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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渣男作死/正直壮年旺盛/他每天睡在不同的女人床上

 

簌簌小雨打在林间,静谧中除了雨声什么都听不到,黑暗中,仿佛化出无数大手,将她重新拉回至那个灰蒙蒙的世界,那个没有安诚的世界……

安思莹穿着凉鞋,推开房门,想要下山去找安诚。

可是下雨了,山路湿滑,外面连个路灯都没有,万一自己跑丢了,迷路了,岂不是更麻烦。

就在她急得在房内转来转去的时候,耳中好似听见了脚步声。

安思莹立刻迎了出去,果然,是一身酒气的安诚。

安思莹气得立刻道:“爸!你怎么喝这么多!”

安诚含糊一笑:“没……没多少,你几个叔叔好些年没见了,给我多倒了两杯,我担心你害怕,这不,没喝多久就上来了。”

安思莹还是很生气,她气鼓鼓去给安诚倒水:“快去洗澡,一会儿洗澡水都凉了!”

安诚一把脱掉衬衫,单手解开自己皮带,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平常在家,安思莹从来不在乎这些。

可是现在不同了。

她不再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她成年,离婚,经历过的人事简直不要太多。

她看安诚的眼光,甚至无法再将他当做一个父亲,而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安思莹被自己这想法一下吓到了……

她,难道是个变态?

目光忍不住盯着安诚内裤上一大坨软肉,那里随着他一走路,沉甸甸晃动着,安思莹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她立刻反身爬上了床。

安诚在房外洗澡,安思莹在里面问:“爸,你晚上睡哪,这里就一张床啊。”

安诚舀了热水浇在头上,外面出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男人道:“我随便,外面不是有沙发吗,我就躺那里就行!”

安思莹道:“那个木头的沙发,你躺着不疼啊!”

安诚道:“行了,别管我了,你赶紧睡觉!几点了!”

安思莹咬了咬唇,这是当她是小孩儿呢,还要管她早点睡觉。

她不再做声,听着外面舀水的动静,想象着那副成熟的躯体,到底是如何搓洗自己身体的。

细雨声和水声掺杂在一起,安思莹耳朵很灵敏,她甚至听见了安诚粗重的喘息声。

那种有节奏的喘息……

指尖无意识抚摸上自己柔软的乳房,抠弄着乳孔,酥麻痒意很快绽放在躯体之上。

安思莹蹙眉,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她想起小时候在家偷偷看的小黄片的事儿。

长大之后她和朋友们聊天才知道,原来不是她一个人小时候在家偷看过黄片儿,而是大家都看过。

在那个家里只有dvd的年代,碟片真的是个好东西。

尤其是在家里没有大人的时候,小孩们聚在一起,会翻箱倒柜将家里藏在角落里珍藏的dvd拿出来,一起分享。

可是这一次,几个小伙伴看的面红耳赤,这都演的是啥啊!

赤裸的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高耸白皙的乳峰在空中晃动,男人们沉浸的表情,女人们勾着嗓音淫叫的声音,那些画面,印刻在了小小心灵中。

安思莹夹了夹双腿,下面难受了。

安思莹看着黑黢黢的房顶,心里忍不住想,自己其实是个道德感很薄弱的人,这一点,和安诚很像。

上一世的自己,十八岁上了大学,遇到了一个男朋友。

她其实并不喜欢那个男人。

她只是想体验一下,什么是性爱。

稀里糊涂和对方上了床,从此对于安思莹来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可惜好男人并不多,相反,短小又秒射的男人,倒是不少。

安思莹很后悔,自己都交往了一些什么垃圾啊,有的男朋友,操完她,她全程下来,连高潮都不会到。

甚至还要顾及对方的自尊心,硬是佯装着叫了几句,表示自己很爽,

爽个屁。

安思莹一边伸手下去,慢慢抚弄自己花穴里的肉粒,一边嗤笑,那些个男人,还不如自己两根手指来的舒服。

这辈子,要是遇不上让她舒服的男人,她宁可自己摸。

她手下摸得越来越快,耳中听着安诚的动静,他洗完了澡,走近房内,扯了个毛巾被,躺在外面的沙发上安静了下来。

安思莹轻轻喘息,身体在床铺上轻轻抖动,很快迎来了高潮。

她压抑着呼吸,直到那些快感慢慢褪去,才想起来,去释放一下憋住的尿意。

安思莹晚上睡觉,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里面内衣也没穿,下面是一条纯白色三角内裤。

反正山上也没人,安诚在外面睡着了,外套懒得套了,她直接起身,轻手轻脚往外走。

走到安诚身边时,她蹙眉停了下。

这熏人的酒气,根本不是喝了一点好吗!

安思莹气死了,明明是陪自己上山的,他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啊!

她低头,想要看看安诚睡着了没有。

忽然,外面“轰”一声惊雷,吓得安思莹一下抱住了安诚。

安诚一双手胡乱去摸面前的人,那只大手,准确揉在了少女饱满凸起的乳房之上。

安思莹刚想开口叫“爸……”,那一句话卡在喉咙,他听见安诚迷迷糊糊喊了一句:“李华……”

捏在乳房上的手用力捏了捏。

安思莹的腰一下软了,一头柔软长发倾洒在男人脸上,安诚睁开双眼,那双眼睛,显然里面全是迷茫。

安思莹低头看着安诚,他没认出来自己?还是把自己认成了妈妈?

安思莹应该起来,可她双腿之间湿儒的内裤顶在男人胯下,她很清晰感受到了那坨软肉,变得硬邦邦起来。

安思莹心脏咚咚疯狂挑动,奶尖甚至都疼了起来,刚才宣泄过的身体仿佛不知餍足,渴望着那根滚烫,插进身体,搅乱她的体液。

5男女关系/肿胀乳粒被一口含在嘴里/烈火灼烧她的肌肤

窗外哗啦啦下起了瓢泼大雨。

房内好像气息也变得闷热了许多。

安思莹跨坐在安诚身上,冰凉双手握住男人手腕,任由他用力揉搓着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

隔着薄薄一层几乎透明的衣衫,乳粒被揉搓变大,通红的奶头几乎要撑爆了衣衫,在男人指缝中晃动。

少女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中夹着轻吟,好似鹅毛从天上飘落,落在肌肤上,痒在骨子里。

安思莹被激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太敏感了,该死的,如果安诚醒着,恐怕会疯了吧。

她心底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如果……

如果他们……

安诚还在迷迷糊糊揉弄着她的乳房,口唇胡乱蹭弄在她胸口,想要含在奶尖般微微张开。

安思莹慢慢将自己的奶尖送了上去。

果然,男人好像是本能一般,一把将她领口扯了下来,饱满的奶子从衣衫里弹了出来,粒肿胀的乳尖被一口含进了滚烫口中。

滚烫肌肤上一下炸开一层鸡皮疙瘩,安思莹微微张开口,轻轻喘息。

胯下忍不住,在安诚凸起处前后摩擦了两下。

刚才自己才高潮过,内裤下面全是湿漉的淫水,隔着一层薄薄内裤,她蹭弄在男人坚挺上,那条阴茎的模样,完整清晰映刻在她双腿之间的花穴上。

又粗,又大,滚烫,坚硬。

如果插进去,会不会很疼?

那种疼之后的爽,是令安思莹无法拒绝的快感。

安诚迷迷糊糊含弄了一会儿乳尖,滚烫大手乱摸,一下落在了安思莹臀肉上。

那对饱满的臀肉,光滑,柔软,充满活力。

安思莹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在黑暗的雨夜里,她悄然趴在安诚身上,晃动着自己淫靡的下体。

柔软湿漉的阴唇摩擦在棉质内裤上,布料上裹着一层淫水黏膜,让摩擦变得更加湿滑起来,布料之下,那条粗大的肉柱,模样清晰至极,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虬起的每一根筋脉,粗大龟头上的沟壑,全都清清楚楚埋在她两边肉唇之下。

安诚很快又迷迷糊糊没了知觉,口角上还挂着吮吸过女儿乳尖上的口水。

安思莹咬住唇,用力摆动自己纤细的腰肢。

莹白色腰身在黑夜中好似一抹从雪山上泻下的瀑布,柔软滑腻,前后轻轻摆动。

布料同布料摩擦在一起,发出轻微嗤嗤声。

穴口下淫水越来越多,淫靡的香气裹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味,令人血脉偾张。

安思莹清晰感受着,自己胯下两片肥大的阴唇裹在阴茎之上,用里面花心上的阴蒂,不住摩擦,每一下摩擦带来的快感,都令她忍不住要尖叫起来。

安诚迷迷糊糊,一双手也乱摸着。

一会儿捏她的臀肉,一会儿揉她的奶子,一会儿又好似陷入了沉睡,半天不再动弹。

安思莹终于在剧烈喘息中再次攀上了高潮,内裤内黏腻得简直没法看,她鼻尖朝下,一滴晶莹汗水滴落在安诚脸上。

她轻手轻脚从安诚身上爬了下来,跑去洗手间里擦内裤。

这一夜的心虚,是安思莹无法直面的。

她躺在里屋房内,拉上厚重的床帏,肌肤触感上还残留着安诚的感觉,那些不可磨灭的烈火好似不断灼烧她的肌肤,让她心脏咚咚疯狂跳动。

禁忌伦理好似毒液流淌在她的血管里,明知道这样有违人伦,她却一次次忍不住回味那滋味儿。

安思莹彻夜难眠,听着房外雨水拍击玻璃的声音,思绪回到了上一世。

安诚冰冷青色的面容再次浮现在她眼前,他死了,她甚至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失去他,是她童年最怕的事情。

安思莹小时候,是个悲观主义者,她时常会想,如果她失去了爸爸妈妈,没有赖以生存的环境,她要如何生活下去。

母亲李华性格内向,情感总是很淡漠,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女人。

安思莹很少在母亲身上感到热烈的感情,相反,安诚却很爱她。

越是爱,越怕失去。

安思莹甚至不知道,上一世自己什么时候失去他的。

他在自己心里不再像以前那么重要,他也不再出现自己未来人生的规划中,她离开家独立之后,更是很少和安诚联系。

安诚孤独的守在那个冰冷的家里,等待着那些不会回来的人。

安思莹胸口忽然又闷又疼,李华离开之后,安诚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呢。

她忽然有个想法,既然李华不要安诚了,那么,将他变成自己的东西怎么样呢。

安思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变态,她却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骨子里的血液都兴奋地在叫嚣,她睁开眼瞳,黑白分明的双眼在黑暗中格外透亮。

没错,把安诚变成自己的东西。

让安诚为了自己活下去,换一种方式。

不是父女关系,更不是在安诚的掌控下。

是男女关系,让安诚成为离开她就活不下去的男人,让安诚为了她而活,让安诚成为她手心中可以掌控的男人。

奇异的征服欲在她心底好似飓风般卷起,如果安诚同样被她吸引,那么他们将打破血亲伦理,成为破坏人类秩序的存在。

安思莹眼底酸涩,管他什么人类秩序呢,只要安诚能按照她的想法活下去,不要像上一世变成那冷冰冰的尸体,她什么都愿意尝试。

这么想着,安思莹终于在后半夜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气放晴,骤雨初歇后的天空瓦蓝透亮,金色耀眼光亮照进窗户,从床帏闯进黑暗,撕碎她的梦境,刺目绚烂的光将她叫醒。

安思莹揉了揉被照得生疼的眼睛喊了一句:“爸……”

半响,屋外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思莹纳闷,慢慢坐起身体,一头黑色柔软长发凌乱披在身后,少女轻盈身体踩着阳光,走出房间。

外面木质沙发上,空无一人,老旧安宁小院中,更是没有一点儿声响。

显然,安诚不在。

安思莹趴在窗口,朝着外面喊了两句,依旧没人应答。

目光巡视了一圈,在院落角落里,看到安诚一条还挂着水珠的棉质内裤,她勾唇露出了狡黠笑意,所以,昨夜之事,安诚,你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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