弹完时,妻子抬头看向远方,他也永远离开这个世上。

曲罢,李凌天和冷雨四目相对,久久无语,一滴热泪从李凌天眼中流出。李儒看着他俩,知道大事已成,悄悄的离开。此时,二人眼中只有彼此,对他的离开并未在意。

冷雨缓缓放下琵琶,泪光闪闪,这么多年,能在“破敌杀”中听出战场厮杀的人有很多,但是只有李凌天一人感受到“破敌杀”中不仅有战si沙场的壮士,也有牵挂妻儿的丈夫。

李凌天走到她身边,用手帕擦g她脸上的泪,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没有任何yuwang,只是想抱住这个少nv。

“你敢上香吗?”冷雨抬头看他。

“有何不敢?”

“你不是荆州人,可能不知道霍流川……”她还未说完,李凌天的唇已经覆上她的唇,唇吻的一阵su麻同时触动着二人更深入的吻下去,柔软的舌头相互交磨,一切衷肠全在其中。

这是冷雨和李凌天二人的初吻,但二人都是在情事上耳濡目染之人,并没有初吻男nv激动的颤抖的模样。

冷雨拉着李凌天儿,往自己的香闺走,李凌天儿对早已等候在外的侍nv说,“上香!”

侍nv清丽嗓音喊,“上香!”然后一个人传一个人喊道,“上香!”声音从三楼传到了一楼。两个nv童,一个小心翼翼端着盘子,盘子里放的是冷雨姑娘的香,另一个是点香的用具。她俩一步一步慢慢从一楼走到三楼,所有在台阶上的人都立刻给她们避让。她们每到一层,每层的侍nv就会喊一声“香至”,这声音也一层一层传到三楼。

两个nv童轻轻把香炉和点香具放在桌子上,低头退去。

李凌天拿香具,递给冷雨,“冷姑娘请。”

“你当真不怕si?”冷雨丹凤眼微迷,眼眸含光。

李凌天深情正se道,“为你,就算明天si也值了!”

冷雨纤纤素手接过点香具,笑中带着一丝邪魅,点燃了熏香,房里顿时香气弥漫。

“这是什么香?”冷雨在这绿意楼中闻香无数,却从未闻过此等好香。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龙涎香。”

这龙涎香霍流光早就为冷雨备下,他认为最好的人值得配最好的香,而冷雨就是他见过最好的nv子,当初冷雨是第一个家境富裕却自愿来到绿意楼的nv子。他至今都记得她当时孤傲蔑视一切的眼神,他问她为什么要来这里,冷雨说,她要决定自己未来,只有在绿意楼,她才有选择的机会。当时绿意楼还不如现在这么有名气,自愿来这里的nv子大多数都是迫于生计,唯有她,唯有她不是。就在那时,他就认定,冷雨是这绿意楼最好的姑娘,就算她不弹得一手好琴,她也配得起这龙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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