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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眼见这太子去去狐裘,转身看着远处的游船,这时只听嗖的一声,不等我有所反应,只见一人挡在我的身前,用手生生捏住了箭矢,手里还慢慢渗出了血,竟是那花旦,他赶忙跪地俯首,“此处恐有贼人埋伏,娘娘还是随太子殿下速速回宫吧。”

一众侍卫瞬间将我围在中间,太子这才捏着狐裘赶了回来,赶忙为我披上,“刚才是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不知哪里飞来的箭,多亏这小哥眼疾手快,将我搭救。”

太子赶忙扶起这人,“你今日救我妻儿,我定不会亏待你的,你叫什么名字,我让宋显着人给你准备赏钱。”

“禀殿下,草民秦祀淮,草民因尽之举,不敢奢求贪享殿下恩典。”

“你这般推脱便日后在行赏赐吧,你回戏班子去吧,明日随众人一道来东宫给太子妃唱戏逗乐便好。”

“是殿下,草民告退。”

太子赶忙扶着我下船,回到岸边等着的马车上,太子柔声同我说,“许是那前朝之事,牵扯到你了,是我之过,我会尽快平息,你切勿忧心,万事有我。”

“殿下我无碍,不妨事。”

“还担心惊着你了,看你面色如常我便放心了。”

回到东宫之后太子紧紧跟着我,紧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我以为是他有忧心之事,却不知他心里却想着些弯弯绕绕。

我回到房中准备宽衣躺下,他喝退伺候的人,走到我身后,一股热气扑倒我的脖颈处,我一下便知他是何意,他许因我有孕,是憋闷久了,有些躁动无法疏解,我转身握住他的手说“殿下,我如今这样也无法伺候殿下了,不如您今夜去柳侧妃或是萧良娣房中吧。”

他伸手将我揽到怀里,一边脱着我的内衫,手掌在我身上游走,他愈发的想要更近一步,我想推开他,却被他扶着腰在榻上躺下。

“殿下您轻点,孩子月份还小,经不起折腾。”

太子干脆将我拉起,脱掉那碍事的里衣,我穿着肚兜下身穿着亵裤被拉着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伸手摸着我的肚子,吻着的脸庞脖颈,他那子孙根抵在我大腿根上,已然发烫肿大,“云祯,帮帮我,好吗?”

我被他弄的意乱情迷,“我要如何帮你?”

他将我我亵裤褪脚边扶着我微微坐起身子,又将那食物挤在我两股之间,来回磨蹭着,我有些害怕他一时冲动,悔之晚矣,赶忙想要推开他,他却捏住我的双手,“别害怕,为夫只是和你近亲一下,不然真的要憋死了。”

他动作缓慢,许久之后才射出一股粘稠之物,我与他沐浴一番才又躺下,我们因白日游玩有些疲乏,不久便睡去。

可夜里我突然惊醒,蛇妖那是竟然睡在我的另一侧还钻到被中舔着我的下身那处,我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翻身抱住太子,待到他将我弄的快要泄出之时,我惊恐之间竟然搂住了太子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太子瞬间转醒,然后脸色突变,伸手摸着我的下身,大概是感觉湿润黏糊,所以慌忙掀开被子,取来灯烛一看,才缓了一口气说,“原来是夫人夜里偷偷疏解所致,我还以为是因我行了些荒唐事,你肚中孩子有恙。”

简直羞辱至极我将被子捂在头上,怎的有了身孕还有这档事要做。

我见日头不错,便让翠红搬来一张竹编躺椅放在院中的,我晒着日光,躺在竹椅之上拿了一本民间杂谈翻看。

这本书还是翠红买来于我看的,虽然其中故事多是离奇诡异的,但颇有意思,我看的正入神时,手中书册竟然被突然抽出。

“你呀,别顾着泡在书里,别伤着眼睛了。”

我扶着椅背就要起身向他行礼,他赶忙扶住我,“同你说了许多次,你月份日渐大了,不必同我行这虚礼了。”

“多谢殿下体恤。”

他扶着我的胳膊,没走几步,就忍不住将手摸上了我的肚子,“你莫不是真的怀了双子,这才五月,就这般的大。”

或许蛇妖说的是真的,我随即说“殿下,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太子温声道“心里总是念着你,想着你,左右无事,便早些回来陪陪你。”

“殿下,朝中诸事繁多,您不必总费心在我身上,惹得您疲累不堪。”

他握住我的手心,“你当真是心疼我了,我倒是欢喜的很。”

我垂着脑袋反握住他的手掌,“殿下若是无他事,可愿陪我听戏。”

“自是愿意的,你难得出口邀我看戏,我怎有推脱之礼。”

翠红立马去唤戏班的人,太子扶着我来到院中戏台前坐下,这处院中央戏台还是太子那日之后让人加紧修建的,平日里太子不在,我也常独自听听几处戏。

太监们搬来软榻,桌子,侍女摆弄着果品,吃食,太子扶着我在榻上坐下,揽着我靠在他怀中,剥了葡萄喂我,不一会儿班主拿着戏本呈上,“恭请请殿下,娘娘殿下,众人这边布戏。”

太子接过太监呈上的戏本展开,捏着我下巴说,“点你喜欢的就好,我本就是陪你听戏。”

我指着那处曲目对班主说“不如就这出《天仙配》吧,殿下以为如何。”

太子将戏本递出,由一旁的太监交给班主,“按太子妃说的去准备吧。”

“草民这边让人准备这出戏。”

班主退到台后,太子却突然的在我面颊上亲了一下,凑到我耳边说,“祯儿,我真想日日无他事,日日这样抱着你。”

“殿下您总是这样爱开玩笑,”他却捏着我的肩膀,“是真的,如今这样的日子,与我就像梦一样。”

“可如今的日子并不是梦,您总是这样甜言蜜语的框人,。”

他突然挠着我的痒痒肉,“哪里框你了,祯儿,我心悦你,难道要我吧心掏出来才相信吗?”

我被他弄的笑的止不住,躲也躲不开,被他死死抱住,“殿下,您放过我吧可别在逗弄我了。”

他这才将我松开些,我将脑袋靠在他肩上,落墟凑到我耳边说,“你夫君他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儿,你闻不到吗?”

我权当没有听见,太子再身侧,我如何敢和落墟搭话只是太子身上却又一股皂荚的味道,好似就之前沐浴过一番。

落墟虽然孩子气,但是从不骗我,他如此提醒我又是何意,不一会儿他又凑近说,“他杀心好重,满身戾气,好似与你相处时能消减些。”

我心神难宁,想去端那茶盏,喝上一口定定心神,竟然慌神将茶盏推的跌在地上,宫女们赶忙跪地收拾,太子伸手摸了我的额头,“外面日头正好,你怎的突然冒了这些冷汗,莫不是昨夜我没回来,那些人夜里偷懒贪睡没有好生照料你,让你夜里受了风寒。”

太子的眼神转瞬就不对劲,我看他马上就要发作,生怕牵连了翠红和那一众宫女太监,赶忙说,“殿下,是我肚中孩儿,闹腾,我有些疼,所以才冒了些汗。”

“我这就让人请太医给你看看,你怎的疼成这样也要忍着,”

我拉住他的胳膊说,“不打紧的殿下,这会儿已经不疼了,您且安心陪我听戏吧。”

这时戏班的乐师开始奏乐,这出戏才慢慢开始,可是戏台上才刚唱起,宋显凑了到太子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太子起身,扶过我的头顶,“近日我倒是被这些杂事缠上了,说好陪你听戏,如今又要食言了,下次我一定抽空好好陪你,你好生照料自己,有事一定让人只会一声。”

“殿下您安心去做正事,我无事的。”

太子离开,我盯着戏台,到也无甚心思在看这出戏了,太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心里为何有有些不安,或许只是因为那蛇妖故意唬我吧。

一出戏落幕,我才回神,今日那个小哥并没有上台,我便问班主,“怎的不见秦祀淮。”

班主跪地禀报道,“禀娘娘,祀淮染了风寒,恐将病气传给娘娘,今日日出之时已经前往医馆诊治了。”

“也罢,近日我有些疲乏了,班主,这几日便不宣你们布戏了,你们戏班众人也好生歇息一番。”

班主俯首“多谢娘娘,恩典。”

我被翠红扶着回到卧房内,她细声说,“这突然这是怎么了,一下就不高兴似的。”

“翠红姐姐,我无事的,口中没了味道,劳烦去街市替我寻一些可口吃食吧。”

“奴婢这便去。”

我见翠红离开,我扶着桌角慢慢站起,“你们都退下吧,我想歇息一会儿,我不叫你们,不要随便闯进来。”

这些侍奉的小宫女才离开,那扇门关上的那一刻,落墟瞬间就出现了,他在我身后,伸手抱住我,凑到我脖颈处说“好香,下次你沐浴的时候可以我和一起洗吗?”

“落墟你松开我,我有事问你。”

“不要,我抱着你,你也可以问我事情呀。”

我掰开了他的手,扶着肚子来到榻上躺下,有些无力的说,“落墟,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事,所以特意来告诉我的。”

他爬到我身侧躺下,伸手摸着我的肚子,靠在我肩头说“蛇蛇我,见你近日精神好似不好,一番查看下竟然没有找到病因,之后我便不时闻到这东宫之中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是你夫君他身上满是血煞之气,你有孕,阳气弱了些,肚中又是双子,本就不堪重负,怎的还受得住这股血煞之气。”

“落墟,我想知道太子是不是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我心里为何乱糟糟的。”

他将脑袋贴在我的胸口“你怎么了,你在害怕什么,为什跳的这么快。”

看来是落墟不肯告诉到底是何事,可我也猜到一二了,大抵就是于皇子们的权利之争,可就是这些事太过凶险了,行差踏错万劫不复。

“蛇蛇告诉你,你若不阻止他少做杀孽,你和你肚中的孩子难以平安。”

“可我要如何做,空口白话,他大抵会觉得我疯了。”

落墟猛然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说,“阻止无辜的人去死,也算功德一件了,时机还未到,到了那天我在告诉你该怎么做吧。”

这蛇妖的话真的可信吗?

我推开这蛇妖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脑袋昏沉,不知不觉竟然沉沉睡去。

我在太子与翠红的交谈声中苏醒,只听太子说,“我走之后,他可嘱托你去做什么了,”

“禀太子殿下,娘娘说空中无甚味道,想吃点民间小吃解解馋,奴婢便出去买了,可回来之时娘娘已经睡下了。”

“你退下吧。”

我仍旧闭着眼睛,太子问翠红这话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他好似有什么玄外之意一样。

他摸着我眉头温声说,“祯儿,你到底瞒着什么事呢?”

他这又是何意,我到底瞒了他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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