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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停T爸爸的大严峫爽到忍不住C小停小停嫩P股被开b

 

春药的药性持续发作了五个小时,期间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最后江停仰着头承受最后一波浇灌时,窗外的天已经微微亮了,严峫终于从江停的身体里抽出来,嫩穴口犹如泄闸的洪水,哗啦流出了源源不断的精液。与此同时,江停失去了意识……

如果是不知情者闯进来瞧见房间里这番景象,恐怕真的会以为是强暴现场了。两人的衣物乃至床单跟被子都胡乱蹭到了地上,精液糊得到处都是,更恐怖的是江停身上那些触目惊心、青紫交错的痕迹,俨然一副遭受暴虐的姿态。

下午,严峫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江停躺在自己怀里,一时之间,宿醉的头痛欲裂感重重袭来,昨晚的回忆逐步在脑海里浮现……严峫狠狠捶了下自己脑袋,目光忍不住停留在江停面色红润的脸庞上,十分崩溃地接受了他把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上了这个事实。

他简直是个畜生!

“爸爸?”感受到身边空了,江停在睡梦中呓语。

严峫准备下床,江停却醒了,皱着眉头:“爸爸?你去哪?”

“……”

当事人都醒了严峫也装不下去,一想到昨晚江停竟然敢给他下药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作为父亲,严峫早发火了。可他始终是父亲,江停始终是个孩子,做了任何行差踏错的事都有他这个父亲的责任。

“把衣服穿好,出来我们谈谈。”他留下这么句话,江停心里已经预见了会发生什么,刚想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还没直起腰就被下身彻夜贯穿的疼痛刺激地倒回床上,倒抽了口气——

“嘶,啊……”

甚至江停的腿根都在打颤,连抬起来都做不到。

严峫背对着江停坐在床边,听见声音立马转头,瞧见江停这副被虐待惨了的模样,既自责又心疼还有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他产生了想毁天灭地的冲动。

“爸爸,我疼。起不来。”

严峫简直想骂娘,僵持了片刻,强压下内心的怒火,认命地弯腰捞起了江停的身子,“现在知道疼了?昨晚胆子不是很大?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嗯?!”

装巧卖乖失败,江停收起脆弱,与严峫针锋相对:“我没干什么。爸爸,难道不是你强奸了我吗?”

严峫原本还想给对方时间冷静一下,结果倒好,江停竟然就这么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还倒打一耙,昨晚明明是两个巴掌拍不响,怎么到他那成了强奸?

“你再说一遍?”

江停不惧,跟严峫顶上嘴:“爸爸,你强奸了我。按照法律,如果我报警,你要坐牢。所以,爸爸,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了。”

“原来是这样——”严峫终于想明白了,可这一想明白血压直线飙升,就差一口老血没吐出来,“所以你是准备拿这一点来威胁我吗?嗯?”他捏起江停的下巴,目光带来极强的压迫感,“可真是我养出来的好孩子啊……你可以去报警,去告我强奸罪,江停,你为什么不去呢?嗯?!”

叫大名果然随时都具有威力,江停心里其实有些发怵了,他偏着脸:“只要爸爸不离开我,我就不会。”

严峫听这话第一反应是气笑了,更多的却是无从反驳,他闭了闭眼,把江停扔回床上,忍无可忍:“你是不是仗着我舍不得打你所以口无遮拦!?”

江停没想到严峫会这么说,心里开始赌气,“爸爸不用舍不得,现在就可以打。我不怕疼。”

江停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柔嫩的屁股对着严峫,“爸爸要打,就开始吧。”

严峫沉着脸,他不想以暴力的方式教训孩子,可向来懂事的江停出了格,做错事还一副“我没错”甚至叛逆的态度,算是挑衅老父亲成功了。

江停余光里瞥见严峫在地上捡起了昨晚脱掉的裤子,然后抽出了那根系在裤腰间的皮带。

“给我趴好了!”严峫吼道。

江停的双腿细微发抖,忽然后怕。

以前严峫只会用手拍两下以示惩戒,这次居然上了皮带。

“啪!”

电光火石之间,裹挟着怒意地抽打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白嫩的屁股直接被抽出一道鲜艳的红痕,江停重重地闷哼了声,出奇地忍着没有喊疼,只是那劲瘦的腰身却无力承受,立即软塌了下来,严峫再去看时,江停趴那已经红了眼眶,泪水止不住地流。

严峫只打算抽一下让江停长个记性,眼下瞧见江停这么可怜,又觉得自己该死,下手怎么那么重。尤其是当他发现江停的屁股上除了刚才抽的,剩下的全是昨晚他掌心掐过的痕迹,再往下面,初经情事的嫩穴更是红肿不堪后……严峫撑着额头,心里面临崩溃,再看下去,他恐怕要疯了。

他扔了皮带,拉起床上的江停,“走,跟我去医院!”

江停疼的没力气挣扎,哭着拒绝:“去医院干什么?我不去。”

严峫没曾想都这样了江停还这么犟,只好强硬地掰开江停的腿缝,伸手摸了一把小嫩逼,让江停自己看:“这里都发炎了,不去医院你想等着里面烂掉吗?!”

江停疼的下意识一缩,眼眶又涌出了泪水,嘴上却依旧倔强地看着严峫说话:“去医院爸爸是想让医生看我笑话吗?我才十六岁,未成年,我不要让别人看到。”

“原来你也知道你还是未成年!”严峫终于发火了,“那你还干得出给爸爸下药强奸你这种混账事?!”

江停避开严峫的眼神,“爸爸不一样。”

“行,”严峫咬牙说了句,“你就成心气死我吧!”

接着,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严峫出去了,留江停蜷缩在床上默默流泪。

过了半个小时,房门再次被推开,他的爸爸竟拎着一袋药回来了。

江停有些发懵。

“能自己起来吗?”出去的这个间隙,严峫已将自己的情绪收了半分,语气没那么强硬了,“不去医院总得上药吧,疼不疼?”

或许吵架在父子关系之间,先低头的永远是父亲。但只要有个台阶,孩子也能立即顺着梯子下来。

江停鼻尖忽然又涌起一股酸涩,原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倒是不争气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朝严峫张开手:“……起不来,要爸爸抱。”

严峫把药扔床上,深深地吐了口气,接着爬床上去把江停公主抱进怀里,江停整个人像只小动物缩起来依赖着严峫,严峫即便天大的怒火也消了。

“对不起,是爸爸冲动了。”

严峫抱紧安抚江停,随后翻了翻袋子,拿出棉签跟软膏,挤了一圈低下头去,细心地给江停的嫩穴上药,怕江停疼,又抱着江停放平在床上,趴到人腿间朝小嫩逼轻轻地吹气。

“还疼吗?”

江停穴口瑟缩了一下,哽咽着声音:“疼。”

江停在严峫面前,向来忍不了痛。

严峫自己做的,自己承担责任。任劳任怨地把药挤了一圈到自己掌心,然后重新搂着江停,探手下去抚摸上江停的小嫩逼,“爸爸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乖。”

江停耳朵敏感的泛红,往严峫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严峫的手指有着成熟男人的粗长度跟风韵,指腹还带着薄薄的茧给小嫩穴按摩,江停的呼吸立即变化,有些不稳,被爸爸揉逼的感觉实在是新鲜又刺激。

小逼一边被揉得痒痒的想躲,一边江停又享受爸爸的手在小逼里揉来揉去,不由得哼哼唧唧地往严峫身上蹭。

“嗯……爸爸……嗯……”

严峫先把江停揉得舒服了,再说:“昨天爸爸射在宝宝肚子里面的东西太多了,爸爸现在要把它们抠出来,你忍着点。嗯?”

江停没骨头似的贴着严峫,脸红气喘道:“爸爸抠吧。”

得到允许,严峫慢慢伸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果然满满了精液。严峫一点一点往外抠,江停的嫩穴口精液一股一股地接连流出,全部抠干净后,严峫又抹了一圈药膏在指腹间,然后重新伸进去为嫩穴里面上药。

“呃……爸爸……!”

被肏干了数回的江停现在浑身都是敏感点,被手指揉几下都能出水,别说再进去来来回回地抠弄了,更加敏感得不行,尤其是严峫的指腹涂抹在软肉上时,江停感觉自己浑身又酥又麻。

江停忽然想起了什么,边夹着爸爸的手指磨,边问爸爸:“爸爸,为什么里面又开始痒了?是发骚了吗?”

严峫一愣,然后认真地给孩子解释:“嗯,我们宝宝的小嫩逼敏感,揉几下就容易发骚,爸爸给你揉出来吧。”

尽管刚才父子俩还大吵了一架,但此刻严峫还是以江停的感受为主,再怎么样,也要让孩子先舒服了。

这次不同以往,严峫地动作温柔得很,指腹在里面一圈一圈地摩擦,两只手齐上,一手给江停抠小嫩逼,一手照顾小小停,双管齐下,江停哪承受得住这样的快感,爽的哭唧唧。

“啊……爸爸……好舒服……呜,嗯哈……”

磨完里面严峫出来绕着小逼口揉,每一下的力道都控制地异常美妙,江停感觉下面的小逼要被爸爸揉死了,“嗯啊……爸爸揉的好舒服,啊……爸爸……”

“宝宝乖,爸爸让你更舒服。”严峫哑声道。

感知江停体内堆积的潮水到了临点,严峫忽然恶劣地掐了下小嫩逼缝隙里的粉尖尖,那是阴蒂。同时狠狠搓了下小小停的马眼,这简直触发了江停身体的美妙开关,换来了江停持续性爽到崩溃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两头潮水喷涌而出,江停大脑放空,短暂地失了神。

严峫再重新给江停清理,涂药,包括全身上下的,最后亲自给江停换好了干净的衣物。

“好好趴着休息,我叫王姨给你熬了粥,等下喝了。”

说完严峫准备离开,或许刚高潮完江停有些依依不舍,拉住他,“爸爸,你去哪?”

严峫察觉到了江停的情绪,拿开他的手,“爸爸去书房处理点事,不会离开。”

江停果然不再追问,只是说:“那我醒来要见到爸爸。”

严峫无奈又宠溺地揉了下江停的脑袋,“嗯,好好睡一觉。”

一转身过去,严峫的脸色就变了,变得极为痛苦。

多给孩子处理一回他的道德就多被拉出来批判一次,心里仿佛形成了两个声音在拉锯,一个是在狠狠骂自己混账,畜生,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一个是如果江停不是自己孩子就好了,那他就可以狠狠地要他,占有他,最好是把人关起来只给自己看到。欲念只在一念之间,父子的枷锁终究还是战胜了无耻地阴暗,严峫一下子蔫了气焰。

江停喝完粥,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他下床,去书房找爸爸。

严峫果然没有骗他,一直在书房。

只是,江停这一进去,就被满屋的烟味儿呛地直咳嗽。

“咳咳咳!爸爸……?”

江停捂着鼻子进来,满心疑惑,抬眼望见书桌方位的皮质座椅里,严峫坚实宽厚的背影正烟雾缭绕。

“爸爸!”

严峫似乎沉浸在某种情绪当中,听见动静才转过来身来,右手夹着烟,皱起了眉:“你怎么过来了?”

“爸爸,你为什么抽烟?”

严峫是有烟瘾的,但几乎不当着江停的面抽,也不会在家抽太多,怕身上沾了味道重,影响江停。

“没什么。你先出去。”严峫抖了抖烟头。

“不要。”

江停一步一步走近了,最后选择岔开腿坐到严峫身上,严峫夹烟的手火速拿开,隔着点距离怕烟头烫到江停。

他不悦地皱眉,再次提醒:“我在抽烟,你先出去。”

江停不喜欢严峫一副深沉的样子,心里有事,却瞒着他。

“我也想抽。”他去抓严峫的手。

严峫立马将手举得老高了,利用空出来的左手一拍江停的屁股,不怒自威:“屁股又痒了是吧?给我老实点!”

江停压根不怕,就要去夺严峫手里的烟,“爸爸能抽我为什么不能?”

“你未成年!”

“那成年了就能抽了吗?”

严峫额角一抽,“成年也不可以!”

江停不依不饶,“那爸爸为什么可以?”

严峫无可奈何,最后解释:“爸爸压力大,抽两根怎么了?你有事没事?没事儿一边呆着去。”

江停讨厌严峫这副口吻,严峫不给他抽,他偏要。江停的目光落到了严峫嘴里刚吐出的烟圈上,紧接着,他抓住严峫的衬衣领带,凑近吻了上去。

严峫的口腔烟草气息果然十分浓烈,江停第一次尝到烟味,当即被呛到了,但他不想就这么放弃,忍住咳嗽的欲望甚至无师自通地勾起了小舌头,严峫越往后躲,江停抓着严峫的衣领往前贴得越紧,吻得也越深入,最后被呛得受不了才堪堪退出来。

“咳咳咳!”

这一口尼古丁吸下去江停摸着喉咙都不舒服了,严峫的手落在空中僵持了几秒,最后还是顺着江停的背拍了拍,他是肉眼可见地头疼,还拿江停一点办法都没有。

“下去。”他发话。

江停是岔开坐严峫大腿上的,闻言蹭了蹭,不肯:“爸爸是有心事吗?”

严峫僵着身体,“给我下去。”

“爸爸!”江停提高音量喊了声,然后手不安分地往下攥住了严峫的皮带,仰头看着严峫轻飘飘道:“其实,爸爸压力大的话,还有另一种解压方式。”

“……”

这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等严峫反应了,江停已经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裤链、扒下他的黑角内裤,坐他腿上头低下去含住了那根悄然勃起的阴茎。

“你在干什么?!”

严峫下腹一紧,全身肌肉都绷起来了。然而江停推也推不走,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铁了心要跟严峫唱反调。

被小嘴含住舔舐的那一刻,严峫真感觉自己疯了。更可耻地是,在江停口腔的包裹下,性器变得更加硬邦邦,直愣愣地戳着里面。

“你这到底跟谁学的?!”严峫咬牙切齿道。

江停无辜似的挑起眉,“爸爸教的。你给我的影片,我全看完了。”

“……”

此刻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来形容严峫最贴切了,好一个爸爸教的,简直能把严峫气到半死。但命根子被江停握着,含着舔,他挪动不了半分步子,甚至变态地爽到了。

江停虽然看过片,但实操经验明显欠缺,一股劲儿地含住爸爸的肉棒,本想好好伺候,却首先就被肉棒带来的腥檀味给恶心得想干呕,拼了命才忍住继续往深里吞。且这一试,江停才知道有多不容易,因为严峫的家伙实在太粗了,粗就算了,还长,目测十八厘米不止,江停嗯嗯呜呜地吃了半天才吃一半。

龟头顶端分泌出精液,江停边吃边吸,嘴唇被大肉棒磨红了,可他坚持不懈地吃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地口弄,虽然经验不足,但仅仅这个举动就足够令严峫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啊……”

冲动的欲望致使严峫的呼吸顷刻变得粗重起来,额角的细汗不断地渗出,一直流到通红的脖颈,喉结疯狂滑动,不停地吞咽口水,俨然严峫非常想要挺腰冲撞,却顾忌着是自己的儿子,拼命克制——江停瞧出来了。他可不给爸爸这个机会,握着爸爸的大肉棒继续卖力地吞吐,湿滑的精液顺着江停的嘴角边滴落,江停学着严峫之前教他的,上手揉起了爸爸两个蛋,这一刺激,严峫的大肉棒顿时在江停口里涨了一大圈,顶着江停的喉腔几乎要把江停的口撑破。

“唔……嗯……唔唔……”

江停吃不下了想退出来一点,却被此时理智道德双双失控的严峫狠狠挺腰顶了一下,肿胀的阴茎直抵喉咙深处,江停被迫含到最深,下意识犯起了呕。但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江停重新含住严峫的大肉棒,绕着粗壮的柱身来回舔弄,吸吮,承受严峫本能地一下接一下撞进他的喉腔,吞咽之余,江停抬头观察了眼严峫的神色——爸爸明显地,控制不了了。

严峫的头脑正在爆炸,他无法接受埋在他裤裆里给他舔鸡巴的人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所以他根本不敢往下看一眼,直至江停的一个深喉,严峫下腹瞬间绷紧,视线无意识一瞥,结果瞥到了书桌上摆放着的那张五年前他抱着十二岁的江停的照片上,这一刹那,严峫的道德枷锁终于彻底分崩离析。

——大量的精液射进了江停的口腔,江停一骨碌全咽下去了。

严峫手里夹着的那根烟不知何时已燃尽,手烫红了也没有丝毫痛意。

“爸爸,你今天好快。”江停冲严峫舔了舔嘴唇。

“……”

严峫喘着气,目光渐渐回转,眼见江停这张纯白无暇的脸上此刻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嘴角还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吃得狠了——严峫闭着眼,最终选择把江停扛了起来。

“啊……爸爸!”

天旋地转之间,江停被严峫放躺在冰凉的书桌上,冷的江停一哆嗦。接着,严峫扯下了自己的领带,粗暴地将江停的眼睛蒙了起来,裤腰的皮带也没浪费,被严峫用来捆住了江停的双手。

江停略感不妙地挣扎,“爸爸,你干什么?!”

严峫有些恶劣地扬了扬嘴角,然后俯身压下来,性器同时插进了江停的逼里:“好孩子,听话。让爸爸操一操。”

“……”

硕大的肉棒毫无征兆地进入小逼,痛的江停大叫了声,“爸爸……不要……!”

严峫低哑道:“晚了。”

白天才涂过药的嫩逼此刻又惨遭凌虐,严峫摁住江停的腿兽性大发般往逼里插了数十下,还不够,费了狠劲地插到最深处,穴口反复被摩擦,很快江停的逼里开始红肿热痛,磨得江停狂流眼泪。

“爸爸……呜……好疼……宝宝好疼……停、停下来……啊……!”

严峫也觉得自己跟泄欲的禽兽没什么两样,听到孩子这样哭着讨饶都没有起怜悯之心,反而想插死他。

强烈的欲望之下,江停察觉到爸爸之所以有些疯,似乎是因为被他刚才的举动受了刺激。想到这,江停总算知道为什么爸爸要蒙他眼睛还绑着他了。

“爸爸,你是不敢面对我吗?”

江停的世界都是黑的,只能去抓严峫的手臂,抓到了见严峫不答又继续喘着叫:“……爸爸,你以为蒙着我就可以欺骗自己现在在干的人不是我了吗?”

“啊……!”

严峫猛地直捣穴心,使江停说不了话。可越是这样,就代表严峫越心虚,越不敢面对。

“爸爸,你算什么男人……啊。”在江停这句话刚一落下,严峫挺腰冲撞地力度重到几乎能插穿江停的肚子了,也是这一瞬间,江停感觉自己的胃要被撞出来,胸腔剧烈收缩,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好像要晕过去,连着大腿根部都陷入了阵阵痉挛。

“啊……!”

全程的肏干严峫汗水挥洒了不少,就是始终一言不发。良久释放完了才给江停解开束缚,却依旧沉默着,期间给江停清洗、再上药,无论江停如何质问,他都不敢答上一个字。

过了一周,江停的同学盛情邀请江停出来玩,江停答应了。但有个请求,他想带上爸爸。几个同学虽然不理解他们同龄人之间出来为什么要带上长辈,但听到江停说出去玩的费用他爸爸全包了,于是大家伙欣然同意。

这是继上回在书房的胡闹后,父子俩互相给对方的一个台阶。

周六早上九点,同学都到江停家集合,包括严峫在内一共五男两女,严峫作为“司机”以及“自动提款机”开车带着几个孩子出发去建宁游乐场。

车是七座,江停坐在副驾驶,剩下三男两女分别坐在后两排。

发动车子,严峫随手打开了车载音乐,来自最炫民族风的音调一跳出来就遭到了几位同学的强烈吐槽。

“这什么歌呀?好老土!”

“严叔叔,换一首吧!”

“就是就是,我想听周杰伦的歌!”

“叔叔,换首我们年轻人听的呗!”

严峫:“……”

江停偏头瞧严峫的脸色,严峫没有不高兴,倒是江停自己有些尴尬。因为平常他听习惯了并不觉得这歌有什么问题,他转头跟大家说:“很好听啊。”

“咦~”他不出意外地被同学们鄙夷了,“江停,你这是被你爸影响啦!”

“咱们班里谁听这么土的歌呀!”

“……”

江停默默地将头转了回来,严峫适才一笑:“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品味,想听周杰伦的是吧?我看看啊……”

说着,趁等红绿灯的间隙,严峫顺手切换了音乐,一首晴天让后排的大家伙都心情愉悦地哼起了调,一路上热热闹闹。

反而坐在副驾驶的江停心里闷闷的,因为平常,爸爸开车也是喜欢哼调,今天却没有……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严峫让他们先下车在门口等,他去把车停好再走过来,大家都点头答应了。

周末的乐园人非常多,检票通道排起了长队,天气又晒,等了一会儿还没见严峫人过来,其中一位男孩子忍不住抱怨了,“江停,你爸爸怎么还没来啊?我们要不别等了吧?先进去排队再说!”

有一个声音冒头,其他也纷纷附和:“是呀,在这等多热啊,咱们进去排队吧,别等了。”

江停有些犹豫,“可是……”

几个同学架着江停就走了,“哎呀别可是了,严叔叔又不是小孩子,等下看见我们不在了肯定知道我们先去排队了,等他来找我们就好啦!”

江停被裹挟着进了排队通道,频繁回头没见着严峫的身影他才放弃。

入了园,江停很快接到了严峫的电话。

“你们人在哪呢?”

江停心虚道:“爸爸,我们已经进来了。”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幸好只是几秒钟,严峫说了句:“别乱跑,在那等我。”

“嗯。”

五分钟后,严峫出现在他们跟前。

“爸爸,你怎么这么快?”吃惊的不仅是江停,还有其他同学,“是呀,严叔叔,你后排的队怎么比我们先排的还快呀?”

严峫险些翻了个白眼,“都说了让你们这群孩儿在门口等叔叔,隔壁有通道不走非得搁那排长队干什么?”

“……”

“……”

这是大家都没想到的事。

“哎呀反正都进来了,我们开始玩吧!”

同行的一个小男生兴奋地揽着江停的肩膀,“江大神,咱们一起去玩马丁车呗!”

这个称呼源于江停在某次数学竞赛中拿到了第一名,从此江停在班级的地位从学霸晋升为学神。

“我……”江停下意识看向严峫。

严峫勾起嘴角,“去玩吧。”

“走啦走啦,江停!”

江停与其他几个同学一起向马丁车项目地点出发,严峫跟在身后,目光始终落在揽着江停肩膀的那只手上。

步行了十分钟,马丁车项目人很多,不过严峫帮他们都买了票,所以丝滑地进去了。江停想要严峫陪他一起,转过身喊:“爸爸,你不来玩吗?”

没等严峫出声,江停旁边的小男生就开口了:“哎呀江停你想什么呢!没看见公告牌上都写了嘛?这游戏只适合十八岁以下!适合严叔叔玩的应该在隔壁赛车道!那才是成年人玩的!”

“……”

江停无言以对。

严峫抱着手臂先笑了出来,冲江停道:“你同学说的对,你们年轻人玩的我就不掺和了,好好跟同学玩去吧。”

“爸爸……”江停还想说什么,此时工作人员催促他们戴护具了,江停只好作罢。

严峫悠闲地靠在场外栏杆边围观,江停那张脸,在戴上蓝色头盔和防护道具后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大家都想看看对方能跑出什么成绩。

马丁车这种项目对江停来说也是小儿科,因为小时候严峫不知带他玩了多少回。比赛开始,江停在弯道上既灵活又速度地避开了所有障碍物,轻轻松松拿下第一名。

“爸爸,我赢了。”出来,江停跟严峫略高兴地说。

严峫摸了摸江停的头,“嗯,我们家宝宝当然是最厉害的。”

走在后头的其他同学都目瞪口呆,大约没想到都十六七了,还有人这么跟父母腻歪的相处。

“严叔叔,你是真宠自己儿子啊!”

严峫笑了笑,没反驳。

“走吧,下一个我们去玩过山车怎么样?”

“同意!”

这个游乐场严峫以前带江停来过很多次了,当时顾忌着江停年纪小,严峫并未带江停体验过这里的大型过山车,小型倒是坐过,但那次江停下来就哭了。因此在听到同学们商量要去坐成人版的过山车时,严峫还是稍微有点意见。

“你们去玩吧,这个项目江停就不去了。”

先前揽着江停的那名小同学不乐意了,“为什么啊?严叔叔,江停为什么不能玩?”

严峫解释,“太高了,江停会受不了。”

“这没什么吧?”小女生也站出来,说:“连我都敢坐,江哥怕什么呀!”

“而且,叔叔,你也没问过江停的意见啊?虽然江停是您儿子,但这样未免有些不尊重他吧!”

“是呀,严叔叔,您应该问问江停吧。”

多方向严峫发起质疑地声音,严峫作为长辈未免有些失了面子,他目光转向旁边垂着眼的江停,最后如大家所愿地问了对方:“你想去玩吗?”

江停蜷缩着手心,这么多年他嫌少反驳爸爸,也知道爸爸是为了他好。但是如今他已经十六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玩个儿童过山车就被吓得哭鼻子的小孩儿了,也不需要事事都经过爸爸的同意。

“爸爸,我想去。”他抬眼,满目希望地看着严峫。

空气似乎静止了几秒,严峫哪能看不出自己儿子的想法?最终也没说什么,捏了捏江停的肩,答应了:“那就去吧。”

“好耶!走啦,江停!”

“咱们快点!等下排队排不上了!”

江停加入了同学们地步伐,严峫依旧跟在他们后面,无意间听到了方才的小女生小声在江停身边嘟囔着:“江停,你爸怎么管那么多啊?玩个过山车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

小男生附和,“是呀,早知道你爸这么扫兴,就不让你带出来了……”

严峫的脚步霎时顿住,站在原地,目光由近至远地停留在他们身上——

几名青春肆意的男男女女并肩嬉笑打闹,欢快地奔向他们的目标,而人群里严峫这位格格不入的“长辈”仿佛与他们自动形成了屏障,即便追上去,那几个结队的背影就和他的年龄一样,永远被甩在身后。

过山车算是刺激项目,很多人不敢玩,所以导致排队的比刚才马丁车的人几乎少了一倍。五分钟过去,轮到他们一行人了。江停坐进座椅里,系好了安全带,忽然有些紧张,便下意识去寻找场外爸爸的身影,却发现严峫不在,更加慌乱了。可紧接着容不得他思考,机器启动,整车人立马被带了出去。

短短两分钟,垂直过山车项目结束了,江停第一时间解开安全带,跑出去找严峫。

所幸,严峫正在场外候着。

江停有些惊魂未定地站到严峫面前,微喘着气:“爸爸,你刚刚去哪了?”

严峫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喏,给你们买雪糕去了。热了吧?”

这一圈玩下来大家确实又热又渴,看见有冰淇淋吃都纷纷挤了过来,“谢谢严叔叔!”

“严叔叔太好啦!”

严峫把江停喜欢吃的口味拿了出来,其余给小孩们自己分。

“吃吧。”

江停的那支是严峫亲自剥开包装的,江停接了过来舔了一口,惊喜道:“香草味儿的!”

严峫笑了声,“嗯,你最喜欢的。”看着江停红润的脸色又问,“刚刚体验得怎么样?受得住吗?”

江停舒心一笑,语气里带着愉快:“很刺激。”

“爸爸,特别刺激。”他吃着雪糕,重复道。

严峫稍微松了口气,或许是他过分操心了。江停这个年纪,就应该肆意畅快地去追寻自己的快乐。

吃完雪糕大家接着开始玩其他项目,期间有几个大人也可以玩的游戏江停想叫爸爸一起,虽然严峫脸上挂着笑容,但实际行动却是摆摆手拒绝了。

理由是“你们年轻人玩吧,我在旁边看着就行。”

同学们随心所欲,听严峫发话了,就带着江停更加疯玩,一天下来,所有人都精疲力尽。

晚上八点,严峫把其他孩子都各自送回了家,最后启动车子开回公馆。

路上,车内很安静,江停从跟同学分别开始就一直捧着手机,严峫瞧了眼,随口问道:

“今天玩的尽兴吗?”

江停微微笑着点头,“嗯!”

“尽兴了就好。”过了片刻,严峫发现江停还在玩手机,便又多嘴问了句:“在跟同学聊天吗?”

“嗯,怎么了?”

“没事儿,随便问问。”

下一句,严峫接着:“是白天跟你一起玩的同学吗?哪一个?”

江停觉得爸爸莫名其妙了,干脆把手机给严峫看,“没有哪一个,我们是群聊。”

严峫装作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聊天记录,内容无非就是什么时候再约着玩一次,今天特别开心之类的,他放下心,只是叮嘱:“下次去玩可以,记得别跟同学走太近了。”

“什么意思?”江停不太懂。

严峫手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没什么,跟同学玩可以,但要保持距离,明白吗?你的那几个同学……”严峫明显地欲言又止,这令江停心里有些不舒服,出声打断了严峫:“爸爸,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同学怎么了?”

“……”

严峫哪敢直说他今天一早就看出那四个小孩里起码有一男一女是对江停有意思的,眼神就不一般。

“爸爸,我同学说的没错。”

这下轮到严峫疑惑了,“什么?”

江停撇着下唇,“你有点……扫兴。”

严峫握紧方向盘,呼吸停滞了两秒——这是江停第一次为了别人驳斥他。好在作为一名成熟的父亲,严峫迅速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你同学还跟你说我什么了?”

江停偷偷看了眼严峫,察觉对方没生气就继续说了:“同学还说,你管我管得太多了。”

侧方后视镜里,严峫吭哧笑了,又转了个弯道,手渐渐握着方向盘的力度越来越紧。

“嗯,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爸爸,我觉得……”江停踌躇着,委婉地跟严峫开口:“我已经十六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做主了。”

车内沉默了良久,久到江停心里发慌,随后一个急刹车,车身稳稳停在了公馆大门口。

“对不起。”严峫先是这么说。

过后那目光始终盯着前方,也没有解开安全带地动作,半晌,他坐在车里问道:“……你今天特意叫爸爸陪你去玩,是为了通过同学让爸爸有这个自知之明,是吗?”

江停瞳孔瞪大,立马否认:“不是!”

江停不知道严峫怎么会联想到这上面,他叫爸爸出来真的只是想跟爸爸和好!

严峫将目光偏向江停,脸上还是江停熟悉的笑容,却在江停看不到的地方隐藏了一丝悲伤。

“没关系的,宝宝。”严峫说,“你认为爸爸哪里做的不好可以跟爸爸提,不用从别人的嘴说出来。在你眼里,爸爸难道是那样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爸爸,你很好。”江停动了动嘴唇,有些难受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惜这件事在严峫心里已经盖棺定论了。

江停也是后来才明白的——实际上,在他眼里,平常看上去坚实又可靠的爸爸会因为同学一句“管他太多”、“不尊重他”而被击垮,平常在生意场上昂首挺胸、游刃有余的爸爸在同学面前也会因为年龄而变得不自信。甚至,爸爸还因为他这次支持同学的态度而产生怀疑,将那些污龊的心思收得一干二净。

八月中旬,一年一度的贻泽慈善基金晚会如期在建宁举行,各界名人、文娱媒体等均到场赴宴。

作为本次活动的举办方,严峫当晚忙的不可开交,酒敬了个没完还不忘让马翔把江停喊过来。江停不知干什么去了,整场晚宴都未现身。

晚上10点,晚会即将结束,主持人正在台上致谢词,十分突然,现场的灯光居然黑了,背后的大屏幕接连故障。

一段色情露骨的音频在宴会厅播放了出来……

“爸爸,你这是在犯罪。”

“犯罪又怎样?”

“爸爸,你强奸了我。如果我报警,你要坐牢。”

“你去报啊,江停,你敢去吗?”

……

过了短短数秒,现场灯光重新亮了,屏幕也恢复正常,只是刚才那段录音却令现场炸开了锅。是个聋子都能听出来,录音里对话的主人公正是贻泽集团严总跟他收养的儿子江停!

与此同时,一辆警车停在了宴会厅门口。

“严先生,有人举报你疑似强奸未成年,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当着现场各界人士的面,堂堂贻泽总裁就这么被警察带走了。虽然现场立即被工作人员疏散,但“养父跟儿子搞上了”这种荒唐猎奇的艳闻是掩盖不住的,迅速在外界传开了,网络上也掀起一场空前绝后的热度。

一个晚上,江停被严峫收养的经历就被扒出来,过往与严峫被媒体拍到的那些照片被各种放大臆想……引起争议最大的一张是五年前的雨夜,贻泽公馆门口,严峫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十二岁的江停抱在怀里的照片。

网络总是以最大的恶来揣测别人,尤其是像严家这样的豪门,巴不得造谣传谣来给此事添柴加火。

于是很多人都开始质疑,江停和严峫的相处看起来不像父子,倒像情人。

在贻泽慈善晚会当天,其实还有件事引发了商界关注,那就是吴氏集团董事长吴吞也被人实名举报涉及杀人、贩卖毒品等多起违法犯罪行为,在同一时间被警察带走了。

这两起案件的关键人都是江停,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孩。

公安局,江停被传唤要求配合调查,关于吴吞案他向警察提交了吴吞害死他生父以及贩毒的证据,这是这几年他私底下收集到的。但当警察询问他关于严峫是否强奸他这个案子时,江停却坚决否认了。

“警察叔叔,我爸爸没有强奸我。”江停张口说:“你们放了他。”

警察不是吃素的,严肃问道:“鉴于录音里的内容,我们猜测你是不是受到了胁迫?如果有,请你务必向我们说出实情,这样才能为你讨回公道!”

“我不需要。”

来来回回询问了许久,警察也只得到江停的一句:“爸爸没有强奸我,也没有胁迫我。我不需要!”

这样的结果在严峫那边竟也是一样的,羁押的整整24小时内,警方没有审出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且严峫一个三十多岁的商人,太精明了,也太懂得如何不陷入自证。

“我怎么可能强奸我儿子?你们在开玩笑吧?有证据吗?”

“录音你不认?!”

“当然不认了,”严峫轻蔑地一笑,“你们警察就单凭一个录音来抓人,不觉得有些立不住吗?再说了,这个录音有没有问题你们核实清楚了吗?好好珍惜这24个小时吧,过了这24小时,我的律师会跟你们交涉。”

受害者那边毫无突破口,警方对于严峫自然没有办法,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江停这边询问结束很快放他回了家,警方想从他身上下手,还派了人跟着他。

警局附近,严峫的秘书马翔在等江停,江停一出来也是有些心急如焚:“马翔叔叔,我爸他怎么样了?!”

马翔摇摇头,“小少爷,这边我已经让律师想办法了,目前网上传的那些消息全部被封锁,包括放录音的人也抓到了,是吴氏集团的。你暂时可以放心,严哥最多关24小时就会被放出来。”

“不过,”马翔一顿,问:“小少爷,你能跟我确定慈善晚会上你和严哥的那段录音是真的吗?

江停脸色白了白,这要他如何否认呢?那天给爸爸下完药他就趁机在房间里的电视柜位置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将全过程记录了下来。因此,在他听到现场那段录音的时候脑子也完全发懵了,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怎么会泄露出去?

“我们上车再说。”毕竟这儿是市局,人多眼杂。

后座,马翔给了江停现场那段录音,“小少爷,你再仔细听听,看能不能听出什么破绽,我们目前猜测,这段录音很有可能是拼接的。”

“……”

江停点开了录音笔,那日的情形又在他脑海里回放了一遍——

“爸爸,你这是在犯罪。”

“犯罪又怎样?”

“爸爸,你强奸了我。如果我报警,你要坐牢。”

“你去报啊,江停,你敢去吗?”

录音反反复复播了四五次,直到最后一遍,江停从那晚的情绪里抽离出来,猛然察觉了哪里不对!

“马翔叔叔,这个录音有问题!”

没错,那天,他是有说到这几个关键词,但他和爸爸明明还说了更多露骨的话,对方既然掌握了全部的录音那为什么不都放出来呢?岂不是更加劲爆?这只能说明,对方得到的只有这么一点点,东拼西凑出来就是想利用时间差的舆论置严峫和贻泽集团于死地。

“小少爷,那你真的录了音吗?”马翔是个热心小伙子,从大学毕业就跟在严峫身边,对于严峫跟小少爷的这档子事儿他清楚不该问的就不问。

“小少爷,你别担心。只要你跟警方咬定录音是拼接的,你和爸爸只是在玩剧本扮演,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举动,警方那边拿不到证据也不会怎么样的。”马翔说。

“嗯,”江停握紧拳头,“我知道了。”

第二天晚上,江停果然又接到了警方传唤,警方再三询问他是否被养父强奸,录音是否属实这两个问题,都被江停一一否决。

“警察叔叔,录音是拼接的。我跟爸爸那天只是即兴扮演一个剧本游戏,这是台词,我们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我爸爸没有强奸我!”说到最后,江停把问题抛给了警方,“我还想知道为什么我家被窃听了?窃听是否属于违法行为呢警察叔叔?你们应该快点把窃听的人抓住吧。”

“……窃听当然属于违法!但是,你知不知道如果按你的说法,你爸跟你玩这种剧本、说的这些台词是有误导性的!是存在严重的道德败坏问题的!”

江停没有被吓到,反而诡异地勾起了唇角,“只是道德问题吗?”

“那这样的话,也没什么吧。”他轻飘飘道。

“喂,你这小孩——!”

两边都找不到突破,审问的警察几乎快被气死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一对奇葩的父子?!

最后24小时一到,严峫被无罪释放了。

“你怎么教你儿子的?以后注意点道德风范!”临走前,警察对严峫进行了口头教育。

严峫哼哼一笑,大摇大摆地挥挥手:“谢谢警察叔叔,我儿子就不牢你们操心了,我肯定会管教好。”

“…………”

警局门口,江停和马翔在旁边等着,看见熟悉的身影走出来的那一刻,江停鼻子忍不住泛起了酸胀。这次他酿下了大错,爸爸还会原谅他吗?

“爸爸……”江停张嘴叫了叫。

他很害怕严峫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让他滚,不要再喊他爸爸了,或者直接将他赶出家门,断绝父子关系。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他偷偷录音,就不会给坏人可乘之机,爸爸也不会被警察抓走,集团更不会陷入眼前的危机了,都怪他。

严峫这一身西装革履地进去,一身西装革履地出来,除了脸上多了几分憔悴之外依旧风度翩翩。他大步走到江停身边,手松了松领带,只跟江停说了一句:“回家。”

“……”

江停眼眶瞬间发红,抓住严峫的手跟严峫上了车。

“爸爸,对不起。”回家路上,江停低头认错。

严峫正翘着腿看前座马翔给他扔过来的一沓报纸,里面内容全是这一天内所发酵的新闻。

“你没错。”他头也不抬道,“是爸爸没教好。”

“不!”江停抓着严峫的手腕,“爸爸,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录音,害爸爸被警察抓走。”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严峫质问。

江停微微发抖,“才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录音,留下证据给别人?”

事到如今,江停只能如实招来,哽咽道:“……吴吞给了很多爸爸跟别的阿姨吃饭的照片,还说你要结婚,以后有了自己亲生的孩子就不会要我了……”

严峫被关了一天,该知道的却都知道,很淡定地吩咐前头的马翔,“拿过来。”

一堆照片被摊开,严峫问:“你说的是这些?”

江停点头。

严峫嗤笑了声,“你也不仔细看看这里面有多少张是合成的,又有多少张只是单纯的爸爸在跟她们谈生意。这么多年,爸爸有真正去找过一个女朋友吗?不就是担心你多想所以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吗?!”

“什么……”江停瞪着眼,在照片和严峫之间来回扫了几遍,有些震惊。

“爸爸……”

“知道你的录音怎么被流出来了吗?”

江停摇头。

这时候马翔替严峫开口了,“小少爷,你的微型摄像头需要连接蓝牙,吴吞那边有专门的黑客,破解数据拿到了音源。但是,也多亏了小少爷你买的这个摄像头是个二手货,音质本身有问题,里面就只录到了那么几句……”

江停这才恍然大悟,因为微型摄像头市面上少有,江停是在二手市场淘的,那天录完他悄悄看过一回,却心虚地不敢打开声音,所以也没有发现音质问题。这回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否则严峫根本无法翻盘。

“吴吞对你做的那些事,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严峫还是谈到了这个问题。

江停低着头,“……我自己可以解决。”

“给我说实话!”

江停抖了一下,大声道:“我不想让爸爸受他威胁!”

“所以你想着自己解决了?”

“嗯。”

“那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严峫得知江停还有不为他知的过往时心里都在滴血,恨不得把吴吞碎尸万段。按照他的商业计划,准备全方面对吴氏集团打压,可倒是没想到,江停先一步做出行动了。

——给严峫下药强奸自己是江停出于不想让爸爸离开他的私心,而举报吴吞则是江停为了摆脱控制亲手报仇。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如果你出了事让我怎么办?!”严峫压抑的怒火滔天释放,“下次再让我知道你独自去冒险,屁股都给你抽烂,听到了吗?!”

江停趴进严峫的胸膛,把眼泪都往上蹭,低声回答:“我知道了,爸爸。”

当然,这是在外人面前严峫对江停的教育,回了家,还有家法等着。

蹲了一天局子严峫感觉身上都馊了,第一时间到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擦着头发神清气爽地出来,结果倒不用他亲自去敲门,人已经乖乖坐床上等着了。

“爸爸……你真的不怪我吗?”江停内心极其敏感跟别扭,不听到严峫亲口说,他不罢休。

严峫呢,作为亲手把江停带大的人,太了解江停了。江停打小就比寻常孩子更缺爱,在过去几年里严峫总是想尽办法对江停好,宠爱无度,就是为了弥补江停心中所缺的那份爱,所以无论江停做出什么事,他都不会责怪江停。

“我怪你干什么?罪魁祸首是吴吞,不是你。你爸我这点辨别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更何况——”严峫一顿,把毛巾挂脖子上,双手撑着床沿俯身下来靠近了江停,说道:“你是我的孩子,孩子做错了只有罚,没有不要的道理。”

“……”

江停心跳漏了一拍,自知逃不过,抱住严峫的脖子小声问:“那,爸爸要怎么罚我?”

“还是打屁屁吗?”

严峫喉结上下滑动,没说话。江停见状自己撩起t恤,翻身过去,脸闷在床单里,道:“爸爸可以打了。”

白皙圆润的屁股还有上次皮带抽的浅显的痕迹,映在严峫眼底,严峫喉咙不知不觉变得有一丝沙哑:“这次不打了。”

“那爸爸打算怎么……啊!”

江停突然叫是被吓到了,因为严峫又捡起自己刚才洗澡前脱掉的衬衣领带把他眼睛给蒙住了——顷刻,严峫那赤裸健硕的躯体贴着江停光滑美丽的背脊压了下来。

“爸爸……”江停有些不安地去抓严峫,“你要干什么?”

江停经历得还是太少了,等他再长大一点就会发现,严峫从江停只穿了件宽大t恤盘腿坐在他床上时,那眼神就不一般了,里面饱含欲望。

“干你。”严峫哑声说,“谁让每次打你屁股都不长记性。”火热的性器蹭着江停的股缝,“我看只有操一顿才老实。”

“啊,爸爸——!”

话音落下,严峫扶着性器狠狠地插进了江停的后穴。

懵懂的江停开始还以为爸爸是要操小逼,腿都打开了谁知道这次爸爸进的居然是后面!以他浅薄的经验来说,这知识有点超纲了。

“啊……”

没有事先润滑的后穴比前面的小嫩穴干涩多了,粗长的阴茎卡了个头进去就寸步难行,逼得严峫满头大汗,大力一拍江停的屁股教训:“想把你爸的东西夹断是不是?嗯?告诉你多少次了,放松!”

屁股被插的感觉跟小嫩穴可完全不一样,江停痛的皱眉,同时感到委屈,他这里又没被干过,紧张不是人之常情吗?

“爸爸,你好凶……”江停不争气地流出眼泪。

严峫最见不得江停撒娇,无论是什么场合。

“好好好,宝宝乖,是爸爸的错。”严峫凑过去吻江停的眼角,舔干江停的泪,一遍遍耐心地哄道:“爸爸不凶你,你放松点让爸爸进去,进去了就好了,乖乖。嗯?”

江停很吃严峫这套,身体渐渐放松开来,严峫找准苗头一插到底!

“啊——”

体内的家伙实在太大了,这一顶得江停两眼发昏,手死死地攥紧了床单。

“爸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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