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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度假】

 

两个人都冲了个热水澡,白露正在房间里换衣服,醋溜溜的黎朔就敲了她的门。刚刚她和宋景行回来的时候他就在门口喝碳酸饮料,一看就知道他俩出去干什么了。

已经不再是少年的他从背后环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后颈,意图非常明显:“晚上我可以来找你吗?”

和他们相处了这么久,白露也知道男性对性的渴望会比女性更强烈一些,“有爱不做王八蛋”对男人来说是真的。黎朔本就是这几个人里欲望相对更强的那个,只是为了她的意愿和身体,学会了忍过去或自己解决。

白露这两天被喂得太饱,其实没什么心思,但依旧还是答应了他。黎朔又低下头亲她,他的情欲全变成融化在她唇齿间缠绵的吻。黎朔这两年忙,出了不少差,哪怕和她睡素觉也开心——好吧,看到白露他就想摇尾巴。他好像长大了成熟了,什么执行总裁什么接班人什么商业新星的名头多得很,一到她这就又变成那只被她捡回来的流浪狗。

“饿了。”他咬一口她的嘴唇,“去吃饭吧?”

晚上他把自己倒腾干净就再次敲响了她的房门,白露没有反锁,他听到她模糊的声音自里面传来。

“进来吧。”

房间里漂浮着朦胧的暖色灯光,黎朔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将门迅速反锁。白露没有开灯,只点了蜡烛,淡淡的玫瑰花香味散落在空气里,黎朔走过去的时候就在慢慢勃起。他看到她穿着那件自己送的睡裙坐在床上。

黎朔承认自己俗人一个。他喜欢的刺激简单、直接。所以他看到白露被黑丝袜包裹纤细的双腿交迭在一起的时候,鸡鸡硬到爆炸。

“黎朔?”白露对他微微笑一下。

他的理智荡然无存,跪坐到床上就迫不及待地亲她。他吮着她软乎乎的舌尖,手刚摸上她的大腿,就被她踩着胸膛用脚推开了。

“唔?”黎朔欲火焚身,只想扒下她的衣服大战八百回合,被她拒绝后一头雾水。

白露没回答他,轻轻点着他的胸口脚尖一路下滑,挑逗着他完全勃起的性器的根部。黎朔爽得不自觉地张开嘴喘气,手托着她小腿的腿肚。

“很舒服?”白露咬了咬下唇,问他。

“舒服”他迷恋地注视着她。

白露用脚心蹭他的阴茎:“那你拿出来呀。”

他当然遵从她一切话语。他精虫上脑内裤都没穿就来了,被释放出来事已经水润润的顶端在空气里弹跳几下,随即被她踩着贴到小腹上,轻轻碾动。即使丝袜质地轻柔,她还是缓慢地动作着,以杜绝弄伤他的可能。她肉乎乎的脚心让黎朔精神和肉体都爽得发抖,他颈脖一片绯红,渴望她给予自己更多快感,大口喘着气,微微挺腰迎合她的摩擦。

“被她踩到射”和“射进她身体里”两个矛盾的念头拉扯着黎朔,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硬过。这点不上不下的快感好似饮鸩止渴,他拉起她的双腿就想肏进她的身体,被她又一次抵了回去。

“别急呀。”

这次她坐到他身上,握着他的性器,用大腿内侧和掌心摩擦着。黎朔完全失去理智,揉着她的臀瓣,闭上眼全然交付给她。熟能生巧,她现在帮丈夫们手活的技术真不烂,还知道捻几下他的顶端,再揉揉他的囊袋,爽得他的小腹都抽动几下。

“呃、啊——老婆——老婆——白露”

白露顺着他的性器上的青筋刮了一下。

快感和精液都是猛然喷发的火山,黎朔大喊着射出,把她的大腿和小腹完全弄脏。白露抿着下唇,脸上尽是害羞的神色:“黎朔”

黎朔感觉自己完全没有不应期。他扑倒了她,滚烫的手心抚摸着她的腿,狂乱地亲她的耳垂和嘴唇。

他真的快被白露迷死了,她怎么可以用那么一张清纯、羞涩的脸,对他做这么色情的事?

男人的手指探到她的腿心,发现那里一片泥泞。于是他吃着她的舌头,用再度勃起的性器深深插进她的身体,层层迭迭的软肉吮着他将他包裹。他今夜完全为她疯狂,变成只知道交欢的野兽,带她陷入原始的本能。

——结果第二天,两个人都差点睡过头。

那点运动量对黎朔不算大,做了个爽后他反倒神清气爽。但接连跟宋景行和他做过的白露已经腰酸背痛,在船上的休息室瘫着。林昼有点晕船,本身对钓鱼没什么兴趣,懒得参与外面那几个人的比赛,就把她抱在怀里细声细语说着话,结果船一晃一晃好似摇篮,林昼把他自己说睡着了。休息室有冷气,白露好笑地给他盖了点被子,决定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如何。

纪寒这边上了几条石斑,宋景行肩膀以前脱臼过,不宜用太大力,收线收到一半换了黎朔,两人一起钓上来一条五六十斤的gt,甲板上还有些船长把鱼勾上来时残留的血迹。此外还有些鱿鱼、鬼头刀之类的,只要不是因为水压把内脏吐出来、即使放生也活不下去的那种,他们大多都放了回去。

走到孟道生身边时,白露差点忍不住笑——大爷一样带着个墨镜悠哉悠哉坐着的男人,箱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冰块。

“孟道生?”

“哥这叫随缘,愿者上钩。”孟道生大大方方摘下墨镜,问她,“想玩吗?”

他教她路亚,白露半知半解照葫芦画瓢,也不知道是地理位置原因还是单纯运气太差,她手都酸了竿子都没动静。

“还真是需要耐——啊!”

手上的鱼竿传来一阵巨大的拉力,白露差点被直直拖到海里去。好在孟道生一直护着她,眼疾手快把她抱住了。

“露露,松手!”孟道生怕她被拖下水,不敢撒开抱着她的手。

鱼竿的尾部戳在她没戴腰撑的小腹上,疼得真不是盖的,但倔小孩白露就是不肯放。正在那休息的宋景行听到声音,连忙跑过来从她手里接过竿子。

因为用力,皱着眉的男人手臂肌肉隆起:“比刚刚那只牛港鲹要大。”

“一根竿子而已,什么时候能抱着我不撒手?”孟道生弹了弹完全脱力的白露的脑门,确定她没事后转身去帮宋景行,“给我吧,你手注意点。”

他的手已经休养了好几年,其实没有什么大碍。但宋景行可不是没分寸的人,不会为了玩心或者虚荣什么的硬撑,把鱼竿又递给了孟道生。这条鱼明显个头不小,竿子又换到了黎朔手上时才看见它水里的身影。

西班牙裔的船长吹了个口哨,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big fish”,还说有100磅。

这种庞然大物都得勾上来,场面略有些血腥。船长目测得很准,真是百来磅。

“运气不赖啊。黄鳍。”孟道生对她笑笑,“和你差不多重了。”

白露回想起刚刚鱼竿在她手里的那几秒,心有余悸,感觉小腹都在隐隐作痛:“新手保护期”

比起钓鱼,她还是更喜欢做饭。他们本身也都不是特别少爷病的人,自己做点东西将就吃吃就行,没有请厨师跟上船。白露想做饭的话,哪怕她真端个仰望星空派类的地狱料理,他们也能硬着头皮吃完。

现在才十一点,他们之前商量好下午两点再吃午餐,休息会后带白露去找海豚,然后再开船回去。冰箱里有吐司、鸡蛋和生菜,冷冻层里放着一些海虾和牛肉。白露把肉做成肉饼,再煎了些鸡蛋,做成三明治给他们先垫垫肚子。她是真的有为别人着想的天性:黎朔喜欢吃肉、口味重,就给他调味重点,放两块肉饼;宋景行和他饭量大,得比别人多准备半份;纪寒要控制热量,他的要少放点油盐;孟道生有忌口,他的那份牛肉得换成虾仁;至于林昼那份,等他醒来再做,以免冷掉

林昼这时候也过来了,洗了把手后来帮她忙。丈夫们无一例外表达了对她和她制作的三明治的感谢和赞美,并且给她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唯一可惜的是那天他们没有看到海豚。白露没有觉得遗憾,毕竟她觉得以后会有很多这样的机会。玩累的她回到岛上,洗漱完倒头就睡,丈夫们体贴地没有来找她。

一夜无梦。

“老婆。”有人亲她的嘴唇,“起床了。”

安心感替代了童年时期养成的不安,她没有醒,甚至没有辨认出对方是谁,就撒开手索求拥抱。对方也轻笑一声,用温暖的怀抱回应了她的撒娇。

“小娇气包,老公最喜欢你这样。”他低声笑着,胸膛震动,“最多再睡十分钟,不然回去又要因为燥气不舒服了。”

“谢谢亲爱的”白露蹭了蹭他的胸口,呢喃着,又睡过去。

孟道生安静地注视着她的睡脸,嘴角一直保持着笑意,等太阳又升上去一点才轻轻拍她的背:“小猪咪,起床了。”

她终于睡饱了,被他捏着脸蛋口齿不清地抗议:“唔不系小猪咪——”

“走,洗漱吃饭了小猪咪。”孟道生又亲亲她,“今天出发去隔壁岛那,记得别落下东西。”

他们坐水上飞机去了一个面积大很多的商业化小岛。那里有更多娱乐项目,不像在那个私人岛,除了吃饭游泳散步桌游无事可做。白露给管家发了消息,请他给自己带了点东西,然后和林昼一起去做了陶艺。这边有不少漂亮的景点,岛上也有各种各样精心布置好的鲜花,林昼联系了一家摄影机构,给白露拍了不少照片作为纪念。白露租了那家机构的拍立得,又买了许多底片,留下了许多他们的单人照和跟她的合照。

和他们在吃完晚饭的白露美滋滋地欣赏着照片,回到房间才发现她想要的东西管家已经帮她准备好了,于是拿起手机给孟道生发信息。

【老婆:亲爱的,来一下嘛。】

以往孟道生对她雨露均沾的做法一直保持中立态度,他和她提过很多次不需要对他有平均主义的心态,但后来发现这样做反而对她更好,也就由着她了。

他刚洗完澡,其实已经准备休息,看到她这条消息,弯弯嘴角,期待她一会儿要搞出来的新花样。他一进门白露就抱住了他,要求他坐在椅子上,被她用丝带将手反绑在椅背。

“乖宝。”他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脸颊,很明显兴致高涨,“想自己玩?”

白露的手摸上他勃起的性器,亲亲他的唇角:“你猜呀。”

孟道生不介意被她当人肉按摩棒。她的手在他下腹挑逗,却迟迟没有步入正题。他胯下那根东西高高翘起,但他本人似乎一点儿也不急。

“亲爱的,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慢性子。”

“老公这根鱼竿子也是愿者上钩。”孟道生低下头想亲亲她的嘴唇,被她笑着躲开了。

她亲着他的嘴角慢慢帮他撸动,后面还帮他口了一小会儿。纵使她的丈夫们都对“白露给自己口交”这件事抱有某种狂热的偏好,但白露没得到过多少练习口交的机会。她不喜欢干这事,他们就不会主动提要求。

孟道生和她很久没做,这会儿也没先前那么淡定了,胸膛微微起伏着,盯着她伸出来的舌尖。

“露露。”他喘息着喊她的名字,已然情动。

她从他腿上下来,握着他的阴茎,一直舔着、吸着。听到他喊自己,突然抬起眼看他一眼,随后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马眼,在那附近打转。她感觉自己手腕下面压着的他的大腿肌肉猛然绷紧,得到了反馈的她有了点成就感,故技重施。

孟道生挣扎了一下,手被她绑得很紧。他只能喘息着低头看她:“靠。哪儿学的?”

白露缓缓帮他撸动着,欣赏了一眼欲求不满的他的神色:“不告诉你。”

前天给黎朔踩的时候,白露看到他有些失态的样子,忍不住想:孟道生如果失态起来会是什么样?

说实话,其他四个人或多或少都因为她的反差或者她迎合了自己的性癖而失控过,但孟道生从来没真的被欲望掌控到完全失去理智。

她想看看这个狡猾的人不那么游刃有余的一面。

百里拿出放在被子下面的马眼棒。孟道生很显然认识那是什么,白露听见了他深呼吸的声音。

她并没有选择那种硅胶或者金属材质的,那对第一次使用的男性来说有些痛。她手上拿着的是针一样细的毛刷,这只会带给他纯粹的快感。

白露给马眼棒消完毒后亲亲他的嘴唇,跪坐在他腿边,很清楚地看见他眼眸深处又什么在燃烧:“你准备好了吗,亲爱的?”

他嗓音沙哑,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的脸:“亲爱的,我翘首以盼。”

掌心里他的性器硬而灼热,白露含湿头部,将毛刷刺入一点马眼。

“啊——”

孟道生情难自禁,仰起脖子长长地呻吟一声。那张漂亮的俊脸潮红一片,被束缚住的双手在身后紧握成拳。白露舔了舔他龟头的下缘,捏着马眼棒又旋转着刺入几分。

“白露——”他急促地喘着气,不自觉往上顶自己的胯部,“白露——”

他不是那种忍耐呻吟的人,声音也好听,白露被他这几声叫得腿心也有点湿。以往床笫之间他总是看她尖叫和痉挛的那个,她想孟道生现在也该是体会到了失去理智的滋味,看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味。白露感觉到强烈的情动,扶着他的肩膀张开嘴含住他喘着气的唇瓣。他凶猛地侧过头亲吻她,力度像是撕咬猎物的猛兽,却因为被捆绑只能被她所掌控。白露往后退一点,和他鼻息交融,只是他好似完全没心思享受这旖旎,急切地凑过来又要吻她。

白露没有让他亲,将毛尖全部插入,一边微微转动着马眼棒一边舔他上面的青筋。

“呃啊!”孟道生向前倾了一下身子,椅子都被带动晃了一下,发出吱呀的声响。男人胸膛上全是情潮化成的薄汗,他大张着嘴吸着气,浑身肌肉完全隆起,一直挣扎着试图解开手腕上的束缚。白露看见他嘴角溢出一点点口水,知道自己快要达到目的、更因为他的失态感到心满意足。

“拔出来露露——”他呻吟着,几乎只能用气声说话,“我要射了”

她怎么可能放过他。

白露舔着他硬起的乳头和阴茎,再一次一边给他口一边转动马眼棒。她吸他的囊袋和被插着的马眼,顺着茎身一点点地舔。色情的吮吸声和他完全失去理智的声音充斥在异国海岛的夜晚,他颈脖和手臂青筋暴起,一直保持着弓着身子的姿势,愉悦和痛苦同时掺杂在快感里,让他说不出任何话,眼眶赤红,津液挂在下巴,一副放弃抵抗的姿态,紧闭着双眼喘气。

太要命了。白露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总是轻松把她玩到潮吹玩到失禁的人。

她手里握着的性器比完全勃起时还要涨大了几分,白露咬了咬唇,亲着他的脸将马眼棒缓缓抽出。随着她有意拉长的动作,孟道生的低喘逐渐变成昂长的音节。完全拔出来的时候,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浊猛然被释放出来,从空中落到木质地板上时发出的声音令人脸热。孟道生如获大赦般呻吟着靠在她的肩上,双目失神,显然没有缓过神来。

白露心跳得很快。目的已经达到的她着迷地看着他狂乱的模样。

她是不是也可以对别人这样做?宋景行估计会忍耐、羞耻;纪寒一定会硬着口气不肯失态;林昼应该是红着眼睛求她吧;黎朔的话想来会展露出比前天更——

她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用虎口卡着猛地抬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开束缚的孟道生直直咬破了她的嘴唇,将她的舌头吮得发痛。白露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腕,肺里的空气很快消耗殆尽,呜呜地哼着。

孟道生放开了她,双眼仍然是红的,一言不发地喘着气。

“孟——”

他再次吻上她,手隔着她的内裤撩拨她的阴蒂,本就情欲高涨的白露没几下就绷着身子高潮了。孟道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把扯下她的内裤,直接插了进去。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从背后完全压着她的身子,身下毫不留情地再一次肏进来。

“啊——孟道生孟道生——”白露揪着床单大哭,随后立刻因为他前所未有的激烈操干失了声。和平时射精后略显低落的模样截然相反,他暴虐欲高涨,毫无技巧地野蛮地侵略着她。白露很快尖叫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但孟道生居然顶着她收缩的阴道继续抽插,捏着她的手腕硬生生地给了她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强制高潮。

白露哭叫着喷出好几股,感觉到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慢慢从腿心流出。孟道生好像终于清醒了一点,吻吻她的眼角,哑着嗓子说了句“对唔住,bb”。

他每次off状态用这种声线说羊都话都会把白露勾得心痒痒的。平时她也求过他叫自己bb,但孟道生不知是害臊还是有意吊着她,只在事后这么叫她。

男人静静注视着她,用手摸着她仍泛着粉色的漂亮小脸,声音仍旧是沙哑的:“今天怎么突然”

“还不是你总是很悠闲的样子。”她气头上,泪汪汪地控诉,“我就是想看你失控嘛!”

“怎么会呢,露露。”他愣了一下,低声笑笑,“我早就失控了,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起。”

她好像被这句语气略显平淡的话给哄好,闭着眼睛又在索吻。于是,孟道生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给了她一个柔情蜜意的、漫长的吻,一如他心甘情愿地为她扭转自己的人生。

他摸着白露的头发,和她说话:“快圣诞节了,黎朔正好还有几天假期,问你想不想去芬兰。去年在图卢兹的圣诞集市的时候你不是玩得很开心?我记得你吃了好几个可露丽,还买了不少小玩意回来。圣诞老人村那边节日氛围更浓点。”

白露有点犯困,呢喃着:“那景行和小昼”

孟道生低声笑笑:“他们俩该回去上班了。有我们三个陪着你,不够?”

“没有就是想要大家一起嘛。”

“那等他们明年年假。或者我们退休了都变成老头老太太。”孟道生搂着她的肩膀,不知是真心的还是哄她的,“到时候我们就搬到国外,买个大房子,每天游手好闲。”

到时候,也没有人再记得黎朔的脸。他们可以正大光明地搂着她、牵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不用担心被圈子里的人看到,白露可以不再受被藏着的委屈。

那会是一个值得等待的未来。

坐船离开的那天,夕阳西下的时候,几个人也很顺利地看到了海豚。

“不应该许个愿吗?”林昼站在她身边,温柔地笑着。

“我没有别的愿望了。”白露明媚的笑脸在温和的橘色光线下熠熠生辉,“现在我已经是最幸福的人了!”

身边几个男人的视线看向她,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的脸迎着落日,辉光一片。

纪寒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

他们也曾经因为这段关系产生过负面情绪,因为她身边的人不止自己一个。看见她对别人语笑嫣然,看见她被别人拥抱、亲吻、占有,没有人能真的大度,但同样也没有人会因此放手。理性而言,以他们的外貌、财富、社会地位完全可以找到其他的伴侣,但是并非他们的意愿。只有她身边时他们才得到了某种补全,幸福得以被量化、得以触手可及。

将恋人的感受置于自己的感受之上是她一直在做的事情,他们同样会为她慢慢学会这点。她的愧疚和不安,在长久时间里因为一次次被每个人坚定地给予承诺和爱而消散。

世人眼里这段关系骇人视听、离经叛道,但偏偏他们得到了最稳固、最长久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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